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绯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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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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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和一年前差不多,龙飞玉仍然是天黑才来,天未明就走,偶而白天来看看孩子们。
龙飞玉的想法是,像自己这样出色的男子,别的女人谁不想着投怀送抱,金多多虽然特别些,但只要自己比别的男人对她再好那么一点点,比对别的女人再好那么一点点,又怎么会得不到她的心呢?
可要怎么个好法呢?金多多不缺钱,送金银珠宝也显示不出与他人的区别;金多多也不缺势,京城里敢欺负她的人似乎没有;给她孩子?她已经有三个了;给她名份,她又不在乎……
到底要怎么个好法呢?
她喜欢吃鲜花饼,他每天都给她买,而且只买无双楼出售的。
她喜欢鹦鹉学舌,他每天都教那只笨鸟,忍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滚开!”。
她喜欢那只肥猫,他也帮着给灰毛洗澡,常被甩得一身水。
她不喜欢他有别的女人,他就冒着受人质疑的危险绝迹欢场。
她不喜欢他训斥孩子,他便对阿璧和颜悦色,即使他一定要睡在他们中间。
她不喜欢泄露关系,他就依然心甘情愿地过着奸夫的生活。
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对她好,但她对他笑的次数越来越多,而且不是以往那种算计得逞的奸笑,是真心实意的微笑,笑得他心里总是甜滋滋的。
就这样过下去倒也不错,只不知这样的日子还能过多久?
阿璧趴在草坪上,闭着双眼。他好累啊,陪着两个弟弟玩了好一阵子官兵抓强盗的游戏,现在睏得只想睡。谁赢了?当然是他!那两个只会在地上爬的强盗当然打不过他这个大将军。
是谁在捏他的小脸?阿璧抬起小手没有目标地挡了挡。可他的小鼻子又被捏住了。是谁这么讨厌?是只会流口水的弟弟?还是总在背地里欺负他的坏柿子?
阿璧猛然睁开一双小虎目,怒气冲冲地瞪着对方:“大坏蛋!”
“呵呵,师公也变成大坏蛋了?”司徒长乐笑盈盈地看着阿璧,半年不见,这孩子是越发地有趣了。
“师公!师公!”阿璧睡意顿消,高兴地站起身来,伸开双手就扑倒在司徒长乐的怀里。
“师公你好久都没来看阿璧了,阿璧好想你。”阿璧把小脸埋在师公的胸口。
“阿璧长大了,师公都快抱不动了。”司徒长乐抱着那个小小的身子,不禁想起十多年前,那个小女娃也是喜欢这样把脸埋在他的胸口。
“我可以保护猫咪还有弟弟了。”阿璧抬起脸骄傲地说。这是真的,他经常勇敢地站在猫咪身前,不让坏柿子欺负她。
“呵呵,那师公就把猫咪交给阿璧保护了。”是啊,只要多多真能如愿嫁入甘家,他就真的可以放心了,也真的可以放手了。
对于司徒长乐的到来,阿璧自然是高兴,就连只会爬的阿风和阿海也知道往美人师公怀里爬。可金多多却是喜忧掺半。喜的当然是对美人师父的思念之情可解,忧的当然是不知该如何隐瞒与世子爷之间的事。
近来的世子爷是变了许多,不再似以往那样目中无人,还会费尽心机地讨好自己。虽然还有些说不清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谁,可不能否认,他的贴心、他的细致还是让自己动了心,也时不时地会对着他会心一笑。
想起看到自己的笑容而有些痴迷的龙飞玉,金多多还是忍不住想笑。可此时并不是相思的好时候,还得赶快让人去通知龙飞玉,她可不想这两人此时在她的府里碰面。
龙飞玉看着手中那张熟悉的字条,心里明白,八成又是司徒长乐来了。也只有这人会让金多多如此坚决地将自己丢在一旁。唉,看来在她心中,自己始终抵不过美人师父。
司徒长乐此次下山进京是为了什么?还用得着说嘛,当然是为了自家爱徒的终身大事。
金多多的婚事一直是他的心头大患。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当年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娃,怎么会冒出那么多惊世骇俗的想法,做出这么多不可理喻的事来。
可又能怎么样呢?自己既舍不得打又舍不得骂,更舍不得将她逐出玄天宗。想必是自己常年忙于修炼,疏于管教,才让她不知在哪儿沾染了这些习性。唯一可弥补的,就是希望这世上还真有不计过往的奇男子,能照顾她呣子几人一生一世。
自从接到东方思棋的传信,司徒长乐就满心欢喜,那块大石头也算是落下了一半。东方思棋乃是一国之君,眼光自然不会差,又与多多师徒情深,肯定不会误了她。所以急忙处理完身边的事务,便匆忙下山,专程进京看未来的徒弟女婿。
为了以防万一,他没有直接进金府,而是先设计在城里与那位甘草状元来了个巧遇,隐晦身份与他结识。
唔,不错,果然不错。这位甘公子果然如东方思棋所说,除去有些书生意气外,无论人品、外貌都是上选,有女儿的人家看了都会放心许亲的。他当然也不会例外。
“师父,您尝尝,这可是叮当姑娘特意为您做的,她平时可不会做给我吃。”
“师父,您看看,这是阿璧写的字,还挺像样的吧,当然不能和我当年比。”
“师父,您啾啾,这灰毛莫非成精了,就知道在您腿脚上蹭,看见老鼠都没见它这么兴奋。”
“呵呵,你这丫头,竟然拿师父和老鼠比。”
金多多撒着娇说:“人家这是见了美人师父高兴,言不由衷嘛。”
“言不由衷?我看你是做贼心虚吧。”
“师父说什么哪,我是您的高徒,怎么会去做贼呢?”金多多脸上笑着,心里慌着,不知为何,今日与师父单独相对,她就是觉得心虚。
司徒长乐没有点破她,淡淡一笑,然后说道:“今日抱着阿璧,为师突然想起第一次见你时你只有四岁,而现在阿璧都有四岁了。”
“多多长大了,可师父一点也没变,真是不公平。”
“呵呵,怎么可能没变。我当年也只有十六岁,压根不知道怎么照顾人,没把你兄妹照顾好,师父惭愧啊。”
“师父怎么这么说?难道是后悔了?”想起小时候与师父、哥哥的相依为命,金多多心中也有些戚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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