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虎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身上没有一丝布条,旁边区娴甜美而驯顺的睡态,让他惊出一头冷汗。
自己占有了皮哥的女人,一场不该喝的酒给自己惹下了祸根,从道义上,自己挨上多少刀也不为过,蠢事因自己而起。
人的思想真的是很复杂,就像天气的阴阳天,变化无常,起伏动荡。
当他看到区娴娇嫩美白艳丽的脸朝向自己,她伸出的两条细腻的玉臂,丰满的Ru房上下起伏,透着极大的诱惑,美妙修长的洁白玉腿随意弯曲着。
青虎心在发热,男人放不过,也躲不过区娴肉体上的攻击。
当他的手轻轻伸出,慢慢地触向区娴之时,她已睁开美丽闪烁的双眼,虽很蒙,但已经开始过电:“虎哥,昨天你好吗?”
五大三粗的他不知如何回答,一只柔嫩的小手伸到他的熊掌内:“虎哥,你劲好大,把我的骨头架都快折腾散了,告诉我,多长时间没有沾女人啦?”声音非常动听,各色的磁音。
青虎也竟然会低头。
磁音又起:“虎哥,男人光打天下不行,也得及时行乐才是真本色。”
青虎:“妹妹,你害了我。”
区娴:“你是说皮子那个老混蛋,哪个女人不想靠牢一个男人,你问他够格吗?”
青虎:“我们这些人,义字当头,你说,我以后怎么混?在哥们儿面前抬不起头。”
区娴:“就你们青火鸟歌厅,所有的人都加起来,有哪一个够样,成天价勾心斗角,明争暗揣,全都下绊,都想自己能耐,赛着个的坏比坏。
“从老板根就歪,不管兄弟死活,反正钱进了自己腰包就行,其他的人,玩儿去。就说你虎哥,带着兄弟们卖命,到现在不也就是个拿工资的主结账,这是说得好听,其实就是马仔。按理讲,按义气说,你早就应该跟皮子那个混蛋一起拿股份,这店,你虎哥撑着大半。
“还有那么个门底,阴不阴阳不阳的,有狗屁能耐,只不过是个让人踢下来脱官衣的小。”
青虎露出惊讶的神情:“不会吧,你怎么知道?是不是弄混了人?门哥道行不浅。”
区娴冷笑:“哪个人没有点自己的秘密?都有点小伎俩拍唬人,雷声大雨点小,你想想,虎哥,动动脑筋,他门底真要是底气足,谁敢把他拉下马,既然有点过错,也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招人恨,能脱这身官服吗?”
青虎听着确实有理,点点头。
区娴按着自己的思路往下引导:“人家拿的是大头,而你们呢拼死拼活,还感觉挺好,好像大哥对你们不薄。想过没有?没有你们,他们狗屁也拿不上银子。”
青虎开始活泛,话也利落多了:“妹妹,你这北京话说得真溜。”
区娴一乐小酒窝呈现上来了:“还不是你们北京人的功劳,什么全学会了,除了不会杀人。”
青虎:“老实讲,不平衡的念头也有过,但是人比人得死,妹妹,货比货得扔,你哥哥就是干粗活的坯子,脑子玩儿不了人。”
区娴:“那是没逼到你那份上,这年头,面子不值钱,有了钱,面子自然而来。”
青虎:“再怎么也不能越上,黑着心冲,道上人怎么说你?怎么看你?谁还敢跟你共事?哪个兄弟还敢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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