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几肆不知道第二天一早,那晚五人的风光事迹就传遍了全城。众人茶余饭后的笑谈又多了一桩,但谈的最多的还是柳清飞等三人居然是断袖的事。几肆的目的圆满达成,但没想到的是居然扯进了莫轩寒和流云当柳清飞的垫背。幸好没人知道他们姓甚名谁,不然又不知道要被凭空捏出多少“逸事”了。
几日下来,般之锡总是早出晚归不知所踪。柳清飞也整日不见人影,不知当晚事件的莫轩寒自是一头雾水,几肆不说,却又无从得知。两人闲着无聊倒是替官府抓了几回小偷,其余的就再没做什么事了。
而相对清闲无比的几肆几人,此时的移花宫却是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宫主!”宫上潇怒气冲冲地走进一间宫殿。
“又发生什么事了。”墨冉痕睁开眼,斜倚在宽大的紫玉座上,黑发并不绾起,柔软地散在黑色锦袍上。十年前的红眸如今变成了紫色,闭目休憩时已美得淋漓尽致,这一睁眼更让人觉得妖娆得黯淡了三界,无物能与他媲美。
“宫主若再不管,移花宫恐怕要给幽月那鬼丫头掀翻了。”宫上潇一副恨得牙痒痒的样子。
幽月半个月来左一个不小心断了滇池水源,右一个不小心毁了幽坛百花,移花宫的宫众们听见她的名字就直得瑟。最重要的是,还越来越不把她放在眼里,害得她沦为移花宫上下的笑柄。是可忍孰不可忍,她制不了她,就让墨冉痕来制,看她还能嚣张多久。
谁知墨冉痕却不为所动地用手臂支着头,淡淡地问:“滇池和幽云可都修好了?”
“宫主万万不可再任她闹下去。”宫上潇不甘心地重复。
“潇,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墨冉痕坐直了身体,眼神冰冷地问道。
宫上潇慌忙低头,轻声道:“潇不敢,潇只是忧心移花宫秩序被扰。”
“嗯。”墨冉痕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轻敲紫玉石座满意地点头,“几日后皇后的册封大典你就不用去了。”
宫上潇将腰弯得更低:“宫主,潇有何处失职?”
“潇长老倒是没什么失职的。”宫上潇闻声抬头,只见朱颜一脚跨进殿门巧笑道,“只是长老将宫里管理得井井有条,宫主因材委任罢了。”
宫上潇直起腰,整了整衣服,目光投向墨冉痕:“右护法今日怎得有空回宫里?”
朱颜对墨冉痕行了个礼,道:“自是宫主召我回来。”
墨冉痕对朱颜点头:“好了,朱颜。本尊命你三日后去往京城,具体该如何做,应该不用我说我了吧?”
“是,宫主。”朱颜单膝跪下接令。
“起来吧。”墨冉痕终于露出笑容。
十年前,他在临安花府的莲池中苏醒时,移花宫众所剩无几。是烟栖暮、朱颜等人护他十年,又用了十年时间重振宫威。如今的移花宫更比二十年前强盛许多,让他如何不深感慰藉。
“墨冉痕,墨冉痕!”殿外一个声音大呼小叫着打破他的沉思,只见幽月冲进来嚷道,“你们移花宫怎么这么无聊?”
宫上潇马上冷声呵斥:“宫主的名讳企是你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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