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肆刚到紫光阁时。阁中只有墨冉痕一人。墨冉痕告诉她,幽月竟连夜离开了移花宫,问天和凌云便又那她去了。
几肆点头沉默着想着什么,墨冉痕突然道:“肆儿,与我去趟天墉。”
几肆回过神来:“去天墉……何事?”
墨冉痕笑道:“自是参加婚宴,末了,我们便回来成婚。”
天墉的婚宴应是般之锡和倪如画了,若是如此,她也是替他们高兴的。于是便同意了与墨冉痕同去。
到天墉时,喜宴正进行到拜天地这一程序,八派掌门齐聚在天墉,看来般之锡的面子可不盖的。
两人的突然出现着实让喜宴哗乱了一阵,但在座的好歹也都是德高望重的,很快便镇定下来质问定下来,质问二人有何意图。两人自是答来参加喜宴的,八派更是惊疑,生怕两人弄出什么乱子。几肆扬了扬下巴,放眼望去唯昆仑和琼华两派的人脸色最差。有认识几肆的人脸上更是表情丰富,心中猜测不已。这花几肆不是柳清飞的未婚妻么?肯下这状况又是怎么回事?
墨冉痕占有性地一直揽着几肆的肩,紫眸冷冷地逼视众人:“她是本尊的妻子,谁要再议论一句。本尊不介意将他的舌头割下来。”
周围刹时安静下来。
几肆试图挣出墨冉痕的怀抱,未遂,只有认命地靠着,却轻扬起嘴角,脸上有说不出的邪魅:“诸位宽心,当初我遭人陷害成成为半妖,昆仑不讲半点情谊,我自不在是昆仑弟子。至于与琼华首席弟子的婚约更成一纸空言,唯移花宫容我,便从此在宫内立命安生。”
几肆这一笑,让周围人看得有些发呆,眼前的一男一女竟如画中走出来似的,一眼便觉得是天作之合。
墨冉痕的一个吻落在几肆唇上,引起周围人的一阵惊呼:“肆儿,不许学我。”
几肆嗔道:“大庭广众之下,你是故意的。”
墨冉痕答得干脆:“是又如何?”
“嘣!”静谧中响起的一声杯碎声,让所有人都回过神来,莫轩寒从位上站起来,面无表情地握着带着鲜血的碎瓷片离开。
几肆愣了愣,不禁担忧地看着莫轩寒的背影。
墨冉痕环着她的手加大了力道,低声道:“不爱他,便别给他希望。”
言罢,一挥手地上便出现一块晶莹剔透的石头。众人眼前一亮,没想到墨冉痕出手竟如此阔绰,这可是天下少有的七彩琉璃石,他给起来竟连眼都不睁一下。
几肆则对般之锡投去个微笑,般之锡点点头同样回了个笑容。便当起调整气氛的差儿。等八派人总算为了大局而忽视两个人之后,礼成,酒宴正式开始。
几肆正愣着神,忽然觉得脚上一重,低头一看,见月白正眼泪汪汪地看着她。她抱起月白,看着他白嫩嫩的脸,心里不由感慨,一年不见倒挺想他的。
“花几肆,怎么会变成这样子!”月白竟红着眼扑进她怀里哭起来,“当时……当时莫轩寒不是帮你将桃花拿出来了么?”
月白这一哭,将几肆的心都哭乱了,反倒过来安慰起他来,心里还欣慰月白这小子关心她。几肆手忙脚乱地安慰着,墨冉痕端着酒杯摇头笑道:“这娃娃……”
月白终于不哭,小胸脯一颤颤的,脸上还带着亮晶晶的泪痕。
几肆不由道:“若在琼华无趣,便找你仙主去。”
月白揉着红眼点了点头。
忽见墨冉痕的笑里忽然藏了刀,几肆刹时明白过来是谁来了,便也不回头手轻轻拍着月白的背。身后响起一个清冷的声音,说要带月白回去。两人亦无意久留。便打算回移花宫。
耳畔的议论声渐大,说柳清飞艳福不浅,看那朱颜也不比花几肆差多少。听闻两人要定下婚约,日后结秦晋之好。
几肆闻言,心里纵然有些不好受,却也比以往要好上许多。她吸了口气,看着墨冉痕暗忖,这个男子天生就是勾人魂儿的祸水。
“今日来是向肆儿旧友道个喜。”墨冉痕慵懒的声音再度响起,“但本尊还得说一句,昆仑欲囚我妻,琼华伤我妻的帐我x后定当讨回来!”
只听“嗒”的声,冷千绝重重放下杯,站起来愤怒地指着几肆:“花几肆,你弃师叛道,昆仑育你十余年,将你锁入锁妖塔又如何?如今却恩将仇报,不守妇道,其形如**,人人得而唾之!”
墨冉痕抬起的手被几肆先一步按下,她冷冷地看着冷千绝:“今日是之锡婚宴,不宜见血。你的话我且记下了,日后必当讨还!”
几肆扫视四周,见一抹鹅黄|色身影正冷冷地逼视她。几肆嫣然一笑,挽上墨冉痕的手,还故意抽出了流银剑晃了晃他们的眼睛。她要告诉他们,花几肆已不是当初那个法力低微的昆仑弟子!
一秒记住www点dier22点com,最新小说等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