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风城和大批一看就不是善类的人士甫一下车,天马市黑道组织的探子立刻把加急情报送到傲风总部——方寂寞处。
真是该来的早晚会来!
寂寞感叹地部署应变策略,心中寻思为什么黑道势力大举来犯,暗堂却没有任何找自己或者应变的迹象呢?难道季绝江准备隔岸观火?他不知道这火早晚会烧到他身上?
部署完毕,寂寞只带着天一走出总部,准备一探来犯之敌的虚实。
探子把两人引到敌人的驻扎处,寂寞大大方方走到门口警卫前。
“兄弟,麻烦你通报主事人,有情天方寂寞,天一来访。”
警卫惊慌地应了一声,跑进门里。
不久文风城带领几个光明者随着警卫走出大门。
再次看到熟悉的面孔、伤疤,寂寞心中暗叹:造化弄人啊!谁能想到昔日自己最好的朋友现在竟是死仇宿敌?
文风城奇怪地打量两个人。
“谁是方寂寞?”
“风城,我是寂寞。”
“你是方寂寞?当初心兰的那个方寂寞?”
文风城见寂寞点头,虽然奇怪他完全换了外形,还是显出一份不知真假的热情。
“寂寞,我们好久没见了,天马一别,我是终日盼望我们兄弟俩有重新相聚的一天,快,里面请。”
和文风城虚伪寒暄中,寂寞和天一走进大门。
沿路的人目光极为不友好的上下打量两个人,天一手纂的很紧,他感到手心潮湿,目光警惕的左右观察。寂寞却显得非常镇静,不在意四周要吃人的目光,不时和身边的文风城提起以前再心兰的趣事。
他的表现让文风城心中颇多猜疑:为什么方寂寞这么镇定?双方是不共戴天的仇敌,他不怕自己一声令下,把他当场分尸?当年他分明躯壳炸碎,现在怎么又生龙活虎般出现在自己眼前?
走进会客厅,文风城摒退厅中下人,脸上原来友好的表情变得冰冷,目光阴晴不定地注视方寂寞。
“寂寞,方寂寞,有情天的老大,修天界的修天者,你不知道现在只要我一声令下,你和你的手下立刻会被乱刃分尸?”
“是吗?”
目光从光明者脸上扫过,神态悠闲地走到一张椅子旁坐下。
“有道是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何况我和风城当初还有一份‘情谊’呢?”
文风城当然能听出他所谓的情谊是挖苦之词!
“方寂寞!不要和我装糊涂,你来到底有什么企图?”
摇摇头,对文风城气急败坏的神情视若无睹。
“风城,这么大火气做什么?一听说老友回来,我第一时间赶来探望,难道这也有错?”
“你是修天者,我是光明者,我想不出我们还有什么所谓的情谊!既然你敢来这里,就留下吧!”
寂寞身形一闪,从座位上立在一边,躲过文风城的飞腿。看着被踢碎的椅子,他目光转厉,盯住文风城!
“文风城,昔日你毁了我六个同门的肉身,今天又带大队来天马意图剿灭有情天,我们之间的仇恨只能用血洗清!今天来,我只是为昔日的情谊做个告别!明天开始,我会全力击杀你们!告辞!”
“想走?没那么容易!你以为随便说个场面话,我就会放过你?我才不在乎什么规则!”
看着厅外涌进的人群把自己和天一团团包围,寂寞淡淡一笑。
“文风城,我既然敢来就不会害怕被你留下。你这么急于要我的命,好!我就把命给你!”
血红的都过刀从顶门浮出,迅捷地划过最近一人咽喉回到寂寞手中!
屠刀就是屠刀!
出必见血!
冷冷看着倒在地上的人抽搐几下,气绝身亡!寂寞提起都过刀,轻轻吹口气。
“刃不沾血,不错!文风城,就凭现在这些虾兵蟹将,可以挡住我的都过?你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吧?”
文风城心惊地看着都过刀,仿佛又看到当年这把诡异长刀勾魂索命的景象
打个冷战,他凶狠的表情挂起一丝‘真诚’的微笑。
“寂寞风采不减当年,佩服佩服,多年老朋友,不会介意我开个玩笑,博大家一笑吧?”
工于心计的文风城马上假作呵斥属下。
“谁让你们进来打扰我和老朋友叙旧的?都出来!”
看看疑惑纳闷的人群带着不甘心的表情走出大厅,再看看地上的尸体,寂寞收回都过。
“我怎么会介意风城这不伤大雅的‘玩笑’呢?我想起还有事情要办,先告辞了!”
仿佛刚才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文风城热情地送他到门口,还叮嘱有时间再行叙旧
等远离驻地,天一吐口气
“好险!差点就把这一百来斤放到那了!老大,文风城怎么变得这么虚伪阴狠?对了,还有恶心!后来的表情想起来我就想吐!”
寂寞好笑地掂量天一瘦小的身体有他所说的‘一百来斤’?对于文风城前倨后恭的态度,他心知肚明:文风城如果没有完全把握对付自己的都过刀绝不会轻易增加无谓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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