温仪虽然出身温家这种凭无本生意发迹的家族,但性子温柔,从小却是当做大家小姐养大的,大抵也没见过如此野蛮的行为,不由得愣住了,半晌才结结巴巴道:“是……是咱们唐突了,还请这位……这位姑娘大人大量,不好介意。”
夏雪宜对她侧头一笑,道:“温姑娘说的哪里话,红药出身摆夷,与咱们汉人的风俗有些不同,就是这个脾气,爽直了些,温姑娘不要介意才是真的。”
那叫婉儿的丫头何曾见过如此俊美的男子如此温柔细声的为她仗义执言?登时红了脸颊,又喜又得意的瞅了何红药一眼。
大概是觉得有了撑腰的,那丫头也不客气了,抱着软褥挤开何红药就往车上爬,丝毫不知道夏雪宜如此不过是何红药的阶下之囚。
何红药眼神一寒,伸手就往腰侧图囊摸去,图囊里的吧叽大爷正处于吃了睡的时候,软乎乎的蜷作一团挤在小猪的肚子下面。
只不过,何红药手上方动,却被人先一步捉住了手腕。
她柳眉一挑侧头看去,就见夏雪宜正扶着温仪的手臂将她送上马车,与她错身而过间,倾身将唇送到她耳边,软声恳求她:“红药,这便随夏某一次可好?若是此番得成,漫说地图双手奉还,夏某亦随你处置。”竟是从未有过的低姿态。
何红药耳郭里被他喷出的热气一染,登时有些不自然的红了。待侧头看回去时,夏雪宜已将温仪送上车,自己则坐在了车辕上,手里捏着赶车的鞭子,回头对她一笑,伸手:“多谢了。上来吧,我拉你。”
玉真子哼哼唧唧的迈着八字步挪过来,啪的打开夏雪宜的手,两眼望天,一副大爷的模样道:“哎哟,这就是那什么什么打一棒子给颗红枣吧?有些人只怕又要上当了。”
何红药瞬间鼓大眼睛去瞪他,玉真子仰头望天看也不看她一下便撑着车辕跳上车了。
车内两名女子惊呼一声,似是没有想到玉真子一个大男人居然与两个女人挤坐一堆。
玉真子却似模似样的一甩拂尘,再翻翻白眼:“贫道出家之人,两位姑娘在担心什么呢?何况这车就这么一辆,两位难不成叫贫道跟着马跑么?”
婉儿:“……你!”
何红药:“……”担心的不就是你个色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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