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二先生检查了少年的身体,不由叹气起来,连慕晴回过头担忧地问道:“没救啦?不会吧!”她先前已经喂他吃了灵药,护住了他的心脉,没道理就这样死了呀?
“谁说没救了,进我梅二门,从来无死人!只是,不知是谁这么狠心,下了这么毒的手?”
少年衣衫下的身躯十分瘦弱,白皙的皮肤上是一道道的血痕,纵横交错,遍布全身,而且还有很多淤青和狰狞的伤口,简直触目惊心
连慕晴目不转睛地看着少年身上的伤痕,“原来是这样,我就说,我只是打了他一掌,怎么就成了这样了,原来他本就受了重伤……”
“你还说,你这一掌打断了他的肋骨,要不是这小子命硬,早就死了!”梅二先生怒视着连慕晴,忽然想起了什么,冲她大喊道:“谁让你转过来的!你把人家都看光了,还要不要你的名节了!”
“知道啦!知道啦!我这就走……”少女缩着脖子,无辜地账折睛,然后跑出了屋子
冷月无声,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子,仿佛在地上铺了一层白霜,木桌上摆放着一盏油灯,散发出昏黄的光芒,将少女玲珑的剪影投射在洁白的墙上
连慕晴伏在案上闭目养神,忽然听见微弱的j□j,睁开眼睛,看向床上的少年,少年眉目如画,面上的红晕在灯光的照拂下,竟显出几分柔弱来,他的身上敷满了药,室内因而弥漫着浓郁的药香
她走到床边,发现少年在睡梦中紧紧皱着眉,好像十分痛苦,伸手碰了碰他的额头,似乎很热,又似乎不是很热,连慕晴忧愁地摇了摇头,她的手一向很冰凉,测不出来,梅二先生说,如果烧得厉害就给他喂清心丹,可是,这样的温度算不算热呢?她的手离开了少年的额头,少年轻轻“哼”了一声,仿佛有些不适
思索了片刻,连慕晴低下头,想要用额头试试少年的体温,额头相抵,少年的确有些发热,正在这时,少年突然睁开了眼睛,吓了她一跳:“你醒了?”
少年的眼底一片茫然,似乎并没有完全清醒过来,连慕 ... [,]
(晴立刻取出一枚清心丹塞进了他的口中,少年无意识地咽了下去,然后又沉沉睡去
少女轻吐一口气,退回了案边,窗外的月亮不知何时隐入了乌云之中,夜空飘起了细雨……
一夜的时光就这样流逝,第二日一早,梅先生诊治了受伤的少年,断定他已经没有大碍了,只需好好休养,使得连慕晴放下心来用过早点,连慕晴便在院子里散步,然后自然而然看到了昨日骑回来的白马
白马精神十足,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它的主人,沈洛的马被连慕晴借走之后,只好一路步行,走了一夜才来到这里,白衣不再飘逸,沾染了不少尘埃,头发也有些凌乱,昨夜下了一场雨,也难怪他这样狼狈
“连姑娘,我们又见面了!”沈洛看着连慕晴的眼睛闪闪发亮连慕晴点了点头,“你的马在这儿,你沁吧还有,昨日谢谢你啦!”
“不敢当,不知昨日那位小兄弟怎么样了?”
“他没事……”
“慕晴,你回来啦!”两人的对话被一道爽朗的声音打断,沈洛一转身,便看见一个十五六岁的俊俏少年青衣翩然,轻踏树梢,落在面前
连慕晴娇嗔地瞪了来人一眼,道:“叶开,我说过多少遍了,我是你的长辈,不许直呼我的名字!”
被称作叶开的少年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随你……”对于连慕晴的指责,他从来是过耳即忘,从来不放在心上,让他叫这样一个小丫头师姑什么的,也太难为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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