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一声哨响打破了女兵宿营地宁静,同时宣告了极限训练后一天到来。
起床后,即开始了七公里轻装越野。
前五公里,女兵们除了挎包水壶就只背了一支枪,跑起来自然是分外地“轻松”,但她们心里都怀疑教官还有后招。
很肖勇宣布,后两公里爬战术——也就是低姿匍匐和高姿匍匐交替,爬完两公里山路。
女兵们听到这个命令,心里反而踏实了:这才是变态教官风格嘛。用肖勇话来说,就是——他手下,舒服日子是昨天。
爬两公里当然辛苦,女兵们胳膊大腿处皮肤不用看,也是青一块紫一块了。但她们还能笑着说:军装质量就是好啊!管爬得灰扑扑,也磨薄了,但就是没破。
忍着疼痛,走进饭堂,女兵们惊喜地发现,今天早餐真是难得丰盛。馒头稀饭、豆浆鸡蛋、牛奶面包、水果沙拉……花色品种,中西兼备,任君选择。
女兵们当然不会客气。因为看这架势,她们已经猜到今天训练将会何等“惨绝人寰”,以至于教官都发起善心,舍得让大家吃饱了。
经历了这两天肖勇特训,女兵们已经像鲁迅先生一样,“不惮以坏恶意”去推测教官意图了。
孟一飞这个随队记者,也对肖勇很有意见。
昨晚他追出医院门外之后,就几乎和肖勇吵了起来。
肖勇对他指责自己训练过于严酷,只以“一切为了上战场”回应。
“严酷就罢了,你没有必要总是辱骂她们吧?”
“受辱训练,是磨练特种兵不屈意志必要手段。她们现受到,还只是口头上轻程度侮辱,比起我们训练时受到精神上、**上侮辱,实差远了!”
孟一飞说不过肖勇,只有期待今天司辰能够早点来,也许能规劝他收敛一点,因为平时肖勇还是很尊重这位指导员。
不过直到女兵们都开进靶场,准备淘汰考核了,司辰还没有赶到。
射击考核规则是:女兵们先两两配对,从靶位到靶子跑1个来回,然后再开始速射。
看似简单,但是注意细节规定——每个来回2米,是女兵一个背一个地跑,下一回交换;开始射击前,她们还要先弯下腰、手指地,原地转1个圈再趴到靶位上,以短点射方式一分钟内打完3发子弹。
后,环数垫底2名女兵,淘汰出局。
由于配对组合是两队之间进行,蒲英和郭亚军,这两个老对手首次成了搭档。
蒲英一听教官这么安排,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郭亚军却喜上眉梢。原因无它,这二人身高虽然相近,但是一个身材壮实像梧桐,一个身材修长如翠竹。
不过,郭亚军高兴得过早了。她背着蒲英才跑到返回途中,就开始抱怨了:“我说英子啊,看你骨瘦如柴,怎么这么重啊?”
蒲英趴她背上闲闲地说:“嗯,我骨头密度比较大吧。”
“你这密度也……忒大了!不是铁做吧?”
“我倒是想。”
“还是别想了,现就够重了!”到终点了,郭亚军步子也开始蹒跚起来了,“哎,我怎么这么命苦!居然背了个史上重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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