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讨要粉红票,下个月如果大家粉红票票无处去,那么就请施舍给小廉子吧,叩首中orz
“咯吱,咯吱。”雪地里,再次留下了我的脚印。
在他院子的附近,我找到了一个树洞,然后又开始堆雪人,小蕾那个被他破坏了。巨大的雪人正好用来挡风。
傍晚的时候,我爬上了树,从这里正好可以看见他整个院子。
他正从院内出来,就像每次将我扔出院子一样,他在开门时动了动唇,我知道,那是吃饭了。
可是,这次他愣住了,因为我没有再出现在他的门口。
他猛然回神,疾步走出门外,可是,在追了几步后,他却慢慢停下,脚步趔趄地倒退了几步,然后苦笑转身,走回了院内。
这一晚,我没有看见炊烟升起。
但是,我会饿。所以我去他的厨房偷食。
第一天,他没有发现食物少了,因为我在树上看见他有些失魂落魄,大多数的时间,都是看着院子里那八个雪人发呆。
第二天,阳光放晴,雪人开始化了。其实我在的时候,雪人也在溶化,只不过我每天都在修补。
他匆匆从屋外取来冬雪,学着我将那八个雪人细细修补,直到晚上。然后,他发现“老鼠”了。
他立刻从厨房里冲出,在院子里打着转。慢慢停下,垂脸静立片刻,回到了厨房,然后就是炊烟再起。
但是,这一晚。我没有去。因为我偷了两天的粮食,不能浪费。
只是。我没想到他发现我没去偷会那么失望。他昨晚放在桌上的食物依然留在桌上,他失落地走入院子。一站,就是半天。
在他回到房间,无心吃饭时,我又偷偷溜进厨房,把他给我准备地饭菜打包走人。嘿嘿,咱既然做贼,就要像贼。
晚上,他又没有吃饭,我很担心。但是,我的担心很快就消除了,因为他看见饭菜,又少了。
他似乎明白了我的动向,所以有时他会故意离开院子。溜达一圈再回来。然后就进入厨房检查饭菜有没有少。
当然,我不能让他失望。在他每次出去后,我就把饭菜直接风卷残云,也不打包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就在这天晚上,天气突然骤变,竟是下起了暴风雪。
狂猛的风一下子吹倒了我“门口”地雪人,我可怜地小蕾就那样被风雪覆盖,我缩在树洞里,想着是不是要到他那里躲避。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他急急的呼喊:“舒儿——舒儿——
我赶紧推开堵在门口地雪人,循声望去。他正在风雪中寻找着我的踪迹:“舒儿——我知道你就在附近——快出来——快出来——”
风雪中地他,身影模糊,总觉得会被暴风雪一下子卷走。
他看见我,朝我奔来,我扑入他怀中,他将怀抱收紧,不停地说着:“舒儿……舒儿……”暴风雪将他的声音吹入我的心底,暖暖的。
我们相拥顶着风雪回到院子,在他关门转身的刹那,我扑在他地身上,他撞上院门,双眉微皱。
在他还来不及反应之时,我就吻上他的唇,他惊讶了片刻,就圈住我的身体,加深这个风雪中的吻。
贴上他的身体,探入他的衣领,他的皮肤因为我手的冰冷而爬上了鸡皮,他离开我的唇,喘息地问:“你到底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他喘息着,声音沙哑而干渴,那双琥珀地眼睛,在风雪中变成了深金色。雪花飘入他地呵气,被从他口中而出的灼热地气体消融。
我贴在他的唇上,轻轻摩挲:“我要你的人,你的身体,你的心,你的一切……”
“你太贪心了……”他吮吸着我的唇,轻轻啃咬。
我拉松了他的外衣,隔着他的内单,触碰着他胸口小小的挺立:“是的,我贪心……我一个都不想舍弃……”
“你这个坏女人……”他拦腰抱起我,吮吻我的耳垂。
我笑了:“那就跟我这个坏女人回家吧……”
他狠狠咬住了我的颈项:“我恨你……”
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八个雪人,在风雪中对我微笑。
年三十……
“夫人——夫人——”后弦一脚踹进我的房间,我郁闷,今天我娶逸飞和珊珊,这小子跑进来做什么。
他一ρi股坐到我身边,勾住我的脖子:“夫人,打麻将了,大家都等着呢。”
“打……麻将?”
“当然,不然你今天怎么过?难道要双飞?”后弦挑挑眉,我下巴脱臼:“你……也懂这个?”
“当然,我娘是谁啊?那是风华绝代,举世无双的千暮雪,春宫三百六十式我全懂,夫人,所以,为你身体着想,打麻将吧,南宫大哥也等着呢。”后弦笑得很坏,我似乎明白谁是幕后主使。
他这是在报复逸飞破坏了我和他的洞房。
原本是先娶逸飞,再娶珊珊,但是逸飞说他现在是远尘,前尘往事都如尘消散,所以,便两个一起,省了不少事。
至于洞房,自然是跟逸飞啦,嘿嘿。
结果,没想到……
“走了走了,镜先生要是等急了,你是知道他的厉害的。”
背后发寒。赶紧走人。
当我将逸飞接回家地时候,我问镜,他从哪里看出我有八夫。
镜眯眼笑笑,羽扇遮唇,说那是他胡诌的。
立时。我全身僵硬。
他笑得很是阴险。他利用了我们所有人对他的坚信不疑,用这么一句胡诌的话。让大家相信天命不可违,我注定八夫临门。如此,珊珊才能如此顺利入园。
所以,我怕镜。这种怕,是从心底,寒到外面。
今天的婚礼很简单。毕竟逸飞地身份不方便暴露。没有请任何人,甚至是紫宸一家,逸飞地存在,对外界,将永远是一个迷。
镜的房间里,秋和离歌已经围坐在麻将桌边,这是一个奇特地景象,离歌和秋月,都是心傲之人。一个是冷傲。一个是骄傲,他们很少会在一起。而今天,却是共同等待我的到来。
离歌清清冷冷地坐着,寒气就从他地身上自然而成。
而秋,则单手撑脸,侧看窗外,手中把玩着麻将牌。
就在镜院外的大院里,楚翊和临鹤现在应该是忙着收尾,今天珊珊和逸飞被这群男人灌成了烂泥。
“怦!”烟花从前院而起,想必是小九带着小蕾和思行开始放烟花,等待大年初一的来临。
“来了来了。”后弦搓着手将我推到桌前,离歌和秋月的目光随即而来。
“开始。”离歌淡淡说了一声,就开始砌长城。
秋手脚麻利,唇角是掩饰不了的笑意,他始终不说话,估计怕一说话,就说出了此刻地心声。因为他心里此时肯定非常爽。
镜不知从哪里飘了进来,坐到我的身侧,一手放在我的腿上,摸啊摸,我身体一僵,镜羽扇摇了摇,含笑:“夫人,出牌。”
离歌,秋,最色的男人就在我的身边好不好,你们都被他纯良的笑容欺骗了。
少顷,临鹤和楚翊回来了。秋立刻问:“怎样?”
楚翊皱皱眉:“醉得很厉害。”
“我们把他们放在一起……不会有事吧。”临鹤问。
“噗!临鹤,你,你,你说什么?你把他们两个扔一起了?”
临鹤点点头,清澈无比的眼睛里划过一丝忧虑:“他们醉得不省人事,应该不会出事。”
“当然不会。”秋唇角高扬,“飞摸了那么多女人,身边躺的到底是男是女,应该分得清,倒是淳于那小子……”他的声音已经透出了他地幸灾乐祸。
离歌淡淡侧首,看向秋:“南宫,若是真地出事,你如何跟小舒交代?”
“交代什么?哼。”秋眼角挂落,朝我瞟来,“她脑子里在想什么你们会不知道?小离……不如哪天我们也一起……”秋靠上离歌的肩膀,挑起了他地下巴,眼神迷离,红唇靠近。
“啪!”离歌用麻将冷冷堵上秋的唇:“白板,要不要。”
“要!”秋立刻回到原位,神情飞速转回认真,“碰,东风东风。”
我了,大脑空白,他们……都知道?
曾经我无数次地YY小离和秋月,临鹤和镜,珊珊和紫宸,逸飞和后弦,甚至是3P,4P,NP,没想到……他们都知道……
“夫人……想不想去看看你的逸飞和珊珊现在怎样了?”耳边吹来镜热热的气息,我被诱惑了,鬼使神差地跟着镜就走了,身后传来秋的冷哼:“看见没,大家以后有了孩子要看好,不能跟她学。”
然后就是众男赞同的声音。
爆竹声响彻云霄,似乎已是子夜,眼中是镜银白的发丝,就和房檐上的白雪,一般洁白。
他在我的面前飘啊飘,我被他的发丝牵引着走啊走,然后来到逸飞的房前。今日无风,一个晴朗的冬夜。
红灯暖光盈盈,屋内烛光朦胧。
“恩……夫人……”珊珊带着醉意的声音分外撩人。
“我……不是……”紧跟着而来是逸飞有些因为酒醉,而含糊的声音。
没有任何思想斗争,我就趴到窗前偷看。只见两个同样红衣的男子,躺在红色的床上。宛如今日成亲的,是他们。
“夫人……”珊珊的脚压到了逸飞的身上,抬手摸上了逸飞的脸。
逸飞将他赶开,转身:“走开……珊珊……”
“别走……”珊珊再次从逸飞身后抱住。
“你顶到我了……禽兽……”逸飞前移。
“恩……”珊珊紧贴。
逸飞陡然转身,揪住珊珊的衣领,扔下床:“滚!”
“怦!”珊珊大字型朝天。
然后,里面一片安静。
什么……都没发生……
“失望了?”镜羽扇慢摇,笑眼半弯。我心里怪怪的,拉住镜的手:“我没心情了,还是去打麻将吧。”
“好。”
于是,我们再次飘回。
第二天,逸飞和珊珊就黑着脸去找秋,一场激战在秋的院子而起,我躲到镜的院子,下棋
正文 大结局:逍遥在人间
春暖花开之时,风雪音的桃枝被楚翊小心移栽入桃园之中,知道这株新桃是风雪音的,只有我,镜和楚翊。
清雅再次踏上旅途,云游四海。轩辕王朝也迎来了小太子,举国欢腾。
与此同时,我怀上了离歌和临鹤的孩子。离歌是这么说的,他找到了秘方,虽然不知道是否会成功,但他把出了两个小小的脉动,应该是双胞胎。
月瑶挺着肚子来的时候,小蕾和思行都好奇地去摸她的肚子,我就说自己是如何如何辛苦地生了小蕾,小蕾就对着离歌发脾气,说娘亲那么辛苦,你为什么要播种?
一下子,全院子男人全了。最后秋冒着被小蕾讨厌的后果,承认了那颗种,是他播的,然后,他就被小蕾狠狠扁了一顿。
月瑶上前安慰小蕾,说如果没有爹爹,娘亲,小蕾又怎么会来到这个世界?每对父母,都希望有自己的孩子,就像她和紫宸。
温暖而幸福的话语,让小蕾对秋充满了感激。然后几个男人就批评我,说我怎么可以在孩子面前抱怨,让她对男人和父亲,产生了敌意。
这件事,让我憋屈了好几天,无论谁来哄我,我都不理。
似乎开春后,事就接二连
之前是播种事件,后是八美出浴其实这不能怪我,我怎么知道突然八个男人都不见,居然是一起洗澡去了?
我当时找遍了整个院子。都看不到他们,尤其是连镜都不见了。
然后小蕾就偷偷跑来,拉着我,说让我去看好东西。
我就这么去了,从来不会想到一个孩子会那么好色。
结果。我就在舒家浴池里。看见了……八个男人……沐浴的壮观景象……
最糟糕的是,把楚翊和后弦给看了。一下子就岔了气,那帮男人里有多少高手!一下子就闹开了。
那天晚上。我又被离歌和临鹤批评了。
我极力辩解自己不是故意地,是小蕾带我看的,可是,他们说,小蕾是孩子。看看不要紧,你是个大人!而且,应该想到楚翊和后弦会在。
于是,我又憋屈了好几天,谁哄我都没用。见到楚翊和后弦时,我都用怨恨的目光瞪他们,搞得他们冷汗涔涔。
原本已经愿意和我亲近的思行,见我这么瞪他的老爹,又不理我了。
最后大家说好。以后他们一起洗澡提前通知我。让我自动回避。
这帮OOXX地,一起洗澡。还要背着我,有奸情!
之后,又撞见离歌和临鹤给镜针灸。那天我和平常一样,大大咧咧进了离歌地院子,他的房门关着,偶尔传来他和临鹤地话语,这很正常,我已经习惯他们的“奸情”。
我淫笑着搓着手去推门,然后,我就了。
镜一丝不挂地平躺在床上,身上布满银针,就跟刺猬一样。离歌和临鹤都手拿针灸,一个提着他那个软绵绵地小黄瓜,一个往上扎针,我就感觉到眼前一阵发黑,僵硬地转身,爬走……
那天之后,我看见他们三个就离得远远的,太雷人了。
我的肚子和风雪音的桃枝一起长大,当我快要分娩时,风雪音已经长成了成树。
每日,楚翊会带着思行到桃树下,教思行诗词歌赋,让风雪音看着思行的成长。
这次地分娩很顺利,正如离歌所料,生下一双麟儿,竟是一男一女。
三日后,孩子成型,明显的眉眼竟是清晰可辨,离歌和临鹤大喜,逸飞和珊珊也争相抱之,在注视我的眼神中,多了一分期盼。
好吧,虽然他们不说,我也知道他们想什么。
镜摇着羽扇,笑容淡然,离歌和临鹤同时拢了拢他的肩膀,他的笑容才再次变得明媚。
小九,小蕾和思行,看着那小小的婴儿,都露出了同样惊讶的神色,似乎完全无法相信,那两个小东西,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
又是一年开春的时候,舒园就多了两个爬来爬去地小东西,加菲和龙皇守护着他们,每当他们爬出界地时候,他们就会将他们叼回。
大家总是聚在那棵更加茂盛的桃树下,饮茶下棋,弹琴吹箫,舞剑作画。
后弦这一年变得有些奇怪,时常对着自己地剑发呆,然后突然迸出一句:“没想到做一个高手,是如此孤独……”——!!!他这一年,把能挑战的全挑战了,包括寒思忆。
对了,寒思忆居然和白欧伦时常在一起,似乎是白欧伦粘着她,这是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因为白欧伦有恐女症,可是与寒思忆在一切时,却从来没有发作过,似乎,因为寒思忆的性格实在太冷,让白欧伦潜意识中,把她当做了男人。
有一次,他们两个一起来舒园,白欧伦粘着她不知说了什么,寒思忆立刻柳眉倒竖,斥了一声:下流,就夺门而出。白欧伦就满脸苦笑,说寒思忆可能喜欢女人。立刻,我们都了。
很多时候,我会刻意拉着离歌,来到风雪音的桃树下,吹箫弹琴,我知道,风雪音喜爱离歌的箫声。
或许,她会认为我是在炫耀,但是,我真的希望,她能在桃树里,感觉到我们对她的关爱,告诉她,我们已经不再恨她。
很多年后,当小九也已经十六**。
那天,我和离歌再次来到桃树前,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冰凉,硕大的树冠就像一把大伞,满枝的桃花比这个园子里任何一株桃树都要艳丽。
一阵春风而来,粉红的花瓣飘飘扬扬,美丽动人。
“小离,如果风雪音现在站在你的面前,你还恨她吗?”我问。
离歌的目光落向远方:“不……我希望,她能快乐……”
我笑了:“那……你就把这棵桃树当作她,吹一首曲子给她吧……”
离歌想了想,取出银箫,薄唇微开,吹出了《我心永恒》离歌其实一直明白风雪音想要什么,只是他无法给。
他用这首曲子,希望风雪音知道,她并不孤单,她想要的东西,就在身边,那个自始至终,都与她相依相伴的男人。
那个春天给她捉虫,夏天给她遮阳,秋天给她浇水,冬天给她暖身的男人:楚翊。
忽的,阴云遮起了春日,狂风乍起,花瓣从树上卷落,绕过离歌的身体,飞到了我的面前。粉色的细碎的花瓣,竟是化作了一张脸型在我眼前停留,她面带微笑,却又带着一丝挑衅。
忽的,她朝空中而去,花瓣卷成了团,如同一个巨大的粉红色的蛋,阴云忽然撕开,一束光芒从空中而下,一只彩凤破壳而出,她在院子的上空盘旋了一圈,振翅朝那束阳光而去。
破碎的花瓣,从空中慢慢坠落,阴云无故消散,春日明媚的阳光再次倾泻而下。
我呆立着,离歌似乎没有看到这个景象。
因为他的箫声,依然在九霄回荡……
每一个夜晚,
在我的梦,
我看见你,我感觉到你,
我懂得你的心……
“夫人……”身后传来镜的轻唤,离歌的箫声,也随之而停。
镜微笑着,轻摇着羽扇,他的身边,站着他的传人,已经快与我同高的小九。
而他的身后,是我的夫郎们:临鹤,秋,逸飞,珊珊,后弦和楚翊。孩子们在相互追逐嬉戏,吵闹声溢出了舒园。
我朝他们奔去,那一刻,我仿佛到了那个梦境,那个满眼新绿,草浪翻滚的地方……
我站在草坪的尽头,转身时,他们站在我的身后,微笑……
微风抚过,扬起了他们华美的袍衫,和那各色绚烂的长发……
(全文完)
PS:请假五天,休息一下,嘿嘿,偷个懒,五天后放出非NP结局,敬请关注
正文 非NP结局:新的游戏(一)
6月月票700加更第一更送到
“啪!”眼前一抹白光,万物骤逝,我愣愣地躺在这个苍白的世界里,朦胧的视线里,有淡淡的光芒。
晃动的光线,似在水中。
抬手,抚向阳光,却被什么阻挡。
“她醒了!”
谁在说话?
“快通知医疗队。”
很熟悉的声音。
这是哪儿?
摸上那层阻挡我的东西,似乎是玻璃。
我嘴里又塞着什么?
“呼……呼……”是氧气。
我手上又是什么?
似乎是输液管。
“哗——”水正在褪去。我似乎想起了什么。
合同。
试验。
五百万。
妈妈。
哥哥。
头好痛,痛如针扎。
玻璃外出现了人影,他们拿着大大的浴巾。
“啤——”
门打开了,那扇阻隔我的门打开了,他们围了上来,将浴巾包裹在我的身上,有人撑开我的眼皮,用小手电检查我的瞳孔,我厌恶地挥开。
“生理机能一切正常。”我听见有人这么说着。
“知道自己是谁吗?”有人问。我点点头。
“带她去6号病房,时时观察。”
“明白了,玄医生。”
玄医生……我看向那晃动在我眼前的名牌,上面是一张小小的照片:是玄明玉。
躺在无人的病房里,我茫然地看着洁白的天花板,右边的窗大开着,外面是风光迤逦的海滩。
淡淡的金色的阳光从窗口而入,洒在窗台上的那盆纯洁地百合上,清新的幽香,让人心旷神怡。
这是一个游戏。我想起了一切,确切的说,我是一个自愿实验者。
表面上,这是一个游戏,是一个由几个富商龙太子开发的爱情测试的游戏,他们以自己的性格。很多试验品都失败了,他们的大脑或是陷入瘫痪,或是崩溃,有人至今未醒,有人陷入疯癫,但是,你却很平静,你有着别人所没有的分辨力。你的大脑,很值得研究。”
“是吗,你给我五千万,我死后把脑子卖给你。”
“是对钱地渴望让你坚持下来的?”
“是。”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你撒谎。”他靠在窗边,过膝的白大褂在阳光下闪现着天使的光辉,“你大脑活动的数据和游戏资料我们都有留存,数据证明,你对真爱的渴望,高于金钱。”
“因为游戏里不缺钱。你不理解,是因为你们不了解腐女的大脑。”
“腐女的大脑?”他的镜片在阳光下划过一道锐光。
我嘲笑:“我们腐女地大脑,百分之九十九都在YY,一个整天YY地我,你们那些小游戏根本就是小儿科。”
他略惊,性感的薄唇微张:“一个整天生活在幻想中地人,又怎会沉迷于幻想……”
“明白了?这点就不收你学费了,快把钱给我,然后送我回家。”
“好。作为唯一的幸存者,可以满足你一个要求,你想要什么?”
我看着他亲善的笑容很久,风轻云淡地笑了:“把记忆留给我,现实中得不到,YY也好啊。”
“呵,我还以为是见他们真人。”
“他们?谁?”
他愣了愣:“你这么快就忘记他们了?”
“哦他们啊,要见来做什么,我能娶吗?既然不能娶,看着岂不是挠心?不如不见。而且,像他们那样的人,想必看见我眼睛都朝上。这不是自取其辱?不见不见。”
“你……”他看了我许久,那双探究的目光始终停落在我的大脑上,忽然明白他为什么在游戏里是变态,因为他在现实里,依旧是变态。
签订了保密合同,他们将我送出了他们的秘密研究基地。自然。我被蒙着眼睛。回到真正的现实,我先是狠狠睡了七天。
然后看电视,报纸,娱乐,八卦,迅速让自己在融合于这个社会中,然后,开始自己的事情。
首先,就是去找那个把我诱拐的女人。不是她“牵线搭桥”。我也不会成为试验品。可是,当时我真的很需要钱。
用这五百万偿还了治疗父亲地债务,然后给母亲交完了医药费。再给大哥买了婚房,制备了家具,嫂子终于过了门。嫂子人很好,但是她的父母很势利。见我们家背着债,又没房子,就不让嫂子过门,甚至还用断绝父女关系为要挟。玛丽隔壁的,气得我妈当晚就进了急救病房,如果不是嫂子偷偷出钱。老妈连医院的大门都进不了。
靠啊,这就是现实。
所以当那个玄明玉问我哪里是现实?我自然而然选择了这个残酷的,让人不想生存,却又必须面对的世界。
命运在无时无刻**我,我却还享受其中。贱呐。
当霓虹灯起,月光暗淡地时候,我跟那个女人,也就是给那帮混蛋拉客的女人坐在了一起,我将装有二十万的皮包放到她的面前。她笑得眼睛都成了线。
“这是说好的,我又给你加了两万,感谢你将我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我说得咬牙切齿。
“客气什么,咱们是好姐妹。”
“好姐妹?那请问林大小姐,作为你好姐妹的我,怎么不知道你跟那帮变态有勾搭?”
“这也是巧合,不过,你是唯一一个过关的,而且也是唯一一个过关后没有变成疯子的人。”
“哦?”我挑眉。
“其实试验品不止你一个。很多大脑陷入了沉睡。就那样一辈子睡死了,还有很多出来后都无法从轩辕王朝脱离。在现实和虚幻中迷失,所以你的毅力,让他们惊讶,他们有意……”
“别!我没兴趣。”一口回绝了这个女人,“你TMD该不是什么特工之类吧。”
她眼神闪烁了一下:“怎么可能?”
“总之以后这种变态事别来找我。”TNND,我都认识了什么鸟人。
那可真是一个变态地游戏,把你洗了脑,然后让你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它告诉你,你看到的全部都是,真实地!
那帮人就是一群疯子!谁知道在游戏测试下面隐藏着什么更变态的测试。每每想起玄明玉看我的目光,浑身就起鸡皮。
“喔手机响起,哈是现实好啊,还有手机。YY了八个美男,这辈子也值了。
“妹,妹妹,你,你,你快回来,家,家里,来客人了。”
恩?老哥的声音怎么在发抖?
“什么事啊。”
“总之你快回来——”老哥像喊救命一样大喊。
我吓一跳,立刻扬手找车,飞快回家。
到家门口的时候,司机也变得惊讶,只见我家小区门口一排BMW跑车。
当初为了要面子,主要是气嫂子爸妈的势利,所以将新房买在了高档小区,虽然平时好车也见了不少,不过这些车,显然都是新款。
“哇!你们小区有钱人真多。”
“呃……”奇怪啊?谁家结婚吗?可是现在也是晚上啊。
一辆,一辆,看过去,围观的人也不少,毕竟一溜色的BMW跑车整齐地停在那里,何其壮观。
回想着老哥的语气,开始回忆自己有没有因为穷途末路而向高利贷借钱,心慌慌地上楼,贴在门上小心翼翼地听屋内地动静,竟是……一片嬉闹声。
“喂,你别吓着伯母。”
“我有吗?伯母,我给你按按肩。”
“啊——你快把糖果还给我!”
“哼,有本事你来拿啊。”
“哼!”
>
正文 新的游戏(二)
想想女频没人雷你们,无良义无反顾充当雷神!轰!为了方便,人名皆不改。
“喔手机又响了,又是老哥,我赶紧接了缩在电梯角落。
“老妹,你回来了没啊。”老哥的声音还是有些发抖。
“啊……没,没,我还在路上,你……叫他们别等了……”我那么聪明伶俐,自然知道门后面是谁,虽然已经离开他们好久了,发现他们的声音都没变。
那个说你别吓着伯母的分明是后弦。
而那个说给伯母揉肩的是狐狸珊。
还有那个喊糖的是十三岁的小九。恩!游戏里他长大了。
说有本事来拿的就是,就是!就是……秋……
苍天啊,大地啊,如果再见到他们,我会崩溃滴墙,再撞墙。
“小舒,我知道你回来了。”玄明玉的声音从手机中而来,我看着手机直眨眼,这种感觉……很奇怪。玄明玉那死变态跟我手机聊天耶。
“怎么,不想看见我们?怕大脑崩溃?”
ORZ……不愧是心理医生。隔着手机都能知道我怕什么。
甩头。掳发。我会怕你们?哼
“喂。姓变地。我们不熟。不要叫小舒那么亲热。知道你对我地大脑感兴趣。五千万。我死了给你。”
有人打开了门。
“这次我们来是跟你谈另一个合同。”
“什么合同啊?”我手拿手机冷视站在自家门口地玄明玉。诡异。太诡异了。
“还是一个游戏,玩不玩?”他好整以暇地靠在门边,唇角带笑。
“不玩!”我挂了手机,上前,指着他鼻子,“姓变的,我们的帐清了。我不想跟你再有任何关系OK?我想……”
“你就是那个幸存的试验品?”一个小孩从玄明玉身旁钻出,立时,我的大脑轰然崩溃,他们……真的来到现实了。
“你……你……”我指指玄明玉,再指指他身旁那个小正太,“你们走!快走!”
“明玉大哥。你不是说她是正常的吗?我看她一点都不正常。”小正太不屑的声音再次而来。
我深吸一口气,强逼自己去看他,他……十三了。开始成形地脸,下巴微尖,唇红齿白,大眼溜圆。短发带卷,棕黄|色,包着海盗头巾,一身英式嘻哈(风格比较正统)。可惜。上天很公平,他的身高……只到玄明玉的胸口。
哇卡卡卡,矮冬瓜。
他一副冷然地看着我。就像是在研究。
玄明玉微笑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他就是整个游戏的开发者,智商超越爱因斯坦地天才少年:重九天。”
哦来那个变态的游戏是他整出来的。
好!很好!
我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靠在门边和玄明玉对视:“那请问变兄变弟,你们今天来又想做什么?”
“变兄变弟?”小九帅哥不解。
哼,我没说大变小变已经很给他们面子了!
玄明玉轻笑,摸了摸小九正太的头:“你是不会明白她的语言的,她的话比火星文更加难懂。小舒……”
“别叫那么亲热。”
“那……小舒同志。”
噗!比原来还不如。
“你要不要先进门?”
“好,谢谢。”
踏进门,愣了愣。这好像是我家耶,为什么我要跟他说谢谢?我恨心理医生,他们好狡诈。
抬眸,客厅沙发上四大型男排排坐,异常刺眼,我没看清他们谁是谁就闭眼低头。
有人轻拍我的背:“深呼吸,深呼吸……你可以,你做得到……”
玛丽隔壁地,他们变成活生生的人。老娘真的不习惯。
“伯母,我们和小舒出去一下,您别担心。”甜甜地声音还能是谁?就是那个爱我爱到自虐的狐狸珊。可惜,现在不属于我鸟。还好留下YY回忆。
“玄,看来她还是无法适应,我们先下去。”永远都是正经冷淡的语气,自然是那座冰雕轩辕逸飞。
“啊没劲,还以为她有多好玩,原来连看都不敢看我们一眼呐。”后弦。别自以为是了。我是不敢看另几个好不好,你个缺根筋少根弦的。
我眯开眼。偷瞄,因为低着头,所以只瞄到他们的屁屁……好猥琐……
“玄,等你好消息。”
立时,我怔住了身体,这完美的男中音,还带着一丝媚的音质,是腹黑受的最上品,是我最喜欢的声音,是最诱发人心底邪念地声音。
紧致的牛仔绷出了他完美的臀线,银质的腰链在他的走动中轻轻拍打他有力的大腿。
叹气,哎,现在也只能YY了。
“重九,你跟他们一起走。”
“恩……好。”小九双手放到脑后,朝他们走去。我发现小九的鞋子是内增高的,咔咔咔,矮冬瓜就是矮冬瓜,再怎么穿也改变不了他小矮子的事实。
一直等到电梯门关上,我才扬起脸,长长舒口气:“呼……”
老妈和老哥还有嫂子缩在一起远远看我,好像我欠了高利贷,还结交了黑社会。地确,短短三个月,弄来五百万,谁都无法理解。
“接下来该我们了。”玄明玉扶了扶他小小的眼镜。
“好,别在家里。”
“随你。”玄明玉出门。我反手关门:“老妈,老哥,嫂子,我出去一会,马上回来。”
他们都不敢过问,只有点头。
“对不起,吓到你的家人了。”
“没事,说不定他们心里还美呢。一下子这么多帅哥蹦出来,我终于有人要了。”按电梯,电梯慢慢上爬。
很慢,很静,很诡异。
没想到,我会这么顺其自然地接受了玄明玉这个变态。尽管此刻两个人都不说话。气氛很压抑,但是也比刚才差点崩溃好。
进电梯,依旧不说话。
出楼,只剩一辆BMW。
上车,守门的保安直盯着我们。
然后,离开。
一路依旧无话,时间在沉默中流逝。
灯光迷离的世界渐渐离我远去,玄明玉将车开到了黄浦江边。在我们的对面,就是矗立在夜空下的东方明珠塔。
清幽的风吹起我的长发。情绪渐渐平静。“冷静了吗?”
“恩,为什么又要找我?”
“因为我很看好你。”
捂脸,撞头:“他们知不知道游戏地数据?”
“放心。数据对任何人保密,只有我知道。生态舱地所有实验数据才是他们要的,作为交换条件,他们同意让我们以他们为原型制作人物。所以他们对游戏,并不关心。”
我当即振作,甩头:“嗨,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不敢见他们,呃……那……那个呢?”
“什么?”四方地小眼镜下是玄明玉深思的眼睛。
“就是那个……”
玄明玉想了想:“你是指上床。”
抚额:“拜托你别说那么直接……”
“放心。一切都化作了数据,即使成像,也会加码。”
“靠,什么技术,还会上马赛克?”
“怎么,你想让我们看?”
“不不不。”……没想做汝优。
“那我们可以谈谈新的游戏了吗?”
“可以。”正好失业中,如果再能赚一笔,我不介意做实验者。
玄明玉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放心,这次地游戏不用你再进生态舱。而且是在现实社会,对你非常有利。”
“什么?”就是跟他们恋爱。”
“诶?”又是恋爱游戏?
“当然,这次的参与者并不多,但是,他们对你都很感兴趣。参与这个游戏的成员会在同时追求你,公平竞争,以一年为期限,进行这个游戏。”
“慢着慢着,我怎么听不懂?”
玄明玉扶了扶眼镜:“简单地说。就是他们很无聊。想泡你。”
“为什么?”
“因为你没有背景,你是我们认识的人中最普通的人。游戏中产生的利益关系。也只有金钱关系,我们处理方便。”
靠,我是不是该为自己的普通而高兴?
“他们虽然不知道那个游戏的内容,但知道游戏的结果,他们很好奇为什么他们最后会被你全部娶回门。有人怀疑你是用药物控制。”
哼,我白眼。如果有药,我宁可让他们忘记我,八个男人,真伤身。生孩子都生地虚脱。
“一年后,如果你与他们其中一人两情相悦,将会结婚。”
结婚!我竖起了耳朵。
这几个人,分明就是又帅又多金,能和他们结婚,那我这辈子就可以废柴到底啦!
“如果你爱上他们其中一人,但他却不爱你,由此人负担你这一年地精神损失费,青春损失费等相关费用,五百万。”
靠啊,又是一个五百万!这不就等于中了彩票!可是,我也付出了爱啊,如果我不爱呢?我赶紧问:“如果我一个都没爱上呢?”
“那这笔费用就由参与游戏者分摊。”
我挖耳朵,再挖,我没听错吧,如果我能守住自己的心,不爱上任何一个,我依然有五百万!
看见有人准备好榴莲了
正文 新的游戏(三)
六月月票欠更为34章,也就是番外章节数。谢谢大家的打赏。八夫截稿为6月30日,稿费也就结算到那一天。现在的章节作为无良弥补《八夫》的不足之处,还有那些对不起大家的坑orz……
在这一年里我和他们玩恋爱游戏,然后一年后,我就拿到五百万!天哪,老天终于开眼了,让我行此大运!
是他们有病烧钱,还是因为太过无聊?
或许,是因为压力太大,想找些事缓解一下,例如“追”我……这么一想,我就是那个被耍的。
要尊严,还是钱?
OK,钱!
反过来想,他们也挺可怜,花钱买快乐,不是很可悲吗?
“这一年内,如果你与任何一人发生性行为,便默认你爱上此人,游戏结束。”玄明玉神情平淡,跟我讲述游戏规则。
我连连摆手:“不会不会。”
“哦?你能做到?”他有些不信地靠在车门上,单手支脸,狭长的眼睛被长长的睫毛遮盖。
我对自己很有信心:“游戏里都上过了,不稀罕。”
玄明玉眼镜后面地眼睛一下子睁圆了。愣愣地看了我许久。仰天大笑:“哈哈哈哈……明白了。那你放心。合同中也有说明。他们不会强迫于你。”
“恩。好。那个……我一个都不爱上。是不是那个钱。能多点?”
“不可以。因为你已经知道是游戏。便会在心里设防。所以不会加钱。”
“那他们也知道是游戏啊。”
“所以才有挑战性。他们喜欢刺激而新鲜地事物。”
“他们真无聊。”
“是的,不仅是他们,我也很无聊。”
我瞥他,再瞥他。他不仅无聊。而且变态。不过,既然大家都知道这是个游戏,所以相对的,我要是反追他们也增加了很大的难度。如果真的喜欢他们,他们说不定还以为我看上了他们的钱,真是郁闷。
“你还有什么问题?”
“有。”我紧盯玄明玉。他身上穿着银色的西装,看上去相当正派,“既然游戏里的形象是根据你们的原型设计地,那你怎么不像游戏里那么变态?”
玄明玉坐回原位,目光看着明珠塔,凉凉的夜风将他的刘海吹起。
“因为那不是我。”
“啊?”
“我是心理医师,客户都是高端名流,他们长期生活在压力之下,自身的。外界的。他们将这些心理垃圾倾倒在我这里。
游戏设计初期,我就将这些心理垃圾化作数据,交给小九。他便创造出这么一个玄明玉。如果我没有自愈的能力,恐怕结局会跟那个玄明玉相同吧……”
沉默,有点理解。有点同情。
“今年……又有个心理界地朋友……自杀了……”他握住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右手中指的戒指在灯光下闪出一抹冷光。
心里酸酸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沉默了一会,笑容再次浮现:“OK,如果没有任何问题,明天楚律师会约你签订合同。”
“楚翊?”
“恩,就是他。”
哇塞。原来楚翊是律师啊。
“怎么,很期待?他可是特地从香港赶来。”
“哦……那现实里也有风雪音吗?”我好奇。
“有。”
“哦……”希望他们能有情人终成眷属。
“但是她死了。”
惊讶,死了?心中沉沉的,虽然现实里,我已与他们了无关系,可是游戏里,我视他们为亲友,短短几个月,又怎能将那份情谊彻底抹除?
很纠结。提醒自己明天千万要注意不能提起别人伤心往事。
“我还有一个问题。”反正在玄明玉面前面子里子都没了,干脆彻底放开。“什么?”他侧脸看我。
我很认真地盯视他:“在游戏里,你痴呆后,只叫一个人的名字,就是离歌,你真的喜欢他吗?”
他一下子愣住了,从明珠塔上而来的激光扫过我们上空,他慢慢眯起眼睛,小四方的镜片划过一抹精光。唇角含笑:“你猜?”
猜?这个回答。真是玄妙。
玄明玉将我送回家后,我便被老妈。老哥和嫂子盘问着,我支支吾吾,嗯嗯啊啊,最后说是国家机密。他们才不敢再问,看着我地目光惊讶而惊叹。
这一晚,我趴在床上翻手机话簿,忽然发觉,当想倾吐心事时,却无人可选。原来还有那个林妞,可是她的身份……
然后别的,都结婚了。拨通地时候,就是孩子长,孩子短,把一堆抱怨扔在了我这里,我想,这就是心理垃圾吧。
再打没结婚的,关机。一看时间,已是半夜,这个时候正是进行某项运动的时候。
翻身,大字型,这个游戏应该也要保密吧。如果我对姐妹们说会有好多型男来追我玩,她们准以为我YY过度了。
玄明玉说,这次不是所有人都参加,那么今晚来的那几个会参加吗?我要为自己的幸福努力一次吗?可是,追他们,让他们爱上我,比我爱上他们更难,他们毕竟没有那番记忆呐,而且我与优秀两个字完全不沾边。
哎……
第二天,一辆深蓝色的雪弗莱停在了楼下,从楼上看下去,那个靠在轿车边,身穿和雪弗莱同色西装的男人,一如游戏中干净清爽,一丝不苟。
来接我的,是楚翊。他手里拿着我的照片还在寻找时,我就已经站到了轿车地另一边,然后保安们又盯着我们离开。
楚翊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很公式化。清爽的短发,简易干练的发型,很帅气,看着就像一个律师。
进入咖啡厅的包厢,他就直奔主题。
“这是合同,你看一下。如果没有问题,就在后面签字,你地身份证也需要给我一下。”
“好。”我接过合同,没有几页,条款写得很活,因为这是感情的游戏。
“这次参加游戏的男性,总共四个:秋,逸飞,珊珊和后弦。你对他们已经相当熟悉,所以我就不详加说明。”
原来是他们四个……
“你们这个游戏我不是很清楚,所以合同的条款也十分灵活。毕竟是恋爱,变数非条款能限制,除了禁止行为暴力,以及泄密条款,其他基本没有什么限制。”
行为暴力……我扬脸问:“打耳光行不行?”
楚翊正经地脸因为我这个问题而发生了变化,他张了张嘴:“这个……”
“你没想到吗?比如我跟秋恋爱了,可他还去跟别的女人上床,我难道就不能赏他一耳光?”
楚翊皱了皱眉,立刻拿出笔。在合同地附件上记下。
我赶紧说:“但是他们不能打我,男人打女人不像话。”
楚翊想了想,点点头,又加上一条。他的手指还是那么漂亮,握着水笔,骨节微露。
“合同上说,会根据我在游戏中与他们相遇的顺序安排第一次约会,而且第一次约会必须接受。”
“是的,这是为了让他们了解你。”楚翊从包中拿出一个手机盒。“这是给你准备的手机,只有游戏者知道这个号码,确保你不会被骚扰。”
“明白了,也就是这四次约会后,他们对我有所了解,然后就像常人一样开始和我约会,我也可以主动约他们。”
“是的。”
“如果一天内同时有两个,或是两个以上约我,选择权在我手中。”
“是的。”
“约会所有地开销为自愿形式。也就是他们并不一定会给我买单?”这条非常重要。
“是地。不过这点你不必担心。他们应该不会让你买单。”
“是吗?”我表示怀疑,这帮人很难说地。一个个都那么坏,如果是他们故意整我呢?
我继续看合同,楚翊就在对面拿出便携式打印机,将修改地条款加上去,寂静的包厢里,是他噼噼啪啪品打字地声音。
端起拿铁,放到唇边。
“请问……”
我从合同中扬脸,楚翊视线虽然落在手提电脑的屏幕上,可是却有些分散。如果他和游戏中的楚翊一样,那么他此刻应该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问题。
放下咖啡杯,我正视他:“你有什么尽管问吧。”
“舒小姐,游戏中,雪音最后结局如何?”他扬起脸,清爽帅气的脸上,是一丝期盼。
我顿了顿,笑了:“结局很好,你和她终成眷属,而且还生了一个儿子,你给他取名为楚思行。”
“你骗我。”楚翊竟是生气了,“我是个律师,任何人眼神的变化,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
“你当我罪犯啊。”我郁闷,“你在游戏里,是我……第一个……第二个……对,是第四个老公,你最后跟别的女人跑了,还不准我眼神有些变化?”
楚翊再次愣住了,我翻白眼:“这咖啡你请,弥补我的精神损失。”
“我们……真地有了一个孩子?”
“恩,还很讨厌我呢。”
楚翊看了我一会,然后垂下脸,又开始噼里啪啦打字,而那张脸,却是柔和了。
没想到他也会有憧憬,希望在结局里,和风雪音,能幸福快乐。
继续看合同,上面说我在游戏期间,将会住在一套新的公寓里,而且还会有一个私人医生。
“楚翊,这个私人医生是谁?”
“是临鹤。”
噗!真是什么伤心来什么。
“他的号码在那个手机里,你可以随时叫他。”
算了吧,免得看着伤心,摸着痛心。他如果来给我看病,我只怕会更重一分。
“明玉说,你在生态仓内的一切生理活动,都是他在监控。”
天哪,那岂不是已经被看光光了?……挠墙。
“好了,你可以签字了。”
拿着合同,深吸一口气,好吧,如果我不能让你们爱上我,那就让五百万爱上我吧!
唰唰唰,三个大字:舒清雅!
游戏,再次开始。
因为要准备新书,番外更新可能一开始会不规则,请见谅
正文 新的游戏(四)
在和楚翊签完合同后,玄明玉就打来电话,让我准备明天前往香港。没想到游戏的地点会是香港。
我开始翻找香港未婚的姐妹,空姐嘛,朋友圈子跨越国际,有的是香港人。
这样也好有个照应,比如我闯祸了,可以在她们家躲两天。
收拾行李的时候,老妈就派嫂子来“盘问”,问题还是围绕着那几个男人,他们一直担心我是不是欠了高利贷。
最后我说,我是那几个帅哥的经纪人,我只是请假回家几天,他们就麻烦一堆,这才赶来了上海。
故事很烂,漏洞百出,还好嫂子,老妈,老哥都是传统百姓,他们信了,还以我为荣。因为我邪恶的那面从来不在家族面前表现。
第二天玄明玉来接我的时候,我大包小包,他看着皱皱眉,就把我行李全部扔回,说香港什么都不缺。
于是,最后我只抱着我的加菲猫玩偶,跟着玄明玉上路。
玄明玉研究我的加菲研究了许久,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说我跟加菲是同类,爱幻想,却又热爱现实,所以可以在幻想与现实中游刃有余。
我懒得理他,打PSP,任由他盯着我研究,反正就是要研究我,剖析我,最好还能解剖我。我也已经习惯。
“你不想知道南宫他们的情况?”
“他们不在这儿。就是回香港。”我懒懒地回答。
“清雅!”
我抬眼看去。是桃子。我以前同事。她看见我很激动。我们也有三个月没见了。不过因为纪律关系。她不能把所有人都叫出来。想想如果机长也出来。那乘客一定会心慌慌地。
“你。你怎么在这儿?”桃子刻意放低了声音。我也很激动。立刻拉住她地手:“你真滑稽。我就不能坐飞机?”
“我是指……”她忽然看见了我身边地玄明玉。立刻眼睛拉直。“这是……”
“你好。”玄明玉总是那么随和。
“你男朋友真帅。”桃子一脸羡慕。
“诶?不,不是。”
“好了,不说了。你知道,会扣奖金的。”桃子立刻闪人。
我无语,被误会了,算了,我继续打游戏。脸不红气不喘。
玄明玉又做出了一个针对我的总结:“看来你人缘很好。”
“那是,不好男朋友会跟别人跑?”我自嘲,“现在觉得认识人多也不好,知人知面不知心的。”
“可是你在游戏里,依旧对身边人从不设防。”
“所以我才傻。吃一堑不长一智。对了,我一直有个疑问,小蕾是谁?”我开始正视玄明玉。
玄明玉扶了扶眼镜:“是系统根据你和南宫的性格结合而计算出的数据。然后转化为实体,也就是小蕾。”
得,还是一堆数据。
“但是也有计算机无法控制地情况出现。”
“啊?”我来了兴趣。
玄明玉又用那种探究的目光盯着我:“就是你死的时候,当时我们以为你会醒来,可是,数据却出现了空白,然后,你就再次进入游戏,这个奇怪的现象。小九只有称之为游戏重启。而这个现象只出现在你的身上。”
“游戏重启?”
“那段时间,你究竟看到了什么?”玄明玉声音开始变得低哑,就像是要催眠我。我移开视线,开始重启PSP,小乔手拿宝扇准备再次出征(无双,大蛇),然后低低说了句:“不知道……”
玄明玉的问题让我也很迷惑,如果我记得没错,那段时间我应该跟鬼叔在一起。难道在现实和游戏之间。又多出了另一个空间?
诡异啊……
香港,高楼聚集,富人聚集地地方。从高空俯视,我称香港为主机板。
玄明玉之所以没有叫我带行李,因为我根本不需要。
合同上的公寓内,一应俱全,不仅仅生活用品,甚至是服装内衣,都准备齐全。
公寓位于黄金地段十八楼。也不知道是谁的房子。但是,我并没打算就此住在这间公寓里。虽然它很高档,是我们这些平民的梦想,但是,住在里面让我有一种莫名的孤寂感。而且,感觉像是这帮男人共同养的金丝雀。
所谓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所以我还是会找住在香港的小姐妹。当然,这点我没有告诉玄明玉。
等玄明玉走后,我冲进浴室先是洗了一个花香玉,哇塞,大理石的浴缸啊,可以躺下两个人地豪华浴缸啊,等我把这间公寓糟蹋了,再走。
自动控温的浴缸永远不会让水温降低,舒服的温度让我很快昏昏欲睡,等醒来时,却已是半夜,房内悄无声息,只是离家一天,却已经有了思乡之情。
以前,总是在天上飞,地上停留地很少,那时,也很少有今天这般想念亲人,我变了,变得更加恋家,那个游戏其实已经将我改变。
第二天,高昂地中央广播电视台千年不变的前奏,把我从睡梦中惊醒,起初还以为是电视机没关,我要说一下那个电视机,那根本就是家庭影院,而且还是声控,好先进啊,一开始我还以为是遥控器坏了,幸好没人看见,不然了。拿起手机,没人呼我,怎么回事?然后,我想了起来,是另一个。
赶紧顺着音乐开始在房间里翻找,天哪,这房子为什么那么大,我居然找不到那手机了。
可是,在找到手机的那一刻,我迟疑了,这是那个约会手机,会是谁?
按照游戏的顺序,他们会依次约我,在游戏里,我一个遇到的……是他。
他约我,是他约我!
我该怎么办?对,先接手机。
手机上是一窜号码,我深吸一口气,接起:“喂?”
“你好,舒清雅小姐,我是龙皇,南宫少爷派我来接您参加沙滩派对。”
“你,你说你叫什么?”
“龙皇。”
“噗!”
“舒小姐?你怎么了?”
“呃,没事,我马上下来。”
天哪!龙皇是个人!我要不要告诉他在游戏中的形象呢?
算了。
不过,南宫秋真是没诚意,居然叫龙皇来接我,印象分,扣十分。
对着镜子开始化妆,我愣住了,我干嘛要为南宫秋化妆?扔掉扔掉。
舒清雅,你以前就被那个骚男迷住,这次绝对不可以!这是现实,你以为还是游戏吗?你有哪点还可以吸引南宫秋那样的男人?
T恤,中裤,帆布拖鞋,素面朝天下楼。老娘天生丽质,不用化妆也能出门。
从未想过自己见龙皇的心情会比见那几个男人还要激动,我没有走正门,而是先从小门走出公寓楼,然后远远张望。
龙皇很好认,他站在一辆张扬的银灰跑车,那种跑车一看就像是南宫秋开地,主要是他还拿着一张照片朝公寓门张望。
一身黑色西装让我想起龙皇脊背上那一层黑毛,只有那么窄窄的一层。脸型上宽下窄,浓眉大眼,鼻梁却是异常挺直,整张脸很英俊,像是中美混血。
现实中的龙皇,很帅,坚定完毕。这种帅,跟游戏里的龙皇,非常相似。小九绝了,龙皇站在那里的感觉,就像是一只警觉性非常高的哈士奇。
走近,龙皇的视线开始落到我的身上,起先他还疑惑了一下,再次看了看照片,才敢上前,这时,我看清了他的眼睛,是宝石蓝。真地是一个混血型男。
“你好,请问是舒清雅小姐?”
“是!”我还是没忍住笑,因为龙皇是蓝眼睛就更像哈士奇了。
一路上,龙皇被我笑得黑线满脸,他似乎很注重现代“主仆职责”,所以他那副想问不敢问的神情,像极了那条狗,龙皇就是这傻样。
我看他一眼,就忍不住想笑,然后赶紧看窗外,可是我又忍不住想看他,结果又笑,于是,这一路上,龙皇就在我阴森的笑容中,如坐针毡。就连开车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还被交警追,开了一张罚单。
“舒小姐,请你不要再看着我了。”终于,龙皇求饶。
我笑得贼坏:“看你好看呢。”
“舒小姐,请不要开这样的玩笑。”龙皇脸色微红。
“奇怪,南宫秋那种张扬的人,怎么会有你这么闷的跟班,难怪是哈士奇。”
“哈士奇?”
“哦,没什么,我不说了。”转眼间,竟是到了一片海滩。
为了不让我们这位龙皇小弟再吃罚单,我便开始欣赏海滩。
八夫临门共浴图林肯公主正在赶工中,到时会在《八夫临门漫画版》中放出,大家快去催
正文 新的游戏(五)
今天无良见了香瓜大美女哇,好开心哇。还有69MM好多番外呐,也好开心哇,小伍的《穿越之倾国妖孽》在PK,大家多多支持哇。好开心哇道,然后,前方出现了一扇欧式雕花的铁门。龙皇拿出一个红外线遥控器,铁门打开,开始进入一片私人领地。
眼前出现一片停车场,停车场上都是好车,似乎已经来了不少人。
龙皇为我打开车门:“舒小姐,请跟我来。”
我朝一边看去,是一排排高高的棕榈,透过棕榈树,我看到了白色的沙滩,派对,和美人。音乐声,吵闹声,也从那边而来。
“舒小姐带泳装了吗?”
“呃……我旱鸭子。”昨天泡地太久,手指起了皮,而且,棕榈树后面的一切,对我太过陌生,我有了一种奇怪的排斥感,所以我不想在这些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
龙皇不再说话,只是默默走在我的右前侧,时时注意我行走的速度。
棕榈树渐渐变得稀疏,吵闹的DJ音乐就像瞬间灌入我的耳朵,眼中映入了蓝天大海,以及穿着花花绿绿的人们。
阳光,沙滩,音乐,派对。
还有美食,和美女。简直是食色双收。
性感的比基尼,红色的,黑色的,花色的,豹纹的,简直就是泳装派对,走过眼前的美女一个比一个布料稀少,最后一个只有一根细带卡在PP里,上面也只是一点点布料遮住两个点点。
Orz!!!情趣内衣吗?
我张口结舌。好吧。我土。只在电视。杂志上见过这样地场景。没想到亲身经历。我居然会“欲血沸腾”。
慢着慢着。我是女人。是进wc高跟鞋地那间。我看见女人激动个鸟啊。我应该看男人!我是狼女加腐女。不能丢了咱狼女地脸。若是还能看到两个男人……在沙滩上……翻滚……
我惊然发现。老子地YY神经又复活了!赶快搜索美男身影。呃……怎么米有?
我没看错吧。揉揉眼睛。那个冲浪地。长发。大胸。比基尼……
那个DJ。短发。大胸。比基尼……
放弃。
“舒小姐?”
“恩?”
“这边,少爷在等你。”
“哦。”不会吧,这个骚男今天请的全是美女?这是要给我个下马威还是怎的?
“呃……为什么今天没有男人?”
“因为今天是周一,少爷的朋友都很忙。”
“你是说,这些女人很空?”
“恩,这些小姐只要是少爷相邀,就会有时间。”
哦宫这只死鸭子,不守夫道的家伙。整天和女人厮混。印象分,再扣十分!
眼前出现了一排沙滩椅,上面躺着各色比基尼,一眼望去,一座座山峰排列地整整齐齐,天哪,这对男人来说,简直就是人间天堂。就连我都想在那一座座挺立地山峰上,放上一块邪恶的冰块——!!!我不是拉拉。为什么现在开始YY女人了。
赶紧拿出手机,拍下这壮观的景象。
当走过那一排山峰的尽头,我看见了一个躺在沙滩毯上的男人,一把大大的遮阳伞给他遮起一片阴凉。
银灰的太阳镜遮起了那双狭长妖孽的眼睛,也让我少许适应。柔顺的短发带着一种深深地紫色,没有做任何熨烫,却轻柔地随风轻扬。挺直的鼻梁下,是我再熟悉不过的红唇,被太阳烘烤而成地麦色肌肤。让他更加充满了男人的魅力。
**的上身。肌理分明,六块腹肌清晰可见。黑色的带有暗纹的泳裤极具弹性的质地,紧密地包起了他的臀部,男性特有的性征便因这紧身的内裤,而变得清晰。尽管黑色想掩盖什么,但反而让他更加性感。这让我想起前两天上网,论坛里竟然有一个人问了如下地问题:请问男人穿泳裤,**该怎么放?
当时我那个雷啊,果然回到现实好。下面还真有人回答的:在穿紧身三角泳裤的时候,将**往下放,被裤子压得很紧,好看,但是不自然;将**朝上放,舒服,但是不雅观,记住千万不要Ъo起……
真是没有最雷,只有更雷!!!
南宫秋那黑色的紧身泳裤下,是他修长有力的大腿,肌肉隐隐可见,一腿随意的曲起,一腿自然地平伸。
不知为何,此时我没有扑上去的冲动,而是……很想上去踩两脚。
“少爷,舒小姐来了。”龙皇说话毕恭毕敬。
南宫秋没有任何动静,但是,我感觉到了他太阳镜下的视线,很淡,很随意,然后看向龙皇:“你没通知她今天是泳装派对?”声音依然动听,但多了一分懒散。
“舒小姐说她不会游泳。”
“哼,是嘛。”南宫秋坐起,左手臂随意地放在左边曲起的膝盖上,墨镜下地视线开始从我的双脚往上扫描,最后来到我的眼睛,唇角扬起他那个招牌式的蔑笑,“亲爱的,你该不会身有残疾吧。”
我眯眼,混蛋怎么说话呢!
“资料里可是详细说明,你水性极佳,怎么到了我这里变成旱鸭子了?”
我微笑:“我今天……来大姨妈。”
南宫秋语塞了一下,我看到了他的嘴角正在抽搐。然后,我微笑地问:“那亲爱的,我可以自由走动了吗?”
南宫秋回神,站起,走到我的面前,他那具90%**(9%是内裤,1%是墨镜)的身体朝我逼近,突然,他伸手就将我拽到身边,就开始大喊:“喂!听着,这是我女朋友舒清雅,大家快来认识一下。”
这突如其来地宣布让我措手不及,也很讨厌,印象分,再扣十分。
美女们开始围了上来,纷纷打量我。
“哟,,这是第几个啊?”
“讨厌你什么时候喜欢朴素了,明天我也要和她穿得一样
“你有人家那种清纯地气质吗?”
“谁说我没有啊,我清纯起来可是像高中生呢?是吧,一个女人靠了上来,我就那么看着她那对柔软的,充满弹性地,坚挺的东东挨上南宫秋**祼的身体。我当即在心里咒骂:母牛!
“走开,自重点。”南宫秋将那女人赶开,知是嬉闹,美女们就都笑了起来。
而躺在沙滩椅上的女人们,显然要镇定地多,她们只是齐齐看了我一眼,连墨镜都没有摘,就齐齐回头,继续享受太阳浴。
“啊——”忽然,从海边传来一声尖叫,南宫秋懒懒地望了过去,我想抽回手臂,摆脱这种被人观赏的局面,但是,从那副墨镜下,却射来一道警告的视线,我回瞪,谁怕谁?
“塞林娜坠海了——”一个女人急急跑来,人群散开,却是更多的人在看戏。
“别管她,肯定是因为听见又有新的女人做戏呢。”
“什么新的女人,小妹妹,不要听她胡说。”
我觉得很奇怪,有人落水了,他们为什么都不去救?
“喂,你不去救吗?”我问身边的某人。
某人冷哼:“哼,她不是一次两次了。”
果然,远远的,一个女人从海里又爬了上来,冲到南宫秋的面前,上来就要打,立刻被龙皇拦住。
“南宫秋,你有种!”
女人大吼,她甚至都无法靠近南宫秋,此时此刻,我感觉到南宫秋,其实就是这样一个男人。
“三八,你别得意,你不出一个月也会被他抛弃!”
女人大骂,南宫秋揽着我转身,那女人就被龙皇越带越远。
“贱人,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她消失前的最后一句,飘入我的耳中,让我明白在我之前,南宫秋的女友,应该是她。
“她是你以前的女友吗?”当南宫秋将我带到海边吧台时,我问。
吧台里的美女递给我一杯草莓沙冰。
南宫秋不答,只是笑。他背靠在吧台上,接过美女递给他的一杯绿色的饮料,唇角扬扬地品尝。
龙皇不久之后便回转,站在南宫秋的身旁。此刻的龙皇已经脱去了正装,衬衫上边的扣子解开,露出一片麦色的皮肤。
他比南宫小了一圈,站在南宫的身边,显得非常乖顺。
“少爷……”
“恩——?”
“这样……好吗?”
“有什么不好?”
“可是……当着这么多人……”
这段对话……好萌,华丽丽的粉红花瓣洒落在南宫和小龙的身旁,一个邪恶诱惑,一个欲拒还迎……
“哼!她自找的。”
一句冷语,立刻将我的YY打断。
我明天去问问怎么开分卷,这样就可以开古代小番外了,O()O哈哈今天心情特别好,安妮的资料也好齐全,谢谢哇。
正文 第三集 第六十章 请不要舍弃我
我们腐女帮的口号,一步一推倒。这是无良廉突破NP的一本,这本不突破,将来永远都无法成功了,无良廉一定要突破-
南宫秋点了点我的鼻子:“离歌除了风雪音姐妹,就再没接触过其他女人。你应该是他这一生真正接触的第三个女人。”
“为什么?难道在风雪音之前他都没见过女人?”
“有可能。因为起先都是派丫鬟照顾他,结果他对丫鬟表示了强烈的反感,不是放蛇咬,就是要毁容,如果他之前见过女人,不会表现地如此痛恨女人。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就是风雪音姐妹是他第一次接触的女人,结果却害他身残,从而,他便偏激地认为女人都是歹毒如蛇蝎。直到你的出现……”
“我?我也是女人啊。”
“不,你是一个青楼女子,凡是弱者都会引起别人的同情,离歌就算再不知事故,也知道你是一个悲惨的女人,所以一开始,他并没表现出太讨厌你,但也绝对不会喜欢。”
慢慢陷入回忆,回想起那天跟花了了来到护国府时的情景,离歌面无表情,直到我吹了一首曲子,他才略微表现出了感兴趣,但也只是对曲子。
“而你后来跟远尘学曲,弹出的曲子京城里从未有流传,因此,引起了离歌的兴趣,再加上远尘的推荐,离歌便打算尝试跟你相处。我估计远尘的目的也是想让你改变离歌对女人的看法,降低他对女人的仇恨。”
原来远尘也是如此心思细腻,为他人着想,他这个男人不错啊,在深陷自己的仇恨之中的时候却不忘渡人,或许自知仇恨的痛苦。才不希望离歌也被仇恨所累。远尘真地很好……慢着,我在想什么?
“你的乖巧听话让他满意,而你的灵气和悟性让他欢喜,他在教你的同时也会有一种成就感,呵,我忘记了。这就是你的能力,能轻松进入我们的心,你就是这样一点一点进入我地心,让我为你着迷。”南宫秋激动起来,将我紧紧拥入怀中。
“你充满了魔力。你只是静静地坐着就充满了神秘。离歌一定跟我和飞一样。对你产生了好奇。才会一点一点被你吸引。”
什么吸引力。分明就是我懒得搭理你们。你们都是高高在上。从来没有遇到一个不怎么把你们放在眼里地女人。当然就好奇了。两个字:犯贱。男女相处之道:保持一定距离。
我明白了。和离歌在一起地时候。很多时候都是在静坐。我从不主动搭讪。一般都在想自己地事。离歌不开口。我便不出声。他从未遇到我这种不怕他。又不讨好他地女人。哎。还是那两个字:犯贱。
“离歌一定是有了想靠近你地想法。结果你却排斥他。这让他恼怒。便放蛇攻击你。结果。他却又心软了。而让他更没有想到地是。你还去救他。这种没有目地。完全是发自内心地搭救让他动了心。舒儿!你真棒!”南宫秋不仅仅了解女人。还了解男人。
“哈哈哈……你居然让离歌为你动心。我南宫秋爱地女人果然天下无双!我真后悔。应该在发现你地第一刻就把你藏起来。那现在这些男人都不会有幸遇到你。你只会是我南宫秋地女人。我真地后悔。我错了。真地错了。”
南宫秋紧紧地抱着我。我伏在他地胸前奇怪地往上看他。他兴奋地不停地亲吻我地头顶。他是个奇怪地男人。但站在他地角度一想。这样才符合他地性格。高傲。自恋。颇有以我为荣地感觉。
但是,我并不觉得离歌会看上我,但他对离歌的分析我觉得合理。离歌因为我地反抗而恼怒,之前一个大声对他说话的仆人都被他灭了,那他放条蛇教训我还算是客气的。
然后因为长期的相处毕竟会有些许师徒情谊,于是,又有点后悔,就是我看到他眼中的那丝悔意,然后,他决定收回蛇,但又不能让我知道那蛇是他放的,所以就那么费劲地在我面前演戏,结果被蛇所伤。
而我情急的救他的举动感动了他,让他想起了当年单纯的他,而有所触动。可是,他最后说地不后悔又是什么意思?
“我的舒儿,我的宝贝,请不要舍弃我……”南宫秋将我拥入怀中,如同在渴求地在我耳边轻语。
他说……不要舍弃他……他总是在说动听的话。
“对了,你要看玲珑宝鉴吗?”他放开我又恢复了兴奋的状态,我眨巴着眼睛,在还没说话的时候,他就已经走到床边,翻腾了一下,拿出一个卷轴,在手里掂了掂,朝我扔来。所有人都争抢的东西,到了他的手里反而不当一回事。
将玲珑宝鉴接在手中,这是一个古卷轴,柚木的轴子,然后应该是羊皮。
“我看过,看不懂,现在找到你,这东西我也不再需要,改日去还给天机宫,那帮人现在急红了眼,四处抓人。”南宫秋在一旁说着,我缓缓打开,在看到羊皮卷上地字母地第一眼,我就惊讶地将它立刻合上。
“怎么了?舒儿?”南宫秋站到了我的身后。
我再次打开,看了一遍,迅速合上,扔给南宫秋:“拿走,这东西根本就练不出长生不老丹,还给天机宫,就让他们为这个荒唐地东西继续守下去吧。”
“舒儿,你看懂了?”南宫秋的手背滑过我的面颊,言语中带着某种试探。
“啪啪。”窗户忽地在风中碰撞了一下,卷入一阵带着夜来香的夜风。
“恩?已经这么晚了。”南宫秋推开了窗,望向夜空中的那轮明月,唇角勾起一抹笑,“该去见飞了,不然他一定会派人搜查护国府,这对你我可不利。”他回头对我挑起了眉,“你是想留下看好戏?还是明天就离开?”
我不语,因为他一走,我就会离开。忽地,面前一下子出现了他的脸,他勾起我的下巴就飞快地吻上了我唇:“你慢慢考虑,这一晚,很漫长,我的宝贝……”
浑身立时竖起了寒毛。然后,他像摸龙皇一样摸了摸我的脑袋,开心而去。
他今天真的很开心。是因为得到了我?他说,叫我不要舍弃他。不行不行,我不能心软,他都是在花言巧语,他有那么多女人,我走了,那些女人一定会让他很快忘记我。
下定决心,我就开始翻他衣柜,不过,只有一件事比较遗憾,就是没有推倒他……这家伙长得实在诱人,只怕我今后都不会遇到了。可惜了……
翻到了一件黑色的斗篷,披上,将自己包裹在黑暗之中,在离开之前,我要去见她最后一面。
走到门口,龙皇果然守着。
“那个……我想去如厕。”我对着龙皇眨巴眨巴眼睛,龙皇扭过脸不看我。>
正文 新的游戏(六)--玥不适合
看到大家催H了,我还在学习……大家也看见了……VIP章节出错了……我想把古代番外另起一卷,结果实验失败……
当被南宫秋打破YY时,忽然发觉,其实我离他,很遥远。即使他就站在我的身边,可是,我也明白,他已经不是那个他了。
他会无情地将前一个女人抛弃。
他会举办泳装派对,让我看看他多么有异性缘。仿佛希望能刺激我,早点去追求他。
他是那个最原始的南宫秋,要让他再因为爱我而改变,我们彼此磨合,太累了。实在没有勇气去重新开始。而且在游戏里,这个磨合的时间,是五年。而现在,我只有一年。
不过,有一点他和以前一样,就是将龙皇当兄弟。
“喂,过来。”他拉起我就走,还是跟以前一样,不顾及我的感受。
我匆匆将手里的饮料放回吧台,跟着他趔趄地走。
他走回沙滩毯拉着我坐下,然后搭上我的肩,指向远处:“你可以去跟她们认识一下。”
遥遥望去,都是美女,不是我对美女没兴趣,而是对他的美女没兴趣。
“喂,你看上去好像不开心呐,怎么?吃醋了?”他贴近我的耳朵,沙哑的声音里带着揶揄。我恍然发觉,自己和他过于亲近了。
在游戏中。他是我地爱人。是我地夫。对他地碰触。任何亲密举止。我都不会排斥。可是现在是现实呐。没想到我地身体对他依然不排斥。
在发觉之后。我立刻一把推开他。冷冷地看着有些惊讶并且开始生气地他。
太阳镜很好地遮起了他地眼神。但是寒气。已经从他地体内。慢慢散发。
“拿着。”他沉着嗓音。将防晒油塞到我地手里。然后趴着。不再说话。意味明确地让我帮他擦防晒油。
若是以前。我自然义无反顾。说不定最后擦着擦着还会和他滚到一起。但现在不会。我为什么要去顺从他?为什么要像哈巴狗一样舔他后脚跟?
瞧他那副自负地样子。肯定认为我会爱上他。
但是凭什么?
这张脸,这具身体,我闭着眼睛都能说出他ρi股上有几颗痣。
悲哀,不知道是替自己还是他。他就这么赤条条趴在我地面前。对我居然毫无吸引力。
抬眸,龙皇就躺在不远处,双手自然地撑在身后。下巴微抬,闭眸感受阳光,那微微敞开的衣领,被海风时不时撩拨,露出半抹精细的锁骨。
几个女人围坐到他的身边,他立刻正襟危坐,对女人的调笑不作任何回应,然后女人们悻悻而返,看我时的目光里。多了分嫉妒。
“你怎么还不动手?”南宫秋不满,侧脸看我,“难道不会?”
我晃了晃手里地防晒油,起身:“我先去一下卫生间。”
“出来别忘洗手。”他冷笑着揶揄。
我不理他,走人。发觉防晒油竟然忘记放下,拿在手里开始掂。如果这样和他一天,我不被无聊死,也会被闷死。
前脚进盥洗室,后脚来了几个美女。
几位美女经过我的门。见有人,就往后。
“怎么回事,找了这么一个女人?”
“是啊,就算想摆脱赛琳娜,也可以找我们。”
“说不定是不想我们起内讧呢?”
“哈哈哈,也只有你会把想那么好。”
然后,几位美女又经过我的门,我的角度只能看见她们投落在地上的影子。
“喂,一号门的。你怎么还没出来。”
她们或许把我当做她们认识的。于是我没出声。还把双脚偷偷收起。
“你们说,那女人到底是谁?怎么从没见过?”“反正我不认识。应该不是哪位世伯的女儿。”
“她穿的虽然朴素,但却是名牌……难道是装低调?”
“如果这么说……那极有可能是大家族地千金……”
名牌?我立刻翻衣领,艰难地看到了Gucci的标志。大部分女人对服装向来视觉敏感。
“艾米,你怎么了?脸这么白。”
“那,那,那,那双脚没了。”
“什么?”
立刻,盥洗室内立刻鸦雀无声,就看见几个人影朝我这边慢慢靠近。
我坏笑,在她们靠得最近的时候,立刻把脚放下,然后盥洗室就响起嘹亮地尖叫声。
“啊——”
“三八!出来!”美女被吓坏了,爆了粗口。
哎,哎,美女脱下外皮,也就是一堆肉。
我悠然地打开门,然后将几个想要扁我地女人吓了一跳。
“你,是你……”她们眼神开始闪烁,不管怎样,我是南宫秋宣布的女朋友,她们自然要给我面子,虽然眼中充满怒火,但脸上却是浮出了笑容。
“我们……”
“你们猜对了。”我打断了她们,她们面露疑惑,我晃着手里的防晒油,“我就是你们的找来气赛琳娜的,现在我的任务完成了,还是你们的。”
“不不不……”
“别客气。”我拿出防晒油,“那么你们谁想为擦防晒油呢?”
几位美女呆住。
“和我呢,有点交情,所以由我挑选给他擦防晒油的人,他不会有意见。这样吧,这个机会也是难得,你们竞价吧,起价一千,价高者得,谁都不会不服气了。”
几位美女继续发呆。
“一千块,有没有人?”我问。她们还是那副呆样。我耸肩:“好吧,那我自己去了。哎呀防晒油好累的呀真是地,为了不让你们打起来,就叫我来做众矢之的啊好命苦啊
“一千!”还没走远,一位美女喊价了。
“一千五!”
“三千!”
“五千!”
“一万!”
接下去,一片安静,没人再出价了。我转身:“一万一次,一万两次,一万三次,好!是哪位美女?”
那位美女在其她三位怨毒的目光中挺胸而出:“跟我去拿钱。”
嘿嘿,搓着俺的小手,屁颠屁颠跟在美女身后。
拿了钱,我交代美女,如果南宫问起我,就说我崩漏去医院了。
然后,我拿着一百张RMB,决定去好好shppin。理论上,我没有违反合同。第一次约会,我来了,参与了,双方也见面了,也给对方观赏了,所以,我履行了。合同写得活真好,可以钻漏洞。
出了那片私人领地,我先将龙皇的手机号保存,此刻才发觉电话簿里,有着七个人名,分别是玄明玉,南宫秋,后弦,淳于珊珊,轩辕逸飞,楚翊,君临鹤,现在加上龙皇,刚好……八个。
几多感慨浮上心头,付出的感情其实说忘就忘?只不过刻意去回避而已。
半天没有一辆车,很郁闷。走了很久,也没有南宫秋的电话,显然,他是任由我去了。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在见到那美女拿着防晒油时会很惊讶,然后就是享受,在擦防晒油的同时,他对我会产生鄙夷地情绪,认为我在耍脾气,看见那么多美女,吃醋。而他最讨厌的就是耍脾气的女人。
对付这类女人,他当然不会卑躬屈膝地前来相哄,而是任其自生自灭,因为他相信,女人离不开他,会从耍脾气转为害怕他的冷落,然后回到他的身边,抱住他的大腿,祈求他的爱。
看,女人在他面前是卑微的。他就像埃及伟大的法老,女人们都虔诚地舔他地脚尖。
拨通玄明玉地电话,希望此刻没有打扰他。“喂?小舒?”
“恩,是我,你怎么没有给我一辆车?”边走边聊,整条公路上,不见半个人影,清新的海风,扬起我地长发,很休闲,很舒服。
“呵,你胃口不小。”
“不是我胃口大,是我现在没车回不了家。”
“哦?看来和南宫秋的约会不理想?”
“恩,印象分,五十。”
“……”对面一片静默。
“喂,那个……玄明玉,香港叫车的电话是多少?”
“知道了,你别动,我来接你,还有,不是我不给你车,你的驾照香港不通用。”
“……我在……”
“不用说,你的手机是GPS定位,所以你别乱跑。”
玄明玉挂掉电话,我开始对着手机发呆,靠啊,那我任何动向岂不是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
无语,罢了,现在手机都有这个功能,他们或许也是为了我安全着想。比如某天南宫发飙了,把我关起来,他们也好救我……
感谢大家的打赏,后台可以看到名单呢,太感谢了
正文 紧急通知
今天VIP章节是错误的,大家千万别点,因为一天只能删除三章,所以还有两章只能明天删了
正文 后弦,开窍吧(一)
昨天VIP出错,虽然有了紧急通知,不过还是有很多人点了。今日无良将章节拆分在千字以下,这样就是免费,作为对大家的补偿。O()O哈哈温习一下后弦,准备迎接他的开窍。
后弦最近越来越无聊,他时常抱剑坐在桃树下发呆。
天气已经入冬,阴翳的天空飘洒着白雪,却无法亲近后弦的身。他的内力,又精进了一层。
丐帮帮主白鸥伦,上周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天机宫的老道士,上上周被他扔到温泉里。
少林的老方丈,上上上周被他连腋毛都拔了。
还有那些谁谁谁。他这一年干掉不少。
他掰着手指头,翻着白眼,江湖上的高手,一个个都成了他手下败将。
“哎……做高手真寂寞……”他无聊哀叹。天下到底谁能成为他的对手?
飞雪从天空飘飘而落,后弦卸去了全身的内力,让自己享受一下冬季的寒冷。他很久都没有感觉到寒冷,不知不觉地,他就会用内力驱逐它。
起身,后弦抽剑,眼中是片片飞雪,好,就看看自己能将雪花切成几片。
“唰唰唰唰!”银光闪过。他地剑锋扫向了那棵桃树。突然。一人挡在了桃树前。后弦立刻收剑。暗叹自己果然速度惊人。收发自如。否则换做别人。那人必死无疑!
“后弦!跟你说过多少次。练剑地时候不要靠近这棵桃树!”那人厉声斥责。
后弦收起剑。双手环胸。高挑细眉看着身穿貂绒披衣地楚翊。他晶亮地眼中。正隐忍着愤怒。
“哎……可惜你不能成为我地对手。”后弦轻抚额头。三分哀伤。七分落寞。
楚翊忍下怒火。不温不火地说:“看来某人这个月地例钱是不想要了。”
后弦眉角一抽:“姓楚地。你不能扣我地月前。那是夫人给我地!”
“哼,可是夫人也说过,月前归我统管,你若是不听话,可以扣下。”
“夫人说我在院子里惹事才扣,我只是划了你的桃花。”
楚翊继续不急不慢地说:“不得破坏舒园任何公物,可有这一条?”
后弦语塞,夫人知道他现在最想挑战的是南宫和轩辕,可就是偏偏不准,后弦憋气,抱剑就走。
“后弦,如果你真的觉得无聊,就离开舒园,夫人给了你休书。”
“你想得美!”后弦莫名地发火,脱口而出,“我不会离开的,死也不离开,我去找夫人。”
“哼。后弦,夫人晚上不能陪你。”楚翊悠然地在披衣下环起双手,清亮的眼眸比任何时候都要闪亮,看着后弦抬起的脚步再次停落,“夫人不再是过去的护国夫人,与各位夫郎有名无实了。后弦,你已是男人,你应该明白。”楚翊说完,转身离去。
后弦呆呆地立在原处,夫人不再陪他玩了
正文 后弦,开窍吧(二)
不知从何开始,夫人的身边就围绕着越来越多俊美的男子。
虽然在护国府亦是如此,可是,他们有名无实,除了南宫大哥,夫人与他在一起的时间比任何人都多。
即使后来夫人入了宫,他也依旧白天在夫人身边,夫人给他讲故事,教他神奇武功,和他分享珊珊大哥带来的美食。
而今,他已经无法再靠近夫人了。夫人的身边,每天是她的夫郎,是真正的夫郎。
有多久他没有挽过夫人的胳膊,和夫人说笑?
他懂,他其实都懂,明白夫人是属于她的夫郎的。夫人不是他风华绝代的老娘,可以完完全全只宠爱他一人,现在夫人依然任由他一切,可是那份亲昵的相处,却没有了。
他开始挑战高手,因为那样,他就可以离开舒园,忘记这份因为少了夫人在身边的无聊。
夫人今天在镜的房间。后弦凤目圆睁,有些高兴,镜也是有名无实啊。那就意味着今晚他可以去找夫人玩了。
后弦高高兴兴地朝镜心小筑而去,冬雪从天空落下,尚未触及他的身体,便已经融化在空中。
他高高的衣领,深红色的短绒包裹着他的脖颈,那颗牙齿的挂饰在他奔跑时,在他胸前摇摆。
因为久未出院,他的肤色开始变成如同千暮雪一般的白嫩。
入院时。先听见了夫人地斥责:“镜。你不能给九儿再看**了!”
“夫人多虑。”镜地声音总是如此不疾不徐。
后弦轻轻靠近。甚至为了不被夫人发现。而卸去御寒地内力。雪花便肆无忌惮地覆盖了他地身体。
屋内灯光摇曳。冬夜天寒。窗无留隙。后弦犹豫了一下。还是戳破纸窗。只见镜躺在床上。银发披落。蒲扇慢摇。
后弦不明白。镜为何大冬天也扇扇子。玄乎地人做出来地事也玄乎。
夫人呢?后弦搜索着夫人地身影。却见夫人搓着手。哈着气走到床边。然后镜自然而然掀开了被子。夫人一下子钻了进去。很享受地依偎在镜地身边:“镜。你真暖和。”
“为夫人暖床,是镜的职责。”
后弦目瞪口呆,什么时候?镜竟然也成了夫人真正的夫郎?
回忆将后弦带回了那个上午,他们几人都站在镜的房前,希望镜能得到夫人的关爱,当初,他还为镜高兴,因为他认为镜想要的关爱就如夫人对他的那种,开心地说笑,开心的相处。
可是,他错了……这种感觉,完全不同。他懂,他其实都懂,这种,就是男女之间的情爱。
雪花覆盖了后弦的衣衫,渗入了他的脖颈,化作冰凉的水,顺着他的肌肤,滑落。他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从未有过的寒冷,从他的心底而出。
这样发可真不爽
正文 后弦,开窍吧(三)
他飞身而去,躲回自己的小屋,此时此刻,他第一次发觉,夫人真的已经离他远去,一个人的夜晚,很冷。
后弦的精神越来越差,他总是一个人蜷缩在房间里,当他挑战了那些高手之后,他又如何打发这种无聊?
他开始期盼夫人打麻将的日子,其实夫人经常打麻将,但是对于他来说,却是度日如年。
不知道是不是冬天的缘故,夫人很久没打麻将了,他也被别人遗忘了很久,即使同桌吃饭,他也变得越来越说不上话。因为他坐的永远是离夫人最遥远的位置。
他忽然很想找人打架,就算被扣月钱。
今天南宫回来了,他要去找他,南宫正在院子里陪小蕾打雪仗。
“南宫!我要挑战你!”后弦剑指南宫。
南宫确是一个雪球扔过来:“一起打雪仗吧。”
后弦愣住,紧接着,又是一个,是小蕾。
后弦忍不住了,抓起雪球和小蕾他们打了起来。
“我也来!”熟悉的声音让后弦兴奋,是夫人,夫人也来了。
夫人今天穿着白天鹅绒地裙衫。白貂绒地披衣。美地就像雪中仙子。那么多年。夫人地容颜从然未变。一如当年地美丽。
“后弦。我跟你一组。”夫人拍上了他地肩。这种熟悉地碰触。让后弦地凤目又恢复了以往地光彩。
“好!夫人。我们把他们打趴下!”夫人和他一组。也就是夫人在今天这个时刻。是与他并肩作战。
他不会让任何雪球砸到夫人。尽管夫人早已经躲到他地身后。将他作为盾牌。但他愿意。
“夫人小心。”后弦英勇地飞扑。挡下所有地雪球。可是。夫人呢?怎么不见了?
“后弦!”声音怎么从下面而来?
后弦往下看去,冷汗开始直流,他居然踩到了夫人的裙衫,然后身穿白衣的夫人扑倒在雪地里,和白雪融为一体。
“小蕾,他们内讧了,我们上!”
立刻,南宫和小蕾就开始朝后弦发起猛攻,后弦没有多想,就扑倒在地上,护住了夫人。
夫人被他压在身下,软软的,后弦怔住了,他从未那么近地碰触夫人,一直以来,只是挽挽夫人的胳膊,撒撒娇,可是,今天,他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就是想将夫人就这样压着,这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后弦,你这个没开窍的!武功怎么越来越差!”夫人抱着自己的头,还不忘责怪他,可不知为何,他听着很开心,他现在忽然很想挽住夫人的胳膊,然后向她撒娇,就像对他风华绝代的娘亲一样撒娇:夫人你好久没跟我玩了,陪我出去玩几天吧。
可是,话到嘴边,还是被他咽了下去,他现在什么都不是了,他已经快成了唯一一个有名无实的小侍郎
正文 后弦,开窍吧(四)
夫人不知何时已经爬起,拉着他一起起来,戳他的脸:“发什么呆呢,最近你怎么回事,老是闷在房间里,会闷傻的,本来就缺根经,小心缺更多……”
“我没有缺根经!”后弦忍不住大吼,他不想再听这些话从夫人口中而出,什么不开窍,什么缺根经,他没有,他懂,他都懂。
他只是不知道什么是爱,该怎么爱,到底怎样做夫人才能像对别的夫郎那样对他,他不想每个晚上,又是一人入眠,他希望夫人能睡在他的身边,然后小鸟依人地钻在他的怀里,他得意洋洋地对夫人说:怎样,我厉害吧。
可是,他不知道怎么留下夫人,他遇到了他这一生最大的难关。
“小弦,你怎么了?”夫人关切着,这份熟悉的关切,却让后弦失措,他无法面对夫人,他第一次对着夫人无故大吼,他一定会被夫人讨厌,他转身,再次逃回了房间,钻入被子,到底什么是爱?
他从被子里钻出,他知道有一个方法可以帮他找到答案,就是他风华绝代的老娘的书。那些书,他向来嗤之以鼻,可是,他知道,里面有许多抓住女孩心的方法。
他离开舒园,偷偷买了自己娘亲的书,尽管夫人那里有全套,但是他不好意思去借,他今天对着夫人吼了。好不容易的一次相处,被他毁了。
他打开书,鼓足勇气,可是,怎么越看越不对劲?整本书怎么是两男人?他张口结舌,他想起来了,他那风华绝代的娘亲,喜欢写男男。
最让他不舒服的是,这两个男主,还很像他的轩辕逸飞。
飞扯开了弦的裤带,一把握住了那小小的可爱的豆芽。
豆芽?后弦傻乎乎地朝自己下身看去,郁闷,这是他风华绝代的娘吗!就算写男男,也要把他写成上面的,怎么成了下面那个嘤嘤呀呀,嗯嗯啊啊的。
心中一阵烦躁。后弦将书扔到地上。还踩了两脚。他那风华绝代地老娘。果然不可信。
“后弦。你在踩什么?”又是那个熟悉地声音。后弦慌忙用长袍地尾摆挡住那本书。但是。夫人一向是好奇地。而且从来和他不讲男女授受不亲。
只见夫人到他地面前。一下子就掀起了他地袍子。然后看着她惊讶。看着她睁圆了眼睛。那双漂亮地眼睛里。开始闪烁某种光芒。
“夫人。你听我解释。我不是………”
“后弦。我没想到你……”夫人捧住了他地脸。他心跳开始加速。夫人又开始碰他了。“你这些天生气是在吃我地醋吗?我们这么多年地朋友了。你别不好意思。”夫人开始撞他。那种熟悉地碰撞。让他欣喜。快乐地入坠云端。就连腿。也开始发软
正文 后弦,开窍吧(五)
夫人撞他一下,他就倒退一步,直到跌坐在床上,夫人暧昧地挑眉靠近:“是秋?还是镜?还是楚翊?难道……是小九?哇塞!正太受啊。小弦弦,你也老大不小了,院子里除了我男人,你随便挑,夫人给你做主。”
夫人原来可以靠那么近。是啊,夫人喜欢男男,如果可以让夫人和他恢复如初,他不介意用这样的方法。
他学着那本书里的小受,咬唇羞涩侧脸,娇嗔:“夫人厌
立刻,他从夫人的眼中看到了一抹近似龙皇的狼光。
“你竟然来真的!糟了糟了,小弦,你怎么会真的喜欢男人了!”夫人抚额,“完了完了,我怎么跟千暮雪交代。”夫人离他而去,消失在了远方。
后弦泄气了,这个方法反而把夫人吓跑了
“啊——”他开始抓狂,到底怎样才能和夫人恢复如初,留住夫人在身边呐——
明天更新恢复正常,真是有种前列腺的感觉
正文 与后弦的单独之行
花了了大婚。
拿着喜帖我嘴角抽搐。这张喜帖应该是专门为我准备的。喜帖上,清楚罗列着她的要求。
首先,贺礼不能少。后面还加了她的原话:你现在都风家当家了,如果拿个百两银子你也好意思?
我想,从原来的世界,到这个世界,跟我最不客气的就是花了了了
其次,她不准我带任何夫郎,除了她喜欢的后弦。后面又加了她的原话:你带他们来什么意思?向我炫耀吗?!
不过,花了了不说,我也会带上后弦。因为他最近的情绪很不稳定。
我因为忙碌而容易忽略后弦。说实话,后弦也是个大人了,现在小蕾都已经七岁,后弦也快年过二五,难道还需要我去照顾?
不过,他最近的状况确实不好。
先不说在桃树下发呆,就说上次打雪杖,他无缘无故地发起火来。好吧,是我说他缺根筋在先,可是以往不都如此?
他一个快二五的男人,居然从不想女人,这实在太奇怪了。不过,后来他的反常表现,就让这点不再奇怪。
这小子,居然看他那风华绝代老娘的书了!而且还是BL。头痛啊头痛,自从镜和他说什么掬花点|茓手,他就开始往那个方向而去了。这若是让千暮雪知道……
“夫人。你找我!”后弦异常清亮地声音在我面前响起。他一身紫红地冬袍。暗红色地短绒包裹在脖领。袖口。和尾摆上。
长发也不再束起。而是披散。一个精致地貂皮帽扣住了他地长发。雪白地肌肤带着健康地粉红。他……越来越受了。
后弦朝我而来。看了看左右。面露一丝疑惑。随即却是开心。他跑到我身边。就坐在我椅子地扶手上。然后揽住我地肩膀。就靠在我地身上。整个姿势。就像儿子跟娘撒娇。
“夫人太好了。难得楚翊他们都不在你身边。”
“后弦。放开。你很重。”
“哦。”他立刻放开。揽住我地手随意地挂在我地椅背上。
“你去收拾一下行礼,我们马上启程去参加你花姐姐的大婚。”
“花姐姐又婚了?这次娶谁?”后弦漂亮的凤目精光闪闪,我摇头:“不知道。或许又是一个美男子吧。”
“又是一个小侍郎。”后弦垂眸若有所思,“小侍郎听说都是很受宠爱的……”
“恩,一般都是这样。”
“夫人……”
“什么?”后弦从我椅子上下来。蹲在我地身边,当他仰起脸时,脸上的神情竟是楚楚可怜:“我就是小侍郎,为什么夫人不宠爱我?”
我倒。
“夫人,南宫明明在我后面入门,你却把我往后排,轩辕和珊珊大哥入门,你又把我往后排,现在我是真正的小八了……”
这倒是。因为小后小朋友属于舒园的过客,所以他被我往后再往后,成了名副其实的小
“后弦,当初镜为了让珊珊入门,才骗大家说我命中注定有八夫。”
“什么?”后弦起身,有些惊讶,“原来是假的?”
“所以你过去不是我的小侍郎,现在也不是,将来就更加不是了。这次我带你去见花了了,一来想让你找回过去的自己,二来你该好好想想自己的未来,你不能在我这里孤独终老啊。”
后弦一怔:“找回……过去地自己?为什么要找回?我现在不好吗?”
“当然不好!虽然我很希望你喜欢男……呃……不是不是,总之你是个正常的男人,就该喜欢女人。哎……你那风华绝代的娘可是放话了,如果你变成那个,唯我是问呐,所以你……”我看向他。他却低头不语。
“后弦……”
“我去收拾行礼。”后弦没有等我说完。就转身出了书房。我抚额,后弦成受是我最期盼地事情。可是当这一天真正到来的时候,我却只感觉头脑发胀。
后弦走后,楚翊他们就纷纷进入我的书房。喜帖是前日拿到的,所以昨天就已经将工作交代完毕。
其实有了楚翊和镜,我完全可以做米虫,但是我这种不思进取的态度让这几个男人很恼火。事实证明,他们团结起来,很恐怖。
就在昨天,离歌,临鹤,秋,逸飞,珊珊,镜,还有楚翊和我一起针对后弦的事,开了次会,大家纷纷指向秋,说后弦可能暗恋他,所以让他最近不要呆在舒园。
秋眉一挑,嘴一勾,来了句:你们是故意的。
一场本是解决问题的会议,最后引发了更多的问题,叹气,最后楚翊小声对我说:夫人,你还是尽快带着后弦离开,也好散散心。
所以今日才那么迫不及待地上路。
孩子们吵着要跟我一起去,最后纷纷被他们地亲爹抓回,现在舒园内,可以说气氛紧张,上一代的竞争,转化到了下一代身上。
我抹着汗,逃进车厢,早知道就一个都不要生。
大冬天的,我居然汗流浃背。
大家嘱咐后弦要好好保护我,第一次,后弦没有露出兴奋的表情,而是显得阴沉静默,上了马车,也是抱剑而坐,有些无精打采。
马车启动,开始上路。一路上,后弦始终不怎么说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开头,于是,两个人都沉默着。
忽然,他的身体倒落,就躺在我的腿上,我想说话时,他却闭上了眼睛,想想他最近心情不好,也就由他去了
入夜后,我们到了有间山寨的山下,此时马车不能上行。
叫醒后弦,开始步行上山。
他一直挽着我的手臂,紧紧的,看他,他就撇开脸,不让我看他地神情。
有间山寨今日又是红绸高挂。
上一次,还是许多年前了,那次,是“娶”临鹤。这件事,现在每每提起,临鹤就颇为感慨,说如果没有这件事,他或许就不会与我有此夫妻之缘
此时上山的人已经稀少,希望我们没有迟到。
入门后,便是签到台,里面已经人声鼎沸,大声嚷嚷寨主怎么还没出来。
“舒雅舒夫人到——”签到的小喽一声喊了进去,立刻,里面围坐在酒桌边的人不闹了,纷纷朝我看来,立时,后弦挡在我的身前,身上带出戒备。
我忍不住拍他的貂皮帽:“干嘛呢,都是你花姐姐的朋友,你紧张什么?”
后弦捂着他漂亮的帽子,回头有些委屈地看我。
“竟然真的是舒夫人!”有人站起,紧接着,许多人都纷纷站起,向我行礼。
我有些不好意思:“大家好,好。”
“没想到舒夫人居然是寨主地朋友,我们今日能与舒夫人同桌喝酒,真是荣幸!”
被他们这么一说,我更不好意思了。就在这时,后弦在我身后发出一声只有我才能听见地轻哼:“哼,被花姐姐利用了吧。”
“少胡说。”我斥他。
与这些绿林人士一番寒暄后,司仪就高喊:“寨主到——
然后,只见从大厅通往院子的红地毯上,走来一对新人,女子娇如莺,媚如蛇,她看到了我,给了我一个媚眼,顺便,毫不吝啬地也给后弦一个,后弦开心不已:“花姐姐的小侍郎真好看。”
在花了了的身边,竟是一美貌少年,那少年的年纪顶多十六。靠啊,老牛吃能草啊。少年肤白若雪,黑眸顾盼,红唇如朱,神如仙童。
他怯生生跟在花了了的身边,紧紧挽着她的手臂,这副姿态,怎么像……后弦。这小子现在就挽着我不放呢。
感觉到一抹杀气,是从花了了那里而来,真小气,不过多看她的小侍郎两眼。
小弦开窍了吗?开了吗?没有吗?开了。嘿嘿,小弦在盘中,狼女来品尝
正文 与后弦单独之行(二)
新人拜了天地,敬酒时大家放过这位小侍郎,直接被送入洞房。席间,也看到了花了了另外三个侍郎,就如当初楚翊描绘的一样,神态都很淡然,不见妒色。
“了了这里敬夫人。”花了了敬到我这桌,“你娶夫郎从不叫我,是不是该罚酒?”
“了了,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还记仇呢,当年确实不方便。”
“哼!”花了了横飞我一眼,其实她明白当年我不愿牵扯更多人,“总之你得罚酒,谁让你抢了我最喜欢的两个男人她软软的身体靠向后弦,后弦立刻躲到我身后,然后说道:“花姐姐,你那几个夫郎,不比夫人的差。”
后弦这句话非但没起到安慰作用,反而勾起某人的“伤心回忆。”当即,花了了目露凶光:“你喝不喝!”
“喝,喝。”五……都是后弦不好,害我被花了了灌三大杯。
晕晕乎乎被后弦扶回厢房,我就开始数落后弦:“你提临鹤他们做什么……你不知道了了至今未娶正夫,就是因为临鹤?”
后弦开始脱我的披衣,我继续数落他:“还有啊……你知不知道她有多喜欢你,真是把你捧在手里怕化了,含在嘴里怕溶了……对了,不如你嫁给她吧……哎……”
后弦开始解我领口的扣子,我把他的手打开:“臭小子,我不是你娘,不用你伺候。”
后弦有些不开心:“镜可以这样,我为什么不可以?”
“说过多少次了,你不是。”
“为什么我不是!”他忽然大吼起来。直直站到我面前。“我们也是拜过堂地!
“那不一样!你给我出去!”人地忍耐是有底线地。一个纯情小童子鸡整天在我面前晃。大喊我是你地宝贝侍郎。却又要让我像待儿子一样待他。轮到谁都郁闷。火大了真吃他。
后弦气鼓鼓地站在我面前:“没房间了!”他朝我大吼。“我不管。我今天就睡这!”他一个翻身滚到床里面。开始脱衣服。
他一边脱衣服一边絮叨:“你们每天晚上都一起睡。就我一个人。你们说我不开窍。我其实都懂。你们可以彼此取暖。我呢?你们在打情骂俏地时候。有没有想过我还在场!你叫我去喜欢女人。我就喜欢你有什么不对!”他狠狠将头上地貂皮帽。外衣扔到床尾。“我不懂!我都快二十五了说我不开窍。我比你们任何一个都开得早!”他开始脱中衣。
“他们说喜欢你。你就会感动四五天。我呢?我说喜欢你。你就说我不开窍。缺根筋。我到底哪里不对。让你觉得我地喜欢是儿戏?”他突然侧脸直视我。我一下子语塞。今天……喝酒地好像是我吧。
“夫人。”后弦像以前一样扑向我。“你好久都不陪我说话了……”
我怔怔地坐着,后弦说了很多,我听着有点懵,但是最后一句,我感觉到了他地寂寞。拍拍他的背:“你不是忙着去挑战高手吗?”
“那是因为你不理我。”他在我的耳边轻声嘀咕,低低的声音更像是跟我撒娇,“白天找你,你跟楚翊谈正事,下午找你,你跟镜他们在一起,晚上就更不要说了。我就不明白,为什么镜以前不是你真正侧夫的时候,他都可以晚上和你在一起。我就不行?”
“呃……这个……”这个怎么解释?难道说是镜安排的?可那不就意味着其实我晚上想去和他玩?
“后弦,你很重。”我只有转移话题,他放开我,低着头坐在床内侧:“反正今晚我不会睡地上,冬天冷。”
翻白眼:“你没睡觉踹人放屁地习惯吧。”
“你才有呢。”他横白我,他有限松散的长发遮住了他凤眼的眼角。
“那睡吧。”我脱鞋,后弦突然扑到我后背上:“夫人同意我睡床上?”
“只要你别这样压着我,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重。”
“对不起,夫人。我给你暖被。”“……不用啦。我们两条被子。”
“为什么两条?”正在钻被子的后弦疑惑地看我,我拉过另一条被子用更奇怪的目光看他:“后弦。你是不是缺根……对不起……”见后弦视线垂落,我赶紧收住话,深吸一口气,保持自己清醒,酒会让人失控,万一说出伤人的话,收也收不回了。
“算了,睡吧。”扬手,熄灯。
“夫人……我懂的。”后弦没睡,依旧坐在那里,黑漆漆的夜里,他白色地内衣,黑色的长发,极其慎人。
“夫人……别睡了,陪我聊聊天吧。”
“你又这样,我说,你鬼上身还是怎么?每次来有间山寨你话就特别多。”
“你一年都跟我说不上几句……”他趴到我身边戳我的脸,又开始小声嘀咕,“夫人,你回去我们又见不到面了。”
我拍开他地手:“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每次麻将就你说得最多……”
“可是那是唯一可以跟你说话的时候……夫人,陪我玩一会吧……”
天哪!史上最烦的男人又开始了。
我钻进被子,背对他。
“夫人,我们猜拳,谁输了谁脱衣服。”
虾米?这个游戏好刺激啊。可是……头很痛,想睡觉。“夫人,别睡了
某人开始推我,我忍。
“夫人
某人开始掀我被角,我继续忍。
“夫人,我知道你没睡着。”
“够了!”我愤然起身,侧脸,后弦笑嘻嘻地坐着,原本黑乎乎的房间看不清他的脸,但是他那小牙,太白了。
看着他那副样子,我就很想扁他。
“夫人,猜拳。”后弦举起拳头。我当即扑倒他,他摔倒在床上,我揪起他衣领:“臭小子,再闹先奸后杀,废了你的童子功!”
后弦闪亮的眼睛在黑夜中特别地明亮,突然,他扣住我的手臂:“好啊,镜说过阴阳双修比童子功更厉害,夫人,我们来阴阳双修吧。”
我骇然松手:“怎么镜无论说什么你都信!”
“夫人!我们开始吧!”后弦一下子就扑了上来,我立刻用手保持距离:“后弦,你这个白痴!”
后弦怔住了身体,忽的,他倒落下去,闷闷地说了一声:“我睡觉了。”
我愣住了,到最后我跨坐在他身上,他钻进被子,一副我想QJ他地委屈样。
终于停了,我钻回被子,酒劲慢慢上来,我很快昏昏欲睡。
可是,怎么越来越热了?
我想挣脱,却挣脱不了,最后,又在酒力的作用下昏睡。
“夫人……我想陪你,你却总说我小……”
有人在我耳边像催眠一般呢喃。
“我说喜欢你,一直都是认真的,为什么你总当儿戏……”
“我……”
“夫人……在我心里,你跟娘亲是不同的……”
“恩……”
“你还是不信是不是?你跟南宫大哥他们在一起,我真的不介意,这就是你不相信的原因吗……”
“后弦……是不是你……”印象中,男人里也只有他会喋喋不休。
有人咬住了我的唇,很急切,还带着颤抖,我费力地睁开眼睛,看着上方的后弦,他的眼神闪烁不定,还透着紧张:“后弦,你在做什么吗?”
“做我想做地事。”他俯下来,我想推开他,却触手一片**肌肤,惊讶间,他趁机抱住我,将所有重量压在我的身上。
“后弦……”我怒,“你什么时候钻我被子。”
“夫人我……”
我脑中一阵轰响,这句台词很熟悉。可是,现在又是什么情况?我好不容易睡着,又被他闹醒,他还……不穿衣服。
“你今天没喝酒说什么胡话!”
“就知道你不相信。”忽然,他咬住我的唇,紧张的吻,带着颤抖,是那么熟悉,就是我刚才在半梦半醒间感觉到的吻。
“哎呀!”
我郁闷,我还没反抗,他自己就紧张到咬到自己的舌头。
“痛。”他呼痛,侧身倒在一边,捂着嘴。
我哭笑不得。
今天我在分VIP卷时发现一个问题,也就是往后写的章节无法上调至前一卷。所以新的游戏只能往后发了。造成的混乱,就对不住大家了
正文 八夫后弦(禁)
今天收到一千块钱,还很奇怪,因为我的书完结了,稿费就没有了。后来想想,应该是大家的粉红票票,非常感谢大家,让我这个月没有断粮。ORZ叩首。
忽然,一只手伸向我的衣领,我瞪后弦:“你闹够了!”
“不,就不。”他含着舌头,含糊地说,眼睛里却是执拗。他开始扯我的衣服:“夫人,重新来。”
“还重新来,你吻别人都会咬到自己舌头,还重来?”
“那夫人在上面,我不介意的。”
天哪,我想撞墙。
“后弦,你不会真的?”
“夫人……”后弦躲到了我的怀里,声音几乎像蚊子,“我想偷偷的,可是……我太紧张了……那里……不行了……”
噗——本来想阻止,可是他现在这个样子,我也无法狠心。他把自己的脸塞到我的颈项里,热烫的脸显示出他此刻的休窘。
一个大男人,在关键时刻却不行。可以理解他此刻的郁闷和难受,第一次就不行了,可怜。谁叫他以前不用来着。
“呃……没关系……那我们睡吧……”此时此刻,已经无语了。
“那我可以留在你被子里吗?”他细声地问。我能说不吗?他地手抱地那么紧。
“可以……”
“夫人真好……那我可以跟镜说想要夫人一夜吗?”
“呃……”
“我下次会好地。一定会好地。”他紧张得说。我无语。谁叫他处了那么多年。临阵磨枪是不行滴。
可是。为什么我没有排斥?仿佛事情本该如此。后弦就应该躺在我地身边。跟我撒撒娇。然后嘿咻嘿咻后。又得意洋洋地称颂他地精壮。当然。此刻地他只能用萎靡来形容。
是因为和他相处太久了吗?只是差身体上的契合?我对他到底是怎样的感情?亲人?不像。情人?也不太像。头好痛,算了。想不明白的事就不去想了。
结束有间山寨一行,回到舒园还没想好怎么宣布我和后弦小朋友的关系,后弦小朋友就已经高姿态地站在七夫面前,昂着下巴大声宣布:“从今开始,我就是夫人真正地八夫,我也要夫人一晚。不许再把我漏了。”
不敢看离歌和临鹤,更不敢看秋和逸飞,还有镜和珊珊。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他们在听完后,便做了鸟兽散,又是各自说着各自的。
离歌:“临鹤,去看看药好了没。”
临鹤:“恩,可是我觉得玄明玉三年没有进展。是不是我们的配方出错了?”
秋:“逸飞,今晚夫人是去我那儿,你要不要一起?”
逸飞:“你叫珊珊吧。我今天要准备一下行装回京看小侄
珊珊:“镜,那就给后弦安排一下吧。”
镜:“好。珊珊,你跟我来一下,我种的那株何首乌好像快不行了。”
恩?这就完了?到最后就剩我一个呆呆地站在院子里,就连小后弦都不知道蹦去哪里。难道此行他们知道结果会是如此?
抬眼望去,楚翊摇头轻笑,然后转身飘然而去。
这么平静?平静得让我心慌。
晚上,我胆战心惊地踏进秋的房间,他是将我拉入NP地罪魁祸首。
N久以前。我是遵循一晚一男的规则,轮到镜的时候,我还能休息一晚,乐呵。
可是有一天,我去了逸飞的院子,秋这个禽兽那天不知怎的发情了,硬要将我拖走,然后,可怕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小离和小鹤也开始“堕落”,都是这妖孽带坏了大家。所以他今天说要叫上珊珊,我就心慌慌,这帮男人都是属禽兽的。
探头,没人,正在庆幸,背后忽然落下一人,悄无声息之间,他一把将我推入房间。房门被人关上。他从身后抱住我,扯开我的衣领就抓住了我的挺立。
揉捏。恶意地轻搓上面地敏感,湿热包裹住我的耳垂,轻咬,吮吸,**,吸光我所有的力气,我只有靠桌子支撑身体。
“你这个荡妇,真是一天缺不了男人,我今天就好好满足你……”
“你这个流氓……你……”
“哼哼,不错,你居然还有力气说话。”一双手扯开了我地衣领,衣衫褪落脊背,很冷,可是,很快灼热的吻就从后颈开始,舌尖划过后肩,血脉沸腾之时,我却无力支撑身体。
“我跟后弦……基本……”
“你居然还敢提起他!是不是昨天没有尝够,今天还想继续!”他扫去我撑在桌面上的手,我立刻趴在了桌子上,他压上我的后背,蛊惑着,“告诉我,他的滋味怎样?一只童子鸡会像我让你这么欲仙欲死吗?”
下身一凉,双腿间挤入属于他的热挺。
他不停地吮咬我的后背,磨灭我的理智,一边玩弄我的玉珠,让我完全迷失在他地挑弄中。
“怎么不说话?”他的热烫轻轻在我腿间摩擦,偶然的驻留让我本能地去向它靠近。
“这么快就想要了?”他挑开我垂落在耳边的发丝,舌尖描绘我的轮廓,“看来他没让你快活。”
“不是……”
“不是!”突然一个挺进让我猝不及防,“你是说他比我更强吗!”他停驻在我的体内,一动不动,让我每一根神经都因为它的热烫和硬挺而紧绷。
“我们……没有……”
“没有?”他俯下身,可恨地一点点抽出,自从成了他的妻,他有了这种更恶趣的逼供方式。
“什么没有?”
那一点点地抽离,几乎让我彻底崩溃。
我无力地趴着,老实交代:“他太紧张了……阳痿了……”
身后不再有动静,只有那热挺残留在体内一点点缩小——!!!又一个萎了。
然后,就是秋长长的大笑,他趴在我后背上笑得喘气:“这小子……哈哈哈……这情况比镜更严重……哈哈哈……”
“走开啦,你很重。”
“走开?”热热的软软的唇贴上我的面颊,“呼……”他轻吹了一口气。立刻,我感觉到体内的小家伙又开始昂扬,“看见没,这才是我的好伙伴,想用就用。”他沙哑地戏虐着,宛如在嘲笑后弦。
“既然他昨天没让你获得快乐,作为你的夫应该替他好好弥补!”他忽然一个大力地挺进,连桌子都移了位。“秋……我……恩……”
他又是一个挺进,将我的话顶回肚子。
“想说什么?”
“你没有……恩……”
“你到底在说什么?不要断断续续地。”他地语气里充满调笑,他绝对是故意的。
“你这个垃圾……啊……”赶紧捂嘴。
“恩?别叫太响,现在大家都还没睡。”
“放开我!”
“好,你说地。”他停住,又是一点一点抽离。
我痛苦地揪紧桌布:“你个贱人,折磨我。”
“我有折磨你吗?”他一把捏紧我的挺立,然后慢慢进入,声音转为低哑,“如果我想折磨你……我就会选择这里……”尖细的指尖从我的后背慢慢往下,然后,在我的尾椎开始画圈,天哪,这个变态不会是想……
我讨饶:“我说笑的……我是想……换个地方……比如床……”冷汗夹杂着热汗从额头低落,我被**和恐惧双重折磨。
“可是……我觉得这个姿势很好……”他又是猛地一顶,我终于忍不住大呼:“你给我个痛快吧……”
可是,他那缓慢的动作显然是更酷爱这种折磨。
现代版继续写的,只是不想让顺序变得更加混乱。古代的H和小番外反正不多,打算全部写完后,再继续现代的。
新书八月将参加PK,如果还有粉红票票的亲们请给无良留一点,无良万分感谢了
正文 八夫温泉游
新书下旬上传。粉红票票这个东西我也不是很清楚,它到月底会不会清零?还是会累计?糊涂了,大家看着办吧。配合公主的“八美出浴”,献上八夫温泉。
南宫秋是可恶的,亦是可恨的。他那样的折磨直接导致我将他扔上床,好好地收拾了一番。
事后,我才有些后悔,因为他是故意的。男人其实很喜欢女人主动一点,狂野一点,那样会让他们更加兴奋。
第二天,南宫秋开开心心去影宫出差了,逸飞乔装上京参加他小侄儿的生辰。
后弦终于轮到和我一夜,可是,他又不举了。这是心里因素,比镜更麻烦。他灰心丧气地去找离歌和临鹤,但是他们对后弦的病症也是束手无策,除了对他深深的同情,就是让他尽量放松心情。
必须承认,在这点上也有我的原因。因为我懒得主动。后弦如此,我还乐得可以休息一晚上。
于是,每当轮到和后弦一起的夜晚,我的心情反而无比轻松。后弦倒是越来越沮丧,他毕竟是个男人,这样的缺陷让他体会到了镜的痛苦。不知不觉的,他和镜走得越来越近。
在腊月最冷的一天,镜提议大家上山泡温泉,于是,全家上下,除了孩子,一起上山泡澡。
舒园的孩子,一直由小九统领,对了,他已经十三岁了。看着他一点点长大,一点点成熟,我很有成就感。
舒家在附近的温泉山上,造有别院,每次来这里,我和那九个男人,是分开的。镜说这是为了他们好,也是为了我身体着想。
镜说地没错,现在那八个男人越来越好,万一都禽兽了,我怎么办?
为什么说是九个男人?因为离歌每次必然带上玄明玉。泡温泉对玄明玉地身体也有好处。现在。玄明玉已经能走路了。只是人痴痴地。不怎么说话。
我和他们只是一石相隔。他们地谈话声就会从隔壁飘来。
我还记得第一次一起泡温泉。也是镜提议地。理由是为了促进八夫地关系。那一次。隔壁始终保持安静。无人说话。
直到后弦因为泡地太舒服。睡着沉入水底。大家才手忙脚乱把他救上来。那次之后。再一起泡温泉时。大家便有了些话题。
可以想象此刻地他们。赤条条。精光光。各有风味地坐在温泉里。水汽将他们**地身体覆盖。偶尔可见他们地各色肌肤。(参见《把福临门漫画版》八美图)
“啊——”忽地。隔壁传来后弦地惊叫。“你们看。你们看。我行了!”
“哼。那你现在去舒儿那里呀。”是秋的揶揄。
“算了……到时又会不行的……”后弦地声音变得沮丧。
然后,就是哄堂大笑,时不时还有拍打声,估计是在群殴后弦。
可怜的小家伙。
身侧传来水声,侧脸望去,竟然是镜。
他一头银发高高盘起,一根漆黑的描银木簪贯穿发髻。热腾腾的水汽环绕在他的胸前,身下。很好地遮盖了他的隐秘之处,只有那双光洁修长的腿从水雾下隐现。慢慢迈入水中。
一阵轻柔的风飘过,是他手中的黑绸折扇拂开了缠绕在他胸前地薄纱,白皙的身体和那两朵红花在水雾中闪现,可是很快又被水雾缠裹。
镜是唯一一个,也是其他七人都默许可以和我共浴的男人。他慢慢走到我地身边,红唇在热腾腾地温泉中更加艳丽。
我刚想开口说话,他却折扇遮脸,只露出那双带着狡黠的妩媚的眼睛。他抬手拔下了挽发的木簪,瞬间。那头银丝在我眼前倾斜而下。飘荡在了水中,有什么东西在我心中荡漾。
他依旧手拿折扇挡住他的红唇。然后慢慢俯下脸,隔着黑纱的扇面,吻上我的唇。心跳因为这种不同寻常的神秘和魅力而加快。
他缓缓离开,绸扇慢摇:“今日就让镜来给夫人摸摸骨,看看夫人可还有桃花。”
桃花二子立时让我一哆嗦:“对对对,如果有一定要帮我去了。”和那五个健全的男人夫妻三年,他们连我怀孕地时候都不放过我。
唔……我太可怜了,也怪我身体太“强壮”了。Orz。
镜手提绸扇从我的手心开始,绸扇轻轻画过我掌心的纹路,带来一阵轻痒。
就在此时,珊珊的声音从隔壁而来:“大家想吃什么?过会我好给大家做。”
“凤尾虾!”喊地最快的是后弦。
“我好好想想……”离歌也很喜欢珊珊的菜。
之后便是你一句我一语地报着菜名。
珊珊是个好人,而且性格也是这八人中最好的,他会因为爱我,而去爱我所爱的男人们。或许因为他曾经是一个臣子,所以有时其他人使唤他,他也并不在意,反而乐于其中。
还记得我们成婚的那晚,他被逸飞踢下了床,一直睡到第二天晌午,他才慌慌张张起来,第一件事不是责怪我没有跟他洞房,而是问我们想吃什么?
然后他匆匆跑回自己地院子,镜说,让我叫珊珊今天就好好休息,不要再为大家做饭,因为珊珊只听我的话。
我去的时候,他正在菜园摘菜,身上还穿着前一晚的大红喜袍。
我偷偷靠近正在认真选菜的他,然后从他身后一下子抱住他。
“噼里啪啦。”他手中的蔬菜全都掉落在地上。
我笑了:“吓到你了?”我贴着他的后背蹭啊蹭。
他的身体僵硬着,我借机取笑:“喂,珊狐狸,你现在可是我的夫咧,怎么反而生分了?你以前不总是故意勾引我吗?”
“我……”
“哈哈哈……原来你也会不好意思呢。”
他握住我环住他地双手,竟是有些颤抖:“我……真是你地夫了?”
“当然,不然你怎么穿着喜袍。”我继续蹭他的后背。
“夫人!”忽然,他在我地圈抱中转身,扣住我的后脑就吻住了我的唇,我有些惊慌,突然袭来的吻,让我没有丝毫心理准备,他过大的力量,使我倒退,但很快被他环住了身体,让我贴近他的胸膛。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他的吻异常狂烈,他扯开了我的衣领,吻就开始往下,整个暖房只有他粗重的喘息。
眼前浮现出那个晚上,那株桃树让我看到的景象,情不自禁地开始回应他,拉扯他鲜红的喜服,知道他精致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
他将我压在玻璃墙上,**的胸膛带着丝丝汗水帖上了我的身体,敞开的衣衫,肌肤与肌肤的碰撞,撞出火花,撞出了**。
对视片刻,溶化在他的深情之内,扑上去,咬住他的唇,他吸尽我的ⅿi液,再用吻染湿了我的身体
激吻,吮咬,进入,抽吸,和充满力量的撞击。
一切都畅快淋漓却让人终身难忘。
“夫人在想什么?”镜的声音拉回我的思绪,也同时让我害羞不已。我居然在……沉入水汽,和珊珊的暖房**让我刻骨铭心。那时可是白天,而且还是玻璃房,若是当时有人前来,岂不全部看尽春光?
公主已将八夫出浴图放在了《八夫临门漫画版》中,尺寸可做桌面。连接就在书下
正文 性福美满
恭喜小伍累有所成,为你喝彩!!!
镜的手很漂亮,他的手指是所有男人中最长的,尤其是当初他还留着漂亮的,尖尖的指甲。
有一次,他在为我梳头时,指甲划破了我的肌肤,于是,那些指甲便被他全部剪除。他一定很爱他的指甲,因为它们是那样漂亮,完美。
他没有告诉我他会剪掉它们,当我发觉镜的指甲变成了普通的半圆后,心疼不已。
“夫人不愿帮助后弦,是为了晚上的安逸?”镜顺着我的手臂开始往上轻捏,虽然镜的视线是落在我的手臂上,但我总觉得他在窥视我的心。
我心虚点头。
突地,他捏到我锁骨的手用了力:“难道夫人和我在一起也是这么想的?”
糟了,小镜子生气了。可是……我就是那么想的。
有什么划过我的锁骨,让我泡在温泉里的肌肤起了一层鸡皮,小镜子就站在我的面前,他那在我锁骨游移的手指,画出一道又一道小小的电流,我不敢乱说话,在镜的面前,我是透明的,他一眼就能看到底。
“夫人的骨架很好。”他用稠衫从我锁骨之间开始轻轻地下移,没入水中,画到了我的**之间,然后开始往左,停落在我的心口,“就是这里……少点良
“啪!”他忽然收回手,打开稠衫,遮住了自己的脸,又只露出那双带笑的眼睛。
我开始往下沉。将脸沉到水里说话:“你这只老狐狸。”因为这样他就听不清。
“夫人说什么?”他用那双眼睛俯视我。我继续吐泡泡:“啵啵啵啵。”
他也开始下沉。满头地银发飘荡在我地眼前。他收起折扇。露出那张因为水汽而染上红晕地脸:“我要看看夫人到底在想什么。”忽地。他沉了下去。正奇怪间。就感觉到有人含住了我地挺立。
我惊起。却被人扣住手臂往水下拉去。
“镜……”后面地声音被淹没在了水中。只有那把稠衫飘荡在了水面上。
镜地脸渐渐浮出水面。笑着:“我还没给夫人摸完骨呢?”
“不不不,不用了。”我开始后退。
“夫人。莫怕,我只是给夫人摸骨。”他执起我地手,视线落在我的脸上,舌尖却是慢慢扫过我的手臂。
“恩……镜……”
“夫人。”镜的舌尖沿着我的颈项来到我的耳垂,“可别叫地太响,过会他们冲过来,镜担心夫人地身体,会承受不住。”
立刻,我捂住嘴。可是,面对镜这样的挑逗,我怎么办?于是。我毅然推开他:“我泡好了。”
“不,这只是刚刚开始。”忽然,镜再次沉到水底,拉住我的脚踝往下扯,我被再次扯入水中,一条手臂扣住了我的腰。同时,腿根处有一只手正在游移。
每每想用力摆脱镜,却被他一个轻轻的揉捏,就褪尽了我全身的力气。忽然。有什么碰触到了我的腿,硬硬的,我开始惊慌,镜该不是想用道具?ORZ……我不要
先下手为强,我决定先把这个危险的武器扔掉,于是,我毫不犹豫地握住了那个硬硬地东西。瞬间,我陷入呆愣。
这个硬硬滴,滑滑滴。烫烫滴……不会吧!我的手动了一下,立刻,镜就像一团棉花双手无力,一窜水泡从他的嘴里吐出,我和他一起浮出水面。
“不会吧!”
“惊喜吗?”
“怎么可能?”
“……夫人,难道你想让镜永远不举?”
“可是,可是……”
“现在就让镜来好好服侍夫人。”
“不要
“夫人,不要喊地太大声,若是被他们听见。镜担
“不要说了……”
“那夫人可以放手了吗?”
汗!!!忘记放手了。
“是不是镜地夫人特别喜欢。所以迟迟不放?
瀑布汗!!!现在是他握着我的手不让我放……
“其实……被夫人这样握着,镜就已经支持不住了……如果能进入夫人。那会是怎样的快乐……”他用近乎颤抖的声音说着,身体还向我倒来,顺便将我压入水中。
镜狐狸,绝对是故意的!
层层水晕从我们身边荡开,深深的泉水掩盖了所有的声音,在镜那不疾不徐的律动中,享受着属于镜的春风雨露一般地滋润。
哎,好不容易一周有两天休息,现在又只有一天了,天意啊,后弦,你可千万别好,保持住啊。
温泉之行回来后,镜的康复便不再是秘密。
那群BT居然还给镜开了一个康复宴,他们现在好的老婆共享,还会说我们为了你身体考虑,一个晚上不会很多人。
ORZ!!!我要离家出走,全是禽兽。
楚翊在边上偷乐,我斜睨他,他怔了怔,转过身继续乐。明明楚翊不属于八夫之内,那群男人却从来不避讳他在场,大肆交流“心得体会”。
这次酒宴上,他们让后弦喝酒,猜那样后弦就能昂然挺立。可是,后弦因为过于急切,结果喝多了。他能不急?镜的康复,对他就是最大的打击。
后弦醉醺醺躺在床上,别说站了,连人都不清醒。当然,我很开心,我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第二天,在后弦去找离歌解决心理问题的时候,我去找临鹤,问问有没有能让男人永远不举的方法。
临鹤用异常严肃的神情对着我,又开始对我的“训斥”。说那是男人地尊严啦,那是男人的象征啦。我不能为了贪图轻松,就这么害后弦啦。
我再次想离家出走。
于是,我就真的离家出走了。
偷偷逃到有间山寨躲起来,过上了几天清闲舒服的日子。
没有八夫,没有孩子,只有山清水秀。和蓝天云海。
好日子没过上几天,后弦找来了,他看见我就激动地扑了上来:“夫人,你果然在这儿!”
我推开他:“你怎么找上这儿了?”
“我不知道,大家都在找夫人,我只是想顺路看看花姐姐,没想到夫人会在!”
“顺路……”
后弦又要扑上来,被我一脚踹开。
后弦有些生气:“夫人,不要闹情绪了。跟我回去!”
一秒记住www点dier22点com,最新小说等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