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背对着门这边的,我只看见了他的背。”
“那你怎么敢确定……”
“就他那种身材,很有特点,让人过目不忘,最重要的特点是雪白的衬衫后背上那片杰作。”
“那张大大的俄罗斯地图?”
“呵呵,依莲,你可真会形容,想不到干红葡萄酒还有制作地图的功能。”
“你笑什么?现在这个时候你还能笑出来?那个东西究竟在不在啊?有没有被他们……”
“我想他们肯定想不到这个地方。”段淳一边说边向窗户走去,眼睛盯着窗台下面的铁艺暖气罩。
“真有你的,让它和暖气片呆在一起。”
“我错了,他们想到了这个地方。”
“他们动过了?在这里你也做了记号?”
“没有。”
“东西还在不在啊?”依莲彻底地蹲了下去,紧贴着已经把暖气罩卸下来的段淳一。
暖气片的左边有揉成大大的一团的报纸,右边也有一团,形状不一。
段淳一指着左边这一团报纸说道:“你看,这边的报纸原先是在里面一些的。现在都和暖气片挤在一起了。”
“东西就在这卷报纸里?那么……”
“不!不在这卷里,在那边。”段淳一用手指着。
“那卷没有被动过?”
“嗯,没有。打开看一下不就明白了。好险啊,幸好我做了这样的设计。他们还以为这是哪个住在这里的客人随意塞进去的垃圾。”
“别得意,万一人家先检查右边的那一团报纸呢?或者遇上个一丝不苟的人,两团报纸都检查呢?”
“所以我才说好险呀,不过右边这团报纸可不好拿出来,一点儿都不好搜。”段淳一边说边把右边的那团报纸拿了出来,他的袖子、领子和头发上都沾上了一些灰尘。
段淳一缓缓地把用几张大报纸揉成的纸团打开来,先是小心翼翼,紧接着是手脚慌乱。
“怎么了?”依莲担心地问道。
“没有了。没……有……了。”段淳一的声音发出了真实而恐惧的颤抖。
这团报纸里什么都没有,佛像没有了,不见了。依莲的脸色变得刷白刷白,嘴唇翕动,想说什么的样子,却发不出声音来。
“他是从窗户进来的,这种窗户很容易撬开。窗子扣锁没有锁上,证明也是从这里逃走的。这种月牙锁根本不管用。”依莲说着推开了窗户,把头伸向窗外,“他就是顺着这根直通楼顶的水管下去的,窗台上也没有留下脚印,很显然,他做了细致的擦拭,或者他的脚本来就用防滑的棉布做了严密的包裹,真是不要命的人啊,啊——不,不对,他不是从这儿下去的,更不可能从这儿上来。”
段淳一抱着头终于勉强站了起来:“依莲,你说什么?一惊一乍的,我该怎么向段伯伯交代啊……”
“你确定临走的时候把窗户关上了?”
“是啊。”
“月牙锁也扣上了?”
“我能不扣吗?”
“哼,这是留给我们的假象。”
“什么?”
“你把头伸出去看看,向下看,看那根水管。”段淳一随着依莲的指示看下去。
“这根水管是断的?”
“对。断处在七楼到八楼之间,大约断掉两至三米的样子,就算这样看下去有误差,至少也有两米。”
“这是根雨水管?”
“反正是为楼顶排水的管子,断了一截也不是很严重,所以没有急着维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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