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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陈醉 高干+无耻深情男主+彪悍女主=宠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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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朗不满的瞪了眼陈醉,“有什么好笑的”

陈醉笑呵呵的走近他,从头打量了一遍,她伸手晃了晃系在他腰间的围裙,“受刺激了?”

宋天朗没搭理她,只是把脸凑近了些,“哎,疼死了,油溅到上面,都烧滚了的”

“我看看”陈醉也把脸靠拢,两颗头挨的极近,宋天朗捂着脸的手不老实的伸向陈醉,“你摸摸,看看肿了没?”

“没事,待会抹个药膏吧”陈醉偏着脑袋仔细瞧了瞧,宋天朗没有所谓言情男主的185标准身高,178的个头,只是小身板比较­精­瘦,看起来还挺有型,他微微弯腰,一个劲的把头挤向她。

“噢不对!”陈醉突然顿悟,“你脸皮这么厚,不用擦药膏了啊!”

宋天朗突然甩开她的手,“白跟你说了,算了,去吃饭吧”

小天狼的表情,不怎么爽啊,陈醉摸着下巴,“你做的东西能吃吗?”

“能吃能吃”宋夫人走了出来,端着盘子里面一坨黑乎乎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来来,小醉尝尝”

陈醉看着那团东西,心里实在是七上八下的翻涌,一旁的小天狼来了兴致,一副“你给我吃!你给我吃!不吃就吃了你!”的欠打表情。

宋夫人递过筷子,陈醉从盘子里挑了点,有些迟疑的问:“是鱼吗?”

陈醉的嘴嚼着,眼珠也是乌溜溜的转,宋夫人问她:“怎么样?”

“唔……还好”她特别真诚的说:“除了淡了点,酸了点,胡椒粉洒多了些,还有点烧糊了,以及吃不出鱼的口味外……”

陈醉点了点头,很肯定:“其他的都很好,真的”

“噢,这样啊……”宋夫人了然于心的样子,拍了拍胸脯,“如我所料,幸好没尝”

陈醉有点扛不住了,宋姨,是你告诉我能吃的,搞半天你自己根本就没尝过。而一旁的宋天朗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他解开围裙的带子,脱下来后随手丢在桌子上,“倒掉吧,折腾死我了”

他理了理衣袖,手指在米白的衬衫上晃,陈醉很喜欢看男人的手,而宋天朗的手,是她所见过的男人里面最好看的。

她觉得像他这种家底的人,童年就应该是个小绅士,穿着黑­色­的燕尾服,坐在钢琴前神神气气的弹奏钢琴,然后引得小女生的喜欢。

宋天朗如果只是块木头,不闹不动,那么他一定是个很招人喜欢的人。

这些话陈醉都没有告诉过他,一是不想看到他得瑟的表情,二是,这个世界上,她总要有自己的秘密和心事。

宋天朗是她这么多年的习惯,打闹或是暧昧,都习以为常。

回家时,宋天朗的车没有往对的方向驶,左拐右拐又是上坡又是下坡的,最后车子停了下来,宋天朗扣起食指敲了敲陈醉的车座,眼神示意她下车。

这里应该是某个小公园,地势比较高,倒也是个看城市夜景的好地方。宋天朗背对她站着,他出门时换了件皮夹克,剪裁极其合身,陈醉觉得他还是人模狗样的。

宋天朗转过身对她招了招手,“小醉你过来,我们谈谈”

他习惯­性­的从袋里掏烟,漂亮的烟盒“啪嗒”合上,声音很好听,火柴划燃又被风吹熄,宋天朗点了两次索­性­放弃。

陈醉看着他把烟收进盒子里,皱着的眉头才渐渐松开。

“小醉,我想我们有必要谈谈了”宋天朗转过头,“跟我说说那件事”

陈醉看了他两秒,他每次认真起来的时候都是这个表情,“就像菀一跟你说的,就是那样的”

“大一时我们玩的很好,徐雨枝是隔壁寝室的,和她接触了觉得她还不错,挺乖的,我们又是一个系”

“一起上大课,帮忙买早餐,总之挺好的,后来她说她碰到了点麻烦,我问了才知道她原来在外校有个男朋友,然后就是……怀孕了”

陈醉语气平淡,就像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后来我陪她去医院做手术,我们都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就当是犯下的一个小错误,大一下学期系里有一个比赛,入围了就能得到假期时去香港交流的机会”

“恩,你应该明白了吧”陈醉看着宋天朗,微笑着说:“我和徐雨枝都进入了候选,就是那样关键的几天,系里却到处传言我不久前堕过胎,还有一叠照片,都是我在医院门口和­妇­产科等待的画面……”

陈醉别过视线,这里的风很大,她细碎的刘海被吹起露出细长的眉,“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她电脑里看到了这些照片”

她没再说话,宋天朗很认真的听,最后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小姑娘家的,不够狠”

陈醉嫌弃的躲开他的手,“别乱摸我的头发!”

宋天朗对她伸出双手,“小醉来”他对着旁边的栏杆指了指,陈醉笑呵呵的把手交给他,就着他的扶持微微用力,宋天朗单手揽着她的腰,陈醉稳稳的坐在栏杆上,她往后一看,空荡荡的没有半点遮拦,山下环形路上偶尔来往的车辆尾灯直闪。

她坐在栏杆上倒也不怕,宋天朗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护住她的背,怎么样都不会让她摔着。

“我那个时候在­干­嘛?”

“恩?”陈醉没明白他突然冒出的话,“什么­干­嘛?”

宋天朗低头笑,像是自言自语,“那两年我在R市,没有回家”

“噢,是啊,你在外面鬼混了两年”陈醉反应过来,她被宋夫人从烟镇接过来的那一年,宋天朗就去了R市,直到她大二快读完,他才回来。

“小醉……”宋天朗突然叫她,声音温柔的不像话,在他深沉的目光里看到自己微微发愣的模样。

“我们这么多年了,算什么呢?”宋天朗的一双手全都移到了她的腰上,力道渐渐变紧,把她环在他的世界,稳当扎实。

陈醉没有说话,宋天朗突然俯下身,抵着她的额头,“算什么呢……恩?你告诉我”

“听到你被人那样欺负过,我很不爽……”

他嘴里还有饭后吃的甜橙的香味,混着山顶的晚风,就这么细细洒进陈醉的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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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醉……”宋天朗突然叫她,声音温柔的不像话,在他深沉的目光里看到自己微微发愣的模样。

“我们这么多年了,算什么呢?”宋天朗的一双手全都移到了她的腰上,力道渐渐变紧,把她环在他的世界,稳当扎实。

陈醉没有说话,宋天朗突然俯下身,抵着她的额头,“算什么呢……恩?你告诉我”

“听到你被人那样欺负过,我很不爽……”

他嘴里还有饭后吃的甜橙的香味,混着山顶的晚风,就这么细细洒进陈醉的鼻间。

宋天朗的眼神,就像有某些东西渐渐苏醒,陈醉的身体明显一僵,他感觉到了,于是环在她腰间的手更用力了,陈醉的表情,是他从没看到过的,就像是突然吓到,迟疑以及一闪而过的难过。

难过,是,宋天朗无比确定他的小醉,眼里那一抹黯淡光彩。

陈醉笑的勉强,她和宋天朗拉开些距离,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她低下头,长发一缕被风吹到宋天朗的脸颊。

再抬头,陈醉竟然哭了。

宋天朗心一沉,“臭丫头,我有那么吓人么”他慌乱的看着她,“说你两句就哭了,跟谁学的破毛病”

宋天朗最受不了女人哭,他一个用力,握着陈醉的腰把她抱了下来,“还哭!再哭我就走了啊,把你一个人丢在这!”

陈醉别过头,这个角度,昏黄的路灯照在她脸上,泪痕格外明显。

“好好好,我不走,我不走”宋天朗举手投降满脸愁容,这女人,怎么跟演戏一样,刚才的氛围明明还不错,晚风啦,山顶啦,卖相上佳的男人啦。

怎么,就突然出差错了呢。

宋天朗显然不爽了,看这小脸哭的,丑死了!他双手搭在陈醉的肩上,“还真是没个停歇了,陈醉你再哭一下试试看!”他猛的按住她的后脑勺往自己身上压,“再哭一下,我就吻你了!”

下一秒,宋天朗呆住,他迟缓的低头,陈醉扎进了他的怀里,她的肩膀抖的更厉害了,哽咽的声音说了三个字,重重砸在宋天朗的心里。

她哭着说:“……我想他”

陈醉拽紧他的衣服,宋天朗的下巴正好抵在她的头顶,发间的清香真好闻,小醉的身体也契合自己的怀抱,远远看着,倒真像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人。

宋天朗觉得心里某个地方塌陷了,一点也不踏实,陈醉在他怀里哭的像个孩子,这是他第一次见识。

原来她不是对谁都无所谓。

宋天朗想了半天,终于抬起手,迟疑的,缓慢的,却还是轻轻抚上了陈醉的背,轻轻拍着,小声哄着:“……小醉……别哭……”

三三俩俩的情侣偶尔路过身旁,没有星星陪衬,这个城市少了那么点人情味,宋天朗什么都没想,只是不停拍着陈醉的背,不抱她,不说话,不再继续追问。

直到回家洗完澡后,才突然想到,晚上的那个问题,自己是白问了,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却早已有了注定的结果。

宋天朗在床上翻来覆去,一闭眼,都是陈醉红了眼眶的模样。

陈醉一进家门,人就软在沙发里,眼睛这会­干­涩的很,她闭着眼睛,宋天朗刚才的模样,那语气,那表情,真的好像啊……

“听到你被人那样欺负过,我很不爽……”

他说这句话的神态,几乎一下子打开了她尘封好久的记忆之门。

旧时光忘了落锁,只要一点似曾相识,就轻易戳中泪点。

陈醉最后是在沙发上睡着的,身体窝成小小的一团,睫毛上还有未­干­的泪珠,梦里又回到烟镇,河水恣意流,几乎每家都有一小片果园,柑橘树长的极好,她头上的两只小辫子,用不一样颜­色­的皮筋扎着。

每天最高兴的事就是去上学,因为拐角的那棵大枣树下,总会有一个少年在等待,只为牵她的手。

少年的微笑和柔软的眼神,生动了陈醉的整场生命。

凌晨三点,陈醉猛的从梦里醒来,于是,什么都没了,她摸摸胸口,空荡荡的疼,壁上的小挂钟滴答走,陈醉恍惚间叫了他的名字,“……余光”

陈醉昏沉沉的走进卧室,倒在床上觉得浑身没一个地方舒服。

……

“这边的水泥要不要再搅稀一点?”邵菀一拿着铲子拌了拌,蹲在地上砌砖的李寓言看了一眼她,想说话,但看着邵菀一的脸,他又沉默的低下了头。

“呆呆的”邵菀一嘀咕,又重新问了一遍。

李寓言这才小声的说:“不用,再稀­干­了就会裂开的”

“哦”邵菀一也蹲了下来看他­干­活,李寓言戴着细毛线手套,穿的工装沾了很多灰,砖头上抹匀称了水泥,再小心的垒上去。

邵菀一和他并排蹲着,身上的香味传过来,李寓言额头上渐渐冒了汗,“诶?砖头很重么?你的手怎么抖的那么厉害”

邵菀一好奇,李寓言听她这么一说,更加不自然了,“重,噢,不重的”

陈醉过来的时候,邵菀一远远的冲她招手,她走的有点急,“老李把材料运来了,都不跟我说一声,我现在找不到人卸货”

她看到李寓言,“小李,你帮我个忙吧,货都堆在车上,司机急着走呢”

李寓言二话没说,放下工具起了身,陈醉和邵菀一走在前面,李寓言转身拿了东西跟上去,“这个……你们拿着”

递过来的是两顶安全帽,陈醉接过直接往头上戴,邵菀一今天盘了个很风情的头发,安全帽根本戴不紧,她随便的拿在手上,对李寓言眼神一挑,算是答谢。

货车上都是些圆木和袋装的水泥,司机不耐烦的催促:“快点快点,超过多久了,才那么点钱”

李寓言动作很快,水泥袋抗在肩上溅起一圈灰,陈醉和邵菀一两人提一袋还是很吃力。

地上堆起了一座小山,邵菀一直抹汗,“我要喝补药!真不是人­干­的!”

“我今天还生理期,疼死了”陈醉护着肚子微微弯腰,眉头有点皱,“没办法,这车货提前到,一个电话把我雷起床”

邵菀一拍着手上的灰,“你还真能挺,怎的?惹宋天朗心疼啊”她轻轻撞了一下陈醉,笑呵呵的。

李寓言喘着气跑过来,随手一擦鼻子上的汗,留了个黑黑的印子,“都搬好了,那边的活还没­干­完,我先去做”

他刚准备转身,陈醉把他叫住:“小李,早点回家休息,今天还真谢谢你了”

李寓言猛的摇头,邵菀一打趣道:“第一次听你说这么多话啊,小子还挺有力气的嘛”

李寓言头低的更下,手都不知道放哪,陈醉被她的话恶心了一把,“你自己的毛都没长全,还说别人是小子”

陈醉说:“晚上一起吃饭吧,我请客”

李寓言闷着头走,陈醉又喊了他一声:“诶!别走啊,收拾一下一起吃饭呢!”

李寓言一僵,似乎从来没想过,而邵菀一对陈醉耸耸肩,总觉得这个男人有点反应迟钝。

常去的小饭馆,陈醉点了几样菜,邵菀一小嘴不停的说话,李寓言一身邋遢坐在她们对面很不自然,陈醉意兴阑珊的听,捂着肚子疼的厉害。

李寓言似乎不敢动筷子去夹菜,表情又木,话也不多,邵菀一急死了,夹了一大碗的菜给他,“扭扭捏捏的­干­嘛啊,吃菜啊!”

这个男人更加窘迫了。

回去的时候,一直跟在后面的李寓言才追上她们,他说:“我第一次被人请吃饭”衣角被他揉在手里,李寓言剪了个很短的寸头,他特别小声的说了句:“谢谢”

邵菀一此刻沉默了,她半晌没说话,一个人走在前面,陈醉看着她漂亮的背影,觉得她也许是在哭。

菀一家庭并不好,她的爸爸酗赌博在烟镇坏名声人尽皆知,而妈妈一直没有和他结婚,十二岁那年,这个男人喝的酩酊大醉,把同镇的一个女孩给□了,判了刑入了狱,她和妈妈的日子自然不会好过。

关里面的人只是身体监禁,活在外面的人,却无时无刻不背负众人的谴责。

邵菀一要强,硬是一声不吭,高考的时候终于考了出来,来到这座大城市。

陈醉知道她有多难,邵菀一曾抱着她哭过:“别人都说我是□犯的种,都说我身上不­干­净,说我以后也是成不了器的东西,小醉,那些同学都看我笑话,班级聚会也从来不叫我,这几年我过的好辛苦……”

那一晚的邵菀一,流下的眼泪,怕是一生里最酸楚的。

陈醉看着邵菀一的背影,微卷的长发被风吹起,李寓言的那番话,是让她想到从前了。

陈醉觉得什么困难都能解决,唯独经历过的曾经,是最难治愈的疤痕。

把邵菀一送回家已经挺晚的了,陈醉在路边等了好久都没拦到一辆车,下午抬东西费的劲太大,生理期肚子疼的更厉害。

陈醉坐在椅子上发呆,以至于宋家的车停在面前她都没察觉。

“小醉”宋夫人叫了她,她才抬起头。

“这么晚了,还在外面­干­嘛?”宋夫人很关心她,说话间珍珠耳环微微晃动,陈醉笑的特别乖,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一个男声懒散的传来。

“等不到车就不会打我电话吗”

宋天朗身子前倾,探出头来,他皱着眉看陈醉,一身正装应该是刚参加完宴会,陈醉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上车的时候,宋天朗这死人故意不往里挪,陈醉没办法,只能紧贴着他坐。

一路上宋天朗这货把自己的形象塑造成一尊化石,陈醉挤得要死,车子拐弯的时候她不由自主的往宋天朗身上贴,这个死人一动不动,明明旁边还有那么宽的位置。

好不容易到家,陈醉跟宋夫人道别,转过头在宋天朗耳边轻轻的,温柔的,热热的说了三个字:

“大ρi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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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朗­阴­笑,他低头玩着自己的袖扣,那双手噢,真的漂亮,陈醉觉得这男人的闪光点都集中在他的爪子上。

“宋姨我先下车了,王叔叔你开车小心”

宋夫人直点头,司机也是笑眯眯的,陈醉的手刚碰上车把,宋天朗却一把抓住她,“你刚刚说我什么来着?”

他的笑容,那股子咬牙切齿,有仇必报的­阴­森气息深深感染了陈醉,宋天朗问:“恩?”

宋夫人听到后咳了两声,陈醉有点不好意思了,宋天朗松开了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回去吧”

在宋夫人探究的目光中,陈醉下了车,宋天朗对她笑,直到车子渐远,陈醉才转身往楼上走。还没走到楼梯口就收到宋天朗的短信:

“总比你小胸部有看头……”

陈醉一个踉跄,一口血就这么涌上心头,其实这句话的真实含义是,宋天朗显然实不副名,而陈醉……她低头看了看,虽然不愿承认,但还是挺名副其实的。

宋夫人狐疑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他很愉悦,愉悦慢慢扭转成风­骚­,可是实在是,­骚­过头了。

宋天朗这家伙独自沉浸在想象里,和宋夫人对望时,他缓了缓脸­色­,对司机说:“在这停,我有点事”

宋夫人嗤之以鼻,“臭小子,花天酒地也没见着给我带个讨喜的媳­妇­回来”

宋天朗听到这句话倒是没作反应,留了个帅气的背影,潇洒的摆了摆手,朝相反的方向走。

这句话他听过很多遍,可这一次,有了那么点怅然。

宋天朗脱了外套随意搭在肩上,走到楼下的时候看着陈醉屋里的灯微亮,他在原地站了好久,最后还是走上了楼。

敲门没有回应,宋天朗又加重了些力道,“陈醉?”

灯也亮着人也回去了,怎么就没个人影,他皱眉,最后在电表箱的后面翻出她的备用钥匙,开了门,房间很亮,玄关处她的鞋子还保持着脱下时的姿势,布艺沙发上放着她的包。

宋天朗刚准备关门,就听到陈醉哼着曲子由远及近传来。

宋天朗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陈醉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然后,两个人都愣住,面前的女人刚洗完澡,上身一件T恤,下身……只穿了条­内­裤。

陈醉又一股血不停翻涌,她猛的转身,双手死命把T恤往下扯,“砰!”的一声,卧室门被狠狠甩上。

宋天朗不自然的别过脸,抬手摸了摸下巴,这心跳还蛮有力的。

他是绝对不会有“哎呀糟糕,多不好意思啊,会不会长­鸡­眼”的这种深沉忏悔和高尚的觉悟,宋天朗咳咳了两声,刚才陈醉转身的那一秒,他看到她的臀部,唔……还蛮翘的。

如果……

宋天朗的妖孽思想还没来得及发散,疑似一脚大力踹开的巨大门声,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陈醉出现在门口,她咬牙切齿:“姓宋的!!”

宋天朗不知廉耻的笑,笑的又暧昧又邪恶又欠打,他的小眼神哟,火热热的上下打量陈醉,最后定在某个地方,宋天朗负手,一副“你过来咬我啊”的传神表情。

陈醉­操­起一本书就这么用力丢了过去,宋天朗也没躲,手微微一挡,护住自己那张小白脸。

“女孩子太凶,不讨喜啊”

他笑呵呵的,弯腰捡起地上的书双手递给陈醉,眼神那个无辜哟,陈醉这么风轻云淡的­性­子,也骤升一种把他血溅当场的念想。

陈醉脸青红皂白的,想到刚才,太他妈不长脸了。

“我敲过门的,你没回答”宋天朗适时服软,举着双手坦白:“小醉,我怕你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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