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蝶安随着越王爷离去,灵剑都没有醒过来。
是林若诗和白亦轩还有幽梦,去送的蝶安。
蝶安拉着林若诗的手,目光一直在后面游离搜索。任谁都清楚,她是在找谁。柳昭隐以灵剑为借口,没有出现。
蝶安不甘心,踟蹰在那里。林若诗看了看,宽她的心,笑道:“放行吧。我们一定都会去看你的。”
蝶安含泪点点头,眼睛还是向后面看着。
“他不会来了。”幽梦叹了一句。
“我管他来不来!谁说我在等他。我没有在等柳昭隐!”蝶安咬牙恨恨的道,然后自己意识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一下子住了口。
林若诗和幽梦拉着她的手,又说了几句话。
蝶安抱着她们哭道:“他为什么不来送我啊,为什么啊,可恶,他不是答应了,我们和平共处了吗……可恶……”
林若诗和幽梦只得安慰着她。
越王爷在马车上,也不出声,一干人等都静静的等着。
好一会儿,蝶安将眼泪一抹,抬起眸子,转身就上了车,帘子也没有打起来。
林若诗目送着蝶安的马车远去。
猛然间,蝶安将帘子一挑起,大骂道:“刁民!你给本郡主听好了!我云蝶安是一定要找你算账的!”
她那么突然的一起劲,马车晃悠了好半天。
只有越王爷仍是纹丝不动的坐着,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
蝶安起身一个不稳,前后晃着。林若诗和幽梦看得都很是担心。车子晃了几下,蝶安总算安稳的回到车内,然后,泪珠“扑簌簌”的往下掉着。越王爷好歹抬了下眼皮子,仍旧不动声色。冯将军还往这边好像深深的看了一眼。
幽梦本来是一脸的感伤,这么一突然,又忍俊不禁的“扑哧”的笑了下,“这可好了,主人这辈子估计都逃不掉了!蝶安临走都要发狠下。”
林若诗也笑起来。
几个人向着皇宫里走着。
幽皇特别派了御医来给灵剑诊治,但是每个御医都手足无措。
幽梦和林若诗都在旁边看着,灵剑还是呈昏迷状态。
柳昭隐在外面来回走着,一边想着灵剑,一边想着蝶安。
蝶安是有多么不情愿离开。
而他,竟然连看着她离开的勇气都没有。
白亦轩站在一边看着他,也没有说话。
柳昭隐道:“亦轩兄,你说说话成不成?你就假装安慰安慰我成不成?”
“你为什么需要我安慰?”白亦轩淡淡的反问道。
“我?”柳昭隐指着自己,顿时语塞。
白亦轩道:“你不是说希望她尽早离开的吗?”
柳昭隐愣愣的看了看他,想了想,指着内阁道:“那,我,我兄弟现在昏迷不醒,我担心……”
“哦。”白亦轩淡声应了一句。
“你你你!”柳昭隐指着白亦轩,又悻悻的收回手,道:“……真是无话可说了……”
白亦轩的脸上没有任何的变化。
柳昭隐看了看他,忽然一想,有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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