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智不亢不卑,过去坐下。“见过,没说过话。”伸手将烟递过,随手将剩下的烟抛过去。
胡子眯着眼睛:“头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你,虽不曾见过,但关于你的新闻,有好几个版本。唔,有点意思,来,小兄弟,碰一个。”递给他一个白茶缸,自己也端起同样的。
过智没多想,猛地一口,狠狠地呛了自己一下,逗得在座的人都放声狂笑,他这才尝出味来,原来是酒,纯纯的二锅头。
望着过智没有准备的狼狈样,胡子开心得很:“兄弟,还是缺练,得磨磨,能喝就喝,不能喝不强求,自己夹菜吧。”边说边拿过一个大螃蟹,递给他。
过智接过放下,直截了当:“这场合有点外面的感觉,不过,是不是有点……”
胡子:“有点过了?没错,毕竟是阶下囚,咱们也是搞地下活动,别看这儿闹得欢,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给咱站着岗?”
大疤痢:“过智,大哥这边俩月一大聚,一周一小聚,你是赶巧,有福之人不用愁。”
过智一点不犯虚:“大哥,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我直,不会拐弯。”
“讲,我就直,就讨厌在旁边蔫拱的。”
“您这么拉我,值吗?”
“先不提你在外面如何,也不讲你的案子如何,我这话你明白吗?”看着过智点头。“明白就好,多一个朋友多条路,这话想必你也不反对吧?”过智赞同。
“这圈儿里什么操行人都有,可别瞧不起不起眼的臭虫,这帮子是什么人?嘎杂琉璃球,这老话怎么讲,那是不正经,不正派的人,可说句贴谱的,全是在他妈腿肚子转筋时就带着坏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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