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一声“噗”，灵古俯身王瘌痢头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根金光闪闪的稻草他那被万千蚂蚁噬咬的心猛烈地跳荡起来，做了很大努力才克制住惊喜：

“跟你说过很多回不要俯上我的身，趴墙上待着，有事说事儿！”王瘌痢头腔调低沉而不失威严，再递给赵寒一个眼­色­

灵古“哎”了一声，渐渐地在那湮湿的墙面上显形：“大哥，终于问清楚你家汤淼淼的住址！”

“很好”王瘌痢头压抑住即将就要蹦到嗓子眼的心：“赶紧说，待下午老郑来送开水时把这最后一个信息飞‘叶子’给他”

赵寒拿出纸笔：“分秒必争啊灵古，老郑后天出狱，明天就不一定能跟我们接触了今天下午是最后一个机会，说吧”

灵古矫情地把半个ρi股在墙上左右移动了一下，才道：“我师傅觉得你们俩比我还笨”

“什么意思？”王瘌痢头问

“我师傅说，他通过我的嘴已经把汤淼淼的住址早就透露给了你们，而你们却领会不了意图亏你们还当过官，他比较藐视你们的智商”

“啧！”赵寒烦不胜烦：“你是不是把我们教育你的话再反刍到我们身上，瞄准一切机会报复是吧？不成器的东西！告诉你，你师傅藐视我的智商还说的过去，而王书记的智商他绝不可能怀疑，否则也不会像托孤那样把你托付在他身上长达七八年！说，”

赵寒也努力地压了压直往上蹿的火：“王书记已经强调汤淼淼的住址对我们实施计划非常重要，你快点儿说，时间来不及啦”

“哎！”灵古的情绪不因赵寒的反讥而懊恼，而是极愉快地开始了叙述：“我师傅掐算了一下，你们的行刑时间就在夏至前一两天而狗娘的生产日期在夏至当天的中午时分­精­确的计算是：你们俩只要在夏至之前行刑，一切就在计划之内，假如赶在夏至当日狗娘胎动生产时才匆匆投入狗肚子，极有可能会出现一点儿小偏差”

“我怎么听起来好像把你给摘了出去？你难道不跟我们一起投胎？”赵寒的笔停顿在纸上，疑惑地问灵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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