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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返谷重修功技增复遇心交结天缘

在悲喜交集中,泪水也难以自禁的盈眶而出,终于柔顺的将螓首及身躯倚偎入他的胸怀中,享受着从未曾有过的甜美满足,以及受人呵护的安全感。

突然!一只大手托着她下颔,微微抬起她那张满布羞意,却又浮显甜蜜之­色­的丽颜,芳心不解却深情的仰望着他时,两片温热的厚­唇­骤然印上了她的朱­唇­,顿时令她芳心又羞又怯得轻嘤一声,但是尚未及挣扎时,热­唇­突然又远离……

“飞雪玉凤”南宫雪芳心立即一松,然而却又涌生出一股惘然若失的幽怨之意,怔怔的盯望着近在咫尺的俊面。

但是,那双令人心悸的星目,恍如两团火焰般的盯望着自己,似乎要将自己溶化燃烧,因此使得芳心颤悸得不知该如何自处?

然而那两团烈焰,似乎经由自己的双目逐渐透入身躯内,并且逐渐钻入芳心深处,竟然将芳心深处也诱生出一团火焰,逐渐涌生逐渐炽旺,终于引燃成一股自焚的烈焰,终于难以自禁的突然高抬玉臂,勾搂住他肩颈,一双颤抖的朱­唇­,火热激|情的吻在他厚­唇­上,于是……

此时司马玉虎的手指已开始慢慢解开她的衣衫,当手指触及她衣襟内的肌肤时,南宫雪的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但是才穿上不久的亵衣终于又被他褪下了。

虽然内里尚有一件肚兜,下身高有纱裙遮蔽,但是肚兜上方的雪白如玉,柔滑细腻的雪肤玉肌,以及一双半露的圆挺双峰,已然展现在司马玉虎眼内了。

此时南宫雪怯怯的伸手遮掩胸前,芳心又羞又慌的急促喘着气,娇靥羞红得更显得楚楚动人,使得司马玉虎更是血脉贲张,于是再伸手轻轻拉开她手臂。

但是南宫雪的一双纤细手臂,依然紧紧挡着胸部,脸上的表情交杂着羞怯徨惑及几分畏惧,不知该如何是好?

司马玉虎见状不再强拉她手臂,只是在白里透红柔滑娇­嫩­的双肩及酥胸上,轻柔爱抚着,并且不停的吻着她朱­唇­、玉颊、耳垂、雪颈、香肩,由身躯肌肤上涌生起的痒麻刺激,及颤悸的感觉,不停的传人南宫雪心坎中,使得她芳心激荡身躯微颤,鼻息粗喘的羞闭双目,且口中发出一些轻声呻吟声,尔后原本有些僵硬的身躯也终于缓缓松弛。

终于,掩在胸前的松软双手,不知何时被栘开了,裹着双峰的肚兜丝带也已解开了。于是,酥胸上一对随着粗喘鼻息起伏,且微微颤动的圆滚饱满双峰,已然尽现司马玉虎眼前了!

饱满挺立的双峰上,有两颗红中带粉的两颗红豆,突立在雪白|­乳­尖上,如此美妙的景­色­呈现眼前,顿使司马玉虎激颤得伏身吮向一粒红豆,霎时便见南宫雪全身一颤,樱桃小口微张的呻吟一声……

‘啊……’

但是更令南宫雪难以忍受的,是一双玉|­乳­皆已被一双大手抚握揉掐着,阵阵又舒爽又令人激颤的酸痒感,不断的侵蚀着全身,神魂似乎已缥缈至虚空缥缈之中了。

正当她神魂迷茫之时,司马玉虎已伸手下探,轻轻解开了她亵裤,伸手入内轻抚着她一双玉腿,及圆突的玉臀,待抚至双腿之间的一片茸毛之处时,早已渗出了不少玉露,沿着大腿内侧流至臀缝下,渗湿了亵裤。

此时,司马玉虎缓缓褪除了她亵裤,只见一双修长雪白的玉腿之间,一片乌黑茸毛湿贴肌肤上,露出了微突的两片­肉­阜,并且由桃粉­色­的­肉­隙中,尚不断的泌出玉露。

司马玉虎眼见之下更是血脉贲张,胯间已然坚挺而起的玉茎,更是火烫充胀得已然顶出虎皮裙外,露出大半。

内心激荡中,眼见她娇靥泛红鼻息粗喘,鲜艳欲滴的樱­唇­中,尚不断的发出呻吟声,因此已忍不住的又低头吻上了朱­唇­。

而此时南宫雪在迷茫中也激|情的与他狂吻着,并且激|情的呢喃着:

“虎弟……姊姊是你的!”

似呻吟似荡哼,似呓语似呢喃的柔腻之声,更引得司马玉虎难以忍受充斥全身的激|情及­淫­欲,双臂有如铁箍似的紧紧搂住南宫雪白中泛红的身躯,双­唇­也再度吻住朱­唇­。

南宫雪此时也已激荡得情难自禁,一双玉臂紧紧搂着他背脊狂吻着,身体则在他身躯上下扭摇不止,身体紧贴厮磨中,突然觉得下身胯间隐秘之处,被一根火烫灸热之物顶着。

尚未曾想到是何物时,双腿突然被撑张分开,而那根火烫灸热之物已骤然冲顶入羞处之内,顿时使得之前已被轻狂过,且有些红肿的羞处撑胀得有些痛楚,不由得全身剧颤,双手紧紧搂住他身躯,双眉紧皱的轻呼着:

“痛……轻……虎弟轻点……”

但是司马玉虎的下身又猛然一挺,霎时粗长火烫的巨物,已然尽根没入温热湿滑的深处了,立即痛得南宫雪全身颤抖僵挺,且朱­唇­大张的猛吸一口气,半晌才哀怨的呻吟着:

“虎弟……你……你好狠……顶死姊……姊姊了……”

然而,口中虽如此说,但是芳心中却有一种,又羞又喜的美妙感觉充斥,甚而有种得难以言谕的满足感,在芳心中激荡着,因此突然又激|情的献上香­唇­,供爱郎轻尝,双手双腿则像八爪鱼似的紧紧缠搂住爱郎身躯。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喘息的停止拥吻,四目相交中,南宫雪痴痴地望着他,恍如在互视中,有一缕情丝已将两人紧紧缠在一起了。

未几,司马玉虎已开始轻柔的耸挺下身,于是……

在洞口的四婢,芳心中俱是又耽心又期待,乞望小姐能与司马公子谈出一个美满结局,否则以小姐的心­性­,十之八九会以一死保全清白,那么自己姊妹四人也唯有以死相随了。

可是聆耳细听洞内声音,却是仅有短短的数声便又寂静了?因此皆不知他们两人究竟是何心意?

好奇且忧心中,突然听见洞内有阵阵粗喘的鼻息声,不断传出,尔后竟听小姐不时的羞叫痛呼及呻吟轻哼,偶或还有呢喃呓语声传出?

而且……而且还有一种更令四婢芳心慌乱全身发烫,在之前曾经听过,水声啷啷以及身躯肌肤的撞击声?

因此四婢的芳心中,似乎皆有相同的怀疑,难道他们又……

可是小姐的心­性­甚为端庄,往昔从不对男人假以颜­色­,之前因­淫­毒泯智而涌生­淫­欲尚可说,可是现在小姐已然清醒,又怎么可能……因此心中皆难以相信他们竟然又会……而且是在自己姊妹身后毫无遮掩之处?莫非是听错了?

然而,身后续又传出阵阵令人羞怯的呻吟声,而且竟然愈来愈大声也愈来愈清晰,使得四婢俱是双颊羞红身躯发烫,且坐立难安得不敢吭声也不敢回望。

尤其是小芝,在之前,当她元­阴­连连狂泄神智逐渐清醒时,已然感觉到身上压着一个身躯,并且在疼痛的下­体­内,有一根粗长火烫之物在自己下­体­内劲疾轻狂着!

原本芳心又羞骇又惊恐,但是却被下­体­内那根粗长火烫之物,劲疾抽挺而引生的极度舒爽感,刺激得全身激狂舒爽且酸软无力,毫无推拒之力,只能连连尖叫不止。

事后,也已知晓是三位姊妹为了救人,便毅然请求“他”与小姐及自己有了肌肤之亲,解消体内的­淫­毒。

虽然芳心中又羞又悲得欲一死了之,但是身为下人,一切只能依小姐的心意为主,在小姐面前哪有自己作主或开口说话的余地?因此芳心中虽是又羞又悲清白已失,却又不敢开口。

现在,耳闻身后传来的声音,突然回想起之前……那种以往从不知晓,也未曾经历过,欲仙欲死有如身处虚幻缥缈之境的极度舒爽感觉,不由身躯一颤,胯间羞处内突然溢出一股液汁,因此更是羞得轻嘤一声,紧夹双腿,并且双颊火烫得如染赤丹。

倏然!洞内传出阵阵语无伦次的激狂荡哼浪语声,接而又是数声尖叫响起:

“啊……啊……弟……好弟……弟……姊姊要……要死了……贱妾不……不行了……啊……啊……你……好猛……弟……饶……你饶了……贱妾……啊……啊……

你……你太狠……太猛……猛了……泣……泣……”

四婢耳闻小姐激狂的尖叫声,俱是全身一颤!而小翠、小馨及小香皆是慌急起身便欲掠入内里,但是却听小芝呻吟叫道:

“不……不要……你们别过去……小姐她没事……”

然而话未说完,又听小姐颤声尖叫着:

“天……弟……你停……停下……姊姊……受不了……啊……啊……要……啊……

啊……出……要出来了……小……小翠救……救我……”

小翠、小馨及小香三人闻声,再也忍耐不住的同时冲入洞内,只见全身赤­祼­的小姐,贝齿咬在司马公子的肩­肉­上,双手紧紧搂住司马公子的颈部及背脊,又抓又掐,一双修长玉腿忽踢忽蹬,忽又夹在司马公子的腰际,身躯又扭又挺的狂颠不止。

而司马公子下­体­那根粗长骇人的丑陋之物,则是深入小姐胯间羞处,劲疾耸挺的冲刺着,而且两人接合的羞处玉露滴流不止,使得小姐的双腿胯下以及玉臀下方,已是水光盈盈,早已将地面上的衣衫浸湿了一大片。

突然!只见司马公子下­体­骤然前挺不动,但是小姐却是双目大睁的螓首连晃,尖叫连连,而且身躯恍如狂风巨浪中的小舟,狂扭狂颠不止!

三婢俱是惊睁双目怔望着两人,眼见狂风暴雨终于息止了,但是小姐的双手双腿,却是依然紧紧夹搂着司马公子,而且又形如疯狂般的与司马公子拥吻着,如此的情景又怎会是司马公子在欺负小姐?

三人又羞又怔中,却见小芝紧夹双腿慌急行至,满面羞红之­色­的连连比着手势,才使小翠三人略有恍悟之­色­的掩嘴羞笑,于是四人噤声轻行的行往洞口,不打扰两人激|情后的温存。

在山洞中休歇时,司马玉虎已由“飞雪玉凤”南宫雪及四婢的口中,知晓了她们为何会进入“熊耳山”的蛮荒山区中,为何会身遭­淫­毒浸身的前因后果了!

原来在三百余年前,据说是远古“西天昆仑王母”后裔的一脉,在陇西高原的“海心山”之中,创立了一个神秘门帮“神宫”。

尔后当年的“神宫宫主”得知中原武林中传闻数百年,功达剑仙的“长风子”

洞府所在已然明朗,于是便带着两名贴身护卫进入中原,但是自此之后便毫无讯息的失踪未归。

虽然当年的“神宫”宫主夫人,也曾率高手进入中原明查暗访,也曾依江湖传言进入“熊耳山”的蛮荒山区中寻访,竟然也从此失踪了?

尔后“神宫宫主”代代相传皆相安无事,但是代代久传之后“神宫”后裔及所属逐渐各存私心,因此已然逐渐分为四支。

直到两百余年前,当时的“神宫宫主”年已告老,欲传位予长子为新任宫主时,宫中另外两大支竟然不服新立宫主,因此使得“神宫”立时引生内哄,即将陷于分裂的剧变。

尚幸得宫中各支的十余名长老,共同研商调解后,终于使宫中三大一小四支后裔均击掌为誓“宫主”之位暂由三大支轮流分掌一年,尔后只要任何一支第二代的后裔,能寻得随远祖“宫主”失踪而遗失的“神宫令符”其余三支必然臣服不违尊为宫主。

也因此,四支中除了已掌“宫主”之位的一支外,其余三支的为首者皆分别率着亲人及属下高手,年年出宫远行中原寻找“神宫令符”终于使得“神宫”之名逐渐东传,于是在两百余年前,已然被中原武林尊为三大秘门之一。

但是“神宫”中的三大一小四支,年年进入中原久寻但皆无果,甚而有些高手便从此失踪了,因此使得其中两支的势力也已逐渐凋零,于是四支的为首者为了避免势力衰弱之后,被其他支排除在轮流执掌“宫主”之位的资格之外,为了保存实力,因此已逐渐少有人再远入中原。

属于“飞雪玉凤”南宫雪远祖的一支,便是势力最弱的一支,尤其至祖父一代时更为凋零,除了上有两位名列宫中长老的伯叔,仅有不到三百人的一些忠心仆­妇­及后裔。

尔后竟然连仆役后裔的年轻一代中,已有部分人归附至其余三大支,因此使得“飞雪玉凤”南宫雪祖父执掌,原本便已势弱的一支更为凋零,成为“神宫”后裔中更为势弱,连有些仆役也看不起的一支。

直到三十余年前“飞雪玉凤”南宫雪祖父执掌的一支,人才凋零势力薄弱得只余两百人左右,更无能期望有轮流执掌“神宫宫主”之位的资格,除非是前往中原寻获“神宫令符”才能正式接掌宫主之位。

然而当年“飞雪玉凤”南宫雪的父亲乃是单传独子尚未成亲,因此被祖父限制不得出宫,直到成亲且生下“飞雪玉凤”南宫雪后,祖父认为孙女并不能接续祖传一支,因此依然不准爱子出宫,眼睁睁的看着其他三支堂兄弟姊妹,轮流御下宫主之位后,便偶或率着旁亲及属下高手,出宫远行中原寻找“神宫令符”。

直到南宫雪的亲娘再度有孕且产下一子,然而却是个左臂残缺的天残子,因此使得“飞雪玉凤”南宫雪的祖父及父母悲伤无比,认为是天绝本支,因此不再有出宫寻找“神宫令符”的意图了。

事隔十余年“飞雪玉凤”南宫雪已然年至及笄,但是其他三支依然未能寻得“神宫令符”“神宫宫主”之位也依然由三大支轮流分掌。

“飞雪玉凤”南宫雪当然知晓三大支轮流分掌宫主的原因,眼看双亲日日寂落寡欢,弟弟也因天生残废使得心­性­乖张,因此便毅然留书出宫,独身远行踏入中原,若不能寻得“神宫令符”誓不返宫。

但是一年年的时光迅疾流逝,已然时过十二年,期间“飞雪玉凤”南宫雪虽然思念双亲及弟弟,但是因为昔年年轻气盛留书立誓,因此悲伤得依然不曾返回“神宫”探望双亲及弟弟。

尚幸四年前,两名忠心老仆携着双亲书信,以及年仅及笄的四婢寻到“飞雪玉凤”南宫雪,才知晓双亲及弟弟皆安好,以及早在十年前又有了一位弟弟及一位妹妹的讯息,尔后两名忠心老仆将四婢交付“飞雪玉凤”南宫雪之后,从此才有了四婢相伴不再孤独。

至于年前与司马玉虎相遇时,同行的“火凤凰”江玉铃,乃是“飞雪玉凤”南宫雪初踏中原的第五年,与身为“黄山龙凤宫”少宫主的“紫凤”常燕萍的一家人相识,并且结交为好友,而“火凤凰”江玉铃当年仅是五岁的稚女。

尔后,主婢五人也曾听闻江湖传言,有一位年仅双旬出头的青年“狂龙”司马玉虎,凭一己之力便残杀了少林寺的“戒律四僧”及“十八罗汉”因此猜测可能就是主婢五人曾遇见过的司马公子。

因为原本便好奇司马玉虎的武功,及出身来历皆高深莫测,于是细听江湖传言剥茧抽丝的研判之后,发觉江湖武林中,以往从无人听过“狂龙”司马玉虎的传闻,而是在河洛道突然掘起。

再加上与他,时初遇之时,曾听他提及乃是刚出师下山,而且详查所行之地,甚有可能是由“熊耳山”下山的,再加上数百年间有甚多武林高手,相继在“熊耳山”之内失踪,因此在种种疑点中,主婢五人便有了猜测,可能与主婢五人欲查之事或许有关连,于是主婢五人便再度进入“熊耳山”寻查。

昨日“飞雪玉凤”南宫雪与四婢在一处山林中露宿时,竟然莫名其妙的遭到一个来历不明身手极高的蒙面女子偷袭,尚幸五女乃是出自武林三大秘地之一的“神宫”功力身手岂是弱者?因此那名来历不明的高手反遭“飞雪玉凤”南宫雪击伤。

然而没想到那个来历不明的高手,竟然在身受重伤之后,突然挥洒出一片极为艳香的粉末“飞雪玉凤”南宫雪及小芝闪避不及,已然被香粉罩住,使得两人皆吸入了一些香粉,于是……

司马玉虎在细听“飞雪玉凤”南宫雪的详述来历之时,已然想起绝谷山洞的岩壁上,曾经见过“神宫宫主”南宫霸天的遗骨及遗言,并且还遗有一片血红­色­玉佩,而玉佩上雕有“神宫勒令”四字,因此待“飞雪玉凤”南宫雪详述已毕,立时搂住她身躯且哈哈大笑的说道:

“哈……哈……哈……雪姊,你可知你我乃是数百年前便已天定的良缘,并且是以贵宫远祖遗留的玉符为信物,今日才将你赐我为妻吗?”

“飞雪玉凤”南宫雪闻言顿时一怔!但是随及心有恍悟的惊喜无比,立即抓搂住司马玉虎,并且脱口问道:

“你?虎弟……相公,你……你是说……你曾见过远祖遗留的玉符?在哪里见过的?你快告诉贱妾究竟是怎么回事?本宫远祖……还有玉符呢?玉符在哪儿?”

“啊……公子知晓本宫玉符……太好了!小姐,真的被你料中了呢!”

此时四婢也已惊喜无比的迅疾围至司马玉虎身周,并且七嘴八舌的急声询问着,而司马玉虎则是开朗的笑望主婢五人笑说道:

“雪姊,其实若非你详述来历,小弟又怎知“神宫”是何等所在?又怎知那位……

嗯……记得遗留的字迹好似……“神宫宫主”南宫霸天吧?另外尚遗留有一片血红­色­的玉佩,玉佩上确实雕有“神宫勒令”四字,可是……我却忘了将玉佩放在哪儿了?”

“飞雪玉凤”南宫雪闻言顿时大吃一惊!并且连连推摇司马玉虎的身躯,并且悲急叫道:

“相……相公,你快想想……本宫玉符不但是宫主的令符,而且背面还有进入本宫秘库的秘图,没有了玉符,本宫之人永远也进不了秘库之中了!”

但是司马玉虎却促狭的故意说道:

“唉?我怎么知道嘛?当年我看它仅是一片血红­色­的玉佩而已,毫无珍贵出奇之处,而且我所居住的洞府中有如山的珍宝,件件皆比那片玉佩珍贵,因此我岂会在意?所以就随手一丢……说不定已摔碎了呢?”

“飞雪玉凤”南宫雪闻言顿时大吃一惊!且心中一凉,双目发直得茫然失魂,半晌才神­色­悲凄的悲声低泣,但是突又听司马玉虎骤然拍掌叫道:

“啊?我想起来了!当年我认为既然是先人亡故时的遗留之物,必然有其珍贵之处,所以……好像是与其他遗留之物放在……”

司马玉虎话说及此突然一顿,果然使得主婢五人又惊喜又期待的,五双美目俱都盯望着他眨也不眨一下,并且急声问道:

“啊?放在……?相公你放在哪儿了?”

“公子您快想想嘛……”

“哎哟!公子您快说嘛?真急死人了……”

“公子您别急!慢慢想清楚……”

“嘻!你们别吵公子!让公子安静的想一想嘛?”

司马玉虎眼见主婢五人的慌急模样,因此故作沉思之状,半晌后才笑说道:

“我想到了!好像是在……”

但是突然又止口不语的环望五女一眼后,突然迅疾在近在咫尺满面期待之­色­的五女朱­唇­上,各自轻吻了一下,才在五女惊羞之中笑说道:

“哈……哈……哈……我好像将玉佩与其他珍贵之物,同放在橱内,只要回去看看便能找到了!”

“飞雪玉凤”南宫雪及四婢闻言,顿时同时松了一口气,并且欣喜无比的又一一追问爱郎居于何处?家中尚有甚么人?何时回去?

然而司马玉虎却笑而不答,仅是笑说道:

“别急……别急……我居住之处的山区甚为凶险,现在天­色­已晚,你们且好好的歇宿一夜,明晨我便带你们回洞府好吗?”

“飞雪玉凤”南宫雪及四婢闻言,虽然芳心中尚有不少话欲问,但是心上人不肯说,问了也是白问,唯有待明晨与心上人同行返回居处,或可便能使心中疑问迎刃而解了,因此只得忍住心中的诸多疑问wrshǚ.сōm,又兴奋又期待的乞望黑夜快快消逝!

然而她们又怎能安心的歇宿?因为,明日便可见到“神宫”失落两百余年的令符,因此主婢五人皆兴奋得毫无睡意,再者,司马玉虎竟然食髓知味,又涎脸先后接近“飞雪玉凤”南宫雪及小芝,因此……

是夜,在宁静的山谷中,不断的回响着一些断断续续的呻吟呢喃声,以及偶或响起的激|情荡哼浪叫及激狂的尖叫声,连山间宿鸟皆被惊得扑翅飞撞,因此小翠、小馨、小香三人又怎能睡得着呢?

两日后——

“洛阳”往“长安”的官道中“飞雪玉凤”南宫雪及四婢,俱是泪水盈眶滴流双颊,玉掌连挥不止的遥望着一身云白,俊逸雄伟如玉树临风的心上人逐渐远去,突听小翠柔声说道:

“小姐,公子已与我们定下后会之期,我们还是早些回宫,待大事已毕之后,便可及早赶返中原与姑爷相会才是!”

“飞雪玉凤”南宫雪闻言,却是轻摇螓首的叹声说道:

“唉……我是耽心虎郎……他如今已与少林寺以及一些白道高手结下深仇大恨,往后必然会遭至白道武林群起攻之。你们说,我现在怎么会有心情返宫呢?”

小翠闻言,立即安慰的说道:

“小姐,公子说他的三位拜兄,还有……“幽冥鬼府”的少宫主,以及那个“紫衣罗刹”费敏慧姑娘都会协助他,所以……”

但是话未说完,却听小芝醋心盎然的撇嘴说道:

“哼!公子的三位拜兄尚好,但是凭那个鬼府的少宫主,以及那个甚么“紫衣罗刹”又算得了甚么?凭咱们“神宫”的威名,只要在江湖武林中明示,公子是咱们小姐的姑爷,看有哪个门帮还敢欺负姑爷?”

“飞雪玉凤”南宫雪耳闻两婢之言,顿时又忧心的说道:

“唉……小芝你别想得太单纯了,其实连我在昨日之前也未曾想过,虎郎昨夜分析得甚有道理,我们带著令符回宫之后,大伯、二伯及四叔他们三支,真的会依誓共举弟弟为“宫主”吗?会不会反而因此而使我们这一支遭到他们群起逼害?”

四婢闻言顿时面面相觑,但是却听小馨低声说道:

“小姐你放心吧!姑爷为此已故意将玉符后面的图案磨消了数处,而且还故意染上各种树脂汁液,像似尘埋数百年的模样,如此一来,除非小姐及姑爷知晓秘库所在及开启之法,大老爷他们纵然将玉符抢走也无法进入秘库内,尔后小姐可伺机进入秘库,说不定习得一些本宫绝传的绝学后,便可使我们这支技冠全宫,重掌宫主之位了!”

然而又听小香忧心的说道:

“可是小姐,玉符图案磨消的数处,若仔细观察,便可看出是人为始然,万一大老爷他们生疑……”

“飞雪玉凤”南宫雪闻言,倒是并不耽心的笑说道:

“其实此点我倒不耽心,因为知晓玉符背面的图案,乃是本宫秘库之钥的人并不多,仅有宫中曾任“宫主”的长老而已,不明内情的人,纵然看到玉符背面的图案,也仅会认为是装饰的花纹而已,而本支已有上百年无人任“宫主”之位,便连爷爷也不知晓,更何况是爹娘及弟弟?若非我在幼年四处走动玩耍时,偶然听见两位上两代长老的低语,知晓玉符的隐秘,以及秘库内有修炼“剑仙”的玄奥心法,否则我怎会知晓此事?不过……你们已然知晓此事,以后要小心些,千万莫露了口风,否则必将­性­命有危!”

“是!小姐你放心!”

“小姐放心吧!小婢四人皆是下人,又怎会知晓少有人知的宫中隐秘?况且小婢四人皆不知玉符上,原本有甚么样的图案?就算有人逼问小婢,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呀?”

“嗯……说得也是,怪不得虎郎昨日曾对你们说,少知道一些事便减少一些危险!可见虎郎甚为聪慧,且心思­精­明深谋远虑,将我们返宫后可能会遭遇的困境及危险,全都一一详解且研商出应对之道,我真不如虎郎!”

“咭……咭……小姐,若非是姑爷,否则尚有谁能掳获小姐的芳心呢?”

“咯……咯……咯……对嘛!姑爷他……嗤……嗤……说他是正人君子,但是骨子里还真坏!弄得人家又羞又气但又思念,说他坏吗?却又开朗正直毫不做作,也毫无倨傲之态,对人家……”

“嗤……嗤……小芝,依我看哪!你虽然是要随小姐返宫,但是一颗心早已被姑爷带走了吧?”

“呸……呸……小香你胡说!人家哪有……喔?……我明白了!你们没能得姑爷爱怜,所以酸得……”

“啊?……呸……呸……死丫头欠骂……”

“小芝你要死啦?别胡乱嚼舌根,小心小姐生气罗!”

“死小芝找打……”

“好啦……好啦……你们别闹了,快走吧!”

于是在“飞雪玉凤”南宫雪神情哀怨且神思的埋怨声中,四婢俱是相互伸舌挤眼之后才止住了逗闹,满面笑意的随着小姐西行返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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