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看是不看。就听听。”
“走。”
他俩光着脚,慢慢慢慢走出堂屋。悄悄悄悄摸到西房门口,把耳朵侧起往里听。听了一阵后,丑丑揪了一下丑帮。俩人又悄悄慢慢的返回到东房。一进屋,俩人捂住嘴憋住气笑。
“啥也没听着。”丑帮说。
“女娃睡觉轻。”丑丑说。
躺在炕上他俩又说了好些些话。盘算着给女娃扯啥布,买啥头巾。买啥袜子买啥鞋。还盘算着缝两套新盖窝。俩人一直说到有鸡在叫头遍,才不说了。
迷迷糊糊的,丑帮听见院里有声音。听听,好像是水桶的那种磕碰声。起先他以为是哥哥起来担水,可他伸手摸摸,丑丑还在炕头睡着。
看看窗户纸,天麻亮。
他圪蹴起来扒在窗孔眼儿看,见有个人影担着水桶出了街门。
是女娃。
他下地跟出去,那女娃已经站在井台上。她光溜着身子,弯腰把笆斗放进井里。
“我来哇。你不会……”
丑帮的话音没落,那女娃就看不见了。只那么一闪就看不见了。过了一阵儿,丑帮才听见井底的水“唿咚!”响了一声。
后来,村里的赤脚医生跟他俩说,“这女娃得的是夜游症。夜游症的女娃一结婚就好了。”赤脚医生还说,“那天你们兄弟俩或论是谁,只要跟她睡觉做了那个啥后,她的病就好了,就没这事了。”
丑帮看看哥哥没言语。
丑丑早给哭成个泪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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