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间,两条人影已经闪出天香院,独独留下般之伶站在原地,神情恍惚。
“出去。”柳清飞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般之伶有些茫然地看他。
“我说,给我出去。”柳清飞再次冷声道。
般之伶回过神,转身跑了出去,或许连她自己都未曾想过,后果会是哪般。
柳清飞坐在床沿,看着床上人紧闭的双眼。此时,几肆脸上的潮红已经退去,额上出了层细汗。柳清飞用衣袖将几肆额上的汗擦干,虽然还昏迷着,但手却还紧抓着他的手。
柳清飞脸上终于出现一抹罕见的微笑,对着几肆呢喃道:“肆儿,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几乎十年……”
眼前又浮现起两人在西湖边上唱着《采莲赋》,在柳暮然的教导下写字,院子里响起吟诗声的情形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飞儿哥哥。”床上的几肆微微睁开双眼,脸色微白地唤他。
“肆儿。”柳清飞应道。
谁知几肆将头一撇,赌气道:“为何当时初见,你不肯认我?”
柳清飞歉疚道:“师父让我不要轻易泄露自己的身份,那……肆儿为何叫花飞叶?”
几肆笑道:“飞儿哥哥倒过来念念。”
“叶飞花?”
两人相视一笑。
看到柳清飞弃血的唇时,几肆才想起方才的情形,不由羞得满脸通红。却听院外隐约传来刀剑声,白梓大吼一声:“姓般的,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白梓么?!”
几肆看着柳清飞疑惑:“他们是怎么了?”
柳清飞目光一闪,淡然道:“打起来了。”
几肆跳下床,走到窗边,只见般之锡和白梓两人的剑在空中甩出一道道剑影,昏黄的烛光下几乎可以看见两柄剑磨出的火花。
“给我用法。”白梓带着怒意向前攻去,把般之锡逼得节节后退。
般之锡紧泯双唇,突然将剑一撤,以血肉之躯迎了上去。白梓一惊,忙将剑锋偏转,但因为收势不住还是Сhā进般之锡的左肩。
“哥哥!”般之伶不知从哪里冲出来,惊呼般之锡的名字。
“你干什么!”白梓气极败坏的眼里闪过丝诧异,将手中剑从般之锡肩上拔了出来。
“还请毒医放过之伶……”般之伶捂住流血的伤口,忍着痛向白梓道。
白梓皱着眉,丢给般之锡一瓶伤药:“死不了。”
“毒医……”
“哥哥!这是之伶做的事,应该由我自己来承担。”般之伶抬头决绝地说。
白梓冷哼一声,拖着剑转身离去:“般之伶,这次我姑且放过你。但下次若我再见到你,我定会完成今天我所说的话。”
“之锡!”几肆一急就想施展轻功飞下窗去。
柳清飞在身后拉住她往前倾的身体,看着院外搀扶着般之锡的般之伶:“肆儿,这是他们应得的。”
“应得的?”
柳清飞叹了口气:“肆儿,你没想过你为何会身陷天香院,又为什么会身中合huan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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