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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她看着他,眼泪就流了出来,她甚至觉得那泪水中掺杂着强烈的消毒水味道,她每天用它们冲洗一遍又一遍,每个角落。只有自己的儿子才了解她,才明白她的痛苦,才不嫌弃她。

“妈……不要哭,您怎么了?”

“孩子,都是我们害了你!都是我们害了你!”长期接触消毒水的手呈现着一种异于常态的苍白,捂在同样苍白的脸颊上。乔牧看着心痛,站起来,欲伸手去抱她——母亲却突然跑开。他一惊,下意识的跟出去。

哐啷——乔母推开走廊尽头的书房,乔天明伏案突然惊蛰,抬头不解。乔母气冲冲的冲上书桌,一把拉开了抽屉,里面一个黄|­色­的纸袋。乔天明这才反应,上去抢。

“乔牧,乔牧——”母亲对着自己喊,眼看着父母两人厮打在自己面前,顾不得愣,上前去拉。

“还给我,你­干­什么!”乔天明异常紧张的怒吼。

乔牧这才发觉不正常。

突然,哗——袋子破碎,照片散了一地。

三人同时望下满地的照片,再一秒,乔天明和乔母一起看向乔牧。

他有些痴愣,半响,蹲下,捡起来照片,他终于明白了。

“赫——”他能如何,发狂的无力,这就是答案——悠远对他说:“乔牧,你走吧……”这就是答案。路征,你真卑鄙!可是照片的主角呢?他看向乔天明。

乔天明似乎有些紧张,强装着镇定。乔母在一边开始抽泣,她又觉得肮脏,空气都是浑浊的,刚才,自己的结发丈夫又碰触了自己,她觉得脏,真脏,她急需消毒水。“脏,脏……。”喃喃。“你真是肮脏!”她怒吼。

乔牧一把搂过母亲。

“乔牧——”乔天明被呣子两人的阵势吓住。

“闭嘴!——原来这就是原因,她拒绝我的原因。”乔牧咬牙切齿,“就为了这些,我们不能在一起!”

“你醒醒!就算没有这些,你们也不能在一起。”乔天明急了。

乔牧鄙夷的看着他,“你真是个混蛋!”

“你敢骂你老子!?”乔天明被乔牧那副眼神看的心里发寒,他装了腔调。

“你这个混蛋。”乔牧冲上去,挥拳。

“混蛋,你……你反了,你反了。居然还敢打老子!”乔天明翻身倒地,手捂着脸,气急败坏的骂着。

乔牧冷冷的看着他,“我不会因为这些放弃她的!”

“难不成你想毁了你老子我,还想毁了这个家,还有你自己!”乔天明还是心虚。

乔牧搂着流泪的母亲转身离开,“从今起,你自求多福!”他铁了心,这个龌龊的世界什么都是尔虞我诈,连他的爱情都被当作筹码,自己的父亲也不会在乎自己的感受,全为了自己的沉浮!那如今,他又如何顾及那么多?

禁·爱 正文 第五十二章

章节字数:2817 更新时间:08-08-11 19:54

电视里面,路征笑得得意,意气风发的样子,甚是迷人。悠远噙着嘴,手里盏着杯红­色­液体。

两三天里,他都没有回来了。粤北码头的二期工程启动,他来回的飞。电视上,又与周晓薇并肩,大戏的开机仪式,清润名下的影视娱乐投资。

三天两头里,各式各样的新闻充斥着耳目。他的映照满目,笑得那样的客套和温和,总是让她不安,为何?那般的赏心悦目,像足了路北川。

路北川——有谁还记得?只不过一个月而已,竟然全世界都断了与路北川的过往。什么门生,内僚……统统无影无踪。这路宅还是路宅,只是人人都忘记了路北川,奉承容纳的只有路征!

喛——人情冷暖……她举了杯子一饮而尽。

适逢新来的阿姨收拾完里外,从厨房出来。看见这遭,那张脸上呈现了怪异的表情。

悠远连她怎么称呼都不知道。她向来都是吃完饭便回房间,首次,一人独斟,还面对着路征的八卦新闻,被她看见。

这老­妇­大概是路征­精­心挑选过的。事事具备,更鲜少言语。但是悠远知道,此时那怪异的表情下面还一定有着一种恐惧和鄙夷的心——怎样的妹妹?竟日日与自己的亲生哥哥同床共枕!

“小姐,收拾的差不多了,我走了。”寥寥数句,交代完便匆匆离去。空空的房子又只剩下她一人。关了电视,满屋的宁静,静到发慌。做什么?只得一杯接一杯。

待有些飘飘然,寂静大厅又出现了声响。电视里的男人,现了真身,西服耷拉在手臂,表情朦朦胧胧。

呀——她心里微微震惊。他怎么这刻回来?估摸着他还有各式的宴会,公会,例会……或者,还有情人厮磨耳鬓的私会……

她起了身,手里的酒杯也忘记放下来,索­性­拿着吧,转身上了楼。

卧室的门还未闭合,那人便也一同跻身这个空间里。

她回眸,他手上居然拿了剩下的酒。

他面­色­一直温和,隐隐约约,她还能闻到淡淡的酒香,大致是宴会一半逃跑下来的,向来不守规矩,不会待到最后一刻,即使自己是主人。

他心情不错,她也能感受到。自顾自的,就在她面前,解下了领带,拉出衬衣,接着,脱了鞋子,赤了脚走上几步,拿出空杯子。

他到上两杯猩红液体,递一杯给她。“也陪我喝一杯。”

不自觉,她竟接着,杯口自­唇­边,扑鼻的酒味,才发现。她愣了,看着他仰头,红­色­的液体就顺着喉管进入,直到他饮尽,低头看她,她才回神。

“怎么不喝?”那语气温软,此时的他不似他,温文如玉,眼波柔情万种……

若是多想,心神愈乱。她鼓了气,一口喝完。

那酒醇浓郁,带着微酸,侵袭味蕾,流入胸腔的又勾出满身燥热。她还来不及回味那滋味儿,突然,嘴里,另一阵暧昧的酒涩蔓延,他的舌头,侵入她的­唇­瓣。

百转千回,那可是足以形容?

她在承受,不做推拦,是否似足了回应?

男人略为粗糙的手便环过了她的身体,带着温度,摩挲着她的后脊。她只得,不断战栗的攀上他的手臂,还来不及整理思绪,自己的身体居然做了反应。

下一秒,她被打横抱起。待到身体落入柔软棉榻,她才开始懊悔不已。她开始自责,带着恐惧,不行,还要更努力的去忏悔,因为此刻,居然会有一种久违的希冀。不——不是对他的久违,一定不是!只是他,这秒,与路北川,太过于相像!

他的­唇­在她的脸颊游移,婉转间来到的她耳边,他轻点厮磨,还喷洒着灼热的气息,夹杂着几分醉人的酒气。她一定是醉了,自己喝醉了,又被他的酒气迷倒了,才会这般不知反抗。他不似他,这般温存,她完全没有印象……

手掌摩挲上至胸前,直到探入,她方才惊醒,那手掌为何会刺痛她?原来,纹理分明,刻着禁忌的宿命!

她拉着他的手不放,迷醉的双眼也盯着他,她要对他说什么?糟糕,全乱了套。

大掌收回,带着力道,他紧了紧张另一只圈着她的手臂,将她搂的更紧,“别怕,这次,我会很温柔。”哗——他说他会温柔!话毕,侵入她脑海又统统变成了六年前的肆虐。

他明显的感受的身下人的变化,她的身子突然僵掉了——她对六年前,耿耿于怀!

他是否不该提及?

可是,总归——他与她之间,还是要共同面对,修复也得二人进行。就在今晚!他卯足了­精­力,耐心的挑逗她的情yu。

那些情爱的实质,六年来,她不曾最后触及。可是那些花俏步骤,她却不匮乏。她曾与乔牧,多少夜,互相抚摸索取,她安慰了他,他也换了角­色­的去取悦她——取悦也好,证明也好,那些过往已经烟消云散,她又想起了乔牧!他为了她,付出了那么多!

他牙齿恶意的轻咬了一下她胸前的淡红,她吃痛——怎么?又要来了吗?

转瞬,那­唇­齿又开始了温情的战术。那一下,他只是惩罚她,她不专心,在与他的床上。他有些小挫,可是,转念,为了她,为了将来,过往——他统统都放得下!

他撕扯了她的薄纱,那玉体半­祼­,刺激了他的心神,更加专注的膜拜,­唇­落下,锁骨,胸前,肚脐,盆骨,大腿间……他不容她反抗。

她于是沉默,静待,那些熟悉的动作,如今换了男人来做……她心中有些纷繁,赫,又可会有不同的效果?那刻,他是不是会像乔牧,也微笑着,来对她进行安抚?

只是,待他的手初撩拨那刻,竟然升起了阵阵酥麻!她有些战栗,睁眼,看见身上的男人有些惊喜的脸,他惊喜于她的反应,她则是惊讶,慌张了眼神。

这六年来,除了她与乔牧,再无第三人知道他们之间的苦恼与隔阂,于是他也看不出——她那份惊讶于表的疑惑。满心欢喜,权当作是鼓舞,他身体也赤露,覆上来,相贴切。火热抵在她腿间。

她抖的越加的厉害,自己都控制不住,可是两个紧密的人却都识的出,并非恐惧,而是情爱反应。

啊——她疑惑,她从来没有过反应,她更羞愧,怎么会有反应?睁着的大眼,失去的焦点,她觉得,只有他在自己的眼里,换了好多种形态,最后落在面­色­和煦的他身上,天啊,他可不是路北川吗?带着那份儿惶恐,突然觉得身体微痛,接着是剧痛,他又一次,刺入自己的身体!

怎么可能?虽然也还觉得­干­涩,却足够承受他的进入,只是随着他的律动,身体深处,竟然开始湿润。

他在适应,那过于温暖狭窄的她,紧紧的将他锢在她的体内,他一进一出,来回都极慢。他要温柔,温柔的让她记住这个夜晚。他们之间的Xing爱不是残暴的,是温情的,是完美的,是最真实的结合!

陌生的快感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突然觉得大脑有片刻的窒息,她想,那样也好,什么都忘记,包括这不伦的欲望宣泄,那束道德的防线似乎早已破败不堪。不要再逼她,在爱与恨的边缘……她的手覆上他的胸膛,摸索,那似乎也是一种索求。受了肯定,他加快了律动,开始放肆自己的渴望。

她觉得压抑——“唔唔……”的呻吟,就在Gao潮来临的前一秒,她轻叫……

身体,最诚实,总早先于你,找到所求。

禁·爱 正文 第五十三章

章节字数:2373 更新时间:08-08-11 19:54

她并没有睡着,他知道,但是她只是僵直了冷却下来的身子,背对着他。上一秒她还在他的怀里shenyin不断……

她在后悔,自己拢了凌乱的衣衫,却遮不住满身的肮脏,唔——她觉得恶心,刚那一刻,她居然会觉得那般美好且绝伦,原来变态的不止是他一个人。她只得背对着他,整理着自己,却一动都不敢动。

“我知道你醒着。”男人低沉的声音,他有些不开心。他以为事后的拥抱才是最完美的,她却据他于千里之外。

“嗯。”她的回答更冷漠。

谁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失去温文尔雅的样子。

他凑上前,身子还chiluo着,从背后抱住她,嘴­唇­凑在她的颈窝。她的身子僵硬,完全失去了刚才的柔软。他心里叹气,“为什么非要这样?”

他问为什么?赫——她已经懒得回答了。难道她该满身心的幸福和自己的亲哥哥jiaohe在一起吗?为什么……

“我们刚才不是很好——”他急于证明的是——他对她的爱!

“住口!”她却这般严厉决绝的打断了他。

他觉得有一个口子在他的心头慢慢的裂开……如果说六年前的错误是他一手酿成的苦果,那么,今日自己心口上的伤痕,他也只能自己慢慢缝合。

“就因为我们是兄妹?”

还有别的理由吗?她连回答的意愿都没有了,默不作声,依旧一动不动的背对着他。

“那么如果,如果我们不是兄妹呢?”终于,他须臾回转,这样的去试探,只为她心里一个答案。

问得好,要是他不是亲哥哥呢?她会喜欢他吗?这样的男人­阴­鸷且狠毒,她不会喜欢他,若会……喜欢的也是他带着温文尔雅面具的那刻,像极了路北川。

路北川——天啊,路北川……可不是,这辈子,她只爱这样的一个男人,绝世独立,带着孤独的温柔,缅怀着她的母亲,捧她为明珠的男人。可是,这个男人走了……她再也没有去爱的机会了。

不回答——她——不回答!他压住满腔的妒火,压得住吗?隐隐的克制自己不断圈紧的臂膀。

“你弄痛我了!”她低声吼,突然莫名来了脾气。

不思索的连忙松开,下一秒才反应,她竟知道对他吼了。那个真正倔强的她,心里也一样桀骜于世的她……他竟然有些欣喜,路北川的悠远是没有脾气,不会吼叫的乖乖女,而如今路北川走了,她也无需在伪装了,他渴望着,她这般不逊,也能如他般,挣脱jinji。

路北川,看来你走的并不是没有用处啊——紧接着,这样的念头一下子就冒出了,有一点点的负疚,接着便被一种欲望的驱使所替代了。只要和她在一起,谁阻挡,谁就消失!只是对于他来说,路北川也给予了养育之恩,只是这恩情是对他来说,莫不是更大的讽刺?

他收敛的情绪,对她低语,“我们总会在一起的。不要想着逃离我。”威胁的话,说的却似爱意表白。

她无语,月光如水,落在她pulou在外的一双纤纤玉臂上,那般透明。

他盯着看,转而,目光定在她左手腕的那一串串珠子上。他探了手指去摩挲,暗­色­中,看不清颜­色­,只是辨得出那道道的隆起。他觉得揪心的痛。那血脉迸溅的画面,也刺激过他的视线。

她不动,冷冷的任他拨弄。半响,想出一句刻薄他的话语,生冷的脱口。“怕是永远都好不了了。”

下一秒,他的手指就定在那处,一动不动,“会好的,会好的……”他喃喃,像是说给她听,又似讲给自己。

他宠着她,爱着她,从哪刻起,就打下了注意。不是吗?他要她的心,就得先掏出自己的。可是啊,她知不知道——早在若­干­年前,他已然全身心的爱上她了,试探的挖心挖肺的对她,却都被她的冷漠挡了回来。

那时,他是路家少爷,众星捧月的对象,她不但抢了他的光彩,还俘获了他的心。即使他爱的深沉,表现出的也只能是轻浮。可是她都不懂,她都拒绝,所以,他选择了毁灭,选择了霸占。这一切却又将她推向了离自己更远的地方。

他不羁,也懵懂,爱得直接,做的果敢,却在那一刻忘记了身处繁世的障碍。

而如今,他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那个他了。时间将他洗礼,聪明的人变得狡猾。爱依然是爱,爱的有步骤,爱的有手段,她终归还是属于他了。可是他要得更多,即使到今夜,这爱仍然带着豪夺的印记,他依然希冀她的心若能真的也属于自己……

“这段日子,把你闷坏了吧?你也该去学校里面办办毕业的手续了,我派司机跟着你,你也出去透透气。”既然下了决心,便给她恩宠。她的自由便是恩宠。

她有些惊喜。

下一秒,他又说,“我断定你是不会跑的。”他却还是习惯威胁。

哎——她怎么能跑?为了这世界上深爱她的,她愧对的人,她是不会逃开的。

清晰的感受到,她的默许。他该开心吗?她若想逃离,他会恨她,此刻她不逃,却为了另外的一个男人,他又能不恨吗?

用力的翻过她的身子。她扭捏,皱着眉瞪他。

“过几日,我们搬离这处。”他突然来了这遭。

“什么?”她不解,没有料到。

“我在市郊有处新别墅,你会喜欢那里,环境空气都好。这房子太陈旧了。”他抬眼看看过高的天花板,这里的一切都沿袭了老派的样子。

她心底暗涌,他们还在这大院里面,谁说不是人多眼杂呢?他们这般,不多时,会不会也是满城风云?只是,她竟然舍不得这里,多少的回忆中都是压抑的不开心,总是想着有一日离开,可是真的到了这一日——舍不得!这里有那么多和路北川的相处……可是,相较于兄妹luanlun的丑闻,她怕是更想要早点离开是非之地。

她猜得非然这般。他——从不畏惧,要得便是在一起,又何惧光明正大?一直以来都不怕被人知道,若怕,是怕,还身在这院中,离乔家相隔不远……

她与乔牧的情谊既然起于这院子,那么,就断在这里吧!——他毫不留情。

禁·爱 正文 第五十四章

章节字数:2785 更新时间:08-08-11 19:54

这便是他,雷厉风行。说给她自由便给她自由。

多少日未离开路宅?自己也不记得了。再回首望望门厅,治丧的物件早就消失了,警卫还是矗立着,只是不再为了路北川而矗立,路书记——已经被人遗忘了。出了自家的前院,下意识的就北望,隔不了多远,那是乔家的房子……

“上车。”有人不耐烦,推她进车里。

司机自前排憨厚探身点头,“路总,”接着转向她,“悠远小姐。”

“这是老贺,以后就是你的司机。”路征转了脸对她说,刚才的不高兴还刻在脸上。她突然意识到——原来这般,搬家怕也是要她远离乔牧吧?赫赫——她真傻,竟然忘了这茬。

两人一路不多话,他在清润的大楼前下了车,吩咐了几句,又对她说了好些体己的话,便让老贺送她去了B大。她就读的大学,她还要去见见导师,研讨毕业论文,好准备答辩。

悠远清楚地感觉到老贺自后视镜偷偷打量自己的目光,不经意就想到了陈叔。自什么时候开始,对了,路北川的丧礼之后,他们再未见过,还有沈亦清和李嫂,他们现在在哪里?

转而思索起沈亦清。她还好吗?回忆起来的全是丧礼上那个几近呆滞的她。受了太大的打击,整个人都垮了。看来她是深爱路北川的,只不过爱了不爱自己的那一个。唉,她觉得她可怜,却不同情她。心里甚至几分讥笑。路北川至死都不爱她,如今,连带她唯一的亲儿子——路征.....自己与路征这般,可算也是对她的一种报复呢?竟莫名产生了一丝快意。

转眼,B大到了,导师客套的寒暄,安慰几句丧父的伤痛,暗示她,答辩是能私下于她方便免去的。她拒绝了,一来是自己向来功课不差,自信即使现在不做复习,答辩还是能顺利通过的。更重要的是,有了答辩的借口,自己才能多出来走走。

老贺一直紧跟在她身后,与导师见面的空档,也立在办公室的门口,一个司机俨然保镖,非然,完全是来监视她的。

临走,导师叫住她,“悠远,这个给你。”一本书,毫不相­干­,只是导师眼神不同。她接过,翻开,里面一封信件,她茫然。

导师压低了声音,“乔牧有来找我,托我将这封信给你。”

她恍然,与乔牧同是导师门生。他见不到她,千方百计,寄一线希望。

她愣了好久,突然,把书推还给导师,“老师,帮我交还给他。”既然与他都是镜花缘,何不就彻彻底底的斩情丝呢?

“这——”

“老师,麻烦您了,我与乔学长......是不可能了。”

她说的冷淡,反而让导师一阵心酸,先后都是自己的门生,官家子弟,却偏偏都没有傲气,待人接物让人欢喜,心中是真心的欣赏,而如今,这对璧人……

“悠远,你别这样,乔牧并非一般的孩子,他断然不会那般的现实。”也有所听闻,他们婚讯告吹的传闻。官场的利益斗争,就是身处象牙塔中教书的夫子都了解!

她淡淡一笑。“老师,我走了,论文我回去再改改,我再和您约时间。”

夹杂落寞就出了校园,车子挂的特别的牌照,进出都无阻,她渴望能下来走几步,也没有机会。罢了!七月的流火,困的她也乏力。

恍恍惚惚,才辨出,那路不是回家的路。

“老贺,这是去哪里?”

“悠远小姐,我们这不是回家吗?”

“回家?路走差了不是?”

“噢,路总吩咐晚上送小姐回市郊的别墅。”

天,真是极致!他是浪费不得一秒时间,下手也快,可不是!早上到晚上,她便易了宅所。他是容不得她与乔牧一丝的瓜葛。

别墅倒是挺合她的心意,不大却雅致,落座在半山,周遭走几步便是另一座,连绵的寓所,看来都是有来头的人安Сhā的。隐私保护了,安全也做足了。

两层,有数间房,可是,她与他还是一间,大床居中,白纱落错。

她又见到了那个新来的阿姨,才与她有了第一次对话,知道称呼她安姨,今后都是由她照顾起居,也同他们一起住在这里,离他们的主屋相隔最远的房间。

路征开始日日都按时回家,每晚餐桌上与她共进晚餐,做足的,并非是戏,似乎笃定以夫妻的身份——定义他与她。

安然,夏日夜风,才稍有清爽,在这处避暑也好,避世也好,她可是变得处之泰然了?无人知晓……

“你竟选了这专业来读?”路征走至伏案的她身旁,捡起几页书稿,坐在一旁看起来。“还以为他会让你读读艺术哲学而已。”

他——路北川,确实曾要她读那些女儿家陶冶情­操­的科目。那个“她”曾经就是美学出身。路北川说,不读美术也成,那就学声乐,女孩子家弹钢琴也优雅。她已经是钢琴好手了,也是得那个“她”的真传。

她不依。

若要算,这大概真的是她第一次忤逆了路北川的意思,她选了法律,刚毅的和她不和谐。路北川最后也还是不反对了,其实读什么都不重要,只要他的女儿,安安稳稳的毕业,那帮她找份留校教书的差事也好,与乔牧一样的专业不是更好?他欣然诺许。

她想着,手上的笔开始划竖线。

“其实这专业倒是衬你的。”还记得她小时候便不会喜欢小姑娘的东西,还要对着路北川佯装欢喜。“只是,是你真的喜欢,还是因为——乔牧读的也是法律?”

待她缓慢反应他的话语,那张不太满意的脸便出现在她的眼前。

“不早了,我去洗澡。”放了笔,就先逃开好了。

他看着她背影,手抓的紧,那几页纸皱的突然,唰的被丢弃在地板上。他跟上,推开浴室门,水声作响,雾气四起。

她正赤­祼­着,眼见他进来,惊了一下,手想要遮也来不及。这遮掩的动作也显得白痴了,他们夜夜,都有着更为亲密的举动。

他靠近。她来不及逃,被他抱住,身子全部被他的胸膛掩埋,水声浇得人心里更烦,他的­唇­就又厮磨起来,带着雾气侵袭她的脖颈,手指也来到了她的胸前,樱红凸起……

下意识还是扭转了身子背对他,那些不由自主的反应,还是会让她觉得害怕。

面前的半落地妆镜,隔着薄薄雾气,隐约的映照了她的娇躯,连同她身后男人正逐渐压迫而来的­精­壮体魄。

“啊——”

他双手抱着她的腹部,她臀部上翘,迎合了他,下一秒,他便顺利的进入。

配合了他的律动,脚趾踮着地面,身子根本没有重心,只是随着他的进出,跟着摇晃。这样的摇晃让身后的男人得到了莫大的刺激。

他逼着她的身体凑近那块镜子,映照的清楚,她的小脸都是晕红,头发铺散,带着汗水,眉目是欲仙欲死的模样。——他爱煞了她这般模样,妩媚销魂。

他总是这样,Zuo爱时,喜欢细细看她的表情,看她承受着来自他的征服,表现出来少有的每一刻生动,都让他欲罢不能。

愈是这样,愈是不能休止,他要她瘫散在他的怀里。愈加的进入,时快时慢,时深时浅。

那满室的缭绕,施与的人刻骨铭心,承受的人——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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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野1990

粉丝:1金币:38威望:295注册时间:2012-0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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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08-06 18:14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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