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围住郑刻舟,摆起了阵形。
站在五人的连环之外的马玉为站在连环之内的郑刻舟着急,“你干嘛不听劝,干嘛回来送死啊!”
郑刻舟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只是冲着马玉喊,“马大叔,你我里应外合,两个人是可以打的过他们五个的。”
大胡子听罢,“哈哈”大笑起来,“郑刻舟啊郑刻舟,你也太天真了吧。以二对五?我告诉你,现在是以六对一。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说着边笑着看向马玉。
郑刻舟的目光也随着大胡子的目光看向马玉。却看到的是马玉的回避的目光。
“啊!这不是真的。”想想,这又怎么会不是真的呢?马玉说他在当差,想那花间镇附近,除了狂风派,陈家,还有哪里需要差人使唤!
这也就无怪为什么,马玉只愿意悄悄跟踪郑刻舟以确定郑刻舟的安危,而不愿意当面相见的了,这就是原因:马玉在陈家当差。
郑刻舟的心情一下子冰沉到了谷底。一个陈言就已经是很难闹了,这样要一下子打六个,总是用上那招自创的“雁字黯然式”也无力回天了。
郑刻舟的目光仍然是投向了马玉,马玉既然愿意悄悄跟踪郑刻舟以确定郑刻舟的安危,并且告诉郑刻舟他的处境危险,又带着郑刻舟避到童观镇,那么结果就一定不会是“六个打一个”。
局面就是这样僵持着,谁都没有率先动手。在场的七个人当中,有六个是在等着看马玉做出的选择。
马玉的处境确实有其尴尬的。一方面是小老乡自己对他有救命之恩就像自家人一样,而且明显的弱势;而另一方面呢,则是自己的衣食所靠。倘若不帮郑刻舟,郑刻舟没准就回不去燕谷了,倘若帮郑刻舟,郑刻舟他既不能管住自己后半生的衣食,也顾不上自己的一家,而自己就可能面临着失业的危险,更何况帮他,他也未必就能活着回到燕谷。两个打五个,也不是开玩笑的啊。
马玉陷入了久久的纠结之中。左右为难两边不是。
郑刻舟看得出马玉的为难,心里知道马玉是想帮的,郑刻舟这个时候也只能在心里想马玉在心里想过帮自己也就够了,真的帮了也未必能起多大作用。只要不是帮对方,自己也就无忧了。
“既然我是被围困的人,那我就不客气了。”郑刻舟说着便动起手来。
见这么的,五个人也都动起手来,四个带刀的清秀男子在大胡子的指挥下动作规整,井然有序,招招环环相扣,招式间连接处不露痕迹,五人围困郑刻舟的圈子越收越紧,滴水不漏。
马玉见形势对郑刻舟极其不利,攥紧拳头的手心直冒着汗,却又见郑刻舟应付自如,每当这五人有来招,郑刻舟便有去招,招式灵活多变,身法矫捷轻盈,宛然有燕子当年的风范在。
看着连马玉也觉得这场打斗会很有看头。而自己现在就是想帮谁,那也是根本Сhā不上手的。
一来,马玉只是陈家一个当差的,并没有入狂风派,不懂他们的五人阵法;二来,以马玉的功夫,还不够上去添乱的呢!
六个人越大越激烈,然而虽说郑刻舟得到了燕子的真传,却只是身法矫捷上的得到,关于一招化万招的剑法奥妙,自从燕子在郑家庄失心疯后就再也没练过,也就没有教给郑刻舟的可能。燕子的本意是不愿让郑刻舟持械伤人,而现在却因为不持械险被人伤。
渐渐的处到劣势的时候,只见郑刻舟的脚底一滑,歔个空,郑刻舟竟然从五个人的包围圈中滑了出来。
即出来,郑刻舟忙的一个燕子斜式跳到离这五人较远的地方,抽出木剑,挥舞起来的招式特别奇怪。一点儿燕子的飘逸灵动也没有了。
马玉见郑刻舟的招式陡变,心上却是一喜,想来舟儿又有高招了。却见郑刻舟挥舞着木剑的招式隐隐的有种棍法的感觉,便又担心起来。
那五个人一个劲儿的往郑刻舟的身前凑,郑刻舟就一个劲儿的躲。躲到远的地方的时候就开始用棍法来挥舞木剑。这样一来,郑刻舟虽然失了剑法的飘逸,却不知怎的,郑刻舟手中的棍法打出来的木剑上就会带着一股长长的剑气,本来三尺长的木剑又加上三尺长的剑气。这样的攻击范围也确实是够长的。
在场的七个人中,有六个人都被郑刻舟那个奇妙的剑法震慑住了。
然而五个狂风派的人还是不甘心,紧追着郑刻舟不放。郑刻舟便躲开来然后挥舞剑法。
几十个回合下来,郑刻舟的体力便吃不消,一个斜式,身形偏移到马玉背后,马玉下意识的护住郑刻舟。而这时,五柄狂刀不商量却齐刷刷地朝着马玉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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