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李恪和房遗爱五天前就到了西瓦亭,比江雨虹晚了两天罢了。李恪和房遗爱就是为这次赛马大会而来。这次赛马大会胜利的马场将要为征西大军提供马匹,李恪身为征西大军的主帅,对采购军马的事情自然异常关心。
况且李恪得到一个秘密消息,那就是落日马场的宇文杰可能和突厥叛军有来往。落日马场有极大的可能暗中相助突厥叛军。综合几个方面的因素考虑,李恪还是决定亲自来一趟西瓦亭镇。现在这个季节还不适宜大军行动,李恪私下离开军营并没有什么影响。
房遗爱这个爱马如命的人,知道李恪要来西瓦亭,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软磨硬泡,终于让李恪答应带他一起来西瓦亭。两个人连侍卫也没到,就这样微服到了西瓦亭。李恪和风云马场的罗云本是旧识,他来了以后,就直接落脚在罗云这里。
罗云知道李恪的身份,但是却不知道他和江雨虹等人的关系,自然也不会轻易透漏李恪的消息。毕竟,征西大军主将微服到此的消息太过于骇人,整个西瓦亭,也只有罗云一个人知道李恪在此。
李恪冷眼旁观,见到风云马场和铁旗马场竟然甘心同唐氏马场联合起来对付落日马场,他心中虽然奇怪,却也不好多问罗云什么。到是赛马会最后一场比赛引起了李恪和房遗爱的兴趣。两个人索性以风云马场骑手身份去参加了比赛。
罗云虽然不敢阻拦,但是也秘密派了手下暗中保护两个人。所以在第三场比赛的时候,罗云借身体不适没有留在看台上,而是乔装打扮,一直跟在李恪和房遗爱身边。后来房遗爱和落日马场的骑手在瀑布下缠斗,带伤冲到终点的时候,罗云懊悔到了极点。幸亏房遗爱只是皮肉伤,性命无碍。
李恪说完以后,似笑非笑地看着江雨虹:“那些个手段都是你想出来的吧?第一场比赛也还罢了,第二场比赛的最后一轮,简直近似于无赖之法。不过兴乐帮的老鬼确实是我见过最好的驯马之人。”
李漱没等江雨虹说话,就先撅着嘴说道:“三哥哥,那个宇文杰不是好人,他看上了白雪和红玫瑰,竟然要杀了我和雨虹,好夺走马匹。当时幸亏有暗中保护我们的高手打跑了宇文杰和他手下,不然你今天就见不到我了。”
“什么!宇文杰好大的胆子!”李恪面色骤然一冷,伸手在旁边的桌子上狠狠一拍,那木质的桌子顿时裂成了两半。
“雨虹还受伤了。”李漱继续煽风点火。
李恪的表情愈发冰冷,但是看向江雨虹的目光中却满是怜惜:“伤在哪里?严重吗?”
江雨虹摇摇头:“肩膀上一点皮肉伤罢了,不碍事。你来了正好,我这次说服风云马场、铁旗马场和唐氏马场联合起来对付落日马场,一方面是因为宇文杰这恶人欺负我和合浦公主,这口气我要是不出,我也就不是江雨虹了,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我知道了宇文杰和突厥叛军勾结,想要利用马匹动手脚的事情。”
接着,江雨虹把柯瞎子从宇文杰那里探听到的消息,以及风云马场和铁旗马场的老场主之死也是因为宇文杰下的手之事原原本本的讲给了李恪。
“果然落日马场是同突厥人勾结意图反叛我大唐。必不能轻饶宇文杰这厮!”李恪恨恨地说。房遗爱在旁边早已经听得咬牙切齿,他一把掀开被子,就从床上跳了下来:“三哥,我现在就去杀了宇文杰那厮!”
李恪瞪了房遗爱一眼:“躺回床上去,不然我就派人把你立刻送回大军之中!”
房遗爱一听这话,顿时泄了气,只能重新躺回床上去。李漱撇撇嘴:“连宇文杰的一个骑手都打不过,你就别去丢人现眼了。要是被他们抓住,我们还得去救你。”
“你,你……”房遗爱瞪着李漱,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李漱撇撇嘴,朝房遗爱翻了个白眼。
江雨虹看房遗爱和李漱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这两个人像是天生的冤家对头,只要碰到一起,就看对方不顺眼,和对方过不去。她无奈地看了李恪一眼,笑着摇摇头。
李恪的目光中满是柔情,揽着江雨虹的手臂微微用力收紧,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等会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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