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混乱②
慕容锦却是睡不着一个人坐在桌旁一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他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他在去满山东海寻找红珊瑚之前便命自己的亲信出去散步自己将取代慕容旭的言论。
当然这一切也是为了取而代之而造势。
却不想半路杀出个南天王来,自己征战沙场这么些年,却惟独忽略了他。
显然他一直也在隐藏自己的势力,可谓做的滴水不漏。
今天日落前要是能赶到沁水镇,那里有他的人,便可以快速安排人去寻找清清的下落。
远远的望着那半开的帐中凌晶睡意正浓,微微翘着那如樱桃一般光泽红润的小唇,柳眉微微蹙着好像睡着了还带着浅浅的委屈。
她是那么的孩子气。
慕容锦想来这一路马不停蹄的赶路,她也确实跟着受了不少委屈,那么一个小女孩子竟然一直咬着牙在坚持。
也许,他不应该带着她,毕竟现在自己身处险境又是南天王的头号要对付的人,若是慕容旭不在了,这个皇位普天之下也只有自己才能跟他争夺了。
他受够了在人之下的颠沛流离还有提心吊胆了,他不能让清清和孩子一辈子都跟着自己过这种生活。
所以,他必须扫清眼前所有的障碍,成为这王朝的主宰。
而如今既然南天王准备对自己不利,那么凌晶跟着自己恐怕就会有危险。
正在这个时候凌晶悠然睁开眼睛,将慕容锦侧身站在长窗旁,此时晨曦模糊的光影透过糊了白纸的长窗打了进来,凌晶只看到慕容锦有型的侧影。
慕容锦突然转头看到站在他身旁的凌晶,她皮肤被那寒风吹过,还带着潮红的颜色,人也瘦黑了许多,只是那双水雾般的大眼睛还带着满足的浅浅笑意。
我不走!①
她那水蒙蒙的眸子就一直这样盯着慕容锦,看到他略带着疲惫的脸颊,她这才发觉他竟然是一夜都没有睡。
慕容锦开口道,“凌晶,我此行一路危险,还是我找个安全的地方把你放下吧!”
凌晶从来没有问过他是谁,只是知道他是慕容锦这么简单。
听到他要将自己放下,她水蒙蒙的大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泪水双手紧紧抱着慕容锦的胳膊道,“不……不!我不要跟你分开,你答应过我不会赶我走的!”
慕容锦道,“我其实是昌国的昭王,如今皇城失陷,我便是那南天王的肉中刺,你还是离开我吧!跟着我你会有危险的。”
凌晶却是异常坚定的望着他道,“无论多危险我都要跟着你!”
那眼睛中闪闪的泪光眼看就要落了下来。
慕容锦的声音更加严肃了几分,似是带着那不容悖论的威严道,“这是在玩命,不是儿戏,找个安全的地方我就把你放下”。
凌晶大颗大颗的泪珠一颗颗如珍珠一般的滑落了下来,“不,不,不,有你在的地方我才觉得安全,我在这外面的世界没有亲人,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么的恐慌和不安,我唯一相信的人只有你!若是你今天要抛下我,那么当日你就不应该救下我!”
她泪珠吧嗒吧嗒的滑落,形成一道晶莹的泪痕。
我不走!②
她哭的薄薄的香肩一抖一抖的,很是楚楚可怜。
慕容锦道,“我不是要抛下你,是真的很危险,既然我救了你,就不能再让你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凌晶却是道,“若是让灵仙岛的人知道我没有死,我必定是要再死一次的,只有跟你在一起我才不怕……我求你了!不要抛下我,好吗?”
她含着泪珠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慕容锦,然后紧紧的抱住慕容锦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胸膛继续呜呜的哭了起来。
慕容锦想推开她也不是,看她这副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样子,慕容锦最终妥协道,“好吧!我带你走!”
对她的感觉像是对婉悠,有些任性需要人宠着的小妹妹。
她含着泪的眼眸望着慕容锦,终是浅浅一笑,不再哭泣了。
她声音依旧带着几丝哭泣的尾音道,“拉钩!”伸出小指,孩子气的非要跟慕容锦拉钩!
慕容锦与她拉钩,这才笑逐颜开起来。
慕容锦对她有几丝无奈,真的很像个孩子,哭泣的时候可怜兮兮,高兴了又笑的那般灿烂。
慕容锦道,“我们一会下去吃了早饭就起程吧!”
凌晶使劲的点点头,他们下楼去要了两笼水晶小笼包和一些小吃还有五仁粥。
凌晶吃的很香甜,慕容锦却还是怀着心事。
如今局势动荡,又没有清清的丝毫消息,一天没有清清的消息,他的心都是忐忑不安的,按照日子她的毒也该发了吧。
那钻心的痛痒,她是不是真在饱受煎熬?
想到这里,慕容锦便觉得食不下咽。
跟踪①
凌晶见慕容锦不吃,便也停下筷子,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却是直中要害道,“你在担心你的妻子吧?”
慕容锦轻轻点点头,“到现在都没有她的消息,她身上的毒该发了,不知道她能不能等到我去找到她,我答应过她,一定会带着红珊瑚给她的!”
凌晶乖巧的安慰他道,“你一定会找到你妻子的,人家都说自有天助,她会没事的!”
她看到他不高兴的样子心里就发慌,虽然,心中小小的自私是希望自己和他就这么单独相处下去的,可若是找不到他的妻子,他便会一直这样眉头紧锁,她不希望他不高兴,所以也希望他快点找到他的妻子。
慕容锦点点头道,“她是个好人,我见过的最好的人,她一定会没事的!”
清清啊,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的想念你和孩子们,他在心里默默的道。
他们继续上路,路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凌晶却是突然拉着他到了旁边寂静的巷子,看她的神色几分慌张。
她到了那寂静的巷子,才对慕容锦道,“我刚才看到仙灵岛的姐姐们了!”
慕容锦道,“她们在这里,我们去跟踪她们,这样便可以知道清清的突然失踪是否跟她们有关系了”!
于是,凌晶找了个面巾围住了脸颊,他们便一路尾随着仙灵岛的女子。
直到夜幕降临,那些女子在西郊的空地安营扎寨,她们一个个都穿着轻薄飘逸的彩衣,只是手中都握着可以瞬间致人死地的利器。
那空地不远处是一条小河,有几个女子便下河去洗澡,慕容锦跟凌晶远远地躲在灌木丛中观察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有一个女子突然往这边来了,她是负责出来找一些野菜和野味回去烹调的。
跟踪②
慕容锦瞅准时机,用一颗小石子封住了她的|茓位,那女子没有出丝毫的声音便站在了那里。
慕容锦上前去,将她扛在肩上跑出去好远,确定不会让那些女子发现他们了,这才停下来。
他解开她的|茓道问道,“我不会伤害姑娘,只想问姑娘可知道昭王妃的下落?”
女子一愣道,“什么昭王妃?”
但是她眼神中的闪烁出卖了她。
慕容锦也不与她拐弯抹角直接又问道,“你们这次出来的任务是昭王慕容锦,我只想知道他的王妃现在是不是在你们手中?”
凌晶虽然脸上带着面纱,却是一直不敢注视她,生怕被她认出来。
那女子媚眼一横望着他道,“人你们不是已经抢走了吗?怎么还纠缠不休?”
抢走了,这么说确实是他们掳走了清清!!
慕容锦有些着急的继续问道,“人被谁抢走了?”
他额头上条条青筋爆出。
看得出他十分的激动,那女子却是不以为然道,“我不知道!”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慕容锦急于问出清清的下落于是冷着脸道,“果真是连命都不想要了吗?”
他的言语里带着一股慑人心魄的力量。
凌晶却是着急的脱口而出道,“不要杀琳姐姐啊!”
她担心慕容锦真的会杀了琳姐姐。
那女子惊奇的望向凌晶,“晶儿,是你吗?”她不可置否的瞪大了眼睛望着凌晶。
凌晶知道瞒不住了于是拿下了面巾,道“姐姐,求你告诉我们把昭王妃究竟去了哪里?”
那女子不可思议的望着凌晶道,“你不是已经被献给天神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呢?”
凌晶只是道,“是他救了我!”
那眼神似含着一丝明亮的光亮望着慕容锦。
难道又是林名扬?①
那女子不可思议的望着凌晶道,“你不是已经被献给天神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呢?”
凌晶只是道,“是他救了我!”
那眼神似含着一丝明亮的光亮望着慕容锦。
然后带着恳切的口吻继续问那叫琳儿的姑娘道,“姐姐,一直以来你都那么疼晶儿,就当你再疼晶儿一次,让晶儿可以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那个叫琳儿的叹了一口气道,“你能逃出来,姐姐们也为你高兴,我们得知那昭王妃的下落之后,赶到那里的时候,与一群蒙面的人交手!他们抢走了昭王妃!”
慕容锦问道,“知道他们是谁吗?”
琳儿若有所思的道,“看招法……像是杜恶教的银蛇大法!不过我也不大肯定,那些招法我只是在武功秘籍上看过,也不是太确定。”
清清被杜恶教掳走了!
真的这样岂不是羊入虎口?
慕容锦伸手一点那女子的|茓位,她顿时倒地,凌晶焦急的望着慕容锦道,“她怎么了?”
慕容锦只道,“我点了她的昏睡|茓,半个时辰之后她就会醒过来!我们赶紧赶路吧!”
他着急的很,若是真的是林名扬派人掳走了清清,如今,杜恶教中他的大哥林四海突然暴毙,那么他就将成为他爹之后的第一继承人,以他的野心,和这些年杜恶教的蠢蠢欲动,有理由相信。他们是对朝廷和皇位雄心勃勃的。
若真是这样,清清恐怕就会有危险。
他现在唯一要做的是,尽自己的力量最少的时间找到他们。
他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呐喊,清清,相信我吧,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难道又是林名扬?②
又走了一日,方到达有接应的地方,慕容锦找到他们的秘密聚集点,吩咐属下火速去寻找杜恶教的下落。
经过打探齐城的大营还没有被南天王发现,慕容锦总算稍微的松了一口气,若是母妃再出什么意外自己真的是应接不暇了,他的心头如今像是有万只蚂蚁在爬一般的就行,不知道清清和孩子如今怎么样。
林名扬,林名扬这三个字萦绕在他的心头,他狠狠的一摔手中的茶盏,那茶盏应声落地顿时摔的粉碎溅起一片银白色的水花。
林名扬,若是有一天,他一定将他碎尸万段。
凌晶从来没有见过慕容锦如此发怒,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安静的蹲下身子去捡起那些被摔碎了的茶盏。
那破碎的茶盏十分锋利,她纤细白嫩的手指上突然花开了一道口子,血像是妖娆的玫瑰似的顿时绽开在了她雪白的手指上。
慕容锦见状一把抓过她的手,紧紧的握住伤口下端,不然血再流出来,责怪道,“谁让你来收拾这些!”
他语气虽然急促但是明显的带着关心,凌晶只是任由他给她包扎着伤口。
喃喃的道,“我什么都帮不上你!”
慕容锦抬头对上她精致而水雾朦朦的眸子道,“你听话,好好呆着,别伤害自己,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如今,他乱作一团,局势动荡,清清又被林名扬掳走,他真的感觉身心俱疲,不想再生出什么事让他来头疼了。
很担心她①
凌晶却是隐隐的泪光含在眼中道,“我知道,我总是给你添麻烦!”她觉得慕容锦是觉得她碍手碍脚了!
慕容锦见状赶紧安慰道,“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现在确实是乱成一团,只希望你能好好的,不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慕容锦对哄她突然有些无措,她的性子不像清清那般清幽而淡定,不像婉悠那样刁蛮而孩子气,当然那些侧妃和他沉浸在风花之地的女人都是竭尽所能的去迎合他,自然不会像现在这般让他有些无措的去哄她。
但是,她有恩于他,让他找到了这红珊瑚,还险些丢了自己的性命,所以,他是希望她开心的。
见她还是泪眼蒙蒙的,慕容锦又道,“刚才我语气是重了些,但是真的不希望你有事,既然我将你救下,就希望你能好好地,再也不受到伤害。”
最后那一句话,让凌晶的心里骤然一暖,不让她再受到伤害,这些日子虽然每天跟着慕容锦奔波劳碌,但是心里却是满满的都是安全感,她的日子变得充实而满足。
她使劲的点点头道,“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就觉得安心,我不吵你了!我去做点吃的来,你这几天也累了!”
说着转身便离去,曾经她是个无忧无虑的女孩子,自从遇到了慕容锦似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她去厨房不一会便做出了喷香的饭菜,然后一样样精心的摆盘然后放进食盒之中,正在这个时候她看到远处是慕容锦的侍从,于是便将食盒交给他让他帮忙送进去。
她不知怎的,也许是因为太在乎了吧,变得那样谨小慎微起来,生怕惹他不高兴了。
后院的花树开的很好,阳光明媚的照下,打下一片斑驳的影子,花瓣随风轻轻飘舞形成一片好看的花瓣雨。
她花色的裙子轻轻在这花瓣雨中打转,她甜蜜的像童话王国里的公主一般。
她一转头却见慕容锦正望着她,嘴角含了一丝迷人的微笑,在这阳光下放佛带着烁烁的金光一般。
她停下旋转的脚步走到他面前。
很担心她②
她花色的裙子轻轻在这花瓣雨中打转,她甜蜜的像童话王国里的公主一般。
她一转头却见慕容锦正望着她,嘴角含了一丝迷人的微笑,在这阳光下放佛带着烁烁的金光一般。
她停下旋转的脚步走到他面前。
他开口道,“你做的饭菜很好吃,谢谢!”
她却是婉然一笑,带着几丝促狭的道,“你喜欢就好!”
她不自觉的脸上泛起丝丝红云,心里却是甜甜的。
却终是开口问道,“你现在一定很担心你的王妃吧?”
其实,那个答案的结果她想知道又害怕知道,虽然心里已经知道答案,但是仍然带着纠结而不安。
慕容锦点头道,“我很担心很担心她,我从来没有过如此的焦虑!”
他是个睿智而深沉的人,如今情绪这么不稳也是因为十分的担心清清。
她小小的醋意再一次泛滥,嘴上却是强装出无所谓的样子,“若是有人这样着急我该多好!”
她小心翼翼的注视着慕容锦的表情。
慕容锦道,“缘分这个东西很奇妙,也许那个珍惜而担忧你的人就在不远的将来就可以遇到。”
她的心重重的一落,他为什么不知道,自己的心里现在完完全全只有他一个人。
她不语,花瓣依旧轻飘飘的落下,打着转最后落入泥土之中。
她喃喃自语道,“泥中有我,我中有泥!”
好像是在花感叹,却是想说的是身边的这个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第二日探子回来禀告,南天王已经攻下了皇城,占领了皇宫,而目前尚未发现杜恶教的行踪。
如今大局突变,人心惶惶,一时间许多人因为逃避战争而流离失所,据说南天王还动用了邪教的力量,所以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攻下皇城取而代之。
慕容锦急忙吩咐亲信回去传话给齐城的士兵,随时准备整装待发。
而一方面继续派人去追寻清清的下落,一时间清清和孩子们还有那几个侍卫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软禁①
春城。
柳枝抽穗,繁花似云。
清清满脸泪痕的坐在那绣床上怀里抱着的是刚会咿呀学语的晅儿,而绾月已经可以不用人扶走的很好。
自从得知慕容锦去寻那红珊瑚而丧生大海之中,她眼睛里除了有滚滚的泪再未曾说一句话。
而就在那一晚上,来了一帮黑衣人,那白色的烟雾让人觉得昏昏欲睡,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来到了这院子中来。
只有两个孩子在她的身边,她不知道这是哪里,每天进来的人只是送完饭便匆匆离开。
她听到慕容锦遇难的消息,心中还是抱有一点希望的,他说过,不会离开他们呣子的,也许他被什么好心人救了?
她心中怀着这些好的设想,只是泪却总是忍不住的落下,她怕那个噩耗是真的,那么她要怎么继续生活下去?
看着两个上不懂事的宝宝,晅儿已经可以奶声奶气的唤着,娘……
而绾月看到她流泪总是会伸出那胖胖的小手蹒跚的走到她的身旁,然后抹掉她脸颊上的泪,稚气的声音说道,“娘,不哭!”
她不知道这是哪里,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要抓他们来。
如今带着两个宝宝,逃跑是十分的困难了,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一如既往的睿智而清澈的眼神,她不可以倒下,否则两个宝宝只有死路一条!
正在这个时候那个婢女仍然是一声不吭的推门进来,然后将饭放到桌上。
在她就要转身离去的时候,清清突然叫住她道,“我们被你们抓到这里,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那女子却像是哑巴一般闻所未闻的转身离开。
那雕花门又被紧紧的关上了,只能透过缝隙看到外面的满园春色。
软禁②
那女子却像是哑巴一般闻所未闻的转身离开。
那雕花门又被紧紧的关上了,只能透过缝隙看到外面的满园春色。
那饭菜还是很丰盛的而且还有牛|乳和稀粥适合小孩子喝的。
清清用脖子上的银饰试了试确定饭菜里没毒,便将晅儿和绾月都抱到桌旁,给两个小孩喂起饭来,绾月大口大口的吃着,晅儿却是一到吃饭的时候就哭起来,小嘴瘪着就是不愿张嘴吃那牛|乳,也没办法,他吃奶娘的|乳汁习惯了,如今让他吃牛奶他自然是难以下咽,可是不吃会饿到,所以清清依旧哄着让他吃。
晅儿却是挥动着小手臂,将那桌上的的碗一下扑腾到了地上,顿时那牛|乳洒了一地,绾月被这声响顿时吓哭了。
清清赶忙又去哄吓哭了的绾月一时间好是狼狈。
清清哄着哭的厉害的绾月,绾月哭声渐渐小了,而晅儿虽然小但看着娘抱着姐姐不知是嫉妒还是怎么的哭的格外凶,清清只能一个手臂抱着一个安抚着他们。
晅儿身上还带着刚才洒上的奶汁。
这两个小家伙便开始赛着哭,一个个粉雕玉琢的小脸都哭的红彤彤的,正在这个时候门突然开了,而清清此刻正在专心哄着两个哭的声嘶力竭的小宝贝根本没有注意。
猛的一回头看到他,她不由自主的尖叫出声,“啊!林名扬!怎么,是你!”
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和孩子又一次掉到了林名扬手中了!
林名扬狭长的眼睛微微眯着,带着几分探究没,“见到我为什么要这么吃惊?若不是我,你恐怕早被那仙灵岛的人抓去交给南天王了!恐怕现在已经是南天王要挟慕容锦投降的砝码了!”
他嘴角微微一弯,划起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
你是我的①
林名扬狭长的眼睛微微眯着,带着几分探究没,“见到我为什么要这么吃惊?若不是我,你恐怕早被那仙灵岛的人抓去交给南天王了!恐怕现在已经是南天王要挟慕容锦投降的砝码了!”
他嘴角微微一弯,划起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
清清抱住两个依旧哭泣不止的小家伙,警觉的望着他道,“你想做什么?”
他呵呵一笑,好无避讳的直接说出,“你是我的女人,一辈子都是,当然是要回到我身边的了!”
他言语里带着一股子霸气,缓缓的说出这番话来。
清清冷冷的道,“我从来都不是你的女人!我是慕容锦的结发妻,一辈子都是!”
他伸手猛的从清清手中抢走了晅儿,将他举得高高的,嘴角抿起一丝笑意道“我们的儿子!”
清清的声音有些颤抖道,“你不要瞎说,把儿子还给我!”
林名扬哈哈笑道,“你看他哪有一点地方长的像慕容锦的?”
那笑意中却带着冷冷的反问。
清清的声音依旧因为紧张带着几丝颤抖道,“他就是我和慕容锦的孩子!他不可能是你的孩子!你把孩子还给我!”
向来清清没有觉得如此无助过。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晅儿此刻瞪着那像极了清清大眼睛,望着这个将他举得高高的男子。
林名扬将晅儿抱到怀里打了一个响指,便有两个丫鬟进来,他冷声吩咐道,“把孩子都抱下去!”
清清本来还是紧紧的抱着绾月的,林名扬轻轻一身手指电闪雷鸣之计已经封了清清的|茓道,那两个女子很顺利的将两个孩子带了出去!
而清清只能像雕塑一样站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将孩子抱走!
门被关上,阻挡了外面的世界!
你是我的②
清清本来还是紧紧的抱着绾月的,林名扬轻轻一身手指电闪雷鸣之计已经封了清清的|茓道,那两个女子很顺利的将两个孩子带了出去!
而清清只能像雕塑一样站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将孩子抱走!
门被关上,阻挡了外面的世界!
一切变得安静,但是这种安静却是让人悚然的。
林名扬解开她的|茓道,清清顺势就要往外跑去寻找孩子,却是被林名扬不由分说的抱了起来,清清哭喊道,“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你放开我!”
林名扬却是不听她的话,狠狠的将她扔到绣床上。
冷哼一声,“一而再再二三的骗我!我要让你知道代价!”
他冷峻的说出这番话带着气恼,但是那气恼中竟然是带着一丝期待的,这个女人让他魂牵梦绕又爱又恨,若不是这些日子他要解决掉林四海这个眼中钉,他一定第一时间把她找回来!
他脸上的表情是紧绷着的暴力的将那幔帐拉下,但心里却是有一个声音再说,“小东西,你终于又回到我身边了!”
任清清怎么挣扎厮打,他毅是那霸道的占有着,原来这一刻,她是那样真实的在他身旁,他喜欢这种感觉,又可以看到这个倔强的小东西。
他紧紧的箍着她,让她的身体毫无缝隙的紧紧贴着他的身体,多少女人愿意给他投怀送抱,可是他自己也搞不懂为什么会对这个女人如此的眷恋,虽然他恨她一次次的欺骗,恨她偷了自己的心却要远远的离开自己,这世上他相信没有他林名扬想得到而得不到的东西。
清清嘶喊的嗓子已经哑了,眼泪纠缠着汗液在脸颊上,浑身都是酸痛,为什么她又一次掉入了这个恶魔的手中。
这一刻她十分不理智的一咬贝齿就要了断自己,她的心真的无法承受他这样一次次的蹂躏与欺凌……慕容锦生死未知而自己却是这样无力的承受着林名扬这个大魔头的蹂躏……
威胁①
只是,她的贝齿在刚刚碰到舌头的那一刹那,|茓道已经被林名扬封住了。
他带着几丝冷笑道,“你死了,就不怕我杀了那两个小的?”
他桀骜而冷漠的问着。
她要自杀,让他的心更加忿忿,自己日夜所思着她,她竟然是这番态度。
他从小就懂得,要达到目的就要不择手段,他从来不觉的自己是什么正派的人,而如今让这个女人不要死,那两个小家伙便是筹码!自己想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失手过的。
清清泪眼望着他道,“你这个大魔头,怎么连孩子都不放过!”
但她声音对上林名扬那冷傲的眸子明显的声音软了几分,“不要伤害他们!”
两个宝宝还那么小,她不容他们有事。
林名扬轻轻放开一直掐着她下巴的手道,“那要看你怎么表现咯!”
清清恨不得现在一刀捅向他的心脏,但是想到两个宝宝的安危,她终是妥协了。
木偶般的又任由林名扬一番巫山云雨。
林名扬自己也说不清对她的感觉,看她委曲求全的时候,明明心里是有一丝心软的,但是每每想到她对自己的决绝,那爱恨交织,于是便融进了那放纵不羁的欢爱之中。
清清被他折腾的精疲力竭,哭都已经没有了力气,只是直直的望着天花板,这是怎么样的一种绝境,没有了慕容锦的庇护,她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人来救她,是不是这一辈子都无法逃脱这个恶魔的桎梏。
若是如此她情愿一死了之,但是念及两个还在襁褓之中的孩子,她只有委曲求全,不要让这个魔头伤了宝宝的性命才好。
威胁②
若是如此她情愿一死了之,但是念及两个还在襁褓之中的孩子,她只有委曲求全,不要让这个魔头伤了宝宝的性命才好。
曾经的梦魇她以为都过去了,而现如今一切恐怖的记忆似乎又回来了。
林名扬拍拍她尖尖的下巴道,“我刚刚成为本教的继承人,不喜欢看这幅愁眉苦脸的样子,你最好给我放聪明点!”
威胁,似乎对于她,他只剩下威胁了。
他突然觉得无力,对于这个女人,对她唯一有效的竟然是威胁,他已经不舍弃这个心硬的像石头一样的女人爱上自己。
那么就让她留在身边好了,他不会让她再成为别人的了。
他特意将她安顿在这里,就是防止别人找到他们。
这一次他要万无一失,如今昌国的形势他也是了如指掌南天王布下了天罗地网要抓住慕容锦这个心头大患。
恐怕这慕容锦如今也是焦头烂额,林名扬不急着出兵是要让他们先斗,他可是等着坐收渔人之利的,这天下归一的心愿若是他能替爷爷完成了,那么他在教中的地位就是彻彻底底的无人能及,他日登基大宝更是不在话下。
他林名扬从小到大都比那林四海强,却是让那林四海白白得了那么多好处,他是多么的不甘,如今这种局面终于要摆脱掉了。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敲门声,从那敲门的频率他听的出是有事发生了,他不动声色的起身,冷冷的对清清道,“以后要怎么侍候,你自己决定!”
他捡起掉在地上的衣服,很随意的披在身上,出了门。
那教徒在他耳边耳语一番,这如春的院子里却带着一丝林名扬的冷笑,让人感到格外的毛骨悚然。
他冷冷的道“这慕容锦居然不去对付南天王,到处打听我的下落。”
他望了一眼身后,打他的小东西主意!
休想!
他走了几步低声吩咐道,“出去多放点假消息你知道怎么做的!”
他大步离开,嘴角依旧带着冷笑。
莫名其妙①
他冷冷的道“这慕容锦居然不去对付南天王,到处打听我的下落。”
他望了一眼身后,打他的小东西主意!
休想!
他走了几步低声吩咐道,“出去多放点假消息你知道怎么做的!”
他大步离开,嘴角依旧带着冷笑。
清清颓然的躺在床上,哭泣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那就不要哭泣。
她坐起身子将那被撕扯到地的衣服一件件捡了起来,不一会有教徒将那已经熟睡的俩个孩子送了回来。
那天使般精致的小脸,不知忧愁的安静的睡着。
完全不知他们此刻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清清想,无论怎么样也要离开这里,对于慕容锦遇难她是不相信的,她不相信她的锦就这样离开她,凭着这点信念她也要找到机会逃离这个恶魔之地。
这一次与前次关在这邪教的境地完全不同,看这房子的建筑倒是不像是回到了他的老窝,这里会是哪里呢?
她依稀记得那天侍卫们回到小屋的时候有一群蒙面的女子放了烟雾之后她就不省人事了,只是在模糊中感觉到好像有打斗的声音,只是一切都那样的模糊,只有很少的一点点残存的记忆。
而那些进来送饭的教徒们大多都是一言不发,根本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她冷静的分析着,她需要一个突破口,获取更多的信息。
没有任何人帮得了她,她必须靠自己的力量带着宝贝们离开这里。
晚上的时候,有教徒进来说天尊需要晚上她去侍候现在服侍她沐浴更衣。
莫名其妙②
清清虽然知道这侍候的真正含义,但是亦是没有拒绝便随那教徒离开。
她一个人死了倒是不怕什么,但是她不能拿两个宝宝的性命开玩笑,是的,她唯一这根软肋,让林名扬紧紧的抓住了。
穿过一片竹林来到一个院子,进了那院子才发现里面雾气腾腾竟是引了外面的地热,那池子白玉做成,底下雕刻着莲花的图案,水从一朵莲花状的口缓缓吐出,那水冒着氤氲的热气极是清澈,清清下水去,那水很是舒服,飘落的各色花瓣如同雨滴般缓缓的落入水中轻轻的打着转。
那一刻神经稍微有些放松,她太疲惫了,身心俱疲!
她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遇到什么,只是她一遍遍的告诫自己,不能退缩,若是退缩了自己和孩子便没有了离开这里的机会。
那么她仅存的一点也许还能见到慕容锦的希望也会随之破灭掉的。
那温热的水像那极滑腻的丝缎一般裹住清清如碧玉一般无暇极尽透明的皮肤,她虽然假意沐浴,眼睛却是观察着周围的情景,她确定自己这次不是在杜恶教的老窝,那么这里又会是哪呢?
她的心沐浴在这如春意的水中,心却是惶惶的不安。
沐浴之后侍女为她穿上了一件薄如蝉翼的锦衣
那一架鲛绡制成的软轿不知道要将清清载到那里去。
清清注视着四周的建筑,倒像是中原的建筑,可这究竟是哪里?
心像没有根的蒲公英,毫无安稳可言。
幻觉还是阴谋?①
清清注视着四周的建筑,倒像是中原的建筑,可这究竟是哪里?
心像没有根的蒲公英,毫无安稳可言。
那亮着灯的院子渐进了,清清赤着足踏上那青石板,吱呀一声那雕花门被推开,里面明黄的帐子垂悬直到地上,被风鼓起。
带着几丝诡异。
清清踩着那柔软的羊毛地毯虽然走的很慢,但是终还是一步步走进了,他背身而站,只剩下一个倾长的背影。
靠近的时候,他猛然的回头,她的心好像顿时漏跳了一拍,他狭长的眼眸依旧微微眯着打量着她。
那声音极是冷魅道“这次是心甘情愿呢?还是被迫无奈!”
清清淡然的眼神望着他道,“你说呢?”
她清冽的眼神中已经没有了畏惧,在这个恶魔面前即使畏惧也是无用的。
他冷笑,勾起了唇角的一弯,她还是她,让他欲罢不能的小东西!
也只有她,会这般淡定的反问他了!
他伸手挑起她尖尖的下巴道,“你怕我吗?”
她依旧平淡的道,“怕你有用么?”
是的,怕他有用么?畏惧根本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
他嘴角依旧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道,“说实话我很欣赏你这份胆识,你身上有很多东西是我见过的女人身上没有的。”
他邪魅的一笑,伸手扯下了她耳朵上的翠玉耳环。
幻觉还是阴谋?②
他嘴角依旧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道,“说实话我很欣赏你这份胆识,你身上有很多东西是我见过的女人身上没有的。”
他邪魅的一笑,伸手扯下了她耳朵上的翠玉耳环。
手顺势向下一滑拽开了那锦衣的腰带,顿时那薄如蝉翼的锦衣滑落至地,堆在清清的脚下。
她一如既往平淡如水的眼神让他发狂。
他虽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可是他心底是那样渴望她心里是有他的。
他猛然将她按到那宽大的床上,这世上没有他林名扬得不到的东西,也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拒绝他!
他相信自己终究有一天会成为这世界的霸主。
清清只是将头歪向一侧并不看他,亦是不挣扎如同一尊美丽的蜡像一般。
林名扬突然觉得索然无味起来。
狠狠的一锤打向床边,那力量之大让这上好的楠木床不禁也轻轻颤抖了一下。
他的脸紧紧绷着仿佛那铅云重压的天空似乎随时都会电闪雷鸣狂风暴雨起来。
清清虽然面上依旧淡定,心中却是砰砰砰的直打鼓。
她不知道这个魔头又想做出什么事情来。
林名扬只觉得自己的自尊又一次重重的被栽倒了棉花上即使是发怒也听不到丝毫的回声。
他几乎咆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清清眼中隐含着泪光但是她强忍着不让泪落下来,一字一句极清晰的道,“是你想怎么样?我从都没有爱过你!你却要一次次的强人所难!”
她的泪珠终于忍不住从那眼角滑落下来,滴落在他的手背上那样的炙热。
他这才发觉一向冷酷的自己,居然被这个女人搞得疯狂。
是的,见到他本来控制的很好的情绪便像是脱了缰绳的野马横冲直撞,他本来是要惩罚她的离开。
可是如今更像是她在惩罚他的心。
他以为他是可以主宰和控制一切的人,却不想却是生生的败在了这个女人的手中。
宝宝们呢?
他紧紧的将她裹在怀中,那样真实的感受着她身体的温热,她的呼吸,那女人身上带着的一股独特的淡淡的香气。
他声音带着几丝嘶哑道,“我爱你,真的很爱你!”
他的心本是冷酷到极点,他却是终是瞒不过自己的心。这些日子的思念是那样的真切,虽然每每想到她的决绝是那恨意笼罩,可是心底却是爱着的。
他紧抱着她,让她的骨都痛。
她只觉得自己感到了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便浑然不知了,她太累了,那高度的紧张已经让她脆弱的神经支持不住。
在醒来的时候,清清发觉自己躺在一个人的怀里,她本能的向后退去,可是看清了才发觉这人居然是慕容锦!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在梦中吗?
可是他欣喜的唤着,“清清!”
是他,是他,可是自己怎么会在他的怀中,这里又是哪里?
宝宝们呢?
她不确定的唤了一声,“锦,真的是你吗?”
林名扬,那样真切的出现过在她的眼前,如今却又像是鬼魅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他点头,是我!
清清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慕容锦道,“我带兵来破南天王在春城的部局,却意外发现了你!”
南天王,不对啊?
自己明明是被林名扬掳走了,怎么会在南天王那里、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啊?
清清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见过林名扬吗?”
慕容锦摇头道,“我最初也以为你是被林名扬给掳走的,但现在看来是南天王!”
不会,清清努力回忆着,林名扬那样真切的出现过。
可为什么如今的思维便的那样不清起来。
宝宝呢?
清清失声唤道,“绾月和晅儿呢!?”
慕容锦道,“我来的时候只见到你!”
清清惊慌失措起来,孩子们怎么会突然间失踪了,可是为什么关于林名扬的记忆越来越模糊,究竟那一切是不是自己的幻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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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
她多么希望只是幻觉,那些事,让她感到那样的难以启齿和委屈。
慕容锦脸色沉重的道,“我怕孩子是被南天王给掳走了,现在还不知道这只老狐狸究竟想干什么?”
清清的情绪十分的不好,脸上煞白如纸。
只是看到慕容锦还好好的在她身旁终是忍耐不住那么大的压力放声哭了出来,她不过是个女子,任她再坚毅的对待困难,终是有她脆弱的时候。
慕容锦就那样紧紧地抱着她让她放声哭泣。
这个怀抱是那样的温暖和踏实。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凌晶端了药进来,却见到他的王妃已经醒了,那样紧紧相拥,她高兴,他终于不用再整日里愁眉苦脸了,当然,那酸涩顿时又像是无边的海浪滚滚袭来。
她轻轻走上前去将药放到一旁,轻声打断了他们道,“药熬好了,趁热喝吧!”
慕容锦回头望向她。
清清泪眼婆娑的也看到了这个长得十分水灵乖巧的女孩。
一时有些尴尬,慕容锦介绍道,“这是凌晶姑娘,我意外闯入了仙灵岛多亏她帮忙找到了红珊瑚!”
清清点头道,“多谢凌姑娘。”
凌晶有些尴尬只是淡淡一笑道,“你没事就好,这些日子锦那么担心你!”
锦,女人似乎都是敏感的动物,清清从这个称呼里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只是凌晶觉得在这里太过尴尬,于是赔笑道,“我去做饭,不打扰你们了!”
说着便退出了房间。
进攻①
凌晶有些尴尬只是淡淡一笑道,“你没事就好,这些日子锦那么担心你!”
锦,女人似乎都是敏感的动物,清清从这个称呼里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只是凌晶觉得在这里太过尴尬,于是赔笑道,“我去做饭,不打扰你们了!”
说着便退出了房间。
如今宝宝下落不明,清清心里纠结担心的很,她已经无心去顾及凌晶对慕容锦的情愫,毕竟此刻慕容锦是在自己的身旁成为她最无助时候最有力的依靠。
她相信慕容锦是爱他的,结发为夫妻,自是不相疑,曾经这是慕容锦说的,如今她也是如此认为的。
慕容锦温言哄着她道,“找来大夫看过,说你是内需所致昏厥,需要调理身心,答应我别再让自己难过了,快点好起来,我们去把宝宝寻回来,好吗?”
慕容锦虽然心中也满是急躁,但是哄着清清的口气却是和风细雨。
清清喝下那补药,她依旧将头埋在慕容锦的胸膛,似乎听到他心脏有力的跳动,她才感觉到安心。
慕容锦一直哄着清清睡着,这才轻轻的退出房间,却不想凌晶却是一直站在门外。
看到慕容锦出来她眼神有几丝慌乱,慕容锦问她,“怎么了?”
凌晶摇摇头道,“没什么,今个的天气格外的好,就想出来转转!”
见慕容锦一直眉头紧锁。
凌晶关心的询问道,“怎么了?”
慕容锦道,“我的孩子们不知下落了!估计是被南天王绑去了!”
凌晶见他眉头深锁忙安慰他道:“一定会找回来的,你别担心了!”
慕容锦依旧眉头深锁只对凌晶道,“你也折腾一天了,早点去休息吧!”
他回到临时的书房,看着墙上挂着的军事要塞图。
如今自己虽然有了一部分的兵马,但是若是与南天王抗衡恐怕还是需要智取。
他不时拿着手中的笔在地图上做着标记,若是以前还可以从长计议,如今宝宝们若是在南天王的手中那么一刻都不容耽搁,而且还可能会成为南天王要挟他们的条件。
慕容锦心乱如麻,这种窘境让人承受着无比之大的压力。
进攻②
最终,慕容锦决定兵行险招,从京城边际的远扬镇进宫发起攻击,但是那要经过逍遥王的地牌,慕容锦不确定这次逍遥王会不会帮这个忙。
毕竟这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事情,任谁估计都不敢轻易冒这个险,如今南天王逼宫掌握了大权,虽然如今他是名不正言不顺,可是却是实实在在的掌握着权利。
慕容锦以“清君侧”之名进宫,这一仗是势在必得,他要找回他丢失的孩子们。
清清的身体稍微好转,他们便动身了。
慕容锦先是飞书联系了逍遥王,探一下他的口风。
只是那边却是迟迟的都没有回音,慕容锦进攻的心异常坚定,即使那里是龙潭虎|茓,他也必要去闯一闯。
一路行进,因为战乱很多百姓流离失所,到处都是一片萧条的景象。
难民到处都是,到处都可以看到因为饿死而横尸街头的人,那是一种十分凄惨的景象。
清清突然变得很沉默,一言不发,前一段的记忆像是被人抽离了一般,变得那样的模糊,她越是想努力的回忆,一切便是越加的模糊起来。
她那样思念那还是天真烂漫的宝宝们,可是之前的记忆却是那样的模糊。
清清在车中使劲的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但是丝毫回忆不起来了。
他们疲于赶路,慕容锦已经让副将去调令所有的兵马在京畿附近集合,慕容锦也发现清清的神情恍惚,想来是在南天王那里受了什么惊吓吧。
夜晚,星光璀璨,他们住在一个荒僻的村子里,黄土围成的墙斑驳的掉着土渣。
清清站在院子之中仰头直直的盯着天空,她的泪突然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了下来,宝宝们究竟去了哪里呢?
她明明记得在哪里见到他们的,可为什么细细回忆起来,竟然全部都是不清楚的幻觉呢?
慕容锦从身后紧紧的环住她,那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进攻3
慕容锦磁性的声音问道,“清清,怎么了?”
那暖意紧紧的环抱着清清,清清道,“我担心宝宝们,我很努力的在回忆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之前的一切却像是梦境一般,那样的不真实,我越是回忆便越模糊。”
慕容锦看到她脸上的焦急,安慰她道,“过几天就到京畿了,夺下皇城我们就可以见到宝宝们了,相信我!”
他郑重的给她做着承诺,只想让她安心。
清清将头靠在慕容锦的胸膛,继续仰望着天上的星星,她犹疑着最终开口道,“锦,我有几丝模糊的记忆,我好像在这之前见过林名扬……”
她小心翼翼的吐出这个令她有几分心惊肉跳的名字。
慕容锦略一思忖,又问清清道,“你确定吗?”
清清轻摇头,我也不确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慕容锦紧紧环绕住她,看的出她眼中的不安,他最不希望看到她眼中的不安,那种惶惶让他那样想为她驱散。
身后突然传来很清脆的铜铃声,慕容锦和清清同时回头去看只见是凌晶,她一身白色的绢丝长裙,风轻轻将她的裙摆鼓起,像是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
她腰间系着的腰带上带着几个铜铃,风轻轻吹过便发出那悦耳的响声。
她有些愣神的望着月光中仿佛一对璧人紧紧相拥的慕容锦和清清。
清清问道,“凌姑娘也来看月光啊!”
她有点尴尬的挣脱开慕容锦的怀抱。
凌晶的脸颊微微带着几丝红润的光芒道,“我想跟你谈谈可以吗?”
她说的很慢,一个个字那样清晰的吐露出来。
进攻④
清清有些迟疑,但是女人的敏感又让她察觉到了什么。
清清终是轻轻点了点头道,“嗯,好!”
慕容锦也察觉到了这两个女人的异样,清清微笑的望着慕容锦道,“我和凌妹妹有些私话要谈,王爷也累了,早点休息,我去去就回。”
若是,单独的时候,她总是唤他为锦的,这一刻却是唤的王爷,其实,从她见到凌晶第一眼起,看到她看慕容锦的神情她便有所察觉,这一天终还是来了。
她从他们的口中曾经断断续续的听说过在仙灵岛那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凌晶与慕容锦与她都是有恩的。
若不是她,也许慕容锦已经被毒蛇咬死身亡了,而她又用自己的性命换来了红珊瑚,可爱情终究不是报恩的工具。
夜风鼓鼓的滑过耳畔,她们俩就这样一路无语走到后院,低矮的树枝整齐的堆筑成的围栏,夜色下那夕颜花盈盈的开放,在这月色朦胧中格外的皎洁。
一时安静下来似乎只有风声回荡在耳畔。
凌晶的嘴唇张合了许久才道,“我喜欢锦!”
这是她的开场白,这样直白而简单,清清的心却觉得被猛然抽了一下一般。
我沉默,等待着她继续说下去。
虽然早就有了这种预感。
一时沉默,时间好像顿时被拉的很长一般。
凌晶水蒙蒙的眸子望着清清道,“我真的很爱他,我不想取代你的位置,只想在他心底给我留下一个小小的位置我就满足了,只是小小的一点可以吗?”
她眼睛里是恳求和那晶莹的泪花。
她怕遭到拒绝。
这些日子每每看到清清与慕容锦在一起你侬我侬的场景,她都感觉自己的心是那样的痛,她深爱着他,他的怀中却总是拥着她人。
终于,她的心再也抑制不住那纠缠的思念。
清清望着她,眼眸中是清凉的淡定,“这事你要去问他,我做不了主。”
爱情对于她而言是仅有的。
进攻⑤
即使,凌晶有恩于他们,但是,她也不会讲慕容锦作为报答的条件交出,即使,真的要给凌晶名分,她希望是慕容锦来做这个决定,而不是她这对于她来说太残酷了。
清清转身缓缓的离开,轻轻吐出,“要跟真正爱自己的人在一起,才会感到幸福!”
她步子异常坚定的走着,没有片刻的迟疑。
回到房中的时候,慕容锦正低头看着一封密件,他神色凝重。
并未发觉清清已经回来。
清清迈着轻盈的步子来到他的身旁,他才恍然抬起了头。匆忙将那密件往那摞兵书中一塞。
望着清清道,“回来了!”
清清点头,转到他的身后给他捏着肩膀,也是若有所思。
慕容锦问道,“怎么了?凌晶跟你说什么了?感觉你不是太高兴?”
清清道,“等她自己跟你说吧?”
慕容锦起身,转过身去将她拉入怀中道,“怎么了?跟我说说?这件事与我有关?”
清清无力的将头覆在他的胸膛上。
清清道,“凌晶喜欢你,我本来是想让她自己说的,但是现在却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她有些忐忑慕容锦的想法,曾经在昭王府里慕容锦也是妻妾成群,可是自从那休书一发,如今也只有自己一人,这是她想要的爱情,不需要与任何人分享的。
可是,这个凌晶,让她的心忐忑了起来,她怕慕容锦会愿意接纳。
慕容锦反问道:“你觉得我会怎么想?”
清清将头埋在他胸膛越发深了的道,“我不知道!”
慕容锦道,“我一直只把她当做妹妹,像对婉悠那种。”
顿了顿她有继续道,“你不要担心,我会跟她说清楚的。”
进攻⑥
清清抬头望着他,晶亮的眼眸与他四目相对,两个人的眼眸中只有彼此的影子,慕容锦温言道,“别胡思乱想,也别不高兴了,好吗?”
清清点点头道,“你晚上都没吃什么东西,我去煮点宵夜给你吃!”
慕容锦拉住她的手道,“不用忙了。”
清清却是莞尔一笑道,“我闲着也没事做,我去弄点吃的,很快就回来!”
清清走了,慕容锦的脸上从新愁云升起,他拿起书堆中压着的密信从新读起来,脸色越发的沉重。
疟疾,这是多么可怕的一种传染病。
只怕,再这样发展下去,自己的大军将不战而亡。
在这种情况下居然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又遇到这严重的传染病。
慕容锦紧紧蹙着眉,提起毛笔快速的在一张信笺上写着什么,然后将那信笺折起来装进火封的信封中,将那信严密的封合之后唤来属下,将这信发出。
形势对于慕容锦来说越来越不利,但是此战是势在必行,若是自己此刻放弃,等到南天王登基称帝,那么自己的胜算就会越来越少,被传染死亡的病例在逐渐增多。
自己可用的兵马便是越来越少。
慕容锦长叹一声,他负身站在长窗旁,清丽的月光环绕在他的四周,清清端了食盘进来,放到案子上,轻唤道,“我煮了粥,热了点点心,你快来吃吧!”
那点心还是昨天在俗河镇时买的,今天热了热还能勉强充饥。
慕容锦回头,已经换上一副淡淡的笑脸,他走过来握住清清的手道,“一起吃点。”
于是,他们俩对着头坐下喝着粥吃着点心,啪的一声,蜡烛上一个烛花爆开。
这夜如此宁静而美好。
进攻⑦
第二天,天蒙蒙亮大家便出发了,这一路历经艰险,终于在预期的时间里到达了京畿附近,这个时候慕容锦才得知,自己的精锐部队已经损失过半。
他们先在京畿附近安顿下,入夜的时候,窗外一阵极轻的一阵唏嘘。
慕容锦警觉的起身,冲着外面喊道,“谁?”
只见一个黑影闪了进来。
手中握着长长的兵器,慕容锦顿时进入备战状态,却只见那人拉下脸上的面罩道,“是我!”
慕容锦这才借着月色看清,来人竟是方少麒。
慕容锦略显得有些吃惊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方少麒放下手中的兵器道,“我听闻你进京来了,我想过来助你一臂之力!”
慕容锦自然脸带欣喜道,“这种危难时候多些方兄相助。”
他虽然知道,他是他同母异父的兄弟,但是还是像过去一样称他一声方兄。
方少麒摆摆手道。“莫要这般见外!”
说着他从袖中掏出一张羊皮卷,展开竟是一张步兵图道。“这是如今南天王在皇宫的布兵情况!”
慕容锦顿时大喜。有了步兵图那么对于进宫皇宫便又多了好几分的把握。
方少麒又道,“这些年我经商在江湖上也认识了不少的朋友,如今他们也愿意出银子帮王爷您招兵买马,我做了主,给王爷募集了五万的人马。”
这个消息简直像是明媚的阳光穿透了连日来的乌云密布。
慕容锦顿时感到无以为谢,方少麒只是道。“我和婉悠都盼望着你可以登基称帝。”
方少麒将兵符交给了慕容锦,这一夜对于慕容锦来说,算得上是扭转乾坤了。
第二天,漫天的浓雾,占卜星相说这几日都是如此的天气。
慕容锦却觉得是进宫的大好时机。
只是浓雾弥漫,怎么样才能让自己的人分得清哪些是自己人呢?这样才不至于伤到自己人,一时让慕容锦犯了难。
进攻⑧
慕容锦一筹莫满之际,清清却是道,“既然是大雾天,锦,你怕伤到自己人,那何不让他们自相残杀呢?”
慕容锦望着清清道,“你说来听听。”
清清指着皇城里的一个相通的位置道,“若是我们将他们的军队分别引到这个地方,因为是个死角,势必他们会加倍警惕。又加上大雾弥漫若是顺利引起他们自残,岂不是不费一兵一卒。”
慕容锦没想到清清竟然是这等的心思缜密,道,“这确实是个上等的妙计!”
他顿了顿道,“清晨的雾气格外的重,人在这个时候警惕心相对也比较弱,那么这就是最好的时机,当然还有做好准备,那就是他们一旦发现了以什么方法将他们全部歼灭掉!”
慕容锦找来参谋继续商议,清清望着那在浓雾中很是模糊的皇城,她思念两个宝宝的心越发重起来,希望能早点将宝宝们找到。
第二天的清晨,慕容锦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大军便出发了。
他们故作声势,让南天王的官兵发现了他们。
南天王也知道如今慕容锦兵马损失惨重,此刻他正懒懒的躺在舒服的大床上仰头一笑,命人将他们一举歼灭!
他一声冷笑,“慕容旭都不是我的对手,你这损兵折将的人,还想从我手中夺走江山?”
他蛰伏多年,如今步步为营,终于入住皇宫,那潜藏着的自负之心终于彻彻底底的爆发了出来。
浓雾依旧弥漫阳光照不透的阴霾。
慕容锦与副将已经按照预先设计好的计划,对皇宫进行攻打。
他们这边靠着战鼓雷雷吸引着对方的兵力,本来慕容锦是不敢用冒险的手法,只是有了方少麒给募集的那五万兵马,胜券顷刻之间便大了许多。
因为大雾,南天王的兵马也并不示弱,也是战鼓雷雷。
但是慕容锦却淡然一笑,他们已经中计了,如今恐怕是已经分不清彼此了,慕容锦发布了命令,嗒嗒的马蹄声,只是这些马儿却是在原地踏步。
在远处听起来却像是万千兵马雄赳赳的向南去了。
不是结局的结局
于是南天王的兵马,随着声响去追击,而另一路慕容锦的兵马,也在依计行事,在成功引诱了敌军之后退到一边去。
只听到那兵器争斗的声音巨大的响起来。
南天王的兵马们此刻在浓雾之中并不知道自己正在自相残杀。
慕容锦让弓箭手们准备好了火箭,只等着他们打到两败俱伤之时左手渔翁之利。
果然领军发现了不对劲让部下停下战斗,这个时候慕容锦准备好的火箭齐齐的发射,顿时血腥味弥漫。
那战争只持续了半盏茶的功夫便宣告结束,慕容锦带兵杀进皇宫的时候,南天王傻眼的望着他。
眼中满是匪夷所思,他不相信自己的精锐部队居然能这么轻易的都灭亡在慕容锦的手中。
慕容锦剑直指他的胸口,南天王还没来得及去取自己的兵器就这么被制服了,一切好像都在电闪雷鸣之计便发生了。
慕容锦冷冷的道,“念在你是我皇叔的份上,饶你一命,你永远也别想打这江山的主意!”
虽然在进攻的前夜,属下就劝慕容锦一定要斩草除根不能留下祸害,可是慕容锦还是决定留下他的性命,只将他幽禁起来。
本以为可以见到宝宝,却是搜遍了皇宫也没见到两个宝宝的下落。
逼问了南天王的亲信,依旧没有宝宝的下落,慕容锦立刻派人去全国寻找,将近半月依旧了无音讯,如今大局初定,所有人都力捧慕容锦登基。
第二月初五,那是个艳阳高照的日子,慕容锦登基称帝,册立清清为皇后,改年号,元德元年。(正文完)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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