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花姑娘,小妖失礼了。”士卫闻言,连忙向几肆补了个礼,眼里一闪而过的不善让几肆逮了个正着。
几肆冷笑,看来这宫里可是没几个喜欢她。她也不勉强自己,依旧皱着眉头向小妖点头便不去看他。
这间刑房里不大,墙边摆着张长桌,桌上放着各种各样的刑具,看到几肆直心寒。这些刑具的颜色都有些发黑,是常年被鲜血浸泡的缘故。长桌旁还放着个大缸,大缸用缸盖盖得严严实实,看不到里面究竟装了什么。
宫上潇走到女人身边,避开鲜血将女人的脸支了起来,端详了会儿女人一会又放开手,女人的脑袋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脑袋般垂了下去。
她又看了看周围,好似突然发现了什么用趣的东西,指着地上一截鲜血淋漓的东西,问那士卫:“这是什么东西?”
“禀潇长老,这是这个女妖的舌头。”士卫弯了弯腰,面无表情地回答宫上潇,仿佛它就是一颗平常无奇的石头,没什么值得惊讶的。
几肆听了两人的对话,顺着宫上潇指的方向看去。这才发现地上的舌头,乍一看到胃里就涌起一股酸水,整个胃部都在抽搐。她发现宫上潇有意无意地瞥了她一眼,又咬紧牙关将那感觉强压了下去。
“哦?”宫上潇摆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又问道,“我记得她是流银殿的侍女,本应该服侍宫主,怎么会受此酷刑?”
流银殿?几肆蓦地想起她还在昏迷时,朦胧间听到烟栖暮下令将那两个宫女押下去,难道“这个女妖是同另一个女妖议论宫主……和花姑娘之间的事,被左护法听去了,才被关在这里进行惩罚的。”士卫的语气似乎有些犹豫,但还是尽数吐了出来。
几肆纵然猜到了谜底,但这士卫一说出口,她还是窒得呼吸不过来,竟是她害了别人。舌头,那女妖嘴里的舌头因她被生生拔了出来!那上次呢?上次她来移花宫疗伤是不是也发生了这种事情?只不过没人告诉她……是么?
宫上潇冷哼一声,一巴掌将那士卫扇倒在地上,士卫的嘴角马上流出道血:“谁让用这刑罚的?”
士卫连忙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恐惧地跪在地上,声音都变了调:“没……没人让小妖用,小妖是根据戒律加以惩罚的。”
“此妖胆敢议论宫主和花姑娘,若轻饶了她,那日后宫里企不是要翻了天!”宫上潇眼神一凛,将那士卫一把提了起来,“用水将她泼醒!”
“是!是!”士卫不敢有一丝怠慢,盛了一盆水朝女妖当头泼去。
女妖渐渐有了动静,抬起头来惊恐得环视周围,当她看到宫上潇时竟然哭叫着发起抖来。
“潇长老!”几肆实在于心不忍,出言阻止宫上潇。
宫上潇见几肆出声,客气地对她笑了笑:“我移花宫待客不周,让花姑娘受气了。”
“你!”宫上潇不顾几肆的阻拦,命令一旁的士卫,“将那个大缸打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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