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莫轩寒,就连叶飞花也吓了一跳,转而又妒忌起来。这小子才几岁就惹了桃花,那长大了还得了?要是他叶飞花也能像他一样,也不会天天飞檐走壁去采花了。
莫轩寒愣住,怀里女童的眼泪湿了他一大片前襟。
是她吧?但怎么可能,她那般金枝玉叶,怎可能流落在京城街头偷肉包?
终于还是试探地问:“花……几……肆?”
几肆僵了一下,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莫轩寒点了点头。
叶飞花走过来,狐疑地看着莫轩寒:“你说她是花几肆?临安城的……花几肆?”
只见莫轩寒郑重地点了点头,叶飞花忙摆手道:“那个……小师弟啊,既然如此三师兄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忙呢,我先走了哈……”
莫轩寒却一把纠住他:“三师兄是怕花几肆她爹抓你?”
“呃……”叶飞花尴尬地抓了抓头,在心里暗暗后悔怎么就把自己的软肋告诉这个口无遮拦的小破孩。
他们这边正拉扯着,却听几肆轻声道:“他们都死了……除了我……花府上下全被杀尽……”
莫轩寒和叶飞花的拉扯僵在那里,得知几肆满门被灭一语塞,想不出合适的话来安慰她。
还是莫轩寒先开了口:“那你怎么会在京城?”
花几肆犹豫了一下,看着他们眼神真诚,才终于吐出原委:“我是来找暮然伯伯和飞儿哥哥的……”
司棋一路遮掩着终于到了西城门,柳暮然和飞儿早已经准备妥当,只等她来就可以出发。
夜色寂静,本来这个时候城门紧闭已经不让通行。但有钱能使鬼推磨,守城门的侍卫还是冒着风险收了他们的钱。
“好了,就别煽情了!快走罢!”侍卫开了一小个缝隙,在城内外来回张望着,生怕半路出了什么差迟。
“好。”柳暮然感激地朝侍卫点头,一手牵着司棋,一手拉了飞儿,就要往城外走。
“嗒嗒嗒,嗒嗒嗒……”身后却传来许多马蹄声,三人回头眼见许多官兵拿着火把向他们奔来。而引头的正是尉迟偃和君祁镇,柳暮然心里暗道不好,推了司棋和飞儿出城门,直接他们喊“快走”。
“暮然!”
“父亲!”
两个喊声同时响起,柳暮然是要让他们走,但等待柳暮然的却是什么!两人不敢想象,却见柳暮然吃力地推了城门,将他们生生拒在门外。
“这不是柳太师么?”尉迟偃骑在居高临下地看着柳暮然,“莫非柳太师不知这个时候已不允许出城了么?”
柳暮然正色,语带讽刺道:“莫非二位王爷亦不知,夜里在京城骑高头大马飞驰有扰民生?”
尉迟偃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柳暮然。
“尉迟王爷,”君祁镇看着城门直发急,“再不追司棋可要跑了!”
柳暮然看着君祁镇眼里溢满嫌恶:“不知四王爷怎的整日惦念下官的内人?”
“你!你们成婚了?”君祁镇看着柳暮然,欲将他千刀万剐的样子。
“是,我和棋儿已为结发夫妻。”
君祁镇几欲跳脚,“岑”地一声拔出明晃晃的佩剑,就要跳下马砍了柳暮然。尉迟偃拦住君祁镇,悠悠道:“四王爷倒是等等。”
“哼。”君祁镇将佩剑Сhā回剑鞘,“尉迟王爷倒是真时候了还来维护他!”
尉迟偃笑笑,不置可否,又目光冷然地看着柳暮然:“柳太师,本王再问你一次,你是否愿意为本王效力?”
尉迟偃摆明了态度,这分明就是拿两个选择给柳暮然选。一条是独木桥,一条是阳关大道。生死就在柳暮然的一念之间。
“哈哈哈……”柳暮然仰天大笑,“效力你?你是又谁?”
尉迟偃气的脸色酱紫,一挥手令道:“来人,把他押进水牢!”
“尉迟王爷!”君祁镇看着骑着马调头就走的尉迟偃不由急道,“那司棋呢……”
尉迟偃回头对他冷冷道:“要不是因为你要司棋,我早就把柳暮然给杀了!”
君祁镇对尉迟偃的态度也是敢怒而不改言,只有闷闷地甩了甩马鞭扬长而去。
“关进水牢?”此时在门外的司棋和飞儿并未离去,而是找了处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当听见尉迟偃要关柳暮然进水牢时,也不由急了起来?那水牢那是人待的地方?
要说尉迟偃关柳暮然的水牢却在皇宫里,因着皇宫是守卫最严的地方,也是众人最想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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