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想,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她是我的女人!”
是艾也如他所想,他的确已经猜到了,但听到后还是一阵恼火,从心底乃至灵魂里烧上来纪梦溪脑袋一片空白,一抬手,拳头已经挥了出去
薄南风没躲闪,任它砸在他的嘴角上,当即现了殷红,今天是他上门来找人家的不痛快,这一拳他认了等纪梦溪第二拳再挥上来的时候,他已经反击回去速度快得令人扼腕,纪梦溪拳头才被他的掌心拦下,左脸颊已经重重的挨了一计,连出招仿都看不见他也是练过的,而且打小开始,但跟薄南风的狠劲还比不得
场面一进混乱起来,两个高大的男人大大出手
江南本来不打算现身,便也不得不出超实在要命,没听到两人说什么,眼见却又打起来,跟个小孩子一样跳下车跑过去,两个人的脸上都挂了彩,明显薄南风的身手更好些,再打下去纪梦溪要吃大亏,此刻嘴角已经裂开口子流血不止,而薄南风的拳头还要挥上去
蓦然就汀了,薄南风桃花眸子眯紧,全是冰冷的不可思议
江南伸展双臂挺身护在纪梦溪前头,他那一拳打下去,她俏丽白皙的一张脸当即就能毁掉
薄南风跟她狠狠的对视,到底还是他败下阵来,这是他的心头肉,如何真下得去手那一下宛如捶进他的心口上,阵阵的钝痛,早说过她没有良心
眼睛布了血丝:“滚开!”薄南风的声音有些大,远处有人来提车,匆匆瞄了一眼
江南很镇定:“你要打就打我”
薄南风冷笑:“你以为我不敢?”
江南闭上眼睛,一副任打任杀的涅
薄南风偏首哭笑不得,攥得指掌的骨节“喀嚓喀嚓”的响
纪梦溪浓重喘息,目光繁复的看向江南哪一时他就是该这样好好保护她的,把她护到身后,千刀万剐都冲他来,但是没有他伸手把江南扯到一边:“没你什么事,到一边去”
本来是没江南什么事,但江南却想借着这一刻让三人的关系有个了断她没那个本事,不能在情感游戏里摒气凝神,游刃有余,装都装不下去了,是种非人折磨
喉咙里哽着一根硬刺,一直扎进心里去,张一张口,五脏六腑都疼江南没让开,定定的看着薄南风,坚定而不迟疑,跟那一次薄南风在法庭上看到的目光极像,是他喜欢的,又是他讨厌的,这个女人就是有本事让他辗转反侧
就像此刻,伤心的话被她说出来行云流水,真像他们萍水相逢,实则没半点儿情份
薄南风恍生错觉,这真的是那个在他身下化成水,一遍遍唤他名字的女人?
江南嗓音微微的颤:“薄南风,我们把话说清楚吧,我想得很清了,我是真的不喜欢你找不到理由喜欢,我早已过了看一个人的外表就能爱上他的年纪其实我一直觉得你很麻烦,接手你的案子是我最后悔的一件事我真的后悔做你的辩护律师,不止一次,虽然凶手没有招认,可我知道我受伤就是与你的案子有关,我很恐惧,也觉得很麻烦,谁都不想自己的安危随时受到威胁,所以,我一度因此怨过你觉得你就是个麻烦精
我们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你不该进来,我也不可能接纳无论我们之间发生什么,都是误会,跟喜欢没有关系我想找一个人嫁了,但你真的不合适离我远远的,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了好吗?你不是说很感谢我帮你辩护无罪,那你就离我远远的,当是报达我我们两不相欠,扯平了,怎么样?”
能怎么样,真是不怎么样薄南风觉得这真是命,似乎他永远是被放弃的那一个所有他喜欢,他依恋的,舍弃他就跟舍弃一只流浪狗一样,从来看不到他的好他的能力,他的外表,他的一切,最后的最后反倒会成为被放弃的理由,就像祸水的红颜他不是红颜,却很薄命
薄南风咧开嘴角笑了,眼里却殊无笑意一眨不眨的盯紧江南,喉结动了动,想去拉她的手自己都觉得掉价,扯上了会说什么?求她,别让他离开么?
江南却一下避过,退后一步,几乎是挤进纪梦溪的怀里,连这点儿卑微的温情都不给他冷眼于世:“你走吧,以后别再来找他的麻烦我已经将话说得很清楚了,这段时间你的靠近给我带来许多困扰,今天既然将话都挑明了,便说得彻底一些无论你对我,还是对纪梦溪,那些做法真的让我很烦感你走吧!”江南有些激动,声音太大,喊破了嗓
薄南风终是连笑都笑不出了,嘴唇紧紧的抿成一道线,下一秒转身离开
那个转身的动作就像放了慢镜头,在江南的心里一遍遍的回放,就像一场以悲剧散场的电影,哀伤的氛围总是不去不散不论薄南风走得多急,她都觉得缓慢,像下一刻她就会忍不住伸手拉他,说她口是心非,说她胆小懦弱……
这段风花雪月像她手里的官司,其实无论真相是什么,她辩护主张的方向已定,觉得那就是最好的做法,即便真相本不是那样
早在那晚跟自己做思想斗争的时候她就已经想好了,心里再怎么爱一个人,都不能太过任性,人活着除了去喜欢一个人还有许多责任要担,所以她愿意违背自己心里的真相
薄南风的车子扬长离去,那样骄傲的人再不会转过身来
江南吸紧鼻子,眼泪还是跌破眼眶,大颗大颗的砸下来一切都太突然了,连半个腹稿都没有打,就已恩断义绝从纪梦溪的怀里退出来,不声不响的蹲到地上,整张脸埋进膝盖里
即便她不发出声音,纪梦溪还是知道她哭了,多大了还是改不了那样的毛铂哭起来像个小孩子,肩膀抽抽搭搭的不停颤抖
他跟着蹲下身,真难想象这是前一刻才在 ... [,]
(法庭上看到的律政女王,眼眸发亮,像一颗璀璨的明珠
纪梦溪一颗心软成水,伸手将她揽过来,知道她的伤心不为他,自己也很难过
“江南……”拉了长长的尾音,再说不出下文说什么呢?说你喜欢就去找他?又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江南没抬头,再说话带了浓重的鼻音,却听出冷清
“没事,我只是有点儿难过,很快就没事了”既然打定主意不跟薄南风在一起,就早晚都得历这个劫,早死早超生,比半死不活要好哽了一下,抬起头:“纪梦溪,我一直都没想骗你,早该对你坦言的,其实我跟薄南风发生关系了你想离开,就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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