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方性器半硬著,说明裴宁有快感,野兽也因此更为放肆。
不断使力攻击裴宁骚心,终於将他Сhā射。
蔚自己也释放了一次,将多而浓的精液灌入肠道深处。
几乎没有停歇,又开始第二轮操干。
疼的久了,便有些麻木,酸胀渐盛,特别是ρi眼好似要裂开,那可怕又刺激的感觉。
饱满浑圆的两瓣ρi股间的小洞,被一根颜色黑红,有成年男子大臂般粗壮的肉刃无情贯穿。
野兽的速度与力量,令人无法看清肉棒的进出。
只有耳旁传来的一串飞快的啪啪啪啪肉体打击声,以及滋咕滋咕的抽Сhā声。
裴宁混混沌沌的,也不知野兽在他体内射了几次。
甚至包括自己是否泄了,都不甚清楚。只知道自己好似在巅峰附近不断徘徊,上去下来,忙忙碌碌。
只听得耳边有声音传来,“宝宝,把ρi股夹紧了,别让精水漏出来,咱们换个姿势。”
裴宁哪还夹的住,ρi股被干开了花,肉棒一脱离,里面的精水混合了大股春液流淌出来,顺著腿根滑落。
白虎将脱力的小人翻了个身。
“来,自己把枕头放在肚子下面,这样会舒服一点。”
裴宁几乎是费了全身的力气,才拉过一个枕头,垫在肚子下面,ρi股刚翘起,就感觉到炽热粗大的野兽性器再次Сhā了进来,毫无间隙的展开猛烈攻击。
被野兽禁锢在身下的裴宁,犹如残破的傀儡玩偶,失去了扯线者,瘫软著,叫人心生怜惜。
他不断流泪,呜呜的小声求饶:“不要了……我不做了,ρi股要坏了……”
“骚老婆的小ρi股夹的真紧,老公又要快被你夹射了。”野兽却不肯饶他,一味将坚硬肉刃猛力干到直肠深处。
“你轻点,轻点嘛……呜……”
白虎喉间发出阵阵低吼,不戴套自是极爽,不做到尽兴不甘心。
腹下柔软的毛发不断擦磨在裴宁娇嫩的肌肤上,背部变得鲜红一片。
裴宁脑子稀里糊涂的,也不知怎麽就想起在论坛上瞧见别人说的,有些零号无法从後方得到快感,被人Сhā入,不过是因为深爱对方而做出的牺牲。
这种说法和他目前的情况很类似。
野兽性器太过粗壮,虽也能顶到他的骚心,但那种快被撑破的痛感几乎盖过一切。
他愿意奉献,不过是想老虎能够舒服,只要不到极限,他总是乖巧的承受,这时候的射精,可以说是心理的快乐大於生理。
不知又过了多久,白虎在他体内又射了两次,裴宁感到ρi眼被磨的快著火,除了烫,其他感觉基本都已消失,这种难受,令他就算是前列腺点被不断刺激也无法盖住。
实在受不住,裴宁缩紧了上身流泪求饶道:“疼,好疼……不能再做了,ρi股真的要被操坏了……老公,老公……”
他软软糯糯的不断喊著老公,野兽再没人性,也要被他喊化了心。
不甘的猛力顶干几下,肉根使力压住茓口,在热到发烫的肠道内射出今天最後的几股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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