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喝酒。放下。
再举起。再喝酒。再放下。
酒当然都喝到了青衫少年的嘴里,而且已经喝了很多。及醉。但他的脸色既不红,也不白,只是少见的木讷呆板,就像千年不变的老招牌。
他当然就是地老天荒寂寞刀独孤浪子。
他来黄花湖干什么?他是否还在痛定思痛外婆桥?
其实他心里知道,昨日之日就像东流水,正逐渐离他远去不可留。痛不痛?只有心知道。其实他也晓得,今日之日的乱心烦忧永远是心结难解,消愁唯酒。但是,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那么该如何是好?
因此他只能醉。
所以他真的醉了。
醉乡太美了。有一望无际的大森林,有风光旖旎的天池,有飞珠溅玉的瀑布,有童年抱颈嬉戏的梅花鹿,还有那十月金秋里火焰般的满山红叶;醉乡中不仅有铁马冰河的北国,而且也有杏花春雨的江南;有蓝天绿水芳草,有小桥流水人家。小桥?那小桥不就是外婆桥吗?桥上还有人?鹑衣百结,脸似花猫儿,是小不点儿?他仿佛在找什么?
找人?是找人,一定是在找我。书包 网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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