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尿尿就尿去。”狗子说。
“我又不想尿尿。”官官说。
“不想尿你咋就老揉ρi股?”
“揉是揉。”
“我一想尿就揉。”
“你是你我是我。”
“那你咋就老揉?”
“我想揉。”
“揉哇揉哇。”
刚才狗子跟官官说,说他夜儿个黑夜梦见三寡妇。说三寡妇来跟他睡大觉。他说他梦得真圪切切的。真圪切切的梦见了三寡妇那肥肥的白大腿肥肥的白腰,还有肥肥的白牛牛。就这么,狗子跟官官说着说着就看见官官揉呀晃的在地上揉晃。
“对着呢。三寡妇的身子就是那种那种的白。”官官说。
“你知道?瞎眉瞎眼的你知道?”狗子说。
“知道。”
“你知道白颜色是啥样子?”
官官忽眨忽眨眨眼皮。没言语。
“你看。你狗日的蒙不来了哇。”狗子说。
“谁不知道。”官官说。
“啥样子?你给说说。”
“就是那种白白的颜色。不黑。”
“球你个蛋。你瞎蒙。你再给蒙蒙三寡妇腿巴旮旯的天日是啥样子。”
“你不怕锅扣大爷把你捏死?”官官说。
“锅扣大爷喝醉酒一捏就把你给捏死了。”官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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