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子浣不耐烦了:“你该死的站近来脱,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的确会吃了她!紫溪在心里腹诽。勉为其难的移动脚步,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迎面而来,似熟悉又觉得陌生。她替她脱下了外套,挂好。再努力的解开他衬衣的扣子,那扣子仿佛和她做对似的,她满头大汗了,而解开不到两口。
“够了!”他受够了她的装模作样,这样下去,他今天连睡都不用想了。他两三下解开衣服,脱掉裤子,粗鲁的扔在了她身上。人已经进了房间的浴室,马上就听到水流的声音。
紫溪这才清醒过来,他是要洗澡。她刚才看到了什么,一个祼男,修长的身躯,厚实的肌肉。记忆中的男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她几乎要叫起来,刚才她看着他一件件的脱衣,居然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看到了,他贴身的内库不害她手上。她申银一声,将她的衣服放到洗衣室的衣篮子里。
回到房,楼子浣已经沐浴完毕,他腰间只系着一条浴巾。结实的胸膛大刺刺的在她面前,她大吃 ...
(了几口冰淇淋,只差没有尖叫。
楼子浣嘴角勾着笑意,对她伸出手:“过来!”
这一刻始终要来,没关系的紫溪,眼睛一闭就过去了。虽然这么安慰自己,她还是迈不开脚步。她隔他站着有几步远,都能感觉到他纯男性的气息。这种气息太危险了,她本能的想要逃离。
楼子浣已经不耐烦了,他受够了她的装模做样。他旋风般的冲上去,一把捉住她将她甩在床上,她美丽的脸颊泛着红晕。他咬牙道:“安紫溪,这样的交易你应该很熟练才是。少在我面前扮纯情,来欲拒还迎那套。”
强烈的男性的气息直冲而来,这一刻她真的感受她,眼前的楼子浣已经不是当初二十初出的男生。他的肌肉结实强硬,给人十足十的压迫感。他说的话永远都带着刀子,不把她刺得鲜血淋漓不罢休似的。她笑笑:“我以为是男人都喜欢这套,原来楼总不喜欢啊!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
明明已经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可是一听到她这样的回答,楼子浣还是怒火中烧。他低吼一声,低头吻上她,十足的狂烈粗暴,势要把她吞进肚了似的。
她感受不到任何温情,只觉得唇瓣生生的疼。她用力的推力他,奋力的挣扎,只想摆脱他噬人的吻。
楼子浣欲/望高涨,肌肉僵硬,一碰到她柔软的唇瓣,身体就好像着了魔,根本无法停止。他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她的头顶,捏起她的下颌,再次重重的吻下。封尘的记忆如解了禁般纷涌而来,他记得她唇瓣的滑腻,他记得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更记得占有她是的美好感受。
这一刻,仿佛以回到了八年前的那个晚上。那晚也是这样,他把她压在身下,不顾她的青涩和柔嫩,一次次的强迫占有。她觉得委屈,前所未有的委屈,她做错了什么,要被他一次次这样来对待。
他尝到了她泪水,身体一僵,脸上既不耐烦又透着危险:“你哭什么?不要忘了,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她恨透了自己的软弱,尤其,她不愿在他面前示弱。“楼总不喜欢吗?男人在床上不都喜欢对女人使用暴力,我只是想要配合楼总,掉几滴眼泪应应景。以前的老板,每次我一掉泪,都更兴奋呢?”
“你该死!”他粗暴的撕开了她的睡衣,白希细滑的肌肤马上暴露在空气中。他如嗜血的黑豹将她嵌得死紧,两人身体密密相连,连一丝气都透不过。“安紫溪,我警告你。这三个月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如果被我发现你跟哪个男人乱来,我一定杀了你。”
她被他弄得很疼,仍笑着回道:“楼总放心,我还是有道德操守的,既然要做楼总的情人,当然会尽职尽责。”
楼子浣被她气得牙痒痒的,所有的怒火都变成了屏蔽,他将她身上的衣服撕得干净,唇如狂风暴雨般吻遍她身上的每一处,留下一道道青青紫紫热烫烫的痕迹。现在的安紫溪,已经是十足的女人。她柔软的女人气息,如丝般的青丝,细腻软嫩的肌肤,无一不蛊惑着他。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青涩生嫩的女孩,而是一个可以颠倒众生的绝色女子。如此销/魂的抵死缠绕,他沉溺着,他情难自禁,如痴如狂,不由的放慢节奏,想要慢慢来品尝。
她被他突然的柔情缠绵迷惑了,屏蔽被挑动出来,原本想要推拒的手还有些虚软无力。敏感的身子因为他的爱抚轻颤着,她的身子开始发热,变成了迷人的粉红色。她咬住下唇,生怕自己会叫出来,那般的羞耻那般的无助。
楼子浣再次吻上她的唇:“说,你是我楼子浣的女人,快说!”
她昏昏沉沉的,尝到了他汗水的味道,一时间她有如酒醉的孩子,丝毫没有抵抗能力。“是,我是楼子浣的女人!”
楼子浣终于满意了,撩拨她最屏蔽,直到那里春朝泛起。身下的女子双颊红润,美眸迷离,他再也克制不住,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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