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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行千里

舒扬有些不明所以,再看陆母,只见她眼中隐隐闪着喜­色­,对着在厨房忙活的李阿姨说:“素梅啊,回头记得买只乌­鸡­,加上花旗参一起炖汤,给小舒补补。”

舒扬听得直哆嗦,花旗参乌­鸡­汤,滋­阴­补身,这不是摆明了要她晚上猫爪挠心继续失眠吗……

洗漱完出来的陆一鸣听到自家老妈的话,顿住脚步若有所思地看了舒扬一会,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这天晚上,陆一鸣没有回来吃晚饭,舒扬被迫着喝下两碗花旗参乌­鸡­汤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到后半夜也没见他回来,最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第三天……依然如此。不知道是不是陆一鸣在北京的狐朋狗友们见他归来太过激动轮番找他出去玩,还是这位大少爷回到京城后,想趁着空闲的时候重温下夜夜笙歌的生活,总之,在后来的几天里,不到天亮是绝对见不到他人影的。

对于他的反常,舒扬虽然有些困惑,但那种两个人同躺一张床带来的心绪不宁也随之消失,她好歹能睡上安稳觉了,从这点上来,对于陆一鸣的迟归,舒扬是没有太大意见的。

可陆母并不这么想,早年陆一鸣刚从德国回来那阵,没事就去夜店厮混,好好的名声,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坏了起来,现在好容易,儿子娶了老婆安定下来,又回来了北京,她可不想悲剧重演。

于是,这天晚上,又一次接到陆一鸣电话说不回来吃饭后,陆母终于忍不住发了一通脾气,回头对住埋头吃饭的舒扬教训道:

“小舒啊,一鸣整天这样,你也不知道管管他?”

舒扬心想,你这当妈的都管不了他,我能做什么啊!所以对着陆母,她讪讪地笑了笑,解释说:“一鸣跟朋友出去玩而已,这个,我不好说什么吧……”

“怎么不好说了!你可是他老婆,领过结婚证的!他这么晚晚不归家,在外面胡闹,你没资格说他,还有谁有资格!”陆母在家是指挥惯了的,自然听不过舒扬这样示弱的话。

“我知道了,我会跟他说的。”舒扬喏喏应过,心下却想:我最多随口提下,至于你儿子会不会听就不关我事了~

是夜,舒扬一个人躺在那张一米八宽的大床上,不由地思忖起陆母的话来,难道陆一鸣夜夜不归,真的是在外面鬼混?

虽说,按照他们当初结婚前说好的,各自为政,互不­干­涉。但想到前几日还睡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现在可能搂着别的女人喜笑颜开,舒扬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心里堵着一点东西,自然迟迟都睡不着觉,最后她­干­脆起身,去客厅拿了几份报纸过来看。

报上的一条新闻引起了舒扬的注意——“永锋慈善基金北京挂牌,白司棠夫人亲自坐镇”。

这条新闻说的是白家旗下的永锋集团出资1亿在北京建了个慈善基金,而这个基金的负责人,就是白司棠的夫人——文海韵。

也就是说……文海韵回来了,而且,可能在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都会待在北京。

陆一鸣的反常,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舒扬心里有些没来由的酸涩,但转念一想,要是现在谭昊在北京出现的话,只怕她也很难做到淡然的,这样一想,也便释然了开来,对陆一鸣,更是多了几分同病相怜的感情,毕竟,这种时候,最不好受的,应该是他自己吧。

正想着,舒扬听到有人在敲房间的门,她走过去开门一看,原来是陆母。

“我看你这边灯还亮着,就过来看看。”穿着一身丝质睡衣的陆母一边解释着,一边把眼神扫向屋内。

“怎么?一鸣还没回来?!”陆母满脸的不悦,“这孩子,越来越不像话了!”

接着,她又同情地看了舒扬一眼,安慰她道:“你放心,今天我一定要把这臭小子给揪回来,无法无天了他!”

说完,陆母就回到客厅开始打电话,随后,她记了个地址拿到舒扬面前:“喏,换上衣服咱们走吧,他们今晚就在这个地方。”

不……不是吧,舒扬看着陆母,嘴角不由地抽搐了起来,她一把年纪的人了,难道准备拽上自己一起去夜店寻人?

太……太囧了吧!

“妈,还是不要了吧。”舒扬赶紧拉住她,“我们这样贸贸然跑过去,不大好吧……”

顿了一下,她又补上一句:“况且,以您的身份,去到那种地方,被认识的人看见了,总归是不大好的。”

舒扬知道,陆母是个爱面子的人。果然,她略略思忖了一下,点头道,“嗯,你说的也有道理。”

舒扬心中大喜,以为陆母放弃了这个不靠谱的打算。不曾想,她却将地址塞到舒扬手里,说,“这样吧,我开车送你去,然后我在车里等,你自己进去找人好了。”

于是,舒扬整张脸都开始抽搐了……

半个钟头后,车子停在京城最出名的夜店门口,看着进进出出的红男绿女,舒扬心生怯意,转过头对着陆母说:“妈,我看我还是不要进去好了,这种地方,我都没有进去过,就算进去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啊……”

“这个你不用担心,你只要对里面的人说一声,你是来找陆一鸣的,他们自然会带你进去的。”陆母很笃定的回道。

不是吧,陆一鸣在夜店这么出名?舒扬在心里默默地鄙视了他一记。

经不住陆母的反复催促,舒扬最后还是从车里跨了出来。夜晚的北京,空气中还透着点寒凉,但一踏进这家霓虹闪烁的酒吧,扑面而来的火热氛围立马将人周身的寒意驱散得一点不剩。

有个身材高挑的美女走过来,说要收五十块的门票钱,舒扬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根正苗红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进到这种地方,才知道,原来……酒吧是要收门票的。

不甘地掏出钱包,把钱递过去的同时,舒扬问那美女,陆一鸣在不在里面。不想听到陆一鸣的名字,那美女脸上登时笑出了花来。

“哎呦,宝贝,你是来找陆少的啊,”美女一边打量着舒扬,一边把钱塞回到舒扬的手里,笑嘻嘻地说,“陆少的客人,当然就不需要买票了,走,我带你过去。”

舒扬被她这一声宝贝叫得浑身­鸡­皮疙瘩直冒,再听她口气,好像跟陆一鸣还挺熟的,不由地暗自嘀咕了两句,跟着那位美女走了进去。

经过大厅的时候,舒扬着实被里面绚丽的灯光、人声鼎沸的场景震慑了一下,看着那些人在音乐声中不知疲倦地扭动着身体,她摇摇头,实在不能理解,在这种吵得人耳朵都快聋掉的音乐里,大家都蹦跶个什么劲~

包间的环境相对好点,美女推门的那一霎,舒扬还有点紧张,不知道陆一鸣和他那帮朋友见到自己会是个什么反应,估计会觉得挺讨嫌的吧,罢了,都走到这了,退无可退,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比想象中好一点的是,包间里面并没有什么不堪入目的场景,只是陆一鸣和他几个朋友在里面唱歌喝酒罢了。

“陆少,有美女来找你哦。”带路的美女把舒扬推上前,对着陆一鸣抛了个媚眼后,识趣地退了出去。

见到舒扬,陆一鸣有些诧异:“你怎么来这了?”

“呀,这不是嫂子嘛!”那边正在唱歌的某人瞥见她,惊讶地叫了出来,声音透过手上的话筒传了出去,登时整个包间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舒扬身上。

那一瞬,舒扬囧得想要在地上找条缝把自己埋进去。

说话的正是自从参加完陆一鸣婚礼后,就被家人扣在北京的秦承越,他走上来把舒扬拉到陆一鸣身边,笑眯眯地看着他,说:“陆少,怎么不给大家介绍一下啊?”

周围那些男男女女们也跟着起哄起来。倒是有个原先坐在陆一鸣身边的小女孩,刷的一下,脸就白了。

夜店寻夫(下)

陆一鸣笑笑,站起身,搂住舒扬的腰,大方地介绍道:“我老婆,舒扬。”

他这一介绍,在场的人看舒扬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打量的意味。毕竟他们之中大多数人就算见过舒扬,也是在半年前他俩婚礼那会。对于这个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嫁进陆家,却又从来没在陆一鸣的朋友圈子里一起出现过的女人,大家其实还是很好奇的。

“嫂子这大半夜的来找哥,难道是睡不着想她了?”有好事者口没遮拦地戏谑道。

舒扬的脸一红,尴尬地解释说:“没,我是有点事找他。”

“呦,什么事这么了不得啊,说出来我们听听,在座的,没准还有能帮上忙的,你们说是吧。”有人接着说。

“对对!”在场的人跟着起哄。

舒扬无奈,把目光投向了陆一鸣,不想他竟也端着一副看好戏的架势,嘴角噙笑地看着自己。舒扬气不过,她­干­脆踮起脚尖,咬着陆一鸣的耳根,压低声音,一字一顿地说:

“陆一鸣,你老妈在外面等你!”

这下轮到陆一鸣发愣了,他下意识地往包间门外看了看,当然,陆母的身影,他是看不到。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在场的诸人已经因为二人这一看似亲密的动作而闹腾起来,追问二人到底说了什么悄悄话。

“人家夫妻间的事,你们跟着掺和个什么劲!”最后还是秦承越过来帮他们解了困,“都过去那边唱歌好了!”

众人不甘地散去,原先坐在陆一鸣身旁的那个女孩却突然站起来提议道:“舒姐难得过来,大家点首歌让她来唱如何?”

“唱歌?”舒扬感到自己一个头,两个大,“这个我可不行,还是你们来吧,我跟一鸣还有话说,你们唱就好了,不用管我们。”

“这怎么行!”女孩执意,“舒姐,今天可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你不会这么不给面子吧。”

“这个,我真不会。”舒扬讨饶,拉过陆一鸣来当挡箭牌,“要不他帮我唱一首好不好?”

“不……”女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一人给打断了。

“好啊好啊,来来,夫妻合唱,那谁,快点歌,还有你,话筒快递过来!”

就这样,舒扬和陆一鸣被推到了包间的中央,握上话筒的时候,那边已经有人点了一堆的男女合唱的歌让他们来选,难得的是,舒扬和陆一鸣都选中了同一首歌——张雨生和陶晶莹合唱的《我期待》。

不同的是,陆一鸣喜欢的是那个被上帝带走的音乐天才小宝,而舒扬会唱这首歌则是因为那个口齿伶俐,­性­格大胆到让她羡慕的陶子。

这样殊途同归的默契在他们唱这首歌的时候得到了很好的体现。

“我期待,有一天我会回来,回到我最初的爱……”陆一鸣少年时曾下过一阵功夫练过张雨生的歌,目的当然是为了吸引住在对街的文海韵,而今唱来,心境虽是全然不同,腔调倒是驾轻就熟。

“我期待,有一天我会明白,明白人世的至爱……”舒扬唱的时候,不禁想起当初因为失恋而拼命听《太委屈》的自己,转眼陶子已经嫁人生子,只有这些老歌,跟着当时的情感一起,被彻底封存。

歌一句句唱下来,二人的心境也是百转千回,过往的回忆一幕幕在眼前闪过,甜蜜苦涩,在歌声中渐渐斑驳远去,最后留在他们心中震荡不停的,却是这最后的歌词:

“Say Goodbye,Say Goodbye,前前后后,迂迂回回地试探,Say Goodbye,Say Goodby,昂首阔步,不留一丝遗憾……”

一首歌唱完,两人都觉得心里似乎有点变化,但又说不上来,再去看对方,竟平白生出了几分不自在,再坐下的时候,愣是隔开了半米远。

再有人起哄嚷着要他们对唱,俩人不约而同地摇头拒绝,总之死活都不肯再抓起话筒。

“舒姐,你歌唱得这么好,一鸣哥哥怎么从来都不带你出来玩啊?”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将舒扬从心神不宁的状态中拉了出来。

舒扬侧目,满屋的人都叫她嫂子,唯独这个女孩叫她“舒姐”,再加上她刚刚的反常表现和这问话的语气,就算舒扬再怎么迟钝,也应该猜到这其中的玄机了。

她抬眼看了看这女孩,二十来岁的年纪,倒真是青春少艾,活力逼人,单就这一声“舒姐”,就硬生生地将舒扬叫老了几分,年轻是最好的武器,这点,还真是不服不行。

舒扬心里暗笑,陆一鸣什么时候惹上了这么个小丫头……要说现在的女孩还真是厉害,只要自己喜欢,不管对方有没有女朋友,结没结婚,也不管对方对自己有没有意,仗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就敢往前冲,好像自己喜欢就是这世上最重要的事情一样。

不过话说回来,谁年少的时候不曾痴狂过,也只有在亲身经历了失败和受伤后,人才会明白,感情不是独角戏,如果你爱上了,对方却回报不了你同样的爱,到最后,你的感情只会变成一把把尖刀,扎回到你自己身上。

想到这,舒扬看女孩的眼神便宽容了许多,正想着要怎么回答她问题的时候,那边秦承越已经抢先替她解了围,他对着小女孩教训道:“你知道什么,好东西都是要收在家里的!这叫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懂吗?”

他一句话逗得舒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女孩不甘心,小嘴微翘着嘟囔了一句:“要是她真的这么好的话,一鸣哥哥怎么会一天到晚在外面玩?”

她的声音不大,但坐在她周围的几个人都听到了。一时,舒扬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秦承越见了,扯住那丫头的手把她往自己身边直拽,同时压低声音教训道:“彭娆,你再这样,下次你再怎么求我我都不会带你出来了!”

陆一鸣刚好也听了她的话,透过屋里昏暗的灯光,舒扬隐约看到他的眉毛拧成了一个川字,瞧着他有要发火的架势,舒扬赶紧挪过去按住他的手,同时往秦承越那看了一眼,朝他摇了摇头。

陆一鸣愣了下,旋即明白她的意思:人是承越带来的,对方又抢先教训过了,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们再说什么也不大好。

陆一鸣点了点头,按住了心头的怒火,反思了下自己。这事归根结底还是他造成的。彭娆的话虽不客气,但也说出了在场不少人的想法,否则刚刚她说话的时候,除了秦承越,其他人怎么会一句话也不说。

所以,他得换种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

“刚刚大家不是想知道我老婆跟我说了什么吗?”陆一鸣清了清嗓子,扬声道,“说来怪不好意思的,其实我们俩这两天闹了点小矛盾,她生气不肯理我,那我只好出来找你们这帮兄弟喝酒解闷了。不过现在好了,有的人终于气完了,我也不用天天跑出来玩了。”

说到这,陆一鸣还特意看了舒扬一眼,直瞧得她目瞪口呆,面红耳赤,方才心满意足地继续说下去:“所以呢,从明天起,大家出来玩不用再找我了,兄弟我打算消停一阵子了,回家陪老婆了。”

他这话一说出口,莫说是在场的人,就连舒扬都是一脸的惊讶,待到陆一鸣凑到她耳边说了一句“房子已经找好了,我们明天就搬”之后,她才隐约地明白了些什么,但下一秒,一个更大的疑惑冒了出来:

难道说,陆一鸣这几天不回去,不是因为文海韵回到了北京,而是——不想让她尴尬?

如果事实真是这样的话,舒扬还是有些感动的,她这人朋友不多,别人对她的一点好,她都会在心里记很久。跟陆一鸣这个家伙结婚,虽然让她平静的生活里多了不少困惑和烦恼,但他也的确做过不少让她感激的事,那些一点一滴的好,舒扬都牢牢的记在心里。

所以,一直到今天,她都没有后悔过嫁给陆一鸣,毕竟,有的时候,我们想要的,不过是生活里一点点的关心,面对困境时一点点的鼓励,难过时一点点的支持,而陆一鸣,恰恰做到了这些“一点点”。

“你小子也太不仗义了吧,有了老婆就抛弃兄弟了,这可不行!”一帮人听了陆一鸣的话以后,纷纷站起身表示抗议,而陆一鸣在被一帮人围攻的同时,还不忘申辩上一句——“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为了社会和谐,我还是不要当街­祼­奔了,回家当个身残志坚的好青年算了!”

看到陆一鸣这般模样,舒扬一脸的冷汗,趁着他们闹成一团的机会,闪到了包间的角落处,坐下来喝了杯水。

“刚刚的事情很不好意思,”秦承越不知什么时候也绕到她身边,一本正经地道歉说,“彭娆是彭将军的孙女,大家念在她年纪小,又看在她爷爷的面子上,平日都让着她,倒把她­性­子惯坏了。她对一鸣,不过是小女孩的那种迷恋,你别多心……”

舒扬不动声­色­地听着他的话,眼神却不经意地扫到了不远处坐着的彭娆,小姑娘被秦承越一顿训,眼下正气鼓鼓地坐在那。

“我没什么好多心的,一鸣又不可能喜欢她。”舒扬控制着自己的音量,使其刚好可以被彭娆听到。

再看那丫头,果然,一听到这句话,她就把头扭了过来,一脸不满地瞪着舒扬,结果被秦承越看见,恶狠狠一眼横了过去,倒是吓得她噤了一噤。

“你怎么知道一鸣不可能喜欢她?”秦承越好奇,试探道,“男人对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总是没有什么抵抗力的。”

当然了,个­性­这么刁蛮的除外。

“因为——”舒扬拉长了声音的同时,瞟了一眼坐在那竖着耳朵偷听的彭娆,故意压低声音说,“我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秦承越惊了一惊,正待继续追问,那边陆一鸣已经脱了身,走过来拉着舒扬要离开。临走的时候,他扫了一眼彭娆,到底还是没忍住,嫌恶地说了一句:

“那小丫头,以后别带出来了,我看她是在美国待久了,连话都不会说了。”

出了酒吧,秋夜寒凉的空气扑面而来,舒扬却觉得畅快无比,坦白说,刚刚包间里的那种气氛让她感到很压抑,陆一鸣的那些朋友,虽然口口声声地叫着她“嫂子”,但舒扬却隐隐地觉着,自己是被排除在这帮人之外的,既然舒扬不想融进他们这个圈子,那在这样的氛围里,再多待一秒,对她来说都是受罪。

走回到车那,看到那个趴在方向盘上睡得迷迷糊糊的身影,舒扬不由地哑然失笑。

“老太婆也真是的,大半夜的跑出来折腾个什么劲!”陆一鸣嘴上抱怨着,开门时的动作却轻缓了不少。

看他小心地将陆母抱到了汽车后座,坐回到驾驶室,舒扬也跟着上了车,坐在他旁边的副驾驶座上。

车安静地驶在深夜的马路上,舒扬想起先前的疑问,等了好一会,不见陆一鸣主动开口解释,终于忍不住问道:

“你这几天没回来,是因为我的关系吗?”

话一出口,舒扬就悔得想咬自己的舌头根子,这好好的话,怎么说出来就显得自己这么自恋呢?

况且,以陆一鸣这种别扭的­性­格,就算他真的是这么想的,他也不大可能承认的。自己这么说,分明是送上去给他调侃嘛!

果然,陆一鸣看了她一眼,表情淡漠地说:“你想太多了,我好几年都没回来,正好现在又有空,趁着这段时间跟朋友聚一聚罢了。”

舒扬羞得恨不能立刻爬到汽车后座去,可低着头琢磨了一番,她又觉得有点不对,要是他真的只是单纯找朋友聚聚的话,用得着天天玩到凌晨来回来吗?而且一租到房子他就消停了,怎么会这么巧……

如此一想,舒扬心里舒坦了不少,抿着嘴偷笑起来。

“你笑什么?”陆一鸣扭头,狐疑地瞥了她一眼,“我的话有什么好笑的吗?”

“没有啊,你想太多了,我只是想到,原来在遇到我之前,你七手八足地­祼­奔了这么多年,刚好现在又有空,没事笑笑罢了。”舒扬抬起头,一本正经地回道。

“你——”陆一鸣终于淡定不下去了……

汽车后座上的陆母忍了好久才没有笑出声来:谁说小两口拌嘴不好的,这人肯定不懂什么叫生活情趣!

作者有话要说:一写完舒扬失眠,瓦就华丽的失眠到整夜睡不着。。一说完日更,瓦就差点点跳票。。。悲摧啊!

瓦争取明天白天把那四千补上,呜呜呜~

背景音乐就是那首我期待,其实这是一首后期合成的歌,不过做的很好就是了~关于小舒和小陆后面滴发展,我想说:嗷嗷嗷,我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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