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郑刻舟喊了几声并不见有人出来。其实那人正在孤桐后面,只是不想相见。
自郑刻舟离开雪山后这人便一路跟到这里,他家是在花间镇附近自己中间有没有回家吃饭睡觉什么的都不得而知了,因为他本来就不愿意让人知道他的行踪,但是此刻,他确实是躲在孤桐之后。
见到郑刻舟在这种时候了还是那么的儿女情长,况且是在只有儿没有女的情况下的儿女情长,心下有点生气,情不自禁的就喊了一声“还犹豫什么呢?舟儿,你要果断点像个男人。”喊完后自己也是后悔自己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郑刻舟喊了几声没人回答,却也不甘心,只以为是高人前辈用什么千里传音的功夫,以为自己听到他的声音是因为他的声音传的远,他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于是郑刻舟也提气运力的仰天长啸。
孤桐后面的这个人见刻舟如此执着,可叹可怜可无奈何。
“不对啊,他离得我很远的话怎么能知道我是在犹豫着什么呢?”郑刻舟突然想明白这点,又思忖了会,似乎猜出了这人是谁,喊问道,“是马大叔吗?”想来在花间镇的也只有马大叔了,只是七八年没见一直不知道他还在不在这里,这时看来应该就是他了。“马大叔,你不想见舟儿了吗?马大叔。”
孤桐后这人正是马玉,是郑刻舟早年的患难同乡,马玉想到若自己再在这里躲着就显得自己不像个男人了。
孤桐后面现出的那个身影一脚轻功踏至,见他慈眉善目笑语盈盈道,“好舟儿,想死你了。”
郑刻舟看去,这不是马大叔却是哪个!“这许多年,想死我了。”
俩人见面只是你一句“想死我了”,我一句“想死你了”!甚是乐陶陶。
郑刻舟更是五内欢喜,不知道该怎么语言表达,“扑通”一声跪倒地上,“马大叔,你受了舟儿这一拜,担去舟儿这几年不见你的担心。”
马玉扶起郑刻舟,心说,舟儿把我马玉看得如此之重,足见这孩子情深义重。
因说道,“舟儿,现在不是闲话的时间,快先离开花间镇才是。”
郑刻舟道,“可是苏儿这里...马大叔,你一直在花间镇吗?你应该知道苏儿去了那里吧?马大叔。”只因为在花间镇多呆一分钟就多一分不安,只好这样催促他上路。
“这事说来话长,有时间再讲吧。若你还要等在这里,等到陈家的人找到你时,看你如何收场。”马玉说这些话的时候语重心长。
郑刻舟却说,“马大叔你这担心也是多余了,想我和陈言是公平对战,我是应约来的,输赢自由着天,死生自由着命,陈家是江湖大派这点道理还是会讲的啊。我只是担心见不着苏儿。马大叔你既然知道苏儿在哪里却又为何不告诉我呢?”
马玉见再怎么说也是没用,素知郑刻舟这人痴心执着无可救药,便说道,“好吧,舟儿,我们边走边聊。”
花间镇是所属在陈家的势力范围内的,即便陈家讲江湖道义不来为难郑刻舟,但是想到挫败自家的人在自家地盘上横行无忌心里难免不愿,保不齐就有几个不讲道理的出来对郑刻舟施以为难。“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舟儿,去路恐怕有陈家的人在拦你了,我们不如绕道,往东出了童观镇就太平了。”
郑刻舟无可不可地说道,“我也不愿与陈家再结新怨,只要马大叔愿意讲苏儿,从哪条路走都是一样。”
马玉见郑刻舟对这件事情如此怠慢,想来自己的出现还是对的,不然一个是目中无物,一家又存心找事,恩怨可就结定了。于是马玉另找了一匹马,郑刻舟骑着燕踏随着往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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