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还真做出来了，老实交待吧，什么歪门邪道？”肖维本身就很有女生缘，现在又请了客，这带着京腔的幽默让她们更是笑得前仰后合，根本就不用盘问，争先恐后地说起来：“董老师帮我们做的。”

“我们本想去找数理老师的。”

“我们去董老师宿舍了。”

肖维一听到董苓，兴趣就来了，嘴里还说着：“不可能，她是计算机老师，怎么可能帮你们做数理题。”

“嘿，人家可是高材生，也是从我们这时代过来的。”

“董老师思路可清晰了。”

“我们还看见董老师和男朋友的照片了。”

“他男朋友太帅了，还在美国呢。”……

肖维一下就懵了，脑袋里浑浑沌沌的，仿佛被突然灌了液氮，全身几乎瞬间失去了知觉，何佳把试卷从他手中抽走，又塞给他一张纸说：“这是那两道题的详细步骤，送给你了，可是董老师的真迹哟，好好研究吧。”

“好好研究，好好研究。”肖维机械地重复着走出小卖部，女生们还以为他故意在逗她们，咯咯地在后面笑个不停。

海川在曲径小溪边的石凳上找到肖维时，已经过了熄灯时间，他手里还捏着那张纸，海川已找过那帮女生，大致了解了她们今天看到的一切，也明白肖维的心思，可不知道怎么劝他，只得陪他在外头坐着，终于肖维低低地说：“她有男朋友了，还在美国，我怎么就没想到这点？你说，我连决斗的机会都没有。”

“是啊，谁能想到呀，天天看她在学校，根本就不像有男朋友，算了，哥们，别想那么多了，她可是离你最近，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该是你的你抢也没用。”海川正确的废话开始还让肖维眼睛有一丝光，随即又暗淡下去。

第二天早上肖维没去上课，在床上赖到10点多，这回海川没和他同步，按时去了教室，午饭后，肖维还不打算去，因为下午有董苓的课，海川也没劝他，又自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