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伙儿热烈讨论着选修该怎么从桥牌,陶艺,服装,瑜伽等等眼花缭乱的名目里取舍的时候,我大笔一挥选了几个最不被看好或者冷门到连不小心看一眼都觉得扫兴浪费时间的课程号便了了事。
既然我叛众离亲地选了那么俗不可耐的课也就只好形单影只地一个人上。我本着既不逃课也不听讲的原则,每节课抱着小说,杂志,不得不补明天要交的作业以及缴足了费充足了电的手机按时出现在一个绝对是老师可远观不可近点的鞭长莫及的地方——我和寥寥无几所有同学们不谋而合地要给老师留下一个绝对笑容可掬又怎么也记不起名字的脸。其实在我辛辛苦苦东搬西运按时上课的过程中,我寥寥无几的同胞们中的许多已经失掉了搬运的耐心光明正大地放老师鸽子了。在又一次离上课还有半分钟的时候,我迅速溜进大讲堂鬼使神差地坐在了一本诗集的旁边。
“啊,我是一座城,一座最小的城
只能住一个人,只能住一个人
我的梦中人,我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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