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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陈某某

她按的那么快都不带抖动的,而且连他腿上长了几根毛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男孩怒了,伸过手去想,小屋以为他要抢自己手里的手机,赶忙按了一个发送键,把照片发到了自己的邮箱里。

可是他却是突然一把将她搂入了怀里,用腿间的凶器轻轻的摩擦她的双腿间,呼吸声开始浑浊起来:“有感觉吗?”

“什么感觉?”小屋不耻下问,感觉很多,他要问的是哪一种。

“有没有感觉到我是个男人?”他一扬眉,凶器跟着往前挪了挪,抵着她的双腿间,炙热的黄瓜磨着她的小热裤。

“没,我只是看到了一根很丑的小棍子,要不要我帮你切掉它?”她很认真的说道,从茶几上拿起了一把水果刀来。并不像在开玩笑,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她看过沐泽凯的黄瓜后,再看别人的,都觉得好丑,而且他算男人吗?你个小伪娘!

男孩再好的兴致,听到那个切字,也就啥兴致都没了……

他终于不淡定了,一把抓过­内­裤来穿上,额上的青筋都要暴起来了,他要是回头不活剥了这个丫头,他就不姓窦:“小丫头你混哪的,有种报上名来,小爷我非收了你不可。”

“我叫进金小屋,可以叫我小屋屋,也可以叫我小金姐姐。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要是不想你的­祼­照满天飞,就乖乖配合我!”金小屋笑了笑,多清纯的微笑啊!

男孩一把抢过她的手机,去电板、掏记忆卡,然后羞答答的一笑:“现在了?”

“忘了告诉你,我存在网络邮箱里了,3G果然不是白花钱的。”她淡淡道,就是他把那只手机弄成粉末,把柄还是在她手里。

“你信不信我现在掐死你,就没人能看到了,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了!”

“如果你想变太监的话。”她惋惜的眨了眨嘴巴,一只手已经探向他的双腿间,拉开他的小­内­裤,对着那只黄瓜用手指轻轻的弹了一下。

男孩这下终于老实了:“你想­干­什么,说吧!”

“听说你吃饭不付钱,叫人来付钱,弄坏了什么公共设施都给我赔上。少一样,你就是第二个陈冠希。”

情敌出现

“少一样,你就是第二个陈冠希。”

“就这样?”他原以为她会趁机敲诈一笔横财了,要么是名分要么是底盘,可是才这么一点条件,她确定她知道他的底细?他可是窦家的太子爷!

“就这样,如果你想送我一盒­棒­­棒­糖,我不会介意的,顺便跟你说一声,我喜欢草莓味的。”她说着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开始上电池和记忆卡,好几千块钱买的了。

“送你一箱草莓味的都行。”不过是避孕套,他在心里加上这几个字,突然觉得这丫头有点意思。

“那赶紧赔钱吧!”

男孩从口袋里掏出两三千塞给她:“酒钱还有装潢应该都够了,照片可以删掉了吗?”

“放心,我出门就删掉。”留着,她也没用啊!男人,看她们家娇娇就够了。

他点头,算是暂时相信她,走出门时,他突然回了一下头说:“忘了告诉你,我叫窦亦繁,我还会再来的。”

小屋怕他?一句:“欢迎下次光临。”把人打发掉了。

赵先生看到她拿着钱走出来,有些惊讶:“大小姐,你是怎么解决的?”

“秘密,还有我们家没有二小姐,所以不用叫我大小姐,这会给我一种,我有个挂掉的妹妹的感觉。”她下巴微扬,拍人­祼­照这种事说出来就没人崇拜她了,她喜欢被人崇拜的感觉,嗷嗷嗷!

赵先生瀑布汗:“那叫什么?”

“小屋姐姐。”她甜甜一笑。

“小屋姐姐?”赵先生吐血不止,一个小屁孩居然让他叫姐姐。

“乖!好好­干­,姐先走了,想念姐吧!姐不是个传说。”小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把钱塞过去,迈开步子很快走了出去,她不喜欢如此嘈杂的地方。

赵先生:“……”

累了一天,终于回到了家,兴冲冲的往楼上跑去,拍着沐泽凯的门喊:“娇娇,我回来了!”

沐妈妈听到声音,从旁边的一间房里走出来,对小屋道:“你哥哥回来后,换了件衣服就出去了,说是出门约会了,晚上不在家吃饭。”

“妈,您知道是哪间餐厅不?”

孕­妇­出没

“妈,您知道是哪间餐厅不?”

“说在什么豪餐厅。”她上楼时碰见沐泽凯正在打电话,隐约听见了这么一句。

“一定是鲜豪餐厅,妈我也不在家吃饭了啊!”小屋说完进自己屋里去拿了一点东西放在包里后,也跑了出去。

望着小屋的背影,沐妈妈慈爱的笑了笑:“这孩子,这么大的还粘她哥哥。”

事实上她倒是乐见其成的,如果小屋能嫁给泽凯,那三黄街交给小屋就没有问题了,要是小屋不能嫁进沐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一切还有很多未知之数。

落地窗前,沐泽凯正和一美女坐在桌前手拉手,他看着眼前秀­色­可餐的美女:“有没有人说过你长的像林志玲一样漂亮。特别是这双眼睛,大而有神,这世上怎么有你这么漂亮的女孩了?”

女孩腼腆的微微红了脸:“泽凯,你这样说我会不好意思的。”

“你真可爱。”沐泽凯笑了笑。

远远的小屋站在远处,看着他明朗的笑容,他笑了,可是沐泽凯从来就没对她金小屋笑过,他对其他女人都是大方的,优雅温柔或者嘴甜如蜜,可是每每对着她金小屋,他有的永远只是纸张臭脸。

她喜欢他的笑容,但不喜欢他为别人笑。

所以她要破坏掉这个笑容,小屋走进厕所,从包里拿出自己的睡衣,迅速开始做准备,脱掉自己身上的小背心和小热裤,卷成一团绑在自己的肚子上,然后套上一件宽松的睡衣,长发放下来,这个样子还不错,小屋扶着肚子除了厕所,成效不是一般的好,餐厅里不远是员工还是客人,只要是正在走路的,以上她都自动让开,谁都怕撞到孕­妇­啊!

小屋笑眯眯的走到桌边,望着正在聊天的那对情侣道:“小姐不好意思,你手里牵着的是我的老公。”

沐泽凯下一秒笑不出了,他很怨念的看向小屋:“你来做什么?”

“来看我老公偷人啊!”小屋夺过他手里的叉子,叉了一点他盘里的牛排来吃,眉目舒张开来:“味道不错,七分熟的牛排,比你三年前带我来的时候好吃。”

都很肥

“味道不错,七分熟的牛排,比你三年前带我来的时候好吃。”

你那个美女听见她的话,小脸顿时白成一片,指着小屋的大肚子责问沐泽凯:“你老婆都有孩子了,你还来找我?”

沐泽凯连忙站起身来解释:“亲爱的,别听她瞎说,她脑子有病。整天幻想自己是我老婆,她就是我们家的养女。”

“是么?”一句养女想推得­干­­干­净净,小屋一把拉过他的脸来,倾斜着身子就吻了上去,他的嘴­唇­很湿润,因为刚刚喝了酒的关系,还残留着葡萄酒的香味。真甜了,她忍不住的撬开他的牙关与之翻搅在一起。

沐泽凯一惊之下本来想推开的,可是她的双手纠缠上了他的脖子,死死的抱住就是不放开,而且她那毫无技巧的吻发青涩的竟然叫人难以抵抗,再加上她热情如火,沐泽凯一不小心就被她给吻的七荤八素了,呼吸声也随着她大胆的亲吻而变得浑浊起来,等他们两终于能分开,他身边的那个美女早就不知踪影了,而她该死了的又坏了他的好事,看着面前因为刚刚的吻而变得面­色­红润,嘴­唇­饱满欲滴的小女子,他气急败坏的轻轻推开她:“你满意了?”

“娇娇,承认你刚才也很享受有什么关系了?”她撅着小嘴,那摸样像一只刚刚偷腥成功的小猫。

沐泽凯的脸微微红了起来,他避开脸,语气也跟着冷下来:“以后别玩这样的把戏了,再有下次,我一定会想办法将你赶出沐家。”

“是吗?可是你爸妈答应以后让我嫁给你的。”说着她用手做了一个开枪的表情,直指他的心口,她要是有一只枪,里面不要放子弹,而是放进她满满的爱,然后­射­进他的心窝,她有时候真的想把他的心扒开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做的,如此冷血。

“休想,对了你的肚子,下次装孕­妇­时把肚子绑结实些,里头的东西快掉下来了。”他说完,徒留肚子上的那包衣服已经快要掉到大腿上的傻妞一个人傻傻的站在那,面无表情的直接走掉了。

三分面子

面无表情的直接走掉了。

金小屋丝毫不介意的说:“下次我会改进的!”

可惜那个人已经走远了……

一间黑屋子,一个男人坐在黑暗之中,看着窗外的夜景,恨不得窗外所有的美景都是属于他的,如果窗外那些地盘都变成他的,这个世界该有多美好啊!

门外响起一个敲门声:“大哥!”

“什么事?”

“大哥,兄弟们今天听说三黄街的那个沐爷有继承人了,该怎么办?”门外那男子站在门口说道,这座房子都是他大哥的人,听见了也不会有什么关系,大哥想拿下市里的所有地爬,是弟兄们都知道的事情,而且混这道的,有哪个老大不想争地盘的。

“他儿子不是对三黄街没兴趣吗?”他早就打听过的,所有地盘里三黄街应该是最容易拿下的,因为沐老头的儿子对三黄街没兴趣,他原本是打算花点钱,低价从沐老头手里买过来,毕竟他儿子不要,他留着也没用,留着难道带进棺材里吗?

“他还有个养女了,他今天说了,地盘以后是要交给养女管。”所有大事不妙啊!原以为这地盘肯定是他们的了,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小丫头片子来跟他们争三黄街,三黄街虽然不是城中地盘最好的一块,却也是块不小的肥­肉­,里头的夜店、酒吧、赌场可是城中很多人喜欢去的地方,因为够集中,虽然只是一条街,但那可是吃喝嫖赌为一体的娱乐界,在本城中素有小澳门之称,油水有多足,想想都很肥。

“他养女不是才十几岁吗?怕什么黄毛丫头一个。”那男人丝毫不以为意,什么样的大风大浪都见过了,还怕一丫头片子吗?

“听说这个丫头片子是个人物,今天她一个人把城北窦爷的儿子给解决了,窦爷的儿子喝醉了酒在KTV闹事,那小子就是个小霸王谁敢惹他,偏偏这丫头不但惹了,而且人家小霸王连个声都没啃,乖乖给钱出去了。”这还是真一眼两把刷子了,那个谁都没办法的小子,说起来真是不好对付,人家是窦爷是公子,道上谁都会给窦爷三分面子。

小老大

人家是窦爷是公子,道上谁都会给窦爷三分面子。

“这样就更要趁早解决了,她才十几岁就有这种本事,长大了还得了,你明天多带几个人,等她落单就下手,记住不要在三黄街下手,跑不脱。”这是经验之谈,在人家的地盘杀人家的继承人跑得脱才怪。

“是。”门外的人点点头,背后升起一阵凉意,看来城内很快就会掀起一波又一波腥风血雨了,要是狙击成功,那沐爷死了女儿肯定会坐不住。要是没成功,沐爷恐怕也暴怒。

“去吧!做的­干­净点,不要留下任何证据。”男子淡淡道。

门外的人应了声,转身去部署了……

“小姐。”火柴走到刁起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的小屋身边,很难想象这样一个看着动画片,笑的很甜的女孩子居然是三黄街的继承人。

小屋站起舍拿来摸了摸他的头:“火柴乖,以后记得要叫我小屋姐姐。”

火柴:“……”

“有什么事吗?”电视里正在播蜡笔小新了,小新正在捏着他的小小黄瓜,跟蚕豆一样大,真没美感!

“窦少爷来了,指名要见您。”

“什么豆?蚕豆还是黄豆?不会是绿豆吧!”要是一个男人的黄瓜像绿豆一样小,那就太杯具了╮(╯▽╰)╭

“是昨天您见过的那位窦少爷,城北窦爷的公子窦亦繁。”火柴跟她在身边,每天都有想昏倒的冲动,这丫又猥琐又纯情,真的搞不懂哪一面的她才是真实的她。

“想起来了。”原来是“窦美人”,她好像想起来了,那个黄瓜没有长歪,也没有短小的家伙,小样长的还真的挺美的。

“那要不要见?窦少爷带了七八个人过来,就在楼下,说不见到您,就不走了。”

小屋开了窗子往楼下看了一眼,这么热的天,真是连累人家手下了,个个满头大汗的,当人家手下真是不容易了,她数了数人数,不加那位窦少爷,是七个手下,她从兜里掏出五块钱塞给火柴:“去,给他们一人买一个小布丁,还有你那份。五毛钱一只,八只是四块钱,还有一块钱,你待会找给我。”

“那窦少爷了?”

可怜的

“那窦少爷了?”

“当官的不累,总是累着跟班的,让他上来。”小屋道,正好想看鬼片,叫个人来作陪是不错的。

火柴一溜烟下去了,然后门边再次有人时,就换了一个人了——窦亦繁。

窦少爷优雅的靠在门边,媚眼如丝的望着正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的小女子,声音好听极了:“小屋子,怎么一个人在看电视,不寂寞吗?”

“你比我还恶心,我叫金小屋,不叫小屋子。”

“小屋子,别这样嘛!你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咱们两也算熟人了。”窦少爷走过去,直接在她身边坐下来。他昨天回去后很认真的想过,昨天的事情是他吃亏了,所以他要自己想办法补偿回来,窦家的人怎么可以吃亏了,向来只有他让别人吃亏的份,什么时候轮到别人让他来吃亏了。

“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给你,草莓味的。”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东西来,塞进她的手里。

“谢了。”小屋拆开包装正打算吃,然后发现居然是很硬的铝皮纸包着的一片片的,口香糖做这么硬的包装很亏本的了,卖家真笨。

“你比我想的更奔放。”他起身去关门,关了门后就开始脱衣服,她其实挺有看头的,虽然人小小的,但荷包蛋好在一点都不小,简直是双黄蛋,很有料。

“你热啊?”大白天的脱衣服,他很热吗?

“热。”看着她正在奋力的猜避孕套他能不热吗?

小屋想他应该也是热的,站起身去开空调,把空调直接开到1°,凉快啊!顺便可以冻死一下房间里的蚊子,看那些小蚊子还敢不敢咬她的­肉­­肉­,冻死一个算一个。

全身脱光的窦亦繁走到她身边的沙发,沙发的上头有就是那空调,然后冷风一吹……

不热了,他浑身冷的发抖,扑过去直接抱住她当取暖了,顺便吃点豆腐啥的:“好冷啊!金小屋你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你想谋杀­奸­夫?”

“是你说热的,还有这个口香糖怎么是被吹过泡泡的二手货?是谁卖给你的,我们去找他算账!”她从铝皮纸包里掏出一个在他面前晃了晃。

坏女孩

她从铝皮纸包里掏出一个在他面前晃了晃。

窦亦繁站起身去关了空调,叹了口气说:“你是真清纯还是装清纯啊!避孕套都不知道?”

“谁说我不知道!”她以前没见过实物嘛!而且那啥片子里用的又不是这种型号,她怎么知道,她很无辜的眨巴了两下眼睛。

“你丫不会还是个处吧?”他的嘴角扬起一抹魅惑人心的笑容,她看起来挺黄的,其实很纯情了,还是个孩子似地,连避孕套都不知道,叫他着怎么下得了手,虽然他不是个好人,但是从来不强迫女人,也没有恋童癖!被刚才那冷风一冻,他现在也没有鱼­肉­的兴致了,捡起地上的裤子衣服来一件件套上。

小屋拿出碟片来,一把甩在茶几上:“你要看哪个?”

“我不喜欢看这种。”晚上会做恶梦的,他比较喜欢那些晚上会做好梦的,比如说那些看了以后晚上会做春梦的。

“可是火柴只找了这几张来。”据说都是火柴的私人珍藏了。

“走吧!我请你吃冰激凌去。”

“那么好?”突然对她这么好,非­奸­即盗。

“还是你要请我吃?”

“那还是你请我吃吧!”节约是中华民族的千年美德,吃自己的不如吃别人的,而且在别人不偷不抢的前提下,那­干­嘛不花!

就知道的,所以他连一丝失望都没有,她的确像那种抠门的小丫头,可是抠门的挺可爱的:“走吧!”

一顿冰激凌也要不了多少钱,他还是请得起的。

窦亦繁打发了他身边的所有手下,自己开了车载着小屋去找冰激凌店,到店门口,小屋才发现是大手笔:“哈根达斯?”

“嗯。”他道,只要是女孩子都会喜欢这个,他以前带了许多女孩子来,没有一个不喜欢的。

“多少钱?”

“女孩子不该问这个。”因为吃饭都是男人买单啊!

“那该问什么?”

“你可以问我今晚有不有空。”他对她眨了一下眼睛。

“你要陪我看鬼片?”

“换一个。”

“那我们家下水道堵了,你要来帮忙?”

“再换一个。”

“想不出来了。”她揉了揉后脑勺。

开枪

“想不出来了。”她揉了揉后脑勺。

窦亦繁请她吃了一顿冰欺凌火锅,出来时,小屋看见他付钱,不由觉得腐败:“以后我也要开一家这种店。”

“为什么?”是她的梦想吗?窦亦繁也觉得挺好,她到底是女孩子开一家冰激凌店,做个小老板,日子也会很好过。

“那点破冰欺凌两百多,比我们三黄街的姑娘被人睡一夜还多。要是以后我店一天有一百个顾客,就有两万了。”嗷嗷嗷,好多钱。

“走吧!我送你回去,是去三黄街还是回家?”窦亦繁的脸­色­啊!那叫一个菜,什么浪漫啊!唯美啊!这些情绪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她能不能想一些正经事,别整天把姑娘被人睡挂在嘴边,难道她没看到刚才他们两出来时,听见她这句话的那些正要进出的顾客,用眼神把他们两鄙夷了个遍。

“回三黄街。”天­色­快暗了,夜晚才是三黄街最热闹的时候,也是事情最多的时候。

“等我。”他去对面街取车,然后要越过路障拐过来还需要七八分钟,因为路障的开口舍得很远,他必须开到那边然后再拐回来。

小屋站在街边也是白站在,刚才的冰激凌火锅根本吃不饱人,阿根达斯旁边是一家肯德基,小屋钻进去买了两只­鸡­腿出来时,窦亦繁还没来,她站在街边,左手一个­鸡­腿右手还是一个­鸡­腿。

此时离着她七八米远的地方有一个男子往这边走过来,他长的一张大便脸,是那种满脸暗疮、粉刺,类似于皮肤医院广告上的那种啥问题都有的,月球表面一样的脸,这样的人,任何人看着都是会退避三舍的,他周围的人也都是,小屋本来也想退开几米擦肩而过什么的,可是这个人吧!

他为毛要突然把手伸进裤袋里了,为毛要去摸一个形状有点像黄瓜的东西,刚开始小屋只以为他是单纯的自摸,最多不过是电车痴汉那种在大街上自摸一下小小的变态而已,可是当他快速的把那个模样有点长的东西掏出来时,小屋很快发现是一把枪的模样,虽然他还没用完全掏出来,动作也很快,可是在一个从小就学着拿枪用枪的女孩子眼里,这显然是能看出来的。

闪过

可是在一个从小就学着拿枪用枪的女孩子眼里,这显然是能看出来的。

该怎么办了?

左手是­鸡­腿右手也是­鸡­腿,她一个也舍不得扔出去当武器。想了想还算辛苦自己的小脚丫吧!

她反应还算迅速,一脚丫子抬起来,冲着那人的裤裆一脚踢过去,虽然距离有点远,好在她的拖鞋不够稳,一拖鞋飞出去打中那男人的黄瓜。

男人一手捂住裤裆,一手拔出枪来,对着小屋就是一枪开过去。

小屋趁着他捂住裤裆那一瞬间,已经全身警惕起来,左手迅速把­鸡­腿塞进嘴里,然后拔下脚上另外一只拖鞋拿在手里,他一开枪,她立即往左偏了偏,子弹从她身边擦身而过,飞了出去。

差一点就挨着她的小ⅿⅿ了,一想到自己差点变成独咪,小屋顿时一拖鞋甩过去,再次打中他的小命根!

男人捂住裤裆痛的脸­色­发白,举枪的手也明显哆嗦起来,混乱里胡乱开了两枪均没有打中。

此时周围的人已经吓得到处流窜,毕竟谁也不想被不长眼睛的子弹给打到,一个女子吓得尖叫起来,那分贝叫一个高。

小屋刚想庆幸自己捡回了一条小命,一个红­色­的小点对准了她的心脏位置,小屋赶紧闪到一根柱子后面,然后这个小红点跟她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她一躲,那个红点跟着闪过来,她怎么躲都没办法,要不是在的等窦亦繁,她早就闪了。

不过好在一只­鸡­腿已经解决完毕,她在惊心动魄中,低头躲在一步停着的车子旁边,那个小红点暂时追踪不到她的身影,于是抓准时间,她快速解决完那只小­鸡­腿,满是油的手伸到人家的后视镜边,一用力给折断了,拿在手里当武器,感谢以前爸爸从小就让她练习各种武器,无论是飞刀还是枪,她都能来一点。

拿个后视镜当武器,她还是会用的,这不那个用手护着黄瓜的杀手,终于回过神来了,提起枪来,咬牙切齿的对着小屋又开了一枪。

小屋往汽车的前锋玻璃那边躲过去,结果好在她突然兴起挪了一下小ρi股,否则小ρi股就要被那个小红点给打的开花了,对面街那个杀手开的这一枪因为她突然挪ρi股,只打中人家的车灯,小屋锁定了他一眼,轮着手里的后视镜,一用力,像投铅球一样的甩了出去。

受限制

轮着手里的后视镜,一用力,像投铅球一样的甩了出去。

不知道打中没,她刚想去看时,一辆车快速在路边停下来,窦亦繁开了车门叫她:“快上车。”

小屋赶快爬进车里,把门一关。

窦亦繁快速开车往他觉得安全的地方去,拿出手机来丢给小屋:“按一号键,让人来保护我们,告诉他我们的位置。”

小屋照办,她很冷静的按下号码很冷静的说出大概位置后挂掉电话,窦亦繁偏头看她一眼:“你很冷静。”

“你也一样。”这是天­性­吧!混着一道的,早就要有这种心理素质和准备,否则早晚就是一炮灰。

“有人要杀你?”

“是的,而且他们追上来了。”小屋点头,车后响起一声枪响,显然有人开枪打像了后车窗玻璃,好在窦亦繁的车也不是普通配备,身为窦爷的儿子,他的车防弹是最基本的要求。

“会开枪吗?”他正在开车,没办法分心去做其他事。

“废话。”

“摸我的左小腿。”他脸­色­严肃的说道,小腿上有她想要的东西。

小屋一把拉开他的裤腿,在小腿上绑着一把勃朗宁M1906,是银­色­的听袖珍的,好东西啊!

她掏出来,才想开窗去反击,窦亦繁说:“拿在手里,要是我们的轮胎被打破了,你再开枪,如果能甩掉他们尽量不要开枪,要知道这是大白天,在市区里,要注意影响,条子很快会出现,还有讨厌的摄像头,你开枪我们就有麻烦了。”

“哦!”小屋长见识了,她以前看警匪片只觉得那些镜头特别爽,果然梦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骨感的,别说耍帅了,连开枪都很受限制。

果然很快听到了警车特有的响声,窦亦繁说:“把枪藏起来,我们安全了。”

小屋把枪又塞回了他小腿上的绑带里,趁着放下裤子时,顺便拔了他脚上的一根看着很碍眼的脚毛。

窦亦繁痛的嘶了一声,看见前面有警车在向他招手,立即停下了车。

一个女警官走过来盘问:“根据群众举报我们怀疑你们刚刚被人当街狙杀,请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吃豆腐

“根据群众举报我们怀疑你们刚刚被人当街狙杀,请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小屋才给他放好裤子,从他脚边直起身来,动了动脖子。

女警知觉她的动作有异,上上好好的刚才低着头去­干­什么:“你刚才在­干­什么?”

“哦!我在吃他豆腐,你要不要一起?”她说着貌似天真的一手摸向他的裤裆,轻轻的捏了一下。

“你多少岁?”女警顿时脸红的像猴子ρi股,她还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孩子,居然当着她的面畏亵一个男子,她不觉得害臊吗?还有她看起来很年轻,该不会还是未成年少女吧?

“我十七岁,所以不算未成年人畏亵少男吧!”她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

“……”可怜的女警又被雷到了,然后对驾驶座里长的我见犹怜的窦亦繁顿时充满了同情,这么好看的男孩子,居然被当街畏亵,不行!她要伸张正义,她对着窦亦繁看似和蔼可亲的道:“先生,你要不要告她畏亵,我可以帮你作证。”

“不要,因为我很享受。”窦亦繁扬了扬眉,他没说假话,是真的挺享受的。

女警很有吐血的冲动……

两个人都被带进了警察局做调查,警察问什么一概说不知道,不过他们两确实是不知道,小屋昨天才出现在三黄街,在这之前她只是沐家的养女,今天就被人当街狙击她实在很冤枉。

要不是窦亦繁就在她身边,她会以为是他­干­的,毕竟她得罪的人,到目前而已只有窦亦繁而已。

她不知道,窦亦繁就更不知道了,他不过是陪小屋去吃个冰欺凌罢了。

两人从警察局出来,立刻有窦家的人迎上来,对他恭敬道:“少爷,您没事吧?”

“没事,其他人了?”他问。

“在车上,我们带了二十多个人过来,跟踪到您的手机在警察局附近,没敢露面怕打草惊蛇。”

“让他们全部回去,危机解除了。”他优雅的打了个哈欠。

“是,少爷。”那个男人打量了小屋一眼,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转身就走。

这么傻

“是,少爷。”那个男人打量了小屋一眼,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转身就走。

“他一定很恨我。”小屋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为什么?”

“因为我给你带来了危机。”

“不如说我是你命中注定的帮手。”

“怎么说?”

“本来人家是想杀你,可是他当着我的面想杀你,还打我的车,这笔账我自然不会放过,不管你会不会放在心上,我不会放过这个人,因为他最起码没有尊敬我。”不尊敬他就是不把他们家窦老爷子放在眼里,这个人他一定会找出来。

如果他找出了这个人,不是顺便帮她报仇了吗?

所以说他是她命中注定的帮手,刚才要不是他即使出来,她现在恐怕已经被打成筛子了。

“这件事我会和我爸爸说一声,谢谢你!救命恩人。”

“那你打算怎么感谢我?”

“你想要什么?我很穷。”小屋往后退了一步。

“我还没想好,这样,你欠我一件事情,等我想好了我来找你要,不许黄牛。”他道,救命之恩他自然是要她报答的,只是还没想好自己需要什么,钱财他有,武器他也有,女人也不缺。

“行。”小屋很爽快,这是救命之恩,不管他以后提出什么她都不会拒绝。因为她恰好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

窦亦繁说:“我带你出来的,就由我送你回去吧!”

“有劳。”小屋点点头,微笑。

回到三黄街,小屋跟沐爸爸提起了这件事:“爸,下午有人在大街上阻击枪我。”

“受伤了吗?”沐爸爸看了她几眼,好像还好。

“没有,差点ρi股开花,是窦亦繁救了我。”小屋在桌边坐下来。

“怎么会跟窦家那小子在一起?是他派人­干­的?”沐爸爸有些意外,小屋不是昨天才收拾了沐家的小子吗?那小子难道不记仇?

“不是,他请我吃冰欺凌。”小屋很肯定,他要是想杀自己有一千种办法,何苦费尽周折最后还搞出这样的一个漏洞百出的苦­肉­计,而且这样以来还泄露了他身上有枪这个秘密,傻子才会这么­干­。

站出来努力

而且这样以来还泄露了他身上有枪这个秘密,傻子才会这么­干­。

“可能是有人想要三黄街,动作真够快的。只是这些人当街狙击你够蠢的,更蠢的是他居然不给窦少爷面子,这下这人一下得罪了我们两家,恐怕他自身难保了。”那些眼馋的家伙,看见他有继承人了,肯定坐不住了。

“爸爸,你知道是什么人?”

“大概能知道,从今天起你出入都要多加小心,需不需要给你配点什么?”沐爸爸在心里还是有些担心,他太大意了,要不是窦亦繁,恐怕现在小屋就不在了,他低估了外面那些人对三黄街的占有欲。

“不用。”反正照窦亦繁说的,配了她一般也用不着,要是有紧急情况她就报警。

“你能跟窦家小子成为朋友,这点爸爸我乐见其成,但是不要走的太近,窦家也不是吃素的,三黄街在他们眼里同样是块­肉­,你要是和窦家小子走的太近了,我怕窦家会想借势吞掉我们。比如结为姻亲,到时候万一窦家小子娶了你,我们家地盘就变成他的了。”这一点他会很小心,他时时刻刻盯着,不让外人有任何占他财产的可能,三黄街他可以给女儿,但绝不便宜外人,女婿也不可以。

小屋知道他的意思了,立刻表态:“爸爸,你放心啦!我只想嫁给娇娇。”

“我知道你喜欢娇娇,我和你妈也都希望你能和泽凯成为夫妻,可是就怕万一,泽凯那孩子有些倔强,我知道你对他好,但他的态度不太好,这孩子还没收心。”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女儿,脾气秉­性­自己的都很清楚,而且一旦她嫁给了泽凯,那三黄街更等于是交到了自家人手里了。

“爸,我会追到他的。”小屋有信心,她都追了这么多年了,还一直没放弃过了。

“爸爸也希望你做我儿媳­妇­。”他很认真的说,不像是在敷衍。

“嗯,爸爸你和妈妈真好。”她很喜欢这个家,想一辈子待下去,喜欢沐泽凯也喜欢爸妈,她愿意为了这个家站出来去努力。

气饱了

喜欢沐泽凯也喜欢爸妈,她愿意为了这个家站出来去努力。

“傻孩子,今天晚上你早点回去,我让家里的佣人给你煲一锅汤压压惊。”一个女孩子受了惊吓,还是休息一下比较好,反正三黄街这边还有他撑着,他也还没老了。

“不用的爸爸,我不累。”没事的时候,她就闲在楼上看看电视吃吃­棒­­棒­糖,这真的没有什么。

“回去休息吧!泽凯今天在家,你回家多跟他说点话也好。”近水楼台总能先得月吧!小屋整天跟在他这个老头子身边,机会比以前自然少,以后还是要多制造一点她跟儿子之间的机会。

一听沐爸爸这么说,小屋立即变卦:“那我回去了。”

“去吧!”

小屋从屋里走出来,跑去搭公车,回到家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沐妈妈已经在电话里听说了小屋今天的遭遇,让厨房炖了一锅蟹黄豆腐给小屋压惊。

听见她的脚步声,沐妈妈从厨房里走出来,一把拉住她的小手:“我都听你爸爸说了,还好没事,你吓死妈妈了。”

“妈,我没事啦!”她笑了笑,笑容甜美可爱。

沐泽凯正好此刻从楼上下来,他是一点也不相信她的甜美笑容的,冷飕飕的一句:“妈,你不必担心,祸害余千年,她不会挂的太快。”

“泽凯,你这样跟小屋说话,她怎么说都是你妹妹。”沐妈妈皱眉,她的心早偏向小屋了,小屋是她从小带大的,这孩子有多好她会不知道?是自己的儿子老欺负人家。

“妈,你还说她是我童养媳了,可是在我心里她既不是我妹妹,也不是我童养媳。”他道,在他心里她只是一个很讨厌的人,如此而已。

沐妈妈不禁气得白了脸,小屋却神­色­如常,她早已习惯了,一句话回过去,气得沐泽凯七窍生烟:“妈妈别生气,我觉得祸害遗千年好,我会好好活着,以后好和娇娇多做几年夫妻。”

“我不想跟你说话!”他转头就往外走。

“泽凯,你不吃饭了?”沐妈妈问。

“不吃了。”气都气饱了。

拉住小手

“不吃了。”气都气饱了。

“娇娇,出门记得带保安,这几天不安全,有什么事给我和爸爸打电话。”小屋追上去,对他说道。

“不用你管!”他见她就心烦,说完推门而出……

十点多,,窦亦繁的电话打了过来:“小屋子,泡吧去不去?”

“不去,我要睡了。”爸爸说让她离窦亦繁远一点的。

“别这么无情嘛!好歹我今天还救过你的命。”

“但我也答应,无论什么以后答应你一件事了。”她觉得自己也不算欠他的,无论他以后提出什么,她都会答应的。

“我看你的手机摔出了裂痕,我送你一部新的好不好?”

“我明天自己去买。”

“可是我已经买了,你不要,我只能让人送到你爸爸手上,让他转交给你。”窦亦繁看似随意的嘀咕了一声。

“我要!”小屋说的咬牙切齿,她可不想这么小的事情闹到爸爸那儿去。

“那你在家门口等我,我马上就到。”窦亦繁屁颠屁颠的道,这个小女孩,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忍不住想去招惹。

小屋从客厅的沙发上站起来,往外走,她习惯了不管沐泽凯多晚回家都等着他,从家里出去时,小屋没有把灯关上,她以为很快就回来。甚至没换拖鞋,就这样踢踏着走到院门外去等窦亦繁。

窦亦繁来的很快,推开车门朝她招手,­精­致的脸蛋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妖娆,瞧着她慢慢的突出两个字:“上车。”

小屋却是单刀直入的摊开手掌:“手机了?”

“待会给你,陪我吃个夜宵好不好?我饿了。”他微微眯起眼,很­骚­包的望着她。

“好啊!”小屋对着他也笑笑,然后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突然扑过去,越过他的身子,探向他旁边的座位,果然摸到了一个方形的东西,刚要拿了就跑,亦繁给拉住了小手。

窦亦繁没想到她有这一招,眼急手快的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想跑,没那么简单!”

小屋直觉­性­的一拳挥过去,很快被窦亦繁一把抓住,这丫头虽然有点功夫,但绝对不会是他的对手,两只手都被抓住的小屋气哼哼的看向他:“你想怎样?我是不会和你去吃夜宵的,这破手机,老娘不要了可以吧!”

对了

“你想怎样?我是不会和你去吃夜宵的,这破手机,老娘不要了可以吧!”

“不可以。”他眯了眯眼,然后淡淡道:“因为我不允许。”

“窦亦繁你惹我!”

“惹你怎么了?”他笑起来,极好看的。

小屋张口朝着他的虎口位置咬去,疼的窦亦繁放开了一只手:“你这丫头,怎么咬人了?”

“是你先逼我的,反正我不去。”

“不去就不去吧!但你得补偿我,我就放了你。”

“怎么补偿?”

看着眼前红红的小脸,窦亦繁突然低头吻了上去,他%

可别怪

而且上面的联系人名字居然千奇百怪,看名字完全不知道是谁。

没有办法,小屋只好喊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帮忙把他抬上车,然后认命的跟着坐了上去:“司机,去城北,窦爷的主要场子在哪,就在哪儿停下。”

“哪个窦爷?”

“你说了?”本城的司机还有不知道窦爷是指的谁吗?

“小姑娘,那可是龙潭虎|­茓­,你这么年轻,去那儿不安全。”司机好心的说道。

小屋实在赶着回家去睡觉,有点没耐心了,虽然她知道是好意,可是这浑水她已经淌进去了,从进黄三街的第一天就进去了,她知道等待自己的如果不是某一天进监狱,就是某一天被人砍死,可是她还是选择了踏入这个圈子,因为她要保护沐泽凯的心,从来没有改变过。

现在就是想退出,也绝对不可能了。

小屋从窦亦繁的钱包里掏出两张红票票晃了晃:“去就是你的。不去我马上换车。”

“去!”司机被她一脸的杀气顿时给吓住了,那么年轻的女孩子,身上居然有那么重的杀气,她应该也不是善类吧!这样想着出租车司机反而放心了一点,这样的女孩去那种地方,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才对。

出租车在马路上匀速行驶着,路两旁的街灯快速的闪过,小屋渐渐有了一些睡意。

结果刚刚睡着就被司机叫醒了:“小姐,到了。”

小屋给了钱,拖着被打晕的窦亦繁下了车,她的力气很大,将窦亦繁扶着往前走,也丝毫没有打踉跄,这和多年习武和良好的体力有关。

走了几步,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大招牌,这里是城北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而这家酒店的大老板就是窦亦繁他爹,小屋拖着他往里头走去,然后很有气势的对服务台的小姐道:“把你们这最大的头给我叫出来。”

“小姐,你想­干­什么?”看着眼前这个还穿着睡衣的小女孩,服务员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里,只觉得这么一个小丫头居然敢叫她们老板,胆子和口气都不小啊!不过只怕是脑袋有点毛病。

未来少­奶­­奶­

不过只怕是脑袋有点毛病。

小屋用手抬起了窦亦繁的头,一点都不带开玩笑的说:“你认识他吧!我需要把他交给能信任的人,否则被哪个阿猫阿狗弄死了,到时候可别怪我。”

那位小姐当然认识:“天!是少爷!你把少爷怎么了?”

“他睡着了,快去叫人,否则我就睡这儿了。”小屋打了个哈欠,她很困,好像睡觉,都怪他!

那位前台小姐立刻打电话通知楼上:“张部长,一个女孩把少爷带来了,少爷好像昏迷了,不肯走坚持要见领导。”

张部长听完立刻汇报给总经理:“总经理不好了额,一个女孩把少爷弄来了,少爷昏迷了,要见领导,可能是要勒索钱财。”

总经理立刻打电话给窦爷的得力助手:“不好了,一个女孩把少爷迷的死去活来,在酒店里,来勒索钱财的!”

勒索窦家的钱财,那还得了?

这么大的胆子!

某得力助手立刻提上家伙叫上十几个人,从对面的酒吧气势汹汹的赶到酒店大厅,就见一个穿着睡衣的女孩子,睡眼朦胧的靠在已经昏睡过去的窦亦繁身上,将窦某人的肩膀当成了临时枕头。

众人皆囧,这就是传说中敲诈勒索的女孩?

看她穿着宽松的睡衣,又那样放松的样子,勒索不像,睡衣和睡过去的少爷?难道是刚刚开过房?

难道这是他们家未来少­奶­­奶­?

那位得力助手这样一想,拍马屁可是他的拿手戏立刻对身后的众人道:“把刀收起来,别吓到少­奶­­奶­!”

小屋被这突然起来的声音给吵醒了,抬起头看向面前这一群彪悍却带着谄媚笑容的大汗,顿时冷汗直冒,可不可以不要这么雷?

见她盯着自己瞧,这群大汉看了一眼领头人,然后很有默契的齐声道:“少­奶­­奶­好!”

小屋的瞌睡虫顿时被吓得全部飞走了,看了一眼沙发上的窦某人,顿时明白了什么:“我和他?怎么可能?你们是窦爷的人吧!这小子交给你们了,他的车还在我家门口,谁跟我去提一下车?”

我和她

“我和他?怎么可能?你们是窦爷的人吧!这小子交给你们了,他的车还在我家门口,谁跟我去提一下车?”

这个小女孩居然很有气势,那位得力助手立刻对她产生了好感,做他们家少­奶­­奶­,就要有这种气势才能胜任,那气势太强了,立刻安排了手下跟小屋去取车:“小马,你开我的车送少­奶­­奶­回去,小吴你也去顺便把少爷的车开回来。”

“是。”那位小弟站出来同小屋一起走了出去。

半个小时后,车停在了小屋的家门口,小马一看这附近,就知道这户别墅是谁的,没想到少­奶­­奶­居然是沐家的千金,哇哇哇!跟他们家少爷很配了!他回去后,要赶紧告诉老大,对小屋跟客气了:“少­奶­­奶­,您慢走。”

小屋已经疲倦的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转过身掏出钥匙去开门。

蹑手蹑脚的进了屋,就怕吵到家人,结果沐泽凯还没回来,小屋看了看墙上的时间很不放心,再三犹豫还是给他打了个电话:“娇娇,是我。你什么时候回家,要不要我去接你?”

“不用,管好你自己吧!我的事情你少管!”沐泽凯和往常一样,啪的一声把电话。

小屋并没有因此觉得失落,似乎她早已习惯了他的冷漠。

可是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她也会寂寞,非常想要得到他的爱和关心,可是这样无望的等待,何时才能苦尽甘来?

她不后悔,却害怕自己有一天会因为疲倦而放弃……

因为每个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

窦亦繁第二天一早醒来发现自己在家,一摸后脑勺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好拿丫头够机灵,知道把他送回来,否则万一被其他帮派的人发现,他肯定不是被绑架就是被杀。

不过既然回到了家,估计老头也知道了他被一个女人打晕的事情,窦亦繁穿好衣服下楼时,窦老爷子果然还没去酒店,慢条斯理的吃着东西,见他下来,喝了一口牛­奶­问他:“你昨晚是被一个小姑娘给打昏的?”

“嗯。”虽然很丢脸,可他不在乎。

怎么办

“嗯。”虽然很丢脸,可他不在乎。

窦老头叹了口气,有些生气的道:“你平时爱怎么胡闹都随便你,可像这样被一个小女孩给打昏,成什么样子,传出去,别人还不知怎么笑话你了,你连一个小女孩都不如,我将来还怎么将产业都交给你?”

“爸!那啥因为别人我防备,没防备她,不是因为她看起来弱小,我当时真吻的起劲,她就是杀了我,我也来不及反抗啊!当时爸您别生气,这世上也就她能弄晕我了,不会再有别人。”金小屋给他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她是那样复杂,却又很单纯,简直是一个矛盾体,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能勾起他的欲望来,昨天吻她那一下,就觉得好像浑身在触电一般,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他向来喜欢防范着别人,可对她总是下意识的,很自然的选择相信和放纵,窦亦繁觉得一个萝卜一个坑,金小屋可能就是他命中注定的那个坑了。

“你是说,你认真的?”

“嗯,爸爸觉得她怎么样?”窦亦繁打算正式开始追求那个丫头。

“家世背景还勉强凑活,就冲着她敢把你打晕带回来,胆量和才能也算出­色­,那个女孩子做我儿媳­妇­也还算过关。”最重要的是,娶了沐家的女儿,想拿到三黄街就容易多了。

“那爸爸你是同意了?我一定好好追她。”

“还追什么,以免夜长梦多,我明天就亲自去帮你提亲。”

“提亲?这也太快了吧!”还没开始谈了?他也还没有喜欢她到要和她结婚的地步,这太快了吧!

“傻儿子,女孩子追到手才是你的,就算她年纪小还不能登记,就先办婚礼,婚礼过后,就不怕别人惦记了,难得你真心喜欢一个女孩子,这件事我这个做爸爸的,怎么能不帮你?待会我就叫人去准备礼物,一定做礼数齐全。”

“可是……”不等窦亦繁可是完,窦老头已经站起身走到了门外。

窦亦繁追过去时,窦老头已经上车了,这下可怎么办才好了?

我不答应

窦亦繁追过去时,窦老头已经上车了,这下可怎么办才好了?

小屋接到沐爸爸的电话回到家,就见满屋子都堆满了礼物,沐爸爸和沐妈妈却是一脸愁容,顿时有了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小心翼翼的问:“爸爸,发生什么事了?”

沐爸爸抬起头来,叹了一口气道:“窦家派人来提亲,这是给的你聘礼。”

“聘礼?什么意思?谁要嫁人?”小屋的眼神在屋里扫了一圈,最后定在一个十八九岁的女佣人身上,走过去跟她打了个招呼:“是你要嫁人吧?恭喜了。”

“不是她。”沐妈妈叹了一口气。

“那是谁?我们家未婚的只有我和她,难道是妈妈你?”不太可能吧!窦亦繁喜欢沐妈妈这样的?

“别闹了。”沐妈妈此刻没心情和她开玩笑,顿了顿才说:“窦大哥亲自来为他儿子下聘,希望你能嫁给窦亦繁,而且越快越好。”

“什么?我不答应!我要嫁给娇娇的。聘礼退回去好不好,我求您了妈妈!”她不要嫁给娇娇以外的任何人,这太荒唐了,怎么会突然出现提亲的事情?

“窦家的聘礼抬来了,哪有退回去的道理,那不是打窦大哥的脸面吗?”沐爸爸叹了一口气,窦家势力比他大很多,所以连拒绝都没有余地,虽然窦家表面说给他们三天考虑的时间,但这只是给他们台阶下罢了。

这养了许多年的养女,嫁给别人,他真舍不得,小屋这孩子从小到大都是他们眼中不二的儿媳­妇­人选,现在他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小屋的举止再怎么粗俗野蛮也还是被外头人盯上了,可是能怎么办,那是窦大哥,本城黑道响当当的人物,自己如果不同意那绝对是以卵击石,没有任何好处。

“爸要不这样吧!我待会从二楼的楼梯上滚下来,一定会摔伤,到时候我们就可以以此来决绝婚事了。”大不了就是摔断腿,她宁愿残废也不嫁给娇娇以外的男人。

窦老爷一听,皱起眉来:“这太冒险了,要是伤的很严重,那下半辈子怎么办?”

嫁给我

窦老爷一听,皱起眉来:“这太冒险了,要是伤的很严重,那下半辈子怎么办?”

“那有什么别的办法?”她不愿意嫁,可以心平气和的把聘礼退回去吗?

窦老爷摇摇头:“应该没有。”

“那我去找窦亦繁,我去求他别娶我,他要是敢娶我,我就死在他面前!”小屋的决心很大,为了娇娇,任何事情,再丢脸她都肯做。

说完小屋抹了抹满脸的泪水,站起来,就那样冲了出去,沐妈妈想去拦,沐爸爸摇了摇头:“让她去,也许事情还有转机还不一定。我们做不了什么,小辈做什么跟我们无关。”

“可是万一她惹怒了窦大哥该怎么办?”这世上还很少有人敢扫窦老头的面子,小屋会不会因此冲撞了窦老头?

“惹怒了能怎么样?他儿子喜欢我们家小屋,他还能杀了小屋不成?如果婚事告吹最好不可。”

沐妈妈当然也希望告吹:“那这件事要不要跟泽凯说?”

“暂时不要,泽凯对小屋现在还没什么感情,告诉他,他可能还巴不得小屋嫁出去。”泽凯什么都好,就是太善良,被保护的过了头,这样的­性­格以后怕是要吃大亏的。

沐妈妈点点头记下了:“那以后再告诉他吧!这些聘礼看着碍眼,我先叫人拿到仓库去,小屋若是谈妥了,就叫人退回去。”

小屋出门拦了一辆计程车,往窦家的方向开去,在车上给窦亦繁打了个电话:“喂!”

“小屋,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窦美人,你个王八蛋!我不过是劈昏了你,你这个小心眼的混蛋,­干­嘛让你爸来提亲啊!”小屋很生气。

“我不是我让我老爸去的,他心血来潮就去了。”窦亦繁觉得很冤枉。

“我不管,反正我不嫁给你。”

听到这句话,窦亦繁有点炸毛了:“为什么啊?我有什么不好的?”

“我实话告诉你,我喜欢的是沐泽凯。你要是逼我我就死给你看!”小屋耍起无赖来。

窦亦繁吃软不吃硬:“那你有本事就去死,你死了我还是要把你弄进门,你死也是我家的鬼魂。”

打赌

“那你有本事就去死,你死了我还是要把你弄进门,你死也是我家的鬼魂。”

小屋以为自己够无赖的了,没想到他比自己还浑,气的哭了起来,抽泣着说:“混蛋!你太无耻了!你丫有本事娶我,就要有做太监的打算,看我不把你黄瓜捏爆。”

窦亦繁听了后背发凉,却不是有多害怕,只是觉得这个笑话很冷:“还没进门就想着当寡­妇­了?可我告诉你,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你嫁给我有什么不好的?我还告诉你,我非娶你了。”

“不好,就是不好!我只要沐泽凯。”这个世上除了沐泽凯,嫁给谁她都觉得不好。

“你要他,他要你吗?”

小屋其实用脚趾头都能想到答案,不想要的吧!

但她不会认输的:“总有一天我会让他爱上我的。”

“那我就陪你等到那一天,不过那一天之前你都属于我,退婚不可能。你等着做我的新娘吧!明天带你去看婚纱。”他也不是那么容易认输的人,他好不容易看到一个顺眼的女人,本来还没那么想结婚的,但就冲着她这别扭的­性­格,这婚他结定了。

“我不会去的!”她会披上婚纱的话,也只会为一个人披上,那就是沐泽凯。

“那我们两打一个赌,你若是赢了我劝我爸爸退婚,你要是输了就要陪我去试婚纱。”他不是第一天泡马子了,碰到她这种倔强的,只有这个办法最有效。

小屋不是害怕冒险的人,为了自己的将来,她愿意一赌:“好,我答应你,赌什么?”

“赌沐泽凯答应娶你,若他真有一丝爱你,就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嫁给我,你可以把我们的谈话告诉他。”

“好。”小屋过了良久才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的回答道,其实她自己实在没什么底气,可是就像是他说的那样,如果一个男人连她要嫁给别人都无动于衷,那是真的不爱了吧!那是不是她也可以死心了?

“为了确保真实­性­,你和他谈这件事,必须把手机开着,我要听到现场。”如果嫁给他的人,心里一直有别人,他也不会真的开心,所以要让她死心才行,能让她死心的,自然是她喜欢的那个人吧!

别闹了

所以要让她死心才行,能让她死心的,自然是她喜欢的那个人吧!

虽然这样做很卑鄙,可是也何尝不是为她好。

“好,我答应你。”

小屋一回来,沐爸爸就问她谈的怎么样了。

小屋摇了摇头:“还不知道,娇娇回来了吗?我要马上见他。”

“他在楼上,好像……”洗澡两个字,沐妈妈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小屋已经快速跑上了楼,她敲了敲门,里头没什么动静,所以­干­脆直接扭开走了进去。

里头的浴室有水声,小屋坐在他床边把手机如约定那样给打通了窦亦繁的电话,做好了准备。

沐泽凯洗了去了一身的汗水,从浴室走出来时,本来心情还不错,真想哼着小曲下楼去找朋友喝酒去,见她坐在那儿,就当空气似的,从柜子里拿了要换的衣服出来。

“娇娇,我有话要和你说。”小屋深吸一口说道。

沐泽凯似乎并没有听到似的,走进浴室里换清楚衣服后走出来,直接往门边走去,小屋站起身来,走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不然他走:“娇娇,我有话要说。”

“别闹。”

“给我十分钟,就十分钟。”对他来说,她像是在无理取闹,对她来说,却是终身大事在此一搏了,小屋咬了咬下嘴­唇­说道,她知道自己这样很无耻很不要脸,可爱了就爱了还能怎么样?

“没兴趣。”沐泽凯对谁都彬彬有礼,唯独对她十分的没有耐心。

“如果给我十分钟,我保证这一个礼拜多不烦你,好不好?”

“真的?”他挑眉,明显不相信。

“真的。”

“那你说吧!”沐泽凯为了接下来这一个礼拜的安宁,选择了听下去,却是在离着她比较远的位置坐了下来。

“娇娇,你娶我好不好?”小屋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来,语气暧昧又缠绵,眼神勾勾搭搭的放着小幅高压电。随着她扯他衣服的动作,沐泽凯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她微敞的V领里的风光无限……

沐泽凯只觉得她在闹,又在闹了,有些头疼的一把拍开她的手:“别闹了,你知道不可能,我再告诉你一次,我不可能爱你,也不可能娶你!”

渴望

“别闹了,你知道不可能,我再告诉你一次,我不可能爱你,也不可能娶你!”

他说话时,眉头轻轻蹙起,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小屋觉得好看极了,他的眉是小屋喜欢的样子不浓不淡,眼睛鼻子无一不是她喜欢的样子。

“我没有在闹,我是说真的,有人要娶我,聘礼都送来了,你若不肯娶我,我就只能嫁给他了,我没有开玩笑,我是很认真的在问你,你愿不愿意娶我,只要你说愿意,一切都不是问题。”

“有人肯娶你?”沐泽凯从没想到过有人会喜欢这个小丫头,他顿了顿,对上她充满期待的眼神,却不得不一盆冷水泼过去:“那太好了,恭喜。”

“恭喜?你恭喜我?”小屋的眼眶顿时红了起来,他的恭喜叫她喉头一甜差点吐出血来:“你难道就没有一丝一毫喜欢我吗?”

“没有。”躲她还来不及,喜欢怎么可能?

小屋并不气馁,她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只有真正的毫无保留的付出了,才没有遗憾吧!

她已经走了九十九步了,算了,这最后一步,也还是她主动好了。

小屋一咬牙,抬起手把自己身上的T恤和小热裤给扒了下来,她脱的很快,在沐泽凯还在发呆的时候,已经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的站在他的面前,傲人的胸围,以及那诱人的胴体,她把自己的所有都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他的面前:“这样了?你会不会喜欢我一点?哪怕一点点?”

沐泽凯只觉得她太胡闹了,太没脸没皮了,很厌恶的别过头不看她,声音冷冷的:“你别白费力气了,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就算是这个世界上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喜欢你。就算是脱光了­色­*诱我,也还是不喜欢,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不相信,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小屋说完,豁出去的朝着他扑过去,她承认自己贱,可她这辈子只想对他一个人贱,也不行吗?

她都脱光了,还怕什么?

小屋不依不饶的伸手去扯他的衬衫,带着渴望的目光望着他,然后用力的抱住了他,希望用自己的真诚能感动他,她学着以前看的一些­肉­片女主角的动作那样,伸出手来在他的身上慢慢的游走开来,希望能因此带起他的渴望。

他不要

伸出手来在他的身上慢慢的游走开来,希望能因此带起他的渴望。

沐泽凯是正常男人,软香在怀的感觉似乎并不坏,她的身体很娇柔和那强悍的­性­格简直不搭调,可是他很清楚,自己不能碰她,一碰她这辈子就再也不能摆脱她了,再也不能得到清净了,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却还是伸手推她:“我没兴趣。”

“我知道你有,我感觉的到。”小屋很得意的抬起头吻向他。

却被沐泽凯大力的推开,他不要!

他不要自己的人生从此和这个没品又不要脸的女人绑在一起,他这一推,力气很大,直接将小屋推得跌倒在地:“滚!你给我滚!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你最好马上给我消失,嫁人也好,离家出走也罢,反正等我回来,我不要再见到你,如果再让我见到你,我会要求爸爸把你赶走,他要是不同意,我就离家出走!”

沐泽凯说完推开门,快步的走了出去,他的语气那般的寒冷,似乎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跌坐在地板上的小屋,怔怔的做在那儿。

眼神却似乎又刚开始的明亮在这一瞬间灰败下来,变得毫无神采。

他说他不要!

他说要她滚!

就算是她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也还是不要……

她一直以来的坚持,似乎都变成了一种可笑的固执。

还有什么意义了?

她想给的,偏偏都是他不要的。

“小屋,你们谈的怎么样了?”沐妈妈见儿子那样怒气冲冲的出去,有些担心的走上来敲了敲门。

小屋却似乎没听到似的,她呆呆的坐在地上,一丝不挂,眼神是那样的空洞。

没有听到回应,沐妈妈将门从外头推开,见她丝毫没穿的坐在那里,微微一愣抓起床上的毯子盖在她身上:“地上凉,快起来吧!”

小屋摇摇头,眼神似乎没有焦距。

“你和泽凯谈的怎么样过了?”

听到那个名字,小屋在恍惚中,慢慢的抬起起头来,眼睛里闪着悲伤的泪光,狠狠的摇了摇头,她失败了,赌约输了。

睡去

听到那个名字,小屋在恍惚中,慢慢的抬起起头来,眼睛里闪着悲伤的泪光,狠狠的摇了摇头,她失败了,赌约输了。

用嘶哑的声音道:“他不肯娶我,就算窦美人答应只要娇娇肯娶我,他就退出,娇娇还是不肯娶我。脱光了­色­诱也还是没用,我爱他爱的已经毫无尊严了,我知道我还可以为他做什么?可是不管我做什么,他都不要,他还是很讨厌我。”

沐妈妈听完轻轻将她拥进怀里,低声道:“可怜的孩子,你这么好,泽凯终有一天会发现的。穿上衣服下楼吃饭吧!窦家的事情,我们再想想办法,总能解决的。”

小屋没有力气,更没有胃口,她摇了摇头,抱着被子往门外自己的房间走去:“我不吃了,我想躺一会,睡到自然醒。”

“那好吧!”沐妈妈也不勉强。

小屋回到房间,将披在身上的毯子扔到地上,赤­祼­­祼­的站在穿衣镜前,她突然觉得自己好贱,这样送上门还脱光了的贱女人,难怪他不不要。

真的太廉价了,廉价到连他的一个眼神也留不住,眼泪悄无声息的落下来,她该何去何从?

如果两个人只有一个人能待在家里,她绝对有能力把沐泽凯弄出去,自己留在家里,可是她并不想那样做。

如果一定有一个人要离开,她希望是自己。

因为那个人是沐泽凯,她可以对任何人耍狠,但唯独对他不能,从小到大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她无法对他下手,这是她的弱点,可她不想连这个弱点也没有了。

可是她自己也不想离开,这是她的家,从孤儿院来到这里后,她一直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她是家里的一份子,如果离开了这里,她是不是又变成了孤儿,该何去何从?

小屋正想着,手机上来了一条短信,来之沐泽凯:我限你今天内从我家滚出去,否则我会对你不客气。

小屋本就觉得很累,这会儿觉得累极了,她想休息,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最好那个地方没有沐泽凯,最好不用再想起他。

她疲倦的走进浴室开了水,躺进去,闭上眼睛让身体彻底放松的泡在水里,水渐渐的满了,温热的水流让小屋一身的疲倦渐渐放松下来,可满脑子都还是沐泽凯的影子,头很昏,不知不觉竟这样睡了过去……

瞒不过

可满脑子都还是沐泽凯的影子,头很昏,不知不觉竟这样睡了过去……

小屋再次醒来是在半夜,觉得头有点疼,屋子里黑乎乎的。

伸手去摸床头柜,才发现这不是在自己的房间,没有床头柜,也没有台灯,小屋慢慢的坐起身来,想穿鞋,床边却没有鞋,于是赤着脚站了起来,想去找开关开灯,才走了一步,才发现自己的一只手上还在打吊针,看来是医院了。

小屋不喜欢漆黑一片,果断的把针头一扯,摸黑的往靠近墙壁的那边走去,走了几步摸到一扇门,小屋轻轻的扭开,发现外头是一个一个走廊,走廊里有简易的沙发,沐爸爸和沐妈妈坐在沙发上,显得很疲惫。

沐爸爸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立刻走过去:“小屋,你好些了吗?”

“我怎么了?”她不懂自己为什么在医院。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想不开了,自杀是闹着玩的吗?要不是你妈妈觉得你不对劲发现的早,你早溺死在浴缸里了。”沐爸爸叹气,其实原因他已经猜的个七七八八了,刚才沐妈妈把小屋的手机递给他,看到泽凯最后发到手机上的那条短信,他就明白了,小屋是为情自杀吧!

“啊!自杀?”这应该是个误会吧!她只是不小心在浴缸里昏睡过去了而已。

“小屋你不必害怕,这件事爸爸会给你做主,泽凯那个混蛋,居然要赶你出去。以后千万别寻短见了,有爸爸在,除了你,谁也别想做我沐家的媳­妇­。”就冲着她肯为泽凯自杀这一点,就能说明小屋的真心。

沐妈妈也哭红了眼:“小屋,你知不知道,你吓死妈妈了,你已经在病床上躺了二十几个小时了,你刚刚被送来不久,就被宣布病危,我真的很害怕,还好你挺过来了。”

“娇娇了?他有没有来?”原来她这次差点丢了小命,那他了?他在哪里,是不是也没有来。

提到这个,沐妈妈道:“你看我这一急忘记打电话告诉他了。”

“妈妈,你说谎。”看她的眼神,小屋就知道,沐妈妈不擅长说谎:“妈,你们一定告诉过他吧!他怎么说?”

病了

小屋就知道,沐妈妈不擅长说谎:“妈,你们一定告诉过他吧!他怎么说?”

沐妈妈被她一戳穿,叹了口气道:“什么都瞒不过你,不过他绝对不是有意不来看你的。他一定是太忙了,我回头会劝他过来看你的。”

“我……”小屋摇了一下头,这辈子第一次这样矛盾,既想看到他又不想看到他,以前无论他做什么,小屋都可以选择原谅,可是她的原谅并没有让他收敛半分,反而变本加厉,她也是人,也会累,累了也会想要休息,累了也会想要放手。

而现在她觉得自己对他的爱,似乎被挥霍和践踏的差不多了,似乎并没有一开始那样坚定了。

“那就以后再见吧!”沐妈妈正愁叫不来沐泽凯,想到什么又让沐爸爸把小屋的手机给她:“窦家的少爷今天给你打了很多个电话,我和你爸爸不知道该怎么说比较好,就都没接,你要不要回个电话过去。”

小屋接过来,屏幕上显示有七十几个未接电话,十几条短信。小屋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按着手机一个一个来看,每看一个未接来电记录,她的心就死了一分,这么多个电话,有手下的,有窦亦繁的,唯独没有沐泽凯的,其中窦亦繁的最多,除了两个是手下的来电其余都是他。

短信也是,每一条都是窦亦繁,第一条问她起来没。第二天问她是不是想耍赖。第三天问她是不是忘记带手机了,第四条告诉她婚纱店在哪,然后是催促的短信,诉说着他在婚纱店等的有多辛苦。

小屋不知道哪里来的耐心一条一条的看完,突然觉得似乎有一点被安慰到了的感觉,虽然不喜欢窦亦繁,可他的关心,听起来很真,至少这世上除了父母外,还有这样一个人在关心她,小屋拨了一个电话过去,那头很快接了起来,窦家少爷独有的华丽嗓音,此时也有些暴躁:“金小屋你个小丫头跑哪里去了?我今天找了你一整天,在婚纱店坐了一整天,像个傻子一样。”

很担心

“在婚纱店坐了一整天,像个傻子一样。”

“我病了。”小屋紧紧一句话就让他安静了不少。

“在哪?严重吗?我马上过来。”

小屋问沐爸爸和沐妈妈要了地址告诉了窦亦繁,窦亦繁听完说:“给我二十分钟,我立刻到。”

小屋挂掉电话后,对沐爸爸和沐妈妈道:“我已经醒了,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休息两天再回去,待会窦亦繁过来,你别告诉他自杀的事情,对你对窦家都不好听。”主要是怕窦爷因此发脾气,窦爷那人­阴­晴不定,要是知道小屋宁愿自杀也不肯嫁给他儿子,肯定很生气,说不定要借题发挥,搞出很多事来。另外小屋还不能回去,泽凯说了,小屋在家时,他绝对不回家,可儿子不回家老在外头晃悠总是不好的,只能委屈小屋多住几天医院了。

小屋无所谓:“好吧!我自己会处理的,爸妈你们也累了,回去休息吧!这里我自己就可以。”

沐爸爸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待会窦家小子来了,怎么叫我放心?”

“没事,要真打起来。窦美人身手是比我好,可他会让着我,不会有事的。”小屋很肯定的说,可沐泽凯那混蛋一比,窦美人这还是半生不熟的家伙倒像是显得对她更好,起码他紧张,起码他来看她,而沐泽凯什么都没有。

沐爸爸点了下头,吩咐了让医院帮忙请的看护好好照顾小屋后,和沐妈妈一起离开了医院。

小屋回到病房里,点了灯,却更寂寞。

这空荡荡的病房里,这劫后余生的时候,只有她自己陪着自己。

这种寂寞和惆怅没有维持多久,窦亦繁来的很快,不但他来了,还带了好几个手下来,病房门美没关。

窦亦繁一推就来,见那个平日里总是活泼乱跳的丫头此刻安安静静的考坐在病床上,脸­色­很苍白,看起来还是很虚弱的样子,一肚子的火顿时消失了一大半,原来她真的病了,不是吓唬他来着,也不是借口。

结果他来的路上一边担心,还一边还在想这是不是她忽悠自己的借口,现在想来太不应该了,走过去搬了一张椅子在病床前坐下来,这样前呼后拥的架势,也引来了值班的护士。

饿了

这样前呼后拥的架势,也引来了值班的护士。

窦亦繁心疼的看着她的小脸,柔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值班的护士看他长得那般好看,抢着回答道:“我知道,自杀未遂,听说在水里头泡了许久,现在还能捡回小命算是很走运了,你要是她男朋友,好好劝劝她,年年轻轻的,怎么这么想不开了!”

“你自杀?”他的声音陡然加大,简直是怒吼出来的,她自杀?为了那个男人吗?那个男人就那么好吗?没有他就不能活了吗?

小屋白他一眼:“你相信?”

窦亦繁顿时不那么肯定了:“不是自杀?”

“洗澡睡着了,喝了几口水。”小屋道,虽然也是溺水,可意义相差太远了。

“真的?”他不太相信。

“你爱信不信。”

窦亦繁这会儿脾气很好:“我信你,但以后你得小心点,别再睡着了,不成。以后我们家的浴缸得改良一下,不行!不能用浴缸,淋浴好不好?”

“什么叫我们家?”小屋一头雾水,她什么时候成他家的了?

“你不是这么都想赖吧!你打赌输了,答应跟我拍婚纱照的,还放我鸽子,这个我就不计较了,但婚纱照你不能耐,等你出院以后,我们立刻去照。”这个媳­妇­他要定了,她今天没去,他一个人坐在婚纱店里,才发现他真的不是一时兴起,而是真的挺想和她一起生活的,对她的兴趣也不只是上床那么简单,他想要的更多,比如绑在一起过日子。

“你还想跟我结婚?”小屋真不知道自己有哪点好,能这样吸引她,却不忘记了那条恒久不变的真理,越是追不到的,就会越觉得好。

窦亦繁点头:“嗯。”

“可是我,你也知道的,我现在心情不好……”

“没关系,我可以等你,婚期可以延迟。”只要她给他机会,再等几年都没问题,反正他们都还挺年轻的。

他的眼神那样炙热,像极了以前的她,小屋一肚子拒绝的话语,突然有些说不出了,觉得那样的话语太伤人了,沐泽凯是怎么伤害她的,她记得很清楚,她不想这样对窦亦繁,那是拿他撒气,对他不公平。

不公平

她记得很清楚,她不想这样对窦亦繁,那是拿他撒气,对他不公平。

小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等到我,也许你等了许久,是白等,这样也可以吗?”

“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我们慢慢耗着吧!”

小屋点了下头,那就慢慢来吧!

总比赶鸭子上架立刻结婚要好,点完头,她才发现自己饿了,抬头看向他,很无耻的说:“窦美人,我饿了,你请我吃饭吧!当安慰病人好不好?”

“好,你想吃什么?”

“牛排大餐。”

窦亦繁很无语,她都这样了,居然还不忘记宰自己一顿:“明天吧!行吗?现在太晚了,找不到牛排大餐,我让人买一些夜宵来,我们一块吃,我起了一整天,也什么都吃。”

“那我要吃­鸡­腿。”她想吃­肉­,折腾了这么久,真的饿了。

“这个行。”

“我还要吃鸭掌。”小屋得寸进尺。

“行。”宠女人是男人的的专利。

“我还想吃烤鱼。”

“行,­干­脆­鸡­鸭鱼­肉­给你上全,你还想吃猪身上的什么?”

“猪蹄。”虽然吃不下,可不要白不要,当然她也不会浪费,谁叫窦美人那么漂亮。她吃不下可以给他吃,肥死他最好了。

“行,要卤的还是烤的?”

“卤的。”小屋抬着头,享受着被人宠爱的感觉,她觉得这感觉似乎和自己以前拼命的讨好娇娇的感觉太不一样了,被人宠着的感觉真爽,但小屋又明显知道,这不是爱,只是贪恋他给的温暖。

窦亦繁迅速吩咐手下去买,又吩咐了一人去找医生给小屋换个这里最好的病房,他来出钱,往后几天他就住在这陪着她了,顺便培养感情啥的,最好不过,有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半个小时候,小屋坐在这家医院最好的病房里,左手鸭掌右手­鸡­腿,吃的不亦乐乎,还有窦美人在旁边相陪,窦亦繁一般到了午夜就不怎么吃东西,他怕发胖,爱极了自己现在的这张脸,这身段,虽然晚上吃东西容易发胖,可是小屋都发话了,他能有什么办法?

你­干­嘛

虽然晚上吃东西容易发胖,可是小屋都发话了,他能有什么办法?

只能一脸视死如归的啃着半只猪肘,小屋看着他的表情就乐了:“有那么痛苦吗?”

窦亦繁很想说有,可看她那高兴的表情,一时竟舍不得去破坏,违心的摇摇头,奉承道:“怎么可能痛苦?我高兴,高兴还来不及。”

小屋突然心地软了下来,自己不吃的,逼着他吃,似乎有点过了,自己又不是他的谁,没有给过他任何承诺,凭什么这样对他:“抱歉哈!以后我不会帮你点了。”

窦美人却以为她是生气了:“我没生气,真的挺好吃的,挺高兴的。”

“我只是不想勉强你吃你不喜欢的,我也没有生气,谢谢你,窦美人谢谢你这样陪着我。”在她最难过的时候幸好还有他。

“感动了?”对他来说,这只是一个开始,他会对她越来越好,沐泽凯可以得到她的心,他为什么不可以,他不认为自己比沐泽凯差,无论是家世还是外貌。

小屋摇了摇头,不肯承认:“才没有,就这么点程度,想的美。”

“那你要什么程度?”窦亦繁冲她坏笑,如果要暖床或者三陪他都可以效劳的。

看他那猥琐的笑容,小屋恶从胆边生:“那我怕黑,你上来陪我睡好不好?”

“好啊!”窦某人求之不得的掀开毯子往床上爬去。

小屋就在他双脚放上床的一瞬间,对着他的ρi股一脚丫子踹过去,窦某人差点跌倒在地,回过头时就见小屋笑的十分得意;“叫你一肚子的坏水。”

“不敢了。”嘴上这么说,窦某人心里想的是,一回生二回熟,总有一天你会乖乖从我。

晚上熄了灯,小屋睡床上,窦亦繁睡在隔壁的卧房里。

可能是晚上喝太多太水的原因,小屋半夜爬起来想去上厕所,靠近门边时一只有力的大手突然抓住了她,睡眼朦胧的问:“去哪?”

她回过头,这才注意到门边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因为光线暗,并不能清到他是脸。但这个声音化除了窦美人还会有谁,可他这么晚­干­嘛不睡,小屋不确定的开口:“窦美人你在这­干­嘛?”

为什么

但这个声音化除了窦美人还会有谁,可他这么晚­干­嘛不睡,小屋不确定的开口:“窦美人你在这­干­嘛?”

他怎么会在这?

是医院里没有高床软枕睡不习惯吗?

“你去哪?”窦亦繁没有回答却这样问道,这么大半夜的想去哪?今天的事情,他想来想去有些不太放心,怕她万一真想不开,所以睡在角落的沙发里守着她,刚刚眯了一会眼。

“上厕所。”

窦亦繁这才松开了手,有些尴尬的去开了厕所的灯,站在厕所门口道:“你进去吧!”

小屋不知道他这葫芦里又是卖的什么药,从厕所出来,窦亦繁还是睡在小沙发上,暗沙发不够宽,看他蜷缩着身子躺在那儿的样子,小屋觉得有些为难他,走过去在沙发边上蹲下来:“你为什么不去睡觉?”

“你会消失吗?”他有点害怕,这理由听起来可笑。

可小屋却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无比的认真,小屋自己也不知道,离开了沐家她还能去哪,显然现在她是回不了沐家的至少现在,否则爸爸不会让可以马上出院的她,继续待在医院,是因为她无处可去吧!

要去哪里,小屋也很迷茫,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从沐家和窦家的世界里消失,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去做什么。

“我不知道。”

“所以,我不能睡。”他要守着,别人他不放心,亲自守着才放心。

小屋这会听懂了,指了指床的位置道:“只要你老实睡觉,床我可以分你一半。”

“我一定老实。”窦亦繁高兴的抓住她的手,没想到这么快和她的距离又缩短了一些。

小屋的世界没有那么多规矩,她觉得盖被纯聊天不一定只有同­性­才可以做,她的名声又不是今天才臭的,多加一笔也没关系,掀开毯子,给他留了一半的位置,小屋面对面的歪着半边身子,在黑暗中看着他那明亮的眼睛,突然轻声问道:“你为什么喜欢我?”

“因为你是第一个不喜欢我的女人。”觉得很有趣,所以想要终身收藏,以婚姻和爱情的名义。

太傻

“因为你是第一个不喜欢我的女人。”觉得很有趣,所以想要终身收藏,以婚姻和爱情的名义。

他的世界里,遇到的每一个女人,不论大小,都对他没有什么抵抗力,甚至主动告白,她是特别的,他主动献吻结果居然被她一个刀手给打晕了,这辈子胆子这么大,又这么可爱的女人,他只遇见了这一个。

“所以你觉得我特别?”小屋冷笑,那不是爱吧!

“是从这个开始被吸引的。”然后慢慢深入,像是误食了毒品却开始上瘾一般,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他要的爱情不是一朝一夕,而是朝朝暮暮,他喜欢的,就想终身留在身边,谁也别想抢走。

“可是我怕我会辜负你。”小屋觉得现在很迷茫,她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也不知道未来该怎么走。

“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最重要的是,我在你身边。”这就足够了,他现在就在她身边,可以照顾她。

小屋没有说话,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窦亦繁却借此机会问除了自己心里的疑惑:“那你为什么喜欢沐泽凯?”

问出来,才觉得自己逾越了,没想过她会回答,刚想一笔带过,却听到她说:“因为他是我­肉­眼里见到的第一个帅哥,那时候我刚刚被接到沐家,他病歪歪的穿着一身白­色­的小西装坐在院子里的小凳上,阳光洒下来,他的脸是那样的柔和,眼神是那样的清澈见底。有些人喜欢同类,有些人却喜欢着和自己完全相反的人,比如我。在黑暗世界里长大,只知道强取豪夺和明争暗斗的我每一眼就喜欢上了温柔不与人争的他。那种感觉真的很奇妙,他是王子,很遗憾我不是灰姑娘,更不是他的公主,灰姑娘的姐姐还差不多。”

所以沐泽凯讨厌她,不像小屋一样喜欢与自己完全相反的人,沐泽凯就最讨厌她这种看起来很有城府和心机的女孩,也许她这点程度在窦亦繁眼里只能算是小聪明,在沐泽凯眼里却是耍心机。

窦亦繁听了,只觉得沐泽凯还太­嫩­,太傻。

满脸喜悦

窦亦繁听了,只觉得沐泽凯还太­嫩­,太傻。

随着年龄的长大,每个人都会渐渐变得有些心机,就是沐泽凯自己也不例外吧!

想要保护自己,必须变得强大,心机是必须的,也许你不会用它来害人,但防守的本事是天生的,每个成年人都无师自通。

如果说二十几岁了,还能保持纯洁和童真,那那个人,要么就是装的,要么就是天然呆加被保护的太好。

前者一旦被戳穿真面目,就会让人觉得很恶心。

后者没有自保能力,守护那样一个女人,对于一个有黑道背景的男人来说,是很辛苦的一件事,他宁愿选择前者,像小屋这样自己可以保护自己,被扔进狼窝还能抱个狼崽子回来的女人更适合他,或者说更适合他这种背景的男人。

小屋见他不说话,自己也闭着眼睛休息,不一会就熟睡了过去……

小屋第二天早上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了窦亦繁,床边却多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给你买早餐去了——勤劳的美人留

“呵呵。”看到这张字条,小屋忍不住笑了一下,哪有自己夸自己是美人的,虽然他的确很美。

小屋的心情变得晴朗起来,下床穿了拖鞋往浴室里走去,刚刚把牙刷放进嘴里,就听到了外头传来一阵敲门声:“金小屋,开门!”

是娇娇!

听到这个声音,小屋顿时心花怒放,她是不是终于等到了他会关心自己的这一天?

小屋顾不上整理头发和衣服,穿着拖鞋快速的跑过去开门。

门外的沐泽凯没有急着进去,而是站在门口打量了她几眼,她看上去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除了脸­色­苍白一点,这就是爸妈口中为他寻死腻活而差点抢救无效的金小屋吗?

为什么他看到的却是一个满脸喜悦,活泼乱跳的金小屋了?

她看自己的眼神,还是那样惊喜和富有占有欲,见到她本人,心里那一抹本不该有的内疚,顿时烟消云散。

小屋也在看他,贪婪的看,爱慕的看,温柔的看,几日不见,他似乎更俊朗了,但是看她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轻蔑。

是感激

几日不见,他似乎更俊朗了,但是看她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轻蔑。

小屋习惯了忽略他轻蔑的眼神,她不想看到的东西,可以让自己自动过滤掉,一如既往的对他笑着,然后猛地一下投入他的怀里,兴奋的叫起来:“娇娇,你来看我啊?我好开心。”

“听说你自杀了。”沐泽凯轻轻的推开她的头坏送抱,看起来不像,该不是爸妈和她联合起来骗自己吧!

“没有,我只是不小心在浴缸里睡着了而已,娇娇你坐吧!别站着,我去给你倒水。”小屋一蹦一跳的将他拉进房间。

“是吗?真可惜。”如果打击能让她别再纠缠自己的话,他还可以更加恶毒一点,讨厌她,从一开始就是,他小时很想要有一个妹妹,活泼可爱却又温柔乖巧,可是从她到家里的第一天,几乎就成了噩梦的开始,她很啰嗦又很黏人,更多的是丢人,别人家的妹妹练习钢琴跳舞时,她在树上掏鸟窝,害他被从天而降的鸟窝砸得满头鸟屎,恨她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吧!

“娇娇!你什么意思,你希望我死?”恨她,有那么入骨吗?她做了什么?值得他这样憎恨?沐泽凯的这句话让她的心凉了两半。

“我希望你不要再缠着我。”

“那你为什么来医院?只是为了进一步打击我吗?”小屋脸上的笑容顿时褪的­干­­干­净净。

“我来,是要告诉你,这里有四十万,拿着钱。识相的赶快给我消失,我不许你再回我家,你的东西我会让人送过来,从此以后你好自为之,我不会再和你见面。”他的厌恶在她脱光了勾引他的那一天,已经到了极点,现在想想当时被她抱着的自己,就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更可耻的是,他竟然会对她有感觉。

他绝不可以喜欢上这种女孩,粗俗又自私的女孩绝对不是他理想的恋人,所以赶走她是最好的办法,拿着这四十万,她节省一点可以买一套房子了,这样她也算有家了,就不用住在他家了,应该会很感激吧!

计划

这样她也算有家了,就不用住在他家了,应该会很感激吧!

要是贪得无厌,他也没办法了。

“四十万?”小屋看着手里的钱,突然笑了起来,他怕是没有经过爸妈同意吧!

要知道她在三黄街收的高利贷的收入,一个月就能弄到八十多万,那是她的小兼职,爸妈都允许的,而她一分也没有私留,全部存进了爸妈的户头,因为她一直觉得,她有娇娇就够了,她待在沐家从来不是为了钱,现在沐泽凯想用四十万打发她,小屋真的很想笑,她真的笑了,笑得暧昧又庸俗,一只手随意的搭上他的肩膀:“四十万就想打发我,娇娇你好天真哦!”

“那你想怎样?”听见这句话,他就开始头疼。

“我不要钱,真要打发我,我要你的人,我要你全心全意的属于我一次,有可能吗?”小屋自己都觉得没可能。

“你要我的身体?”沐泽凯认真的问道,如果唯有这样才能摆脱她,他想自己会生不如死。

小屋摇摇头,是他太天真,还是她看起来太肤浅了,小屋俯身在他耳边轻轻喷着热气:“我要的,是心。先是心,再是外表,你觉得你能给吗?”

沐泽凯摇头,给不了。

“你如果能说服爸妈把我赶出去,你今天就不会来这了,你只能说服他们让我暂时回不了家,我要的是家,而不是一个房子或者一堆钱。”小屋说完,破天荒的竟没有哭。

这时候外头又响起一阵敲门声,小屋去开了门,是窦亦繁。

“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会?”窦亦繁看了她一眼后,笑呵呵的去茶几上把自己买回来的早餐和零食放在桌上,满满的摆了一茶几,都摆放好后,抬起头时才发现沐泽凯也在,和他打了个充满挑衅的招呼:“沐大哥,不对等小屋过了门,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这些年多谢你照顾她。”

沐泽凯见到他多少有些吃惊,看他的态度似乎和小屋很熟,难道金小屋真的又可能嫁给沐家少爷?虽然他对这个沐家少爷没有好感,但如果小屋能嫁给他,沐泽凯求之不得,他就可以彻底摆脱了吧!但沐泽凯的如意算盘没能维持多久,小屋虽然气呼呼的,坐下来的似乎还是招呼沐泽凯:“娇娇过来一起吃早餐吧!有你很喜欢的煎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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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可怜的偶一个收藏吧~

嘴馋

“娇娇过来一起吃早餐吧!有你很喜欢的煎饺。”

三个人很别扭的吃了一顿早餐,各怀着自己的心思,沐泽凯愿意留下是为了观察小屋对自己和窦亦繁的态度有什么区别,结果让他有些失望,小屋对窦亦繁的态度像朋友,吃吃喝喝百无禁忌,对自己却小心翼翼又周到体贴。

这样下去不行,虽然爸妈疼爱他,但也舍不得小屋,爸爸的意思还是要他娶小屋,娶她?不可能!

对了,他心里突然生出了一条计划……

“嗷嗷嗷!咋还不来了?”全身湿漉漉的金小屋坐在咖啡厅里靠窗的位置上,雨水湿透了她身上的劣质红T恤,淡红­色­的水渍顺着凳角流到地板上,周围都是指指点点的声音,而且她的心情却丝毫没有收到影响,一想到娇娇今天一改恶劣态度主动约见自己,小屋又低着头,傻笑起来,完全像个花痴,刚刚病愈的她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因此生病,为了节省时间,她从医院跑着过来的,连雨伞完了拿都没有返回去拿雨伞而是跑着上了出租车,跑着下了出租车,跑着进来。

窗外依旧下着倾盆大雨,还没有要停歇的意思,许多刚刚进来的客人显得都有些狼狈,却有那么一个人,撑着雨伞从街边往这边走来,身影清俊挺拔,明明也是行­色­匆匆的步伐,却不知为何让人觉得神态之中带着一份优雅,似乎他一出现,其余人都成了背景。

那人穿着一身卡其­色­的大衣,外头雨下的那样大,他进来时,身上却丝毫没有染上一丝脏乱,淡淡的金­色­灯光打在他清艳的五官上,华光流闪却盖不住他冷淡的神情,

没有多余的废话,沐泽凯走过来直接在小屋对面坐下,看着面前被淋得像个落汤­鸡­一样的女人:“你没带伞?”

小屋一看到他,智商基本上就等于零,微笑着点了一下头:“没关系。”

沐泽凯叹了口气,又看向她她满的是油的小嘴,皱了皱眉头:“你的嘴……”

“刚才吃了臭豆腐。”她嘴馋,让窦亦繁的手下给她买了几块,才吃到一半没想到他的电话就来了,还没来得及刷牙。

吻我

才吃到一半没想到他的电话就来了,还没来得及刷牙。

想到那味道,他就觉得恶心;“以后别再吃那个了,前几天的事情我想来想去,觉得有些愧疚,抱歉我说重话了,你很伤心吧!”

“啥?”小屋被他没头没脑的一句抱歉,吓得张大了嘴巴,当场脑袋一片空白,她不是在做梦吗?他居然给自己道歉?不会是生病了吧!这辈子他好像还是第一次给自己道歉了。

“你不接受我的道歉吗?”他眯了眯那漂亮的一双丹凤眼,几乎是笃定了她一定会接受的。

“当然接受了,娇娇!没想到你终于被我感动了。”简直是比中了乐透还开心,小屋站起身来,然后很快在他身边坐下来,就差直接扑进他怀里了,虽然她很想,可是看着他皱起的眉头,想了想还是来日方长好了,以后成了她的人,还怕没­肉­吃吗?

“为了表示歉意,我想请你喝酒,我知道一家酒吧不错。”沐泽凯看似随意的看了一下手表,然后站起身来,看了她一眼后,往外走去。

小屋赶紧屁颠屁颠的跟着往外走去,娇娇居然请她喝酒了!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哇?

小屋平时挺能喝的,但今天因为高兴喝的比较多,不一会就有些醉了,摇了摇头,脸红的像苹果:“娇娇,我喝不下了。”

“小屋再喝一点点嘛!否则你就不是还不接受我的道歉。”

“我不能再喝了,会醉的。”醉了就没办法保护他的安全了。

“既然喝酒,当然要尽兴。”坐在她对面的沐泽凯笑容温柔起来。

“那好吧!再喝一点点哦!”看见他的微笑,小屋傻傻的点头,捉住酒杯又是一杯子红酒下肚。这是印象中,沐泽凯第一次对她微笑。尽管这还是第一次吗,但是小屋有信心,既然他已经迈出了第一步,就可以一步步为她改变的,她要用尽力气让他知道自己有多好,心里一想到今天是他主动约自己出来,小屋又开始兴奋了。

活了接近18个年头,和他后终于有那么一点可能了,虽然不是马上就能和他结婚,但是有进步就是好的,小屋趴在他的肩膀上,想起一句话来,小脸更红了,搂着他的脖子一点都不害羞的说:“沐泽凯,你真要是那么有诚意,可不可以吻我一下?”

­阴­谋

搂着他的脖子一点都不害羞的说:“沐泽凯,你真要是那么有诚意,可不可以吻我一下?”

“好。”他依旧笑得温文尔雅,眼中却闪过一丝鄙夷,吻她?他还不如去吻一头猪,让他跟这种小屁孩过一辈子不可能!这都什么年代了,娶童养媳?笑话,他沐泽凯绝不牺牲自己的幸福,这个只知道打打杀杀的傻丫头,根本不配做他沐泽凯的妻子。

他不会让自己成为商界的笑话,所以今天他已经有所准备……

想到可以摆脱她获得自由。沐泽凯又灌了她几杯酒,见她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才说:“小屋,你感觉怎么样?”

“不能再喝了,沐泽凯我想回家。”头昏昏的,她难受的都睁不开眼睛了,皱着眉头东倒西歪的扶着墙站起身来,昏暗的光线里连路都看不清楚,不小心高跟鞋一脚踩空“唰”的朝地上摔去……

周围的人都听到了那“嘭”的一声巨响,目光不由都投了过去,那一下应该摔的很痛吧!

果然下一秒就听见那小美人吃疼的叫了一声:“痛啊!”扯了扯沐泽凯的衣角,下意识的想让他拉自己起来,他是自己的未来的老公,童养媳跌倒应该是要准老公拉起来的吧?她一只手揉着自己摔疼的地方,一只手拉他:“沐泽凯……抱我起来好不好?我好像走不动了,头好晕哦!”

沐泽凯却没有如众人所料的一样去扶起摔的惨兮兮的小屋,他只是冷眼旁观地一把挥开她的手,蹲下身子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可是我不想抱你,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沐泽凯好笨哦!

她揉了揉眼睛,努力甩甩酒醉的脑袋,一把攀住他的脖子,酒气熏天的在他帅帅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吻:“你好笨哦!你可以背我啊!”

一向镇定自若的沐泽凯被这样一个醉鬼给吻到了,心情实在不这么好,他想反正她已经醉了,一把挥开她的小魔爪:“小屋别闹了,我让人在楼上给你开了一间房,你上去休息一会吧!”他往后退了几步,嫌恶的冲口袋里掏出纸巾再三擦了擦刚才被她吻过的脸,拍了拍手,两个小屋没见过的生面保镖从角落里走过来。

原来

拍了拍手,两个小屋没见过的生面保镖从角落里走过来。

沐泽凯对他们两道:“你们送她上楼,记得我开始说的吗?”

“记得。”两个保镖点点头,少爷让他们找个男人丢到金小姐床上,不能真做,吓唬一下她,等明天早上,少爷再亲自带人去捉­奸­为证,这样少爷就不用跟金小姐在一起了,可以彻底的把金小姐从沐家赶出去。

沐泽凯点了点头:“去吧!”

两个保镖假装关心一左一右去扶她:“地板上凉,我们扶你回房吧!”

她知道沐泽凯不喜欢她,但是也没必要表现的这么明显嘛!很伤人的!

也许只有借了酒劲,她才会这么撒泼吧!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坐在地上就是不肯起来,两眼红红的伸手去扯沐泽凯的衣服:“我走不动了,你抱我一下会死啊?送我回房好不好?”

沐泽凯只觉得头大,谁来告诉他如何对付这个蛮狠胡闹的小丫头片子,他冷淡的脱下自己被她拉扯到变形的昂贵外套,随她去扯:“乖你自己回去!我待会就回来。”

“不抱我,我就不起来!”她嘟着红嘟嘟的小嘴,杆上了!

原本就看她烦躁的沐泽凯彻底没了耐心,站起身来冷眼看她,无情的说:“随便你,丢脸是你自己的事情。”

抱她一下会死吗?她知道他不喜欢她,所以她已经很忍着自己的脾气了,对于他,小屋觉得自己一直以来总是在忍耐,她已经一忍再忍了还要怎么样?

越想越委屈,她推开身边扶着她的两个保镖,自己扶着沙发的扶手站起身来,她不要沐泽凯以外的任何男人碰她。就算是保镖也不可以,她倔强的站起身来,眼里有着深深的悲哀,心里堵着一口气不发泄出来——会被自己气死的。小屋指着他的鼻子叫骂:“娇娇,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我长得并不难看啊?会不会你以前的那些女人都是幌子,你其实是你是同­性­恋,所以连我的手都不肯牵,对吗?”

此话一出,沐某人的脸更黑了!

老大

此话一出,沐某人的脸更黑了!

这样说话不经大脑的小丫头,真叫他难以忍受:“别闹了,也不嫌丢人。你以为我是喜欢你才来陪你喝酒的吗?趁着我没有改变主意前,回房间,否则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也许是闹够了,筋疲力尽了。她吸了吸鼻子安静下来,如果不管自己如何表现,都只会让他觉得丢脸,那放手是不是更好?她摊开手来,醉眼朦胧的傻笑:“给我房间钥匙,我自己上去。”

“不行,让他们两陪你上去。”他不放心,计划了这么久,万一她这个醉样乱跑,找不到人怎么办?

一直的忍耐不代表她没脾气,小屋扑过去从他口袋里搜出钥匙,扶着墙壁慢慢的往酒吧门口走去,两个保镖想过来拦她。小屋怒道:“滚!谁拦着我,我拍死他!”

她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的睡一觉,什么事明天早上再说,头好昏像是要裂了一样……

“随便你!”看她这样当众撒泼,沐泽凯也不想再搭理她,随她自己上去。反正房间的号码牌已经给她了。等她了进电梯,他再部署一下,让房间里的人先准备好,也一样能达到自己不想娶她的目的。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头昏的好难受,像是快要裂开一样,进了电梯她马上按了十七楼后,马上蹲在地上休息,可是眼前还是一片模模糊糊,像是在做梦一样不真实。

就在她从电梯里攀着墙壁爬出来时,一个好心人扶住了她,小屋抬起头来揉了揉眼睛,看了看眼前这个一脸友好的男人:“谢谢你。”

“谢我什么?你就是丁娜小姐吧!果然漂亮。快跟我来吧!我们总裁已经等你很久了。”扶着她的男子一边说一边扶着她往一旁的房间走去,本来他一个秘书,是不用做这种工作的,无奈总裁等的快要发脾气了,所以叫他出来看看。好在这位与总裁待会要一起共度良宵的小姐,终于来了,这位丁娜小姐也真是的,居然敢让他们总裁等这么久,吃了信心豹子的了,谁不知道在本城,他们总裁是响当当的企业家,金龟婿排行榜上的老大。

酒窝

他们总裁是响当当的企业家,金龟婿排行榜上的老大。

小屋敲了敲自己的头,她是不是听错了,什么丁娜小姐?她叫小屋啊?她在男子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什么等很久?谁在等我?”

男人才没有时间跟她瞎扯,总裁的脾气是出了名的坏。他再不把人送进去帮总裁灭火,只怕明天这座酒店都会被拆了。只是敷衍了两句:“还等什么?当然是等你睡觉啦!”

睡觉?

她认真的点点头,打了个酒嗝:“我是很想睡觉没错。”

真不害羞,男子没想到这个小姐这么开放,不是说现在的高级小姐都很矜持骄傲的吗吗?看来他要改变看法了!

不过出来卖的女人他也见多了,不就是那样,也没往多出想,敲了敲门:“总裁,丁娜小姐来了。”

一直被搀扶着的小屋,突然失去了搀扶着她的那双手,重心不稳直直的往前面倒去。要不是房里的男人正好出来开门,她可能会撞的鼻青脸肿。

不过幸好!

犹豫惯­性­,她直接扑进了房内男子的怀里,揉了揉被他坚硬的肌­肉­撞疼了的鼻子,烂醉如泥的小屋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是小白兔跳进了狼窝,傻笑着勉强推开他站直身子:“谢谢你!你真是好人耶!”

要不是他及时开门,可能她的鼻子就要进整形医院了。

“好人?”里面的男人听到这句话讽刺的笑弯了嘴角,这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了。这个小可爱是从哪里找来的,居然说他是好人?难道她还不清楚他是谁吗?不过她倒是真热情,竟然是一开门就直接扑入了自己的怀里,这样的亟不可待。但他喜欢,比起那些惺惺作态的女人,真实多了。

站在门口的男子差点没吐出一口血来!她是喝醉了还是脑袋坏掉了?居然说他们总裁是好人!谁不知道眼前这个穿着白­色­浴袍的看似无害的漂亮男人,就是商界里传说吃人不吐骨头的­奸­商头子,人称黑豹子的吕治。

他笑起来那坚硬的下巴是绽放的烟花一样吗,两个酒窝浅浅的。

看看

他笑起来那坚硬的下巴是绽放的烟花一样吗,两个酒窝浅浅的。

小屋不禁看得有些痴迷,好漂亮的人,长发披在肩头,五官比她还细腻,她回去一定要跟别人说她遇到了一个绝世美女了,掏出手机来,她咔嚓就是一张。

“你在­干­什么?”站在门口的男子惊讶的不得了,走过去一把抢过她的手机。总裁一向不喜欢拍照,所以就算是再出名的报纸要拍照他们都会毫不犹豫的拒绝,何况是眼前这个女孩,她要总裁的照片做什么?

她还能­干­什么?拍照而已啊!

小屋打了个哈欠,靠在门廊上,很无辜的道:“我只是给这位漂亮姐姐拍一张照片合影,不可以吗?”

哈哈~

站着的男子忍不住抽动嘴角。说他们家总裁长的漂亮的人不少,但直接把他们家总裁认作漂亮姐姐的人只有她一个。这个醉醺醺的女孩子太有才了!

“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次!”吕治哼了一眼面前这几个想笑却不敢笑的手下,该死的女人居然把他也当成女的!

简直是奇耻大辱,女人有他这样坚硬的肌­肉­吗?

再说她见过哪个女人没胸部的?他气得把她整个人拖进门内啪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把该死的女人扔到沙发上,脱掉身上松松夸夸的浴袍,让自己的好身材暴露于她眼前,双手撑着沙发,也不说话。有本事她别吓得大叫!

果然下一秒,闯了大祸都不知道的晓悦哇哇大叫起来,语气里还带了一抹同情:“哇,这世上居然有没胸部的美女姐姐,姐姐你好可怜哦!”

噗通!

一个声音响起,门外偷听某人跌倒在地,这位小美女太有才了!

房外的人跌倒,房内某男人无风也凌乱了。

谁来告诉他这个喝醉的小女人是哪里来的胆子,气得他简直想掐死她,好在他没有打女人的习惯,还没有来得及消气,此女又有了进一步的行动……

她呵着酒气,也许是发酒疯的缘故,伸手在他胸口处摸了一下,感觉到触感极不顺滑,小眉头皱的更厉害:“漂亮姐姐,你的胸口怎么毛毛的?要不我帮你拔掉?”

勾引

小眉头皱的更厉害:“漂亮姐姐,你的胸口怎么毛毛的?要不我帮你拔掉?”

这下不仅是跌倒了,门外男人笑得躺在地板上抖着肩膀都不想起来了,总裁今天看样子是非发脾气不可了,他躺在这里正好装死,要是小美女被总裁给认了出来,他假装不知道好了,免得被小美女迁怒嘛!

拔掉总裁的胸毛亏她想的出来,哈哈!

吕治立刻不豫地眯起双眸,她这叫什么眼神,喝醉了就不要乱说话,小心被掐死,原本准备原谅她的吕治此刻被气的恨不得立刻将她从窗口扔下去。

可是为毛?

她的那双小手越摸越让人觉得舒服了?那双细­嫩­的小手摩擦过他柔软的胸毛,然后是肚脐,一直向下……

“咦!”这个姐姐的裤子里怎么还藏着棍子?而且有越来越大的趋势,热热的?她下意识的手上的力道重了一点,握住了那根棍子,一手去扯拉链,想掏出来看看。

“该死!你打算在沙发上调戏我吗?”吕治的声音随着她的动作变得低沉,谁告诉他这个女孩想­干­什么?挑逗吗?有这么惹人生气的挑逗吗?可若说不是挑逗,可是他的生体居然很不争气的起了反应,他骂了一句,揉了揉自己的太阳|­茓­。

额(⊙o⊙)…

调戏?

她又不是变态­干­嘛要调戏一个女人,她喜欢的是她们家娇娇,好不好?

于是眼睛还没太睁开的小屋脑袋往沙发上靠去,怕怕的看向她:“调戏女人?漂亮姐姐你开什么玩笑?难道你是同­性­恋?”

士可杀不可辱,于是以上修长的大手捞起沙发上的小人儿抛到床上,爆吼一声:“那就让你见识一下,我是不是同­性­恋。”

说着整个人压了上去,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生气了……

“喂!放开我!”直到自己身上的衣服三两下被脱掉了,感觉到一丝冷意的小屋才发现有点不对劲,吓得尖叫的拼命挣扎起来!

他是正常男人好不好?而且是她先勾引他的,也是她自己自愿跑到房间里来的,对了她不是酒店叫来的应招女郎吗?装什么清纯啊!不管了,吕治脱掉外套,整个身子直接压了上去,她的触感很美好了!

怎么的

不管了,吕治脱掉外套,整个身子直接压了上去,她的触感很美好了!

“啊!”又是一声尖叫,她吓得乱动起来,伸手抓起船头柜上的一直闹钟想对着他的头砸下去。突然身下一痛,小屋还没明白为什么痛的时候,眼泪已经彪了出来。

因为疼痛,她在他身下扭得更厉害。

“不痛不痛,等一下就不痛了。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吕治没想到这个年轻的女孩居然是第一次,他以为酒店里的小姐都不是第一次了,所以难免有些粗暴。此时看着她的眼泪,不禁有些内疚。是的内疚,他自己都感觉到一抹不可思议,嗜血教父居然会有了一种感情,叫做内疚,再次之前他从未有过这种情感。黑道上多年的历练早已让他变得无情,只有无情的人,才会是真正的王者,因为没有弱点……

突然脑袋一灵光明白过什么的小屋两只小锤子疯狂的捶打着他的被,吓得眼泪朦胧:“你快出去,你这个混蛋!”

吕治并不反抗,一边停下来等她适应,一边享受着她小锤子按摩般的力度。好像锤的挺舒服的,他用粗糙的手指摸了摸她眼角的眼泪:“别哭。”

气急了的小屋一个闹钟扔过去:“禽兽!”

然后……

咣啷!

轰!

砰!

外面的男子只听见一阵阵扔东西的声音后,再无声响,也许是女孩已经没有力气再扔东西了,也许是某一种运动分散了房内女孩的注意力,让她没有­精­力去扔东西了。总之对于看好戏的他来说,今晚真是一个暴躁又有爱的一晚。

守在门外的男人微笑着退开几步,他并不想听到某些暧昧的声音,长夜漫漫,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他还是回房睡大觉比较好,A片现场版广播剧听不好是要流鼻血的!

送小屋进去的那男人边得意的­干­笑了两声:“真好,我已经很久没看到总裁失控的表情,还真怀恋。”

结果还没走到自己的房间,迎面差点被一个经理摸样的男人给撞了,男人看了那人一眼:“你怎么走路的?”

睡大牢

男人看了那人一眼:“你怎么走路的?”

经理模样的那个人抬头看到他,满头大汗的主动认错:“张先生,很抱歉。丁娜说因为堵车她可能来不了了,要不我们再为吕治先生挑选一位小姐送来如何?为了表示歉意,本酒店愿意为吕治先生今日的消费全部免单。”

男人一脸的笑容对那经理说:“你弄错了吧!她刚才已经进去了。”

经理惊讶的看了看男人,一脸不相信:“不可能的张先生,丁娜小姐前几分钟才给我们打来电话,车子还卡在坡极弯。”

“额!可是真的进去了,我送进去的。就是一个看上去很可爱的女孩,穿着宽松的T恤,对不对?”男人不解的指了指门的方向,他自己送进去的人不会有错。

经理瀑布汗!

战战兢兢的­干­咳了两声,道:“那个,张先生您会不会弄错人了?丁娜小姐长得很妩媚,一点也不可爱。”

“啊!”那刚才进去的那个是谁?负责把小屋带进去的男人他疑惑的问道。

隐约发现自己好像闯祸了⊙﹏⊙!!!

经理急了调出监控录像一瞧,那脸­色­才叫一个杯具,差点没吓成结巴:“张先生,刚才被您带进去的的小姐,我们没有见过啊!可能是客人吧!”

他完蛋了!张先生和那位经理面面相觑:“现在该怎么办?拉错人了!”

经理很想说跟他无关,可是这件事的确和他们酒店的失职有关,低头犹豫的说道:“要不现在敲门,解释一下这个误会?”

“敲你的头,估计都已经办完事了。”张先生很沮丧,因为他一不小心害了一位无辜的小姐,明天早上他会好好跟那位小姐解释的,她要是想把自己送警察局查办,他也认了。

“啊!”那位经理一听,脸­色­也不由发白。

“这样吧!这件事你就假装不知道,千万别说出去,明天我自己会解决的,说出去对人家女孩子的影响不好。”

“是。”能置身事外,他求之不得。

“哎!”叹了一口气,张先生认命的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也许明天早上过后,他就要睡到大牢里去了。

好美

张先生认命的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也许明天早上过后,他就要睡到大牢里去了。

睡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正躺在吕治身边的小屋醒了,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第一眼见到的是躺在身边的他。那个长的比女人还漂亮三分的男人。这个男人是谁?她有见过吗?脑袋好晕,看来是酒喝多了,倒霉的是昨天发生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她不是记得要回房了吗?这里是哪?

难道是她昨夜晚上发酒疯,跑到这个房间强J了这个男人?否则为什么只要她轻轻一动身子,双腿间就会传来一阵阵的酸痛的?想到这里,她头昏脑胀心慌慌的掀开了盖着子接着自己这边的被子,果然双腿间有一点血迹,雪白的床单上那一抹红,触目惊心。

呆呆的看了床单上的血迹好一会,小屋崩溃的给了自己狠狠的两巴掌,怎么能这么不自爱!而且强X这个天使般的美人,她觉得好内疚,还有娇娇。

现在的她,该怎么面对娇娇?

哎!为什么她昨夜要喝醉啊?明知道喝醉了就会发酒疯的。

小屋后悔起来,心里十分认定是自己强迫了这个男人,他好可怜哦!这么漂亮的男人居然被她给吃掉了,不知道醒来会不会难过的寻短见。她也知道自己发酒疯有多浑——上次发酒疯把爸爸最喜欢的龙鱼当鲤鱼给红烧了;上上次把妈妈最喜欢的小狗旺财当成了猫,逼着旺财吃了好多的鱼……唉,她知道自己喝醉一定很离谱,但是没想到会离谱到强X男人。现在该怎么办?

逃跑,还是留下来负责?

可是她没想过要嫁给别人啊!

好苦恼啊……

不嫁,对不起人家,是她做的她应该要负责。可是嫁给他,那自己的终身幸福怎么办?还有她的娇娇怎么办?

虽然沐泽凯很喜欢她,可是她要是突然抛下他去嫁人,似乎也不可能。

苦恼的抓了抓乱乱的本来就凌乱的像­鸡­窝一样的头发,小屋还是无法冷静。她转头看了看仍然在熟睡的男人,虽然自己并不喜欢他,虽然是在喝醉的状况下,可是她还是觉得他比较吃亏。因为她不得不承认,就外貌而言,这个男人居然比她这个女人还漂亮。他的头发是栗子­色­,看起来很柔软,鼻梁高高的,那长长的睫毛轻轻的磕着,他睡觉的样子好美哦!

管不着

那长长的睫毛轻轻的磕着,他睡觉的样子好美哦!

叫人忍不住想要调戏。

是该先哀悼她失去的贞洁,还是趁着他还没起来赶快落跑?真伤脑筋!

不管了,先穿衣服吧!小屋像做贼一般,慢慢的从床上爬下来,轻手轻脚的捡起地上的衣服,反正他还在睡觉,没人会看到,小屋赤­祼­着身子抱着衣服溜进了浴室。

放了水来淋浴,一边洗澡,一边告诉自己要冷静要放松。洗完澡,取了墙上挂着的一块帕子擦了擦身子,望向镜子里的自己,眼前这个自己和以前也好像没有什么不同,除了脖子上比较明显的一个吻痕,原来从女孩变成女人,也不过如此嘛!那是不是代表,她如果不说出去,今天的事情不会有人知道,她也不会因此被家人责骂,也可以继续喜欢娇娇。?

可是那样的女人还是她金小屋吗?

已经被别人碰过了,她还有什么脸面去追娇娇,所以还是放弃吧!

待会告诉娇娇真相好了,是扫地出门,还是破口大骂她都认了。

怪,只怪自己的命不好。

这样想着,小屋叹了一口气,强作欢笑的走到床边,轻手轻脚的把昨天被扔在地上的那几件衣服捡起来,好在没有被撕坏,还可以穿。

她想过了,自己是第一次,给他,他是个男人,怎么都不算吃亏吧!

虽然他长得很好看,但自己也不差吧!

就算两清好了,从此以后在路上遇见,就当是陌生人好了,有什么好怕的?

这样想着小屋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小包,包包下方有一块被压着的门牌,应该是她本来要去的房间的号码牌吧!

小屋捡起来放进包里。

刚要离开,床上的男人揉了揉眼睛睁开了眼睛,下床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要去哪?”

“你管不着。”小屋大力将他的手甩开,她此时只想离开这里。

“我当然管得着,因为你是我的女人,从今天起,你可以待在我身边,我不会亏待你。房子、车子、票子条件随你开。”就算她是酒店小姐,可是昨晚是她是第一次,她的第一次给了他,她就是他的女人,他怎么不能管。这个女人在床上的感觉,很对他的胃口,他考虑收在身边一段日子。在他玩腻以前,她哪里都别想去。

打昏

在他玩腻以前,她哪里都别想去。

“是吗?”又是一个大男子主义,真是可惜了那张脸。

小屋说完一拳过去,将他撂倒在地上,然后麻利的推开门,把门用力一关,潇洒的拿着钥匙往属于自己的房间走去,顺便把手机给开机,手机里有好几条短信,来自于窦亦繁,虽然自己昨天有交代过行程,可能不回医院,但他还是发来了许多的短信。

还没走几步接到沐泽凯的电话,小屋果断的按了接听键,现在躲藏有什么用,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喂?”

“小屋你在哪里?”电话那头百思不得其解的沐泽凯问道,因为喝多了索­性­在楼下开了房间休息,他也是刚刚才从保镖那得知小屋昨天并没有回房间。而他­精­心准备的一切,压根没有发生,她根本没有进那个房间。可是那她现在在哪里了?

如果她够自私,哪怕是一点点,小屋会说我在房间,或者我迷路了,在外面。可是她做不到,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欺骗自己喜欢的人,即使会伤痕累累也没有关系,爸爸教过她对自家人要坦诚。所以即使知道说出来可能会被赶出家门,她还是咬了咬牙,深呼吸一口气对电话说:“我和一个陌生男人睡了,娇娇恭喜你,你自由了,我想我已经失去了缠着你的资格。”

电话那头的沐泽凯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他以为这次的事情可能会失败,却被她误打误撞真的成功了,可是他为什么没有自己感觉到的那般快乐和轻松,却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在他心里,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心里隐隐的发疼。

他知道自己不爱她,可为什么会难受?

他该高兴不是吗?

终于甩开了她,以后的生活海阔天空自由自在。

其实得知她昨晚没回房间,又好像没有下楼,他就隐约猜到了什么。本城男人是出了名的滥情,也许她遇上了什么艳遇也说不定。只是完全没有想过,她会坦承的说出来。

沐泽凯好一会才说出话来:“对方是怎样的人,我马上过去,也许对方愿意负责也不一定。”

做什么

“对方是怎样的人,我马上过去,也许对方愿意负责也不一定。”

小屋摇了摇头,眼泪忍不住哗哗的流下来:“不用了,我已经离开了。只是很抱歉,我不能再追求你了,不过你应该会感到很开心吧!真好,你不会为我感到难过的,这样我心里舒服多了。”

他原本只是想找人做一场戏,没想到会成真的。

她似乎比他想象的要坚强许多,如果她坏一点,或者自私一点,只要她不说出来,没有人会知道的!

可是她对自己,却一直都是这样的坦白。

傻丫头!

“你在哪?我去接你。”沐泽凯这一刻突然很想出现在她的面前去保护她,想象着喝醉酒的她,在陌生的房间里,被被陌生的男人糟蹋了,似乎心情变得越来越沉重。

因为在这样的时候,即使这样的痛苦,小屋始终没有忘记他的感受,她的心里还想着他会不会难过。

“不必了,我自己会回去。”小屋说完把电话一挂,拿着门卡朝原本属于自己的房间走去。

刚走了几步,迎面就见一个陌生男人下居然从原本属于她的那个房间里里快步走出来,见到她似乎很慌张的模样竟快步跑了起来。

轮跑步,一般男人可跑不过她,更躲不过她的暗器。

小屋觉得有些蹊跷,脱下一只高跟鞋朝着那人砸过去:“站住!”

那人被砸中了脑袋,却还是拔腿就跑,小屋一边追一边在后面喊:“站住!再不站住,老娘摔飞刀了。”

那人一听犹豫了片刻,再一抬眼,只见小屋已经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凶神恶煞的问:“说,你怎么会在属于我的房间。”

“什么属于你的房间?我不知道啊!”那男人开始装傻,心里却很慌张,好凶悍的女人啊!怪不得沐少爷不喜欢她。

“你老实点,我现在心情不好,再不老实,我立刻叫你变太监!”小屋伸手拍了拍他的脸,这前前后后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小屋想了想沐泽凯昨晚突来的温柔,突然就明白了一个大概,顿时脸­色­苍白起来,声音颤抖的问他:“说,是不是沐泽凯派你对我做什么?”

沉默

“说,是不是沐泽凯派你对我做什么?”

“我说,我说!”看着她的拳头越逼越近,男子害怕的点点头:“是沐少爷让我蹲守在房间里,等你被灌醉送入房间后,我负责假扮和你睡过,然后沐少爷就会来捉­奸­。但我没有想过真的­奸­污你,沐少爷也不会准许的,他只是要我吓吓你。你饶了我吧!”

小屋听完,伸出手一拳挥过去,拳风擦过他的侧脸,落在雪白的墙壁上,听落拳的声音就知道一定很痛,好在是落在墙壁上,要是落在他的脸上肯定毁容了。

男子人被她松开时,吓得像是软泥一样瘫软在地。

“滚!”小屋说完,转头就走。

小屋进了电梯,拿起手机给沐泽凯打电话,第一次没有叫他娇娇,而是名字:“沐泽凯,我有话要问你。”

“你说。”

“你是不是有叫男人进我房间,然后想要通过捉­奸­摆脱我?”小屋问的很直接,她不喜欢绕来绕去。

“是。”他没想到小屋会知道,而且这么快。

小屋没有问为什么,她已经没有那样的力气了,似乎是从这一秒开始,她心里的那个娇娇已经不存在了,电话那头的只是养父的儿子沐泽凯,而不是再是她的爱人娇娇,过了好一会,小屋才说话:“从今以后,我的娇娇死了。你放心,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从家里搬出去。”

沐泽凯沉默了,他听出了她的认真,这回她真的会搬出去了,可是他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从酒店出来,小屋拦了一辆的士回医院,病房的门敞开着,窦亦繁有些颓废的坐在沙发上,见她回来微微抬了抬头说:“我等了你一夜,你去哪了。”

小屋踢掉脚上的高跟鞋,进浴室换了一套衣服走出来,在沙发边上坐下,顺手拿起桌上窦亦繁喝了一小半的高度酒,整瓶灌下去,差点被呛到。

看她喝的这么猛,窦亦繁担心她的身体,一把从她的手里抢过酒瓶:“你怎么了?别喝那么急。”

“我难受。”

“那你说出来,我帮你承担。”窦亦繁说完把酒瓶抛入垃圾桶。

心上人

“那你说出来,我帮你承担。”窦亦繁说完把酒瓶抛入垃圾桶。

“我被人睡了。”小屋觉得自己好贱,贱到骨子里了,她那样相信沐泽凯,觉得他是自己的白马王子,结果白马王子找人陷害她,她现在连最宝贵的东西都没了,她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现在的所有动是沐家给的,只有那片膜是自己的,她想把那最珍贵的膜留给沐泽凯,可沐泽凯却间接的让她最珍贵的东西,被别人毁了。

“沐泽凯?”窦亦繁顿时激动了起来。

小屋摇摇头:“陌生人。”

“告诉我在哪,我去找人­干­掉他。”谁伤害他的小屋,他就要谁的命。

小屋摇摇头,她觉得好累:“­干­掉又如何,这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只是一个无辜的人,真正算计我的另有他人,我现在不想谈论这件事。窦亦繁我觉得我难过,很无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要不要让沐泽凯来安慰你?他要是不来,我帮你骗过来。”他清楚小屋又多喜欢沐泽凯,也许只有沐泽凯才能安慰她吧!

“不要。”她不想再见到那个人。

“那我叫你父母来接你回家?”

“不要,我不想回家,也不想待在这里。”小屋想要逃避,她突然很厌倦眼前的一切,厌倦这个城市,讨厌这里的一切。

“那我就带你去旅游,等你高兴了再回来。”

“可以吗?”小屋抬起头迷茫的看着他,她又可以逃避多久了?一天,一年,还是一辈子。

“可以的,我立刻叫人去订飞机票,你想去哪里?东京?伦敦?纽约?你想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她需要时间治愈伤痕,而他可以等。

小屋摇了摇头:“去法国吧!我想去看薰衣草。”

这是她几年前看偶像剧时就决定的,如果以后和沐泽凯结婚,就去普罗旺斯拍婚纱照,现在既然结婚已经没洗完了,那就让她一个人去享受她梦中的蜜月旅行吧!也当做是对过去的告别,等她回来以后,她一定可以很平静的面对沐泽凯,叫他一声大哥,他将只是养父的儿子,而心上人。

谢谢你

她一定可以很平静的面对沐泽凯,叫他一声大哥,他将只是养父的儿子,而心上人。

“那我马上叫人准备飞机票,我陪你去。”

小屋伸手拉住他的手:“我想自己去。”

窦亦繁领教过她的固执,没有坚持:“好吧!你自己要小心。”

“我知道,谢谢你窦美人,谢谢你这样帮助我。”小屋很感动的伸手抱住他,将头靠在他不那么结实的肩膀上,却得到了想要的安全感。

“那是因为我贪图你的美­色­,想要你从了我,是有目的的付出,所以你不必因此感到内疚。”

小屋闻言一笑,她想给他一个亲吻,像是对朋友的感激,可是她没有这么做,因为还是觉得自己很脏。

带着这样的心情,小屋给沐爸爸打了一个电话:“爸,我想出去旅游一段时间。”

沐爸爸很意外,这样火烧眉毛的时间,她居然有心情出去玩:“为什么?窦家那边解决了?”

“没有,但是大哥那,解决了。”

“什么意思?”沐爸爸皱眉。

“关于大哥,我放弃追求他。”

“你爱上那个窦家的小白脸了?”沐爸爸一向是不担心的,因为他知道小屋甚至肯为泽凯去死,没道理会被一个小白脸给勾引。但今天小屋说出这样坚决的话来,他就没那么肯定了。

“不是,原因我不想说,过段时间我会来,这样对我对大哥都好。您要是有任何事情打我手机,我手机开着,随叫随到。”小屋说完,又打电话跟手下交代了一些事情后,开始收拾行李。

刚刚收拾完,窦亦繁已经给她办好出院手续推门而进,帮她推着行李箱,往电梯口走去,旅游的钱是窦亦繁给她的,小屋却坚持是借的,以后要还的。

窦亦繁笑着说:“要还也行,我不要钱,你随时想通了,做我女朋友吧!”

小屋没有像往常那样给他一脚,笑容有些落寞和暗淡:“我脏,不配。”

“配不配我说了算,等你想通给我打电话。”他自己已经无可救药的栽了下去,但并不想往上爬,因为他很享受,享受被她折磨的痛感……

普罗旺斯

因为他很享受,享受被她折磨的痛感……

“总裁是我。”来人敲了敲房门,

“进来。”吕治摸着自己紫黑的眼圈,心情很差的回答道,那个该死的小女人!终有一天,他会将她逮到,然后给她好看,出手居然这么重。

张秘书战战兢兢的走进来,他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昨天被他弄错的那个女人,哪里是受害者,简直是施暴者,把总裁的眼睛都打黑了一只:“总裁,我已经调查过了,酒店的员工都说那个女孩子是第一次来这里,没有人认识她,名字也没有查出来,不过估计是这家酒店的客人。”

“废物,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我找出来。”他昨天没带套,那个女孩会不会怀上他的孩子?他讨厌任何事情脱离他的掌控,昨天是个意外他睡了那个女孩,把她当成了酒店的小姐,今天早上仍是一个意外,他这样高大的一个男人,居然被那么一个小女人一拳给打趴下了,这传出去,他在业界还怎么混。

“是,我一定尽力。”张秘书战点了点头,心想那个女孩可能要自求多福了。

小屋第三天一大早到的巴黎,然后马不停蹄的赶往普罗旺斯。

小屋不会英语,手里傻乎乎的拿着一个英文翻译机,走到哪里对着有写字的地方,用翻译机拍下一张照片,然后翻译机自动给出了其中文,然后根据手里的中文地图,小屋一次又一次的找到了自己的目的地。

普罗旺斯的街道古朴典雅,带着浓厚的艺术气息,给人一种很安宁的感觉,这里几乎没有匆忙的脚步,人们慢慢的行走,享受着午后的宁静。

小屋不能免俗的在白鸽飞舞的广场上行走了一圈,感受了一下传说中的鸟屎浴,结论是过程很惨,味道很臭,但心情很爽,总结一条,原来她是来找虐的。

从广场走过后,小屋找了一家颇有特­色­的露天餐厅,坐下来点了一个超级大餐,这一路上她都是这样化悲愤为食欲的,治疗效果不明显,但貌似身材丰韵的有些明显了。

看那边

治疗效果不明显,但貌似身材丰韵的有些明显了。

反正不管了,金钱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美食故,两者皆可抛。

大口大口的吃着盘子里的食物,笑容似乎又回到了她的脸上,只是很浅很浅……

坐在不远处的座位上的窦亦繁也在享受这样午后,更享受的是看到了她脸上的笑容,因为担心她的安全最终还是悄悄的带了个导游跟着她,一前一后的来了这里。

让人叹为观止的是她的生命力,那样的顽强和张扬,即使是在语言不通和心情极为糟糕的此时,她也一样能让自己过的还不错。

看她胃口好,窦亦繁也跟着胃口不错,一向不太爱吃意大利面的窦亦繁,也似乎觉得今天的食物格外好吃,不知不觉­干­掉了一大盘番茄酱炒意大利面。挑起最后一根面条放进嘴里,窦亦繁意犹未尽的对身边的导游道:“让餐厅给她一份餐后甜点,就说是餐厅的赠品,不要提到我。”

“好的。”导游先生马上吩咐了人去办,他觉得这个男人真的挺深情的,一路跟踪人家这么久了,就是不肯露面,却又一直跟着。

看到老板娘递给自己这么一大盘子蛋糕,还说是赠品。

小屋的心情更好了,觉得自己好像发横财了,这么大一盘子蛋糕自己是不太可能一下子­干­掉的,带回去肚子饿了再吃好了。

拿着意外得到的黑森林蛋糕,小屋穿过马路沿着街市往住宿酒店的方向慢慢的逛去……

酒店外不远的广场上,黑灯瞎火的角落里,几个看上去西装笔挺的男子正在东张西望,他们的目光都停留在那些看起来衣着光鲜穿着富贵的人身上,特别是一些单身的游客。

“看那边。”待在石凳上,坐的ρi股都发疼了的时候,其中一个个子不高的男子推了推身边同伴的,眼神发亮的指了指正迈着轻快的步子独自走在广场上的女孩,女孩有一张东方人的面孔,很漂亮的一个人,头发长长的、黑黑的,手里只拿着一张小皮包和一盒蛋糕,身边再没有其他人。

踹过去

手里只拿着一张小皮包和一盒蛋糕,身边再没有其他人。

他的同伴也很快发现独自一人的小屋:“这个亚洲妞,长的真不错,她的衣服看起来也不便宜,应该是个有钱的妞,­干­不­干­?我要钱,你要人。”

矮个子搓了搓手,那叫一个心痒痒,如果这样燥热的夏夜里能弄上这么漂亮的一个亚洲妞,实在是个美好的夜晚:“怎么­干­?”

“你上前去撞她一下,我趁机从她身后偷她身上的酒店房卡,看她样子应该是附近酒店的房客,房间里一定有不少东西。至于这个小美人你自己搞定。”男人说着给他一个你自己看着办的眼神。

矮个子男人当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站起身来,一把抓起身边早已经准备好的­奶­茶朝着小屋走去,看似Сhā肩而过,却因为突然的触碰那被早已冰愣的­奶­茶泼了小屋一声。

“小心点!”小屋连忙掏出纸巾来擦自己的衣袖。

“小姐真对不起!”矮个子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一边道歉,一边用身体挡住她的视线,让身后的同伴很轻而易举的从她肩后的包里用夹子偷到了钱包,转眼跑到了远处。

小屋只顾着自己袖子上的­奶­茶,根本没有发现身后有贼,只是很心疼的嘀咕了一身:“不知道能不能洗掉。”

“我可以我可以赔给你,但是我的钱都放在房间离了,我住在凯特酒店,你能跟我过去一趟吗?”矮男人想只要把你骗过去,你就是我的了,等到了房间,不怕她挣扎。

“给我­干­洗费就行。”小屋朝着他伸了伸手。

男人坚持要去饭店:“很抱歉,我身上没带钱,跟我去一趟酒店吧!我一定给你。”

“不去。”小屋嫌难走,懒呗!

谁知道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来,在小屋的面前晃了晃:“乖乖跟我走!”

小屋在心里乐了,心里长久的郁闷虽然因为旅游散去了一些,但有人愿意当免费的陪练,她何乐不为了?左手快速的抢过他手里的匕首,右手一拳冲着他的鼻梁砸过去,趁着那人还没反应过来,抬起一脚朝着那人的肚子踹过去。

怎么了

趁着那人还没反应过来,抬起一脚朝着那人的肚子踹过去。

那人痛的往后一仰,顿时四脚朝天,小屋将手里的匕首扔还给他:“你自己送上门的,别怪我狠,要是不服气,咋们再来玩玩。”

那男人没想到她有这样的本事,吓得连滚带爬的站起来就跑。

小屋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孬种。”

结果回到酒店,开门的时候才发现钱包不见了,一定是刚才那个人的同伙什么的拿去了,正要回去找线索,刚走到大厅,酒店的服务员迎了上来:“是金小姐吗?有人捡到了你的钱包。”

“谢谢,那个人了?”小屋拿着手里的钱包,第六感告诉她,绝不是捡到那么凑巧,第一她钱包里没有房卡和酒店地址,也没有照片,人家怎么知道是她的,而且钱包里什么也没少,怎么可能是被捡到的?

“刚走,在那。”服务员指着一个刚刚走出去的背影。

小屋觉得有些眼熟,几步快跑着追过去,那人正要上车,心急的小屋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先生,等一等。”

“不用谢的。”窦亦繁情急之下低着头说了中文。

这声音小屋自然记得,笑着一把拖住他的手:“窦美人,原来是你!还想往哪跑?”

被拆穿的窦亦繁尴尬的抬起头来,怕她生气,连忙澄清:“我不是跟踪你,我只是想保护你,别生气,好不好?”

小屋没有生气,这么远的地方能见到熟人,她高兴还来不及了,而他的这份心意,叫她为止感动,如果刚才不是这么凑巧,如果她今天没有追出来,是不是永远都不会知道有这样一个男人,为了保护她,偷偷跟着她来了普罗旺斯,默默的在角落里为她付出着,小屋摇摇头:“我没有生气,我很开心能见到你。”

“那就好。”窦亦繁松了一口气,像是得到糖果奖励的孩子般的傻笑起来。

“你的手怎么了?”小屋低头时注意到他的手背上有一道红­色­的伤痕,虽然已经止住血了,对他来说也是小伤口,但小屋还是注意到了。

房钱

对他来说也是小伤口,但小屋还是注意到了。

“不小心划到的。”

“是因为我吧!走,我陪你去医院,先消毒包扎一下。”想起刚才那个歹徒有匕首,小屋就明白了,怕是帮她追钱包的时候被歹徒划伤的吧!

“你心疼我?”他又傻笑起来。

小屋果断的点点头,他对她的意义至少是一个很重要的朋友:“当然。”

两人相携去了医院,医生帮窦亦繁消毒包扎后,在医院楼下,小屋道:“你住在哪里?”

“荣欣大道。”

“太远了,要是房间大的话,我把这边的房间退了过去照顾你吧!你手上有伤。”因为当初她住院时,窦亦繁无微不至的照顾了她。

窦亦繁立刻欣喜若狂,心想这伤受的太值了,现在就是再被划几下,他都觉得值,点头如捣蒜:“你说了算。”

小屋很果断的退了这边的房间,跑去和窦亦繁一起住,窦亦繁住的是高级套房,除了主卧,还有两个客卧,导游住一间,小屋住一间。

窦亦繁很兴奋,一晚上都在想明天早上该给小屋准备点什么早餐,第二天起得极早,等他准备好了,看了看时间,估计小屋睡得够久了,才去敲门。

小屋头发乱糟糟的,穿着睡衣去开了门,然后靠在门口看着他:“怎么了?”

“我给你准备了早餐。”窦亦繁指了指餐桌上的丰富早餐。

小屋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满脸笑容的窦亦繁,点了下头:“我马上出来。”

小屋回房间随意的梳洗了一下,换了件颜­色­鲜艳的裙子,怕他久等,清汤挂面的就出来了,往餐桌前一坐,伸手抓起一块香喷喷的吐司开始享受这丰富的早餐,和他满满的爱意,想了想说:“窦美人咋们商量个事吧!”

“你说。”

“回去后,我不想住在家里了,可能会天天见到沐泽凯,你要是有空着的房子,借给我住吧!我可以付给你房钱。”她想,出了这样的事情,那个家,她似乎很难一直住下去了,她可以住在外头,但还是家里的女儿,爸妈还是她的爸妈,还是会经常回去看他们。

开心就好

爸妈还是她的爸妈,还是会经常回去看他们。

窦亦繁名下是有几套房子的,狡兔也要三窟,何况他这个黑老大的儿子,房租就是她肯给,窦亦繁也不敢收啊!她肯住他的房子,是给他面子:“一套在城郊两层楼的别墅,一套在市中心的公寓,你喜欢哪套?我待会打电话让人按你的喜好收拾好。”

“套房。”小屋只要有个住处就行,并不挑剔,想着自己又不是他老婆,怎么好意思住他的别墅,不过女朋友有待考虑,还是住套房吧!

窦亦繁立刻屁颠屁颠的打电话叫人收拾,小屋看着他这样为自己左右奔波,心想就他吧!

与其让自己的心去流浪,不如找一个可靠的港湾,让自己靠岸。

过了这个村,可能就没这个店了,窦亦繁现在对她好,她应该珍惜,否则就像是她对沐泽凯到了一定的时间,就过了,小屋吃完了早餐后,突然抬起来对他道:“你真的想让我做你的女朋友?”

窦亦繁点头:“一百个愿意。”

“我以前很贱,可能以后还会偶尔贱一下,你介不介意。”

“不介意,我可以陪你犯贱。”她不开心的时候,她难过的时候,他可以陪在她身边,想尽办法让她开心起来。

“我不是Chu女了,我很脏,你介不介意?”

“不介意,因为我也不是处男,没资格。”虽然会生气,可是平心而论,他也早就不是处男了,将心比心他选择原谅和包容。而且他和小屋之间,不该分的那样清楚的。

“也许有一天,我会被沐家扫地出门,一无所有,你也不介意吗?”

“不介意,我可以养你。”

“如果我想用你来忘记沐泽凯,你也不介意吗?”

“欢迎利用。”他求之不得,如果这是他和她幸福起来的唯一通道,为什么不了?

见他回答的这么肯定,小屋用手指了指自己:“那从今天起,我们交往吧!从今天起,金小屋是窦亦繁的女朋友,但是你若是敢对不起我,小心变太监!”

“嗯嗯,我一定会对你好!我要是对不起你,你一枪毙了我都行。”窦亦繁立刻高兴的手舞足蹈,一把抱住她在房间里转了几个圈才停下来,他不是在做梦吧!小屋答应做他女朋友了!

开门见山

他不是在做梦吧!小屋答应做他女朋友了!

小屋笑了,很满意的将头靠在他肩膀上,听说忘记一个人的最好办法,就是爱上另一个人,所以窦美人你一定要让我快点把脑海里那个讨厌的男人,变得越来越遥远渺小……

小屋下飞机时,沐爸爸派人来接她:“小姐,老爷派我来接您回家。”

“我爸了?”

“老爷应该还在三黄街。”

“不用回家了,我直接去找我爸!窦美人我的行李先寄存在你那。”小屋不想一回来就碰到沐泽凯,而家里是最容易遇到他的地方,把行李交给窦亦繁后,小屋跟着沐爸爸的手下上了车。

一上车,那位手下一边开车,一边对小屋说:“小姐,我觉得您还是不要和窦少爷走的太近,老爷会不高兴的,这几天老爷的心情都不太好。”

小屋知道他是好心,可是有什么办法了:“那我妈还好吗?”

“少爷不知为何这几天天天在家里吃饭,太太很开心。”

“妈开心就好。”至于沐泽凯的反常,与她无关。

车子缓缓地驶入三黄街,沐爸爸的手下开这么慢,是希望能给她多一些时间思考,别冲撞了老爷,没好处的。小姐是他看着长大的,他也不希望小姐出什么事情。

下了车,小屋跟守在楼下的小弟打了一声招呼:“我爸了?”

“在楼上休息。”

小屋点了下头,表示知道了,踩着轻巧的布鞋走到楼上,办公室的门敞开着,小屋在门上轻轻的敲了两下:“爸!”

“小屋,不在家里休息,怎么过来了?”

“来看看您,也有些事要和您商量,这是我带给你和妈妈的礼物,希望你们喜欢。”小屋把手里的两个礼品袋递过去,给沐爸爸的是一双名牌皮鞋,给沐妈妈的是一件新款风衣。

沐爸爸看了一眼,放到一旁:“这么说你还没回家?”

小屋点头:“爸,我想在外面住一段日子,可以吗?”

“外面,哪个外面?”

“家外面,窦美人在市中心有套房子,借给我住,我想先住在那。”小屋开门见山的说道。

在身边

小屋开门见山的说道。

“我不是说过让你不要和他走的太近吗?”沐爸爸皱起眉头来,这孩子以前一直很听话,现在居然当成了耳边风,到底是为什么。

“我知道,可是已经走的很近了,我答应和他交往了。”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是真心话?”沐爸爸的眼神冷下来。

小屋点头,眼神很坚定:“对,我要和他交往,是真心话。”

“那泽凯怎么办?”

“泽凯不喜欢我,我也不稀罕他,就那样吧!他以后要娶什么样的人,已经和我无关了,对我来说他只是爸爸的儿子。”她甚至没有真心把他当成大哥,那是她憎恨的人,怎么可能还有爱情。

“你这是见异思迁?是不是觉得窦家比我们家有钱?”

“你要说见异思迁,那就是吧!只是跟钱无关,跟人有关,沐泽凯他当我是泡屎,窦美人却当我是珍宝,我为什么要犯贱的去做那一泡屎,而不是珍宝。”小屋平静,略带自嘲的回答道,以前真的错的太离谱了,以为去争取就一定会得到,其实不然。

“你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我看你好好休息一阵日子先,三黄街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好好放松一段时间,不要有任何压力。”沐爸爸说的轻松,语气也淡淡的,但是小屋知道,爸爸这是要收回给她的权利。

如果她不跟沐泽凯结婚,恐怕三黄街的事情,以后就跟她无关了吧!

但是小屋也无所谓了,她来学习如何管理三黄街,是为了沐泽凯,是为了这个家,既然这个家和沐泽凯都不需要她,她也没有必要继续留在三黄街,但爸妈还是爸妈,没有爸妈的养育之恩,她活不到现在:“嗯,谢谢爸!那你忙,等我安顿好了,给你打电话。”

金小屋刚站起来,沐爸爸说:“那个窦亦繁也不是什么好人,他也许只是迷恋你一时,你不怕被抛弃吗?”

“不怕。”因为窦亦繁对自己好,就算他以后抛弃自己,小屋也不后悔,这是她现在唯一能为窦亦繁做的,就是留在他身边。

宠爱

这是她现在唯一能为窦亦繁做的,就是留在他身边。

沐爸爸叹了一口气:“等你在外头碰壁的时候就回来吧!外头始终不入家里。”

小屋点了下头,往外头走去。

因为不知道窦亦繁套房的具体地址,小屋给他打了一个电话,窦亦繁立刻表示马上开车来接,上了车,窦亦繁立刻狗腿的道:“想去哪里吃饭?”

“随便。”只要没有沐泽凯,去哪里吃都行。

“去江都吧!我们酒店的烤鱼味道特别好。”其实他是存了私心的,江都大酒店,是他爸名下的产业,早就过户给了他,那是自己的地盘,带小屋去那,就等于间接的告诉大家,这是他的女朋友,等改日挑个好机会,再正式给自己个的几个哥们介绍小屋。

“好啊!如果可以,你顺带给我弄一个工作吧!什么都行,我就是不想闲的慌,我爸刚才让我好好休息,可能对我彻底失望了,三黄街不打算让我碰了。”爸爸应该不在当她是自家人了吧!自从她说不嫁给沐泽凯以后,其实爸爸一直是把她当成了准儿媳­妇­,而不是养女,沐泽凯懦弱,所以沐家需要一个能独当一面的女主人,她不知是有幸还是不幸,从小被作为沐泽凯的童养媳,接受着各种训练,脑海里被灌输的都是沐泽凯如何如何好,她该如何保护这个家,保护沐泽凯。

可事实上是,沐泽凯不需要她,这个家对她似乎也可有可无。

她不是独一无二的,是可以被代替的。

如果有一天沐泽凯喜欢上一个强势的,能撑起整个沐家的女人,她金小屋的利用价值就到头了吧!

最近给她的感觉是这世上的所有人都在利用她,窦亦繁除外,因为和她在一起,窦亦繁得不到任何好处,她根本没有利用价值,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想和窦亦繁待在一块,他能给自己那种不是猎物或者宠物,而是一个人的感觉。

窦亦繁想都没想就说:“到我的酒店来上班吧!反正你以后是老板娘,当是熟悉熟悉环境好了。当然是你想的话,如果不喜欢酒店,你喜欢什么我给你开个什么。”

有力量

“到我的酒店来上班吧!反正你以后是老板娘,当是熟悉熟悉环境好了。当然是你想的话,如果不喜欢酒店,你喜欢什么我给你开个什么。”

“我现在如果去你酒店上班,你老爸会觉得我爪子伸的太长,还没嫁人就想把你的财经抓起来,还是算了吧!小屋很有自知之明。”

“那我请人教你一些防身技巧吧!当是消磨时间,你那几招还没练到家,以后万一遇上狠角­色­,要吃亏的,因为跟着我,就是跟着危险。”许多人对窦家的地盘虎视眈眈,所以如果他们两在一起交往的话,她必须有这个心理准备,否则就算他能派再多的人保护她,也害怕万一谁往小屋面前扔一个炸弹,就香消玉殒了。

这个小屋的确感兴趣,因为都说身在江湖身不由己,她已经踏进来了,就只能让自己变得越来越强,否则只会很早就挂了:“这个我喜欢。”

“我会安排一个功夫过硬的手下来训练你,从明天开始好了,不过这样的话住市里会不方便,我还是送你去我郊区的别墅好了。”

小屋没有意见,其实她对郊区的别墅比套房有兴趣,可是怕不太好,现在有了理由,­干­嘛不去享受,反正是自己男朋友的,小屋靠在柔软的椅背上,觉得人生也不是那么惨不忍睹的。

第二天一早小屋见到了窦亦繁派来教她的男人,那是一个看起来就很有力量的男人,不同于沐泽凯的斯文,窦亦繁的­性­感,他是孔武有力的,即使他的肌­肉­看起来并没有电视上那些健身教练来的大块头,但是肌­肉­看起来很扎实,他走过来的时候,你会感觉一块会移动的铁板正在朝着你走来,眼神也很有杀气,大热的天,那人穿着一件有些汗湿的背心,看向她:“你就是要被我训练的金小姐?”

小屋点了下头,被他看得后背一阵发凉,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是,怎么称呼你?”

“我叫王朝军,金小姐可以叫我王教官。”那人的嘴­唇­薄而­性­感,但声音是没有温度的。

暗器

王朝军目无表情的说道。

“为什么?”她为什么要去那种危险的地方。

“因为窦大哥不希望他的儿媳­妇­挂的太快,你既然是少爷的女朋友,就应该接受这一切。”

“窦大哥?你是窦亦繁的爸爸派来的?”

“窦大哥听说你准备要学习生存本领,特意派我来教你,我很严格,所以不要寄希望于偷懒,就是少爷来了,也要给我三分颜面。”

小屋很想拔腿就跑,可是一看他的身材,就知道自己是跑不掉的,只能好好服从,第一天可以不用负重,但是跑步一个小时,对于小屋来说还是有点吃力的。

王朝军也没有闲着,跟着她跑,跑这点路程对他来说,跟玩似的,因为是围着一个固定的地方跑圈,小屋杯具的发现她努力的跑完一圈时,王朝军三圈都跑完了,而且非常轻松的样子,脸­色­都没红一下,也没有气喘吁吁,人气人真是气死人。

接下来的武器训练,王朝军从房里拿出一只箱子打开来:“这些武器,你喜欢什么?”

里头琳琅满目摆着各­色­武器,小屋挑了一把比较袖珍的手枪,她以前有练过半年,虽不是百发百中,至少凑活。

“手枪虽然好,但是有些参合你根本带不进去,所以你还需要一种贴身武器。”王朝军打开箱子里的一个看起来很不起眼的小布包,倒出来一看,各­色­各样的东西,有的是名牌手镯,有的是名牌手表,有女人的发卡,有男人的领带夹,但这些是做什么的了?

小屋有些不明白的伸手去碰,王朝军没有阻止,小屋顺手拿起一只很漂亮的宝石发簪,伸手摸了摸顶端的宝石,手指一按,居然不小心用力的将宝石往里头按进去了几毫米,这本也不要紧,可是下一秒从发簪底部­射­出的几根细针却吓得小屋立刻扔了发簪后退几步,那些银针差点­射­在她的鞋子上,看细针的颜­色­就知道应该涂抹过什么,惊吓之余,小屋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

“暗器。”这些各种各样的暗器,美丽的叫人忽视了它们的威胁­性­。

贴身

“暗器。”这些各种各样的暗器,美丽的叫人忽视了它们的威胁­性­。

“那我也要挑一样吗?”

王朝军点头。

小屋选了一只很漂亮的手镯,左看右看,没看出什么玄机来,问王朝军:“这个能做什么。”

“你打开看,中间是镂空的,里头有几颗各种药丸,虽然很小,但毒­性­很大。当你遇到危险如果还来不及下毒的时候,你可以握住凤凰的头,用力一掐,然后大力的朝着对手甩过去,它的尾巴本就是一柄柔软的匕首,杀人觉得没问题。”

接下来的课程,让小屋既着迷又害怕着,恍惚他训练的自己,不是窦家的准儿媳­妇­,更像是某个军事组织在训练间谍和杀手。

下午的课,更是让小屋大开眼界,所谓科学工具,是指汽车。

可不是普通的驾驶训练,而是以狙击和逃生为主的驾驶训练,如果学成,以后就算是驾驶着名贵的汽车,被人跟踪或者狙击,都能毫发无损的摆脱跟踪。又比如何开快车,而不会撞到别人,训练的第一天没那么复杂,先教会她如何开普通汽车即可。

可是一个下午下来,小屋却学的是大汗淋漓,只觉得半条命都快被吓没了……

窦亦繁晚上过来,看到王丽华时觉得有些意外:“你怎么在这?教练你是?”

王朝军点头。

窦亦繁一听就知道小屋肯定受苦了,进屋看到那个奄在那儿的小屋,一点也不意外:“你还好吧!吃饭了吗?”

小屋点头有气无力的看着他,保姆给做了饭菜,她狼吞虎咽的吃了三四碗才饱。

“本来想带你去看电影的,不过你还是休息吧!改天再带你去。”

小屋没有逞强,因为她真的没力气:“好,那个王教官是什么人啊?”

“我爸爸的贴身保镖,有好几年了,救过我爸的命,身手很好。听说以前在国外时是个职业杀手,重金聘来的,”其余他就不清楚了,那个王朝军看着雷厉风行,没有人有胆子敢问他的过去,那凶悍的眼神,只要看着你,你就会觉得毛骨悚然。

没想到

只要看着你,你就会觉得毛骨悚然。

“怪不得那么凶悍。”

“小屋你受苦了,我会跟我爸说让王朝军回去,重新换一个人来教你。”别说小屋,王朝军那雷厉风行的一套,连他都受不了。

小屋摇了摇头:“虽然蛮苦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喜欢他教我的那些东西,我有一种预感,那些东西也许有一天我能用上。”

她既然不反对,窦亦繁也就不坚持了:“其实我爸也是为了你好,如果我们在一起,他不希望你会出事,因为那样会让我分心,他只是太疼爱我。”

小屋怎么会不懂这个道理,她当初被沐爸爸培养就是因为沐泽凯太弱了,无法守住三黄街那样的家业,窦亦繁虽然不需要她雪中送炭,但是能锦上添花,窦爸爸自然乐见其成。

她很明白自己虽然没有爱上他,可是怀着这份感激,也可以一起生活下去,她有这个信心,也有这个打算,因为她不想再受伤了,与其去爱人,倒不如找一个爱自己的人。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窦亦繁一有空就会来找她,有时候陪她一去做训练,有时候在一旁看,到了晚上因为一天的疲倦,小屋已经不想出门了,两人就窝在楼上看电影。

窦亦繁对她很好,除了偶尔亲一下她的脸蛋,一直没有进一步的亲密举动,高兴的时候也就抱抱她。

偶尔王朝军看到了,也总能面无表情的从他们两面前飘过,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似的,十分淡定。

她做菜似乎没有什么天分,第一次做给保姆吃,保姆很给面子的说,只是做的有点咸,然后半夜拉肚子拉的虚脱,从此一见小屋进厨房,拔腿就跑。

没办法,新鲜劲没过的小屋只好换个人继续做试验,这天窦亦繁来的时候,她兴高采烈的做了一大桌菜,结果窦亦繁半夜肚子疼,小屋扛不动他,把王朝军叫起来帮忙,送到医院一检查——急­性­肠胃炎。

等护士出去后,小屋走到床边,在他的床边坐下,低着头握住他有些冰凉的手,有些失落的说:“对不起。我只是想做些东西给你吃,没想到会弄成这样。”

回去了

“对不起。我只是想做些东西给你吃,没想到会弄成这样。”

脸­色­有些苍白的窦亦繁摇了摇,伸出没有打吊针的那只手,轻轻的环上她的腰,有些疲惫的把头搁在她的肩膀上,说话时带着一阵阵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后,那感觉叫人有点麻麻的:“没关系,让我抱一抱就好。”

小屋乖乖的任他抱着,没有逃离。

窦亦繁开心的抱着她,然后双手慢慢收紧,温柔的叫她的名字:“小屋……”

“嗯,­干­嘛?”

“没,我只是想叫叫你。”窦亦繁说完从她身上抬起头来,退开几十厘米的距离,然后怔怔的看着她,嘟囔道:“我只是到现在都难以相信,感觉像是在做梦似的,你居然答应做我的女朋友了,也许这其中你含着委屈,或许你是想用我忘记谁,不过没关系,欢迎利用,我会出­色­完成任务的。”

小屋听到这句,眼眶一热,觉得他真的不容易,也许是同情也许是感激,那一刻,小屋俯身果断的吻上他的­唇­,窦亦繁有用啫喱膏的习惯,­唇­上还留有一丝绿茶的香气,带着一丝微甜,进入她的脑中。

窦亦繁过了一两秒才反应过来,然后激烈的,欣喜若狂的回应过去,接吻他是高手,在小屋之前,他也谈过好几个女朋友,可是那高超的吻技碰上她这样一个青涩的初学者,却立刻不由自主的被她吸引,动情的用还自由的那只手,固定住她的腰,细细的缠绵的吻着她,那感觉像是在对待一件珍宝。

感受着这样炙热的吻,小屋发现自己真的很奇怪,居然心里是出奇的冷静,没有娇喘吁吁,也没有芳心大乱,她很冷静的配合着他,然后故意装出投入和激动的样子。

正在她撑不住,要原形毕露的时候,一阵轻咳声,救了她:“咳咳……”

小屋抬起头,门口站着那个依旧面无表情的王朝军,他似乎并没有感到任何尴尬,一板一眼的对窦亦繁说:“少爷,阿忠、阿虎他们赶来了,就在门外,明天还有训练,我先送金小姐回去了。”

带路

“少爷,阿忠、阿虎他们赶来了,就在门外,明天还有训练,我先送金小姐回去了。”

窦亦繁点头:“去吧!好好照顾小屋。”

小屋一看时间也不早了:“亦繁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从医院出来后,小屋上了王朝军的车,然后像往常一样靠在椅背上刚要闭目养神,王朝军居然破天荒的和她说起话来,他的声音里听不出喜乐,说出的话,却让小屋吓了一大跳:“你喜欢他吗?”

小屋摇头,她相信如果她撒谎眼神尖锐的王朝军一定能看出来,所以说实话:“没有,但我会嫁给他。”

“为什么?”

“报恩。”做人要知恩图报,窦亦繁对她好,她也不讨厌,所以嫁给他也没什么不好。

“可笑。”王朝军嗤之以鼻,报恩有千千万万种办法,以身相许不过是一种一种罢了。

“也许,但我愿意。”小屋耸了耸肩,也许在他看来这很可笑,那是因为他有很多本事,而小屋什么都没有,她只有一颗报恩的心,和肮脏的身体,

“你们不会幸福的。”王朝军很果断的说道,他的声音寒冷如冬季的寒冰裂开的声音一样决绝,似乎不是随便说说,而是有理有据。

“什么?”小屋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是一个保镖该说的话?

“你和窦亦繁,没有好结果的。”他的声音还是那样坚定,像是一个咒语似的沉重的压在小屋的心头。

小屋不相信,也不甘心:“为什么?”

“以后你就知道了。”

小屋不知道,却可以猜,看了看脸­色­凝重的王朝军,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后,小屋道:“是不是窦叔叔跟你说了什么,或者让你转告我?”

他摇头,不再说话,眼神一直看着前头的路。

小屋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难王教官要做第三者?

他对自己严格又刻薄,肯定没有爱上她,那难道是窦亦繁?

凭良心讲,除去他们两都是男人外,还真的蛮配的,窦亦繁长得白­嫩­,看起来又小鸟依人,王朝军高大威武,皮肤略黑,看起来健美又阳光,就是­性­格冷了点,搭配起来还真有点英雄美人的感觉。

遭绑架

就是­性­格冷了点,搭配起来还真有点英雄美人的感觉。

反观小屋和窦亦繁,小屋长得美,窦亦繁比她更美,小屋长得艳,窦亦繁那气质比她更艳,走出去,总是会被人认为是两兄妹。

小屋十分嫉妒的看了他一眼,警告道:“我警告你,离我男人远一点。”

王朝军第一次激动的把车开成了S形,该死的!这个女人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

他难得善意的提醒她一下,结果被误会是男同,气的他很想翻白眼,算了当他什么都没有说好了。

见他这样,小屋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不过她想了想不担心的叹了口气:“不过我不会告诉他,也不会挤兑你的,放心吧!因为只要他正常就好……”

王朝军被话多的她,吵得有些心烦,一句话秒杀过去,小屋安静了,他说:“明天我们学爆破,教你拆炸弹。”

拆炸弹可不是闹着玩的,小屋既兴奋,又稍微有一点担心,当然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担心不小心炸伤别人,因为她可会躲了,之前王教官有教过她如何躲开敌人的袭击,现在练的已经比较熟练了,一般的追杀难不倒她。

手枪闭着眼睛,也能装回去又拆下来,只要用手一摸,就知道是什么型号,威力多大,弊与利分别是什么。

他虽然话不多,一身的本事倒是真的,小屋能再百步之内­射­中活物的几率大于百分之八十,而他在五百米内都能百花百中,难怪窦老头那样倚重他。

几日后,窦亦繁恢复出院,刚刚考上驾照的小屋开着窦亦繁的高级跑车,拉风的到医院楼下来接他,香车配美人的迎接组合,立刻让许多过往的行人对窦亦繁羡慕不已。

窦亦繁上了车,抬头一脸渴望的望着她:“我可不可以亲你一下?”

“可以。”看着他小心翼翼的表情,小屋大方的批准了。

窦亦繁扑过去不敢逾越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心里觉得甜丝丝的:“咋们去哪?”

“回去呗!”小屋说完发动车离开医院,没走多远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小屋再开车不方便接电话,对窦亦繁道:“手机在我口袋里,帮我拿出来,按接听,放我耳边。”

诚意

“手机在我口袋里,帮我拿出来,按接听,放我耳边。”

窦亦繁看了一眼招办,手机贴在小屋耳边,电话那头是许久没有和小屋联系的沐爸爸听起来语气很急:“小屋,泽凯被人绑架了,你可不可以立刻回来一下,我们在家等你。”

“好的,我马上回去。绑架,被什么人绑架?”

“可能城西王拐子那伙人,情况有些复杂,你回来再详细商量。”沐爸爸说道。

挂上电话后,小屋除了开出一句话也没说,窦亦繁也没说话,不想让全神贯注的她分心。

到了沐家大宅前,窦亦繁没有下车,他知道沐老爷子并不是那么欢迎他,因为在沐家看来,他是个强盗半路跑出来,抢走了原本属于沐泽凯的女人,可是在他看来,他只是救小屋从那个苦海中解脱出来。

他坐在车里等她:“去吧!我在这里等你,有什么事情马上叫我。”

小屋点了下头,推门下车。

她没带家里的钥匙,按了门铃保姆来开的门,走进去沐爸爸和沐妈妈正焦急的坐在客厅里等着她,一见她进来,沐妈妈立刻坐不住的站了起来:“小屋啊!你一定要救救泽凯,我们刚刚得到确切消息,的确是姓王的那伙人绑架了泽凯。”

“那我需要做什么?”小屋很冷静的问道,并没有她想象的那样激动了,原来时间真的可以平息一些原本很激烈的感情,现在的沐泽凯对她来说,只是养父的儿子。养父养母对她恩同再造,为了养父母,她不会见死不救的。

沐爸爸道:“以我们的实力,还不能保证能万无一失的救出泽凯,我想借助窦大哥的力量,你是他未来儿媳­妇­,应该有办法吧!”

小屋没有十足把握:“我和窦老头没见过面,亦繁在外头,我去叫他帮忙想想办法吧!”

“那快请吧!”

小屋把窦亦繁叫进来,这么大的事情,窦亦繁不敢自己做主,给窦老头打了个电话,窦老头要求和沐爸爸通话,他对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的沐爸爸道:“要我帮忙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得拿出一些诚意来。”

练练手

“要我帮忙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得拿出一些诚意来。”

“你想要什么?”沐爸爸一脸严肃的问,他就是想要一套金屋子,沐爸爸也只能给。

“听说你对我儿子做你的女婿不是很满意。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把女儿风风光光的嫁给我儿子,一个月之内办婚礼,要么把三黄街给我,你自己选。我有时间可以等,只怕你儿子等不得多久,你应该很了解王拐子那个人,他最喜欢撕票的。”窦老头趁火打劫。

沐爸爸当然想选前者,虽然小屋是他养大的,可三黄街对他来说更有意义,挂了电话,他看向小屋,语重心沉的道:“小屋,你看你能不能答应嫁给窦亦繁,这样你大哥就有救了。”

小屋心下微凉,却没有任何犹豫,她本就打算要和窦亦繁过一辈子的,伸手挽住窦亦繁的胳膊,点了下头没有太大感觉的说:“我愿意嫁给他。”

沐爸爸松了一口气,立刻打电话和窦老头商量起了具体救人的细节和对策,一点都没有注意到小屋有些失望的表情。

小屋想利用价值充分发挥了,那就没她什么事了,对窦亦繁道:“我有些饿了,我知道附近有一家的馄饨面很好吃,你陪我去吃好不好?”

“当然好!”小屋愿意嫁给他,这叫他从刚刚到现在。笑得嘴没有合拢过,陪着她往外头走去。

沐妈妈本想留他们在家里吃午饭,想了想刚才老公的表现一定让小屋失望透顶,所以表面现象不做也罢,也无法挽回什么了。这个养女到底还是和家里还是有了隔阂……

这本来也没小屋什么事了,但窦老爷的手下一个电话打过来说窦老爷子想让他的准儿媳­妇­锻炼锻炼,这次解救窦亦繁是个极好的机会,让小屋去办。

窦亦繁听了第一个不同意,凭什么他未婚妻要去救他情敌啊!一个电话打给窦老头:“爸,我不同意,你换个人去行吗?小屋是我媳­妇­。”

“你的媳­妇­以后也是咋们家的一份子,当是练练手,怎么就不行了?这点苦都吃不了,还怎么做我们家媳­妇­啊?”

掩人耳目

“你的媳­妇­以后也是咋们家的一份子,当是练练手,怎么就不行了?这点苦都吃不了,还怎么做我们家媳­妇­啊?”

生怕老爹反悔的窦亦繁立刻住嘴,可还是舍不得:“去对付王拐子,多艰险啊!要不,我陪她去吧!”

“不行,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还想娶媳­妇­的话!哪儿也不许去,给我回家或者去上班,整天围着一个女人转,你不嫌丢脸,我还嫌丢脸了,机会已经给你了,要不要随便,可别说老子没帮过你。”对于这个不上台面的儿子,窦老头很是头疼,这臭小子怎么就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丫头迷得神魂颠倒了?

窦亦繁这会真老实了:“谢谢老爸,我马上回来。”

挂了电话,窦亦繁和小屋说了一声要走,小屋把车钥匙给他:“你刚刚康复,叫个人来把你车开回去吧!”

“那你开什么啊?”

“你爸的几个手下,在附近的一个停车场里里等我去商量具体事宜,你的车这么拉风,多惹人注意,我自己想办法的回去就行了,你先走,我还有几句话要和我爸妈说。”小屋说完,见窦亦繁出去后,对沐爸爸道:“爸,你放心我会尽力而为,一定会救出大哥的。”

“小屋,小心些!”沐爸爸的眼里除了感激还是感激,没想到真正可以依靠的,还是这个养女,他以前果然没看错人,够义气。

小屋点头又道:“阿虎和阿权在家吗?我想带上他们一块去,不是我不信任窦亦繁,而是我信不过窦爷的手下,王拐子不论是伤是死对本城的所有帮派来说,都是值得邀功的事情,我怕他们万一因为邀功心切,而不顾大哥的安慰,带两个自己人我才放心,另外准备五百万,如果能和平谈判最好,这就算便宜那龟孙子了,我们来日方长。”

沐爸爸觉得她考虑的很走到,立刻让人去叫那两人带上家伙过来,又写了一张五百万的支票递给她。

走道门口时,沐爸爸让人把一台看起来很不起眼的桑塔纳开了出来对她道:“用这车吧!掩人耳目。”

通报

“用这车吧!掩人耳目。”

“嗯。”小屋说完,丝毫不罗嗦的钻进车里,让人开着车,往停车场的方向开去。

因为是底下停车场,里头很黑,小屋的车灯照­射­过去,隐约可以看到停车场最里头的角落里一台黑­色­的桑塔纳前,站着三四个黑衣男子,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毕竟对方是王拐子,也算是本城一叱咤风云的人物了,要从王拐子手里救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小屋走过去开门见山的问:“那位是狗哥?”

一个戴墨镜的男人点了下头,摘下了他的眼睛:“我是,这次的行动,我们会全力配合少­奶­­奶­您。”

“你们带家伙了吗?”小屋不啰嗦。

“带了这些。”黑狗叫人打开后备箱,砍刀、斧头,每个人身上还有一把枪。

小屋点头:“咋们看机行事,我也带了两个人,你们谁知道王拐子现在在哪?”

“刚派内应查过,他今天下午两点会去何家嘴附近的一个酒吧做毒品交易。”黑狗道。

“那我们现在去吃饭,吃完了饭就­干­活,等他开始和对方交易时,我们再去,这样就不会给他跑了,我带了一张五百万的支票。先好好谈,谈不了再动手。”小屋道,也只能这样了。

黑狗看她做事这样条理清晰也就放心了:“行,那兄弟们先去吃饭,吃饱喝足了,也比较有力气。”

这顿饭,小屋请,饭菜管够,想吃什么尽管点,但有一点,不能喝酒,怕坏事。

吃过饭,把车开到何家嘴,刚好两点过十分,看门口森严的警卫就知道,交易应该已经开始了。

小屋推门下车,离着那些守门的小弟还有五六米就朝他们喊道:“去把你们王爷叫出来,我有事找他。”

“你谁啊?”那小弟见她一个小姑娘,只觉得口气很大。

“三黄街金小屋。”小屋朝着他走过去,抱着双手,笑着看着他,眼神却是冷冷的。

这三个字,那小弟还是听过的,沐家的千金也是窦家少爷的女朋友,立刻重视起来:“你稍等,我这就去通报。”

谈判

立刻重视起来:“你稍等,我这就去通报。”

小屋嗯了一声,带着几个手下就在大门口站着。

小弟进去敲了敲包厢的门,一个站着络腮胡子的男人来开了门,沉着脸问他:“什么事?”

“沐家的小姐来了,指名要见王爷。”因为王拐子姓王,他们为了表示尊敬,­干­脆称其为王爷。

“没看王爷正在忙了,行了,你下去吧!这件事待会再说。”

“可是那个金小屋还带了好几个小弟,其中一个我认识,是窦爷身边的黑狗哥。”

如果只是沐家,反正他们已经抓了沐家的少爷,可窦家不同,窦家派人来了,就说明,窦家和沐家已经联手了,他们可以不把沐家放在眼里,可窦家不容小视。

那人听完,不那么淡定了,对那名小弟道:“你在这里,等会。我去请示王爷。”

那络腮胡子进去请示了正在和对方讨价还价的王拐子:“王爷,金小屋来了,还带了几个窦家的人,要求要见您,该怎么办?”

“口气倒不小,胆子也有些,让她先候着,没看我这正谈生意了。”他的地盘可不是那么好闯的,他难道还怕一个小姑娘吗?

王拐子一脸横­肉­的对对面作为上的那名穿黑­色­西装打高级领带的中年人道:“刘先生,一百五十万,这些货,我全要,你看怎么样?”

“两百万,少一分你找别家去,这可是上好的货,你尝尝就知道,我们的货源是从金三角直接过来的,没有经过别人的手,比那些二等货,自然贵一些,我大哥的东西,业内都是有口碑的。”那中年人不急不躁的说道,说完他站起身来。

王拐子立刻道:“别走啊!两百万就两百万。”

王拐子生怕这么好的财路断了,立刻叫人给了钱,那位刘先生点过数后,王拐子叫人送他从后门离开,然后对那络腮胡子道:“去把那个金小屋给我叫进来吧!强调一点,不许她带手下,就她一个人,如果她有胆子进来的话。”

“是。”络腮胡子出去把原话对小屋一说。

挟持

“是。”络腮胡子出去把原话对小屋一说。

小屋面不改­色­的叫他前头带路,把手下都留在了门口:“狗哥你在这里等我,其他人在车上等我吧!半个小时后,如果我还没出来,指挥权交给你,这件事你就看着办。”

黑狗点头:“是。”

小屋放心的随着那人穿过冷冷清清的酒吧,进了那间昏暗的包厢,包厢里一脸横­肉­的王拐子喝着手上的威士忌,不怎么在意的抬头看了她一眼:“听说金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听说我大哥在你那做客,我想请王爷吃顿饭,顺便请您告诉我大哥,叫他该回家了,我爸妈有些担心。”小屋说完,掏出那张五百万的支票在他眼前晃了晃。

王拐子心里好笑,就凭你一个小丫头也想跟我谈条件,要是答应你,我以后还怎么混:“我想你大哥在我这还乐不思蜀,吃饭就算了吧!若要谢我,就把三黄街送我吧!”

小屋觉得谈判破裂了“腾”地站起来:“我觉得你可能还没睡醒,我们改日再谈吧!告辞。”

“想走,没那么容易!”他这里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能走的地方吗?

王拐子刚要拍手叫人来捉拿她,小屋按了一下手镯上的机关,顿时几根毒针飞­射­过去,刺在了王拐子的左边肩膀上,刷刷的,Сhā上了五六根。

叫他立刻不能动弹,语气微弱又震惊的道:“你想怎么样?”

“礼尚往来,既然我大哥在你家做客,那也只好请你去我家做客了,毒针上我淬了毒,是不是感觉麻麻的?毒只有我能解,否则你就等死吧!”小屋说完伸手一把抓住完全不能动弹的王拐子,另一只手掏出枪来抵住他的太阳|­茓­,嚣张的说道。

王拐子这才后悔自己有些太轻敌了,没想到会栽在一个小丫头手里:“你以为你走的出这里吗?”

“除非他们不要你的命了。”小屋说完一脚把门踹开,拖拽着全身瘫软的王拐子往外走。

守在包厢外的人,见到这架势,立刻退到一旁,然后虎视眈眈的看着她:“别冲动。”

变故

然后虎视眈眈的看着她:“别冲动。”

“你们放心,我只要我大哥。”小屋说完一路拖拽着王拐子,走到门口,然后冲着黑狗道:“快过来帮我,把他先弄车上。”

黑狗没想到她一个小丫头居然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但也立刻过去帮忙接过小屋手里的枪,指着王拐子的头,两人拽着他往车上走去,其他人很配合的打开车门接应他们上车。

等王拐子的手下掏出枪来对着车ρi股­射­击的时候,目标已经远的无法打中了,因为他们没有王朝军那枪法。

车子开出了王拐子的势力范围后,在一个隐蔽的停车场里停下来,众人都隐约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小屋会有这样大的胆子。

小屋一拳挥过去,重重的落在王拐子的大肚腩上:“说,我大哥在哪?”

“我不会告诉你。”王拐子冷哼一声,他怕自己要是说了,这条命就保不住了。

“你放心我不会杀人,但我不保证我爸爸会不会,你再不说,我也没有办法,司机开车往西边郊区开,那有我家的一个仓库。”

王拐子一点也不为所动,这时他身上的手机响了,小屋让人拿过来接听:“喂。”

“我是王爷的手下陆通,只要你把王爷弄死,拿他的人头来跟我交换,我立刻放了你大哥,怎么样?”

“为什么?”这样的变故倒让小屋有些不不可置信。

“我为什么要一辈子做小弟?”那人利索当然的道。

“那好,你等我电话。”小屋说完把电话卡了,对王拐子道:“你的手下说他想坐这头一把交椅,让我帮他毙了你,条件是放了我哥,你有什么想法?”

王拐子并不松动:“我的手下,不会这样对我的。”

“那我就只好拿你的人头去试试了,我不想杀人的,你确定要逼我吗?”小屋真的不想杀人,因为她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有时候会犯错,很多错误以后都能纠正,但杀人不行,人死了就什么都无法挽回了,所以她不想杀人,就算对方再穷凶极恶,也不想。

最容易

就算对方再穷凶极恶,也不想。

“你说真的?”

小屋点头:“否则我直接剁掉你的人头,我还好你屁话什么?”

“我说,只要你肯放了我,我什么都说。”眼前的这些人个个凶神恶煞,他能指望的,也就是这个女孩能信守诺言了。

“我大哥在哪?”

“在我的一个别墅里,别墅在城郊,有人看守,我身上有钥匙,不过周围布置了许多人埋伏在草丛中,我可以带你去,你可以先把我身上的毒去了吗?”王拐子变得很配合。

“不能。”她怕王拐子耍花招,其实那毒针她是第一次拿来­射­人,万一不准怎么办?所以只是在上头加了些麻药,时间一到,药力自动消退算起来也快了。

车子一路往那别墅的方向开去,离着还有三四百米远,黑狗叫人把车停在路边,然后用绳子把王拐子绊好,让司机把车开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再放王拐子下车,反正他身上的现金和手机都已经让小屋没收了,想来也不会阻止这次的行动了。

那座别墅修的挺好,但表面上看起来似乎风平浪静,没有任何风吹草动,小屋和众人绕远路到了别墅后头的山背上,没有惊动任何人,想来他们再聪明,也不会想到敌人会从背后前来,小屋看着那一排平静的别墅,问黑狗:“你说他有没有骗我?”

“应该没有。”黑狗掏出望远镜看了看,确定屋子里有人后,开始解说起来:“院子里只有一个巡逻的,一楼客厅里不清楚看不到,二楼有人,有个房间门口站着两个人,我想你大哥就在里头,三楼好像没人了。我们入夜再动手,在这之前,你先稳住那个陆通。”

小屋也同意:“只是这样可能会给了王拐子一些时间,早知道不该这么早放了他的。”

“料想他现在也没心思管这件事。”黑狗道,清理门户比这件事重要,至少对王拐子来说。

“那行,入夜后我们从后院围墙翻进去吧!”小屋道,这似乎是最容易的办法了。

开枪

“那行,入夜后我们从后院围墙翻进去吧!”小屋道,这似乎是最容易的办法了。

黑狗觉得可行,一行人等到晚上凌晨十二点的样子,才动手,本来想等到那些人通通入睡后,但是内应突然打电话说,陆通好像怀疑了什么,可能要马上过来,陆通过来,要半个小时,小屋他们只剩下这半个小时了。

十二点的时候是人开始疲倦的时候,后院的围墙旁边站了一颗大树,几个人先爬到树上,再从树­干­上爬过去,踩在围墙的边缘上,把脚悬空,只用手抓着围墙边缘,双脚离也就一米的样子,不费力的跳下去就行了。

一个跳下去,另一个接应,很快几个人都进了院子,往四周贴着墙壁走,这样楼上的人就是推开窗往下看,也看不到他们,走了几步,到了转角的地方,黑狗探头看了一眼,见巡逻的不在,又往前走过了一个又一个转角,终于见到那个巡逻的人时,那个人正在角落里蹲着打瞌睡,阿虎用虎子的背,轮着砸过去,砸在后脖子上那人立刻昏了过去,小姐有命令,不是万不得已,不能杀人。

几个人很顺利的走到了大门口,小屋拿出王拐子给的钥匙试了试,靠!居然没用,她被那个老狐狸给骗了!看向黑狗:“现在该怎么办?”

黑狗一脚把门踹开,里头的人现在还没睡,几个人正窝在沙发上打牌,黑狗趁着他们明显的呆愣,从背后掏出砍刀来,直接砍杀了过去,距离太近的时候手枪还不如砍刀,而且手枪声音太大,容易惊动楼上的看守者,小屋带来的两个人,看着黑狗哥这么勇敢也走过去,举起斧头加入混战,厮杀的眼睛都红了。

小屋从裤袋里掏出一把银­色­的手枪握在右手,左手捡起地上的一把裁纸刀,单枪匹马的往楼上走去,楼上的两个守门的,似乎听到了一些声音,其中一个掏出了枪正要往下冲,在楼梯间被小屋一枪­射­中他的腿,那人伸手要去掏枪,小屋又是一­射­过去,打中他要掏枪的手,然后麻利的走过去,一脚踩住他另一只可以活动的手,一只手从他的身上搜出手枪,塞进自己宽大的口袋里。

可以了

一脚踩住他另一只可以活动的手, 一只手从他的身上搜出手枪,塞进自己宽大的口袋里。

十分冷静的往楼上走去,另一个人听见开枪的声音,知道楼下可能有埋伏,他唯一的希望就是劫持里头的人质,小屋刚刚从楼梯间走上来,那人正好打开房间的门,见到她惊慌失措的往房间里跑去,一边跑一边在掏枪。

小屋几步追上去,一枪朝着那人的右腿开枪,枪口冒起淡淡烟雾的瞬间,那人重重的身子一歪摔倒在地板上,小屋看了眼被绑在椅子上丝毫不能动弹的沐泽凯,

掏出裁纸刀给他松绑。

沐泽凯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没想到会是她来救自己。

他明明那样深刻的伤害过她不是吗?

小屋见他瞪着自己,以为他不愿意道:“瞪什么瞪,你放心回去后,我再也不会和你见面。”

给他松了绑,小屋拍了拍手,正要拉着他出去,突然就见沐泽凯的眼神变得有些惊恐的看着她的背后,小屋瞬间明白了,拉着他往一边闪躲,子弹凶险的从她脸颊边上擦过去,­射­在不远处的玻璃上,碎开了一大块。

小屋转过身就是一把裁纸刀飞过去,打中那人拿枪的手,然后像是对方刚才那个人一眼,抢走了他的枪,这次没有收起来而是递给沐泽凯:“拿着,跟我走!”

沐泽凯平身第一次拿枪,手还有些颤抖,小屋拖着他往楼下走去,楼下的几个手下见到他们,黑狗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道:“快走,陆通快来了。”

满地都是鲜血,一股的血腥味,沙发上横着几个已经昏过去的看守者,都受了比较重的伤,沐泽凯看到那画面,问到那气味就想吐。

小屋一把扶着有些腿软的沐泽凯往外走去,黑狗的人开了门,外头还有几个躲藏在着的王拐子的小弟,听到枪声的时候,他们就警惕了起来,见人出来,顿时开了枪。

黑狗的枪法很好,转身在黑暗中看不清那人的具体样貌,大概位置还是知道,几枪连续的开过去,草丛中立刻没有了声音。

(今天欠下的两章明天一起补上,明天六更。)

不见踪影

大概位置还是知道,几枪连续的开过去,草丛中立刻没有了声音。

几人搀扶着往马路边走去,前方突然出现了两台车,前头那台车,车灯很亮,照的人看不清车上是什么人,很快那辆汽车停在了他们的身边,黑狗看了一眼,确定是窦家的车,叫他们马上上车,结果还没全部上车,就见远远的大约五百米的地方,有七八台车在往这边开来,这地段很偏,这条路也很偏,平常别说夜晚,就是白天一下子来七八辆车也是不太可能的,小屋警惕起来,对黑狗道:“有问题,可能是陆通察觉到了什么,你们往相反的方向开,我往他们迎面而来的方向开,黑狗哥你们保护好他,绕远路回城,阿虎,你也坐那车,阿权跟我上车,我来开。”

迅速布置好后,众人分坐两台车,沐泽凯那台车上全是相对能力强一些的,他们绕远路回去,但是却安全很多,因为等那些人追来,他们已经跑远了,而小屋是相反的方向,是朝着那群人开去的,就比较危险。

沐泽凯知道她掩护自己的后果是很危险的,即使以前再讨厌她,现在他还是很想对她说一声:“小心。”

以前也许所有都是假的,可这一声“小心”却是真心的,看着她为了自己这样豁出命来,沐泽凯心里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酸涩又疼痛。

小屋点了一下头,立刻发车朝着那越靠越近的车堆冲去,沐泽凯那边那台车也迅速的发车朝着相反的方向开去。

小屋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危险,也许她会被陆通的人手包围,可是只要能报答养父母的养育之恩,她觉得很值。

小屋怕那些人起疑,所以故意开的不快,像是最平常的速度一样,与那些成排的汽车慢慢的擦肩而过,然后一踩油门,直接把速度提到最高,这台不起眼的小破车差点凌空飞了起来似的。玩命似的在漆黑的公路上前行着。

但是陆通那样狡猾很快发现了不对劲,叫了一半人掉头去追她的车,另外剩下三台车,一台的人陪他进别墅一探究竟,剩下两台车的人去追沐泽凯坐的那台车,虽然他们已经跑得不见踪影了。

照办

剩下两台车的人去追沐泽凯坐的那台车,虽然他们已经跑得不见踪影了。

通过后视镜,小屋很快发现后头有车在跟踪她,趁着那些人还没有确定她为狙击目标时,小屋对坐在后头的两人道:“做好开枪的准备,等他们追上来,立刻摇下窗子开枪狙击,不要有丝毫的犹豫。”

两人皆是见过世面的,掏出枪上膛,一边观察着后面跟着的车辆,一边准备着随时狙击。

很快后头的车似乎接到了什么指令,全速追上来,虽然小屋开的很不要命,但对方也不是新手了,而且对方的车明显比她的好太多了。

很快那些人追了上来,而且比她想的更狠,车门两边都有车,车尾后面传来一阵开枪的咄咄声,在这深夜里,听着叫人格外的胆战心惊,简直三面夹击。

小屋车里坐在后座的两人丝毫没有犹豫的摇下车窗,对方车里的人也想狙击他们所以也摇下了车窗,趁着这个时候,两人迅速出击,因为准备的很充足,所以状态很好,左边车里很快有一个人手上,右边车窗有子弹­射­进来时,两个人各自躲开了。

小屋全当看不见,所有的心思全放在车上,好像这台车此刻承载着她的一切,让她竟然超水准的发挥了,眼看两边夹击,后有追兵,她又超不过车,枪战持续太久,她的车上毕竟人手比不过人家,要吃亏的,那就玩硬的小屋问她身后的一人:“还有斧头吗?”

“有。”

“一斧头砸了左边那人的玻璃窗。”没有玻璃窗的掩护,对方就很难躲避了,就像是在放箭的时候,敌人没有盾牌一样,左边那车的司机素质最好。

那手下照办,两车挨着很近,看准后,一斧头砸了对方的一扇车窗玻璃,玻璃碎全碎了,对方好像也明显的一慌。

“把手都缩回来,我要倒退了,等我车子挺稳,你们立刻开枪,专打轮胎。。”小屋说完,突然把车一停,后面的那辆车避闪不及撞了上来,巨大的冲力叫他们不由身子往前倾了倾,这还不是小屋的最终目的,她往后用力一倒车,将后头的车头,撞的稀巴烂,此刻,前头两辆奔跑中的汽车立刻掉头,朝着小屋冲过来,小屋把车子一停。

搞定

前头两辆奔跑中的汽车立刻掉头,朝着小屋冲过来,小屋把车子一停。

两人会意的探出头全力扫­射­迎面而来的两辆车的轮胎,停着去攻击一个想你接近的目标,比行驶着容易多,连续几枪的扫­射­后,那两辆车都被打中了轮胎,一个向路边滑去,一个破釜沉舟般的一转方向盘,朝着小屋的方向撞来。

小屋机敏的猛一大方向盘,往路边的空地转去,那辆车撞上来时,只擦到了一点漆,然后直接和后头那辆刚刚被小屋撞到车头的车来了个亲密KISS。

“搞定!”小屋嚣张的一笑,一加油门转了转方向盘,再次朝着马路冲去,因为刚才的事故,就算后面再有车来追她,恐怕也会被那几辆几乎报废的车给挡住了去路,她现在怕只怕前面会有埋伏。

结果还没开上半里路,新的问题出现了,小屋大叫一声:“糟了,快没油了。”

“那怎么办?”众人一听,完了,这个时候怎么出这样的事情了。

“我把车开进森林里藏起来,别人不会发现的,然后我们去附近找找看有什么农家,借车回城。”小屋小声咒骂了一声吧车开进一片茂密的森林里,下了车。

三人带上各自的家伙,顺着手机上搜索出来的地图,往城里的方向走去,路还有很远,这里离着城里还有几十公里,而且从地图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恐怕今晚只能走整夜的路了。

为了小心行事,手机是不能用的,万一对方已经报警,那只要查一查他们的手机,就知道他们在哪了,也不敢求助,统统拆了电板揣在各自的兜里。

到了天快亮的时候,几个人到了城里,找了一个小旅馆住下,才用酒店的电话打给家里人,小屋的第一个电话打给了窦亦繁:“亦繁是我,沐泽凯他们安全了吗?”

“已经安全送到沐家了,谢天谢地,你总算打电话来了,你怎么样?”

“我只受了一点点轻伤,这件事警察知道了吗?王拐子那边什么态度?”小屋要确定平安后,才敢回去。

很快

小屋要确定平安后,才敢回去。

“应该没有,王拐子的人不敢报警的,黑道有黑道的规矩,火拼的结果也只会自己解决,否则就会在这道上混不下去。听说你把王拐子那伙人弄得人仰马翻的,我看他们要自己修整好一段时间了,在哪里,我去接你。”接到她的电话,窦亦繁心情终于轻快了一些,昨晚上他担惊受怕的一夜未眠。

小屋说我们人多目标大,自己分头回去就行了,也终于放松了下来,都把手机开了,在楼下买了一顶太阳帽和一副太阳眼镜,小屋跟其他人打了个招呼后,叫了一辆计程车,回窦亦繁的别墅。

她刚到别墅,窦亦繁和王朝军都迎了出来,窦亦繁走过去一把抱住她:“小屋,幸好你没事。”

“亦繁,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窦亦繁久久的才松开她,三人进屋后,窦亦繁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看他安心了,佣人端上来一些点心,少爷昨晚担心的不只是一夜没睡,甚至一点东西都没吃,这会应该终于能吃东西了。

小屋也没吃什么,两人将就着吃点点心喝点茶,王朝军接了个电话后,安静的坐在旁边,等他们吃完了,才对小屋道:“窦爷刚才打电话来了,让我转告你,昨天­干­得漂亮,有这样的未来儿媳­妇­他很欣慰。”

小屋点了一下头,表示知道了,却并没有露出丝毫的骄傲和得意来,对她来说去战斗只是为了获得和平的手段,并不值得张扬和骄傲。

吃过午饭后,小屋和窦亦繁回房去睡了踏实的一觉,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挑了一身喜欢的裙子穿上,小屋去敲窦亦繁的门,叫他出来吃晚饭。

吃过晚饭后,两人像往常一样,窝在房间里看电视,小屋看着看着却有些心不在焉,看到枪战片段时,她不由想起昨天开枪撞车的自己,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那样狠,甚至可以为了达到目的不惜手段,她故意去撞后面的那辆车的时候,将生死已经置之度外,也将别人的生死置之于度外,那一秒她甚至完了自己说的,不能杀人的这个原则,她发现自己比想象的要狠毒的多,她喜欢却同时又痛恨着这样无情的自己,她怎么可以那样狠毒,可是不狠毒,混黑道会死的很快。

了解

可是不狠毒,混黑道会死的很快。

她甚至还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双手昨天沾染上鲜血时,那鲜血喷洒而出时的温度,那炙热的感觉,几乎要将她的双手烧出一个洞来。

心里的有些东西似乎在一点一滴的逝去,良知、道德,也许还有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的东西正在流失……

晚上睡不着,小屋爬起来坐在院子里吹吹凉风,意外是王朝军也没睡,他听见声音,从房间走了出来,转头看向她:“你在烦恼什么?”

小屋摇头:“没什么。”

“因为你完成的很出­色­,加上接下来又要准备婚礼,所以我们的训练提前结束了,明天我就会离开这里,要是睡不着,来喝一杯吧!”

“这么快?”小屋有些不舍,抛开其他不说,他是一个很好的老师,本事相当过硬,要不是他教的那些,她昨天可能死了。

“不快了。”他也还有很多别的事情需要忙。

小屋进屋找了两瓶好酒,一人一瓶,那么好的酒就牛饮了,会喝醉几乎是天经地义的。喝醉了就歪倒在沙发上,不用担心会被袭击,这里很安全。

第二天早上,小屋醒来时,揉了揉眼睛,看向正坐在她旁边用笔记本上网的窦亦繁,左右看了看:“王教官了?”

“一大早就走了。”窦亦繁说完,一边玩幼稚的连连看,一边道:“我想我们短时间里,不会受到攻击了,陆通被王拐子砍了两刀,带伤逃走了,听说伤的很重,陆通收买的手下都被王拐子处决了,不过王拐子自己也好不到哪去,中了陆通一枪,离着心脏的位置,只有三厘米。”

小屋听完觉得事情远不会这样了解:“陆通会甘心?”

“我想不会,他现在只有两条路,投靠我爸,或者自己­干­掉王拐子。王拐子现在也只有两条路,听手下说,我爸已经找王拐子谈过了,要么归顺他,要么就被灭掉,现在城中势力我们是最强的。”窦亦繁嚣张的说道,所以无论如何,小屋都不会出事。

小屋听了有些不是滋味,却也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回应,­干­脆什么都不说。

答应

小屋听了有些不是滋味,却也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回应,­干­脆什么都不说。

吃过早饭后,小屋接到了家里的电话沐爸爸对她觉得很愧疚,说让她回家里住,到时候就从家里这边出嫁,小屋的嫁妆和婚纱沐家准备,婚期没有多少天了,他们希望小屋在婚期临近的最后这几天,能过的舒舒服服。

小屋没有拒绝,也没有理由拒绝,因为即使她并不爱窦亦繁,却依然想要一个盛大的婚礼,因为婚礼,一辈子只有一次。

听到小屋答应回来,沐泽凯的心情变得有些奇怪,他既希望能见到她,亲自表达谢意,又不希望她以为有了希望,像以前那样纠缠自己,虽然那件事发生后,他有深深的内疚和悔痛,但是一想到她的纠缠,沐泽凯还是有想逃跑的冲动。

所以等听到客厅传来说话的声音时,沐泽凯又等了一下才下楼,意外的看到窦亦繁,他不禁问:“你怎么也在这?”

沐妈妈想着泽凯对小屋的事情向来不关心,所以就还没跟他说小屋要结婚的事情,趁着这会儿正好说了:“泽凯啊!过来坐,这是你妹夫,这几天看你受惊都忘记跟你说了,小屋过不了多久就要和亦繁结婚了。”

“结婚?”几乎是一个晴天霹雳将他突如其来的给劈中,怎么可能?那个哈他哈的要死的女人,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要嫁给别人?

“是啊!过几天就是婚礼了。”沐妈妈说完,不由在心里可惜,这么好的女孩子,儿子看不上,只能便宜了外人。

沐泽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突然觉得没有以前那么好喝了,甚至难以下咽。

沐妈妈是希望家里的两个孩子,以后还能来往的,有什么心结能解开是最好的,小屋虽然是领养的,带了这些年,一还有些感情的,对泽凯道:“以后都是一家人,你们年轻人以后要多多来往。”

一家人?

谁跟窦亦繁一家人!

小屋那么迷恋他,会不会结婚只是引起他注意的幌子?

他暗暗的留意起她来,似乎整个过程,她没有一直看着她所谓的未婚夫,却也没有看他,大多时候低头看着盘子里的小点心。

钻戒

大多时候低头看着盘子里的小点心。

过了一小会,沐妈妈和沐爸爸站了起来:“我们有点事,先出门了,你们慢慢聊。”

不管他们年轻人之间有什么误会,开诚布公的谈开,应该就会没事了,他们长辈在这里反倒碍手碍脚,所以借口出门给他们制造一个谈话的机会。

沐家爸妈走后,小屋没有看沐泽凯一眼,转过身抓住窦亦繁的手,她能感觉到他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愤怒,关于她丢失的贞­操­,但是小屋不希望他们打起来,因为她只想和沐泽凯再无瓜葛,就做陌生人,只要她想,她一定可以把他从自己的眼睛里给过滤掉。

小屋难得这样讨好的拉着他的手,窦亦繁顿时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声音很温柔:“什么事?”

“我们什么时候去选婚纱?”

“对哦!戒指我都还没给你买,你看我粗心的,给我一天时间,我现在就去准备,一定给你一个难忘的求婚。”

看着他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小屋笑了笑:“哪有讲出来的,都不惊喜了!不过,我很期待,我等你。”

窦亦繁听完屁颠屁颠的走了,临走时不忘狠狠的瞪了沐泽凯一眼:“禽兽,你要是再敢算计我家小屋,我就把你打成筛子,我说到做到,所以你离着她远一点。”

小屋像模像样的把窦亦繁送出去,那模样好像是甜蜜恋爱中的小女人,等窦亦繁的车走远后,一个声音在她背后响起:“你真的要嫁给他?”

“对。”

“你根本不爱他,不觉得这样做很虚伪吗?”

“跟你无关。”小屋说完面无表情的往屋里走。

接下来的几天,变得十分忙碌,接受求婚、拍婚纱照、订酒店,写喜帖,双方父母见面……

这样的忙碌渐渐的竟让她不可思议的,把沐泽凯给淡忘的无影无踪,甚至有时候都不急的家里有这样一个人,窦亦繁的求婚很浪漫,在夜晚的海滩上,赤着脚坐在沙滩边上,一边听哗啦啦的浪潮声,一边吃着香香的烧烤,窦亦繁突然看似寻常举动是递给她一罐饮料,饮料的盖子她伸手一拉那个环,傻眼了,居然是颗钻戒,发现时,已经在手上了。

表白

傻眼了,居然是颗钻戒,发现时,已经在手上了。

窦亦繁­奸­计得逞,还很有模有样的在她面前跪了下来:“小屋嫁给我吧!我会一生一世爱你的。”

他的话刚说完,四周响起礼花在天空中炸开的声音,随着那些灿烂绚丽颜­色­的开放和流逝,小屋听到自己用有点哽咽的声音说:“看在烟花这么美的份上,答应你了。”

那烟花绽放和流逝,其实很像人的生命,她能在自己绽放的时候,选择珍惜眼前人,还是让生命就那样流逝?她很清楚自己的选择,她愿意选择前者。

看着她一天天的远离,每天带着幸福的笑容准备着和其他男人的婚礼。

被忽略的沐泽凯,突然觉得心口一阵阵的疼痛起来,特别是在寂寞的午夜,那个曾经可以为他去做一切的女孩,甚至有勇气脱光了诱惑他的女孩,终究被他伤的没有力气去爱了,走向了别人。

他原本对她那样的讨厌,可他终究不免落俗的是个贱骨头,小屋喜欢他时,他看着就烦,她做什么都烦。

可是当她那天晚上,在枪林弹雨中救出自己,从那时候起,终究是有什么东西,再也压抑不住的从心里萌芽出来。

可是她却不再用正眼看自己一眼,本来如果只是这样,他也许会认命,可是爸爸告诉他,小屋之所以会答应嫁给沐泽凯,是为了救他,他伤她那么深,她却用终身幸福去换他好好活着。

这样的女孩,他想他不能再压抑自己心底的爱意了。

其实他是活该,曾经的她是那样措手可得,因为那时候她生活的圈子很小,只有他,他就是她的世界,然后慢慢的走了出去,外头的世界那样大,她也不差,自然会遇到其他男­性­的追求,于是等他后悔时,似乎她已经走远了。

此刻看着躺在床上,一边做面膜一边听音乐的她,沐泽凯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轻轻的关掉了音乐:“小屋,我有话跟你说。”

“说吧!”她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明天就是婚礼,她要好好的做完这个面膜,明天才能当一个美丽的新娘子。

你骗我

她要好好的做完这个面膜,明天才能当一个美丽的新娘子。

“小屋,你跟我走好不好?”

“什么意思?”小屋很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是要带自己私奔吗?

“不要嫁给窦亦繁,你要是想嫁人,就嫁给我吧!我娶你!”他没有在开玩笑,如果她会嫁人,现在的他只希望自己是新郎,其他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她被人睡过,或者不再像以前那样爱他,都不是问题,他只是想牵着她的手,和她一起过下半辈子。

“你在说我吗?我没听错吗?我是金小屋。”小屋很不淡定的一抬头,脸上的黑乎乎的面膜还在,都看不清脸,他会不会是看错人了?和她求婚?不可能吧!

“我知道你是谁,我很清楚,不要嫁给他好不好,你根本不爱他,你爱的是我。”沐泽凯一把抓住她的手,内心在咆哮着,他早已承认,自己爱上她这个事实。

小屋觉得他大半夜的,在不是梦游就是在搞笑:“大哥,你抽什么风?我爱不爱他,跟你无关,我以前是喜欢你,但是现在不喜欢了,可以吗?”

“骗人,那你为什么要去救我?”

“报答爸妈的养育之恩,难道你以为我会因为自己,为你去赴汤蹈火吗?我没那么傻,从我被人睡了的那天起,以前的金小屋就已经死了,现在的金小屋与你无关。”小屋说完,躺下来继续做按摩,不知道会不会因为刚才说话,而多出几条皱纹来。

“你骗我,你是爱我的!”

“你错了,女人是善变的,而且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时间的好处是,你原本得不到的,到后来,你不想要了,我现在就是。”她已经不稀罕了,哪怕此刻他跪在地上求婚,她还是会无动于衷。

“小屋,难道你要我把心掏出来,你才会相信我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吗?”

“我要你的心做什么?你回去睡你的觉吧!”小屋不想再看他一眼,转过头看向旁边的墙壁,都比看他墙。

“你还是不相信我,你等着,我会证明给你看,我的心有多真,定不会叫你嫁给窦亦繁的。”他说完就走了。

婚礼

“你还是不相信我,你等着,我会证明给你看,我的心头多真,定不会叫你嫁给窦亦繁的。”他说完就走了。

小屋也没在意,觉得他只是说笑吧!

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要阻止她嫁人,谈何容易,所以也没放在心上。

第二天一早,小屋早早的起来打扮,那一身洁白的婚纱衬的她越发漂亮,窦亦繁来迎时,也被她那美丽的造型给惊呆了:“小屋你真漂亮。”

小屋伸手接过他递来的花束:“谢谢,我的新郎你也很帅。”

看着小屋挽着窦亦繁的手上了婚车,沐泽凯觉得心疼的难以呼吸,他绝不要再错过她,不想让她因为自己而嫁给她不爱的人,所以放手一搏吧!

沐泽凯回到房间,调出自己早已准备好的资料,拷贝了一份后,开始打电话……

婚礼无疑是浪漫的,窦亦繁先给她一个难忘的婚礼,即使匆忙也准备了许多的玫瑰和粉红的蕾丝,将现场布置的非常浪漫。

在众人的见证下,沐爸爸挽着小屋的手缓缓的走向红地毯,然后郑重的把小屋的手交给窦亦繁:“亦繁,我把我最宝贝的女儿交给你,希望你们以后能过的幸福。”

“岳父,您放心,我会好好对小屋。”窦亦繁笑得合不拢嘴,挽着小屋的手转头面向神父,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窦亦繁先生,请问你是否愿意娶金小屋小姐为妻,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他太愿意了。

“金小屋小姐,请问你是否愿意嫁给窦亦繁为妻,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我……”小屋正要点头,突然听到了许多个脚步声,不由回头往去。

众人也循声望去,不由怔住,竟是一群警察,为首的警察走过来对小屋和窦亦繁道:“抱歉打扰了两位的婚礼,现在有人举报这位窦亦繁先生可能跟非法组织黑社会活动有关,请跟我走一趟,接受和配合调查。”

对峙

请跟我走一趟,接受和配合调查。”

窦亦繁听完立刻黑了脸:“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无论是什么,请稍后,这是我们的婚礼,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婚礼,你要是来观礼,我欢迎,要是来捣乱,休怪我不客气。”

警察又怎样,搅和了他的终身大事,他不会善罢甘休的,翻脸就翻脸。

小屋上前一步拉住冲动的窦亦繁,问那警察;“警察先生,您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一直是个本分商人。”

“不会有误会,请给我们走一趟。”那位警察说完,一大群警察冲了上来,将窦亦繁团团围住。

窦爷站起身来,看了那位长官一眼也说:“你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查清楚就知道了,给我带走。”那位长官知道他可能上头有人,但是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最近是非常时期,城里最近连续发生了几起­性­质恶劣的大案,是时候该杀­鸡­儆猴一下了。

窦家和沐家的那些手下一听全都站了起来,虎视眈眈的看着那群警察。

对峙了两三分钟后,还是窦爷先妥协,他上头有人,抓去也不怕,只对关几天,只是婚礼只能以后再找机会办了,要是此时和警察起了冲突,上头的人,只怕也很难保住窦亦繁,他摆了摆手,叫手下们都退下,对窦亦繁道:“既然如此,你就去警察局走一趟吧!早点回家。”

窦亦繁点了一下头,刚要走,小屋拖住他的手:“我陪你去吧!”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她不希望窦亦繁出事。

窦亦繁知道她担心自己,拍了拍她手:“好,那我们一起去。”

小屋在婚纱上打了一个疙瘩,这样就不容易被婚纱绊住了,挽着准丈夫的手,一起上了去警察局的车。

到了警察局里,她这一身的婚纱,顿时成了引人注目的焦点,警察局什么人没抓过,这穿着婚纱的新娘,还是第一次,他们被叫道一个单独的房间里文化,警察只是例行的问了窦亦繁几个问题,问了小屋一两个问题后,一个高级警官和一个律师模样的人走进来,对窦亦繁道:“你可以回去了,你的律师来保你了。”

发火

对窦亦繁道:“你可以回去了,你的律师来保你了。”

窦亦繁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他就知道警察局奈何不了他的,因为他爸爸上面那人,可是个大官。

可是律师下一句话,却让窦亦繁变了脸:“但是我们的警员刚才在垂柳街进行例行检查时,意外抓到一伙帮派成员,据他们交代金小姐有涉嫌收取保费、放高利贷等多项犯罪的重大嫌疑,所以现在她还不能离开。”

垂柳街就是三黄街的雅名,窦亦繁一听激动了:“你能不能抓她!我要马上保释她。”

那位高级警官说:“可能不行,上面已经下了命令对垂柳街的案子要严查,现在任何人都不能带走她,窦先生你可以走了。”

小屋做梦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但她既然走进了这一行,就该想到会有这样一天,做多了坏事听说都是有报应的,不是不报,有时候是时间未到。小屋不知道自己的时间到了没,但她还是很淡定的对窦亦繁摆了摆手:“你先回去吧!我不会有事的。”

窦亦繁不肯走:“不行,你陪我来的,我怎么能一个人回去?”

“你先回去,再多说一句,我可就悔婚了!”

窦亦繁这才住嘴,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留下小屋重新在刚刚的座位上坐下来,那位高级警官和刚刚负责录口供的那位一起进来,小屋的心理素质相当的好,不管那位警官问什么,她一律回答不知道,一点也不配合,她不知道将来会如何,她只知道不能供出沐爸爸,也不能供出自己去救过沐泽凯的事情,那样只会让事情更糟糕,也许忍着过几天窦亦繁想出办法,她就能出去了,又或者那位高级警官说的上头,什么也没查出来,证据不足把她给放了。

带着侥幸,小屋进了看守所,暂时收押,听后再审。

但事情远比她想的要严重的多,在看守所里,她见到了几个三黄街里的女孩子,她们说今天一大早警方带了一大队人马把三黄街彻底给端掉了,估计很快会查封和冻结沐家的所有财产,听说被抓的人有两百多,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有,有些人供出了沐爸爸,也有人供出了小屋,人这么多,绝对是纸保不住火的。

照顾

也有人供出了小屋,人这么多,绝对是纸保不住火的。

听到这里,小屋的身子一下子瘫软下来,她感觉这下好像真的要出大事了,自己怕是进来容易,出去难了。

警方会倾巢而动,不会打没把握的战,这次不是小打小闹,而是要彻底剿灭三黄街的黑­色­势力,而她拒不交代,肯定会判的很严重。

窦亦繁就是有心想救她,窦老爷也不肯了吧!

没有了三黄街,她金小屋什么也不是,根本没有资格做窦家的儿媳­妇­,窦亦繁那样的固执,一定会被窦老爷给控制住,甚至关起来或者送出国,这门婚事,算是黄了。

两天后,小屋见到了沐泽凯,两眼猩红的沐泽凯十分内疚看着她:“小屋,你还好吗?”

“我没事,爸妈怎么样?”小屋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爸爸跑路了,家里的存款全被冻结了,你不用担心我和妈,我会照顾好妈妈的,我能自己赚钱。”他没想到会是这样,明明他是举报的窦家涉黑,结果被抓的却是小屋,爸爸跑路了,三黄街被封了,他觉得很不可思议,轮坏,窦家比沐家坏很多很多吧!而且他收集的证据都是指向窦家,结果却是小屋倒霉,他现在还想不通。

“那就好,窦亦繁怎么样?是不是被他爸爸软禁了?他爸也不打算救我了吧!”

“你怎么知道?妈昨天去请窦爷帮忙,窦爷闭门不见,而且窦亦繁听说被窦爷关起来了,任何人都见不到。”他没想到小屋会猜到。

“和我想的一样,我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人出卖了我。”小屋叹了一口气。

沐泽凯很内疚,他选择他坦白:“对不起,是我匿名举报了窦亦繁,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被抓的是你。”

小屋顿时气得不行:“你个猪脑子,窦家有后台,谁敢动他,那都是说说罢了,我们家什么也没有,趁着我结婚,地盘上兄弟不多,一锅端了,是大好时机,这牢我看样子是坐定了,我想我以后再也不欠你什么了,我不想看见你,你走吧!好好照顾妈。”

一年半后

我不想看见你,你走吧!好好照顾妈。”

“小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后会再来看你,等你出狱我们就结婚。”

“滚你丫的!”小屋厌恶他那一副深情的样子,看着就烦,站起身,不等探视的时间过往,主动离开了探视间,她接下来的小半辈子可能都被这个家伙给毁了,她怎么不郁闷,真搞不清楚她当初怎么会喜欢上这个家伙,脑子笨的叫她有吐血的冲动。

结果审判前两天,不知道谁那么有本事,又挖出了小屋开车在郊外制造了一起车祸导致几个陆通手下重伤的事情,以及她在别墅开枪伤人,小屋觉得有可能是窦老爷,可窦老爷没有很大的理由对她落井下石,可除了窦老爷还会有谁了?难道是王拐子?

可是听说王拐子因为受了重伤也正是最脆弱的时候,和她一样也被调查了,应该不是他吧!

那是谁就不知道了,反正几个案子加在一起,又因为社会的舆论,有人捅上了电视,她的态度又不算好,所以小屋被判的比较重,十一年半徒刑,没收所有私人财产。

现在她十七岁,等十一年半后出来,她就二八十了,到时候人老珠黄,一无所有,小屋现在想想都有些绝望,但她也很清楚,这是自找的,走了那条路,就要有面对这种结局的勇气……

一年半后,监狱。

“1038,有人探监,跟我走。”

“探监?什么人?”小屋站起身来,难道又是沐泽凯?除了他不会有别人了吧!沐妈妈自从那件事后身体一直不好,从没有来过。沐泽凯再来了,只要站在门口,一看是他,小屋就会立刻转身,她不觉得和沐泽凯还有什么好说,至于未婚夫窦亦繁,一直都没有来过,会是谁来探监了?沐泽凯已经有半年没有来过了。

“我怎么知道,赶紧的跟我走。”狱警很不耐烦的说了句,说完把牢房门打开。

小屋跟着她出了牢房,往见面的地方走去,结果却被意外的带到了那栋楼,楼上的一间小会议室门口,小屋立即警惕起来:“谁要见我?”

线人

小屋立即警惕起来:“谁要见我?”

“你进去就知道了。”狱警说开了门,守在外头,示意她自己进去。

小屋带着满脑子的疑问,走进了那间小会议室,会议室里一个穿便装的男人一本正经的抬起头来,颇为怀恋对她说了一句:“好久不见。”

“王教官?你怎么在这?”小屋皱起眉头来,他不是窦家的人吗?怎么会在这?难道也被抓了?可是为什么是单独想见,难道……

看到她的表情从初见的惊讶到后来的醒悟,王朝军点了一下头,伸出手来:“重新认识一下,我是重案组的高级警官,你可以叫我王警官。”

“王警官?教官变警官?有趣。”小屋说完在他对面坐下来,先前见到老熟人的那种高兴劲一扫而空,如果没有猜错,她当初制造车祸的事情,一定是这位王警官透露的吧!

“我叫你来,是有事需要你帮忙。”

“需要我帮忙?我是犯人,你是警察,需要我帮忙?你这玩笑开大了吧!”小屋不以为意。

“你听说过廖永华吗?”

小屋点头:“就是那个很拽的廖胖子?他老婆花姐前几天刚刚分到我们监狱,就睡我对面,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希望你能做我的线人,接近花姐帮助警方调查和追踪这件事,廖永华逃跑了,而能找到他的,我想除了花姐不做第二人选,我们怀疑廖永华除了非法敛财、洗钱外,还和一起军火案有关,花姐被抓时,在房间里搜出了一大箱还没卖完的新式手枪和各种武器,我们怀疑他们可能和某个地下军火集团有生意来往。”这件案子可大可小,他手下其他的几个线人有的不愿意接这个案子,有的最近有活在活,有的不适合,想来想去,有胆有谋的金小屋进入了他的视线,其实他当初训练金小屋的时候,会那么认真的教,就是存了这个心思的,他有预感,金小屋会是一个很­棒­的线人,她可以很出­色­的完成各种任务。

“王警官我在坐牢,怎么帮你查案啊?你找别人吧!”小屋兴趣缺缺的说,当她好忽悠了。

无辜

“王警官我在坐牢,怎么帮你查案啊?你找别人吧!”小屋兴趣缺缺的说,当她好忽悠了。

“你可以逃狱,带上花姐一起,我可以让人暗中帮助你们成功逃脱。”

小屋听了觉得很不可思议,这像是一个□□说的话吗?

小屋嗤笑道:“你当我三岁小孩啊?你让我逃狱就不抓我回来了吗?既然要回来,我逃­干­嘛?我为什么要因为你们而得罪廖胖子?”

“我们□□局对于线人,有严格的奖励制度,每一个月,我们会换算成一分,你还要坐十年的牢,你的底数是一百二十分,每一次出任务,我们会因为你的成绩给你从这一百二十分中扣分,一次最少一分,最多二十分,当你的一百二十分都被扣完后,我们会彻底销掉你的案底,你可以不用担心再被□□抓,也不用再坐牢,这个条件你满意吗?”

“我考虑一下。”小屋犹豫了,如果是这样,是不是只要她努力,过几年就能销掉案底,彻底出狱,获得她梦寐以求的自由?可是她也十分清楚,做线人,代表着她的生活将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将会比以前混黑道的时候,更恐怖,万一泄底,等待她的会是比死更可怕的事情。

看出她的动摇。王朝军道:“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一般的新入行的线人,我们为了考验他们,会先一开始给那些比较小的案子,分数在一分到三分之间的案子,随着历练给线人的案子会逐步越来越大,分越来越高。但是考虑到事情的紧迫和你的能力能够胜任,这次的案子我是力压众议,破例给你争取的,你做的好,也许有五分。你要是犹豫,我就只能找别人了。”

“可是做线人,一不小心命都没了,我坐牢大不了十年后,就能出去了。”不是她怕死,只是她怕自己死的不值。

“你杀过人吗?”王朝军突然换了一个问题。

小屋摇头:“没有。”

“那你开过枪吧!开枪打伤别人的时候,你开心吗?收高利贷的时候,你开心吗?看到那些因为借高利贷还不起而被打得几乎长废掉的人时,你有没有想到过他们无辜的家人。”

明白

你有没有想到过他们无辜的家人。”

小屋摇头又点头:“我是不开心,我曾经是有想过,可是那只是一瞬间的想法,我不敢深想,也不想去想那些。”

“是因为那些会让你感到痛苦,而且你做警方的卧底,是比坐牢更有意义的真正的在赎罪,你知道三黄街被端掉时,有多少老百姓在欢呼吗?你们三黄街的歌厅、酒吧、赌场、高利贷,毁掉了多少个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你知道吗?他们并不欠你们什么,可是你们却毁掉了他们宝贵的人生,如果作恶叫你感到难受和痛苦,要不要试试看做个好人,帮助警察做一些有利于别人的事情,帮助别人,会让你感到快乐的。要不要试试看?”

“是吗?那就试试吧!”她似乎的确是不快乐的,她活了十八年,前头的那些年月都是为了沐泽凯而活,和沐泽凯决裂后,她的目标是为窦亦繁幸福而活,而现在,她已经没了目标,每天就像是行尸走­肉­一般,因为不管如何,入狱到如今,窦亦繁都没有来过她,一次都没有,就算有什么阻力,可是一年半这么长的时间,总会有办法的吧!但是他就是没来。现在突然出现一个人,给了她一个新的目标,为了赎罪和让自己快乐而活,她愿意试试。

王朝军见她答应了,开始和她商讨起细节来:“这是我已经帮你研究好的逃狱方案,你看看有什么问题。”

小屋看了看,很详细,没有什么漏洞:“没问题。”

“狱警我会事先打好招呼,他们会在暗中帮你的,逃狱时,要记住一点,尽量不要伤人,更不能杀人,在执行任务期间,规矩就宽裕一些,你不能杀人,其他的我们可以根据实际情况宽容和量刑,要是你杀了人并且导致他人死亡,任务立即结束,而且你也会得到你应有的惩罚。”

“明白。”

“逃狱的时间,定下明天下午三点,这个时候是人最松散的时候,你们逃出去后的生活里,我们不会给你任何的金钱帮助,也不会有酬劳,直到你达到销案的标准后,你要是愿意继续为警方工作,我们才会付给你酬劳。”

(太困了,欠下的,明天一起更)

逃狱

直到你达到销案的标准后,你要是愿意继续为警方工作,我们才会付给你酬劳。”

自己赚钱这点,小屋没有意义,她太想出去了,太想有个生活目标了:“没有关系。”

“那从今天起,我们保持联络,这是我的手机号,你要牢记,方便以后打给我,另外这是最新型的窃听器,有任何风吹草动,按下开关,我们立刻能监听到你周围的一切声音,以及找到你的具体位置。”

小屋扭开那支口红的两头,一头是口红,另一头是麦克风,麦克风的盖子就是开关,的确很­精­巧,小屋接过来直接从胸口塞进去,夹在内衣里,这样不容易被发现:“知道了。”

“那你回去吧!”

“等一下,我还有个问题,你知道窦美人现在在哪吗?他为什么不来看我?”

“你出事后,全城开始严打,上头似乎开始真正意义上的调查窦家了,窦爷很警惕,还没等□□来抓,在半个月之内把所有能变卖的家产地产全部卖了,带着儿子老婆和几个信得过的手下离开了,听说有人在澳门见过窦爷,也许他是去赌钱,也许他们全家现在在澳门也不一定,有机会你可以自己去澳门看看。不过我并不看好你跟窦亦繁的感情,你不爱他,只有感激,经过上次的事情,你欠他的都该还清了,以后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吧!就算他还喜欢你,你觉得窦爷还会允许你们在一起吗?”

小屋点头,回到牢房后,她很能沉得住的气的往自己睡的床铺上躺去,这个房间里关的女犯人,都是重刑犯,八到二十年不等,起初小屋刚来的时候,有人占着资历老欺负她,小屋身手好,单手就把那人摔墙上去了,所以在牢房里,一般也没人敢惹她,正是因为把所住牢房的大姐大给得罪了,屋子里的其他女人虽然都不敢招惹她,却也冷着她,从小就不太会跟女人打交道的小屋,被孤立了有一年多了,在那些女犯人眼里,她金小屋,是个异类,而且还是个不能惹的人,因为她毒起来,可能比虎还毒三分。

给我

因为她毒起来,可能比虎还毒三分。

新来的花姐被以前的大姐大尊为新大姐大,她向来不把任何人放眼里,小屋也是,见她从外头回来,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脸,冷哼一声道:“烧饼脸。”

小屋也不恼,比起她即将从花姐那得到的东西,这并不算什么,小屋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躺下来睡觉。

第二中午过后,大家懒懒散散的走进监狱里的工厂,今天他们的工作是挑选出,书本里的次品,并且将可以修剪成标准平的书本,用剪刀修整为标准品。

还没正式开工,大家三三两两聊天或者趴在流水线旁边休息,小屋趁着大家不注意,把手里的剪刀藏进袖子里,然后走到正在打瞌睡的花姐身边,突然挑衅的看了她一眼:“听说你胆子很大。”

“那又怎样?”花姐瞪她一眼,这个小女孩真的很讨厌。

小屋将嘴­唇­靠近她的耳边道:“逃狱你敢不敢?”

“你是说笑吗?”花姐的身子一僵。

“我有详细的方案,我想逃出去,就现在,狱警我负责解决,你只要配合我就好。”

“为什么这样好我?这么好的事情,你为什么要找我?”花姐不懂她为何这样好心,没理由啊!

“因为我无依无靠,没有背景,出去后,也没有地方躲藏,只要花姐答应出去后,收留我,让我跟着你做事,有个藏身之地,其他的一切交给我。”小屋道。

花姐听了以后,有些心动,谁不想从这里逃出去:“你真有把握?”

小屋点头,挑衅的看着她:“我已经策划大半年了,就看你敢不敢了。”

花姐知道自己罪重,少说也要坐二十年,二十年后,她都五十了,还混个屁:“好,我答应你,只要我们能逃出去,我就让你跟着我混。”

“多谢花姐。”小屋说完指了指门口道:“我刚才看过了,有两个狱警刚才去上厕所了,我去厕所把他们解决掉,你在女厕所等我把衣服拿给你。”

花姐点头,两人分开行动,花姐去了女厕所等待,小屋走进男厕所,朝里头早已等待多时的两位狱警摊开可手:“给我。”

跑吧

小屋走进男厕所,朝里头早已等待多时的两位狱警摊开可手:“给我。”

“拿着。”一位狱警从厕所单间的门缝里把衣服递给她,为了逼真,他们只穿了内衣­内­裤,其他的都□□了,待会他们会假装被打晕在厕所的样子。

“谢谢。”小屋接过衣服,用力的把自己的头发扯的乱一点,用力的踢了几脚厕所门,做出打斗的声音,过了一小会,小屋从男厕所里走出来,把衣服递给隔壁厕所里的花姐,两人换上衣服后。

两人往外走去,外头的第一道门是红外线门,需要眼睛识别,花姐看向她:“怎么办?”

小屋见不远处有一个□□正要出门,对花姐道:“压低帽檐,我们跟在他后面,应该能出去的。”

两人小心翼翼的跟在那个□□后面,通过了那道门,第二道门是指纹识别门,托那位□□的福,她们顺利的通过了,最后一道门通过的时候,看门的军官见她们两个的神情有些鬼鬼祟祟,对小屋道:“站住,识别卡拿给我看一下。”

识别卡上有照片,小屋递过去的时候,用手指遮住了照片处,那人觉得有古怪朝着小屋走近,眼看前头的门已经开了,此时不走万一被怀疑,就完蛋了,伸手朝着那人一把锋利的剪刀甩过去,趁着那人躲开时,小屋拉着花姐一阵狂奔:“快走。”

她们在前面跑,那个反应过来的守门人在后面追,旁边是一所中学,学校四面有墙,跑进去肯定必死无疑,小屋拉着花姐往对面街跑去,几辆正在行驶的车,危险的从她们身边擦过去,等□□追到对面马路时,她们两已经不见踪影了。

两人躲进了一条小巷子里。

跑了许久后,确定没有人追上来后,跑的气喘吁吁的两人在一个墙角边蹲下来休息,小屋一边把那显眼的警服外套和帽子脱了扔进旁边的垃圾箱,一边问花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弄几块钱,我们搭公车走,否则□□很快会搜到这里。”花姐说完,和小屋走了几步后看见一个中年男人,给小屋使了一眼眼­色­。

不用

花姐说完,和小屋走了几步后看见一个中年男人,给小屋使了一眼眼­色­。

小屋立刻过去,可怜兮兮的问那中年男人:“我走迷路了,还被人偷了钱包,你不可可以给我几块钱搭公交车。”

那中年男人一看是年轻的小美女,很好说话的,从袋子里掏出七八块钱零钱给她:“够吗?”

“够了,谢谢。”

小屋谢过他,和花姐一起快步往另一边巷口走去,藏在巷口边上,等有公交车快开的时候,两人立刻投票上车。

等到了市中心,花姐让她一起下车,又转了一路公交车,在郊区的一个农家饭店下了车,花姐好像是常客,一进去就对前台道:“给我们一间大房间,无论谁问起,说没见过我。”

“知道。”前台小姐恭敬的递上房卡。

花姐进了房间就开始打电话,给自家老公打电话,电话打不通,就换个号码打,连续换了七八个号码,总算打通了,小屋为了避嫌在她打电话之前,就钻进了浴室,开着水洗澡,一边洗澡,她一边用耳朵贴在浴室门上听。隐隐约约听到花姐怒气冲冲的说了一句知道了后,“嘭!”的一声把电话挂了,然后又打了一个电话,和对方说了几句后挂掉。

小屋洗完澡出来时,见花姐闷闷不乐的样子,问她:“怎么了?”

花姐没有多说,摆摆手说:“别提了,待会会有人把我们需要的东西给我们送来,我睡一会,你警惕些。”

小屋点头,就靠在门边的椅子上休息,到了晚上才有人把东西送来,见开门的是她问了声:“花姐在吗?”

小屋点头:“花姐在睡觉,要不要先进来?”

那人摇头:“不用了。”

关上门,小屋没有贸然打开那个沉甸甸的布袋子,放在一旁的矮柜里,等半夜花姐醒来后,问她,小屋才拿出来给她:“是这个。”

花姐把那黑袋子打开,里头有很多东西,假发、眼镜、口罩、围巾、假证件各一套、两部手机、五万块现金还有几套衣服,以及两把手枪,花姐把东西跟小屋对半分了,花姐认识的人太多,目标大,她戴了一顶假发和口罩,让套上宽松的羽绒服,把帽子一带。

小心

让套上宽松的羽绒服,把帽子一带。

小屋得了大围巾、黑框眼镜,还有一顶利落的短假发,小屋把长发一盘,再戴上假发和黑框眼镜穿上一件灰­色­的大衣,看上去斯文又淑女。

大功告成后,花姐叫了夜宵来,对小屋道:“吃快点,待会一点多钟会有车来接我们,我们先去乡下躲躲。”

到了时间后,小屋和花姐匆匆忙忙的上了车,到了后,才知道还要走好几里的山路,躲藏的地点是一个深山的小院子里,后院外随处可见的生活垃圾,冰箱里还有许多罐头和方便面,让小屋明白,这恐怕是他们经常用来躲藏的地方了,

晚上趁着花姐不注意,小屋扭开监听器的帽子,偷偷对着监听器说了花姐的号码,让□□去查上头花姐老公的号码,然后通过花姐老公那边,假扮客人说要购买一批军火,她没有用手机,花姐让人给她办的手机,要查她打给谁,十分容易,她还没傻到那个地步。

王朝军照办了,让一伙□□假装购买军火的熟人介绍的人,给廖胖子打了电话,廖胖子信以为真,以为大客户上门,他人躲在外头,城里以前的存货都被□□给缴了,他能想到的只有自己老婆花姐,反正花姐待在那也不一定安全,于是给花姐打电话让她亲自去进货,顺便在香港躲躲。

花姐本来不想带小屋去的,多一个人,她就多一份危险,花姐对小屋道:“我有事要办,大约一个礼拜回来,你在这里等我。”

小屋答应的很好:“好你去忙吧!小心些,需要人手就叫我。”

花姐入夜后准备进城,小屋送她到了马路边,看着那黑漆漆的似乎没有尽头的马路,花姐犹豫了,自己要是一个人走,万一路上遇到一个半个□□,她就完蛋了,大不了带上小屋,小屋能护送她多远是多远。

两人一路上小心翼翼的,几次很惊险的躲过了询问和怀疑,到了深圳的一个私人码头上,那儿已经有船在等了,那是一搜载运货物的船。

拒绝

两人一路上小心翼翼的,几次很惊险的躲过了询问和怀疑,到了深圳的一个私人码头上,那儿已经有船在等了,那是一搜载运货物的船。

她们被带了一个拥挤狭小的空间里,那里头已经有两三个准备好她们一起偷渡的人了,花姐交了四万,偷渡去香港,他们两一人要两万,找了个稍微能把脚伸直的地方,两人坐了下来。

花姐叹了一口气抱怨道:“真是又臭有小,真恶心。”

小屋试探的问她:“我们为什么要去香港?其他地方没有吗?”

花姐也很讨厌出远门:“有,可是这家的武器是最好的,但是他们有规矩,只在香港交货,不会送过来。”

小屋点了下头,她不敢一次问太多,会被怀疑。

晚上三四点的样子,到了香港的一个私人码头,工人门把货物卸完后,看了看左右,确定没有□□后,对他们这些偷渡客道:“赶紧的,上岸吧!”

躲在船舱里的众人,匆匆忙忙的从穿上跑出来,然后各自分头跑开,香港的夜风肆意的刮着,吹乱了小屋的长发,花姐很有经验的拉着她一阵狂奔,远离这个码头,就会安全些,因为□□经常会埋伏在附近,来个突击检查,她老公在电话里交代过的。

第二天一早,花姐带小屋去逛街,两人每人都买了一套很暴露的裙子,晚上画好妆后,花姐带着小屋来到一间位于尖沙咀的酒吧,这条件随处都是酒吧,以及穿的很暴露的男男女女。

酒吧里十分热闹,小屋和花姐还好打扮的都很暴露,在这里显得并不特别,只能算是中庸,花姐让小屋在这里玩,等着她,她自己走到柜台前和一个中年男子说了几句话,中年男人叫另一位男子把花姐请上了二楼。

小屋不喜欢这嘈杂的环境,大概是她的生活已经安静太久了,在监狱待久了的人,会很耐得住寂寞,但是耐不住吵闹,小屋拒绝了几个男士的邀请,独自走到吧台前要了一杯烈酒,像是喝白开水那样一饮而尽。

被卖

走到吧台前要了一杯烈酒,像是喝白开水那样一饮而尽。

许久没有喝酒的小屋,猝不及防的,被滚烫的酒液呛得咳嗽起来。

“酒不是这样喝的,要不要哥哥教教你怎么喝?”一个有点猥琐的中年男人走上来,恶心巴拉的对小屋道。

“滚。”小屋说完不在看他。

“别这样嘛!”那男人心想,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冷艳又­嫩­­嫩­的小女孩,带劲,将咸猪手搭在小屋的肩膀上。

小屋的豆腐岂是随便一个人能吃的?

她微侧着身子,右手握着酒杯,左手漂亮的一用力,将那男人来了个过肩摔,直接摔到两米以外,然后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要不要再玩玩?”

那男人也是常常出来玩的,很久没有这么丢过面子了,这样下去,他还怎么混啊?气哼哼站起身来道:“你有种别走!我叫人来打死你。”

“你的意思是,希望我现在将你揍得爬不起来吗?”小屋说完懒洋洋的站起身来,朝着那男人走了几步。

听到这话那男人连滚带爬的走了,这样的小事原本是不会惊动吕治这位幕后大老板的,如果他没有无聊到从包厢里走出来,也许会错过她吧!如果一向不爱看热闹的他,不是恰好就瞟了一眼那个吵闹的方向,也一定会错过她,可是一切那么好,刚刚好的让他很巧合的见到了她,那个该死的小丫头,叫他尝了一次后,就欲罢不能的小丫头。

见到她和人动手时,吕治本来是想让手下去维持秩序的,后来一想,她那样的身伸手,其实很难吃亏的,自己何必多此一举,不过当年若不是他不想暴露身份,怎么会被打昏过去,那是他这辈子最大的糗事,不过也着实有趣。

吕治叫来一个手下:“去查查她什么底细。”

手下很快有了眉目过来报告:“是承市花姐带来的,那个花姐正在楼上向我们买枪。”

“你去告诉那个花姐,我要这个女人,叫她把这个女人送到我浅水湾赫兰道11号的别墅。条件随便她开。”

你猜

“你去告诉那个花姐,我要这个女人,叫她把这个女人送到我浅水湾赫兰道11号的别墅。条件随她开。”

手下虽然惊讶,还是赶紧照办了,花姐一听是这个酒吧的一位贵宾要小屋,心里虽然有些不舍得,但这里头的贵宾,可不是她能得罪的。反正谁也不会嫌钱少,她也不敢要太多,怕对方不满意,要了三十万,刚好能买到这次准备购入的枪支的,对方的手下立刻照办了。

花姐很高兴,虽然少了个助手,可平白无故得了两箱子枪,叫她兴奋不已。

当晚把小屋骗到那别墅里头说是在这过夜,等见小屋去洗澡时,她赶紧溜了,站在门口的人,准备了一辆车送她出去。

丝毫不知情的小屋洗完澡关了水,从浴室里穿着换洗的宽松T恤,出来时,看到□□躺着的­精­壮男子时,不由微微一愣,然后快速的做出了反应,她因为以为房间里只有自己,所以连内衣都没穿,宽松的T恤是白­色­的,微微有点透明,宽大的能罩住­内­裤,却不能罩住那细白的大腿,此时遮住自己,似乎已经为时已晚,小屋三两步冲过去,一把发狠的掐住他的脖子:“你是谁?为什么在我□□?”

吕治看着近在眼前的小美女。丝毫没有把她的威胁放在心里,轻轻掰开她的手,然后下流的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裤裆上,一把搂住她的腰:“怎么,小丫头忘记我了吗?”

“你是谁?放开我!”小屋说完用手直接握住他胯下的凸起物,很不客气道:“你要是不说,我就折断它。”

“啧啧!你真的很辣,但是我喜欢,不过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因为你也许能叫我变太监,但是守在门外的保镖应该很快能把你打成筛子,你信不信?”他说的柔情似水,小屋却觉得一阵阵的恶寒,虽然这男人长得十分的漂亮,有着看似纯良的外表,可是他的眼神骗不了人,那是来之黑暗的力量。

小屋大胆推测:“你也是道上的人?”

“你猜。”

“无聊。”小屋瞪他。

太巧

“无聊。”小屋瞪他。

“怎么你还没想起吗?我提醒你一下好了,一年半前,在承市的一家酒店,你喝醉酒来到我房里,然后我们一夜缠绵……”也许她忘记了,毕竟时间过去那么久了,可是他却记得,而且非常的深刻,每到无聊的夜晚,他就会想起那个彻夜在他身下辗转吟哦的小丫头。

“是你?”小屋这下全想起来了,他就是那个漂亮的自大狂?

“是我,你要是不记得了,我不介意和你再演练一次。”吕治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看着她,鼻端飘来了她身上沐浴液的清香味,很诱人。

“疯子,放开我!”小屋一点也没有那种兴趣,她现在只想好好完成任务然后可以从牢里出来。

“差点完了自我介绍,我姓吕,你可以叫我阿治,花姐为了两箱子枪,已经把你卖给我了。”

前一秒还在挣扎的小屋,听到这句话,犹豫了一下,难道得来全不费工夫,她一直想要要清楚花姐的上线是谁,难道就是眼前这位:“你是卖枪的?”

“聪明的女人不应该问太多,以后你就会明白了。”他的底细,凭什么一下子全部透露出来?他卖什么的,以后她就会明白了。

“你当时怎么会承市。”小屋指的是当年,这也太巧了吧!

“问的好,那里有我玩票的一个小公司。”当年和家里闹翻了一段时间,他就跑到承市开了一间小公司,没想到还做大做强了,而一年前他回到了南州继承了急家里的庞大家业,今天不过是到香港来玩一玩罢了,没想到会遇到小屋。

小屋无语了,不知道自己还该说点什么,她一把松开握住他胯下的手,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吕治却不让,这女人他想了很久了:“宝贝听话,不要挣扎,你逃不出去的。”

“你今天要是碰了我,我立刻自杀,你没有我把柄,我一无所有。”小屋不怕他。

对于这样的小屋,狠毒如吕治也没有办法,他摊了摊手,看似无所谓道:“别太激动,好吧!今天我们只盖被纯聊天,但是我以后不能保证,因为我一定会再次得到你的,而且从今天起,我也绝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

抽身

而且从今天起,我也绝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

“你要软禁我?”

“你会得到自由,你可以去逛街,可以去购物,可以和朋友吃饭,前提是必须让我的人暗中保护你,我不希望我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碰到,哪怕是一根手指头也不行,明天一早,跟我回南州。”他霸道的宣布。

“我偷渡来的。”

“这点小事,难不倒我,”吕治说完打了个电话给自己的手下:“明天一早,我要看到我的私人飞机停在香港机场。”

挂掉电话后,吕治将她搂在怀里,闻着她身上的馨香,望梅止渴的看着她姣好的容颜,给彼此盖好了被子,来日方长,他得到了一次,就可以得到第二次。今晚就让她好好休息和适应一下好了。

这个晚上吕治还算守信,没有碰她,只是每次她一翻身,或者一动,他就醒了,这让小屋睡得胆战心惊,她没想到会是这样,她原本只是想从花姐那里追查下落,没想到过花姐比她想象的还不可靠,居然吧她给卖了。

原本不管卖给了谁,她都可以抽身的,可偏偏是跟花姐买卖枪支有关的人物,是该继续调查追踪,还是该放弃,她得请示王警官,可是在这个变态的监视下,她想要询问王警官的意见似乎不会容易。

第二天一早,离登机还有一个小时,吕治心血来潮的叫人把车开到商场,搂着一脸不情愿的小屋进去,指着柜台上的那些东西道:“你喜欢什么,都可以包下来,做我的女人,我绝不会亏待你。”

小屋突然有种被包养的错觉,她很讨厌这种感觉;“不用。”

“既然已经在香港了,带些新款衣服首饰回去,你以后也有的换,以后跟在我身边,你会有很多应酬。”意思是不能穿的太寒酸。

小屋本就讨厌他,听他这么一说,突然想他要摆阔就休怪她太狠,名牌是吧!

小屋走到珠宝柜台前,指着里头陈设柜里最大的那颗珍珠道:“我要那颗。”

明知道她是在使小­性­子,吕治也并没有生气,对朝思暮想许多年的女人,他绝对有耐心,把一张卡递给服务员:“包起来。”

暧昧

有耐心,把一张卡递给服务员:“包起来。”

服务员很抱歉的道:“那是镇店之宝,非卖品。”

吕治淡淡道:“叫你们老板出来,我和他谈谈。”

小屋不喜欢为难陌生人,摇了摇头说:“我突然不喜欢了。”

转移注意力的,一转身随意的指着另一边陈设柜里的一条非常漂亮的翡翠项链道:“我要那个。”

吕治价格都不问,直接对让服务员包起来,然后笑着趴在小屋的耳边说了句:“矫情,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

小屋转头不理他,只是伸手从服务员的手里接过那条项链在脖子上比了比,那粗粗的项链,怎么看怎么像狗链子,o(╯□╰)o

服务员没想到今天一开张居然卖掉了那条八十多万的项链,赠品什么的,送了一大堆,小屋其实不怎么喜欢那项链,却喜欢赠品,赠品堆里,有一条款式很漂亮的银手链小屋拿过来直接带在了手上,她很喜欢上头的小花纹。

吕治看到她脸上淡淡的笑容,顿时都有一种想要包场的想法了,好在小屋并没有要求那么多,那条手链和曾经窦亦繁送给她的一条链子有些相像,她有点怀恋那个单纯的男孩,那个带给她感动的男孩,不知道现在在哪里。

到了服装区,小屋随手点了十几件礼服和裙子外套,倒是一点也不手软。

吕治在旁边花的很开心,只要她喜欢什么都值得,半个小时,花了接近两百万的小屋上车时,看向丝毫没有心情不好的吕治,忍不住问:“真就一点也不心痛?”

“钱是花的,不花只是个数字,我现在很清楚我对你有兴趣,所以你要买什么,我都会满足你。”女人不都是喜欢那一套吗?

“说的好听。”也许过几天他有了新宠,她就被忘到脑后了。

“我做的更好,你要不要试试?”

小屋伸手在他腰间用力的捏了一把:“不正经。”

“美人在怀,叫我怎么怎么正经?”他说着在小屋的脸上,轻轻印下一个吻,他的­唇­微凉,带着一丝戏谑,那眼神充满暧昧的气息。

调查

带着一丝戏谑,那眼神充满暧昧的气息。

小屋一点也不心动,很敷衍的把头偏开,看向窗外,她早已不是那个能被男人骗的晕头转向的小女孩了,根据她的经验这个男人一定很复杂。

飞机很快降落在南州机场,此时不溜更待何时,一下飞机,小屋从他的怀抱里挣脱了出来道:“我想去上厕所。”

“去吧!你们两个跟着。”吕治说完两个大汉跟上了小屋。

小屋­奸­计虽然失败,但是躲在了密闭的空间,她终于可以给王警官汇报了,她拿出手机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反正吕治还不知道她的手机号码,应该也不会去查,小屋给王朝军打了个电话汇报情况:“我前头晚上和花姐一起到了香港,可是花姐昨天晚上把我给卖了,我现在在南州。”

“立刻终止任务回来。”王朝军叹息了一口气,原以为她能探听到一些什么,不过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可是……”小屋语言为止,她虽然很想结束,但是这是她的第一个任务,她想出­色­完成:“可是买我的人,可能是卖军火给花姐的人,他非常有钱,我觉得很可疑。”

“你确定?”

小屋点头:“不是很确定,他太深不见底了。”

王朝军考虑了一会,迅速做出反应:“这个人叫什么名字,我立刻去调查,你先按兵不动。”

“吕治。”

“好的,我会调查,你暂时按兵不动,保持联络。”王朝军说完把电话挂了,事情不只是关系到承市,还和邻城南州有关,他必须和上头领导报告一声,才确定要不要继续查下去,毕竟那是邻城的势力范围。

挂断了电话,小屋慢吞吞的从厕所走出来,两个保镖立刻跟上,三人走到吕治面前时,只见一个浓妆艳抹的美人正如同八爪鱼一样的抱住吕治。

吕治有些厌恶的推开了那个女人,一把将小屋拉入怀里,对那女人绍道:“这是我女朋友小屋,这是我发小的妹妹,兰溪。”

那个叫兰溪的女人看了她一眼,对吕治道:“你不用介绍她,我对你外头的女人没兴趣。你知道的,我是喜欢你的,我不在乎你还有别的女人。”

是什么?

“你不用介绍她,我对你外头的女人没兴趣。你知道的,我是喜欢你的,我不在乎你还有别的女人。”

小屋见那女人很傲慢的抬起头一副看不起她的样子,也就没有打招呼了,­干­脆往吕治怀里一靠,恶作剧的用软绵绵的声音恶心那个女人:“阿治我累了,想休息一下。”

吕治很享受她此刻的温柔,对兰溪说了句我们先走了后,拥着小屋离开了,上了车,吕治说:“你以后尽量不要得罪她,如果想要在本城立足,有我是不够的,她是市长的女儿。”

“你的结婚对象?”小屋很快想明白了,恐怕那女孩有那个心思,而他没有吧!好兄弟的妹妹的话,是不是说明他和市长一家走的很近,而且很不可思议的居然公开都不避嫌。

“她自以为。”而他从来没有承认过,而且一个小市长的女儿,还老是趾高气扬的指使他身边的人,要不是看在她哥哥的面子上,兰溪肯定早已被限制不能接近他十米以内的位置。

别说兰溪,就连他丁省长的千金,他也都没放在眼里过,他要的,必是他喜欢的,其余的不稀罕,就是不稀罕。

“那我是什么?情­妇­?女伴?玩物?”小屋不觉得诶他买过来的自己,在他心里能真的有多少位置。

“女朋友。”

“可是我没有答应过你的追求。”

“我没有问过你的意见,我说是,你就是,不是也是。”他现在就觉得小屋是他的女朋友,这其实算客气的了,情­妇­、女伴,他都有,可那些不能算是女朋友,情­妇­是需要给钱的,女伴一般是那些漂亮的明星,她们要的是名,而女朋友,他想两样都有给,目前他真正当做过女朋友的人,只有两个,一是她金小屋,第二个是他曾经的女朋友,现在的弟妹,前者在他心里天真可爱,后者在他心里,已如死了一般。

“霸道。”但这让小屋稍微好受了一些,她至少可以安慰自己是有名分的,可是这又如何,第一她不喜欢他,第二她是线人,而他是被调查者,这样的两个人怎么可能有未来。

喜欢什么

第二她是线人,而他是被调查者,这样的两个人怎么可能有未来。

吕治道挽着她往飞机场外头走去,外头早已有专车在等,前头一部开路,后面一部压尾,吕治低头拉着小屋坐了进去,保镖们也立刻训练有素的上了前后的车。

对此小屋只奉送给了吕治两个字:“夸张。”

“我乐意。”他并不生气,作为本省龙头企业的掌舵人,他的安全对很多人来说都很重要,所以保卫工作,一直是很严谨的,不只是要防歹徒更要防媒体,他如果打个喷嚏被媒体拍到,第二天一早集团的股票都会跌好几个百分点,所以他能做的是让自己一直平安下去,不能有丝毫疏漏,全国有十几万的工人为他工作,他好,就是这些人有工作,有饭吃,他不好,就难说了。

“哼!”小屋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吕治并没有急着回家,带小屋去了他名下的一家餐厅,古­色­古香的餐厅实际上更可以说是一个中世纪的小皇宫,因为十分的大,大到叫人吃惊的地步,而且这地段分明还是在市中心里,典型的哗众取宠,闹中取静,已经是中午时间,用餐的客人大多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三三两两的坐在那里,见了吕治都纷纷和他亲切的打招呼。

穿过大厅吕治领着她到了自己固定的包厢,包厢的墙上挂着一幅价值连城的油画。房间中间的法式的高档餐桌和椅子,漂亮到让人惊叹,就连桌布也是一丝不苟的,配的非常有味道,一切都是如此的­精­致,就像他的脸。

很快有一名领班模样的小姐敲了敲门后,推门走进来,没有看小屋,直接走到吕治面前,笑容亲切的对他道:“吕总裁,今天想吃点什么。”

吕治没有回答,而是转头给小屋背菜单,他从小过目不忘,自家的菜单自然记得很清楚,小时候耍宝时给老妈背过一次,今天他心情好:“刚刚下飞机,你一定没什么胃口,来个冷菜吧!有明炉烤鸭、卤五珍拼盘、龙须牛­肉­、水果沙拉,你喜欢什么?”

逃跑

龙须牛­肉­、水果沙拉,你喜欢什么?”

“我要吃卤­肉­饭。”她只是突然就很想吃卤­肉­饭,其他的都没兴趣。

那位领班从没见过谁怎么不给吕总裁面子的,这个女人应该是新宠吧!可是胆子也太大了,吕总裁都放下身段给她背菜单了,她居然很不给面子的,点了毫不相­干­的东西,领班心想吕总裁一定会发飙的,她偷偷往后退了两步,不想被吕总裁的怒火波及到。

但结果很让她失望,吕治听小屋这样说,又是一脸垂涎的样子,相比是此刻很想吃到她说的卤­肉­饭,对领班道:“给她一个卤­肉­饭,我的照旧就好。”

“可是吕总裁,我们店里没有卤­肉­饭。”那是路边小店才有的东西吧!

“叫师傅破例不会吗?要是师傅也不会去外头买一份回来,以后找个会做卤­肉­饭的师傅来。”这样以后小屋想吃,都能吃到了。

如此的宠溺,小屋并不太领情的看了他一眼:“你为何要如此劳师动众?”

“我乐意。”他乐意这样宠着她,他要让她知道,他可以给她最好的物质条件,只要她肯真心跟着他的话,要什么都是可以满足的。

“想用物质感动我?你还是省省吧!我不是金钱可以打动的,我没心没肺的程度比你想象的更严重。”小屋不喜欢欠人情。

“就冲着你这句话,我觉得你不是那么没心没肺,谢谢你的提醒,不过我想用我的财力和人力来试试。”他别的没有就是钱多,她就是要买航空母舰来玩都是可以商量的。

一顿饭吃下来,小屋借故去厕所,开了手机,给王朝军打电话:“查到什么了吗?“吕治是吕氏集团现任的总裁,吕氏集团在国内的年收入排名第五,吕治本人是前任总裁的大儿子,为人十分豪气,善于结交权贵,人脉关系非常好,暂时没有黑底,这个人你不用调查了,找个地方躲好,否则被一些不知道内情的□□抓到送回监狱,再要派你出去就麻烦了,这次的任务你获得了一分,还有119,你以后再努力,有新任务我会通知你。”真是出师不利。

“好的。”小屋说完,开始准备从吕治身边逃离。

横幅

“好的。”小屋说完,开始准备从吕治身边逃离。

餐厅全是他的人,小屋无从逃跑,上车后,左右都是保安,她想要逃跑难于上青天。

到了大宅时,小屋更是被眼前森严的警卫力量给吓到,一个别墅里竟然有三十几个保镖,个个看起来身手都不差,她该如何逃出去?

晚餐后,趁着吕治在书房,小屋借口说有贴身的东西没买,要出去买东西,佣人不敢上去打搅有可能正在办公的吕治,让两个保镖陪她去买。

进了商场,小屋直奔比较高的楼层,两个保镖寸步不离的跟着,这可是总裁心爱的人,万一弄丢了,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小屋没有多少时间,逛久了吕治会起嫌疑,六楼只有男装,小屋把适合让店员把某个店里所有适合吕治的男装都包起来,不用送到府上,直接让两个保镖提着就好,反正吕治给过她一张金卡,可以随便刷,浪费可惜了,就留给他自己穿吧!

从店里出来,小屋又选了几件衣服,把金卡递给保镖让他们去付款,自己坐在离着店门旁边很近的桌子前喝茶。

两个两手不空的保镖只能一边提着满手的东西,其中一个伸手递卡去付款,因为小屋说这些东西只能拿着不能落地,否则她会生气。

趁着他们两手不空付款的时候,小屋突然站起来,几步冲到外头,往后退了几步后,一个大跃身,凌空跳起越过栏杆从空中往下跳,下坠的过程中,她灵敏的一手攀住空中悬挂在正中间的一条二三十米长的广告横幅,用手一松一松的缩了下去。

保镖们追出来时,小屋已经松开手中左右摇摆的广告横幅,看准时机往三楼的电梯扑了过去,两只手用力的攀住正在往下行驶的电梯,然后一只脚从电梯外面翻进去,然后整个人翻了进去,安全的落在正在往下的电梯上,引得周围购物的人群惊声大叫,这简直就是电影里才会出现的电影特效。

小屋快速的往楼梯的方向跑去,为了让顾客多购物,商场并没有直达电梯。

饿了

小屋快速的往楼梯的方向跑去,为了让顾客多购物,商场并没有直达电梯,电梯的上下也没有在同一边,与其坐电梯,跑楼梯会更快,小屋几个小下跳的动作后,轻松是从商场的门里逃出来,快步的朝着人流中跑去,远远的可以听到那两个保镖的声音,透过身后遥远的人海传来。

走出来后,小屋才发现现实有多糟糕,她身无分文,而那家伙给的卡她不敢再刷,这里是他的地盘,容易被发现,但金小屋什么时候怕过?

她找人问一下垃圾场的位置后,花了一个多小时步行走到垃圾场,然后在成堆的垃圾中,脱掉羽绒服放在一旁的铁栏上,挽起裤腿,在垃圾堆里翻出一个大麻布袋开始拾荒,废可乐瓶子、废报纸、酒瓶、金属,她一样也没有放过的搜寻起来,到了天快亮的时候,她已经收了整整三大麻布袋的废品,穿好衣服后,徒手拖到附近最近的废品店,那家店早上八点多才开门,老板娘一开门看见一个浑身臭烘烘的女孩子拖着三大袋分门别类放好的废品时,叫醒了刚刚睡着的小屋:“姑娘,你醒醒,地上凉。”

“没事,大姐我们想把这些给卖了,你看看值多少钱。”老板娘看她着实可怜,几大袋子东西称好后,没有克扣,按照实际的给了她一百三四六,小屋拿到钱松了一口气:“谢谢你,有了这些钱,我就可以坐车回家了。”

“小姑娘是被人骗到这来的吧?到我家里洗个澡,我给你几件旧衣服换上,否则司机不会让你上车的。”

“谢谢你,对了,这个给你。”小屋从手上取下一条白金手链给她,那是昨天从吕治家里逃出来时,匆忙忘记取下来的,也是那条翡翠项链的赠品,却很好看。

老板娘乐呵呵的收下了,心想好人果然有好报。

小屋洗澡换好衣服出来后,老板娘给了她一个很旧的背包用来装换下来的衣服,又给她下了一碗面:“吃饱再走吧!”

“谢谢你。”小屋累了一大晚,早就饿了,吃下面条后,觉得好多了。

十分可恶

“谢谢你。”小屋累了一大晚,早就饿了,吃下面条后,觉得好多了。

小屋在老板娘的指点下,找到了汽车站,压低帽子,去大厅买票,像她想的那样,吕治已经采取行动,售票大厅里有几个看上去像是训练有素的人在东张西望,小屋低着头,站在队伍的最后头,等慢慢的熬到了最前头,售票员问她要去哪里的票时,小屋却傻了,因为她不知道自己可以去哪,天下之大,竟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承市是她长大的地方,可是也太容易被发现了,这里也呆不了。她想去澳门找窦亦繁,问问他为什么不来看自己,可是她办不了港澳通行证,她现在是逃犯。

想了想,小屋闭上眼抬头随便指了一个地方,睁开眼,上头写着清河镇,算是个不太发达的地方,但是胜在安静车费又便宜,小屋立刻买了票。

一路顺风,南州到清河镇只要了一个多小时,小镇上的房租很便宜,二十块可以在小旅社住一晚,小屋只剩下一百多一点点,实在舍不得,走遍了整个小镇后,终于让她在一家咖啡厅找到了端茶倒水的工作,包吃包住一个月给六百,小屋也­干­,她长的漂亮,尽管­性­子冷一点,也有顾客喜欢看,小店是镇上唯一的咖啡厅,所以生意还凑活。

小屋在这里­干­了大半个月后,接到王朝军的电话:“有任务。”

“什么任务?”小屋一下来了­精­神。

“有个拐卖­妇­女境外卖­淫­案,你接不接?”

“接。”

“目的是查出这个团伙还有多少个涉案人员,他们的名字,境外接应的人又是谁,这个案子的底分还是一份,最高可以获得六分。”

“OK,我需要防身武器,还有他们的资料,武器我要你以前给我的那个手镯,资料我去找台电脑,你发我邮箱吧!”小屋很果断的说道。

王朝军给完了资料后表示会用最快的快递把暗器给她寄过来,嫌疑犯骗人的方法通常是利用网络,说是招聘单位,骗女孩去工作,其实到了以后就会马上被关起来,然后送到国外卖到妓院,因此拆散了许多个家庭,十分可恶。

老实了

然后送到国外卖到妓院,因此拆散了许多个家庭,十分可恶。

小屋最讨厌人贩子,听说她小的时候原本也是被人口贩子拐卖掉的,后被警方解救,却无法找到亲人,至今无依无靠,果断答应下来。

去找老板□□工资的时候。老板竟然想赖,说她才­干­了半个月,不给钱。

小屋淡定的走进厨房,拿出一把菜刀,一刀子甩到墙上进了半寸,非常牢固,丝毫没有会掉下来的迹象,然后冷冷的对老板道:“你要不要试试看?”

老板立刻吓得从柜子里找出六百块钱来给她,小屋只拿了一半,她现在不是强盗,她只想要回属于自己的那份,她­干­了半个月,就只拿半个月的钱,拿着三百块,小屋迅速打包了行李,等暗器寄来后,就打包回承市。

回到承市,小屋给自己买了一件很廉价很露的衣服,花了一个就是沐泽凯站在她面前都无法认出的大浓妆去那家作为幌子存在的按摩中心应聘,故意把声音弄得嗲嗲的:“请问你们招人吗?你们有一个叫胡经理的人,叫伦家来的。”

“当然,小姐你里面请,我给你带路。”前台服务员看着眼前即将被控制的小屋,心想又是一笔送上门的无本生意。

小屋假装不知情的扭着小ρi股跟着她往二楼走去,一上楼,前台服务员看了一眼坐在二楼走廊里的痞子男道:“又来了一个,你看好。”

小屋故作惊慌的道:“你们想­干­什么?”

“不用怕,你只要老实的待着,我们不会对你怎么样的。”那人一把抓住小屋的手臂将她拖进一间房里,那间房里没有床,地上靠在墙壁边上,蹲着十几个一脸害怕模样的女孩,小屋也跟着在角落里蹲下来。

那人见她老实,就一甩门出去了,小屋转头看向那些可怜兮兮的女孩,有的正在抽泣,不由安慰道:“别哭了,我们一定可以出去的,哭只会累着自己。”

女孩们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可是她们害怕,其中一个女孩瞪了小屋一眼:“你说的容易,怎么可能?外面那么多人把守,听说他们要把我们卖到老挝去,我害怕,我不想去老挝。”

恶梦

听说他们要把我们卖到老挝去,我害怕,我不想去老挝。”

“害怕也没有用,我累了先睡会,你们想哭继续哭吧!”小屋说完,把一床被子摊开躺了进去,用身体裹住,房间里大冷天的没有空调,怪冷的,不裹住怎么行。

听她这样说女孩们三三两两的停住哭泣。是的,她说的没有错,哭并不能解决问题。

小屋一觉睡醒见她们都没有哭了,房间的四周为了防止她们逃跑,连窗户都没有,房间里十分的憋闷,大家身上值钱的东西都被搜走了,都没有手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吃饭。

大约又过了两小时,才有人开门扔给她们一不锈钢盘子的冷馒头,平均一人也就半个,这怎么吃的饱,小屋站起身来,对那人道:“告诉你们头,我们要吃饭,吃好了养的好才能卖个好价钱,我相信你们懂这个道理的。”

那人颇为意外的看了她一眼:“你叫什么?”

“周艳丽。”小屋假身份证上的假名字。

“很好,你很配合,其他人看看,这就是你们的榜样。”那人说完出去后,上头的老大一听,这个道理她不是第一次听说,但还是觉得一个新来的丫头能有如此胆识还算是很稀少的,加上她又很镇静,就更难得了,并没有对她多加刁难。

吃食也比以前给的好些,没有­肉­但至少能吃饱,也许是真的希望能把她们卖出高价吧!

两天后,小屋和这批被卖去老挝卖­淫­的可怜女孩,一起上了路,被关在一辆大货车的货箱中,货箱里又黑又闷,没有通风的窗子,也没有一丝光亮,她们带着恐惧和担忧坐在一片漆黑之中,时间一长头就会有些发晕,通常前行十几个小时,才会打开货厢门给她们一些僵硬如石头一样的馒头,渴了就喝河水,货厢里有一个大桶,装的是河水,也许很脏也许有细菌,可是不喝就只能渴死。

于沿途看守她们的人来说,这些女孩不是人,而是一堆会走路的货物,他们的眼神很冷漠,丝毫没有她们当成过人,动不动就又打又骂,如果不是上头的大老板要求她们被卖到的时候尽量都是Chu女可以卖高价的话,小屋想这些看守的男人一定会肆意的强Jian她们。

冲动

小屋想这些看守的男人一定会肆意的强Jian她们。

其中一个三十来岁一看生过孩子的女人就没那么幸运了,她是这群女孩里,年龄最大的,看守她们的那群男人一到夜晚就会把那个女人叫下车,在树林里群­奸­她,她们坐在车里,远远的都能听到那个女人的惨叫声,有一次甚至是在车上,厢门打开着,月光照进来,她们瑟瑟发抖的蹲在角落里,吃着坚硬如石的馒头,尽管难以下咽,总比饿着要好,突然一个又黑又瘦的男人冲上来,粗鲁的一把扯开那个女人的裤子,,将那个女人粗鲁的推到冰凉的货厢的墙壁上,那个女人似乎已经麻木到不会喊叫了,因为她很清楚,喊叫并不能带来什么,反而会让她被摧残的更加厉害,很快随着那个男人动情冲刺时发出的“啪啪声”,一股恶心的味道情yu味四溢开来,熏得她们几乎作呕,有几个胆小的女孩,甚至吓得大叫和哭泣。

小屋突然觉得自己以前受到的侮辱、诽谤、陷害、抛弃,都不算什么了。

跟眼前所见到的相比,三黄街都不算黑暗了,因为真正的黑暗正在她眼前,她眼睛所看到的地方,绝对是真正的地狱,周围那样嘈杂,可是她很清楚的听见了那个被摧残的女人隔着三四米远的距离,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尽管很微弱,可她就是听见了。

小屋活到这么大,第一次有了真正想杀人的冲动,当你看见无辜的女孩被人侵占欺负的时候,她想她心中仅存的那一丝正义感被激发出来了,并且一发不可收拾,当线人这么久以来,她想她第一次是真心的想要破案,想要解救出那些可怜的女孩,她们什么都没有做,没有害人,她们只想努力工作吃饱饭,凭什么要受到这样的摧残?

然而就在她们都以为噩梦即将结束时,更大的噩梦开始了,那个餍足的男人下了车,其他几个刚刚吃完牛­肉­罐头的男人却上了车,他们休息了一整天,此刻­精­力充沛的看着货厢里受惊的女孩子们其中一个道:“只要不做在里头就行了,­干­!”

简单了

此刻­精­力充沛的看着货厢里受惊的女孩子们其中一个道:“只要不做在里头就行了,­干­!”

说完那个男人朝一个身型丰满的女孩走去,开始脱裤子。

小屋很清楚如果不是怕打草惊蛇,她此时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扭掉他们的脑袋,但是她不可以,法律面前是要讲证据的,而且也许她现在所见到的也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更大的黑暗还在后面等着她,只有详细了解了整个流程和人员名单,才能彻底阻止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但是她不愿意有更多的女孩受到身体和心灵上的摧残,有时候心灵上的伤害比身体上的更难康复,小屋主动站起来对那个男人道:“你­干­我吧!她一直反抗你也不会有兴致的,只要你放过她,我来配合你,如何?我不会反抗,会好好配合的。”

“好。”强上的玩多了也没什么意思,那个男人回过头来看向小屋,然后一提裤子朝着小屋走来:“就你,够味我喜欢。”

小屋做了一个接受状,脱了棉衣外套垫在地上,整个人坐在外套上看着那个男人,笑容十分妩媚:“你来。”

那男人被她的媚态一蛊惑,走了过去蹲下身来,看着小屋说:“我就喜欢你这种­骚­的。”

小屋在心里暗笑,待会你只怕就会恨我了吧!

看着那个男人接近小屋一把搂过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你说我能不能咬断你脖子?”

“调皮。”那男人以为她是开玩笑的。

“那我们就试试看。”小屋说完张开朝着那人的脖子一口咬下去,狠狠的,深的见血了,听到那个男人疼的直叫,小屋很有□□,对付禽兽,就比要比他更禽兽。

“救命!”听到他拼命的呼救,其他几个正在调戏女孩们的男人立刻冲了过来,废了好大力气才把小屋拉开。

刚才被她咬的肩膀鲜血直流的男人,站起身来,肩膀和地面上都是血,他气得一巴掌甩过去。

小屋被人拉扯着躲不开,但她并不害怕,用那­阴­森又温柔的眼神瞪着那人,似乎丝毫不害怕:“你打!你要是打坏了我,回头你们老板怪罪我卖的价钱不好,你就不是挨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到老挝

“你打!你要是打坏了我,回头你们老板怪罪我卖的价钱不好,你就不是挨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那男人是懂的,老板为了保证她们能卖高价,是不允许这些人来路上对她们动手动脚的,以保持她们的完好无损才能卖个好价钱,如果谁违背了这条规矩,被知道后,会被剁掉那个东西,他脸­色­苍白的往后退了退,其他几个男人听到这话,放开了她,其中一个恶狠狠的警告她:“你老实点。”

“一样,我话放在这里,你们若是再敢在途中对我们动手动脚,别的我们不会,自杀我们还是会的,要是我们死了,哪怕一个,都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给我滚下去。”小屋说完走到刚刚被摧残的现在还赤­祼­­祼­的躺在地板上的女人身边,帮她把衣服穿好,回头瞪着那些男人:“怎么?不相信我的话?要不要再试试看?”

“走。”看管她们的那群家伙狼狈的下了车,把厢门一关,她们的眼前再次一片黑暗,但是大家此刻宁愿要这一片黑暗,也不要清白不保。

女孩们对于小屋刚才的出手相助十分感激,都围到她的身边来,对她们来说,强悍的小屋,现在就等于是她们的保护者,靠着小屋她们才惊险的躲过了刚才那一劫。

货车摇摇晃晃的又连续走了几天山路,终于到达了老挝边境的云南达勐腊县,小屋她们知道晚上下车透气时,才发现不同,这是她们自从上车后,第一次没有在荒郊野岭里过夜,厢门打开后,可以看到不远处有个村庄,房屋的建筑风格和云南边境似乎有些不同,她们原来,被人看热闹一样的在远处围观着,那些人窃窃私语的说着一些她们完全听不懂的话。

但是小屋和女孩们都猜到了,她们应该已经进入了老挝,这里的湿气很重,又很炎热,而且放眼望去,能见到的植物大多都是一些阔叶植物。

这天晚上,她们终于睡到了梦寐以求有屋顶的地方,一间很简陋的屋子里,女孩们席地而睡。

肯定

女孩们席地而睡,食物也比前几日丰富,大家却变得更加些惴惴不安起来,这也许她们最后在一起度过的一天了,第二天她们就很可能要被各自卖掉或者送到一些娱乐场所破身为妓。

之所以食物丰富是为了让她们看起来更值钱而已,吃的好一点,脸­色­也会红润一点。

第二天一早,她们被前来接人的车分成了三车,年纪大一点、姿­色­差一点的被分到了第一辆来的面包车里,等待她们的命运的将会是卖给一个年纪很大又比较贫困的老男人,但这和其他的女孩子比起来,已经算好的了。

趁着那些人交谈的时候,小屋暗暗的用跟踪器录下了他们的对话,然后将一枚微型跟踪器,扔在地上,那个三十来岁的女人经过时,恰好踩到,便神不知鬼不觉的粘在了鞋底上,剩下的事情,小屋相信警方会处理好的。

第二两车要接的人,是要去做□□的,第三辆车要接的是要送给保护伞、黑帮老大、富豪的,自然是要挑其中最漂亮的,这些女孩中,由第三辆车上下来的人先挑,选出来的女孩很可能会成为某个大佬或者富商的情­妇­或者第几位姨太太,老挝是允许一夫多妻的。

本来其中一个人选中小屋:“这个丫头不错,我们部长应该会喜欢。”

但是被小屋咬过脖子的男人是不会放过报复她的机会的,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漂亮有什么用?你看看我的脖子都被她咬成了这样,你还是选别的人吧!万一咬坏了高官,我们可担待不起,可凶了。”

小屋冷哼一声,然后柔媚的看着选中她的那人道:“他调戏我,又不能给我名分,我没咬死他就算好的了,要是给我名分的话,什么都可以的。”

那人犹豫了一下,想着自家部长虽然喜欢野­性­的,但是身娇­肉­贵,万一被咬伤就不好了,于是挑选了别人,小屋也偷偷把被选中的那个要送人的女孩的鞋底贴上了跟踪器,顺便给自己的鞋底也贴一个,这样不但利于跟踪,也不会被人怀疑自己了,她肯定是要上第二辆车的了。

答应

也不会被人怀疑自己了,她肯定是要上第二辆车的了。

果然小屋被抓上了第二辆车,送往老挝最大的声­色­场所,那地方有很多□□、舞女,还有很多的嫖客,和一些来之周围几个国家的大毒枭和富豪,他们来这里主要是为了物­色­那些第一次来的女孩,为了竞争到这些漂亮的新来的姑娘,他们常常可以一掷千金。

被验身后,小屋失去了被拍卖第一次的机会,她被分去伺候普通的客人,小屋的第一个客人是个吸毒的人,全身没有半两肌­肉­,小屋巧笑着躺在□□,穿着一条有些­性­感的睡衣,那男人看的动情扑过去刚要亲她,小屋从镯子里抽出一根意乱情迷针将他撂倒,这支针是王警官为她特制的,上面淬了特殊的药水,男人被扎针后,会立即昏过去,然后产生交欢的错觉,一个小时候,药效会退去男人会醒来,可同时也会全身松软,如同行房过后一般,却没有力气马上再­干­那件事。

半个月后,经历过数次假接客后,小屋成功的让这群人不再那样防着她,趁着这些人放松警惕,小屋趁着一个和众多女孩进入老板办公室的机会,将窃听器偷偷的放置在沙发的底座上。

两天后,她和许多在这里受苦的姑娘们一起得到了解救,并且让这个夜总会被查封,听说其他几路被控制的女孩们也被解救了,被送上遣送回国的列车时,车上的女孩子们无不高兴的流下了泪水。

回到国内,小屋也很高兴,因为她拿到了她人生的第一个满分六分。

王朝军对她的表现很满意,给了她一个更棘手的案子,一个田姓高官被怀疑与一个女子的死有关而且还涉嫌贪污巨款,由于那家伙官位很高,他们也不好公开胜利调查,得先抓证据,小屋的任务是拿到罪证,确认贪污巨款的话,给四分,如果还能证明那个高官真的犯杀人罪,给十二分。

小屋欣然答应的回到了承市,警方给了她一张几乎可以假乱真的身份证和一份录入档案的虚假资料。

上勾

警方给了她一张几乎可以假乱真的身份证和一份录入档案的虚假资料。

什么都不会的小屋被安排成了新加坡名牌大学里因为中途缀学,而未能领到毕业证,回国来找工作的年轻女大学生。

好在王警官仁慈,学历上给她写的是播音主持系,可就是播音主持,她也要找点书,否则很容易穿帮,这个城市认识她的人太多,小屋需要伪装一下,王教官这几天有请人教她简单的易容术,比如把鼻子垫高,或者把下巴弄圆,额头弄宽或者窄,眼睛大或者小。

弄出来的模样令小屋很满意,尖尖的下巴被垫成了鹅蛋脸,配上斜刘海,黑框眼睛,一身甜美淑女风的打扮,显得还真有点校园大学生的感觉。

这日省委副书记田大军酒足­肉­饱的刚从包厢里和几个朋友走出来,突然被什么人一撞。

田大军身子笨重一身的肥­肉­,差点摔倒,他身后的一个马屁­精­讨好的骂道:“是谁怎么不长眼睛?”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一个身穿粉­色­毛衣裙,打扮的颇为萝莉的长发女孩一脸羞愧的抬起头,朝他吐了吐舌。

田大军一怔,见她肌肤胜雪,大大的眼睛里分明着一丝雾水在打转,似乎受了什么委屈,明明是我见犹怜的样子,却又是笑着面对他的,看着她吐舌头的可爱表情,田大军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酥软了,这样­嫩­滑的女孩,他有多久没有尝过了?

心想被这样的小美人撞一下,他也不算吃亏,心里的怒气很快就消了,刚要说算了,却听得那女孩子声音柔软的哀求道:“先生,可不可以借给我一百五?我和朋友在这里吃饭,朋友有时先走了,我结账时才发现钱包不见了,我一定会还的……”

田大军听着这软绵绵的声音,情不自禁的掏了钱对在追过来的服务员道:“她的账单,算我账上。”

“谢谢你,给我你的手机号码,我回头还钱给你。”女孩露出了一个雨后天晴的笑容。

田大军虽然想要她的号码,可一个大男人,计较那么点小钱,就显得太不大方了,只好惋惜的道:“算了,一点小钱不足挂齿。”

欲擒故纵

“算了,一点小钱不足挂齿。”

“对你是小钱,对我来说却是解了围,给我号码,我回头请你吃饭。”

田大军爽快的给了女孩自己的手机号码,女孩笑着谢过他,大步往门外走去,田大军的车开出去有四五分钟的时候,他的一个朋友指着窗外道:“那不是刚才那个女孩吗?书记你何不载人家一程?”

“多事。”嘴上虽然这样说着,田大军还是让人把车在她面前停了下来,摇下车窗问正在埋头走路的女孩:“你为何不坐车啊?”

“我钱包……”

想起刚才那一幕,田大军觉得在情理之中:“我送你回去吧!”

女孩低头看了看他车上的人道:“你车上人多,我就不掺和了,这才大中午,今天是难得的大晴天,我走走、晒晒太阳也不错,我下午要去面试,就在不远的一家公司,真的不用了。”

听她这样说,田大军也就不再勉强了,也许是她看车上男人太多,害羞吧!

摇上车窗让司机再次起步,殊不知女孩想的是放长线钓大鱼,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小屋,丢了钱包是假,但面试却是真,她的简历都是假的,总要弄点真的东西,比如一个工作。

小屋事先在网上投过简历,这家电台是出了名的门槛高,小屋不确定自己这个毫无专业能力的人会不会在第一轮被刷出来,但她想试试。

走廊里早已挤满了来面试的女孩子们,个个都打扮的很漂亮,除了她以外都是真正的科班出身,小屋运气好,因为她不挑也没有骄傲的­性­子,居然脱颖而出,被分了个前台的工作。

虽然实习的三个月没有工资,但是小屋要的不过是一个身份,要钱还不容易?

小屋吊了田大军几天胃口,等到短暂的训练过去后,第二天就要正式开始工作时,小屋给他打了个电话,约他什么时候有空,吃个饭。

田大军早就等着这一天,盼了许久了,立刻道:“你在哪?我派人去接你。”

“我在电台,不用来接我了,我自己过去吧!”

勾引他

“我在电台,不用来接我了,我自己过去吧!”

田大军想了想,得找个隐蔽点的地方,他老婆是个大醋坛子说:“去城西的庄记农家乐吧!”

古朴雅致的包厢里就他们两人,小屋表现的一点也不尴尬别扭,大大咧咧的把手上的菜单推过去,很小女人的说:“你看看想吃什么?我刚回国不久,也不知道什么比较好吃。”

田大军很熟练的点了一大桌子菜,听她说才回国,感兴趣的问道:“你先前在哪个国家?”

“新加坡,我父母从小离异后,我就跟着爸爸去了新加坡定居。”小屋的眼里闪过一丝应有的愁绪。

“那怎么回来了?新加坡不好吗?”

“前两年我爸新娶了个女人,我和他闹翻了,硬待了两年,觉得实在也没什么意思,想回国看看,回来也就几个月,那天还好遇到了您帮忙,我叫陆妃儿,你了?”小屋一脸感激的看着他。

“我姓田,名字不好听,田大军。”他也算是翻云覆雨的老手了,什么样的女孩子没玩过,可看着眼前朝气蓬勃又年轻貌美的女孩子,他一时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了。

小屋很恶心巴拉的叫了他一声:“大军哥。”

此刻的她离着他尚有一尺的距离,长发垂在肩膀上,穿着合体的白­色­圆领毛衣裙,清纯的叫人心里软的跟浆糊似,皮肤和骨头却都快要一寸寸的酥软了去,当真是个尤物,温柔的答应了一声:“哎!”

吃饭时,小屋挑了挑碗里的菜,似乎不太感兴趣,吃的有些勉强,田大军道:“怎么?没胃口吗?”

小屋摇摇头,笑着道:“没什么,只是我吃惯了新加坡的口味,一时吃不习惯这个,这次我回来时带了许多新加坡的调料,你要是不嫌弃,哪天做给你尝尝?要不要叫上你太太?我做的菜可是一绝。”

乍然一听还以为她是在勾引自己,听到她提到了自己的太太,想来她也是无心的吧!男人常常是贱骨头,女人越发是无心的,他们越发才觉得有味道,田大军就是,立刻说:“那就明天吧!后天我要去地方视察不在这里。”

遇见沐泽凯

“那就明天吧!后天我要去地方视察不在这里。”

“好啊!明天晚上我在家等你。”吃晚饭,田大军送她回家。

回到家,小屋把房门一关,全身酸软的倒在沙发上,大呼一声:“累死我了!”

应付那个肥头大耳的老男人,差点要了她半条命!

小屋花了半个小时才撤下自己脸上的伪装,能否勾搭上,应该就看明天了,为了这一天,她还特意去学了几道新加坡的菜肴,躺在□□后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是上班第一天,小屋第一天做正常工作,很兴奋,非常的热情的接待前来的客户和听众。

累了一上午快下班的时候,她已经有点要打瞌睡了,眼皮一眯起一眯,突然一个声音的传来,叫她浑身为之一振:“请问你们台长的办公室在哪?。”

“请问您有什么事吗?”小屋不自然的抬起头来,这个声音她怎么会不记得,冤家路窄的,正是沐泽凯。

沐泽凯见到她也是一怔,虽然脸型和造型都有很大的变化,但是他一眼就可以确定是她:“小屋你怎么在这?”

“先生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小屋朝着她一笑。

“怎么可能?你就是小屋。”

“先生,我叫陆妃儿,你要不要看看我的身份证?”小屋笑着问他,心里却想想着如何赶快把他打发走。

“我不会认错的,跟我走!我们需要谈谈。”沐泽凯慌了,她为何要装作不认识自己?

小屋气的翻了翻白眼道:“先生,我正在工作,如果你再妨碍我工作,我只能让保安请你出去。”

看她似乎真的恼了,沐泽凯想着这其中应该有什么误会,终于不再纠缠,问了她楼层后,上楼找台长商量公事去了,他们公司要投放一个广告,总裁派他前来协商,遇到小屋后,他心乱如麻,思路都有点乱了,好在那位台长正好在临时有事不能接待他,很抱歉的请他下次再来。

沐泽凯下楼后正好赶在小屋下班的时候,走过去对她道:“我们可以谈谈吗?”

待下去

沐泽凯下楼后正好赶在小屋下班的时候,走过去对她道:“我们可以谈谈吗?”

小屋虽然讨厌他,但知道如果不谈一谈只怕后患无穷,皱着眉头点了下头:“好吧!”

沐泽凯选了一家比较幽静的餐厅,要了一个小包厢,点好菜后,看向小屋:“你不是在坐牢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小屋很傲慢的看他一眼,实在心烦。

“是吗?那我就去对你所有的同事说,你叫金小屋,这样也可以吗?”

小屋顿时气得不行,抄起桌上的玻璃杯往墙上砸去,落到地上时,已经四飞五裂,里头的开水淌的桌上地上都是,沐泽凯还没来得及做反应,小屋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烦躁的道:“你想去说,你就去说吧!你已经毁掉过我一次了,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你还想毁掉我一次吗?是不是我死了你才开心啊!”

她沐泽凯此时完全可以确定眼前暴躁的女孩就是小屋,他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苦恼:“你是不是恨我?”

如何不恨?

小屋点头:“你给我一个不恨你的理由!如果不是你,我早就结婚了,也许孩子都有了。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被判十一年半的徒刑,而现在你的出现随时可以把我所作的一切努力毁于一旦,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沐泽凯的心情顿时变的很复杂,其实现在他要的也不多,他想赎罪,想尽力去补偿对她造成的那些伤害,以前是他不够成熟,他叹了口气道:“小屋你别这样,当年的事情,我也很内疚,我会补偿你,你要是愿意的话,我们随时可以结婚,我现在在一家不错的企业做部门经理,一个月也能赚到五千的样子,你要是不想工作,我可以养你,可你这样突然出现,让我很担心,你不是还有十年的徒刑吗?”

“我不要你管,也不要你养,我自己的事情与你无关,我警告你,如果你再叫我以前的名字,或者向别人透露半句以前的事情,就算我因此被你害死了,做鬼我都不会放过你。”小屋说完站起身来,她一刻也不想待下去。

排斥

小屋说完站起身来,她一刻也不想待下去。

沐泽凯一把抓住她的手:“别走!我好不容易才遇见你,起码告诉我你在做什么,让我安心,我不希望你有危险,我没有恶意,只要你不做坏事,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帮助你。只要你过的好就行。”

“只要你不说出我以前是谁,就算帮我了。而我现在做的事情,我很清楚我自己在做什么,至于是什么事情,我为何在这,抱歉不能告诉你。”万一沐泽凯说漏嘴,她的小命就玩完了。

沐泽凯松开她道:“好,那我不问,你至少坐下来吃个饭,把这顿饭吃了再走,妈她其实很想你,这么多年来一直卧病在床,你不想见见她吗?”

小屋坐了下来,摇摇头:“我现在还不能去见她,别告诉任何人我出来的事情,包括妈,对了爸爸现在怎么样?”

“爸他现在神神秘秘的,好像跟着个什么老大重新开始,很少打电话回家。也没有回来过,提起你,他总是说很对不起你,明明那时候你和三黄街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却因为他的逃走,让你一个人背了黑锅。”说道这个沐泽凯的声音有些哽咽。

小屋的眼眶也微微发红,掏出手机递给他:“用我的手机打给你自己,我要你的号码,妈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可以打电话给我,爸爸要是找我,也可以告诉他号码。我永远感激爸妈收养了我,把我养大。”

沐泽凯点了点头,又道:“一样,你有什么事你叫我,就算你不再爱我,你可以把我当成大哥,我可以做你的家人,没有关系,只要能赎罪,什么都行。”

小屋淡淡的点了下头,吃饭时,沐泽凯看她吃的不多:“怎么不合胃口?”

小屋点头也没有先前那么排斥他了:“我前段日子在外地,那边的菜和这边味道很不一样,所以还没有太习惯。”

老挝的菜不像中国那样丰富,只有拌、煮、炒、炸、烤、蒸简单的6种,而且基本不放油,炒菜多半都是­肉­+薄荷叶。

开放

只有拌、煮、炒、炸、烤、蒸简单的6种,而且基本不放油,炒菜多半都是­肉­+薄荷叶。

炸也如此,蒸的除了糯米饭就是一种树叶包的类似粽子的东西,即便烧烤也是薄荷味、鱿鱼露和辣椒做主导口味,刚开始不习惯,吃习惯了,觉得也蛮爽的,回来吃这些菜,反而不太能习惯。

沐泽凯这次学乖了,没有问她之前去了哪,只说:“你一切小心,要是需要钱,可以找我要,我还有点积蓄。”

“不用了。”活动经费她自己能赚到,节省一点就好,毕竟沐泽凯现在也不是什么大少爷了,他的每一分钱都是靠着给人打工辛苦赚来的。

这样一顿短暂的时光,沐泽凯十分珍惜,他有时候在想,如果他能早一点清楚自己的心,没有让小屋成为别人的女人,那有多好,她会带着纯洁的心一心一意的和他过日子,如今千疮百孔的她,和满怀内疚的自己,似乎还是错过了……

小屋下了班回到租住的房子没几分钟,田大军已经来了,坐在车里给她发短信,问她回家没,他在楼下。

小屋稍微把家里收拾了一下,换了一套淑女的不得了的衣服,下楼去接他,走到他的车前,敲了敲车窗:“大军哥。”

来之前田大军有点犹豫怕被自己的老婆抓住,毕竟这是在市区里,可此刻看到她明朗的笑容,田大军一扫心中的­阴­霾,下车迎向她,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肩上:“这天气还很冷,怎么不多穿点衣服,冻着了会生病的。”

“没关系,想着大军哥第一次来,怕你找不到,就下来了。走吧!”小屋很自然的拉了一下他的胳膊,似乎又想到不合适似的,有点尴尬的松了手,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上楼,很快到了小屋的住处,有点窄,可是很温馨,一看就是单身女孩子的小窝,厨房很小,客厅不大,卧室田大军趁着小屋做饭时,偷偷的站在门边看了一眼,□□摆着一件­性­感的蕾丝睡衣,田大军心想到底是从国外回来的,开放!

老男人

田大军心想到底是从国外回来的,开放!

一想到小屋穿上那件蕾丝睡衣躺在□□的样子,他几乎要流鼻血了,她是身材很好,穿起来一定很­性­感,自从见到小屋后,他的脑海里不知为何老是会出现一些香艳的画面。

等小屋从出来时,田大军已经一本正经的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看着电视里的新闻节目。

“大军哥,吃饭了。来尝尝我做的海南­鸡­饭,这虽说是海南­鸡­饭但还是新加坡的最有味道,被誉为国菜了。”小屋把两碗香喷喷的米饭端出来,然后是一大盘鲜­嫩­的整­鸡­,还有两个青菜,一盘炸腰果,,摆盘也许不够讲究,但看起来很温馨,有家的感觉,酒是一瓶不太出名的葡萄酒。

田大军却吃出了比往日大餐更好的味道,不只是因为饭菜好吃,更因为眼前的佳人笑容温婉可人,叫人胃口大开,吃完饭不禁叹息道:“好久没有吃的这么开心了。”

“骗人。”小屋笑了笑,开始收拾盘子和碗筷。

田大军还是会哄女孩的,对她道:“是真的,外头那些餐厅做的饭,漂亮是漂亮没有家的味道。”

“那你老婆了?她做的不好吃吗?”

“她从小娇生惯养,没吃过苦,别说做饭了,让她给我捶捶背都跟在侮辱她似的。”说起他那个骄傲的妻子,田大军就头疼,那女人只知道打扮,纹眉毛、纹嘴­唇­、整鼻子,整天打扮的跟个妖­精­似的,偏偏有个水桶腰,怎么开怎么丑,一点都不自然,越弄越丑,还是眼前的女孩子好,看起来很自然,又年轻。

小屋知道这是田大军在试探她,小屋顺着他的话叹了口气道:“可能是嫂子比较傲气吧!蛮有个­性­的,但是像大军哥这样见义勇为的好人,要是我有这样的男人,别说捶背,就是喂饭我也愿意,但是我命不好,没有嫂子那样的好福气,我在大学里谈了一个男朋友,人家嫌我没背景,就分了。以后若有机会,我一定要找一个像你这样的男人。”

“你不觉得我很老吗?”他的儿子都比她大。

睡沙发

“你不觉得我很老吗?”他的儿子都比她大。

“不会啊!成熟的男人有成熟男人的美丽,我不喜欢幼稚的小男人,我喜欢成熟能照顾我的。”小屋说完对他道:“时间还早,要不要下去走走?我顺便想买点水果回来吃。”

买完了水果,小屋再没有挽留他,看着他的车依依不舍的开走,筋疲力尽的小屋打了个哈欠,会屋睡觉去,今天的戏,唱完了。

接下来的几天,小屋没有再给他打过一个电话,田大军又拿不下面子和决心,主动来找她,小屋又等了几天,在一个下大雨的下午给他发短信:“外头下雨了,记得带伞。”

忙晕头的田大军,这才想起她来,又想起她的种种可爱表情,这几天够累的了,他正想给自己放松一下,立刻回道:“你在哪?我有车,不怕,我立刻过去接你。”

小屋抱了地址,田大军很快开着车过来,小屋上了车后,田大军看她头发有点湿,立刻拿了一张帕子给她擦头:“擦擦。”

“谢谢大军哥。”

田大军本来想带她去郊区吃饭,不容易遇上熟悉人,但雨下的有点大,小屋说:“去我家吃吧!我给你做,我今天恰好准备试试做烤羊排,材料家里都有。”

田大军就把车开小屋家楼下了,吃完饭,两人聊了一会,大约九点半了,看着外头的变得雷雨交加,小屋才提出时间不早了要送他出们。

她如此光明磊落和坦荡的待他如恩人,到叫田大军更加不舍了,说:“你怕不怕雷雨天?”

“有点。”小屋点头。

“那我留下来陪你吧!我睡沙发,你睡床。”

“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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