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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呀灵古!”王瘌痢头焦耐万分:“这次见了你师傅,他怎么说?”
正在想心事的灵古吓了一跳,回过神正儿八经:“先说你老婆吧”
“也行我老婆跟我的复生究竟什么关系?丑话说在前面,绝不要拿我老婆开涮!”
“不不不,师傅绝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他在探访时觉得正应了天时地利与人和”
“怎讲?”王瘌痢头问了半天还没进入主题,忒冒火:“不要再吊腰子啦,快点儿说!”
“你老婆被你家小六子的爹妈从你家赶了出来,说是小六子被你杀了,你的房子就作为补偿;老八的哥哥扬言要杀杀你的女儿,你老婆吓死了,把你女儿藏了起来你你老婆现在——”
“她她在哪里?”王瘌痢头颤声问道
“还算好在卖油条豆浆,还有凉拌米线顺带做拐卖狗的生意活的不新鲜倒也没饿死”
王瘌痢头的泪艾汩汩地淌自己造的孽,作死不算还乾了老婆孩子,比自己原来想像的结果还要惨原本以为,再不济自己判了死刑,还能有一套房子作为不动产留给老婆孩子做纪念,却没想到小六子的家人如此狠毒,简直是掘了他的老根!还有那该死的老八哥哥!要绝了我王家的后!他埋下头,肩膀耸动,无语凝噎
赵寒没见过王瘌痢头有如此脆弱的时候在他的印象里,这位跟自己同在一座城市任职虽不在一个工作领域,却久闻大名八面煞威不可侵犯的主儿,竟然有比他还惨的结局他挺难过的,想劝一劝:
“王书记,你老婆没有工作单位吗?如果有单位,起码还有一份旱涝闭的工资,不至于摆摊设点抛头露面女人嘛,就是要金贵着养,哪里能如此作践!”
王瘌痢头叹息:“我对我的其他女人都金贵着养,独独欠了她的情唉!都怨我当年把她从乡下接到城里,说是领导干部要带头廉政,不能用手中权力给直系亲属安排工作就这样,把她以前在乡政府做计划生育工作的关系白白地浪费掉了,再没给她落实工作单位,一直就是家庭妇女”
“啧啧!”赵寒感叹万分:“敢情你在外没有一处是廉政的,独独就廉政到了你老婆头上?再说,乡政府做计划生育工作也算公务员啊哎呀呀!”赵寒扼腕叹息:
“说的好听你曾经是王书记,只干挂羊头卖狗肉的事儿!说的不好听你是瘌痢头,尽做些狗皮倒灶的事儿!说的再难听一点,你跟那王八蛋也不相上下!对,冲你这假廉政,冲你毁了你老婆的工作,让她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还要兼卖豆浆油条,再顺带拐卖狗,唉!你死八百回不算多!”
王瘌痢头对赵寒的辱骂没有反驳他强压心里的悔和痛再问灵古:“那我们几个复生怎么就跟我老婆有关系呢?”
“你老婆不是在做狗生意吗?咱们几个不都要从狗肚子里爬出来吗?这就是关系”
王瘌痢头似乎明白了:“你是说,你师傅准备把我们几个投进我老婆养的姆狗肚子里?”
“对了师傅掐算了一下时间,如果顺利的话,您和这位姓赵的大概最多还有半年的活头,我师傅准备动手制造你老婆那条姆狗的肚子了”
“等一等!”赵寒听得打寒颤:“你们是在商量复生的事儿?我怎么听的像似变成一条狗?既然我要变成狗还不如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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