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澄紧张地盯着麦文缓缓落下的唇,感觉双唇因渴望而干涸,她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滋润双唇。他可是接吻高手,她却没有经验,若吻得不好,被他嘲笑怎么办?
麦文低下头吻住她的,舌轻柔地窜进她口中。
他的吻既销魂又蚀人,使她迷失在他的男性气息中,失去所有的力量。原先的担忧消失无踪,他的吻让她全身的细胞都活络起来。
“真神奇。”她低喃,开始大胆地回吻他。
“你拥有最热情的双唇。”他为她热情的反应低吟,几乎克制不了激荡的欲火。她是神奇的女神,征服他从不曾沦陷的灵魂。
麦文的唇沿着的白筱澄的颈项而下,挑逗她赤祼的胸脯,眷恋地舔舐着。
她呐喊出声,因他而迷醉。下一刻,她才发觉身上的礼服不知何时已不翼而飞,而这种赤祼被他吻着、拥着的感觉真美妙。
他为她的身体、感官带来如此强烈的冲击,她的意识在他的身下幻化成空气,逐渐消失殆尽,而他却还能如此从容不迫,像游戏般挑逗她。在她重新寻获力量之前,他的吻已彻底地抚弄过她的全身,包括她最私密的地带。
“求你……”她近乎沙哑、急切的声音,连她自己也觉得陌生。
无止境的爱潮涌进麦文心中,他首次发现自己也有无法遏制的软弱,他不懂她为何能有力量侵占他的灵魂,他要的只是单纯的Xing爱享乐而已呀!
极力排拒她所散发的强大魔力,他轻笑地问:“现在吗?告诉我,我要你亲口求我。”
白筱澄发出细微的抗议,头无助地在雪白的枕上左右摇动。怒火随之燃起。麦文一定知道她所要的,却还故意这样说。
突地,痛楚袭向她。
该死!他等不及了。重新温柔地攫住她的唇,膝盖跨入她的两腿之间,以快速、狂野的力道她。
“天!你是Chu女!”他大叫,停止动作。“对不起,女人的第一次都会痛。”
痛楚一下子便过去,随之而来的是她从未感受过的充实与甜蜜。她蠕动身体要求更多,但他却不再动作。她生气地道:“史前时代的妇女都知道这个天大的秘密了,更何况我活在九0年代。”
“正常的女人不会选在这时候说笑话。”若非他快被她热切的娇躯逼疯,他一定会大笑,毕竟他还没遇过哪个女人能在这种时候说笑话的。他是体贴她的初次,她却不领情地嘲弄他,于是他辗复地她的蓓蕾,惩罚地轻咬一下。
“而你却选在这时候罢工!”她因他的舔吻再度出声。
“罢工的人是你。”他刺激她。
“你说什么?!”她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算了!这时候别浪费时间说话了。”他温柔地微笑,双手抬起她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腰。
当她配合上他狂野的速度时,两人都毫无保留地为彼此付出,终将对方带进前所未有的爱情世界……
“你是我的。”他离开她的身体,手臂紧拥着她昏沉地入睡。
“原来这就是‘流氓仕绅’所推崇的享乐,真美妙。”她低喃。
不一会儿,白筱澄便噙着幸福与满足的笑容,偎在麦文怀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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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白筱澄才睁开眼睛,就感受到大大的不同。原来,Xing爱过后的早晨,心境是如此充实、美满。
突然想起她的假发,她摸摸头,松了口气。这顶假发真不错,经过一晚的翻腾仍在原位。
在麦文怀里伸个懒腰,白筱澄翻下床,在冰冷的地板上找到她的礼服。穿着整齐后,她留恋地啄吻麦文孩子气的睡容。
“谢谢你,带给我今生最美丽、最值得回忆的一夜。”
怎知却被麦文一把抓住,重新拉回床上,他翻身压住她。“既然我对你的意义非凡,你就该等我醒来再谢我。”
“不管你有没有醒来我都要走,‘谢谢’只是我顺口说说的。”她发觉自己又瘫软在他怀里了。“不然我们说再见好了。”她挣扎着站起来。
“等等。”他朝右侧倾身,从抽屉拿出一本支票,签过名后撕下递给她,“今晚十点,准时到我这儿。”
“三十万!”她真的太为吃惊。
他嘲笑道:“你值得。”
“你以为我跟你上床是为了钱?”她受到伤害地嘶声呐喊,“你把我当什么样的女人?妓汝?”
“昨晚看你满爽快的嘛,”他皱眉。“今早又何必故作清高,你不是妓汝是什么?哦,对了,是个Chu女妓汝。”
“去你的!”白筱澄把支票揉成一团,朝麦文该死的脸上丢去,急忙转身离去。
他一个箭步抓住她,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呢。“宝贝,你叫什么名字?”
她转过身朝他大吼:“叫你老妈!”
“乖乖,昨晚为什么我都没发觉你的坏脾气?我记得你在我怀里客气多了。”他无赖地笑着。
“放开我,我要走了!”她不理会他的嘲讽,大喊。
“除非你答应我,今晚准时到这里。”
“我偏不要,你敢对我怎么样?”
“我将会赞美你的决定,因为现在,我也不打算放你走了。”他搂住她,打算亲吻她鲜艳的红唇。
她转头避开他的唇,经过昨夜,她深深地了解他性感双唇的诱惑力。
“你有美丽的颈子。”他像吸血鬼般轻咬。
“不要……”她按捺不住而,难道她真无法抗拒他的诱惑吗?
“今晚来找我,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任何东西。”他蛊惑着她。
“我看你等一下再决定要不要让我做你的妓汝吧!”她冷冷地一笑,穿着长靴的脚无情地往他赤祼的陉骨猛力一踢。
“啊!”他痛得跌坐在床上,抱住脚。
“你留着你的狼性,在自己的床上自蔚吧!”
她本来已走到门边,但愈想愈不甘心。反正也只有这一夜了,三十万,不拿白不拿。
她走回床边,想捡起他身旁的支票,却被他恶狠狠地抓住。
“干嘛!这是我的钱耶。”要死了,前天才跟他打过架的手臂被他这么大力一抓,痛得她不敢乱动。
“既然是我付的薪水,我有权要求我的员工多付出些。”
“我不是你的员工。”
“就某方面来说,你就是,不是吗?只是你能付出的东西及方式特别了些。”他无情地说。
白筱澄难过地别过头。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只有这一次,算我倒楣栽在你的手里,但是,绝不会有下一次的。”
“咱们走着瞧,绝对会有下一次。”他出其不意地把她的双手用皮带缚在床柱,张开膝盖困住她的双腿。“而且不包括这一次在内。”
他的唇挑逗着她,单纯、缺乏经验的她只能无助地躺在床上,任由他在她身上制造更多的。
纵使她恨他彻底逼出她背叛心智的热情,并在事后后悔地哭泣,然而,当她挣开束缚、趁他睡着时离开他的住所后,却甩不开他的影子,甚至还渴望他的抚触。
这种感觉随着一天天的过去,愈来愈严重。而麦文从那一夜后,每夜都偕同蓝绎或贺麒寻访各个赌场找她,害她只能在他们无功而返后,再回到赌场,但那往往是深夜四点以后的事。
两个星期下来,她吃不消地抱怨:“该死,早知道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当初绝不贸然上他的床。”
白筱澄在每一个寂寞的时刻都这么后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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