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皇上他是君王,这天下还是姓君。”尉迟锦急切道。
“哼!”尉迟偃直视尉迟锦的眼睛,就要看尽尉迟锦心里去,“锦儿,你不是爱上那君逐尘了吧?”
尉迟锦一愣,垂下头呼出一口气,知是瞒不过尉迟偃,只有咬牙承认:“是。”
尉迟偃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锦儿,宫斗不比官场之争要清浅几分。你能登上皇后之位实属不易,但你却爱上君逐尘,那个你最不该爱的人!”
“那就该为了你们的私欲而毁了我的一生?”尉迟锦猛地抬起头,歇斯底里地大吼。
“你!”尉迟偃狠狠地拍木桌,却因怕尉迟锦正漏计划而不敢有所发作,“锦儿,你若不是我妹妹,你的下场可想而知!”
尉迟锦并不答他,只扬着嘴角冷笑。
“哥哥答应你,只将他软禁。”尉迟偃放了软语气,诚恳道:“待我掌握实权后,就让你夫妻二人团聚。”
见尉迟锦疑惑地看他,他便笑:“还有,这天下依然姓君。”
也就是说,这皇帝之位将来还是得由君御邪继承了?若是如此,尉迟锦你以后也不用和后宫三千同享一个男人……君逐尘就只属于她,今后也只爱她一个人。他当了十多年皇帝也应该当累了,反正今后帝位还是君家的,君逐尘应该不会恨她尉迟锦咬了咬下唇,许久才道:“此话当真?”
“当真。”尉迟偃信誓旦旦地又补了一句,“绝不食言。”
“好。”
是夜,几个黑衣人偷偷潜进宫里,找到了君逐尘的寝宫。但无奈君逐尘寝宫旁的巡视甚为频繁,仅凭他们几个是无论如何也别想伤得君逐尘分毫的。
“啊!来人,刺客!”尉迟锦的景华宫忽然里传出一身尖叫。
“刺客!景华宫里闯进了刺客!”不知谁喊了一声,巡逻的士卫都纷纷冲向景华宫,只留了锦衣卫守在寝宫门口。
几个黑衣人瞧准了机会,将早已准备好的迷烟放了出来。等锦衣卫察觉了的时候,都已经因为吸入迷烟过多而昏迷过去不省人事。
“刺客!刺客!”尉迟锦惊恐地对着冲进来的士卫大叫。
“娘娘,”士卫队长环顾四周,也没找到半个刺客的影子,“刺客往哪个方向逃了?”
尉迟偃捂着心头,由一个宫女扶着,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本宫也未看清,方才他一见本宫就跳窗逃走了。”
士卫队长疑惑地点头:“臣等来迟,令娘娘受惊了。”
尉迟锦舒了口气,又恢复她皇后母仪天下的样子:“现下本宫这里也没事了,你们只需加紧追捕那刺客,莫让他伤了人!”
“是,娘娘。”士卫队长行了个礼,领着众士卫退出景华宫,却见西面火光冲天,暗道不妙。西边不就是君逐尘的宫殿么?难道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救火,救火!”夜阑人静的皇宫瞬时沸腾起来。
“皇上驾崩!”次日清晨,皇宫里敲响了丧钟,回荡在冷冷清清的宫殿之间。宫里所有人都披上了白绢,香火缭绕,梵音阵阵。全国服丧一年,以祭陛下。
“皇上驾崩!”御政殿里,卓安一袭白衣站在台上,“无比沉痛”地念出这句话。低下刹时响起一阵真假掺半的哭声,朝臣们也皆是服丧,跪拜在地上。
“皇上因梁文宇残余叛党刺杀,生前无留任何遗嘱,即立太子君御邪为新皇,国舅尉迟偃为摄政王。诛杀一切梁文宇残余党羽。”
“柳太傅,本王再问你一次。”尉迟偃一副要与柳暮然闲谈的样子,“你是归顺于我与否?”
柳暮然呼出一口气,没看尉迟偃的脸:“还请尉迟王爷将我贬官。”
尉迟偃沉了脸:“柳暮然,你竟如此不知好歹,本王给你荣华富贵你不要,偏要去当什么庶民?”
“还请王爷成全。”柳暮然闭上眼睛咬牙道。
尉迟偃走过去,狠狠地盯着柳暮然:“想要我成全,我告诉你,不—可—能!”
皇令新下,凡梁文宇党羽者,杀无赦!
于是但凡与梁文宇有交情,而又没有归顺于梁文宇都逃不过“与叛党有染”之罪,轻则受牢狱之灾,重则命归极乐。
因而那时的京城百姓,会经常见到官兵押着囚车游街,而车里的人要么脸色惨白,要么大呼“冤枉”。
人说,每逢改朝易主的时候,就要送去许多人命。
没有无辜与否,只有你和新主的利益是否对头。
虽说如今尉迟偃只是让君御邪做了傀儡皇帝,自己在幕后操作,但本质上与改朝易主也没甚区别。
柳暮然执笔,想了又想,终于还是给花逍遥写一封信。
今人只知国姓为君,实为尉迟掌中之物。
望逍遥小心。
暮然字。
还是那句话,大家多多支持帮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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