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宁的思考没有持续很久,因为从小茓那处传来的刺痛越来越强烈,随著每一鞭的落下,一层又一层的累积上去,就像是搭积木,总有一个高度,再放上一块,就会令整个建筑彻底崩塌。
这种崩塌在蔚抽下二十多鞭的时候到来,如决堤的潮水,将他淹没,再无法思考,不管是不安或是满足,都无法再体会。
有人说心灵上的疼总是胜於身体上的疼,那一定是因为这个人没有体会过身体上极致的疼痛。
裴宁现在身体上的疼高耸如珠峰,没有任何疼可以超越这可怕的高度。
他的意识渐渐变得单一,思想模糊,可教鞭每一次与茓口的触感却极清晰。似乎身体的其他部位的都消失了,只剩下正在承受激烈惩罚的小茓,和被痛痒折磨的心脏。
只是在如此折磨之下,他的手也不敢放松,已经成了惯性,将糜豔的肛口无一丝掩藏彻底的展现在身後那根凶残教鞭之下。
又是十鞭落下,鞭鞭正中红心,无一偏离。
茓中渗出的汁液被拍击的四处飞溅,为单一的啪啪声沾上了几许情色的味道。
在被抽打的过程中,裴宁曾Ъo起过,但惩罚维持的时间太长,疼痛终於还是战胜了瘙痒,性器再次委顿下去。
裴宁终於控制不住求饶,“别打了……好疼,真的好疼……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呜呜……不敢了……”
“说说自己到底错在哪里。”蔚道,手下暂时停住。
“我……我……”因著模糊的意识,裴宁只是下意识的求饶,并未思考太深,被忽然一问,脑子里一片空白。
停下的教鞭再次挥舞起来,已经肿胀如核桃的嫩茓,再次承受了一记可怕的打击。
“啊……我……我不该和你顶嘴……”
“还有呢?”
“不该逃课……不交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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