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装饰得金碧辉煌的五星级洒店巍然耸立在南江岸边上,门前悬挂着的几面彩旗高高飘扬着,仿佛在向周围行人展示着其高贵身份。酒店门前聚集着各种各样的高档进口小车,俨然一场别开生面的汽车展。张虎看到自已穿着整齐的保安服装站在酒店门口迎客,不时得意地用当兵时学到的敬礼向出入的宾客致敬,一种自豪神圣的感觉荡漾在胸,于是忍不住发出一种久违的笑声。
这一笑把张虎从梦境中拉回了目前的现实,转眼间酒店消失了,名贵的小车也跑了。在朦胧的晨曦中,张虎看到自已正躺在天桥下生硬的水泥地板了。头昏昏沉沉的象注了铅一样沉重,此刻饥渴交加,全身肌肉发麻、发酸、发冷、并接连打了几个喷嚏,脑里第一时间涌出“感冒”两个字眼来。
紧随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手捏了捏口袋。哪里装着仅剩余的50元钱,触角的神经细胞告诉他钱还在,心里顿觉踏实了些。于是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爬起身,揉捏一下发麻的双脚。走向桥边拧开用来浇灌桥底花草的水龙头,捧一把凉滋滋的自来水往脸上抹。觉得脸在些发烫,全身打了几个激灵,鼻水也跟着出来了。洗完脸又张嘴吞了几口水滋润干涩的喉咙,水顺着喉咙一路清凉的往下窜。于是全身又打了几个激灵,但感觉头脑清醒了很多。张虎转身走出天桥底,沿着南江大桥朝莲花山方向往回走。
昨天下午,张虎到北江区一工地管理办讨上月的工钱,由于口袋里钱所剩无几,加上不愿去挤那压缩饼干般的公共汽车,自已用了半个多小时步行3公里才来到工地管理办。到达后却被告知承包工头已与工地结算完毕,并且人已离去。张虎无奈只好讨要工头电话,接通后包工头告知说自已正在另一城市,等空闲时再过去跟张虎结算。气得张虎差点摔掉工地的电话,并与工地管理办的监工大闹了一场,就差点没动手了。
自从家里出来二个多月,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属于“南江道路扩建工程”属下一工地的一份工作。自已每天两眼一睁,站在被挖得面目全非、噪音喧天,尘土飞扬的道路旁连续十几个小时工作,全身累得象散架一般,到最后却被工头拖欠工资。试问谁能咽得下这口气?
回来时,已是夕阳西下。张虎走到南江大桥旁边时又累又喝,就下去桥底花草拧开水龙头喝几口,并顺便冲洗一下灰尘满面的脸。然后背靠着水泥墩想歇息一会再继续赶路,不想坐下不久就悄然睡着了。
南江大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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