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道,燕偶轩内来了一位陌生的书生,且不说书生是如何不请自来,是不是要问他一个私闯民宅之罪。单说这位书生,彬彬有礼谈吐得体很难让人有私闯民宅之责。想来定是有所为而来的吧。
燕子问他,“你是?”
那书生自称说,“小生乃爱月教白衣信使,此行专为送信而来。”
书生不待多话,兀自打开了折扇,那扇面上贴着一张纸,因为这张纸是贴在扇面上随着折扇的折叠而被折叠在折扇里的,这样很便于携带,又不失那书生的书生形象,燕子并不了解爱月教的送信习惯,所以见到书生从折扇上取出信纸来时也略感新奇。
同样令燕子感到新奇的是“爱月教”这个名字。想来定是近几年新兴起来的教派吧,影响力还够不到人尽皆知,更何况燕子对江湖有十足的钝感力,不知道也不是怪事。
白衣信使走近燕子身前又一施礼,道,“前辈居于燕谷,想必就是峨嵋派危月燕,危前辈了!”
燕子道,“你只叫我燕子即可。”
“是,燕子前辈。”那信使答了一声,便把折扇连同纸张一起重新折叠,并把信纸连同折扇一同交与燕子,“这里有你一封信。”
“我虽说与贵教素无往来,而你既知道我名讳,想必此信也不像是会送错人的了。”燕子说着便接过折扇来,又道,“不知这信是何人让你带的?”
那信使道,“我只是替教主送信。”
燕子从这句话中似乎品得了些滋味,只是“哦”了一声。
白衣信使又是一个躬身行礼道,“任务已达,晚辈先行告辞!”
燕子让凝泥出去送送,信使说,“来路自己还记得,不劳姑娘了!”便独自向谷口走去。
燕子自己对那个折扇做的信封很感兴趣便自个儿把玩起来。还是凝泥提醒她说,“师父,你不先看看信吗?”
燕子因道,“我怕这又是一个江湖上的什么挑战书之类的什么,所以懒待看它,只是这把折扇藏信的行为倒是挺独特的。”虽如此说,燕子还是抻开了纸张,一眼看去,竟是郑刻舟的字迹。连连把信看完,只说了句,“是舟儿!”
凝泥不明所以,忙问,“怎么了,师父?”
“这信,是舟儿写来的!”燕子答。
“那师父,师兄他信上怎么说的?比武赢了吗?”凝泥急切地问。
“他说他很平安,叫我们勿念。”燕子有一说一地回答着。
“平安应该就是没输吧!”凝泥直接给出了一个答案,却又接着问道,“师兄有没有说他什么时候回来啊?”
“没有!”燕子反复地看了看那封信,不无遗憾地道。
凝泥埋怨道,“这师兄,也真是的。好端端的不回来,派个什么信使回家,算什么嘛!”
“信使!?”燕子若有所思的重复了这两个字。
“怎么了师父?”凝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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