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呢,听吆喝,咱们是奉圣旨,干杂务,就是得罪人的差使,不得罪,行啊,下大班。”
“非得趴下一半人发烧、感冒,活儿没人干了,中队彻底踏实,首先,就过不了丁中的那一关,活儿练不出来,肯定翻。”
“你们闲得都是,操心也不怕长白头发,这儿是哪儿?是监狱,你是什么?是犯人,来干什么来了?来改造,你们哪位做得了政府干部的主?”说这话的,是杂务班长秋六。
自从他玩儿花活儿,朱大水加完刑拍到大班,秋六就如同如鱼得水,理所当然扶了正,在他前面什么挡头都没有,畅通无阻。
秋六继续发表言论:“别一天到晚瞎扯,传到外面,就是让人家立功呢。学学人家过智,在中队拔的是这个头份儿,自从来到咱们班,什么烂事都没有,上下找齐,两边都说得过去,这才是正经玩儿得好。”当然,他是当着过智的面说的,其用意也是想往自己这边拉拉。
过智很快反应:“秋六,我是瞎混,跟你们哥儿几个差得挺多,得向你们多学,有不到的地方,指点。”他挺谦虚,谁也不得罪。
这话是给人听的,可到秋六的耳朵里,就不对劲,他倒觉得过智没拿他当回事,往外架他,心里开始杀仇,下绊的机会相当多,得给他点厉害小瞧一道。
事事难料,人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古得章不知什么原因混瓢了,竟然到皮子和门底手下讨口饭吃,干上了结账,他不在的当口,闲言碎语不少:
“好日子不过,百八十个全打水漂,这倒好,现在跟咱们一个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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