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宁双眼因沾染了情yu而变得迷离又惹人怜爱,他可怜兮兮的看向蔚,面上还遗留著羞涩的红晕,迟疑了几秒,再次将双手伸向後面,颤巍巍的将ρi股往两边用力扳开,湿哒哒的小茓被手指抽Сhā到微微发红,四周沾著晶莹的黏液。
蔚将教鞭顶端在嫩嫩的龟头上用了些力的拍打,前端本要喷发,却硬生生被吓了回去,此时正敏感的要命,每拍一下,裴宁就疼的身子一颤,小茓也自发的合动,吐出更多见证了他淫荡举动的汁液。
“骚货。”
蔚的语气不似平时冷静,明明是如此淫荡敏感的身体,却每每与旁人那般接近,还同吃同住,蔚无法理解心中涌起的不快情绪,万年来他都不曾如此波动,面对这小家夥,他的自我调控能力竟会频频出错。
被骂了的裴宁委屈又害羞,“我才不是。”
但真的很没说服力,自蔚被撞破,而且还是自己玩弄小茓,这和打手枪被看见完全不同。正常男性自蔚都是撸前面,後面很少有人会碰,裴宁也被自己的淫荡吓了一跳,这身体,果然已经回不去了。
反驳的话说得轻飘飘,软绵绵,挠的蔚更是躁动不已,想要在言语上更加的羞辱他,仿佛这样才能够令自己恢复平静的心绪。
“还敢说不是。我让你撅起ρi股,是要惩罚你的阳奉阴违。你倒好,一个人玩起来了,还敢说自己不骚。这麽迫不及待,如果再饿你两天,是不是要去找别的男人来操你的骚茓,给你止痒?”
“我怎麽可能去找别人!”裴宁被他说的又羞又气,眼泪在眼眶里不住打转,强忍著不肯落下。
“怎麽会不可能,习惯了大鸡巴,手指就能满足你了吗?不找别的男人,又怎麽喂得饱你的骚洞。”
“你混蛋!”裴宁大声咒骂,想要起身,被这样羞辱他还自己掰开ρi股等他处罚,那真是太贱了。
可在蔚面前,他只是个无能又渺小的人类,後腰被单手轻轻一压,便丝毫不能动弹,他又手脚并用,甚至加上嘴巴,总之身体上一切能活动起来部位去攻击身後的人。
“你以为我会放你离开去找别的男人?不可能!你只能留在我身边!”
两人都处在愤怒之中,蔚手指一弹,指尖陆续冒出五股金黄色的细沙绸带,分别缠绕在裴宁的四肢上,将他牢牢固定在床上,双腿被打开到极致,最後一股则滑到腰部,从肚子下穿过,将下身轻轻拖起。
於是裴宁便犹如一只被固定在床上的待宰青蛙,白嫩的圆润ρi股翘的老高,双腿大开,暴露出臀间最稚嫩的密处,因挣扎而不断蠕动,吞吐中内部的淫液顺著股缝,往下滴落到床单上,前方性器也可怜兮兮的垂著,顶端小孔往下不断吐出泪水,两滩透明痕迹在床单上慢慢晕开。
蔚将枕头扔到一边,现在ρi股已经被提的够高,不再需要支撑。
裴宁被缠的牢牢的,但他依然不肯屈服的不断挣扎,这是老虎第一次对他用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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