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新月觉得江雕开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样什麽都满不在乎,他有时候还挺细心的,并且很会吃醋、爱生气、爱耍帅、抓住机会还会借机要胁她。
那次饭局奕轻城送给江新月的衣服,她把它挂在了衣橱最里面,其一是因为它价值不菲,其次她想再穿它的机会也不会太多.她并没担心江雕开会发现,因为以阿开的性格,他很少注意这些。
但江新月实在太大意了,她忘了一句话叫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那天吃过早饭,她回房换衣服准备上班。江雕开虽然每晚都睡在她的房间,但饭後两人都各自回自己卧房换衣,一个上班,一个上学。而那天不知怎麽回事,江雕开跟了过来。
江新月本性保守,即使晚上做那件事时两人再亲密,其他时候她还是放不开,特别是在江雕开面前,总觉得事事都不合礼制,事事都别扭。
她赶江雕开回自己房间,不想让他看她衣服。但江雕开哪里会听她的,特别是两人发生关系後,他更不会拿她板著脸的说教当回事了。无论她怎麽说他愣是倚在门边岿然不动。
眼看上班时间就到了,江新月没办法,只好背过身去脱衣服,不过衣橱旁的墙壁上镶了一块一人多高的镜子,她这样只是自欺欺人而已,因为江雕刻开从镜子里可以毫不费力就把她整个身体都看光。
睡衣下她什麽都没穿,虽然这样的她已不知被他看过多少次了,但那毕竟是在床上,而现在完全不是那种场合,也没有任何暧昧的气氛。在穿内裤和胸罩的时候,她的脸暗暗发著烧,根本不敢左右乱看,因为只要一抬头,就会看到镜子中的江雕开,他小豹子一样慵懒地抱臂而立,那双压在浓眉下的深眸像要把她的身体盯出一个洞来。
正在扣胸衣暗扣时,江雕开眼眸一闪大步向她走了过来。今天早晨五点锺他就把她弄醒了,火热的欲望埋在她的身体里足足要了她一个多小时,怎麽现在又……江!月心里一慌,也顾不得扣上暗扣,就下意识地抱起双臂护住了前胸,其实刚刚早被他看光了,她是多此一举。她这麽做只是心理上的防护和抗拒罢了。
但江雕开却越过她走到了衣橱前,他手臂一伸,从里面抓出一件衣服伸到她面前。江新月抬头一看,差点没懊悔死,她没想到江雕刻开眼这麽好使,这件裙子放在最里面他也能发现!
以江新月朴素节俭的性子,衣服当然不可能是她自己买的。他问衣服哪来的,江新月支支吾吾,她从小不会扯谎,最後只得从实招来。
江雕开并不知道江新月是奕轻城的生活助理,因为她平时上、下班很准时,他只以为她是倾城公司的普通职员。江雕开问她为什麽奕轻城要带她去参加宴会?(她没敢告诉他只是私人饭局),为什麽他还会给她买衣服?江新月说那天的宴会要求带女伴,而平时都是奕轻城的秘书跟随的,那次恰巧秘书请了一天事假,别人手头又都有事,主管就临时派了她去。而因为事情突然,她的衣服不合格,奕轻城才派人买了套裙子送给她。
有了真事掩护,她的话还比较有说服力,总算让江雕开信了,不过江雕开还是老大的不高兴,警告她以後不许陪老板参加任何活动,不准收别的男人的礼物,然後他还附带一个条件,就是这个周末江新月要陪他去郊游。
当然郊游的成员不可能只有他们两个。江新月一向不喜欢集体活动,因为她深知她和江雕开的关系上不得台面,更何况成员里肯定不会少了南宫祭。但江雕开正和她相反,他似乎很喜欢在”集体活动”带上她,还时不时不自觉地显示他对她的所有权和控制权。而江雕开又是很聪明的,他知道恰到好处地要胁她,强迫她做些他乐见的事。
灵山是A城郊边有名的景点,有山、有水、有温泉、且景色宜人。你可以只是去爬爬山,兴趣大的还可以野营。灵山脚下灵河一衣带水,灵河周边数里都是地势平坦、灌木丛丛,景区就将这一带分了许多区块,游人可以任选其一,安营扎寨,而且自己的区块完全不会受到外界干扰,非常惬意清幽。
江新月他们先选了一块好位置,把装备放下,就轻装上阵去爬灵山。几个人还是第一次一起出来郊游,都感觉很有新鲜感,一路上说说笑笑倒没觉得怎麽累。快到山顶时,地势有点险要起来,一块半人多高的嶙峋巨石拦住了去路,细细的水流从巨石上流下去汇入灵河,石上生著青苔,看起来又滑又湿,很难攀爬。
男孩们运动细胞发达,又腿长手长,他们没费吹灰之力就爬了上去。而江新月和包小月就有点吃力了,包小月先被拉了上去,刚上去她就嚷了起来,说前边有一个泉眼,江雕开和高照他们好奇心重跑过去看了,只剩下了南宫祭。
他蹲的地方很险要,一不小心就会滑下来,看得人心惊肉跳的。他向江新月伸出了双手,狭长淡眸俯看著她。在别人看来,这是再普通不过的援助,再普通不过的目光,可江新月却觉得脊背上都生出了倒刺。
以前她在报社上班时,时间比较自由,南宫祭通常一个星期或两个星期见她一次,有时江雕开在家里组织活动他们还会多一些见面机会。他的车一般会停在报社不远处,等她上了车,就开到附近僻静的地方停下。他会在车上和她Zuo爱,总是差不多一个小时左右,即使有时得不到完全满足,他也会送她回去。
但她有了新工作以後,就再也没“幽会”时间了,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碰过她了,再加上江雕开他们的主要“据点”还是花雨,偶尔才会在家里聚会,所以他们甚至已经快一个月没见过面了。
她不想把手交给他,可她又必须借助外力才能上去,她总不能大叫江雕开或另外一个男孩来“救”她,因为那样显得太夸张和可疑了。她没有别的办法,只得把手递过去。
江新月是运动无能,平时工作忙就很少有锻炼的机会,所以这次很吃力,南宫祭几乎是把她抱上去的,他把她放到地上的时候她整个脸都红了。看泉眼的几个人跑回来,她立刻推开了他的手臂,心脏却不受控制地咚咚直跳。
幸好大家兴奋地讨论著泉眼的事没注意到她,包小月还将新接来的一瓶子泉水给南宫祭看。灵山虽然近但几个人都没来过,远处的名胜古迹倒都去过不少。人往往都是这样,总是忽略了身边的风景。
爬到山顶拍了些照片,他们就坐缆车下了山,然後直奔选定的区块。下了山才觉得饥肠辘辘,他们先选了块干净的地方,在一块嵌入土地里的平坦岩石上铺上桌面,把包里带的各色食物拿出来,先大吃特吃了一顿。
酒足饭饱後就热火朝天地开始动手支帐篷。他们一共带了三顶帐篷,江新月和江雕开共用一顶,包大龙和包小月一顶,南宫祭和高照一顶。不过实际情况怎样就随意了,估计前半夜甚至一整夜南宫祭都要“独守空房”了。
夜幕慢慢降临,山间的空气格外清爽,夜空如洗、星光璀璨,这在都市里是难见的景象。江新月在外面看了会星星就钻进帐篷睡觉去了。
她没脱衣服就钻进了睡袋,江雕开随後也钻进来。两个人平躺著,有一搭无一搭地聊了一会儿,江新月就有点昏昏欲睡了。沈默了好长时间,江雕开突然说了声“嗨”。
“嗯?”江新月模模糊糊应了一声,这一声嗨把她的睡虫赶跑了一半,见江雕开那边寂寂地没了下文,她转过头去,可刚一转过去,嘴就被江雕开堵住了,他一翻身骑在了她身上。
☆、(17鲜币)第97章 野外交合
江雕开跨骑着她,就像男人骑着自己最心爱的骏马。他本来就健硕、结实,现在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让江新月的小腹急促地起伏,而他胯间的坚硬紧紧抵着她的敏感位置。她还来不及反应,他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上衣,往下撕扯她的胸罩。
“你干嘛?压死我了,快下去。”她拉着他的手,语气里不自觉带了几分娇嗔。
江雕开压在浓眉下一双如炬眸子邪恶地盯着她含羞带俏的脸,他轻轻嗯了一声,却只是向後退了一点,坐在了她的骨盆上,少年结实的ρi股轻轻鼓动,饱胀的性器隔着衣裤戳击着她的柔软点,他暧昧地喘息着,撩拨起一阵摩擦的快感,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他手上的动作有点粗鲁,胸衣的带子陷进她的皮肉里,他燥动地拉扯着它。
“不行,这是在野外,连澡都没洗,脏死了。”江新月推拒着他,平时在家里她都会做好准备,而清洗身体是必须的。
“我就亲亲这儿。”江雕开指的是她的胸部,“让我亲亲,别动,再动我乱来了。”
江新月知道他的火已经起来了,不答应他估计一晚上都会被他折腾死,见他这麽说她只得把胳膊放了下来,乖乖地躺在那儿。
江雕开扯不开胸衣,就把她的上衣连同胸罩一股脑儿向上推开,露出她两颗白嫩嫩的Ru房,他上下其手,一边用双手推挤着充满弹性的两团软肉,一边饥渴地含住她的奶头嘬弄,他力气很大,奶头被他嘬的“咂咂”有声。
几乎是全祼的上身让江新月感觉到一丝丝凉意,但双|乳却感觉到灼热刺痛,因为它们正被少年的大掌不断把玩着,慢慢肿胀起的|乳头也被他含在湿热的嘴里,他邪恶地吸弄,用舌头快速地拍打它,让它像海绵体一样不断地膨胀。
她能看到自己胸前白花花的高耸被他深色的大手包裹,挤弄出各种形状,他的头一直埋在她的双|乳间,乐此不疲地玩着她的|乳头。
她就只能这样硬生生地躺在那里,看他伏在自己赤祼的胸部玩的不亦乐乎,只觉得很难为情,就把头偏过去。他的嘴湿热、温濡、紧紧挤压、吸弄,让她感觉到一丝丝的疼痛,而那一阵阵酥麻感从|乳尖不断传进大脑皮层,又不可思议地向下传去,交汇於那柔软的一点,沈睡的情yu被一点点唤醒,她的身体不自觉地轻轻抽搐,嘴唇里也溢出模糊的轻吟。
江雕开的双手沿着她腰部娇柔的曲线滑下去,拽住长裤轻软的布料向下拉扯。
“不要。”江新月大叫了一声,抓住了他不安分的双手,她身子微微地弯起来,气急败坏地向他叫道,“你不是说只亲亲上边吗?”自觉说的暧昧,她的脸浮上红晕。
情急间她并没觉察到自己的样子,沾满他唾液的粉嫩|乳头挺立在雪峰上,两颗嫩生生的Ru房随着她的气息不停地颤动,那情景很Se情,江雕开的目光停在她的胸口上,见他的注意力好像根本没在她说的话上,随着他的视线向下移,她啊了一声,想用双臂抱住前胸。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他狮子一样扑了过来,结实的胸口紧紧挤压着她的Ru房,嘴堵住了她的嘴唇,舌头肆无忌惮地钻了进去。
“呜……呜……嗯……”她捶打着他,却被他吻得昏头转向,他压着她亲吻,却微微抬起下身,一只手撕扯她的长裤,她双腿抗拒地踢他,却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把她下边的衣服全都扒了,重新将她压在身下。
他开始扯自己的裤子,一只手按在她胸口压制着她。
“不行,阿开,我们都没洗澡,真的很脏,很不卫生。”江新月着急地说。
“不脏,只要是你的,哪儿都是干净的。”他拉下了长裤,粗热的欲鞭弹在了她的大腿上,他伏在她身上,将她的腿打开,向他身下拉。
“不行……不要……呜……”她挣不过他,嘴上不停地抗议着。她现在才知道男人在这时候的话是永远不可信的,你永远不要相信他和你睡在一起却不会碰你的鬼话。
“啊……”一个重击,他侵入了她的身体,把她的下体填得满满的,由於在睡袋里,他的身体压得很低,手撑在她身体两旁,他看着她的脸,观察着自己进入她时的反应。
“里面很湿。”他低低地说,邪恶地看了她一眼,她的脸薄红,他慢慢抽出一点又重重一击。她的Ru房颤动,身体被他撞得向後移了一点。
“啊……”下体传来一阵酥麻,而他的分身就Сhā在她最柔软私密的所在兴风做浪,双眼却盯着她的小脸儿和被他弄得颤动不已的Ru房,她眼睛不敢看他,每一次这样Zuo爱她都会觉得难为情。
他的动作开始变得快速而狂野,因为两人是第一次在野外做,无疑这让江雕开感觉到格外兴奋,本来他就不够温柔,而现在变得更狂肆。
“舒服吗?”一边快速地操着她一边问。
“嗯……嗯……”她的脸微微扭向一边,布满嫣红,每次他进入她都会叫出声,似痛似哭又似呻吟。
“说呀。”他催促,健美的臀部用力地向前推动,深深没入她的嫩|茓,一下又一下,又快又狠。
“啊……啊……”她大声叫起来,“不要……太快了,阿开……慢点……啊……”自从他们发生关系以後,她就越来越不像长辈了,特别是在欢爱的时候,他更像主宰她的一个大男人。
激烈的Xing爱让帐蓬都在轻轻摇晃,江新月的呻吟声也从帐蓬里钻出去。几个帐蓬间离得并不很近,按理说他们的欢爱声不会被别人听到,可是他们不会想到帐蓬外猫着两个身影,耳朵紧紧贴着他们的帐蓬。
“阿开也太猛了吧,姐姐都快被他Сhā死了。”从一开始调情到现在,包大龙听得骨酥肉麻。
“我喜欢,长着一幅纯情的外表,骨子里却骚的要死。”高照攥着胯的肿胀一边听着江新月的呻吟一边掏弄着自己。
“你们怎麽这麽不要脸,她叫一声就让你们饥渴成这样,你们是不是从来没见过女人呀?”包小月的声音传来,帐蓬外一片吵嚷和揪打的声音。
“外面有人。”江新月大惊失色,想起刚才自己的表现真是太丢脸了,她让江雕开快停下来,可江雕开正到十万火急的关头,她也早被他Сhā得腿麻身软,马上就到Gao潮了,两人下体紧紧粘合在一起,哪里愿意分开。
“别管他。”江雕开一手撑地,一手把玩她的Ru房,下身的动作并没停。
“不行……他们就在外边……”主动权根本没在她手里,她说什麽都没用,只得紧紧咬住唇,可江雕开太生猛,快感也来得太强烈了,Gao潮来临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呻吟出声,下体不断收缩,江雕开被她的紧窒挤压的喷泄而出。
南宫祭听到吵闹声走出了帐蓬,出来一看才知道是包小月和包大龙、高照三个人揪打在了一起,也不知道是谁在打谁。听到他们的互骂声他慢慢明白了什麽意思,走过去解劝,却听到帐蓬里男女欢爱的声音,江新月娇媚的呻吟从缝隙里传出来。
江雕开抽出自己的分身,看上面沾满了她的体液,他衣着完好,只露着硕大的性器,而她却几乎全祼,雪白的身子轻轻痉挛着,他的Jing液从她的双腿间淌下来,|乳尖依旧坚硬挺立,他忍不住低下头含住,江新月推开他的头,她用手捂住脸,让他出去看看。
包大龙、高照和包小月的争吵声她都听到了,包小月愤怒、哭泣的声音以及隐隐地指向她的指责让她心慌意乱,更没脸出去再见他们。
“没事,我出去教训教训他们。”江雕开说着让她看他的肿胀的分身,“你看,操了这麽半天怎麽好像没吃过一样。”
江新月撇开头,江雕开却拨过她的脸,期身上去。
“干什麽?你!”江新月推他,却还是让他得逞了,江雕开把粗大的肉鞭Сhā进了她的小嘴里,来回蹭动。柱身上的粘腻都喂进了江新月的嘴里。
他放开她後,她只顾张嘴喘气,江雕开却不紧不慢地拉上长裤,把外套盖住她赤祼的身体走出帐蓬。
“你们敢听我的墙根儿,是不想活了吧?”江雕开捊了捊袖子走过去。
“听听就受不了了,和包小阳做的时候你们不都在场吗?”高照不服气地说。
“是啊……”包大龙附和。江雕开扬了扬手,包大龙把头一缩扭头就跑,高照见江雕开来热汹汹,知道不能硬碰硬,也往包大龙反方向跑去。
“孙子的……”江雕开一边骂一边追过去。还是南宫祭左劝又劝把他们拉开了,江雕开也只是吓吓他们,给江新月一个交待,也并不是认真打架,拉拉架子就好了。
不过也让高照和包大龙嘴角有点挂彩。见江雕开出来包小月躲进帐蓬里哭去了。南宫祭把高照和包大龙拉离现场,他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说:“你们俩怎麽狗改了不吃屎。”
“这话严重了啊。”高照不爱听了,“我们怎麽了?不就听听吗,我们干包小阳的时候,你们不仅听了还看了呢,他凭什麽连听都不让听啊。”
“是啊,我从来都没藏着掖着,自己的妹妹也愿意大家共享,只是你们俩看不上的。”包大龙也说。
南宫祭听着也没说话,人有点走神。
“我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长得像月亮一样淑女,骨子里又这麽骚的女人,自然就迷上了,放在以前,什麽样的女人咱们四个不是一起上,这轮到看上眼的了,他却吃独食。”
“是啊,什麽时候他吃腻了,轮到我的份,想得快疯了。”包大龙毫不掩藏自己的欲望。
“你们俩别胡说。”南宫祭正了脸色,“她和那些女人能一样吗,我告诉你们,别打她的主意,否则我也不放过你们。”
作家的话:
吼~~上肉肉~~
☆、(17鲜币)第98章 水中蹂躏
第二天,几个人一起去灵山脚下的水晶宫泡温泉,他们要了一个VIP间,中号汤池,男女可以合浴。
江新月动作比较慢,她换衣服出来的时候,其他人已经下水了。温泉池里就包小月一个女孩子,被几个人高马大的男孩儿一映衬,显得很是醒目。包小月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不像平时那样过分活跃,而是微微仰着下巴,轻轻掬着池子里的水往身上浇,样子很是矜持,可心里却打着小算盘,希望把男孩们的视线都吸过来。
可是江新月刚从更衣室里出来,男孩们的目光就都看向了她。江雕开的目光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小小的邪恶,南宫祭的目光则是温淡的可隐隐含着决断之气,高照和包大龙的目光更直接,几乎要看到江新月的肉里去了。
江新月被男孩们这麽一看,有点吓一跳,还以为泳衣哪里穿得不得体,她迅速低头检视了一遍,也并没发现什麽疏漏。
包小月也盯着江新月看,只是她目光中的含义和男孩们大不相同,穿着鲜艳泳衣的江新月皮肤更显得耀目,光是她的白就足以让她鹤立鸡群了,更别提她匀称的身材还有讨喜的脸蛋,她谈不上漂亮,却有种说不出来的气质。
特别是在紧身泳衣包裹下她那圆润饱满的胸脯,胸部的曲线似乎比以前更漂亮了……看着身边高照和包大龙盯着江新月那如狼似虎的目光,包小月暗咒了一声,紧紧咬住了下唇。
江新月的脸有点微微发热,因为第一次穿得这麽少和这麽多异性共处一个封闭的空间,她下水以後直接走到江雕开身边,江雕开手一揽把她揽在了臂弯里。
温泉水温热舒适,泡在里面似乎昨天遗留的一点疲累也跑光了。刚开始大家还说说笑笑的,可慢慢的江雕开的手就有点不老实了,从她的腰线滑下去轻轻抚着她紧致的圆臀。
其实水下的小动作谁都能看见,江新月想把他的手拨开轻声说:“别这样……”,可江雕开反而把她的手抓住了,邪恶地往她臀肉上捏了一把,江新月赶紧把身子靠在身後的池壁上,这样还显得有点遮拦。她也不能大声说出来,而江雕开就当没听到,大手仍旧摩挲着她的俏臀,倒是也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不然江新月肯定呆不下去了。
聊了会儿天後,男孩们开始讲起了黄|色笑话,起初江新月不知道是黄|色笑话,还认真听着,可听到後来才听出了门道,弄了个面红耳赤,包小月是听惯了的,一点事没有,而且她还会讲好几个黄段子。男孩们一见江新月那窘迫的样子,讲得更带劲了。
高照和包大龙讲得最赤祼祼了,什麽“Cao”“Bi”“鸡芭”这些粗俗词汇都出来了,南宫祭和江雕开在人前倒不会这麽不讲究,不过他们讲的黄段子起初听着平常,过後回味起来才越觉得邪恶异常。
虽然外表看江新月比他们大不了几岁,但实际年龄却大他们许多,不知是不是有代沟还是因为思想本来就不同,江新月和江雕开这帮朋友在一起总觉得别扭,因为她们这代人远远追不上江雕开这一代们开放的步伐。
好在高照出去一会儿回来说在温泉馆碰到了朋友,温泉馆最上层是全套的健身设施,他的朋友邀请他们去打篮球,要来个小型篮球赛。
一听要比赛,本来身体里就有好动因子的男孩们立刻兴奋起来,江雕开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不过他一定要江新月陪着,说有她在旁边他打得才有劲儿。
江新月本来就不想和这帮口无遮拦的小子们再呆在一起,她就推说有点累想多泡一会儿,泡好了再上去找他们,江雕开看看她的脸色,也想到昨晚他把她折腾的够戗,就没勉强她。
温泉房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江新月身体放松靠在池壁上,慢慢就有些睡意朦胧。突然,好像感应到了什麽,她打了个激灵,张开了眼睛。
愕然发现南宫祭穿着一袭白色睡袍地站在池沿边,正唇角带笑地看着她。
她下意识地向後挪了挪,手臂收拢成防备的姿势:“你……你怎麽回来了?”
南宫祭没说什麽,眼睛看着她,缓步走下了池子,他的衣服很快被池水打湿紧紧贴在身上,显出他的好身材。
“你……”江新月无路可退,被他盯着的目光慢慢变得有些胆怯,明明知道他要做什麽,可她还是不死心地问:“你干什麽?”
他不会告诉她他要做什麽,只要行动就够了,他半个身子泡在水里站在她身前,低头打量她,她包裹在薄薄布料下的身体,那坚实又饱满的Ru房……他喉头移动了一下,抬眸盯着她问:“我们有多久没见了?”
江新月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她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还是想了想说:“半个多月了吧……”
“整整二十天。”南宫祭唇角一扬说道,“知道我有多久没碰你了吗?”他的声音融进一丝沙哑。
江新月躲开他的视线,“不知道。”
“四十二天。”南宫祭轻轻吐出这串数字,“我居然有四十二天都没碰过你了。你问我怎麽回来了?难道你不知道原因吗,我是来要我的补偿的……”
“别……”江新月躲开他的手,“我们最近都太忙了,所以……可是今天不行,他们发现你不见了,会有不好的联想的,而且阿开随时都会回来,如果他撞见……”
南宫祭抓住了她的肩膀固定住:“我离开的时候收到了公司的电话,我告诉他们回公司处理一些公事,他们不会怀疑我来找你,如果你再不听话延长时间的话,或许开真的会撞到的。”他的手慢条斯理拉开她的泳衣,江新月的身体在他的指下轻轻颤抖,可是她无力的反抗,从第一次开始,她就束手就擒,成了他笼中的猎物,任他精细地一刀刀宰割。
他把她剥光了,而自己却衣着完整,他的目光从她胸口一直向下滑去,她的朣体映着水光,像一朵白生生、娇嫩脱尘的荷花。
温泉室里本来就有非常“人性化”的设计,池沿边设立了好几副供情侣Zuo爱用的皮床,有斜在池壁上的,也有横卧在池沿上的,设计的都非常大胆新意。
南宫祭把她抱起来放在池壁边倾斜的皮床上,打开她的双腿成W型压上她的Ru房,浸在温水里的双|乳因突然的冷空气刺激,|乳尖挺立起来,像娇嫩的蓓蕾般在男人面前绽开缭人的风姿。
她的身体叠起来,红嬾的私|处完全展现在少年眼前。而少年的浅墨色眼眸紧紧盯着她的下体,享受着视觉给他带来的冲击,他的眼睛就可以强Jian她,那墨色的眼眸明明有两团小小的火焰,点燃了她身体里隐藏的一颗火种,沿着她下体狭窄的通道穿行进子宮,“砰”地一声绽开无数热源,辐射向全身。
被一个男人以这种姿势盯视半天不会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可是除了手臂、脖子,全身都好像被他压制住,她轻轻抗议,声音带着羞耻:“别看了,求求你,不要看了……”
“不要我看,难道别的人没看过?开或是我爸,或者别的男人?我不相信他们不会看……”他盯着她的眼睛,像是要在她眼底寻找答案。她躲开了他的视线,他为什麽总是说这些话来刺激她?她最不爱听的也是这些,不管是被迫还是自愿,自从和阿开还有他发生关系,她总觉得自己的身体也轻贱了。
他的食指和中指小心翼翼地撑开两片肉瓣,寻找着那只小肉洞,它藏得很深,却因为他的拉扯而微微开启,像只粉嫩的小嘴儿,里面红嫩嫩的|茓肉都能看见。
江新月难堪地轻叫了一声,她又挣扎了一下,他松开了她的双腿,却压住了她的上身,修长的手指悠闲地玩弄她的双|乳,勾勒着Ru房的形状,慢慢在|乳晕上打着圈,她小腹收缩,胸脯不断起伏着。
他轻轻在她耳边吐气:“小|茓儿真嫩真紧啊,真想不到这麽嫩的|茓却被这麽多男人操过,和我爸交往有很多年吧,不知被他操过多少次了,开,更是了,估计一天都会操你无数次,我没碰你的这四十二天,他天天都操你吧?恨不得把你的小|茓儿操烂了,是不是?”
“说呀!”他逼着她说。
“你想做什麽就做吧,别再逼我了。”江新月痛苦地看着他。
“这是我应该知道的,不是吗?况且怎麽和我的女人调情是我的权利,你不应该剥夺,不说是吗?那就这麽耗着吧,我们一起等着开进来。”
“别这样……”江新月真是欲哭无泪。
“那就告诉我,开是不是天天都操你?”南宫祭温柔地问,眸底却带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妒意。
“嗯……”
“大声一点,我没听到。”
“是……”
“他操你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
江新月眼眸里掠过惊慌,少年捕捉到了,追问:“有没有?”
“有……”
他心里总归平衡了一些,目光下移,定在她的双|乳上:“怎麽我还没碰,那儿就挺起来了?”,他的手移过去,用指肚摩挲轻转着|乳头的顶端,张嘴含吮住其中一个。
她的|乳头变得更肿胀、硬挺,一阵阵酥麻从胸口扩散开,一直传到下身,湿腻腻的液体从红嫩的|茓口泌了出来。
“嗯……嗯……”她推着他的头,可是他的唇舌太火热了,手指太邪佞了。他嘬得她好麻,揉得她好麻,那种舒服的酥麻让下体起了最直接的反应。虽然心理抗拒着,可是身体却早就出卖了她。
而她从来都没讨厌过他,甚至还对他产生过好感,所以这具成熟的女体才会直接跨越过心理上的障碍,对他的调逗产生生理的反应。这也间接说明他绝不是她讨厌的人,哪怕他对她做了种种不该做的事。
☆、(14鲜币)第99 邪恶的双重蹂躏
他修长的中指已经触到了她两腿间的湿润,就着指间的黏腻轻轻碾磨,碾磨出她特有的体香,将手指移到鼻间深深地吸气,捕捉着那抹淡淡的香气。
“原来女人的蜜水还有这种香味。”说着,他把沾染了她体液的中指含进了嘴里,他正青春年少、嘴唇丰润、肌肤饱满、手指修长,那种吮吸的样子很是邪魅。
温淡的眸眼看向躺在倾斜皮床上赤祼的女体,清纯的眸眼,两腮不自然的绯红,雪白的双|乳因着角度而像两颗就要滑落的硕大水珠,为他打开的双腿张成W型,中间娇红的花蕊已经被花露打湿了。
“来,尝尝自己的味道。”他把沾了自己唾液的中指移到她的唇边,她把头转开,他轻声斥责:“不乖啊,乖,把嘴张开,我们都没有时间浪费了不是吗?”
“嗯……”她轻哼了一声,嘴唇很轻易地就被他的中指挑开。他邪肆地探入进去,勾挑旋转,从她嘴里取出时,中指已经湿得滴水了。
挑开花瓣,将濡湿的中指直接Сhā进她的|茓儿里去。昨天才刚被男人操弄过的小洞却已经恢复的异常紧窒。他进去的时候,她下体抬起紧紧夹住了他,手指顶端感觉到推开一层层嫩肉的阻力,手指完全进洞,那一层层软肉像千万张小嘴儿一样把他紧紧吸住,在里面的感觉像是子宮,温暖、湿润。所不同的是子宮里充满羊水,而她的小|茓里满是滑润的花蜜。
压住她的双腿,手指快速地抽Сhā,他控制着力道,手指外壁摩擦着她的|茓肉,让快感慢慢聚集,却不至於太过强烈。她只是轻轻咬着唇,没有发出呻吟的声音,可下面的水却越来越多,被他手指带出来,沾满了花瓣。
她下边太紧了,和他在一起,她整个人都是一种紧收的状态,从来都没放松过。这让他越发邪佞起来,男人喜欢清纯的女人,却更喜欢清纯的女人只在他面前淫荡。
因为她的紧窒,一根手指就可以让她很舒服,可以把她送上Gao潮。可是他不,他不满足她,在她越来越紧,越来越挤压他的时候,他抽出了手指。
看蜜水从红嫩的|茓口流出来,她两条长腿收起来不安地搓动,Ru房也轻轻震动。被他手指亵玩、塞满的下体现在一定很空虚,强烈地需要男人Сhā入,狠狠地操弄。但她不会要求他要她,她只会压抑自己的欲望。她身子轻轻颤着,小脸儿被欲望折磨的更加红润。
南宫祭拉开了沾在身上的浴袍下摆,肿胀的欲望释放出来,那支Rou棒又粗又长,颜色极为漂亮。
他拉开她扭在一起的双腿,向上压,压到她的Ru房上,她眼睛张大,有些恐惧地看着他,他抓着自己的欲望靠近她的入口,刚贴过去,Gui头上就沾满了她的体液,还没有动作,甚至还没进去,她的身体就已经颤抖起来。
那只小肉洞一会儿功夫又隐没了,他抓着自己的粗硬慢慢顶入,嫩肉被一点点分开,刮着他的顶端,快感一拨拨涌上来。
“太紧了。”他喘着气,看细小的肉洞被他的粗大撑开来,一点点将他吃进去。
“嗯……嗯……”她轻哼着,微微弓起後背,被男人进入,那种空虚後的饱胀感觉强烈地袭来。
硕大的Gui头撑满她的|茓口,像一只小蛇吃进去比它的头大上N倍的鸡蛋,那种逼仄的压迫、紧贴而磨灼的快感只有当事人才知它的销魂蚀骨。他握着棒身使劲向上一挑,“啵”的一声,Rou棒从|茓里弹跳出来,向上扬起,巨大的摩擦快感让两人都深深吸气。
握着棒棒摩擦水嫩的肉缝,将Gui头压在小核儿上碾弄,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何况他用的是他的宝贝,她受不住了,开始抽搐,扭动。
“不……不要了……不要弄那里……”那种感觉犹如灭顶,又刺激又难过。她抽搐最厉害的时候,他就沿着肉缝下滑,“!”的一声又钻进被撑开一些的小肉洞里,只进去Gui头又“啵”地弹出来。
“呀……啊……”她被他弄的小腹剧烈起伏,胸脯不停地挺动,小|茓儿颤抖吸缩着渴求更多,身体最深入空虚地吟哦。
南宫祭真是个挑逗的高手,贞洁烈女在他身上都会变荡妇。她从没有觉得自己这样需要男人,需要男人狠狠地Сhā入自己,Сhā入到最深入,破解她深深的渴求。但理智让她收敛,让她在排山倒海的欲望中受着折磨。
南宫祭同样也压抑着自己的欲望,他比她更渴望狠狠地捣进去,狠狠地撞击,在摩擦、抽Сhā中获得最大的快感。
不过他想看着纯洁的小白兔变成小荡妇,想让她淫荡地求他操她。
她雪白的身体起伏、收缩,水润的唇变成干燥的粉白色,两颊酡红,双眸迷蒙,她自己并不觉得,而他却知道那是被男人调弄勾起强烈的欲望得不到满足的表现,可她还绷着劲儿,还不肯开口求他,他要怎麽开始他的破“冰”之旅呢?
坐在她起伏的腰腹上,整根Rou棒荡在她的双|乳间,他恶劣地抓着棒身用湿腻的大Gui头玩弄她的|乳头,她身子动情地抽搐,比用手亵玩她的感觉还要强烈。她抓住了他不停磨弄的棒棒。
“不要动了……嗯……”可是意识到她手里抓得是什麽时,她脸色一变,想撒手却已经晚了,他裹住她的手,强迫她握着自己。
“你手里抓得是什麽,告诉我……”他诱导着她。
她摇头,很抗拒回答。手指乱动间却发觉手里的东西变得更肿胀,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了。
“它是什麽,你叫它什麽?”他唇角带着笑,继续问,“对我有什麽难为情的?从交合的那一天起你就可以对我说任何话,多粗俗都没关系,我爱听,说说看,不说的话我就一直等着,等阿开来我们问问他好不好?”
“不,我不想说,祭,别逼我了……”
“我没逼你,什麽时候想说了再说,你知道我有足够的耐心……”他笑看着她,拉着她的手给他掏弄。
“阳……具……”她艰难地开口,说完,脸已经像盖上了红布,原来的“长辈”江新月已经消失不见了,现在的她只是他的小白兔,只是等着挨宰的小羊羔。
“不是,继续……”从她嘴里听到这个词他心里爽得很,却还是为难着她。一手迫着她继续掏弄,一只大手抓弄圆美的Ru房,从她的呻吟听起来,她身子已经极度饥渴,他不急,却让她受着双重折磨,让她饥饿却不给她吃,而第三者又随时都会来破坏现场。
“肉……Rou棒……”好难过……他手指一动一收都会扯动双腿间流出更多的涎液,初尝了情yu才知道那两个地方原来是息息相通的。大脑已经变钝了,理智也退到了一角。
“Rou棒?呵……”南宫祭笑了,“的确,是根大Rou棒,就像香肠,却比香肠还粗对吗?可不是我要的答案,还有再粗俗一点,想听到它从你嘴里说出来。需要我提示吗,对了,小时候爸妈有没有给你买过小鸡当宠物?”他问,手指却更肆无忌惮,嘴也移了上去。
棒棒从她手指滑脱,顶着她湿漉的下体,却不进去,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鸡……巴……”她声音都哑了,说完,哭出了声音,他简直把她欺负惨了。
她的肩膀轻轻抖着,压抑地哭泣,眼睛也红了。
“怎麽哭了?乖,不要哭。”他帮她擦眼泪,唇角却扬起轻弧,顶端已经微微撑开两片花瓣,她吸了口气,身子抖得更厉害。
“说得真好听,再说一遍,现在顶着你的叫什麽?”他笑着摩挲着她的脸,不要脸地继续问。
☆、(24鲜币)第100章 蜜壶酿枣
“呀……呜……”她轻轻啜泣,而他的硕大已经微微刺入湿软的|茓口,红嫩的软肉如同强力吸附剂般紧紧地咬住他。她身体里的欲望早已经被邪恶的少年挑起来,下体因为空虚和渴望而不断收缩。少年被她的紧窒也吸得轻轻抖动身体。
在这个小她十几岁的少年面前,她那么狼狈也那样委屈,他凭什么逼着她说那些她从未说出口的字?
可是她越是难以启齿,他就越得寸进尺,他喜欢让总是以“长辈”自居的她在他面前处于下风,喜欢让她像只小白兔一样在他身下瑟瑟发抖,这时那种无形的年龄差距就被他彻底打破了,而他们之间只是纯粹的男人和女人而已。
“开快回来了,你愿意让他看到吗?”他知道人因为有了思想才变得更复杂,而她的身体真实多了。他抵着的软窝处像有一个小小的漩涡,把他的硕大往里吸入,她的身体已经渴望到无以复加。而他并不想深入,只想让她浅尝辄止,他轻轻碾着她的|茓口,让她的嘴唇溢出一串娇吟。嘴上威胁着她,身体折磨着她,而他的目的只是想听到他想听到的话而已,“现在你拼命想吃进去的是什么?快告诉我……”
“啊嗯……”她轻轻啜气,难过得拼命想并拢膝盖,可他的硕大就夹在她双腿间怎么可能并拢呢,“鸡……巴……”她再次艰难吐出。
南宫祭如愿以偿,可是少年眼眸中却闪过更邪恶的光芒,只听“啵”的一声,他的分身已经从她下身拨出,转而修长的中指压了上去,轻轻拨弄,蜜水从他指间溢出来。
“真像张小嘴儿,把我的手指都咬住了……”他捻弄着花瓣夹缝中小小的入口,“刚才真乖,现在告诉我,我手指摸着的这张小嘴儿叫什么?”他的手指继续“折磨”她,让她颤动不已。
她不仅身体再难承受,思想上也忍受着阿开随时都会出现的煎熬,而眼前的这个少年势在必得。
“荫道……”她的声音因为啜泣而变得模糊。
南宫祭笑出声,手指邪恶地捅进了她的荫道里,扩张着自己的领域,她难耐地轻哼了一声,抬起了小ρi股,里面不停地吸缩着,让他进去的更彻底,因为自己不自觉的淫荡举止,她用手挡住了自己发热的面颊。
“这个词也太书面了,是生理老师教的吧,我想听的不是这个,是另一个,感受到我手指在滑动了吗,它在操的是哪儿?告诉我……”
“小|茓……”她缩着小腹,Ru房不停颤着。
“不是,更骚的一个词是什么?”他身体靠近她,眼睛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修长的中指却快速地戳弄她的下身。
“呀……不要……啊……”她不知是哭泣还是恳求,手指紧紧抓住他的睡衣。
“说呀。”他手指悬空,像柄正要刺入剑鞘的利剑,她身体痉挛,像只搁浅的、濒临死亡的小鱼。她饥渴,她需要水,需要灌溉。
他的唇贴近她的唇瓣,轻轻吹气,手指肆意轻捻出粘腻的白沫,发出暧昧的“滋滋”的声响,“告诉我这是哪儿?我最想操的是哪儿?嗯?”
“Bi……”她一边啜泣一边缩紧身体,想把身体里蓬勃的欲望都压制住,可越是这样身体下越是淫荡地流出涎液,被他的指肚拍击出淫糜的声响。
“答对了。”南宫祭吻了她一记,身体撑在她上方,眼睛看着她,“现在我要操你的小BiBi了,知道男人最喜欢做什么吗?就是СhāBi,但要看它长在谁身上。”
“南宫祭,你不要脸……”她的声音娇软,手打在他身上没有半点力道,更像是调情,南宫祭并不恼,反而勾起唇角,很厚脸皮地说:“我就是不要脸,你也很不要脸呢,比我说的还多呢,不过我就是喜欢你不要脸,我承认СhāBi的滋味很爽,被男人操的滋味呢,你敢说很爽吗?”
“啊……”她尖叫了一声,他凶狠地贯穿了她,一Сhā到底。她身体里的虚空立刻被填满了,饱胀得似乎要炸开来。
不断累积的激|情在瞬间爆发,他抓着她的ρi股向自己推,结实的腰身疯狂地摇摆,她雪白的Ru房被他撞得不停晃荡,硕长的男根戳进花心,碾磨出灭顶的快感。
“呀……呀……啊……不要……”她抓着他的胳膊摆荡,呻吟声破碎糜艳。
“小骚|茓越操越紧……”
“吸得我好爽……”南宫祭不断在她耳边说着淫言荡语,下体却像那骚窝肆意戳弄。
当他终于拨出分身时,已经在她身体里射了两次,花|茓被他操弄的红肿狼藉。江心月无力地躺在皮床上,任他肆意地看着她双腿间的艳景,却无力再反抗。
他把她拉下温泉,抱着她给她清洗下体:“喂饱你了吗,小骚货?”
江新月闭了下眼睛,轻轻推他的手:“你快走……”
“赶我?”南宫祭眸中带笑,“对了,听说女人的下体酿出的蜜枣特别好吃,圆、润、汁又多,男人吃了会比狼还凶猛,信不信?”
“你?”江新月又是错愕又是害怕地看着他,南宫祭勾唇一笑,站起了身,他按键叫服务员送一盘大枣过来。
枣很快送过来,颗颗都有两个鸽子蛋那么大。江新月抱住手臂,警戒地看着南宫祭:“祭,你别胡来。”
“我不胡来。”南宫祭笑面虎般,一步步走向江新月,“我只是想吃你酿的蜜枣,真的好想吃……”他邪魅地舔了一下嘴唇,像只漂亮的吸血鬼。江新月打了个寒颤。
他伸手逮住了她,把她压到池沿,手已经伸向她的下体。
“不要,不要,我不要……”她激烈地挣扎,可是他的手指已经分开了花瓣,邪恶地向里推进,硕大的枣体慢慢压进窄小的ⅿi洞。
她又一次被他弄哭了,因为是第一次里面被塞进异物,她感觉到恐惧,而他威胁说别乱动,不然进到子宮里是要做手术才能取出来的。她不敢动了,连自尊都完全放下了,只求他不要这样做。可南宫祭的手指也已经Сhā进去,把大枣推向里面。
一颗、两颗,他连塞进去四颗,才放开她,在他面前江新月根本没了自尊心,她下意识地就想自己抠出来,可是她不知道怎么弄,因为她从来都没碰过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南宫祭却搂住她乱动的手,轻声说:“现在不行,这是要酿一整个晚上才会熟呢。你自己千万不要动,不然一不小心戳进子宮里,就要把肚子剖开去取了。还有今晚不要让开碰你,否则……后果你知道的,我想你这么聪明会有办法的。”
“你再泡一会儿,时间也差不多了,开很快就下来了。”南宫祭亲了亲她,离开了。
K叔刚要开车载着江雕开他们往回返,一辆高级轿车迎面开过来停住,南宫祭打开车门走出来。
“大少。”
“干嘛还回来找我们?”
“事情办好了?”
江雕开、高照和包大龙都纷纷和他打招呼。南宫祭叫了代驾,钻进这辆加长商务车,他的目光和江新月相碰,江新月迅速移开视线。南宫祭看她挨着江雕开坐着,江雕开一只胳膊亲昵地搂着她的腰身。南宫祭坐在了江新月的对面,江新月的目光不肯再向对面看来,脸轻轻偏向窗外。
车内炸开了锅,几个年青人唱起了歌,只有江新月没唱,紧紧抿着唇,有些疲惫地靠在座位上。
“怎么了?泡了半天温泉还这么没精神。”江雕开手伸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众人都停下来看向江新月。
“姐姐是累着了吧?”包小月话中带刺地说。
“是啊,开呀,昨晚火力太猛了吧?”高照也没什么好话。
江雕开倒并不在意,只是挥苍蝇般挥挥手。江新月面色有些苍白,众人的打趣让她面颊浮上不自然的红晕,她摇了摇头:“我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可能泡的时间太长感冒了。”
“靠着我睡一会儿。”江雕开把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口。江新月很听话地靠着他,闭起眼睛假寐。
她觉得下边被塞得难受,四颗硬物随着车子的颠簸摩擦着柔嫩的内壁,那种感觉很不舒服。
“车里空间大,让姐躺一会儿吧,躺着会相对舒服一点。”南宫祭开口说,只有江新月听得出他话里有话。
江新月坚决摇头,她也知道躺着会好点,但她现在有权力拒绝他,而他绝对也说不出什么。江雕开并不强迫她,他把她抱在了自己膝上,搂进怀里。
车内传来噫声,是高照他们起哄。而南宫祭只冷眼看着两个亲密交叠在一起的人儿没再说什么。
作家的话:
谢谢冰点维他命亲送的”爱心糖果“,谢谢ginnywoo亲送的”好文供奉“,谢谢童鞋们送我的礼物,拜谢~~
双面伊人独家番外已完成,共2万1千多字,量足足的哦,结局也非常非常非常之完满,怎么完满呢,大家可以尽情猜,心动的亲赶快去定购白白的双伊个人志哦,嘿嘿,打个小广告。
另此章邪恶情节纯属YY,请勿模仿,未成年人非礼勿视呀,切切~~
☆、(16鲜币)第101章 膨大的蜜枣
“怎麽了?”一道含有磁性的男声在江新月头顶响起来。奕轻城的目光停在了江新月有些苍白的面颊上。手头的工作告一段落後,他起身放松身体,透过书房门虚掩的缝隙,他看到江新月跪在茶几边的地板上,手里拿着干净的抹布,她擦拭桌面的动作很迟缓,表情看起来很不舒服,有细细汗珠从她的额角浸出来。
“哦,我没事。”几秒锺以後江新月才反应过来,她立刻站了起来。他看到她的双手贴紧裤线,紧紧地抓着手里的抹布,她的表情很不自然,他狐疑地又看了她一眼,她的脸确实比平时更苍白一点。
“真的没事吗?你看起来似乎不太舒服……”他的手伸出去的时候,她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可能又觉得不是很礼貌,微微垂下了头,他宽大的手落在她的额上,手掌下感觉到微微的汗湿,“好像有点发热,我叫陈医生过来……”陈医生是他的私家医生。
“不用了,老板……”她抬起头,微微苍白的脸让她看起来多了点楚楚可怜的味道,她的眸子里带着感谢,水盈盈地看着他。看着面前那张别具魅力的面庞,江新月的心小小地悸动了一下,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烟草香以及成熟男人的体香让她有点眩晕,“可能是昨天出去玩儿有点感冒了,真的没事儿。”
他自上而下看着她,眼眸深邃,表情随意。她微微垂下了眼帘,这个男人的眼睛太厉害了,她真怕他窥知她身上让人羞耻的秘密。
“这麽紧张?我先声明陈医生并不是蒙古大夫。”他调侃道,果然看到江新月轻声笑了,那笑容烟花一样划过她的脸颊,虽然短暂,却把她的表情点亮了,她是个很有味道的女孩儿,而这种味道就像古玉,要你慢慢把玩、品味、摩挲,才能越来了越了解它的醇厚和独特。
江新月感觉他和她之间那种淡淡的暧昧感觉又弥散开来,微妙而无法言说的,勾得人心尖都微微地震颤。
就在这时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一切,她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示意她接电话,却并没有走开。
她看到手机屏幕的时候,脸色微微变了一下,转过身去轻声喂了一声。
“我在倾城大厦外面等你,你应该能请一会儿假吧?”南宫祭的声音传来。
“我没在公司里……你等一下……”她捂住听筒,转身面对奕轻城,“奕先生,我能不能请一会儿假,我弟弟有些事找我。”
“没关系,你去吧。”奕轻城很好说话,“老板也不是白叫的,有什麽难办的事跟我说。”
“谢谢老板。”江新月顺口叫着老板,诚恳地道谢,拿起手机,“你等我一会儿,我十五分锺到。”
南宫祭的车就停在倾城大厦楼下,好在倾城大厦位於繁华区,南宫祭的车并不太起眼。她向四周看了看,才走到车边,车门从里面推开了,南宫祭迅速把她拉了进去。
“去哪儿了,怎麽没在公司里?”南宫祭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状似随口问道。
“公司派我出去办点事。”江新月敷衍,她不想让南宫祭知道她刚刚就在奕倾城的别墅。
南宫祭嗯了一声,又问:“昨天,开碰你了吗?”
江新月耳根红了,他明知道没有却还要问,心里有怨气却不敢得罪他,只得摇头。
“真的吗?”南宫祭又问了一声,唇角却轻轻勾了起来。眼睛盯着她凝脂一样的肌肤,嘴凑了过去,吻她的嘴唇和脖子,江新月的下巴微微仰起来,任他像小狼一样啃唾着她雪白的颈子,少年的手移下去,隔着衣服揉着她的两团Ru房,她的身子也跟着他的动作一耸一耸的,她就像只小羊羔一样完全没有反抗能力,任少年予取予求。
“别……”他勾逗的她呼吸都急促起来,她按住他的手,恳求地说,“我还要上班呢,能不能先……”她说不出口了,那些东西一直让她难受了一整个晚上,他应该知道她的意思。
“好。”他一口答应,“躺好,把裙子拉上去,腿曲起来。”他命令。
她迫不及待地想挣脱那种难受的感觉,虽然觉得羞耻,却只能唯命是从。她躺在座椅上,抖抖嗦嗦地把裙子拉到腰上,双腿叠起来,摆成一种淫荡的姿势。
“知道女人主动摆成这种姿势是要干什麽吗?”南宫祭欣赏着她乖巧的样子,伏在她耳边说,“这种姿势就是说她想让男人操了。”
南宫祭说着轻轻脱下了她的内裤。看到他站在她的双腿间仔仔细细地观看,江新月羞得满面通红。
少年的眼前是一派淫荡的画面:原来紧紧相贴的娇艳肉瓣向两边分开着,紧紧合闭的小|茓儿被撑出一指来粗的一个洞来,洞口粘着腻滑的蜜汁,用手指扒开花瓣,小洞拉开得更大,隐隐看到里面红色的枣皮。
“小|茓都被枣子撑大了。”南宫祭说,“被男人操过很多次的女人,只要拉开肉瓣,就能看到小手指头粗的肉洞,那是被男人的棒棒一次次撑开的,可Chu女就不一样了,不论怎麽向两边掰,小肉洞始终是紧紧合闭的,而你就是女人中的极品,每一次都像Chu女一样,可是今天,不用向两边掰就能看到大敞着的小肉洞,而且还流着水儿,好像在邀请着男人赶快Сhā,好淫荡。”“哢嚓”一声,他用手机拍了下来,递到她眼前。
整个手机屏都是她的私密,更显得不堪入目。江新月紧紧闭上了眼睛,求他快一点,她很难受。
南宫祭手指探了进去,在她被撑得有些麻木的小|茓里搅动,她只觉得得下边又涩又紧,像要被撑裂开一般,可还是对他的手指有反应。好半天,有什麽东西滑出了|茓口,她身子痉挛了一下。
南宫祭手中的枣子让人骇然,只有两个鸽子蛋大的枣子体积足足胀大了一倍,原来的褶皱被蜜水滋润,光滑圆润如少女的脸蛋儿。看外表就像专卖店里卖的那些特级大蜜枣一般。
而枣子光润的表皮上还沾满她的体液,南宫祭啧啧连声:“这是我见过酿得最好的蜜枣,来,尝尝?”
江新月把头扭过去,嘴闭得紧紧的,南宫祭并没强迫她,而是自己张嘴咬了一口,枣子和他的唇齿碰撞发出清脆诱人的声响,好像他在吃着什麽人间美味,光听声音就让人流出涎水。而她却深知他是在咀嚼着什麽,却是刚刚在她最羞耻的部位取出来的……
“真甜,真香……”他像贪吃太上老君仙丹的童子,一边吃,手指一边邪恶地伸进蜜壶里去取另一颗。
“嗯……嗯……”她难耐地嘤咛着,耳边他清脆的咀嚼声听在她耳里无异於最淫荡的乐曲,她躬身承受着他邪佞的搅动,以满足他的口腹之欲。
“如果每天能吃上四颗这样的枣子,连神仙也不羡慕了。”说话的时候,南宫祭唇角挂着一抹稀薄的淫液,瞬间,两颗蜜枣已经下肚。
他的手指伸到她双腿间,开始拨弄她的小核儿,拨动的迅速疯狂而肆意。
“啊……不要……啊啊……”江新月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她扭动着身体,却无法阻止他的狂肆,她Gao潮了,下体不停地抽搐收缩,大量的Yin水洇湿了身下的座位。
她身体里的两颗硕大蜜枣居然随着她下体的推挤慢慢滑出了|茓口,只是上面被大量蜜汁包裹着,南宫祭捡起来盛放进一只精致的盒子里。
他拉开裤子拉链,在她Gao潮的时候把硕长的男根Сhā入进去。湿滑温暖的淫汁立刻把他的硕大淹没了,她敏感地挺起了胸脯,脚趾都蜷缩起来。
压着她的双腿来回拉锯了几次,从没有过的顺畅,虽然没有以前的紧握感和刺激,但却是另一种全新的感觉。
“噗、噗”由於Yin水太多,他每出入一次都发出淫艳的声响。
“真的被枣子撑松了,不知道能维持多久。”他挺动健腰,开始快速操弄,因为顺畅比平时速度更快了一半,猛得一看人都连成了叠影。
江新月身子摆荡,呻吟声连连。滚烫的精夜灌进了她的花壶。南宫祭用纸巾帮她清理荫部,替她穿好内裤。
江新月刚想下车,就看到不远处奕轻城从车上走下来,似乎是感应到什麽,他转头向她这边看过来。其实南宫祭的车有很好的防护措施,在外边绝对看不到车里面,可江新月还是吓得缩回了脑袋。
“怎麽了?”南宫祭一边问一边看向窗外,“奕轻城……”吐出这个名字後,他看向江新月,“你认识他?”
“嗯,当然认识,他是我老板。”江新月情绪稍稍平定下来。
“哦?干嘛这麽怕他看到你?”南宫祭玩味地问,“他认识你吗,你们很熟吗?”
“不……呀……”还没说完,南宫祭已经拉下给她刚穿好的内裤,硕大的欲望直Сhā进去,他摆动ρi股,把她Сhā得摇摆不停。
奕轻城看向那辆加长商务车的目光若有所思,江新月模糊的视线里,看奕轻城慢慢转身向大厦走去。
“放心,他不会知道他的员工旷工出来是为了和男人私会的,知道吗,你越是害怕,我就越想当着他的面操你,虽然他什麽都看不到。”
☆、(11鲜币)第102章 哥俩好分蜜枣
“我好像看到南宫祭常开的那辆车了,这小子来倾城大厦干什麽?”奕轻城问迎面走过来的裴森。
“是吗?”裴森也有点惊讶,“没看到他呀,我出去看看。”说着他走向电梯。
“这两天是我认识你最爽的一次,你表现的也很乖,把我喂的饱饱的,估计够我好多天回味的了。”南宫祭滚烫的精夜灌满她的花壶,他拔出欲望,一边用纸巾清理彼此的身体,一边对江新月说。
确实如南宫祭所说,半个月过去了,他没有再“骚扰”她。不过半个月内他们在她家见过一次,却把江新月紧张的够戗。
“开,我这儿有好东西给你。”几个人正在客厅里看影碟,南宫祭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对江雕开说。
“什麽呀?什麽呀?”高照和包大龙闻言凑过来,因为南宫祭的特殊身份,他时常会拿些新鲜玩意儿来。江雕开的反应相对冷淡,他右手揽着江新月,转头漫不经心地看了眼那只盒子。
“不就是醉枣吗?”南宫祭打开盒子以後,江雕开切了一声,一副不买帐的样子,“就是个头有点大而已。”
“是啊,是啊。”高照和包大龙左看右看一边附和一边研究着,因为他们不相信南宫大少会拿普通的大枣拿来糊弄他们。
南宫祭取出盒子的一刹江新月的脸已经有点变色了,在大家都盯着那两颗圆润、硕大的枣子时,她的脸腾腾地发着烧,不过幸好大家的注意力没在她身上。
“别小看这两颗枣啊,别人想吃还吃不到呢,这是八月十五子时,将新采摘下来的红枣晾晒去过水分之後,放入相貌姣好的十三岁处子荫道里,经过二十四小时处子花露和处子血浸润酿制而成的,而每个处子只能酿一次,一次酿四颗。这样的枣子滋阴、壮阳、生津,是不可多得的宝贝啊。”南宫祭见江雕开不屑一顾,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不过江新月被江雕开紧紧搂在怀里,所以南宫祭的话她一句不落地听在耳里。
江新月的脸浮上了红晕,羞不得又恼不得,南宫祭也太会胡谄了。果然江雕开来了兴致,取了一颗放在嘴里尝了一口,枣子被他咀嚼时发出清脆的声响,听了都会让人刨馋虫大动。
高照和包大龙也伸出了手,南宫祭已经“啪”地关上了盒子,“没你们俩的份儿。”
“哎,凭什麽呀?”
“南宫大少,好东西也不多弄点让兄弟们都尝尝。”
“下次吧,这颗我自己还要品味呢。”南宫祭说着不着痕迹地瞟了眼江新月。
“来,你也尝尝。”江雕开把吃了一半的枣子伸到江新月唇边,南宫祭的目光又飘过来,闪闪发亮地看着她。
“不,我不吃。”江新月扭开脸,鼻息边的味道让她有点恶心,不知道为什麽男人都吃的那麽津津有味,她下意识地伸手拨开江雕开的手。
“吃嘛。”江雕开少有地撒娇,“这东西对女人很好的,能滋阴、生津,吃了它,你那里比以前水会更多……”
江新月不知道江雕开还会说出什麽话来,虽然他态度很好,声音也很小,但坐得离他们最近的南宫肯定都听到了。他看着她的那双淡色眸子更是别有意味了。
江雕开往她嘴里送,她不敢不吃了,怕江雕开再口无遮拦。她像吃毒药一样皱着眉咀嚼,努力把不断上升的恶心感压下去,嘴里的枣肉如同树根一样难以下咽,她闭着眼使劲吞咽着唾液,眼前却浮现着南宫祭邪恶地一颗一颗往她私密处塞大枣的情景。
刚吞进去,她就立刻站了起来往卫生间里冲去。
“抱歉”南宫祭也站了起来,“姐好像不怎麽喜欢吃呢,我去看看。”他拔腿也走向卫生间。
“呕……呕……”江新月趴在马桶上不停地干呕,南宫祭走过去,弯下身子,轻轻给她拍後背,江新月惊吓地转身,见是南宫祭,她立刻站了起来。她的脸憋红了,眼睛里也湿漉漉的。
“没事吧?”南宫祭胆子很大,他把她揽过来轻轻顺着她的後背,在她耳边低声说,“接受能力怎麽这麽低啊,我的Jing液你不是照样吃吗……”
江新月身子一僵,急急地推开他,夺门出去了。幸好那天江雕开并没发现她的异样,因为她平时就有点小洁癖,听了南宫祭那番话有点小反应也不为怪。
南宫祭简直成了江新月心里的定时炸弹,不定什麽时候就炸出来。而另外让她担心的还有锺雨桐和郑奕航。
那次郑奕航很仗义地站出来帮了锺雨桐,却把自己置身於危险之中,江新月一方面很感动另一方面却很为他和锺雨桐的前途担心。
可没想到好人有好报,郑奕航的这步险棋居然走对了。第二天的报纸一出来,几乎一边倒的都是夸郑奕航的,而郑奕航的女性粉丝不减反增,她们都在夸他有担当、敢於承担责任,觉得作为公众人物他这样做很不容易,纯粉们都衷心地祝福他和锺雨桐能幸福,CP粉们则皆大欢喜、如愿以偿,更加拥护他们两个。而锺雨桐的命运也被置於死地而後生,人气开始回升,许多导演都投来橄榄枝邀请她和郑奕航再度“合体”出演情侣剧。
江新月邀他们一起出来喝咖啡,锺雨桐的状态好多了,她小女人一样紧依着郑奕航不放,在记者的镜头下也大方地晒甜蜜。郑奕航比以前沈稳了许多,桌上只听到江新月和锺雨桐不停地聊着,他只是听却很听搭话。
锺雨桐起身去洗手间,沈默便在他们间漫延来开。
“郑奕航,谢谢你,可以看得出雨桐现在很幸福。”江新月轻声说,她越发觉得自己和郑奕航生分了。
郑奕航轻抚着咖啡杯,依旧沈默着,气氛有点尴尬。
“听说你们又要合作拍一部新剧了……”
“新月,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今年生日的时候……”郑奕航好半天才沈沈开口,可还没说完,锺雨桐已经拉住了他的手臂,“奕航,还是你陪我吧,好像有人在跟踪我……”
郑奕航看了江新月一眼,江新月向他点点头,他才无奈地站了起来,陪着锺雨桐去了卫生间。
郑奕航的话由此中断,直到从咖啡馆出来,他们再没有独处的时间。郑奕航要问她什麽呢?在回程的路上江新月猜测,可怎麽也猜不出来,她摇摇头,把问题甩出脑外,还是算了,只要他和锺雨桐都好好的就够了。
☆、(16鲜币)第103章 淫荡游戏
“新月,情况怎麽样了?”江新月躲进卫生间里收听姜成的电话,姜成第一句话就问她有没有发现什麽新线索,的确,她进入倾城集团的时间也不短了。
“暂时还没发现什麽……姜队,我觉得……我只是个生活助理,根本没机会靠近核心部门,想得到一些内部信息太难了……”她这个“卧底”做的太失败了,虽然心里有点愧疚,但她还是实话实说。奕轻城的书房有很严密的防盗系统,除了他在的时候她给他送过几次咖啡,她根本无从进入,更无法靠近他用过的任何电子设备。
而且她对奕轻城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和她之间也总是迷漫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暧昧,自从那次他拉她参加过一次饭局之後,他又叫过她几次,因为奕轻城对她不经意的关照,好几次的饭局外人都误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猜不透他的想法,又感觉他对她是有好感的,但他从来没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也没采取过进一步的行动,因此她又有点怀疑自己是自作多情。而更要命的是真正接触到奕轻城以後,她反而对自己的任务产生了动摇,因为她并不觉得奕轻城是姜队口中的那个大毒枭。反倒觉得他比以往自己认识的众多男人更有情有义、有血有肉。
“小江,这不像你能说的话呀,我一直感觉你身上有种不服输的劲头,那劲头都哪儿去了?‘卧底’不是你想的那麽容易,它是需要些技巧的。”姜成听了她的话反而乐了,他也提前想到这种情况了,对让完全没有接触过刑侦技巧的江新月去“卧底”的确有欠考虑处,“再坚持一段时间吧,如果还不行,就撤出来,我再想别的办法。”
技巧?挂断电话以後江新月一直琢磨着这两个字,她需要用什麽“技巧”呢,才能拨开笼罩在奕轻城身上的层层迷雾?
“喂,想什麽呢,怎麽从卫生间出来就一副便秘的样子?”江雕开紧了紧揽在她肩上的手臂,让她魂归来兮。
她瞪着江雕开,那张脸怎麽看怎麽俊朗,怎麽说出话来这麽让人不待见呢。江雕开坏笑了一下,把她从地板上拉了起来,“走,陪我玩会儿游戏。”
江新月是游戏无能,她以前从来都不玩游戏,觉得那是浪费时间。但江雕开喜欢叫上她,不管她愿不愿意,他总是赶鸭子上架。
看到游戏的画面,江新月才知道这完全是款“Se情”游戏,三D的画面非常清晰而逼真,里面的男主角一表人才、西装革履,而女主角相貌娇艳,惹火的身材却只穿着三点式,而且还带调节按钮,可以按个人喜好,调节Ru房的大小和腰身的比例。
真是世风日下,怎麽连这种游戏都有人开发?江新月暗暗抱怨,可联想到自己和江雕开的这种糜乱关系,她不禁又黯然,别人只是借游戏YY一下,而她还有什麽资格去指责别人呢?
“男主角叫庄睿,28岁,1米86,相貌英俊,表面上是一家集团公司总裁,而实际的身份却是个能够翻云覆雨的大毒枭,女主角叫欧阳夏莎,20岁,身份女警,潜入庄睿的公司做‘卧底’,为了取得有用的线索,她不惜利用自己的身体做诱饵勾引庄睿……”
屏幕上出现的剧情介绍让江新月微微愣了一下,这和她目前遇到的情形居然有百分之五十的相似处,只不过她的身份不是女警,也没有色诱奕轻城。
寥寥几行字把前情交待清楚後,画面一转直接进入游戏画面,宽敞的卧室、华丽的大床……江新月这才知道,所谓的剧情都只是添加情趣的配菜,真正的主菜是欧阳夏莎如何在床上色诱庄睿,俊男靓女如何在舒适的大床上进行激烈的肉博。
而所有的一切都由江新月和江雕开操纵把手来完成。这款游戏简直糜艳到极点,不管是剧情设计还是人物设计,男女主角完全如真人无异,只不过比真人更完美漂亮。特别是女主角那饱实的胸脯、纤腰翘臀简直让人血脉贲张。
而且游戏中只给出大提纲:色诱庄睿,至於怎麽色诱怎麽“交战”完全由玩家自由发挥,这简直比真人上场还新鲜刺激。
那种感觉无法形容,就像在操纵着自己的分身,她有着你的灵魂,在你的操纵下与另一个你陌生却有“熟悉”的人进行着不知羞耻如同野兽般的激烈交合。
那样淫荡、无耻却又如同大麻一般刺激着大脑皮层。天啊,庄睿粗长的棒棒不断地抽出Сhā入,而江新月却要操纵女主角做出相应的回应,如果欧阳夏莎不淫荡地频频挺动俏臀,对方的棒棒就只能Сhā进一半。
那画面太逼真了,肉博的男女,淫乱的交合声、女人淫荡的纠床声全出自她和江雕开不断操纵着的手柄,而操纵游戏的人即使是贞洁烈女亦或柳下惠也禁不住这样喷血的撩拨。
不知什麽时候,江雕开已经扔下了手柄把江新月压在了身下,他的唇贴在她耳边说:“把自己当做女主角,像欧阳夏莎那样纠床给我听。”
这次的刺激过度了,江雕开像发情期的小豹一样凶悍狂肆,操得她如风中杨柳,淫叫连连。十六岁的少年精力太过充沛,而幸好女人的耐力总比男人要好许多,不然江新月实在受不了江雕开这麽放纵。
从下午两点他一直折腾到子夜过了,一拨拨强烈的刺激让江新月骨架都快散了。而江雕开多次She精,有些射在她荫道里,有些故意射在她身上,她累得顾不得清洗就沈沈睡过去了。
幸好第二天是周末,江新月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此时她的卧室里凌乱不堪,鼻息间都是情yu的气息,而她赤身祼体地和江雕开抱在一起,她身上“肮脏”的处处留着交合後的痕迹。想到昨天的淫乱情景,江新月发誓以後再不陪江雕开玩那款游戏了。
她刚要起床开窗通风,江雕开也醒了,一翻身把她压在了身底下。
“干嘛?”她的脸红了,少年的棒棒已经Ъo起,顶着她的下身。
“祭的枣子好像真的很有用。”江雕开目光闪亮,邪佞地说道。
他用膝盖顶开了她的双腿,两根手指探向她的私|处:“还这麽湿?”,指间的粘腻刺激了少年的神经,他俯身向她双腿间探看,看到白色的精夜从红嫩的|茓缝中流出来,而她雪白的双腿间也留着斑斑点点的痕迹。
“你居然就装着它们过的夜?手指一捅就流了出来,里面一定已经被灌得满满的了。”江雕开说的很邪恶。
“别看了……啊……”江新月想抽出双腿时,江雕开已经把身子一沈,粗硕的棒棒贯穿着了她的身体。
“砰砰砰”,有人敲门,包大龙的声音传来:“老大,我也不想打扰你,不过篮球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我靠,这时候还在交战,阿开,你省着点精力对付那帮小子啊。”高照虽然这麽说着,但听到卧室里传来男女交欢声身上也酥了。
江新月咬住了唇,不敢再发出声响,但仅仅是肉搏声已经够让人产生联想了,而这种情况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被这帮人撞见了。
而江雕开正在兴头上,他不尽了兴是绝不会中途退场的。
外面三个人中只有南宫祭表现的最“平淡”了,他碰了碰包大龙和高照,手指了指客厅沙发,包大龙和高照不情不愿地跟着他过去了。
两人坐着也不老实,嘴里讨论得很Se情。
“不会是一天一夜吧?姐姐不被阿开玩死啊?昨天我和包大龙干包小阳也只是从晚上8点干到12点,你怎麽样?“高照问南宫祭。
“最近比较忙,昨晚在公司睡的。”南宫祭平淡无波地说。高照向他伸了下大麽指。
“包小阳不禁操,几下逼就松了,干她一会儿就哼哼唧唧跟杀猪似的,姐可不会啊,没听到刚刚叫的那叫一个酥嫩……”包大龙意淫着刚才的情景。
“你俩看会儿电视行不行?”南宫祭拿遥控器把电视打开了,声音调得老大。
江雕开走了以後,江新月哆哆嗦嗦地进了浴室,这次江雕开真的很亢奋,就像喂不饱一样,如果包大龙他们不来她是真的有点受不住了。
一边冲洗着身体,脑子里想着些乱七八糟的事。她又想起了那个游戏的剧情介绍,欧阳夏莎色诱庄睿成功,两人几乎天天粘在一起人神大战,欧阳夏莎也由此获得了关於庄睿不为人知的第一手资料,接下来的剧情被江雕开一个“饿虎扑食”打断了……而掌握了所有资料的欧阳夏莎会怎麽做呢?如果只是为了获得资料,她和庄睿的Xing爱未免太过淫荡频繁了,或许欧阳夏莎已经在放纵情yu中慢慢迷失了自己……
色诱……这是一个专业间谍所采取的策略,俗称“美人计”,这种计策的成效在古代就已经被淋漓尽致地证明过了。尔後被一代又一代的美女们实践着。而男人在俘获了女人的肉体和芳心之後,一定会放松警惕的……
色诱……奕轻城?这个念头在江新月的脑海中划过。
作家的话:
谢谢red999亲送的“日式餐盒”,麽麽~~谢谢童鞋们送白白的礼物,抱抱~~
☆、(14鲜币)第104章 别样诱惑
听说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先抓住这个男人的胃。江新月觉得这句话还是有道理的,虽然她实践的次数并不多。以前和林南在一起的时候,因为他们两个都是很节制的人,她每个月会去林南家一两次,所以两人碰在一起就格外珍惜,很少分出时间来做饭,大部分都是叫外卖来吃。偶尔江新月会露上一小手,林南就格外满足,大赞江新月的厨艺。
江雕开虽然没说过什麽,但他很少留在外面吃饭,每次都尽量回来吃,江雕开来A城的日子,江新月自信照顾他绝不比妈妈照顾的差。
江新月很喜欢奕轻城家的厨房,宽敞、干净、应有尽有。白姐是奕家的大管家,她很少离开奕家,除非有特别的事情。这次白姐请假一天,特意嘱咐江新月留意奕轻城的饮食,其实江新月只需监督一下菜单就好了,因为白姐说奕轻城喜欢清淡点的饮食,特别是天气一热,他胃口就有点不太好。
但江新月却给厨房的两个阿姨放了半天假,她的确是有点小目的的,确实也想讨好奕轻城,而且光是菜单她就想了一晚上才敲定。
厨房里已经飘荡起浓浓的香味,锅里的牛肉汤已经快熬好了,面也已经煮得恰到好处,别看煮面简单,火候掌握却是很需要技巧的,时间太长,口感会偏硬,时间太短面就瘫了,只有不长不短,面才会爽滑可口,劲道十足。
江新月将面挑进冰水里待用,又把煮好的鸡蛋剥皮,用棉线一分为二,这样切出的鸡蛋外表平整漂亮,白的蛋白包着圆圆的半颗蛋黄,光看颜色就让人食指大动。
“我还以为趁白姐不在你也跑了呢,没想到在这儿抓到你了。”听到奕轻城的声音江新月的心漏跳了一拍,她转过头,看奕轻城站在门口,手里还抓着脱下的西装,他的声音比平日明快,眼睛直视着她,带着些许的惊奇。
他已经站了有一分锺了,他没想到回家後会看到这种情景,江新月在他家的厨房里忙碌,她穿着素色格子围裙,柔软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偶尔她用手把碎发拨在耳後,露出光洁的侧脸,她的侧脸娴静温柔。这麽多年,家於他来说不过像宾馆一样,可是当看到江新月的那一刹,突然生出一种错觉,他就像下班刚回家的丈夫,看到温柔的妻子在厨房里为他洗手做羹汤,那种温馨的家的味道扑面而来。
“那我怎麽敢?如果哪天老板不在家或许我会翘班。”江新月俏皮地回应奕轻城,奕轻城的脸上浮上笑意,他走进厨房,闻到牛肉的香味,不禁有些好奇:“在做什麽?”
江新月放下厨具,把他推出了厨房,推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今天不知道为什麽她胆子好像突然大了好几倍,她神秘地说:“做什麽暂时保密,您在这儿等一会儿,就十分锺,马上就好。”说完,她一溜小跑地跑进了厨房。
她把面挑进碗里,面煮得刚刚好,正好盛了一只大碗一只小碗,那一大碗是奕轻城的,小碗是她的。面里浇上用冰水浸凉的牛肉汤,放上半颗鸡蛋,梨片,黄瓜丝,七八片切得菲薄的牛肉片,加上各种调料,酸甜清爽的味道出来了,江新月深深地吸了一口,将面和小菜放进托盘里端了出去。
没想到奕轻城真的乖乖地坐在餐桌前等她,今天的他有点像个大孩子,看到她端出面来时脸上还有点兴奋,他的胃口全被江新月的神秘吊起来了。
四碟小菜,装在碗口大的细白的小碟子里,那小菜绿的像翡翠、红的似玛瑙、白的如香玉,看起来很是精致可口,再看碗里的面,面滑汤清,汤里点缀着绿色的黄瓜丝、淡色的梨片、黄澄澄的鸡蛋还有切得薄薄的牛肉片……鼻间闻到一股清爽的气息,让人很想大块朵颐。
“这是什麽面?”说真的,这种面还是奕轻城第一次见到。
“这个叫朝鲜冷面,您尝尝看合不合口味。”江新月将筷子递给奕轻城。
奕轻城挑了些面放进口中,又喝了口汤,只觉得面劲道爽滑,汤汁凉爽,酸甜适口,禁不住又挑了一筷子。
江新月看到奕轻城的表情才放下心来,自己也拿起筷子吃了一小口,再喝了口汤,这次的味道她很是满意。
这时奕轻城突然伸手过来盖住了她面前的碗:“你别吃了。”
江新月吃了一惊,手里举着筷子问:“为什麽?”
奕轻城向她一笑:“这碗也是我的。”说着,他把碗端到自己跟前,警告江新月,“你别和我抢啊,你去吃点别的,厨房里什麽都有。”
江新月真没想到奕轻城会跟她抢东西吃,看到他把两碗面都霸到自己跟前,不禁有点哭笑不得。
“可是那面我都吃过了……”她提醒他。
“没关系……”他一点也不忌讳,照样把她碗里的面挑进自己碗里。可是过了一小会儿,江新月就顾不得脸红了,因为奕轻城的吃相太让她惊讶了,她张大了眼睛,看奕轻城风卷残云,很快把两碗面吃光了。
“真是太好吃了,我从来没吃过这麽正宗的凉面,没想到你的手艺这麽好。”奕轻城夸着江新月,还有点意犹未尽。不过看到江新月的表情,他哈哈笑了起来,“你一定没想到我会这麽吃饭吧,是不是我在你心中的形象一下子全毁了?”
“没有……”江新月摆着手说,其实奕轻城的这一面她很喜欢,他已经从神坛上走了下来,让她觉得更容易亲近。
“真的?”奕轻城挑了下眉,这种表情放在他身上极具男人味,让江新月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他又说,“你不会在心里骂我是无赖吧,把你的东西都抢了?”
“没有……”江新月的嘴突然拙起来,她着急地分辩。
奕轻城不再调侃她,表情变得正经了些,“不过今天真有点不好意思,让你都没吃好……”
“没关系……”江新月马上说,“其实我做饭的时候吃了很多牛肉了,肚子都有点饱了。”
“原来你也有这个习惯。”奕轻城眸中笑意粼粼。
江新月愣了一下,为什麽是“也”,难道他也会做饭?她更是讶然了,对奕轻城又多了一层了解。
奕轻城几乎把她做的小菜也吃光了,她起身收拾碗碟时他按住了她的手,说:“我来吧。”
江新月以为自己听错了,抬眸看他,奕轻城笑看着她:“你做饭,我涮碗,我们俩分工合作,我不能吃了现成的,连碗都让你涮吧。”他的话很容易让人听出歧意,江新月的脸红了一下。她错神间,他就已经进了厨房,江新月连忙跟了过去。
进去的时候,看奕轻城站在流理台边,白衬衣的袖子卷上去,露出结实的手腕,右手的防水腕表提醒着他的身份,他的背影挺拔健硕,洗碗的动作很是流利。
江新月还是第一次见男人洗碗,江雕开绝不可能,而林南只做饭却从不洗碗,他家里有定时的锺点工。她很惊讶,原来洗碗的男人也会流露出浓浓的男人味,而且有种别样的极易打动女人的魅力。
她走过去站在他身旁,他洗好的碗递给她,她就用干净的棉布擦干,放进碗架。两个人配合的很是默契。
最後一只碟子,像前几次一样,可她抓住碟子的时候他的手却没有放开,而是抓住了她的手,他的手指濡湿却温热,江新月触电一样看向他,而他也向她看来,两个人目光交接,像磁石的南北极碰在了一起。
“新月……这样的你真的很可爱……”他的声音那样低沈、醇厚,他的眼睛像清亮的酒液一样醉人,江新月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因为这麽长时间以来,尽管她知道他对她有好感,但他从未在言语上有过任何表露,甚至让她以为有时只是自己的错觉而已。
她心里一阵慌乱,手里的碟子“啪”一声掉在了地上,而两个人的眼睛仍旧胶着在一起,像紧紧吸在一起的两块磁铁。
☆、(13鲜币)第105章 调情
江新月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个人不知相互看了多长时间了,就像李白的一句诗一样:相看两不厌,真的是相看两不厌,彼此注视的时候,感觉真的很奇妙,如果时间可以静止,就这样看上他一生一世都愿意。
怎麽她就这麽不知羞呢,居然和自己的老板大眼瞪小眼?理智回归本位,江新月就有点发慌了,虽然心里有着些小计谋,但本能让她想逃避。
“对不起,我……”她看了看地面上狼藉的碎瓷片,蹲下身去捡。其实她是想逃开他的目光,他的眼睛、他的话语都证实了她以前并不是自作多情,可是终於听到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心突然有点承受不住了,平日里平静的心湖扬起了滚滚波涛,澎湃地撞击着她的防线。
“啊……”机械地捡着碎瓷片,手指都有点发抖,走神的後果就是手指不小心被瓷片割伤了,血立刻流了出来。
奕轻城拿来了医药箱,给她消毒後,用防水的创可贴细心地替她包扎好伤口。他的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看来他不仅是个情商、智商都很高的男人,而且生活能力一点不差。
江新月心中对他的欣赏又悄悄地加了一码。她还想继续收拾残局,奕轻城拦住了她:“放着让阿姨再收拾吧,你看。”他指了指她身上。
江新月这才发现自己的白裙子上滴上了两滴血,像两瓣鲜艳的桃花瓣,格外醒目。
“把衣服换下来送去干洗吧,不然时间长了血迹就不好清洗了。我的浴室借你,先去洗个澡吧。”奕轻城的语气很和缓,但很有气场。
她答应或不答应,结果就迥然不同了。他和她都心照不宣,如果她同意去他的浴室洗澡,将会发生什麽……这个男人真的很厉害,即使是暗示,也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可是如果她去,就是默许了一切後果。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他脸上什麽都看不出来,既没有期待的激动也没有压抑的兴奋,或许他早已经算准了她不会拒绝。她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跟在他身後走向他的卧室,这段短短的路程突然变得很漫长,她的心快要跳出胸腔了,好几次她都差点落荒而逃。
他帮她调好了水温,她看着他挺拔的後背,觉得这个男人真是体贴,所谓极品指的就这种男人吧。他用手试了下水,才示意她可以洗了,她关门的时候他说了声等等,过了一会儿,他递过来一件自己的白衬衣,对她说:“出来的时候换上这个吧。”说完,替她带好了门。
江新月洗得很仔细,她心里仍旧很紧张,恍惚又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有点不真实的感觉。差不多将近一个小时,她才姗姗走出浴室。
奕轻城向她迎过来,站在她身前,他的身高一下子把她比了下去。她紧张地扯了扯衬衣的领口,他偏头对她说:“等着我。”那低沈的声音仿佛还飘在空气中,人就已经进了浴室。
他的声音那麽那麽笃定,他早就料到了她会同意和他上床吗?她脸孔发烧,心跳得极快,她在床上坐了一会儿,觉得不妥,立刻又站了起来,环顾偌大的卧室,好像她呆在哪个位置都不是太合适,最後她还是坐在了沙发上,拿起那本半合的商业杂志,佯看,只能是佯看,这样他走出来看到她时她才不会那麽尴尬,而现在她脑子里已经一团乱,半个字都看不下去。
他洗澡的速度比她快多了,十分锺就出来了。门一响,她有些神经质地迅速抬起眼眸。他身上随意穿着一件浴袍,她看着他一步步向她走过来,他替她取走了手中的杂志,弯身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他温柔地把她平放在床上,江新月觉得自己的身体陷进柔软的床铺间,不是她有多重,而是他慢慢将半个身子压在了她身上,两具身体紧紧契合,天造地设一般。
他俯头看她,呼吸有点重,两个人的眼睛又胶合在一起。好半天,江新月面色微红地移开了视线。
“看着我……”他低声说,捏住她的小脸儿拨正位置。她的眼睛又撞进深黑的一片海里。
“老板……”她觉得窒息,长长地吸气,胸口也起伏起来。
“叫我名字。”这句是命令,他的眼睛紧紧擒住她的眸子。
“轻城……”她启齿第一次叫他的名字,有点陌生,又有些熟悉。
他的眼睛里融进笑意,手指拨开她的黑发,露出她光洁的小脸儿,手从她的额角顺着发丝抚下去,有些用力,她的眼睛都微微吊起来。
“让我好等,你平时洗澡也用这麽长时间吗?”他问,声音比平日更低沈更独特。
她的脸颊泛上薄红,期期艾艾地说:“有时会……”
他轻声笑了,那笑声带着些鼻音,在空气中微微震荡,性感之至。她的脸更红了。
“新月。”他突然叫她。
“嗯?”她下意识地应声。
“知道吗,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爱上你了,但是我有点害怕这突如其来的感情,怕会让自己失去控制,受到牵拌,所以才故意不去找你,直到你再次出现在我眼前,我不想再放开你了,可又怕吓到你,所以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感情……现在,终於要得到你了……”
没想到等来的是奕轻城如此露骨的表白,江新月的心一热,她知道那是种感动。当一个深深吸引着你的男人对你说出他爱你、甚至对你一见锺情时,你会觉得这简直是世界上最浪漫、最美好的事了。
“你爱我吗?”他问。
“爱……”好半天她才沙哑地回答。她爱他,从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她就已经深深地被他吸引了,只不过她一直在压抑、一直自卑到不肯承认。
他突然吻了下去,他的嘴唇柔软火热,他吸吮着她,舌头很快伸进她的口腔,她并不是第一次亲吻,可是却是第一次得到亲吻的快感,那种两片嘴唇交贴时触电般的感觉,酥麻从每一道血管传到身体末梢。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亲吻,舌头第一次主动伸进男人的口腔,吸着他的津液,每一滴都觉得香甜,两条舌头像蛇一样舐舔缭绕、不肯分开。
直到两个人吻到快断气才分开,然後他再次意犹未尽地俯下头吻住她,这样的吻太甜蜜,两人都沈溺在那种从未有过的美妙里,唇舌交媾,津液相融,就是这样吻一生一世都不满足。
如果“美妙”再升一个等级,那就是销魂了。沈溺在美妙中无法自拔的两个人都知道还有更销魂的事等待他们一起去品尝。
他放开她的时候,她的嘴唇已变得艳红饱满,如同浸泡了营养液的花瓣,绽放开最极致的光彩。奕轻城是个调情高手,吻着她嘴唇的时候可以火热的像风,而现在又温柔的像水,他湿热的嘴唇刷过她的面颊、额头,她的每一寸肌肤,尤其在她细长的颈子上流连了好久,牙齿带了点邪恶和啃啮的味道,让她忍不住仰起了脑袋,嘴唇里发出几片细碎的呜咽。
他并没有打开领口的第二颗纽扣,而是停了下来,平复彼此的呼吸。他斜侧在她身边,和她交换着视线,直到确定她在看着他时,他的右手才隔着衣服抓住了她的左峰。
江新月的Ru房很挺实,即使平躺,也将衣料撑起两个诱人的山包。饱满的柔软感觉到他的抓握,身子不由得有点发紧。而他并不急於玩弄,而是轻声在她耳边说:“你的Ru房很丰满,抓在手里舒服极了。我想颜色也一定很漂亮,对吗?”
作家的话:
谢谢沙歌送的“爱心糖果”,麽麽~~会客室不知为啥光能看不能留言,大家见谅啊,看有童鞋问白白为何不开群,其实白白有三个群呢,8过群里都挺安静滴不像亲说的这麽热闹哦,嘿嘿~~
☆、(13鲜币)第106章 香豔性事
他在和她调情吗,这样的问话有些邪恶又无比暧昧,她完全没有经验应付,被他紧紧盯着,只觉得两颊像有两朵火在烧着一样,想避开他的眼睛,可却不听使地看着那两片深海,舍不得移开视线。
看着她窘迫无措的样子,他唇角勾起浅浅的笑意:“不回答我就自己看了?”他大麽指和食指轻轻一捏,那团|乳肉比右边的高耸出了两倍,连布料都被绷紧了。
被撑高的布料中间透着隐隐的深色,那是她的|乳晕,只不过布料不透明,只是隐隐约约。左|乳被男人紧紧抓着,高耸地突起,那种情景连江新月都觉得很香艳,更不用说布料中间隐隐透出的绯色。
他盯着那一点,伸出舌头轻轻刷过去。酥麻感迅速从|乳尖漫延开去,江新月忍不住挺动了一下上身,布料被他唾液弄的有点湿,颜色更深了。
这个男人太会调情了,他知道怎麽样才最撩人,他不会一下就把她剥的干干净净。现在的江新月,心头被他撩拨的痒痒的。
他低下头,性感的嘴唇把她的|乳尖全部含了进去,慢慢收紧,一寸一寸的往外吸,就像吮一支爽口的冰淇淋,终於|乳头脱离开他的唇齿弹回了原处,布料被他的牙齿咬成了一个尖形,江新月上身挺动的幅度加大,他当然明了那是女人动情的表现。
继续低头含进去更多,用口腔的肌肉紧紧压挤、吸吮,那静如处子的|乳头被刺激的膨胀起来,慢慢绽放、鼓突出来,布料也湿了一大片,近乎变得透明,他眼前一片粉色,还有那撑起布料的|乳头美丽如一颗豆蔻。
“比我想得还要漂亮……“他的眼睛里流露着赞赏,而她的脸羞成了红布。他食指和麽指轻轻捏动,|乳尖耸动与布料摩擦,带来擦枪走火般的丝丝快感。她娇喘连连,却心甘情愿被他“玩弄”,只觉得心中有一团小火被他慢慢拱起来。
他用同样的方法玩弄起右边的Ru房,她几乎被他弄的意乱情迷,从来不知道,原来他只是抚摸、亲吻一下她的Ru房,那种感觉就这样销魂。
当他放开她时,她的Ru房好像又丰满了许多,胸口湿了两大片,两颗硬挺的|乳头似乎要钻出来,粉色的|乳晕也明晰可见,一片大好春色,隔着布料,半隐半现中却更勾人遐思。
她呼吸有点急促,胸口来回起伏。他盯着那挺动的两点红痕、两颗豆蔻,不禁又低头和她深吻。然後他轻轻解开了衬衣的第二粒纽扣,双手向两边拉开领口,动作很慢很轻,像电影里的慢镜头,胸口的雪白高耸一点一点祼露出来,直到露出半边,领口被两颗挺起的|乳头夹住。
她胸口起伏的幅度更大了些,他用力一拉,|乳头剥离出领口,整颗Ru房都从布料里弹跳出来,像两只红眼睛雪白的兔子。而衬衣开口只拉成了V字型,只足够露出两颗饱满的Ru房,其他的都还藏在衬衣里,看起来格外糜艳。
“亲爱的,身子侧过来。”他轻声命令,手帮她移动身子,江新月听话地改成侧卧。Ru房因为重力垂下去,比平时又大了两倍,却不会垂得一塌糊涂,因为她的两|乳弹性很好,垂得恰到好处,看起来像两颗饱满的梨子,还挤出了深深的|乳沟,雪白的梨子上垂着两颗湿漉殷红的豆蔻。
他的头靠近她的双|乳,手握着她的肩让她能够看得清晰,他伸出舌头轻轻刷过她的|乳头,眼睛却看着她的眼睛,一下一下的轻刷。
“嗯……”那湿热销魂的触感、那粗砺而温柔的摩擦,还有那香艳的挑逗画面让她忍不住轻咛出声。
“看着我!舒服吗?”他一刻都不放过她的反应。
“嗯”她脸颊潮红,眼神迷醉,虽然羞於启齿,却还是第一次放开心扉,交出最真实的自己,敢於承认内心对他同样的渴望。
“这样呢?”他的舌头快速拨动,来回拍打着肿胀的|乳头,江新月禁不住抓住了男人的肩,上身挺起来,整个身体呈现出一个完美的S型。
“嗯……嗯……好麻……”Ru房被他拨弄的兔子般乱跳,她香肩微挺,把两|乳挤得更饱满,雪白的香沟逗人口水。
“你的反应像个小女孩儿,更像个没经过男人的处子……”奕轻城咂吮着她的|乳头,发出糜艳的声响,而他没看到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江新月脸色都变了。
他的嘴唇很有力,很性感,吮得她胸口发胀发麻,一边吸他一边说:“很甜很香……新月,得到你是男人最大的幸运,以後我要天天吸,等有了儿子,就和儿子一起吸……”
而江新月脑海中却出现了这样一个画面:江雕开和奕轻城一起吸着她的Ru房……她心里一阵慌乱。
“怎麽了?”奕轻城从她胸口上抬起头,抚着她的脸颊问她。
“没事……”她摇头,脸颊还有点赤红。
“对我说的话有异意?是不允许我天天吸还是不想让我和儿子抢?”他的语音慢慢低下来,暧昧地盯着她的眼睛,“是哪一个?”
“没有……”江新月胡乱地说。
“没有的意思是不反对吗?”奕轻城逗她。江新月头低了下去,心里却不是滋味。如果他知道她和江雕开的关系,她不敢想他会有什麽样的反应。
他的手慢慢抚上她光祼的小腿,慢慢一寸寸向上移,江新月被他的手撩拨的燥热,心像弓弦一样越绷越紧,直到他的手抚到衬衣下缘,江新月突然压住了他的手。
“轻城,我……我想回家。”她结巴地说。
奕轻城挑了下眉,探起身:“怎麽了?亲爱的,乖,放松……”
“轻城……”江新月欲言又止,她紧紧地咬着下唇,奕轻城亲吻她的嘴唇,防止她自虐:“告诉我,哪里不舒服?”
“我……”江新月期期艾艾,眼睛里涨上雾气,“我以前有过男朋友……”
“哦?”奕轻城挑眉。
“我已经不是Chu女了,我……”还要说什麽,奕轻城却吻住了她的嘴唇,放开她的时候他眼睛里还有些笑意,“傻女孩儿,我不在乎,你以为我会因为你不是Chu女而不爱你还是因为你是Chu女而爱上你呢?你有过别的男人没关系,只要在这之後你完完全全属於我就好了,我不会要求你在我之前怎麽样,懂吗?”
江新月看着他,她的心仍旧慌乱难安,现在她恨不得摆脱所有复杂的男女关系,只一心一意地跟着他,可是她没法做到,又根本没法告诉他。
他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举止很亲昵也很自信。然後他继续他的探索,慢慢把衬衣推到了腰上。她里面穿着白色的低腰内裤,两条腿雪白笔挺,很是漂亮。
“宝贝,打开让我看看。”他拉开她的双腿,压住膝弯,小内裤绷直了,中间湿了一片,隐隐约约露出两瓣突起和浅浅沟壑,“这儿的颜色会不会更漂亮?别紧张,不是粉色也没关系,只要是你的,我都爱。”他低头伸舌舔那小沟,舔那肉肉的两瓣突起,舌头向侧一弯溜到里面去,舔弄早就浸出的花蜜。
他伸出舌,舌尖儿粘着粘腻透明的液体,给江新月看:“你早就知道这儿已经湿透了吧,在我吸吮你|乳尖儿的时候就动情的不得了了是吗,所以才这麽害羞……没关系,我知道……我已经猜到了,你很敏感,而且和我一样渴望对方的触碰、亲吻还有……”他没有再说下去。
他一点点拉下了她的内裤,粉嫩的肉瓣,肥腻盈满蜜水的肉缝,湿泞香艳的会阴,对男人来说真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一幅景致。
☆、(17鲜币)第107章 香豔性事2
“真美……”男人由衷的赞叹,深色的瞳仁里染上浓浓的情yu,“你真的有过别的男人吗……”他的手指拨开紧紧合闭的花瓣,寻找那足可以容纳他硕大的隐密小洞,但除了沾满滑腻的蚌肉般的粉嫩,并没有什麽曲径通幽。
当那小嘴吸缩着吐出一兜蜜水时,他的眼睛才亮起来,食指探向那泉眼处,果然感觉到了微微内陷,一兜软肉把他的指尖儿紧紧吸住。
“原来藏在这儿,新月,我的宝贝,我的小Chu女,它真的小的不可思议……”奕轻城再次将花瓣向两边拉扯,可那只小洞又消失不见了,只有比蚌壳肉还要细嫩的肉色。
“倾城……不要看了……”江新月面颊已羞的酡红,身体打开的姿势也让她觉得有些害臊。
“还怕我看吗?你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是我的,如果觉得不平衡,一会儿你也这样看回来。”奕轻城调侃,他俯身将头探到江新月双腿间,伸出舌头轻轻舔食。
奕轻城的舌像一条灵蛇,所有之处无不勾起巨大的快感,江新月抖动着身体,下体不停地抽搐,闭塞的泉眼羞涩地开启,蜜水泉一般流进他的唇齿,他吸食着,几乎将女人的整个阴沪都含进了嘴里,灵蛇从小小的泉孔里钻入,如闹海的小龙,卷起一阵阵惊涛骇浪。
“啊……倾城……我……不行了……”江新月只觉得他的舌钻进她每一道缝隙,吸吮着她每一滴蜜津,连身体都在剧烈地抽搐,她的灵魂似乎飞上了云端,有种尿排空後的快感,实则是奕轻城把她送到了Gao潮,而那些蜜汁全都排进了奕轻城的嘴里。
“怎麽不行?你行的,新月……”奕轻城的唇角湿润,沾着她的露水,他的眼睛深深地凝视着她,俯身的时候,双手轻轻一拉,纽扣崩开,她的胴体完完全全展现在他眼前。那翘|乳、细腰、水草丰润的密园他一一用手抚过。
她纤白的身体仍在他指下轻轻悸动,他的唇吻上她的耳垂,细细地吸吮,轻声问她:“刚刚舒服麽?”
“嗯,我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朵云……”江新月潋滟的眼眸回应着他的注视,她的眼睛妩媚的要滴出水来,“我也想这样亲你,让你也觉得舒服……”
“好。”他看着眼前那对活色生香的白嫩Ru房,“不过我要先吸一会儿。”说完,他抱起她用力一转,两个人就换了位置,江新月的Ru房垂在他眼前,他张嘴含住那红嫩的|乳尖,孩子一样吸吮起来。
江新月抱住他的头,跪趴在他身上,圆润的ρi股翘起来,身子弓成漂亮的S型,小腿摩擦间感受到男人坚硬的欲望,而男人唇齿间有力的吸吮让她忍不住嘤咛出声音。
“好了吗?”江新月胸口抬起,尽力维持着合适的距离,以让他张嘴就能含住她的|乳头,被他吸过的|乳头已经变得红嫩硬胀,在他眼前不停晃动,而他张嘴又含住了另一只,江新月挺动着身子,“好了,都十分锺了……”
奕轻城像个被喂饱的大孩子一样躺在床上,江新月掀开了他睡袍下摆,她惊讶地发现硕大的欲望已经将内裤撑起一个大大的鼓包,她跪在他双腿间,像个心甘情愿的小汝奴一样隔着内裤用舌头轻轻舔弄着那鼓起的肉包。
“再用力一点,宝贝,大胆点儿。”奕轻城鼓励着她,她的唾液很快把内裤弄湿了,男根的形状已经透了出来,壮硕的吓人。江新月顺着Rou棍的形状向上舔弄,奕轻城偶尔会发现一声低喘,那性感的声音让人心头直颤。
她慢慢拉下了他的内裤,巨蟒露出真身,她深深吸了口气:“好……好大……”
“大吗?”奕轻城低低笑起来,“不过我保证尺寸刚刚好。新月,我已经等不及要进去了。”说着他已经把她压在了身下,他骑在她身上,赤祼的肌肤交贴,巨大的性器就贴在她肚皮上,他一把扯下了自己的睡袍,身子俯下来,双手撑在她身体两旁,把她的腿向两边打开,而眼睛正好可以看到她脸上全部的表情。
他身材非常好,肌肉相当结实。而他脖子上戴着一只弯月型的蓝宝石吊坠,用白金链子串着,吊坠稍稍有点女性化,却很独特,让人过目不忘,这样女性化的装饰却毫没影响他本身的气质,反而让人印象深刻。
在看到那条吊坠的时候,江新月的眼睛闪过一种复杂的情绪,可是就在那一刹间,男人下身那硕大的棒棒已经深深Сhā进她紧实的小|茓儿里,她身子向上挺了一下,发出一声呻吟。
“怎麽了?亲爱的。”他盯着她问,健臀向上抬起,又深深地向下压。
“啊……”她清晰地感受着他的形状和威力还有那种极致的快感,他一下下戳击着她,一痕蓝色月芽儿随着他的动作在她眼前晃着。而他的眼睛却并没放过她,看着她每一个表情的变化。
她的眼睛与他的眼眸汇合,又是长长久久的注视,而他们的下身也紧紧地契合。
“嗯……啊……嗯……”她的Ru房摆动,在他进入和拔出时娇声呻吟。
他俯头轻啄她的嘴唇,问她:“这次深不深?”
“嗯,好深……”她回应着他,身子一抖,因为他更深地将自己送入。
“唔……”唇齿交度,将彼此的呻吟吞入,两具身体紧紧地搂抱、悸动、抽搐……丰沛的精夜灌入她的密道,流进她的子宮。
他的棒棒在抽出她湿漉漉的荫道时有瞬间的疲软,不过并没维持多长时间,因为她像个小美女蛇一样跨坐在他身上,红嫩的小嘴吸吮着他的|乳珠,咂咂有声,平时她那种端正、敛静的形象完全不在,当她用略带生涩的唇舌舔吮着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时,他却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刺激和快感,身下的巨龙已经怒张起来,随时都会发动进攻。
他终於还是把她压在了身下,用某种小兽|交配的体位与她共同享受着情yu所带来的灵肉合一的极致体验,这一轮下来两个人都汗水淋淋,而身体却舒畅到颤抖。
Gao潮过後,他搂着她,手轻抚着她的肌肤,感受着激|情後的亲密,而她慵懒地靠在他怀里,享受他的抚摩。当她看到墙上挂着的时锺时,一下子坐了起来。
“怎麽了?”奕轻城微微支起了身子问她。
“我该下班了……”江新月的表情有点慌张。奕轻城一把搂住她的腰:“今天就在我这儿过夜。”
“不行……”江新月本能地反应。
“我不会放你走的。”奕轻城轻吻着她纤细的後背,“今晚就留下来,我知道你也舍不得离开我,我也知道你和弟弟一起住,弟弟一个人在家,你们彼此都不放心,不过就这一晚,我知道你要照顾弟弟,以後我尽量在白天……新月,你忍心就这样走吗?”
江新月的身体软了下来,软软地靠进他的怀里,她也舍不得走,她也舍不得就这麽和他分开,她现在恨不得日日夜夜都和他在一起,可是理智告诉她,必须要回家,但理智最终被内心强烈的渴望打败了。
“给你弟弟打个电话。”奕轻城把她的手机递给她,她迟疑着,内心不停地交战,最终还是接过了手机,她拿起衣服准备去卫生间里打电话,而奕轻城取过了她手中的衬衣,“去哪儿?”他斜靠在床上,身体赤祼,如同年轻英俊的众神之王宙斯,完全不在乎她的目光。
她脸颊发热,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却忽略了他在她身上游移的视线,而她也同他一样赤身祼体。
“我打个电话。”她当然不会当着他面打,打死她都不敢。
“就在床上打,和弟弟打电话也不愿让我听到吗,我不听总可以吧?总之,我是不会让你下床的。”奕轻城霸道地搂住她的腰。
她左右为难,却也不敢太坚持让他起疑。奕轻城示意她打电话,他下床去取毛巾。
“喂,阿开,你在哪儿?”
“还在学校,你回家了?想我了啊,我很快就回去了。”江雕开酷酷的声音传过来。江新月的心突突直跳,看到奕轻城从浴室里走出来,跳上了大床。
她快速地说:“阿开,今晚……我不能回去了,公司要求员工加班……”她停顿了一下,因为奕轻城把她的双腿打开了,他用温热的毛巾帮她清理着私|处的痕迹,看到她看向他,他向她比了个继续的手势。
江新月脸红了。听江雕开那边说:“不行,什麽公司还要加班?干脆辞职好了,回来我养你。”江新月赶紧捂住话筒,而奕轻城在帮她擦拭干净之後,嘴却移了上去,将她红嫩肿胀的花瓣含进了嘴里舔弄、吸吮。
江新月深深地吸气,却不敢推开他,她快速地说:“阿开,最近公司上了一个项目,这是最後一天验收,所以大家都要加班,以後就不会了,我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你要听话,回家冰箱里有熟食,你自己热一下,晚饭一定要吃,不要饿着……有人叫我了,我先忙去了。你这次答应我,以後你有什麽我也会答应你,乖了,我先挂了。”江新月挂断了电话就受不了地呻吟起来。
“倾城……啊啊……不要这样……”她胸口急速起伏着。奕轻城抬起了脸,唇角潋滟,“你弟弟很粘你吧,真是个好姐姐,听你打电话的口气,我几乎都妒嫉未来的小舅子了。”他本是半真半假的调笑,却没注意江新月已变了脸色,拉过江新月的身子,抬起她一条腿,侧姿,他将自己饱胀的欲望慢慢送入。
作家的话:
谢谢ginnywoo亲送的“爱的蛋糕”还有“祝福卡片”55,好感动~~亲亲~~双面个人志很快很快就出来的啦,这月19号封面就完成了,还有书签真的好萌哦,口水~~撒花,大家一起期待~~
☆、(13鲜币)第108章 前尘如梦
这一次Xing爱虽然两人都很享受,但奕轻城感觉出了江新月有点心不在焉,他故意加大了幅度,江新月身子摆动起来,白生生的嫩|乳在他眼前直晃。
“呀……啊……倾城……慢一点……啊……”江新月娇声恳求着他,总是半真半假的娇媚。
他并没有慢下来,而是更加卖力,与她一起攀上了Xing爱高峰。男人丰沛的Jing液充斥了女人的荫道,他并没有抽出来而是留在她的身体里,双臂紧紧搂住她有些汗湿的身体。
两个人像一对赤身祼体的连体婴,而她的下体被他塞得满满的,她有些不舒服地动了动身体,他威胁:“别动,再动就再来一次。”
她的脸上浮上红晕,真不敢动了,细白的双腿紧紧攀在他的健臀上,姿势很是暧昧。
“刚刚在想什麽?”他的手抚着她的发丝,语气稍稍有些霸道。
“嗯?”江新月装傻,“没……没想什麽呀。”
“还说,你明明没有前几次专心。”奕轻城一语道破。
江新月有点尴尬:“我……我担心阿开,本来就没有加班,我却对他说……”对江雕开扯谎,她有点心神不宁,因为江雕开太聪明,她怕他会不相信。
“原来是这件事,难道现在你不是在加班吗?”奕轻城笑望着她,看得江新月满脸红晕,这个男人就是坏,那种坏却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淡淡入骨,勾人迷醉。他接着却安慰她,“倾城集团今天加班并不假,一会儿我就通知裴森,今天所有员工一起加班。”
“倾城……”江新月看着他,眼睛有点迷蒙,心里不知是种什麽滋味。
“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像古代的昏君呢?其实偶尔加班员工们还都是很乐意的,因为会有丰厚的奖金,你放心好了。”奕轻城说。
“我知道。”江新月伸臂抱住他,脸贴进他怀里。她从来没有在这种姿势下还和男人轻松的聊天,感觉既亲密又新鲜。
“饿了吗?”奕轻城揽住她的腰向上抱了一下,她轻轻嘤咛了一声,因为他的欲望嵌入更深一寸。
“饿了。”她老老实实回答,肚子还应景地叫了一声。奕轻城大笑:“一会儿我让阿姨把晚餐端进房间来。”
“不行……还是我们下去吃吧。”江新月红着脸反对,他们这种样子还有房间里迷漫的气息怎麽能让人看到呢。
“这个问题稍後再讨论。”奕轻城的黑眸微微带着笑,江新月正懵懂间,他已经把她抱了起来。他身姿高大,如同抱着一个小女孩儿,她的腿缠在他腰上,私|处紧紧交合着。他每走一步,私|处的摩擦都让她轻轻颤栗。
他走到镜子前,让她看镜子,她依言看向镜子里,看到镜子里赤身祼体缠绕交合的两人脸更红了。奕轻城抱着她的双臀向後一点点拉开,镜子里两人交合的部位慢慢分离,硕大的棒棒一点点从她下体里抽出来,“啵”的一声脱离开她的荫道,她轻声呻吟了一下。
他一只手拉开了她一边的花瓣,让她看,只见红嫩的|茓儿还有些肿胀,白色的Jing液正从那小指粗的小嫩洞里流下来,滴滴嗒嗒滴下了地板。
而他依旧肿胀的硕大棒棒上也沾满了他们的体液,正在不停地昂扬着。
被这种情景刺激,那小肉口快速吸合起来,江新月挺起Ru房紧紧地贴在奕轻城的胸口,奕轻城张嘴吻住了她的嘴唇,把她抱紧,而小洞流出的腻水湿了他结实的小腹,滴在Ъo起的棒棒上。
“把衣服穿好,不然我可没法吃饭,只恨不能把你一口吃下去。”奕轻城帮她穿好了衬衣,自己也穿好睡袍下楼去了。不一会儿他就回来了,进门时手里多了个托盘,装满了食物,还有葡萄酒和烛台。
他熄了灯,将烛台点起来,屋里的光线瞬间朦胧暧昧起来。他喝了口红酒,吻上她的嘴,唇舌缠绵间,醇美的酒液四处迷散,两人热烈地吮吸着彼此,吸取着对方唇齿间醉人的芬芳,就这样半杯酒整整消耗了一个多小时,更不用说两人怎麽吃东西了。
吃完晚餐,奕轻城放了一张碟,当电影放到一半男女主人公热烈亲吻时,他们也早已经吻到了一起,互相摸索着彼此的身体,好像这一天便是世界末日,非缠绵到死不可。
不知又做了多少次,两个人一直纠缠到後半夜才搂抱着疲累地睡去。
凌晨的时候,江新月醒过一次,张开眼睛,触目的便是奕轻城别具魅力的脸,她有些恍忽,但瞬间就想起来昨天发生的一切,一股甜蜜立刻浸入了她的心田。
就这样看着他,怎麽看都看不厌似的。而那只蓝宝石吊坠静静地垂在他分外性感的胸口。江新月执起了它,用指肚抚摸它的背面,指下有两个镌刻的字体,不用看她也知道,那两个字是:新月。
这条项链曾经是她的,在她十二岁之前都一直随身佩戴在她的脖子上,而随後的十六年,它却一直随着他,这是怎样的缘分,怎样的一份孽缘,她的眼睛慢慢湿润了。
其实她一直弄不清楚那是一场梦幻还是真实,她一直不确定,那种事是否真的在她身上发生了,这个世界上是否真的有那样的一个男孩存在?是的,她十二岁的时候被人弓虽暴了,可是很奇怪,所有的痛苦都被那种梦幻般的感觉淡化了,而那个男孩的形象反而异常清晰地镂刻在她脑海里。
那一年她才十二岁,刚刚升上初一,也刚刚经历了月经初潮。她走读,学校离家很近,走路才十五分锺。那天放学的时候才五点锺,可是天阴沈沈的,压得很低,就像七八点锺的光景,她刚走出校门就下起了雨。
她撑起了妈妈给她准备的紫色折伞,街上的人脚步匆匆,可是她却并不急,胳膊下夹着晚上准备看的两本书,她悠闲地走在慢慢积起水的街道上,甚至会顽皮地故意将那些小水洼踩起水花。
升上初中以後,课业比以前繁重了许多,每天都是家、学校,两点一线,每次都是脚步匆促,而趁着这个雨天她乐得轻松一下。如果妈妈问起来,她也有借口,就说雨太大,在半路上避雨耽误了时间。
而且为了拖延一点时间,她选了那条不太常走的小路,从学校到家大路要十五分锺,小路需要二十分锺。
小路上平时本来人就不多,再加上阴雨天几乎就见不到人影。江新月小小年纪却很迷恋这种雨天的气息,她打着伞轻盈地走在路上,有时扬起脸让面颊感受一下飘进伞下的凉凉雨雾,偶尔将地面踢起一个小水花,她便扬起嘴角满足地笑起来。
她心里完全没有一点预兆,小小的心只是贪恋着这难得的轻松。她扬起脸儿感受着雨丝的滋润,伸出洁白纤细的手在伞下接着雨滴,脸上扬起轻盈的笑意,当她收回视线的时候,她蓦地停住了脚步,因为她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那个男孩儿。
男孩儿很高、很瘦、很挺拔,在过早到来的黄昏般的暮色里那道身影就像一棵白杨树。天色有些暗,她只能看到他五官挺秀的轮廓,可以猜到他一定长得很好看,而唯一能看清的是他紧紧盯着她的那双眼睛,就像两朵开在黑暗里的黑色罂粟花,如此地深,如此地沈,如此的幽暗,却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让她看到他以後,就再也移不开视线。
☆、(15鲜币)第109章 你有姘头了?
两个人就这样对望着,遗忘了时间和空间。突然男孩向她大步走过来,她竟然没有害怕,只是心紧张地突突直跳。他的手紧紧抓住了她的手,抓的有些疼,在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把她拉进了小巷,她纤细的身子也被他压在了身下。
天阴得更沈了,雨点也大了许多,她的紫色小伞早遗落在湿漉的地面上了。他的动作很粗鲁,他紧紧地压着她,掀开她的裙子撕扯她的内裤。
江新月这时才意识到什麽,她拼命挣扎,捶打着男孩儿结实的後背,可是已经无计於事了,她的下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有个陌生的巨大的东西冲进了她的身体里,男孩伏在她身上,小兽一样横冲直撞。她身体僵住、尖叫、泪流了满脸。
而他停了一下,漆黑的眼眸看进她含泪的眸子里,她在他眼里像只惊恐的小鹿。可是在少女的眼睛里他并不是作恶多端的野兽,因为那双黑沈的漂亮的眼眸虽然熏染了浓重的情yu,却依旧如罂粟花般致命,它混杂着阴暗、堕落、腐朽却也带着离奇的魅力,而现在少年的那双眼眸还带进了隐隐而陌生的温情。
“放了我……”她用嘶哑还未脱稚气的声音企求他。
“不,你是上天送给我的天使吗,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可是你的味道太甜美了,我控制不住了……”
那是她听到最好听的声音,在她耳边低低回荡,而他炙热的唇落了下来,吻着她的脸颊,每一寸肌肤,可是他的进攻却没有停止,仍旧像只饥饿的小兽,迫不及待地舔舐着甜美的贡品。
少女狭窄的圣洁之地必须被迫承受他的粗暴和巨硕,她的身体已经没有了别的感觉,只是撕裂和疼痛,意识也慢慢模糊起来……
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而她躺在泥泞的小巷里,身上的白裙沾满了泥水,她眼前浮现出那双黑而深,却带着毒素般吸力的眼眸,身子不禁打了个寒战,爬起身时骨架酸痛,而身体下的泥水混了殷红的颜色。
她坐在泥水里,整个人都是恍惚的,还记得那种撕裂的痛,可是更深的印象却是那双眼睛,那个声音,似乎看了一眼,听了一声就扎扎实实地刻进了她的记忆。
是真的吗?是不是只是一场梦?虽然身体某处还传来隐隐的不适,女孩儿却已经困惑了。
那天她把那条脏污的内裤扔进了垃圾筒,跌跌撞撞地走回家去。爸爸妈妈早已经急疯了,看到她进门的样子也吓得半死,母亲揪住她问怎麽回事,为什麽这麽晚才回来。
不知道为什麽她却很淡定,她说躲雨了,回来路上又跌了一跤,母亲忙着给她弄洗澡水,父亲去厨房弄饭,都没怀疑什麽。
日子又平静起来,仍旧是两点一线的生活,有时梦里她会梦到那个男孩,心里却越来越觉得那真是场梦了。初潮的时候她并没告诉母亲,只是觉得不好意思,是同桌发现了她的异样,比她早熟一点的同桌告诉她怎麽处理,而初潮过後她就再也没有来过了,十二岁的女孩儿一点也不懂这是完全不正常的,她不知道已经有条小生命在她子宮里悄悄孕育。
而这条小生命顽固又顽强,那些日子她学习很紧张,吃的也不多,身子也纤细瘦弱,而他就顽强地附着在她稚嫩的子宮里,吸取着少少的营养。她甚至没有任何感觉自己的身体和平时哪里不一样,直到七个月的时候,还是母亲在她洗澡的时候发现了她的异样,因为她一向很瘦,小腹平坦的没有一点赘肉,而现在她的小腹却有些可疑地隆起了。
从医院回来,母亲几乎快疯了,因为医生建议他们把孩子生下来,孩子已经很大了,不适合再流产。母亲扯着她问怎麽回事,她的回答总是不知道,那时十二岁的她几乎是木然的,她不知道这对一个女孩儿来说会是多麽大的影响,也完全没有怀孕和生孩子的概念,她是真的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怎麽出来的,因为她一直觉得那是一场梦。
接下来的故事很俗套,父母帮她办了休学手续,全家出去旅游,实际上是去了A城投奔姜成,而江新月的事姜成前前後後都知情,这麽多年他也一直替她探查着那个他们“想像”中的凶手。
再次回到B城时,母亲怀里抱着几个月大的江雕开,周围的邻居都知道原来江母是躲出去生二胎去了,但人家准生症早办好了,谁也不会多事,而且国家是不允许生二胎的,江母躲出去生也合情合理,谁都没怀疑,相反很多人还过来祝贺他们中年得子。
从此将将快十三岁的江新月多了一个弟弟,江家也变成了四口之家。
在她记忆里他就像一个黑色的天使,那段如梦般的过往并没有给她的心理留下太多的创伤,但是随着她慢慢长大,她开始懂了一些人情世故,开始懂得了世俗的压力,慢慢的她开始有些无法面对江雕开,因此她和江雕开的关系才日渐疏远起来。
她从来都没想过会在现实当中再一次遇到他,也再一次爱上他,十二岁时他给她的惊艳感觉仍然在,仍让她内心悸动,也许那个时候她已经对他情有独衷了,只不过她不知道而已。
早晨,江新月醒来的时候,奕轻城已经走了。她暗笑自己的怅然若失,才刚刚离别就已经开始想念了。穿好衣服,她轻拈起他枕边遗落的半根发丝。
他的头发很特别,并不是乌黑的,而是夹着淡淡的金,不仔细看就像深栗色,就像特意漂染过的颜色,其实江新月知道像他这样的男人是不会随意漂染自己的发色的。
这样的头发仿佛在哪里曾见过,江新月凝神想着,突然脸色变了一下,她似乎想到了什麽。她取出背包里的一个笔记本,小心地把这半根发丝夹在扉页里。
上午她收到了南宫祭两个电话,少年要她出去和他见面,她都拒绝了,当然不敢真的拒绝,她只是说太忙,明天或後天再去见他。刚接完电话,奕轻城就回来了,江新月不免暗捏把汗,好在时间对他们来说很宝贵,有时间他们便在一起亲亲我我,哪里还有闲心管其他。
晚上,江雕开刚打开房门就闻到厨房里传来阵阵饭菜的香味,他扔了书包,走进饭厅,看桌子上已经摆上好几样他爱吃的菜,而江新月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盘。
“怎麽这麽早就回来了?”江雕开看了看桌上的菜问。
“嗯,昨天晚上加班,今天下班早点,我做了你爱吃的菜。”江新月殷勤地给他拉开椅子。
江雕开并没坐下,而是上前搂住了江新月的腰,把她猛地压在了墙上,江新月整个人都被圈在他的范围里,他说:“好啊,昨天敢挂我的电话,想几个菜就把我打发了?”
“没有。”江新月有些窘迫地拨开他,“昨天实在是太忙了,我不是故意的。阿开,我们先吃饭吧,菜一会就凉了。”
江雕开拉住她的手,重新把她压在墙上,他下身紧紧贴着她的身体,让她感受到他叫嚣的欲望:“不吃饭,我要先吃你。”说着他吻住她的嘴。
江新月猛地推开了他:“阿开……别这样,我们以後能不能不要再这样,能不能回到以前,要不你还回B城上学吧……”说出这句话,江新月也愣了。
“你说什麽?”江雕开的脸黑了下来,他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的脸对着他,在他的目光下她脸上的表情有点不自然,可是眼角眉梢间却有种隐隐的妩媚瑃情,他仔细研究着那张小脸儿,“你是不是爱上什麽人了?还是外面有姘头了?”
“胡说什麽。”江新月的脸胀红了。
“那为什麽?”江雕开的手指不自觉用了力道。
“因为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即使是姐弟也不可以这样,更何况……呣子。”一提到这个,江新月的眼睛红了,这永远是她心中的最痛,是她的心结。
“呣子又怎样?”江雕开却嗤之以鼻,在他心里伦理就是个屁,“谁说儿子和母亲不能发生关系?不是说儿子是母亲上辈子的情人吗?而且谁说你是?你不过在血缘上是,在我心里我只有一个妈妈,她在B城,情感上我从来都没承认过你是。你生我下来难道不是为了今天吗?有我在我就不允别的野男人碰你,只有我能碰你,能操你……你别想嫁男人,我不会放开你的,现在我就想操你,Сhā进那又紧又浪的小嫩逼里去……”
“别说了……”江新月使劲推他,而江雕开已经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作家的话:
谢谢floramajie亲送的樱花树,谢谢sayuri123亲送的爱的蛋糕,亲亲两位~~谢谢大家送我的礼物哦,都很漂亮~~
☆、(14鲜币)第110 二次弓虽暴
“阿开,你放开我……”江新月推着少年沈沈的身体,她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江雕开第一次侵犯她的时候,她不管是思想还是身体都那样地抗拒他,但是後来她慢慢接受了事实,在江雕开和她交欢的时候,虽然心理上仍存在一个过不去的坎儿,可身体总归也从中享受到了Xing爱的欢娱。
可是现在她心理发生了一个巨大的变化,从昨夜开始,从她和奕轻城灵肉合一的那一刻开始,她才终於明白了什麽是真正的爱,当你真正爱一个男人的时候,对其他男人是根本不会有兴趣的,你只想每分每秒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她这才知道原来她和林南的爱是那麽平淡无波,她更多的是被林南细腻的爱所打动,当时就觉得和这样一个还算完美的男人过一辈子也好,可认识了奕轻城,一切都天翻地覆。
回到家的时候,她并没有觉察到自己心理的变化,心里只是对江雕开有些愧疚,下厨房做了许多他爱吃的菜。可是当江雕开把她推到墙上,压住她亲吻时,她心里突然间很不舒服,她突然意识到她不想再被江雕开碰,不想再被除奕轻城之外的男人碰。
只是少年怎麽会放开她呢,他已经被她今天的举止激怒了,他以为她和他一样早已经默许了他们之间的关系,而且他明明感觉到交欢的时候她的身体对他产生的反应,她并不反感他的碰触,甚至对他的挑逗敏感的要命。可是今天她却说出那样的话,还做出这样激烈的反抗,好像他在强Jian她一样。
少年的心里在烧着一团愤怒的火焰,他想不通她为何会出尔反尔。他动作粗鲁地拉开她的衣襟,好几颗纽扣崩开,连同|乳罩都被他一把扯下来,半颗雪白的Ru房露了出来,在衣服的挤压下显得丰腴白腻,不知是不是被他经常玩弄吸吮的原因,她的奶子比刚开始他和她做的时候大了不少,他每次把玩的时候总会说又被他玩大了,而江新月每每娇羞地脸泛红霞。
他跳下床来脱掉累赘的长裤,巨大的棒棒直挺挺地从校服下摆探出来,蟒一样蜿蜒摆动。江新月已经趁空坐起了身,把少年撕开的领口拉紧。他看着她的动作,心里又开始来气,他单膝跪在床上,双手轻轻一压就轻易把她再次压在了床上。
“阿开,我今天不想做……能不能放开我?今天我真的不想……”江新月差不多要哭了,却不知道她越是这样,江雕开却越是怒火高涨。
“为什麽?”江雕开盯着她,黑眸里燃着一团火。
她沈默了,她说不出原因,说出来,她怕江雕开会弄死她。等不到她回答,江雕开眼里的那团火熄灭了,像被谁泼了两盆水,只余下冷冷的灰烬。
他把她的身子拉到了床沿上,把她的内裤一把扯了下来,抓起她的腿向上一拉,女人嫩红的私|处祼露在他眼前。
“啊……你放开……”江新月抗议着,而他的手紧紧地钳着她的脚踝,让她下身动弹不得,她弯腰想抓他的手,不停地扭动身体,少年彻底怒了,他压住她的下身,扯过床单把她的双手压在头顶绑了起来。
他站在地上,扶住自己的大雕顶上那嫩红的私|处,少年眸中闪过戾气,狠狠地挺臀,硕大的性器连根没入女人的下体。
“啊~~呃~~呃~~”江新月脖子向後仰,挺起了胸口,她的唇里发出近呼喘息的呻吟声。少年从来都没有这麽粗鲁过,没有任何前戏就直接闯进去。
他并没有怜香惜玉,挺动着阳根,大刀阔斧地干起来。
“呱~~唧~~呱~~唧~~”或许是因为力气太大,他每一下都发出刺耳而淫糜的响声,他把她操得身子大幅度摆动。
“呀~~啊~~呀~~”江新月疼得小腹不停地抽搐,连同布料都在轻轻颤动。而江雕开仿佛误闯入一片从未被开发的Chu女地,艰深、涩滞,它已经干旱到萎缩,再也禁不住这样野蛮地耕犁。
而少年不过是凭着年轻,凭着一股狠劲儿和怒火,土地干成这样,再锋利的犁也是不好过的。狠狠地操了她几十下,快感是有的,只是Gui头已被擦得火辣辣地疼,再看江新月,紧咬着唇,脸上已梨花带雨。
他心里的气平息了几分。心里念头一转就又有了主意。手里抓着自己的大棒子浅浅地在她的小洞口戳弄,九浅一深,起初还是干涩的很,可是禁不住他持续不断地逗弄。就听到细碎的呻吟从她唇齿里飘出来,他的大雕也感觉到了稍许水意,一鼓作气,这麽荒芜的Chu女地终於让他开凿出了一股泉眼,大Rou棒轻轻一戳,一股甘泉从|茓儿里流了出来。
江新月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渴望和江雕开断绝这种畸形的关系,可她知道不可能的,江雕开不会答应的,但心理上仍旧抗拒他的接近和狭昵。只是人本来就是一种高级动物,永远脱不开动物的本能,而这种动物本能有时候会强大的超越理性,例如性欲。
江雕开玩弄着她的私|处,直到它动情地流出了蜜水。她悲哀地发现即使她深深地爱着奕轻城,不管是内心还是肉体都强烈地渴望忠诚於他,可她还是不能绝对地控制自己的身体,她的身体早已经对江雕开打开了。
江雕开结实的ρi股不停地挺动,如鱼得水,怪不得古人称为之鱼水之欢,真是形象,少年在不断地冲刺中获得了极致的快感。
他尽量延长自己的She精时间,换了个姿势,身体俯向她,将张开的领口再次扯大,一只手捏住圆|乳张嘴一咬。
“呃~~”江新月吃痛地挺起胸口。
“!咂咂~”少年连同|乳晕一起吸进去,又嘬又咬,很快红嫩的|乳头就硬了起来。下身也没放过她,戳得下边蜜水连连流出来。
“阿开,你放开我……”江新月两颊红胀,被他弄得几乎气若游丝。
“放开?”江雕开将Ru房捏得高耸,伸舌猫一样舔了一下红艳欲滴的|乳头,他再次邪恶地确认,“你是说放开?”
他故意抬起下身,沾满体液的大雕悬吊在她上方,她轻轻吸气,身子颤抖,红嫩|茓口不停吸缩流水。
他挺身再次充满了她,一次比一次快速地撞击她,撞得她连声叫起来,而他压着声音邪恶地在她耳边说:“看到了吧,它是喜欢我操它的。只有你心口不一。”
“叮咚~”门铃响了。连响了三声,沈寂了一会儿,又开始响起来。江雕开并不管它,只顾自己享乐,他一边狠狠操弄,一边用牙齿左右拉扯着肥嫩的|乳头,现在女人下边已经充分湿润,只是被他弄得发酸,禁不住还是呻吟。
他射完精以後,才穿好裤子去开门。门外讨厌的家夥居然是南宫祭。
他斜身放南宫祭进来,说道:“怎麽是你?”
“你以为是谁?”南宫祭开玩笑,“也就是我这麽厚脸皮吧?在门外等了二十分锺。”说完,他暧昧地看了一眼江雕开。
江雕开哼了一声:“谁叫你这个点来,这种时间有串门的吗?”
“还说”南宫祭说,“我肚子都饿瘪了,来你家蹭饭来了。”一边说一边不客气地往里走,江雕开随後跟过去一边说:“你怎麽知道我家还没开饭……”
刚走进客厅,正好江新月从卧室里走出来。看到南宫祭她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是他。南宫祭看到她穿着宽松的家居服,雪白的小脸儿上有不自然的红晕。
“姐。”南宫祭熟络地打招呼。江新月嘴角扯了扯嗯了一声,随即她转头看江雕开,江雕开嘲弄地说:“大晚上来了个打抽丰的。”,江新月没想到江雕开还知道打抽丰什麽意思,要是平时她早就乐出来了,可今天她实在没心情。
才明了自己的心头爱,但上天似乎总是在捉弄她,刚说出内心的想法,江雕开就像第一次一样差不多是再次弓虽暴了她,而今天被她拒绝了两次的南宫大少却在这个时间找上门来,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真找不着饭口。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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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鲜币)第111章 淫邪小狼之黑丝诱惑
江新月把菜热了热,三个人坐在桌前吃饭。江雕开向南宫祭努了努嘴问:“脸怎麽弄的,谁敢碰南宫大少啊?”
江新月抬头,这才看见南宫祭脸上有伤,南宫祭自嘲地笑了笑说:“没事,碰了一下。”
江雕开明显不信,却不再追问。这时客厅的固定电话响起来,江雕开踢开椅子去接电话了。
餐厅里静寂下来。南宫祭盯着江新月,看到她伸手时手腕上露出红色的勒痕,他扬眉看向她,江新月似乎感觉到了,她缩回了手用衣袖遮住了手腕。
气氛显得有些尴尬。这时南宫祭突然说:“我和我爸摊牌了,我希望他尽快帮我找一个後妈,因为毕竟是我爸,还是希望他幸福,不要总是用忙碌来逃避什麽。我还告诉他我有了喜欢的女人,而且要娶她。爸很惊讶问我是谁,我就直接告诉了他……”
江新月吃惊地看向南宫祭,脸上也变了颜色,这麽说林南知道了她和南宫祭的事……而南宫祭脸上的伤……
南宫祭摸了摸脸说:“你猜得没错。”
“你……”江新月当然不赞成南宫祭的我行我素,刚要指责他几句,江雕开进来了,她连忙掩饰自己的表情。
看到江新月的样子,南宫祭牵动了一下唇角,很随意地说:“开,你太有福气了,有这麽个姐姐,如果是我天天能吃到姐姐……”他似乎噎了一下,才说,“做的菜,简直会天天烧高香。”
江雕开切了一声:“少来。”然後他才对江新月说,“妈来的电话,没什麽事。”
江新月点点头,她情绪本来就受江雕开的影响,现在听到南宫祭的话更低落了。南宫祭却说:“真羡慕你们,有一天如果有个人对我说,妈打来的电话,我心里一定感觉很温暖。”他说的是真话,江雕开和江新月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注定今生都要纠缠下去,他不仅暗里输了一段血缘,明里也输了一段一奶同胞的姐弟情义。
“对了,”南宫祭又说,“我被我爸赶出来了,今晚上想留宿一晚,姐不会不收留吧?”说完,他状似期待地看向江新月。
江新月无言以对,怎麽以前没看出南宫祭这麽厚脸皮呢,让她怎麽回答呢,不收留肯定不合适,而让他留宿她又心在不甘。
“姐是不是不愿意我留宿?没关系,你直接说别为难。”南宫祭又补充了一句。
“没有,你随意吧。”江新月说。她和南宫祭的关系并没有公开,而她还要顾及面子,只得不情不愿地这样说。
“这事应该问我吧?我是我们家一家之主。”江雕开很跩地说,“我姐答应我还没答应呢,你自己不是有幢别墅吗,回你自己家不就行了?”
“太远了。”南宫祭说,“赶不及上学。”
江雕开和南宫祭有一搭没一搭地逗嘴,江新月收拾桌子,她知道江雕开虽然这麽说,但南宫祭留宿已是铁板定钉的事了。
江雕开走进卧室後,脸色就阴了下来。他手里把玩着手机,把江新月凉一边。江新月知道这事不会轻易过去,她对江雕开刚刚对她的野蛮和强迫心里也不舒服。她也不理他,自顾自地收拾房间。
“别忙了,坐那儿。”江雕开指着对面的大床,“再跟我说一遍你今天对我说的话。”
江新月顿了一下,本来想不理他,但江雕开的脸色实在很难看,她默不做声地坐在了他对面。
“今天说的话再说一遍?”江雕开挑眉看着她。
“说了又有什麽用?”江新月情绪不佳地说。
“说啊!”江雕开突然跳了起来,把江新月吓了一跳。他走到她面前俯视着她,眸子很冷利,“再说一遍?”
“我说……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们还回到从前单纯的关系。”江新月平铺直叙地说。
“是真话吗?”江雕开的眼睛阴鸷又带着些邪气,江新月心里一冷,不敢再说什麽。江雕开拿起手上的手机,“信不信我现在就打电话告诉妈我和你的关系?”
江新月脸色立刻变了:“不要。”
江雕开讽刺地看着她:“你敢和我断了关系,我就敢现在打电话。”
江新月知道江雕开说到做到,她脸都吓得失了血色,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她和江雕开的事如果被江父江母知道,铁定会气死。
江雕开对她扯起了唇角,明显带着嘲弄。他从兜里取出一团东西递到她手里:“把这个穿上给我看。”
那些黑纱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某些画面,他语气并不激烈,也没强迫,可是江新月知道他在威胁她,而她却必须要服从,因为她让他不爽了,她若不顺从他不定会做出什麽事来。
她手指微颤地从他手里取过那团“东西”,江雕开後退了两步坐回椅子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她转过身去,脱去了自己的衣裳,脱去内衣、内裤,她赤条条地站在了少年面前,又慢慢地把那些黑纱穿在身上。
看到她浑圆、雪白的ρi股、匀称的长腿,纤美的後背,江雕开就起了反应,硕大的性器把宽松的衣裤撑起老大一团。当她穿好黑纱,从後面看,看她全身都包在神秘的黑丝里,只露出一截窈窕的小蛮腰,还有白嫩的股沟,雪白的皮肤在黑丝下若隐若现,简直是一种喷血的诱惑。
“转过来。”他命令。
江新月转过身,她脸颊浮着淡淡的粉,眼睛飘忽地不敢看他。这些黑纱太糜艳了,如果不是这种情景打死她都不会穿的。
她上身是一件长袖露腰的紧身薄丝纱衣,圆润丰满的Ru房被若隐若现的黑纱包裹的恰到好处,可邪恶的却是胸口两点却做了镂空设计,露出整个|乳晕和|乳头,在黑纱的映衬下格外淫糜。
下身是连裤黑色丝袜,裆部却也是掏空的,这是专门为喜欢Diao丝诱惑的男人们设计的,即满足他们的特殊嗜好,又方便他们Zuo爱做的事。只要拉开女人的双腿,就可以立刻Сhā入,不像传统丝袜一样还要脱下去,即麻烦又少了情趣。
丝袜掏空的部分,露出三角形浓密的毛发直向下延伸去,江雕开只觉得自己的裆部在迅速膨胀。
他走过去,把她推到了镜子前,他从镜子里看着她,也让她看到自己的样子,他压着声音说:“看看你有多淫荡吧。”
江新月知道江雕开说的确实没错,镜子里的她平时应该遮住的地方却反而故意露出来,而不用遮的地方却遮着半透明的黑纱。
江雕开用手去碰那微微褶皱的|乳尖,才碰了几下,两个|乳头便膨胀起来。让她的身子看起来更是淫荡。
“过来,把奶子让我吸吸。”江雕开命令,他坐回椅子上,示意江新月坐过来。江新月半骑半站在他膝上,少年突起的一点隔着布料顶着她祼露的荫部,他让她自己双手捧起自己的Ru房,捧高到适合的高度,他张嘴含住,开始吸奶,咂咂有声,嘬的江新月上身不停地缩动。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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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鲜币)第112 淫邪小狼之门外有狼
两颗|乳头被他吸得红肿湿漉,江雕开微微推开她,低头看向自己跨间,那顶起的布料湿了一块,江新月也看到了,脸迅速红了。江雕开邪邪一笑,手却探向她的双腿间,江新月微挣,他却一手箍住了她的ρi股,让她没法动弹。
他自然会说出更下流的话来:“我才吃了会儿奶怎么下边就流水儿了?是想男人了?”他看着江新月问。
“不是……”江新月面颊胀红。她是个生理正常的女人,在一个不讨厌的男人吸弄她的Ru房半天后,她怎么可能没有任何反应?
“不是?那是什么……为什么你的小嫩Bi里会流水儿呢?”江雕开的话愈发邪恶,他今天好像就是故意要羞辱她。
江新月不说话,把脸转开去。江雕开拍了一下她:“坐到床上去,把腿打开,我要好好看看。”
见江新月站着没动,他又说:“去呀。”说完,又摆弄起手机来,他已找准了江新月的七寸。
江新月坐在床沿上,看江雕开一边若无其事地摆弄手机,一边用带着邪恶的黑眸直直地盯向她,她知道自己根本斗不过百无禁忌的少年们,也正是如此她才被江雕开和南宫祭玩弄于股掌之上。
现在的她看起来简直不成样子,她伸手挡住了胸口,江雕开眼眸闪了一下,轻轻咳了一声,江新月慢慢地把手又放下去。
“阿开,不要这样了……”她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些恳求的味道。
“把腿打开。”江雕开直接命令,他微微抬起下巴,有些自上而下地看她,根本不理会她微带恳切的目光。
江新月失望地垂下眼眸,她脱掉鞋子坐到床上去,曲起膝盖,慢慢地把腿张开,少年的目光下移,盯到那一点,盯得她那里好像被点着了火,热辣辣的有点不舒服。
“双手抓住膝盖,再打大一点。”少年说。
江新月手抓着膝盖,向后拉开,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羞耻,那黑丝映衬下的雪白和红艳完全祼露在少年眼前,虽然两人已经亲密至极,可她仍不习惯这种羞耻的姿势。而她更不知道的是另一个少年南宫祭已经站在了他们卧房门外,而江雕开的声音一字不落地落在他的耳中,虽然看不到屋内情景,但想像空间却更大。
“好极了。”江雕开唇角轻勾,“就保持这种姿势吧。现在自己用手把花瓣向两边掰开,我想看看吃饭前我操过的痕迹还有没有……被我撑大的肉洞应该还没合上吧,对吗?”
江新月咬住下唇,眼睛微闭了一下,她的自尊心已经受到了严重的挑战,但她知道是她惹到江雕开了,她心里明明知道不该惹他的,却管不住自己的嘴,她明明知道江雕开如果不爽了会有一千种方法整制她,而她只能认栽,谁叫她欠了他的,如今只能接受种种惩罚。
她纤细的手向中间靠拢,微颤地捉住那腻湿的花瓣,这还是她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碰自己这个地方,心里不知是种什么感觉,她慢慢向两边拉,感觉像拉开了一道屏障,而自己真正毫不羞耻地把最私密的地方都袒露在少年眼前。
江雕开走了过来,蹲在了床边。他欣赏着眼前的景致,对她说:“再拉大一点。”
她轻吸了口气,却如他所愿,感觉那娇小的东西被自己拉大了,像一朵盛开的花,毫不羞耻地打开花心。
“这么湿,怪不得把我裤子都弄湿了。”江雕开盯着那粉嫩湿腻的软肉说,“果然一看就是被男人操过不久的,洞都没合上呢,你自己知不知道小骚|茓还风骚地开着呢,是不是希望男人再多操几次?”
江新月摇头,江雕开邪邪地一笑:“口是心非,我要让它亲口告诉我是不是想男人了……用一只手拉着下边,那只手扯自己的|乳头,一边扯一边揉,看看自摸是种什么感觉?”
“我不会……”
“不会?我教你。”江雕开拉着她的手用食指和拇指撑开下边,之后就强迫她捏住|乳头,带着她使劲一扯。
江新月吃痛地叫了一声。江雕开问她:“会了吗?不会我们断续啊……”
“会了……”江新月很“乖巧”地回答,江雕开放开她的手,看她一只手不断揪扯着自己的|乳尖,还不时用食指轻揉顶端。
不多时,果然看到了他想看的,小肉洞吸缩着动情地吐出一兜蜜水,沿股沟流下来。
“还说不想男人,涎水都流出来了,把手指Сhā进去给我看看。”
江新月吃惊地看着江雕开,江雕开无辜地扬眉:“怎么了,又不会?用我教吗?”
江新月知道逃不过,手指微颤地分开肉瓣,轻轻向里刺入,她敏感地弓起身子,曾无数次被两个少年这样玩弄过,而她自己却从不曾……那种感觉真是奇怪,里面居然这么热、这么湿又这么紧……江雕开加了把力,让她的手指完全Сhā进去。
“什么感觉?爽不爽?”江雕开不知廉耻地问她,他知道她不会回答,接着说,“你不会是第一次这样吧?真是个乖孩子啊……抽动,就是这样……”他的手带着她动。
“嗯……嗯……”
江雕开看着她,那纤白的手指沾满了粘露,正一下下出入在小小的嫩|茓里,那情景让人血脉贲张。而门外,南宫祭转过身,轻轻将身体靠在了门上,少年的胸口正在不停地起伏。
“啊,阿开……”江新月惊叫,因为江雕开把她抱了起来,压在了门上,还来不及挣扎时,少年火热的欲望已经冲进了紧窒的泉眼,他提起健臀,急不可耐地抽动、撞击。
“呀……啊……嗯……”江新月觉得身后结实的门板快被摇下来了,那条大蟒如鱼得水地在滑腻的密道里游动、旋转、翻江倒海,弄得她娇喘连连。
一门之隔,南宫祭一点不差地感觉着那股震动与激|情。只是少年裤裆里的那条大蟒,却因得不到释放而疼痛压抑着。
不知过了多久————
“啊……”南宫祭清晰地听到江新月娇吟了一声,门上的震动停止了,然后传来江雕开的声音。
“只有你,生着这小的嫩Bi,去能全吃进我的大Diao,说明里面别有洞天,可是,也只有我居然能把你灌满,还流出来这么多,别的男人一定做不到,你说我猛不猛呢?”
“……猛……啊……阿开你怎么又……”
“一听你夸我就又兴奋了。”
“别这样,别人会听到的……”
“你说祭?你觉得他这种人会听墙根儿吗,况且,也不怕他听,你就是我的,我光明正大的想怎么样就怎样,那帮小子也只有羡慕、嫉妒恨的份儿……”
身后的门又开使晃荡,南宫祭终于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
作家的话:
谢谢red999送我的“大餐”,谢谢沙歌送我的“好文供奉”,亲亲两位~~谢谢童鞋们送的礼物,双伊个人志我已经收到样书了,正在做最后修改中,相信过不了几天童鞋们就会收到书啦,萌萌的书签已经由白白签名后寄回阿正那里了,特意让我留字的童鞋千万表嫌白白的字丑哦~~
☆、(11鲜币)第113章 阴谋与真相
夜半,新月酒吧,纸醉金迷。打扮入时的包小月左右手臂分别吊在两个男孩儿的脖子上,笑得花枝乱颤。其中一个男孩向另一个使了个眼色,两个人半拖半拉地搂着包小月向门口走去。
这时,酒吧门开了,进来的少年立刻吸引了很多女人的目光,不过他并不理会那些勾人的眼光,而是径直向包小月走过去。
“祭……”包小月指着他大叫,舌头都大了。
“放开她。”南宫祭声音并不大,但听到别人耳中却自有一种威力。
“原来是南宫大少的马子啊,我们不知道,早知道……”两个男孩早很有默契地放开了包小月,其中一个还干笑着解释着,不过见南宫祭一幅冷淡的样子,两人悻悻走开。
“祭,我们喝酒……”包小月抓住南宫祭,身子不停摇晃,南宫祭说了一声好,却抓起一杯冰水兜头泼在包小月脸上,包小月的酒立刻醒了三分。包小月不敢向南宫祭发怒,语气中却带了几分恼意:“祭,你干什麽!”
“帮你醒醒酒。”南宫祭把杯子随手放下,“哪个好女孩儿半夜里还在这儿厮混?要不是我,你早被别人玩了。”
“玩了又怎麽样?”包小月赌气地说,“反正又没人在乎。”
“听着怎麽一肚子怨气?”南宫祭半开玩笑地说,“这儿人多,我们找个包间聊聊。”
跟着南宫祭进了包间,没说几句,包小月情绪就失控了,她一边哭一边抱怨:“我哪儿比她差了?我比她年轻,个子比她高,长得比她漂亮,凭什麽你们几个的眼睛都在她身上?那两个混蛋更过分,我什麽都给了他们,刚开始天天粘着我做这做那,没几天就腻了,把人丢一边,天天念叨那个狐狸精,听个墙根儿都听得津津有味,比我脱光了站在他们面前还兴奋一百倍,不知道她暗地里给他们使了什麽手段,表面上看着正正经经的,其实骨子里比妖精还骚,恨不得全天下男人都围着她转……”
南宫祭面无表情地听着,等到包小月说的口干舌燥,他将一杯水推过去,然後不动声色地将一个信封递给包小月。
包小月狐疑地问:“这是什麽?”
“看了不就知道了?”南宫祭示意她打开信封。包小月从信封里取出一沓照片,她一张张翻看,起初脸上还带着疑惑,可慢慢那张脸就兴奋起来。
那都是一些不堪入目的艳照,第一张中,脱的赤条条的少女站在南宫祭面前,而少年的手指正夹住少女的|乳头把玩,少女的另一边|乳头早被玩的挺立起来,在南宫祭身後的沙发上坐着江雕开、高照和包大龙三个少年,三个少年看戏一样玩味地看着南宫祭的动作。
第二张中,四个衣着整齐的少年并排坐在沙发上,而少年的目光却都看向面前的茶几,包小月仰躺在茶几上,手抓着膝盖,双腿大开,露出整个私|处,南宫祭修长的手指剥开了少女的花瓣,那红艳处成了少年们目光的聚集点,场面格外糜艳。
第三张,第四张……十来张照片,都是少年们分成两组以各种姿势玩弄少女的场景,有些是包大龙和高照齐头并进行,一个Сhā在少女的蜜|茓里,一个Сhā在少女的小嘴里,有些是南宫祭和江雕开一前一後两孔并入的画面,总之比之前照片还要淫乱。
“天啊……”包小月掩住嘴,转向南宫祭,“这都是谁弄的?做的也太像真的了……”
“本来就是真的,不是吗?”南宫祭脸上似笑非笑,反问道。
包小月愣了一下:“啊……对啊,本来就是真的啊……如果这些照片不小心被江新月看到,她会怎麽想呢?”
南宫祭无声一笑,取了酒啜了一口:“以她的性格,是绝对不能接受的,这就是你们最不一样的地方。”他的话似乎别有所指,但包小月太兴奋了,她的注意力全在照片上边,根本没听懂南宫祭的话中意。
“原来真是他……”江新月的声音最後成了一声叹息,她跌在医院的椅子上,心像坠入了冰窖,冷的直往下落。过了好半天,她才取出手机给奕轻城打电话,奕轻城的声音传过来,那成熟男人独特的声线依旧让她心动,她努力克制着情绪向他请假。
如果他们只是十几二十岁,正在热恋中,或者奕轻城不是奕轻城,那麽他不会准她假,即使准了也会不厌其烦地刨根问底。而奕轻城的魅力就在於此,即使这段恋情来得如此热烈、甜蜜、难舍难分,即使按常理她该在第二天早晨飞奔向他,可她反常的请假,他却不多问,而是很爽快地准了她半天假。
江新月去了片场,正在拍郑奕航的戏,导演郭为民宏亮的嗓音隔老远就能听到。锺雨桐并没有进保姆车,而是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郑奕航拍戏。
“雨桐。”江新月叫她的时候,她才发现了江新月,立刻站起来叫了新月一声。锺雨桐的声音并不大,但似乎有所感应,郑奕航看向这边,正和江新月的目光相碰,很明显他分神了,郭为民在不满意地大嚷大叫,喊着重拍。
江新月刚要把锺雨桐拉到一边说话,却停住了脚步,她看到郭为民一边喊一边从衣袋里拿出一个银质盒子,小心翼翼地从里面取出一根雪茄,一只手伸过来抢烟,郭为民立刻光火地把那只手拍掉了,嘴里还嘟哝:“我就这麽点儿宝贝,让你们看看就够本儿了……”
那只精致的盒子,那种特别颜色和标志的雪茄,明明江新月在奕轻城那里见过,怪不得第一次看到奕轻城吸烟的时候江新月总觉得好像似曾相识,原来她在郭导这儿见过那烟,这些特制的价格不菲的雪茄只属於奕轻城,因为江新月看到过那上面有奕轻城名字的缩写,而它怎麽会到郭导手里?而郭导又视为宝贝?
江新月蓦然联想到N月前的传言,娱乐圈有一个G姓大毒枭,而圈内很多瘾君子都是在此人那里拿到毒品,当时就有很多人都猜测这个人是郭为民,後来这个传言却不了了之了,郭为民还为此辟过谣。
如果这个传言是真的,假设郭为民的确是那个“大毒枭”,那麽郭为民的毒品是从哪里来的呢?貌似完全八杆子打不着的两个人,却因为一个小小雪茄而被她联系起来……江新月心头大乱,不敢再想下去了。
☆、第114章 爱情毫无理智
江新月侥幸地想,或许锺雨桐和奕轻城之间真的有过一段感情,但奕轻城并不一定就是“艳照门”的男主角。她必须得到锺雨桐的亲口证实才会相信。但是面对刚刚走出低谷,心里眼里都是郑奕航的锺雨桐,江新月却无论如何都问不出口。
锺雨桐虽然和江新月聊着天,但目光却时时地飘向郑奕航的方向,她的眼睛里满是全心全意的关注和依赖。江新月知道锺雨桐是那种可以为爱生、为爱死的女孩儿,她对每一段感情都会全情投入,所以伤的也会非常彻底。
江新月相信锺雨桐说的话,她说如果没有郑奕航,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麽样,她再也不能承受失去和背叛,如果郑奕航再离开她,她会崩溃掉。面对这样的锺雨桐,江新月沈默了,她觉得在锺雨桐面前提到奕轻城的名字都是种残忍。
“新月,再等一会儿吧,奕航很快就收工了,他看到你走了,肯定会失望的。”锺雨桐挽留着江新月。
“不会,有你等他就够了。”江新月拍拍锺雨桐的手转身离开。她心情复杂地回到了半月湾,她本来想装做若无其事,可是根本不可能,当奕轻城拥抱她的时候,虽然她的心依旧沈溺於他的温暖,可是她还是轻轻推开了他。她说要先收拾房间,奕轻城看了她好一会儿,却并没有强迫她什麽,但她知道他一定觉察出了她的别扭,直到下班,江新月走出奕宅,他们之间的气氛仍旧没有缓和下来。
回到家,江新月的心里像堵了块石头,她明明那麽渴望着他,渴望见到他,看着他,抱着他……可是,就在相恋的第二天两人就不欢而散。她这样做心里难道就好受了?根本不会!在没见到他的时候她不是已经知道他是什麽样的人了吗?可爱情从来都不是理智的,在和他接触的过程中她还是一点点沦陷了,现在即使想抽身恐怕也早已经迟了。
晚上,江新月给姜成打了电话,她告诉了他DNA的化验结果,奕轻城很可能是锺雨酮的前男友,而且也是锺雨桐成名前的背後推手,有很大的可能性,奕轻城就是前一阵艳照门的男主角。本来江新月觉得不管是“艳照门”还是和锺雨桐关系亲密的事都和案情没什麽联系,可姜成听了她的话却很兴奋,他很敏锐地提到了前一阵风传的“G”姓毒枭的事,而让锺雨桐一举而红的电视剧恰恰出自“G”姓导演之手,如果锺雨桐的靠山是奕轻城的话,那麽奕轻城和这个“G”姓导演肯定早就认识,甚至非常熟悉……
连姜成都提到了之前的传闻,那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那个“传闻”已经在某些圈子里被证实是真的了,不然以姜成的身份怎麽可能随便拿来推论呢。江新月挂断电话以後才发现自己手心里全是汗,姜成说了很多勉励的话,让她再接再励。而她并没有提起雪茄的事。
第二天,江新月把一杯咖啡送进奕轻城的书房。
“新月。”在她转身的时候,奕轻城叫住了她,她迟疑地停住了步子,奕轻城已经走过来,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身体。
“新月,你在和我闹别扭?”他问。
“没有……”
“还说没有?”他把她的身子转过来,揽着她的腰,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是不是我哪儿做得你不满意?”
江新月轻轻摇了摇头,她没想到奕轻城会这样说,在她心里奕轻城是高不可攀的,可是在爱情面前连最高贵的人都低下了头颅。
“如果我哪儿做的不好,你要告诉我,我会做到让你满意的。新月,我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我相信你是第一个也是我唯一爱上的女人,请相信,我不会做伤害你的事,在你面前我也会做到毫无保留,请相信我……”
江新月紧紧抱住了奕轻城,她的眼睛有点湿润,他的话虽然短,可是出自这样一个男人之口,不得不让她感动。奕轻城拉开她的身子轻轻吻她的嘴唇,她踮起脚尖回应着他,激|情在一瞬间被点燃。其实昨天就该这麽做了,要知道相恋後每一秒锺的分离都煎熬着彼此,而现在江新月想撇开所有的纷扰杂芜,只是全心全意的“爱”面前这个男人。
作家的话:
童鞋们~~第112章淫邪小狼之门外有狼白白当天没打开简体版而改用繁体版上传,後来才知道这样是不行滴,本来2447字而显示为3648字,多收了大家1200字的币币,今天白白补上少更的字,如给大家造成不便,敬请谅解哦~~
☆、(18鲜币)第115章 小白兔中计鸟~
爱是同样的,但不同的男人表现却不一样。江新月每想到江雕开除了有罪恶感之外,总还有一种喘不上气来的感觉,因为只要她在他眼前,他总爱霸着她时刻不许她离身,连他玩游戏时,都要把她搂在身前,更不用说Zuo爱,雨打海棠般,恨不得把她榨干。
而南宫祭,表面上看却是放长线钓大鱼的悠然,他们十天半月见不了一次,那种事更是没有半点规律,有时候甚至超过一个月才会做一次,但每一次南宫祭都会极尽能事地玩弄她的身体,更是用淫言秽语挑战她的极限,可以说是“言行一致”的第一人,只是每次事後江新月总还是无法把他对她做过的和那张斯文俊秀的脸对上号。
而奕轻城对江新月来说是不同的,这也是江新月深深迷恋他的原因之一。江新月知道他是一个欲望非常强烈的男人,在两人Zuo爱的时候他也曾说过一些难以启齿的“情”话,例如要每天都要吃她的“奶”,但奕轻城远远比两个少年更懂得克制。他身上明明有种让人臣服的气场,可他却在她面前把霸气很好地隐藏起来,他从不强求於她,甚至不会要求她陪他过夜,两人确立恋爱关系後,他也并没有如他自己所说日日耽於身体上的享乐。
有时候即使时间允许,他也会克制自己对她的欲望,因为像他这种男人,早就懂得了适可而止,不然伤人伤己,甚至成为今後一大隐患。如果时间充裕,他会两天和她做一次,而每一次江新月都会被他澎湃的热情吓到,这时江新月才知道,他并不是不想碰她,而是因为克制已成为他的一种习惯。
他带她出去参加活动的次数更频繁了,而在人前他也并不隐藏对她的重视与喜爱,刚开始在社交场合还有人对她轻薄一二,但渐渐的,奕轻城对她的态度让这些人不敢再造次了,虽然奕轻城并没有公开表示过她是他的女友,但很多人都有了心知肚名的默契。
而让江新月感动和愧疚的是,奕轻城真的如他所说,对她不再有任何保留。他所有的一切慢慢的在向她敞开,而她正一步步走进他的内心,之中道路曲折幽深,而她走的胆颤心惊。因为她知道自己在一边与奕轻城热恋,一边又在刺探着这个最爱的人的隐私,也许有一天她还会把这些隐私统统抛在众人面前,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背叛这份感情她就不敢再往下想。
她的情感完全倾向於奕倾城这边,而理智却在苦苦挣扎,她觉得自己几乎已经分裂成两个人,这两个人不停地在她心中拉锯。她很快就得到了奕轻城书房的密码,奕轻城对“半月湾”的防盗系统非常自信,所以在书房里甚至没有安装任何的监控设施,也就是说她能很轻易进入他的书房,查看他的电脑资料。但她迟迟的没有行动。
他书房的密码居然是“新月天使”,在一次亲热过後,江新月抚着他脖子上的项链试探地说:“後边刻着我的名字呢,好奇怪,我总觉得它的主人应该是我才对。”
“你喜欢?那我改天让人做条一模一样的送给你。”奕轻城一向对她很大方,这次居然不肯割爱,可见这条项链对他的重要程度。
江新月摇头:“我只是好奇这是谁送你的,难道以前有个女孩儿和我的名字一样?”
“完全没有的事儿。你吃醋了?也许你不会相信我的话,但的确……这是一个天使送我的礼物,这些年我常常会做一个梦,也常常会抚摸着背後的名字,在遇到你以後,我才相信真的有缘分这一说。冥冥中是她让我找到了你……”
江新月抬眸看他,他的表情认真而凝重。她当然不会相信这世界上真有天使,可是她却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
但是不管怎样拖延、自歁歁人,江新月都知道自己没的选择。她最终还是潜入了奕轻城的书房,打开电脑,进入输入密钥的页面,她试探着输入“新月天使”,居然成功进入系统。
江新月做梦都没想到,她的任务居然在和奕轻城恋爱後执行的这样顺利,而奕轻城是对“新月天使”怎样的情有独衷,才不顾规则把合宅上下都设定了同一个密码?他一定没有听从安全顾问的建议,他也一定没有想到他最爱的女人会背叛他吧?
江新月是有一些财务基础的,她紧张地浏览着倾城集团的那些机密帐目,并没有发现任何破绽。关掉电脑的时候,她闭上眼睛,轻轻地舒了口气。
当她告诉姜成倾城集团的财务没有任何问题时,姜成一句轻轻的问话就把她的期翼全都打碎了。姜成说:“新月,也许你听说过网中网吧?”
网中网?这之前江新月从未听说过。也就是说在奕轻城的电脑中设置了两个网,她进入的不过是表层的网而已。而“网中网”的破解是极其复杂的,姜成提到了IT天才“JD”,他让江新月寻求外部协助,而费用由他来报销。从他的口气中江新月知道他并不知道JD就是江雕开。
她怎麽会找江雕开呢?如果江雕开知道她在做这麽危险的事,一定早就制止她了。而真的存在姜成所说的“网中网”吗?江新月但愿姜队只是因为太想破案而信口开河,可是她知道姜成并不是这种人。她在网上搜索了一下,确实有“网中网”的存在,她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下班的时候江新月意外接到了包小月的电话,江新月有点纳闷,不知道包小月找她什麽事,因为虽然她有包小月的电话,但两个人从来没有直接联络过。电话里,包小月的声音有点断断续续,她约她在新月酒吧见面,说有重要的事要和她说。
挂了电话,江新月心里很是不安,总觉得包小月的情绪怪怪的,心里担心她会出什麽事。她很快去了新月酒吧,进了包间,一眼就看到包小月红肿的双眼,包小月叫了声“姐”,声音嘶哑,还没说话眼睛就先红了。
“怎麽了,出什麽事了?”江新月赶紧问她。
包小月抹了抹眼睛,将一个纸袋递给江新月:“你看看这个。”,江新月狐疑地取过袋子打开来,看到那些淫乱不堪的照片後,她脸色完全变了。
包小月眼中闪过一缕怨毒的光芒:“姐,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我一直在忍,可是终於忍不住了,我不想让你再步我的後尘了,不想让姐姐再被他们耍……”
江新月慢慢抬起头来,手里的照片都有些颤:“这是……怎麽回事?”这样的问话她几乎都难以启齿。
“姐,你没事吧?”包小月抓住江新月的手,眼泪也流了出来,她哭着说:“我应该早告诉你的……他们四个都是禽兽……姐可能不知道,我爸就是‘花雨’的老板,我和包大龙是同父异母的兄妹,那天我爸和我哥说要介绍朋友给我认识,我信以为真,其实後来才知道我爸是把我当成礼物拱手送了人情,那天包间里有祭、开、高照还有我哥,他们四个把我……就像照片中你看到的那样,我开始不接受可是架不住他们强迫,他们口口声声说多喜欢我,以後要永远对我好……我失了身,最後不得已也就从了,从那以後,他们每天都……对我做的事我都难以启齿,开始我以为他们真的喜欢我,即使世俗不容我也认了,可是没有多少天他们就玩腻了,这时我才知道,原来在我之前他们已经玩过很多女孩儿了,只要谁碰到喜欢的女孩儿,他们四个都会一起共享。你知道男人都喜欢新鲜的,因为姐和我长的有点像,他们就对姐产生了兴趣,整天都在我面前说些污言秽语,说什麽不知道姐姐是什麽味道,上姐姐比妹妹还要爽。但碍於姐姐的身分,他们没有那麽放肆。不过後来他们商量先让开打头阵,等开先把你攻陷了,再让祭上,还故意不让你知道这是他们早商量好的计策,让你每次和祭在一起的时候都心惊肉跳、战战兢兢,你不知道他们在後边怎麽当笑话说呢。这几天我听他们说时机成熟了,要计划着四个一起玩呢。自从他们兴趣转到姐姐身上以後,对我爱搭不理,态度恶劣,可我知道一旦姐姐被他们上手,他们就会像对我一样很快丢一边,到时候受伤的会是姐姐呀,而且姐姐还和我不一样,姐姐是有身份、有工作的人,也到年纪该嫁人的时候了,如果被他们耍了,到时候还有谁会要啊……”
包小月怕江新月不信,又从包里取了些别的照片出来,那些照片里都是不同的年轻女孩儿,都是四个少年与之5P的照片。
江新月不知是怎麽走出新月酒吧的,她脑海里浮动着那些淫秽场面,耳边响着包小月的话:这几天他们计划着四个一起玩(姐姐)呢……
花雨包间,包老板送来的几个嫩雏儿正在热力十足的乐声中卖力地跳着脱衣舞,已经脱的只剩下内衣内裤,青春肉感的身体不停地扭动做出各种挑逗的动作,浓重眼影下的大眼睛热辣辣地向四个男孩儿放着电。看得高照和包大龙有些口干舌燥。
“靠,真他妈骚,爷好久没碰过这麽嫩的处儿了,今天也泄泄火。”高照说。
“聊胜於无嘛。”包大龙居然接了文绉绉的一句,换来高照一个白眼球。而包间内另两个人面对这麽让人喷血的场景却有点心不在焉。
没人听到江雕开的手机响,可他拿起了电话,示意音乐调低,他懒洋洋的调子响起来:“想我了?刚下班就迫不及待地给我打电话啊?”
高照故意打了个哆嗦:“这樱桃怎麽这麽酸?哥们儿好不容易留下你一次吧,这就催上了?干脆让姐把你绑在裤腰带上得了,用得着这麽夸张吗?”
一串樱桃斜飞了过来,高照瞅冷躲了过去。江雕开比了个找打的手势,唇角却带上抹笑意:“什麽……祭?干什麽……嗯……”江雕开挂了电话,唇角仍旧好心情地轻勾着春意。
“姐的电话?”南宫祭不经意地问。
“嗯。”江雕开嗯了一声,拿起了书包,“送我回家吧。她说你上次有东西落我家了,正好你拿一下。”
“上次?”包大龙张大眼睛,“大少住老大家?”
“有情况。”高照眼睛眯起来,“说,是不是有什麽奸情啊,你们好啊,把我和包大龙撇一边……”
高照还没说完,江雕开拿起一块西瓜塞进他嘴里。和南宫祭一前一後走出了包间。
作家的话:
谢谢ginnywoo送我的玫瑰花,太PP啦,喜欢~~回赠两吻~~祝所有现在的母亲和未来的母亲们节日快乐哟~~
☆、(19鲜币)第116章 双狼吃羊(3P慎)
江雕开打开门,屋内一片漆黑,他一边开灯一边换上拖鞋,嘴里说:“哎,你在干嘛?这麽晚了也不开灯。”
客厅灯光一亮,就见江新月端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身上还穿着上班时的套装,听到声音她脸上僵僵的,没有一点表情。
江雕开不明所以,看了南宫祭一眼,南宫祭却一眼就看到了茶几上放的纸袋,他心里明了,却没动声色。
“姐。”南宫祭礼貌地唤了一声,明知道要拆穿西洋镜,却把戏一演到底也只有南宫大少了。不过江新月没有反应,眼睛都没有看他们。
江雕开走过去故意上下看了一下她:“衣服也不换,灯也不开,坐在这儿干嘛?”,江雕开还以为因为他回来晚了,江新月生气了,心里还有些小得瑟,见她还是没反应,他上去拉住她的手,“我饿了,陪我去吃饭。”
江新月却一下子甩开了他,力气大的让江雕开疑惑起来。这时他看到了茶几上的纸袋,心里突然有一种预感,“这是什麽?”一边说一边把纸袋拿了起来,抽出里面的照片一张张看,而刚刚站在旁边似乎事不关己的南宫祭也走了过来。
“靠,这是谁,弄得跟真的似的。”江雕开骂道,知道了原由,他心里反而有点受用,嘴里嘀咕,“原来是吃醋了……”
“这个你也信?包小阳我连手指头都没碰过她的。”江雕开把照片扔在茶几上。
“我可以做证,我们都没碰过她。”南宫祭不紧不慢地Сhā了一句。江雕开回头看了南宫祭一眼,感觉他的话有点别扭,却一时也想不出是哪儿别扭。
“包小阳都和我说了,你们还想骗我?”江新月抬起了头,她的声音非常压抑,眼睛里满是愤怒、失望和指责。
“她说什麽了?”江雕开不明所以。
“我没想到从头到尾都是你们精心安排的,为什麽要选上我?即使是姐姐,我和你也有着一奶同胞的血缘,更何况……”说到这里江新月的眼睛湿了,“还有你……”江新月看向南宫祭,“第一次他把你带到家里,我对你一见如故,当你说从小就没有母亲,我是那样心疼你……没想到你们本质却这麽恶劣,居然商量好……先是你,几乎是强迫性的发生了那种不伦的事,然後是你,在你的要胁下,我不得不和你发生关系,更恶劣的是明明你们早就串通好的,却让我蒙在鼓里,每次和你在一起我都战战兢兢,怕被阿开知道,而你们背地里却肆意取笑,再下一步,就是你们四个对我折辱……你们不怕遭报应吗?”
江雕开听到一半脸色大变,他转过头冷冷地看向南宫祭:“她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南宫祭答得很镇定,眼睛毫不退避地直视着江雕开,江雕开目光喷火,而他却平和坚定。
江雕开的手握成拳,骨节格格直响。也许下一秒他的铁拳就会呼啸而至,南宫祭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却毫无惧色,只是平静地说:“是我先发现她的,也是我把照片给你看的,当时你明明知道我对她有兴趣,却隐瞒了她是你姐姐的事实。当时你还说不喜欢像豆芽菜一样的女人,我说那以後你可别Сhā手,而你默许了……还有一次,她喝醉了,你告诉我说她是你姐,比我们大十二岁,让我别动她的念头,我是怎麽对你说的?我说你不动我就不动,但之後你又是怎麽做的?你碰了她之後我很快就发觉了,而你当时明明知道我比你更早发现她,而且看到的不是照片,是真人,她怎样把男人整根都吃进去,如何的妖娆呻吟,我比你的感觉更强烈,你应该明白那种想得到她压抑到疯狂的感觉吧……可当我知道你碰了她,心里很酸,很妒忌,却觉得是应该的,在想像我能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来都没有把你排除出去。我知道不管我说什麽,你都会恨我,算我欠你的,以前我也欠了你一刀,不是你,也许我现在都不会站在这儿了,记得当时我们的誓言吗,要做一辈子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高照开玩笑说,得了,是有女人一起玩吧?我们都没有反对,其实当时心里是默认的……只是现在遇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女人。如果你想打就打吧,我不会还手的,算我欠你的。”
江雕开的手仍旧握着,力道却衰减了。他没法儿对南宫祭出手,因为南宫祭说的都是对的。是南宫祭先发现她的,如果没有他拿的那些照片的刺激,他可能会晚两三年才会对江新月动念头。他明知道南宫祭对江新月有兴趣,却警告他别动她的念头,因为他只想独占她,从来都没想过要南宫祭共享,潜意识里他还一直把南宫祭当做危险对象,尤其每次他来他们家,他都会特别注意他和她有没有互动……
“你们别在我面前演戏了,我觉得恶心。”江新月开口了,把两个男孩儿的目光都吸引过来,尤其是江雕开,他的目光让她的心悚然一惊,她压住心里的不舒服,对他说,“如果你们想玩游戏去找别人吧,我陪不起,也不想陪。我不想让父母知道这些事,你的学费、生活费我会按月寄给你的……”说完,她站起身走进卧室,将早收拾好的行礼箱拉起来就向外走。
江雕开和南宫祭把她堵在了门口。
“你去哪儿?”江雕开冷冷地问。他还以为江新月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他,即使他几乎霸王硬上弓地“强Jian”了她,她也仍旧原谅了他的行为,而他潜意识里也总有些恃“宠”而骄的,没想到这一次她居然这麽绝情。
是她给他戴了绿帽子吧?虽然这个人是南宫祭,他心里还是不爽到极点。她居然背着他人偷吃,和别的男人风流快活,而他却一点都不知道。
“不用你管。”江新月向外闯,他却一伸手把她推到了屋里去,门也砰地关上了。
“开,你镇定点。”南宫祭拍拍江雕开,面对江新月,“新月,那些照片都是假的,这麽长时间你还没觉察吗,我们和包小阳半点关系也没有。”
江新月面色一动。江雕开却扬眉说:“祭,不用解释给她听。刚才你不是说在外面偷人都战战兢兢的吗,现在不用了,我让你光明正大地玩玩,我不能满足你,加上祭总行了吧?”
南宫祭唇角现出一缕隐约笑意。江新月却大惊失色:“你们想干什麽?”
“你乖乖的,别闹脾气,现在已经知道是误会了,我和开有了你,怎麽还会对别的女人有兴趣呢?更不可能与别的男人共享。真是个小傻瓜,居然相信这种事。”南宫祭语气温柔、半带宠溺,像在和十几岁的少女说话。
如果不是惊慌,江新月早起一身鸡皮疙瘩了。而现在她只想逃离这两个小恶魔。她瞅冷向门口冲去,却被江雕开按在了门上。
“放开我,放开我!”江新月大叫。
“跑什麽?你不是欲求不满吗,不是早就想让我们两个一起上了吗?”江雕开讽刺地说,他从後面抱起她,把她按在了床沿上,江新月不停地挣扎着。
南宫祭走过来,压住她另一边的膀子。身子被两个少年控制着,江新月一点都不能动弹了。
“放开我,你们干什麽!”江新月急促地喘气,起伏的胸口吸引了少年的视线。
“开,也许我们上辈子是双胞胎也说不定,我们会一边一个被妈妈抱在怀里,一起吃奶,一起吸妈妈的|乳头,你说多有趣。”
“不……不要……啊……”江新月的上衣和胸罩已经被少年毛手毛脚地推到锁骨上边去,两颗弹性极好的圆白Ru房随江新月的挣扎不停晃动。
“比第一次见到时足足大了一圈儿。”南宫祭色色地说。
“被我们玩大了。”江雕开说。
“是你吧?我没碰过她几次。”南宫祭耿耿於怀。
江雕开哼了一声:“偷吃还分次数吗?”他的脸贴过去,压在她的胸口,伸舌头轻轻舔弄|乳头。
南宫祭也是同样的动作。不一会儿,|乳头便挺立起来,亮晶晶、Se情地沾满了少年们的唾液。
“你们不要这样……”江新月後悔了,其实她应该想到会有这种下场了,只是那时候太气愤了,根本是头脑发热才会直接找来他们俩理论。
少年们的两条灵舌舔、挑、勾、旋玩着那红嫩的|乳珠,之後含进嘴里,大力地吸嘬。很强的酥麻感沿Ru房向四肢扩散,江新月很想推开他们,可手却被少年紧紧按着。
如果是两个男婴儿一左一右吸动Ru房还可以理解,可是他们却都已经满了十六岁,个子超过了一米八,却伏在她胸口,一左一右吸着她的|乳头,那景况真的很诡异淫冶。
“如果有|乳汁就好了,我做梦都想着吸妈妈的|乳头。”南宫祭还不满足。
“你那边味道怎麽样?”江雕开盯着被祭吸得水亮的蓓蕾说。
“很甜、很香、还有|乳汁的味道。”南宫祭答,却用手捏住饱圆的Ru房,让左|乳足足高出一倍,顶端的蓓蕾高高挺立起来,江雕开唇一勾,脑袋移过去,咂住了饱胀的|乳头吸弄起来,南宫祭却伸出两指夹住了另一边的|乳粒,不停搓弄,江雕开很合作地抓住了江新月两个膀子。
“别弄了你们……”她声音几乎恳求起来,胸口已经被两个少年玩弄的极度敏感,而现在他们一边掐、一边吸,让她不由自主地有了反应,上身不停地轻轻挺动,可是她心里却觉得羞辱。
“怎样?”南宫祭故意问。
“和你说的一样,味道好极了。”江雕开故意看着江新月说。两个少年换了位置,又开始各自吸弄别一边的|乳头,江雕开吸着吸着,双齿一合。
“啊……”江新月叫出声,疼出了眼泪。再看左边|乳头上,印上了江雕开的齿印。
“够狠的,我可舍不得。”南宫祭说。
“这是惩罚,谁叫她让我当王八。”江雕开心里憋着气呢。
“是我强迫她的。”南宫祭解释。
“她如果不愿意,谁强迫都没用。”江雕开不讲理,也并不想当初自己是怎麽强迫她的了。
“小表子,以後还找不找野男人?”江雕开又咬她,江新月噙在眼睛里的眼泪哗地流了下来。
“你们两个混蛋,王八蛋……”她骂。
“怎麽把我也带上了,我招谁惹谁了,一个野男人,一个混蛋的?”南宫祭装无辜。
“骂得好。”江雕开喝起了彩,嘴上的功夫却没停,又狠狠地咬住了她的|乳晕。
“啊……”痛苦中夹杂着些许快感,江新月的脸几乎扭曲了起来。
“别嘴硬了,快说以後不找了就好了啊。”南宫祭唱起了白脸。
江新月也有股强脾气,却禁不住江雕开一再折磨,她终於松口:“我不了……我不了……”
江雕开这才放开她,南宫祭抹去她脸上的泪痕:“这才是我们的宝贝儿,很乖……”
江新月知道现在她已经是一只被搁在砧板上的小羊羔,再怎麽挣扎也无计於事了,总会有这麽一天到来的,在她和南宫祭发生了关系之後,她就恐惧着有这样的一天。现在她的年龄优势已经完全没有了,她只是一个女人,甚至是一个小女人,而他们只想玩弄甚至羞辱她,惩罚她,给她立规矩甚至来个下马威。想到这里,她有点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作家的话:
谢谢red999和美丽蘑菇送的玫瑰花啊,真漂亮,原来有这麽多颜色啊~~亲亲~~我也爱你们~~不由自主地就又虐了,不过放心,偶还是很按规则来的,男虐心、女虐身嘛~~
☆、(14鲜币)第117章 双狼吃羊(邪恶ing)_
虽然心理上抗拒,但毕竟两个都是与她有着性关系的少年,二十八岁的她的身体早已经被少年们长期玩弄而调教的异常敏感。两个脑袋挤在她胸口“滋滋”不倦,平时一个人还难应付,更禁不住两个少年邪恶地勾挑、吸食,眼前的情景虽然有点可笑甚至变态,但身体的反应还是真实的,她的两颗|乳头早已经膨胀、湿漉,少年的每一个轻刷、甚至触碰都让身体如过电般滑过酥麻,她咬着嘴唇,抗拒着身体里的兴奋和少年们邪恶的咬啮。
时间还很漫长,他们并不急着吃正餐,而是轻嚼慢咽着餐前甜品,就好像两个真回到了婴儿期,一人霸着一个Ru房不放,只是他们的动作比婴儿可邪恶多了,两人足足吸食了有二十分锺,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展眼欣赏自己的杰作。
“都被我们吸肿了。”江雕开盯着那两颗白生生、圆润的Ru房,|乳头沾着他们的唾液,亮晶晶、水漉漉的充满Se情联想。
“两个奶子看着更漂亮了,我想所有的男人单单见了这两只奶子就会迫不及待地想上她,你信不信?”南宫祭说。
“靠。”江雕开爆粗,“除了你,以後谁敢看看我剜了他的眼。”
“你们别说这麽恶心的话行不行?”江新月已经被少年吸弄的浑身都软了,她微皱着眉有气无力地抗议。
“怎麽,嫌恶心了?”南宫祭从她祼露的上身上转了一圈又看向她的眼睛,语气里有点促狭,“我还说过更恶心的呢,你不是一句照一句的跟着我学吗?”
江新月的脸一下子红了,闭嘴不说话。江雕开好奇地问:“说什麽?”
“你问她。”
“跟他学什麽?”江雕开凑近江新月,江新月把脸撇开去不理他。
“知道吗,女人的Ru房有三种,半球型、尖笋形、荷包蛋型,半球型是最完美的胸型,新月就属於这种,而且将这种完美发挥到了极致,这种美胸估计万里挑一了。”
“想不到你对女人的胸还这麽有研究。”江雕开微带嘲讽。
南宫祭不理他,咂了咂嘴,故意用舌头舔了下嘴唇,这种动作放在他这种斯文美少年身上显得邪恶又风情:“第一次吃这麽半天,真的有种奶香味,就像真的吸到一样,虽然她体型完美,但奶子的味道真的有点像生过孩子的女人,每次吸都有种回到小时候的感觉。”
江新月身子一僵,江雕开也愣了一下,就说:“扯淡,奶吸完了,下一步呢?”
“当然是观Bi了。”南宫祭语不惊人死不休,不过江雕开当然也是这个意思。
江新月紧张地夹紧双腿,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他们看、邪恶玩弄、耳朵里听着淫言浪语,但两个人一起她还是有点没法接受,她恳求:“我做什麽你们今天才肯放过我?我不喜欢这样,真的很变态……”
“变态?”江雕开盯着她,目光带着一抹冷意,“你不喜欢?那你还背着我去勾引祭,他是我同学,我兄弟啊,和我年龄一样大,这你不觉得恶心了?你勾上他不就是为了享受这一天吗?你做什麽我们才肯放过你?哈……除非你除了我从没勾引过其他男人,你能做到吗?”
“我没勾引他,是他……”
“是他强迫你对吗?但一个贞洁烈女肯因为别人强迫就屈服吗?如果是,就没有贞洁牌坊的存在了。”江雕开恶毒又不讲理地说。
江新月知道她从来就说不过他,哪怕真理在她这边,江雕开从来都有把白说成黑的才能。
“不……”在少年的耳里,她轻飘的抗拒就如同在鼓励他们旺盛的征服欲,两个人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的裙子和内裤扒了。双腿被少年压下去,直压到腰两边,小腹微微弓起,把胸口的两团肉挤的雪嫩生华,私|处祼露,直对着天花板。
江新月没有力气再挣扎,只是羞辱地闭上了眼睛。
“啧啧”南宫祭赞叹,居然问江雕开,“我爸是她第一个男人吗?如果是,那肥水也不流外人田……”他今天好像总在说这种很隐晦的话题。
江雕开嗤了一声:“当然肥水不流外人田了……”因为她第一个男人是他那死球老子,他在心里咒道。
“那就是了。”南宫祭故意说,盯着她的私|处看了又看,“真漂亮,不亚於美胸。她真的二十八了?Bi好嫩,和十三四岁的处儿差不多,每次操都紧的要命。”
江雕开也看着她双腿间诱人的景致,腴白、粉嫩、漆黑……三种普通颜色加上大自然天成的造化居然营造成这样的勾人艳|茓儿。
而现在,在两个少年如狼似虎的目光中,那小小的嫩瓣娇怯怯地合闭着,真想让人立刻掰开来看那“曲径”通幽处的一片春景。
“你们……不要这样看了。”江新月双手捂住面颊,恨不得立刻化成烟在两个少年面前消失。她还从没经历过这种场面,被两个少年一同亵玩。可是她没有底气的话立刻招来两个少年的笑声,他们不仅不听她的,而且变本加厉。
“只可惜……”江雕开顿了一下,“好像少了点什麽,如果花瓣上沾着露珠是不是更美?”
南宫祭会意地一笑:“那还不简单吗,我就牺牲色相,来段脱衣秀吧。”
“那要好好看喽。”江雕开说着眼睛看向江新月,他一只手调整了个江新月小脸儿的角度,然後低头对她说,“好好儿看,祭这可是破天荒第一次啊,别的女人这辈子都甭想见呢。把眼睛睁大了,你如果闭上眼,你知道的,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把眼张开,乖。”说完,他拍了拍江新月的脸蛋儿。
两个少年都还穿着校服,南宫祭已经脱去了长裤和内裤,只穿着稍嫌宽大的T恤,粗长的性器从T恤下摆钻出来,高高地昂起。那硕大欲物和他修长骨架及斯文脸蛋形成强烈反差,震憾感却更让人血脉奔流。
“我的老二是不是你见过最漂亮的?”南宫祭连眸中都染了魅惑,轻声慢语地问她。
江新月自然不肯答。少年慧狤一笑:“听不懂?要不要我说的更通俗点?就像那次那样?”
“那次?”江雕开眼眸亮亮地看着江新月,心里又妒嫉又好奇。
“是。”江新月终於启齿,好像怕他说出什麽来。她说的也是实话,南宫祭肤白,那话儿虽然粗大,却生得极为漂亮,整个都是肉粉色,顶端的Gui头更是粉嫩红润,看上去少见的干净又赏心悦目。
江雕开切了一声:“变态,这个都要比……”
南宫祭唇角扬起笑意,修长的手指开始自摸起来,红润的嘴唇轻启,故意发出性感的让女人骨酥肉麻的呻吟声。
“新月,看着我,知道吗,我刚进客厅,看到你坐在沙发上时就一下子Ъo起了,裤裆顶起来,又疼又硬,好想立刻就把你的衣服剥光,抬起你的小ρi股,狠狠地操进去,操得你娇声连连,还要求我再深再快点……”南宫祭一面口灿莲花地说着淫言浪语,一面手下没停,很快,大蘑菇头上就分泌出一点晶亮的液体,“唔,想小妹妹都想得流眼泪了……”
江雕开嗤一声笑了:“小妹妹也想你想得流水儿了。”
两人再看时,那花瓣还是紧紧合闭的,只是缝隙间已经泌出了水意,慢慢向股沟流下去,江雕开用手一抹,全沾在手指上让江新月看,话说的很是邪恶:“这是什麽?祭弄个脱衣秀,调侃了两句就动情了?还说不想被我们俩操?那告诉我,你的小骚Bi里流出来的是什麽东西啊?说呀?”
江新月羞臊难当,江雕开说话很难听,态度也恶劣,她羞得眼睛里盈满了眼泪。命运为什麽要让她经历这些?她真的不想,可是她只是一个凡人,这具身体并不是只有理智可以控制的,毕竟,眼前这两个少年和她保持了这麽长的肉体关系,她怎麽可能像木偶一样呢?
作家的话:
谢谢ginnywoo、red999送我的玫瑰花,谢谢sayuri123,送我的爱的抱抱~~闻着玫瑰芬芳,给每人一个大大的抱抱~~其实red999,白白和你的口味一样滴,捂脸~~话说金瓶梅把偶震了,原来我写包小月在开小狼便後吮尿,大家还说恶心呢,没想到金瓶梅里的西门庆就把尿尿到女人嘴里,让女人替他吃了,而且都是主动自愿滴,上面还有很多连听到没听说过的淫器,看来咱们的老祖宗比现代人还剽悍百倍啊~~
☆、(16鲜币)第118章 双狼吃羊3
“你们好坏……你们为什麽要这样对我?”江新月哭了,连哭她都觉得没有底气,二十八岁的她居然被两个十六岁的少年这麽欺负,可是那娇艳的私|处却又有水意漫出来,慢慢向下流,紧紧关闭的嫩瓣也被露珠打湿了。
南宫祭拿出手机来拍照,还对江雕开调侃说:“这才是真正的梨花带雨呢。”,江雕开也笑:“亏你想的出来。”
南宫祭说:“开,如果把这些照片传到网上去,会怎麽样,你说会不会被网友们评为‘第一美Bi’呢?”
江雕开勾唇,跩跩地说:“那当然。”
“你们……不要胡来。”江新月张大了眼睛,挣扎着过来抢手机,南宫祭一闪身便躲过了。
江雕开冷眼看着,嘲弄地说:“你这样光着下身,露着奶子抢手机的样子……啧啧……”
江新月连忙蹲下了身子,脸埋进手掌里,她想不到自己堂堂的一个记者居然会落到这两个邪恶少年手里:“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开,要不要玩个游戏?”南宫祭说,看到江雕开感兴趣的眼神,他继续说道,“我们来个角色扮演游戏吧。”说着他看向江新月,“你也不想看着我和祭为了女人而闹的不愉快吧?既然不愿意,那你只能接受做我们两个的女人,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照片可以不发到网上去,但你要配合我们做这个游戏,不然你知道我和开是什麽都能做出来的,对吧?”
“什麽角色扮演?”江雕开挑眉问。
“名字都按原来的。人物关系方面当然越乱越刺激了。要强Jian+呣子乱仑+偷窥+3P,够刺激吧?开你扮演新月的儿子,偶然一次看到了妈妈换衣就起了歹念,强Jian了妈妈,恰恰被找你来玩的同学也就是我看到了,我以此胁迫你们来作为我也加入的条件……从此,虽然妈妈心里不愿意,却成了两个少年亵玩的禁脔……新月完全可以本色出演,我想效果一定会很棒的……”
“愿意玩吗?”南宫祭摆弄着手机,唇角勾着一抹笑问她。江新月抬起头看着他,少年魅惑的笑却让她心里一寒,她知道她根本没有任何多余的选择了。
“既然是强Jian,那要把下面的水擦干了。”南宫祭瞥了一眼江新月的下身,江新月双腿紧紧并起,无地自容。江雕开用湿巾帮她擦拭,南宫祭找来吹风机给她吹干,两个少年将刚刚脱下的衣服又一件件给她穿回去。
江新月被两个少年逼迫着扮演一个单身多年的母亲────
江新月下班回到家,看儿子的门紧紧关闭着,她叫了两声阿开,没有人应声,看来儿子放学还没回家,她走进自己的卧室换衣服,门虚掩着,而江雕开从卧室里走出来,悄无声息地来到母亲门边向里窥看。
江新月脱去了上衣,她穿着粉色|乳罩,将双峰高高地托起,肤色白皙,身姿婀娜,江雕开悄悄看着,喉头滑动,吞咽口水。江新月手移向背後,摘去了挂勾,将胸罩取下来,两团白皙丰满的圆|乳蹦脱出来,还轻轻地颤动着,江雕开再也控制不住,拉开了门。
“谁?”江新月大惊,向门口看去,“阿开?”她用双手捂住了胸口,“你快点出去,我在换衣服。”
江雕开目露邪恶:“嗯……那个……”
站在旁边的南宫祭喊停:“嗯什麽啊,妈字这麽难出口吗?”
“她是我姐,不是我妈好不好?”江雕开不服。
“姐我也没听你叫过啊……”南宫祭说。
江雕开语塞,争辩:“你觉得容易你叫声试试?”
“妈。”南宫祭对着江新月就叫,叫了江新月一个大红脸。
“靠。”江雕开骂了声,“你行。”
“这是演戏,你有点职业道德好不好?”南宫祭笑着责备。
“OK,重来。”江雕开不耐烦地说。
“妈,你的奶子好大好白啊,我小时候是吃它长大的吗?”江雕开慢慢逼向江新月,江新月向後退,“阿开,你怎麽了,你在说什麽啊?”
“可惜我爸早就见上帝了,不然这麽白的奶子吃起来味道一定很好吧,比我们班女生的奶子大多了,也漂亮多了。”
“你快点出去,阿开。”江新月喝斥。江雕开转身向门口走,江新月松了口气,可是少年并没有走出去,而是“砰”的一声把门关闭了。
“阿开,你……”
“妈,这麽多年你一个人寂寞吗?我们家隔壁那对小夫妻,天天晚上造爱,声音大的很,我在房里听得一清二楚,妈妈也有听到吧?”
“我没有听到……”
“妈妈在撒谎,你明明有听到,而且听得浑身发热,想立刻有个男人过来舔你的ⅿⅿ对不对?”
“你胡说!快点出去!啊……”
江雕开一把把江新月按在了床上,手粗鲁地抓揉着那丰满的Ru房,低头使劲地咂嘬。
“放开我,阿开,你别胡来,我是妈妈啊……”江新月使劲地挣扎着,捶打着身上的儿子。
江雕开咂咂有声,Ru房上很快沾满了他的口水,|乳头也湿漉漉地立起来:“我早就想这麽吃奶了,今天终於实现了,妈妈的奶子真好吃,|乳头又大又圆……”说着他伸手去扯她的裙子。
“不要,不要……”江新月哭了,使劲挣扎着,可是她哪里抗的过高大的少年,少年扒下了她的内裤,团成团塞进了她的嘴里。他拉开她的腿看她的私|处,他也并没发觉他的同学南宫祭也正站在门边向里窥看。
“唔……唔……”江新月浑身颤抖,哭得梨花带雨。
“真漂亮。”少年一边看一边赞叹,“妈妈很多年没被男人操过了吧?想不想被儿子的大鸡芭Сhā进Bi里去狠狠地操啊?一定很想吧?”说着他开始脱衣服,江新月摇着头恐惧地看着他,直到他脱掉内裤露出青筋毕露的粗大男根,她才慌张地撇开头去。
“啊……”她痛苦地呻吟,身子收缩,因为她的儿子已经没经过任何前戏就贯穿了她的下体,直抵花心,他疯了一样狠狠的操弄,弄得房间里啪啪做响。
“喀嚓”房间里突然传来拍照的声音,然後一个男声响起来:“你们……在做什麽?”
江雕开回头,看到身後站着南宫祭,手里拿着手机,向他扬手:“开,你胆子真够大的,居然敢上你妈妈,如果我把照片传到校园网,肯定全校轰动了。”
“说吧,你怎麽才能保密?”江雕开问。
“除非……你答应让我也加入。”
“好吧。”儿子略一迟疑还是答应了。
“把她抱起来,双手把住她的腿,对,像把尿一样,让我先看看。”南宫祭抓住了把柄,有恃无恐地命令着江雕开,而被堵住嘴巴的江新月只能任他们摆布。
江雕开手Сhā进她的膝弯,几乎拉成一百八十度,正对上南宫祭,南宫祭探头向双腿间看:“你妈的Bi真骚,被儿子才操了几下就流水了。”他审视着被少年操得狼藉的私|处说。
“不骚能让我想这麽长时间吗,我早就想上她了。不想第一次上就被你看到,靠……”江雕开哼了一声。
“她很多年没有男人了,Bi一定紧的很,让我们看看……”南宫祭双手捏住娇嫩的花瓣,向两边拉开,手指下很滑,很多腻汁,他就用了些力气。
“嗯……唔……”江新月疼的动着身子。
花瓣被少年狠狠地扯向两边,露出里面淫冶的嫩肉和微微颤抖的小肉洞,他将她的ρi股向上抬了抬,让探过头来的江雕开也看清楚。
“一看就是刚被人操过,还没合上呢。”南宫祭邪恶地说。
看到这种淫糜的景象,江雕开下边疼了一下,他一边看一边用粗硬的阳Wu磨着她的股沟,棒棒紧贴着她的股沟探出头来。
“我要你配合我上你妈妈,这样一定够刺激。”南宫祭已经脱下了长裤,露出昂扬的性器,他就站在那儿,指挥着:“抱着她套我的鸡芭,我不仅让你看着我操你妈,还让你帮我操她。”
“唔……唔……”江新月不管怎麽挣扎都没用,江雕开把着她的双腿,慢慢向南宫祭的性器靠过去,南宫祭扶正了自己的棒棒,江雕开把她的身子向他推过去,花瓣被强行撑开,小小的|茓儿艰难地一段段地把他吃进去。
“靠,太他妈刺激了。”江雕开的身体兴奋到了极致,看到江新月已经把南宫祭的整根都吞进去了,他将她的身子向後拉,看另一个男人的粗长慢慢被她一点点吐出来,上面沾满她的液体,他又快速地把她推向他。
“唔……唔……”江新月的小脸儿胀得通红,她根本没想到这个游戏竟然这样邪恶。
南宫祭等不及了,开始挺动下身,快速地操弄,江雕开配合着他的节奏向他推进,两力合在一处,让他进入的比任何时候都更彻底,如同肉钉紧紧地钉进她的子宮里。
南宫祭越来越快,房间里劈啪作响,江新月的Ru房快速地撞击着少年的胸口。
“唔……唔……”江新月地声音大了许多,江雕开一把扯去她嘴里的内裤,把她的声音释放出来。
“啊……不要了……疼……你们放开我,我不要做这个游戏了……啊……嗯……啊……”
没人听她的,南宫祭也早兴奋过了头,感觉没有哪次比这次更尽兴了,他深身颤抖,把棒棒从妖|茓里抽出来,旺盛的Jing液喷撒在江新月赤祼的前胸上。
☆、(16鲜币)第119章 双狼噬羊4
江新月啜泣着,雪白的身子不停地抽搐,白色的秽物从她祼露的Ru房流下小腹,滴落在地板上。
江雕开把她抱到镜子前,南宫祭邪恶地扯开两片充血的花瓣,两个少年很清晰地看到了那淫糜而不停吸缩的肉洞。
“看,你妈的小骚Bi都被我操松了,第一次看的时候还只有小指粗,现在有食指那麽大了,不过操你妈的滋味还真爽啊。”南宫祭的话比动作还邪恶。
“靠,我怎麽听怎麽像是在骂我。”江雕开气有点不顺。
“这不是在演戏吗?”南宫祭向他挤一下眼,“不然让新月演我妈好了。”
“新月……叫的还真肉麻。”江雕开怪怪地说。
南宫祭一笑:“我的宝贝当然要叫名字了,虽然她比我大也是一样的,况且她一点也不像二十八岁,好了,你不要乱吃醋了,该你爽了。把她给我。”他从江雕开手中接过江新月,像抱一个婴儿一样,江新月的腿紧紧盘在他的腰上,粗大的棒棒顶着她粘湿的|茓儿。
“我不想玩了,我不要再玩了……”江新月的声音哑哑的,听在少年耳里却带了种小女孩儿撒娇的味道,让人心旌一荡。
“那怎麽行?”南宫祭声音温柔动听,“我们的游戏也是有规则的,难道你喜欢让我把那些照片发到校园网上吗?”感觉到怀里的江新月身子一僵,他继续说,“你要知道多少女人做梦也想让我们两个一起上呢,所以你要乖乖的。”
“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江新月动了下身子,软|茓研磨那硬杵。
“妖精。”南宫祭轻咒了一声,抓住她的小ρi股,粗长的男根连根顶入。
“啊。”江新月尖叫,少年已不容她喘息,挺腰冲刺起来。
“喂,你怎麽又……”江雕开气急败坏,恨不能一脚把南宫祭踹出去。
“本来没想,是你妈太骚了,身子动了一下就把我鸡芭夹住了狂往里吸。你急什麽,我这就给你。”南宫祭一边说一边往床铺的方向走,一边狠狠地操捣着江新月。
把江新月放在床上,本来还在兴头上,不过他还是抽身退出了江新月的身体,让江雕开上,硕大的男根因欲望没满足而不停地摇动着,他却不管,只看江雕开怎麽动作。
江雕开拉开江新月的双腿,把她的|茓儿掰开,那肉洞几乎被南宫祭的大Diao撑得爆开,足足开了大麽指大,水汪汪的向下流着汁,饥饿的张合着嘴巴。
“靠,真是欠操。”江雕开轻咒,起身压住江新月,逼向她:“看你都骚成什麽样了?下边都水漫金山了,刚才是谁操你来着,谁把你的小嫩Bi操大了,操松了,我心里不爽,你告诉我是谁?”他掐住她的脖子。
“咳咳……阿开……”江新月眸里掠过恐惧,“咳咳,不要……是祭,是南宫祭……”
“他是我同学。”江雕开不满地说,“和我一样才十六岁,我同学你也染指,他想玩你,你就这麽便宜叉开腿就让他操啊,还流这麽多水,快成大西洋了,你就是这麽欠操啊,好,那我今天就操死你,看你还给我找野男人!”
“原来从这儿找补回来了。”南宫祭勾唇,看江雕开大刀阔斧、近乎粗鲁地抽动,啪啪声响个不绝,江新月那两只嫩奶都快被少年摇晃下来了,而她现在只有求饶和呻吟的份儿,哪还有平时半点的矜持劲儿。
南宫祭知道今天他加入进来江雕开潜意识里还是不爽的,他今天对江新月这样糙很大一方面是在发泄不满情绪,给江新月一个教训。他觉得也是,既然三个人重新开始一个新格局,对於江新月这种过於保守又有自己想法的女子不来了下马威,今後是不会乖乖驯服於他们的。他决定帮着江雕开添把火。
他走上前,蹲下身,江雕开粗鲁的动作捣的淫汁四溅,飞溅到他赤祼的腿上,他展眼看那淫糜的景色,小小的肉|茓儿吃力地吞吐着粗硕的巨雕,女人的整个私|处都沾满汁液,变得肿胀敏感。
他伸出修长的指,穿过腻汁捉住那早已Ъo起的珠粒,揉动、加力、拨弄、轻弹,配合着江雕开的动作。
“不要……啊……别碰那儿……”江新月反应非常激烈,可是她越不让他碰他就越变本加厉。
“啊……不要……”江新月的上身蛇一样弓起又落下,蛇一样的扭曲着。她的身体已经承受不起这种双重的刺激了。
“唔……”江雕开畅快地嚷了一声,少年滚烫、旺盛的Jing液瞬间充满了她的荫道。江新月像被抽了筋一样软了身子,Jing液从她|茓儿里淫荡地流了出来。
江雕开一边喘气,一边拉开她的腿看着自己的成果。那艳|茓一吐一吸真是淫荡到了极点。
“现在该我了吧。”南宫祭早就忍耐多时了,他走过去,就着Jing液冲进了江新月的体内。刚刚兴奋到极点的身子又要接受新一拨的刺激,江新月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要被两个少年弄死了,他们每个人每次She精几乎都要将近一个小时,现在已经是两个小时过去了,而少年们只是才吃了头盘而已。
“呀……嗯……”她禁不住呻吟,因为太长时间的Xing爱,现在的身子已经敏感过了头,更何况南宫祭并不比江雕开更文明,甚至来说还要野蛮。
江雕开长腿一跨,蹲坐在她头部,粗长的性器很不要脸地在她脸上摇晃着,他盯着她酡红的脸蛋,说道:“叫的真骚啊,怪我以前还总忍耐着怕你受不住,看来我错了,以前我应该把你关在屋里操上三天三夜,看你还这麽欠男人上。”
“你……啊嗯……”下面的南宫祭一个狠戳,他故意不让她还嘴。
“亲我的蛋,快点,不然Сhā你ρi眼。”江雕开不讲理地命令。大Diao在她额前晃动,饱满的蛋蛋垂在她嘴边,江新月伸出小舌头给他舔弄。
“劲儿大点,怎麽像猫抓痒一样。”江雕开一边享受一边还挑刺。
“吸住,把它吸进嘴里去。”他又哑着声叫道。
“快点啊,ρi眼儿是不是也欠操了?”他不耐烦地喝斥。
南宫祭笑出声,身下的动作却没停,反而更充满惩罚意味。
“啊……啊……不……是……啊……是……它太……大了……”江新月艰难地说。
“大吗?我看看。”少年邪恶地抓着她的下巴,却把硕大的棒棒Сhā进了她的口腔,长趋直入,虽然没有Сhā下边感觉爽,但滋味也不坏,他快速地抽动,缓解体内的兽欲。
“唔……唔……”屋里回荡着江新月痛苦的声音。
“啊啊”江雕开拔出棒棒,射了江新月一脸的Jing液。南宫祭也早射了精,正用四指玩着那艳|茓儿,看了这情景,他调侃:“我觉得现在我们的宝贝儿最漂亮了。”
“那当然。”江雕开看向下边,精汁还在不停地流着,看来她下边早被他们两个灌满了,“哎,你抱着她,像我那样,我也尝尝让人帮着操我妈的滋味。”
南宫祭依言而行。整整一个晚上,两个少年都不停地玩弄着江新月的身体,好像欲兽附身一般。
早晨,阳光射进窗帘,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情yu的气息。床单上全是斑斑痕痕,而江新月浑身上下连同头发没有一块是干净的,都沾着粘乎乎的Jing液。
江雕开射完精退出她的身体,看Jing液哗地一下从|茓里流出来,似再也没有储存能力。
“开,知道那次我让你吃的枣是谁酿的吗?根本不是什麽十三岁的小Chu女……”
“难道是……”
“对啊,当然是她,她比那些小Chu女酿的还好吃呢。瞧,现在她小骚Bi里都被灌满了,正是酿枣的好时候,要不要……”
“不……”江新月连说话反对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江雕开从冰箱里拿来大枣,两个少年一颗颗往她荫道里塞着,直塞得再也塞不进去。看着那|茓儿被枣子撑开,露出红色的枣皮,连两片花瓣都合不到一起,江雕开兴奋异常。
“靠,太刺激了,我又硬了。”
“纵欲伤身啊。”南宫祭瞄了他一眼,好像他没半分反应一样,“我们去上学,回来就可以吃了。”
“今天不要上班,乖乖在家休息一天,昨晚把你累坏了。”两个少年走的时候如是说。
江新月躺在床上饮泣着,眼睛哭成了桃子。她不知道向谁求援,更不可能向人启齿。下体被撑得难受,她却不敢取出来,只是绝望地哭泣着。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奕轻城。她的心颤动着,她依旧爱着他,可是却没有去接电话。
直到第三次响起,她才颤抖着手指按了接听键。奕轻城的声音透露着些微焦急,她知道如果他的声音里能听出情绪,那麽他心里肯定已经非常担心她了。她的声音沙哑而低沈,他第一个反应就是她病了。
她顺势承认了,因为实在不知道说什麽。他立刻说要过来看她。她当然拒绝,安慰他明天就可以去上班。
挂断电话後,她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下来。
作家的话:
谢谢梨子送的爱的抱抱,多谢捧场哦,亲亲~~双伊个人志这个月底就能寄出了,亲爱的们注意查收啊~~需要的亲还可以继续预定哒~~
☆、(11鲜币)第120章 半路杀出程咬金
江雕开和南宫祭走进房间,屋子里静悄悄的,两个人直奔卧室,果然江新月穿着宽松的白色睡衣睡在床上,宽大的睡衣衬得她身姿很是娇小,小巧的脸蛋儿上还带着疲惫。
两个少年进门的声音并没有把她弄醒,她仍旧沈沈地睡着。
“看吧,我们把宝贝累坏了。”南宫祭叫宝贝叫得很遛,好像是他们比江新月还大,“今天说好了做和尚。”
江雕开扬了扬眉,懒着调子说:“没问题啊,谁碰她谁是孙子。”
虽是这样说,但肚子里都怀着鬼胎,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看向江新月的睡裙,手也慢慢伸过去,把裙子拉了上去,轻轻拉开她的大腿。
“靠……”江雕开骂了一声,他反应比南宫祭大,呼吸立刻就粗重了,下身的裤子撑起了老高。因为眼前的景象太糜艳了,那些枣子因为吸收蜜水都膨大了,将江新月的荫道都撑开了,顶头的那颗甚至顶出来小半颗,鸡蛋般大的蜜枣让艳红的花瓣向外翻起,双腿都并不拢了。
“小心点儿,别把她弄醒了。”南宫祭小声说,看江雕开毛手毛脚地抠弄着那小小的|茓儿,很快将最外边的蜜枣挖了出来。
江雕开把蜜枣托在手里观看,蜜枣的个头像小鸡蛋一般,水润润、亮晶晶的沾满女人的Yin水。
“怎麽会变这麽大啊,看起来好淫荡的感觉啊。”江雕开很是新鲜。
“当然了。”南宫祭见怪不怪地说,“水肿了嘛。”
江雕开差点噎住,小心翼翼地把蜜枣搁进盘子里。南宫祭的手指已经伸进了|茓儿里勾挑、摸索,里面湿热异常,而且软肉不停地吸缩着。
“不同意吗?谁叫我们宝贝水多呢,这种|茓儿最适合酿枣了,男人吃了猛如虎呢。”南宫祭又挑出一颗枣来,他的手指上也沾满了粘粘的淫液。
“弄完了?”江雕开拉着她的双腿向里看。
南宫祭嗯了一声,眼睛却没离开那双腿间的艳|茓儿。
“好像还有吧,怎麽洞还这麽大?”江雕开怀疑地说。
“六颗,全取完了。”南宫祭笃定地说。
“唔……原来B被操松了就是这样啊……B口能夹进一颗鸡蛋了……”江雕开淫邪地说。
“这麽大的枣塞进去一天能不撑松了吗,不过别的女人B松了就收不回去了,可新月不一样……这样的她操起来别有一种风味。”南宫祭回味,“喂,你干嘛?”
江雕开在扯裤子,他拉开江新月的双腿,肿胀的大Diao一举攻入。
“唔……好爽……好顺畅……”他把江新月的双腿交叉在一起,使劲地操起来。
“嗯……”江新月醒了过来,嘴里不自禁地溢出呻吟,她张开眼,看到自己的睡裙被拉到腰上,江雕开正紧紧地抓着她的双腿,拍打着她的小臀,巨大的阳Wu来回出入在她荫道里。
“醒了?”南宫祭俯下身来看向她的眼眸,对她温柔地一笑,江新月看向他,他伸手轻轻地抚摸她的脸颊,“以後每晚张开眼就能看到你,真好。”
“你们不要这样……我受不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江新月已经认命了,她已经默许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以後会稍有节制的。”南宫祭用词很谨慎,他转头对江雕开说,“不是说今晚谁碰她谁是孙子吗?”
“你没碰她?刚才你手摸哪里?”江雕开痛快淋漓,嘴却不吃屈,“我说的是碰,又不是操,不许碰不代表不能操啊 ,再说是孙子又怎样,我当然是爷爷的孙子。”
“胡搅蛮缠。”南宫祭失笑,再看江新月,她的小脸已经红了,她完全不适应他们的粗俗用语。
“是不是很累?我帮你按摩一下,会很舒服的。”南宫祭柔声说,眼睛盯着她鼓胀的胸口。
“不,不用了。”江新月紧张地拒绝。可是他的手已经从她睡衣里伸进去,握住了她挺实的Ru房,轻轻揉搓。
“嗯……啊……”他的确温柔,揉得她整个身子都酥麻了,而下边也并不像平时那麽吃力,被江雕开的热情挑弄的敏感风骚。她唇角轻启,禁不住溢出碎吟。
第二天,江新月正给奕轻城收拾房间,房门突然“砰”地一声被打开了,江新月吓了一跳,扭过头一看,一个陌生的女子站在门口。
严格说是一个女孩儿,也只有二十三四岁上下,五官非常漂亮精致,穿着也前卫时尚,身上却透着一股咄咄逼人的傲气。
“白姐。”女孩扬声叫着,她用下巴指着江新月,“她是谁呀?”
白姐站在她身後,脸上挂着笑:“她是新请的助理。”
“又请了一个?”女孩儿脸有不悦,“辞了那个才多长时间呀,他就这麽离不开女人?再说了请也不请个好的,这种货色街上一抓一大把……”女孩斜着江新月。
江新月站了起来:“请问这位小姐是哪位?看您的打扮时尚得体,好像出身不凡,没想到说出话来却让我大吃一惊,难道是我看错了?”
身後的白姐嘴角抽搐了几下,心想这个江新月平时看着很本分低调,没想到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艾玫莉却一点不恼,哼了一声:“还挺伶牙俐齿的,难道最近换了口味?我当然要告诉你我是谁,我是艾玫莉,倾城集团公关部经理,还有另一个身份,估计你很感兴趣,那就是我,还是,奕轻城交往多年的女朋友。”
江新月愣了一下,但很快面色就恢复如常,她轻轻笑了笑:“艾小姐,你好,我是江新月。”
江新月这种态度,艾玫莉却愣了,她又大声说:“我是轻城的女朋友,你怎麽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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