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和寒沁相遇,依照礼仪是可以停轿参见的,宁王的人已把轿子停了下来,宁王怀着“十年未见一朝相逢”的激动和期盼快速的走下轿子,眼望着寒沁的轿子等待寒沁出来见一面。
不知道沁儿怎么样?听说受伤了,伤得重不重?身子还好吗?
宁王有好多问题要等寒沁出来解开。
自己已搬回宁王府,此后再想见她比登天还难,也许可能是最后一面。
宁王像期盼新生一样期盼着寒沁。
可是寒沁的轿子只停了停便走了。
没有寒沁的命令轿夫是不敢自作主张的。
沁儿为什么不想见我?
沁儿一定是伤得太重,不想我担心,沁儿……你受苦了。
寒沁的轿子走出很远,宁王还站在那儿,眼角湿湿的,心里的痛由脚底向上像晨雾一样弥漫着。
“三郎,对不起,我不能见你,不能……我有重任在身……你又是暴君的亲弟……我们不会有结果的……我大宛万千子民,我的父母兄弟不可抵不上一个西斯男人的柔情……三郎,我只能对不起你……”轿子里寒沁哽咽,心在流血,心里一个劲儿的告诫自己,才阻止她想下轿追见宁王的欲望。
待寒沁掀开轿门,想回望一下宁王的身影时,她隐约还看到宁王站在路边,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落了下来。
寒沁手按在胸口,抬眼望天:“上天,保佑三郎早日遇上一个心仪的女子,我不要他为我受半点痛苦。”
春风阵阵,吹拂无痕,寒沁之心,谁解相怜。
轿子过了宫门,寒沁便强迫自己把所有的苦痛压在心里。
这皇城,除了宁王,没有人会关心你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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