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这事做的是挺缺德的,没经过人事的小MM也还罢了,葭如这种尝过个中消魂滋味的,韩非这样整人,真个是比杀了她还令人痛苦的事。
这就好比有样东西,你很想得到,那东西也就在手边,可是每次伸手去够的时候,总是差上那么一点,葭如被韩非弄的不上不下的,心里头别提有多难受了,好比私|处有人拿着毛刷在那嫩肉上轻轻的挠,又好比心头有猫在不停的抓扰。
这种状态持续了小半个时辰,葭如却觉得已经过了很久,又酥又痒的感觉令葭如实在无法在忍受下去,疯狂中全身的力气都用了出来,一个翻身把韩非扑倒。
这时,窗外猛的一声惊雷,豆大般的雨滴没头没脸的往下砸,打的屋顶一阵噼里啪啦的乱响。
韩非倒是没想到葭如突然的爆发来的这么猛烈,一个不留神被推倒,反应过来的时候,葭如已经反客为主,趴在韩非身上,一手已经拿住韩非的根。
韩非不由的苦笑,干脆也不动弹,看看葭如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应该说有的东西觉得是无师自通的,尤其是在急迫的时候。见韩非不动,葭如急了,径自撸起韩非的衣襟,露出那盼了许久的宝贝来。此时韩非那早就站的笔直,葭如那手扶着,“啊恩”一声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适应了一下,稍做调整,陡然间葭如似那疾风吹动的风车般开始耸动,………………。((不能写,免得被举报。省略500字。)
终于,葭如发出一声高亢的长鸣,之后便软巴巴的伏在韩非身上,再不肯动一下。下面的韩非还没到顶,只觉得一片滚烫的汁液流淌下来,湿了一片。
韩非等的机会终于来了,一翻身把葭如放平,将一对藕白的腿儿架在肩膀上,一阵急风暴雨般(下略200字)。(PS:本想写的奔放一点,最近老有写H文的冲动,可惜,这是起点,实在是犯禁不得,修改麻烦不说,被举报总是很没面子的事。)
没多一会葭如两眼便开始翻白,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了,韩非这会可没怜香惜玉的意思,翻江倒海般的继续猛烈冲击…………(再略200字)。
骤雨停歇,一切突然便的都安静下来了,屋子里更是静的怕人,只听见一粗一吸的两道呼吸声在那此起彼伏。
“刚才妾身只当自己已经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才听见葭如的声音犹如是从地下钻出来一样的飘忽,似乎那灵魂已经不属于身体一般的语气。
同样一句赞美男人的话,有的女人说什么“你真猛,你真厉害”之类的,在葭如这一句面前显得是如此的苍白无力,韩非男人的自尊,在这一刻达到了满足的顶峰,有点飘然的感觉了。
得意的韩非没有说话,安静的躺在那,感受着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快感。
……………………………………
韩非走出宫门的时候,双腿儿多少有点发软了。“身体还是虚啊!韩非子这家伙也不知道保养保养。”韩非心里感叹一声,摇晃着上了马车,跟在后面的自然是撅着嘴巴的喜儿。
“每次都这样回来!”喜儿很是不忿的嘟囔着,听的韩非不由一乐。
“乖喜儿,来给公子捏捏。”韩非说着很不客气的把脑袋枕着喜儿的大腿,闭着眼睛享受喜儿的小手在肩膀上捏揉。“腐败啊!”韩非又在心里感慨了一下。
回到家的时候,老管家季子曾喜笑颜开的汇报,韩非刚出门,就有宫里的人送来三万金,还有五十匹绢,看着老管家开心的样子,韩非不由在心内呐喊道:“这都是俺的卖身钱啊!”
累极的韩非回到自己的屋子,吃点东西后往塌上一躺就休息,再不想动弹,弄的喜儿很是不满,以前那个没事就读书的公子都上哪去了?
其实也怨不得韩非,没事谁愿意捧着本十斤重的竹简在那看啊,再说上面的字看起来也太费劲了。
韩非起来的时候,天已黄昏,本以为又是一个普通的夜晚来临,谁曾想将将吃晚饭的时候,老管家来报,公子韩平派人送来请柬,邀请韩非赴宴。
韩平在搞啥名堂?习惯了对任何人都防备一点的韩非如是想。
怎么说韩平都是名义上的兄长,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韩非也想看看,韩平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于是懒懒的从塌上爬起来,在喜儿的伺候下穿戴完毕出门。
韩平住的地方比韩非的宅子可要气派多了,门口挂的灯笼就有8个,两排家奴列队迎客,门前不时有马车停下,下来客人又开走,看来韩平请的不止韩非一个啊。
家奴报上韩非的名号时,韩平居然亲自出来迎接,陪着韩平出来的还有一个人,而且韩非一见立刻注意力就被吸引过去。
该怎么形容这个人呢?妖媚?不合适!妖娆?也不合适!勉强用个妩媚吧!相对中性一点,韩非也只能这样下结论,因为,这个人是个男人,如果不是他的下巴上可以清楚的看见喉结,韩非一定把他当女人。
这个人是谁呢?难道是韩平的男宠?这个猜想很快被韩非否定了,能陪着韩平出来迎接客人的,地位自然不会太低,那他会是谁呢?
就在韩非猜测的时候,韩平已经走近,见了韩非很客气的笑道:“非弟你来了,今天可是有人特意点你的名,让我请你来的。”
韩非听了一愣,正要问个究竟时,韩平身边那个妩媚的男人已经说话了:
魏国龙阳,见过非公子。”
韩非呆住了,终于看见活的历史名人了。
“魏王与龙阳君共船而钓,龙阳君涕,王曰:“何为泣”曰:“为臣之所得,鱼也。”王曰:“何谓也”对曰∶“臣之所得,鱼也,臣其喜,后得又益大,臣欲弃前得鱼矣。今以臣之凶恶,而得为王拂枕席,今四海之内,美人亦甚矣。闻臣之得幸于王也,必搴裳趋王。臣亦曩之所得鱼也,亦将弃矣。臣安能无涕乎”魏王于布令于四海之内曰:“敢言美人者”
以上这段出现在《战国策》里的文字,翻译成现在的语言就是如下意思:(注:下面的翻译是老断在网上找来的,觉得风趣且贴切,故引用之。)
龙阳君跟魏王出去钓鱼,钓了一会儿他就哭起来,魏王一看慌了,因为他很爱他,于是就问:“爱卿这是怎么啦?谁欺负你了?告诉寡人,寡人替你出气!”。龙阳君红着眼圈抽抽嗒嗒地说:“没有……只是被风吹了沙子掉进眼睛里去了……”魏王不是糊涂人,就说了:“爱卿别骗寡人,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就直说嘛,咱俩两情相悦矢志不渝天崩地裂海枯石烂……有什么不好说的捏?”于是龙阳君拿袖子拭了拭眼泪鼻涕继续抽泣着说道:“我是因为钓上来的这些鱼哭的啊。一开始呢,我钓上来一条鱼,一看觉得真是好—大一条鱼,于是开开心心地收起来;接着又钓上来一条,觉得,嗯,比前面那条还——要大;接着又钓上来一条,嗯,好象更———大了……(ft,明显是鱼儿子失踪老爸出来找又失踪于是鱼爷爷也出来了嘛);于是最后我就把前面那些鱼放了,就留下最大的。现在以我这么丑陋的相貌,侥幸得到大王的宠爱,于是出门开宝马,吃住五星级,可以说是荣华富贵了,大家看了都很眼红。要是咱们国家其他美人听说大王喜欢搞玻璃,他们也一定会贪图富贵来找您的,到时候我就跟那些放归大海的小鱼差不多了啊,5555555”。魏王一听明白了:“这是借题儿跟我提要求呢,希望我保证永不变心呢。”于是魏王下令:“寡人以列祖列宗皇天后土赋予的权威宣布:咱们国家最美的美人就是龙阳君,以后水也不准说自己帅,违者灭九族!”。
从这个故事里来看,龙阳君的心眼比女人大不了多少,难怪会比女人还讨魏王的喜欢。按说龙阳君应该老实在家呆着,防范别人给魏王献美啊,跑韩国来做啥?
韩非脑子里想着这些,居然忘记给龙阳君回礼了,弄的韩平看韩非是眼神都怪怪的,意思很明显,等于是在说:“难怪这小子一向对女色没啥要求,这么大的人了,据说家里的使女们一个都没上过,还是传说的处男吧,嘿嘿。”
等韩非反应过来,看见韩平那眼神,在看看龙阳君,顿时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韩非不得不承认,龙阳均确实很“美”,一个男人居然能美成这样,难怪魏王如此在乎。可惜韩非的性取向绝对的正常,对于龙阳君抛过来的眉眼,韩非的回应是立刻低下头来,后退两步回道:“在下韩非,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想到有被当成玻璃的趋势,韩非似乎都不太会说话了,把小日本的习惯用语都给抗出来了。
这种说话的方式在这年月无疑有点前卫了,韩平和龙阳都显得有点诧异,这话乍听有点突兀,甚至有点市井俚语的味道,(日本的文字和礼仪都学至中国,故老断有此一说。)可意思却倒也表达的清楚,颇有点人摸狗样的味道,再加上一个鞠躬的礼,倒也显得客气。
“嘻嘻,非公子说话真有意思,不愧为当世大才,奴家久慕公子之名,今日得见,三生之幸也。”一个男人对着另一个男人,自称“奴家”,而且还这么自然,说话的时候还眼波流转,眉眼直抛的,而且还有一股子香味往韩非的鼻子里猛钻,韩非的反应已经从皮肤过敏过度到胃里翻江倒海了。
韩非想逃之夭夭,可这是韩平请客,跑了多没礼貌啊。现代人就是现代人,几千年的见识不是白给的,韩非灵机一动,上前低声对韩平道:“兄长,哪有茅厕,小弟内急。”祭起尿遁之法,韩非心道惹不起还躲不起啊,找个地方吐先。
韩平听的一愣,觉得韩非这厮很没礼貌,那有上门赴宴先找厕所的,不过又一想,韩非一贯都是直性子的书呆子,发生在他身上的任何举动,似乎都不必介怀。于是韩平招手叫来下人,叮嘱两句。韩非这才朝龙阳君做抱歉状笑笑道:“韩非肚子有点不舒服,先去方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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