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璇说:“我上初二那年他们吵架,我偷听到的。”
我问:“你的亲生父母在哪儿?”璇璇摇头,眼里的泪花闪烁不停。
身为人子,不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这的确是一种莫大的悲哀,我想起邦。金的话,从而悟到了璇璇内心孤独的根源,更懂了她不顾一切爱我的原因。
璇璇需要一种心灵的温暖,需要一个心灵的家。
她需要把那颗心放在一个值得信任的地方,然后快乐地封存。
她选中了我。
我是她的心灵家园。
我在心里暗暗叮嘱和告诫自己:一定要用我的一生,让她快乐。
我想我能做到。
璇璇说:“小时候妈从不给我讲这些,后来我长大了瞒不住,就对我说了实情,妈说他人面兽心,狼子野心,妈还知道他在外面养着女人,其实他在外面干什么我们都不过问,生死祸福和我们毫无关系。”
我说:“真搞得那么僵?”
璇璇说:“妈说前些天市里接到好几封匿名举报信,有人掌握了他受贿和不正当男女关系的证据。这些天他正四处活动呢!”
我说:“共产党对这些玩艺向来痛下杀手,看来他要倒大霉了!”
璇璇说:“举报信说铁证如山,因为他的那些事都被人家拍下来了!”
哈哈!
难怪潘志垒那么想要那盘录像带,原来他正走麦城。
可是,除了那次和公安局的配合行动,谁会另外拍到他的龌龊事呢?
凭我的直觉,凭潘志垒的狡猾程度,他还不至于认为是我的那盘录像带充当着举报信里的证据,因为他不会认为举报信出自我手。他那么急切地向我索要,只是说明他想封锁一切可能使他毁灭的证据。
我突然有种要卷进某种漩涡的预感,半晌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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