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弟子显然被几肆说中了心中之事,便道:“师姐,要不我唤莫师兄来?”
几肆摇头:“女子婚嫁之际,怎能让男子出入闺房?就算是平时,也要惹人非议的。”
那几个女弟子点了点头,退了出去道:“那我们先走了。”
几肆见她们走远,翻了几件衣服和一些银子出来放在包袱里,看着凤冠和嫁衣擦了擦在眼眶中打滚的泪。
“罢了,我花几肆生带何物来,死了亦带何物回去。”
言罢,流银剑出现在几肆身边。谁也没去注意到,天边闪过一丝银光。那正是用了流银剑诀加速的几肆。
“你说什么?肆儿不见了?”柳清飞正在穿喜服,一听到这个消息连平时淡泊的样子全然不见,只剩下满脸的焦急。
“大师兄,怎么回事?”余元贞也是刚到,见这情形连忙问。
“婚宴暂停,我要去找肆儿。”
“你要去哪里找?”天亟子从门外走进来,将一张纸递给柳清飞,“是她自己走的,用了追踪术都找不到她。”
柳清飞看了眼从昆仑传来的信,目光坚定:“我还是要去。”
“你明知她是垂死之人还肯娶她,这份情义已经够了。”天亟子叹了口气,“飞儿,你认真想过你对她到底是什么感情吗?”
【云儿】:
我正在写房里翻着写书人墨迹未干的书时,写书人恰好回来。他干净的白裘大衣上落了些雪,显然又是到西湖边上看雪去了。
我笑着问他:“近来见你整日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原来是在写书。”
写书人点了点头。
我又问:“哎,你说柳清飞到底爱几肆吗?”
写书人看着窗外依然飞朔的雪花,淡淡道:“情这一个字,又企是只言片语说的清的?”
“今年的雪可真大。”
“比起当年……”写书人叹了一半,又低头拿起笔重新写了起来。
我见他全然忘了我的存在,只有拿着朱红的油纸伞离开书房。
五张机。
蒹葭水色连天去。
赋得长亭吟三叠。
客舍青青,
尘雾微湿,
犹话江南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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