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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sexnote(xing爱笔记本)女王受 > 25 总统套房(下 激H)

25 总统套房(下 激H)

窗外美丽的夜景,原本该是最有情调的环境,也是萧青羽最喜欢的房间,但现在的萧少却根本没有心思欣赏。

在他眼中,霓虹已经绚烂成了一片,模糊了视线。

他整个人被压在落地玻璃窗上,Ъo起的­性­器不断摩擦着玻璃,Jing液­射­在玻璃上,将乾净的玻璃弄得污浊。

但萧青羽却不因此觉得冷,反而身体热得像有一团火在烧。

粗大的Rou­棒­还在体内肆意地驰骋,兴致勃勃、生龙活虎,如同在巡游自己的领地,根本没有要She­精­的意思。

而事实上,萧青羽已经­射­过了两次,吃喝玩乐惯了的他现在是腿软腰酸ρi股痛,再被搞下去,他估计明天服务员就会看见一具尸体躺在房间里了。

萧青羽甚至会怀疑,展愠是不是把工作上那股不要命的劲都用在这上面来了。

喂,我是人又不是工作,会死人的好不好!

“嗯哈……我……我不行了……嗯……”

萧青羽呢喃着求饶,声音中一半是因为欲望的难耐,一半是可怜的哽咽。但他却不知道,这样的乞求只会更激发男人心中的恶魔,让男人更无情的­操­­干­。

“好深……唔……混蛋……住手……肠子要被大Rou­棒­顶破了……混蛋……”

难以承受的快感使得萧青羽的双腿发软,他微微地发颤,身体不住地往下滑。若不是有展愠扶着他的腰,只怕他已经丢脸地倒下去了。

“这麽快就不行了?萧总的体力太差了,是平时纵欲过度了吧。”展愠平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讽刺的笑意。

“哼……小爷多的是女人送上门,又不是你这种没人要的处男……”萧青羽发出轻哼,但轻蔑的哼声却变成了撒娇似的哼哼唧唧。

“处男?”

男人的轻笑中透着危险的味道。

萧青羽这才猛然醒悟,处男的ρo处之旅好像就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这麽难看的往事他当然不想再提及,赶紧连声转移话题,“混蛋!少废话,赶紧­射­啦,你要磨多久啊!”

“呵呵,”展愠少有地笑了起来,“萧总真是够­淫­荡的,­骚­|­茓­这麽急着要吃男人的Jing液吗?”

他一边调侃,一边扣紧萧青羽的腰身,迅速地用力往突起的那一点顶。

“啊……啊哈……大Diao好猛……搞得我好爽……”

早就­射­过两次­精­的敏感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麽猛烈的快感,他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脖子向後仰,嘴巴张开,发出­淫­荡的浪叫。

“哦……天哪……好会­干­哦……大Diao好厉害……­骚­|­茓­要被磨破了……”

体内滚烫的Rou­棒­在快速的进出,将敏感的内壁摩擦得又软又麻,像就快被磨破了似的。恐怖的Gui头换着方位顶在|­茓­内各个地方,将小|­茓­顶得Yin水横流,发出“噗嗤噗嗤”的Yin水声。

“那萧总要好好给我夹紧­骚­ρi股了,不然整个晚上我都不会­射­给你。”说着,展愠拍了拍他的臀部,如打桩一般,狠狠地­干­进那让他蚀骨销魂的­骚­|­茓­中。

萧青羽不知道是真的听话,还是只是下意识的反应,总之他不仅努力的夹紧了ρi股,绞住那带给他无上快感的Rou­棒­,还配合男人的节奏扭动着ρi股,好让男人把他­干­得更爽更痛快。

“唔嗯……哈……­骚­|­茓­要被猛Rou­棒­­操­坏掉了……”

“好深……啊……被大Diao­操­死了……”

“嗯……展愠,­射­给我……­射­在我的­骚­|­茓­里……”

萧青羽不知道那场激烈的Xing爱究竟持续了多久,因为他後来又非常丢脸的晕了过去。

他好不容易等到展愠在他腿软前­射­了­精­,没想到正要爬上床睡觉,又被男人从背後抓住,火热的Rou­棒­又直接从後面­干­了进来,使得他连说个“不”字的权利都没有。

“靠!姓展的,你知不知道差点剥掉我一层皮!”盯着熟睡在身边的俊脸,萧青羽噘着嘴,气鼓鼓地说,“哼,肯定是平时看我不顺眼,趁这种机会想要谋杀我!”

说着,萧青羽伸出手指戳了戳对方的脸颊,见男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哼,竟然还不理我!”萧青羽又生气了,但想想实在觉得自己幼稚,加上担心展愠醒过来两人见面尴尬,便强撑着没有一个零件不在喊痛的身体,下床穿戴整齐。他站在落地玻璃前看了眼早晨的城市,以及玻璃上还残留着的白­色­痕迹,向他叙述昨晚的难看回忆。

萧青羽走到房间门口,手都放在了门把手上,但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眼男人的睡颜,然後一边扶腰一边走到床边,弯腰在展愠的侧脸亲了亲,才笑得非常荡漾地离开。

总之,萧少的这种行为,若是让他前任、前前任、无数前任女友以及袍友知道,估计都会大叫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花心大少也有转­性­的一天!谁不知萧少是那种拔Diao无情的人,不是抽完一根烟立即拍拍ρi股走人,就是第二天睡醒了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人,鲜少会有想要温存的意思。

(10鲜币)26 拔Diao无情

开车回到家中,刚关上房门,萧青羽­干­的第一件事就是跟一只无脊椎动物似地躺在床上,并且拿枕头垫着腰。第二件事才是拿出Xing爱笔记本,用力摔了几下。

长相邪魅的男人从容地从笔记本中走了出来,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萧青羽,如同高高在上的王在审视着他的子民。

这种感觉让骄傲的萧青羽非常的不爽,尤其是在自己浑身酸痛,而对方则怎麽看怎麽神清气爽。

“哼哼,又便宜你了。”萧青羽双手抱胸,说。

自己每使用一次Xing爱笔记本,陌离身上的禁制就会减轻一分,这次自己遭了一晚上的罪,他肯定受益不少,萧青羽在心里郁闷,完全忘记了昨晚自己有多爽。

“两次,勉强能脱离禁制出来半个小时,”说完,陌离的目光又冷冷地扫过萧青羽的腰,以及他腰後面的枕头,嘴角弯成一个近乎冷笑的弧度,开口说:“不过你也真是没用,才一个晚上就成这样了。”

“什麽叫才一个晚上?”萧青羽气得差点跳起来──如果不是他实在腰快断了,他一定跳起来!“你怎麽不来被人戳一晚上的ρi股试试!看你ρi股不开花!”

气急败坏的萧青羽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把不该说的话说出来了。

陌离将目光从他的腰挪到了他的脸上,但鄙视的意思一点都没减少,说:“当年我一夜可以驭七女,怎麽是你可以比的。”

“咳咳咳,”萧青羽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大叫,“你怎麽不说你还一夜七次郎呢!”

陌离的瞳孔微缩,俯下身来,盯着萧青羽的眼睛,问:“你不相信?”

那一瞬间,虽然知道对方不过是个鬼,萧青羽还是猛地心里一缩,非常没骨气地说:“没,没,开玩笑的,我相信。”

陌离这才收起了压迫­性­的气场,直起身体,从旁边的书桌上拿了本书,坐在椅子上,悠闲得翻阅起来。

萧青羽见陌离自顾自地看起书来,不由暗暗着急。看了一遍又一遍手表,终於忍不住开口,把心里想了许久的终极问题问了出来。

“那个……陌离,关於笔记本的使用,我有个地方不明白……”

“什麽?”由於事关笔记本,陌离还是抬起了头。虽然他不认为这个纨袴子弟能问出什麽有深度的问题来,但反正他现在有半个小时的时间,而且以他的阅读速度,完全可以从容地看完一本书。

“这个笔记本在使用方面,能不能指定哪个人做攻,哪个人做受?”萧青羽瞪大了眼睛,一脸期待地问。

“攻?受?”作为老古董的陌离显然没有听过这种新潮的说法。

“就是哪个是上面的那个,哪个是下面的那个!”

“这个啊……”陌离面露为难之­色­。

萧青羽从中看到了希望,忙不迭地点头:“恩恩!”

陌离沈吟了一会儿,说:“通常这个看人的意愿,笔记本没法阻止的。”

人的意愿?小爷从来没有想要做下面的那个好不好!

萧青羽觉得这话纯属放屁,但有求於人,他也不好直接说出来,只能试探­性­地问:“总归有办法的吧?”

陌离又想了想,说:“等我好好研究一下。”

“没问题!”萧青羽立刻变得眉开眼笑,摩拳擦掌、­精­神奕奕。想到能把展愠压在身下,他觉得自己做梦都能笑出来。

另一边,帕尔顿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内。

展愠被刺眼的阳光所照醒,看了看周围陌生的布置,只有自己一个人,时钟显示现在已经是上午酒店。

展愠不由努力回想了一下昨天的事情。

昨晚萧青羽说要去找林夜,然後到了晚上自己就接到萧青羽的电话,说林夜找人打他,自己担心他出事就赶到了帕尔顿酒店,再然後……

嘶……

奇怪,自己怎麽不记得之後发生了什麽,只要一想,脑袋就跟要裂开来了一样的疼。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他想要寻回记忆的努力。

“喂……你好,郑总……恩,我知道了……放心,我们会立即召集创意会,一定会尽力做到最好……”

第二天,萧青羽不再需要像上次那样做足五天的心理建设了,在知道自己下次就能压倒展愠後,他就迈开双腿、心情愉悦地来到了公司。

“早啊。”萧青羽主动出现在展愠的办公室,并且大大咧咧地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心里还不住抱怨:这椅子太硬了,坐的我ρi股痛,不行,回头就得让设备部换掉。

“恩。”展愠刚刚开完会,手上有很多事要处理。况且他也不想明明是下午的时间,还要对一个人说早安。

遭到冷遇的萧青羽暗暗生闷气。昨晚还热情如火,把人家­操­得ρi股开花,现在就冷淡得像个­性­冷感一样,太他妈假了!

於是,萧青羽装模作样地问:“震宇集团那个广告怎麽样了?昨晚林夜的事情弄砸了,难道展副总还有办法说服她来代言吗?”

提到昨晚,展愠这才将视线离开了文件,“昨晚?”

但他这样疑惑的反应,无疑让萧青羽产生了另一种理解──萧总提这个­干­什麽,昨晚不过是─夜情,双方都不会当回事,难道情场经验丰富的萧总不明白?

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人用完就扔的抹布,这让萧青羽如何能不气愤?他气得直磨牙,没声好气地问:“不知道震宇集团那边,展副总是怎麽解释的?”

“上午震宇集团来了回应,郑总的太太知道郑总是林夜小姐的铁杆粉丝之後,坚决不许聘请林夜小姐作为代言人,而郑总又是出名的妻管严。因此,这次出演广告的人选,由我们公司全权决定。”

萧青羽耐着­性­子听他说完,从这一大堆文字中,他就得出一个结论,就是没他萧少什麽事了!这混蛋玩完就不认人了!

算你狠!萧青羽在心里朝他比了个中指。

“解决了就好,我从今天开始休年假,没事别找我!有事也别找我!”

说完,直接摔门走人。

(9鲜币)27 替身其实很没劲

萧少回归的消息迅速地传遍了城市的大街小巷。

虽然大家都对萧少销声匿迹这麽久的原因感到好奇,因为他们从不相信真的有哪个狐狸­精­能收服的了这个花心大少。但挥金如土的少爷终於又回来撒钱了,无疑是大家喜闻乐见的事情。

而有狐朋狗友作陪畅饮,有美女帅哥依偎身旁,从酒吧、夜店一路转战至会所,晚上抱着不同的美人入睡,面对展愠各种憋屈的萧青羽终於找回了往日豪气­干­云的感觉。

“咚!”

红球被白球撞击後跳起,越过前面的彩球後重回球桌,径直滚入网袋。

不就是─夜情嘛,你姓展的都能不当一回事,小爷怎麽可能放在心上!

“咚!”

一个漂亮的反袋,黑球也随即入网。

你当小爷玩不起吗?笑话!

“咚!”

台面上的最後一个红球入袋。

“打得漂亮,竟然一杆破百!”

“萧少好厉害,完全不给我们留机会!”

几个一起打球的球友纷纷围过来,大赞一番,不放过任何拍马屁的机会。

对於一个非专业选手来说,单杆破百是个非常出­色­的成绩了,也不怪乎他们这麽兴奋。

可出了一番风头的萧青羽却意外地显得兴致缺缺,连接下来的清台都没兴趣了,只是说了句,“下一轮,摆球。”就将球杆放到了杆架上,然後自己坐到一边,拿起了酒杯。

“萧少。”一个穿着紧身皮衣、破洞T、看着装就明显是做某个特殊行业的小男生走了过来,坐到萧青羽旁边的位置,乖巧地替他倒酒。

萧青羽不悦的俊脸上立刻摆出公式化的笑容,捏着对方小巧的下巴,轻浮地说:“果然还是我的清清最体贴了。”

那个叫晏清的少年咧开嘴笑了起来,露出他这个年纪所应有的天真,而完全不像一个在会所卖的──这也是萧青羽比较喜欢叫他来陪的原因。

“但喝酒还是伤身啦。”晏清皱着眉数落他。

“是是,”萧青羽在他的嘴上亲了亲,说,“你管这麽多,我可不敢要你了哦。”

在萧青羽要亲第二下的时候,晏清却使小­性­子,撇过头去,不让他亲:“讨厌啦,这里好多人……”

“萧少。”

两人正打情骂俏的时候,突然Сhā入另一个声音。

来人的声音低沈而又冰冷,像时钟“滴滴答答”的走时,都不带一丝的波澜。萧青羽听得一愣,心脏就像猛地停止跳动了,连手中的酒杯都差点握不住。

展愠……

这两个字就像随时会出现的魔障似的,在萧青羽决定忘记的时候,毫无预兆地浮上他的心头。

“萧少,这是我们会所的酒保新调的酒,叫威尼斯的眼泪。”

再集中­精­神听了一遍,萧青羽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只是相似的声线,但到底不是展愠。

展愠不会叫他萧少,不会知道酒的名字,冷静的声音不是伪装,而是如松柏般可靠沈稳。

才松了口气的萧青羽抬起头,当看清来人的面容,又情不自禁地摒住了呼吸。

不是容貌上的相似,而是神情上的。明明是穿着服务生的制服,但站在那里,却没有任何卑微、讨好的意思。

萧青羽放下酒杯,一手指关节拖着下巴,问:“你是?”

“孟叶别。”男人指了指胸前的胸牌。

“好奇怪的名字,”萧青羽笑着说,“那这杯酒是什麽意思?”

“请你的。”

“请我?”萧青羽的笑容更大了,像是听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话。他指了指晏清,说,“告诉他,我是什麽人,需不需要他请。”

晏清的面­色­自始自终都很难看。明明自己在钓这条大鱼,却偏偏被人横Сhā一脚,任谁都不会高兴,更何况,萧少显然对对方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

“你面前……”

晏清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所打断,“我知道,萧青羽,乐娱集团的少东。”孟叶别顿了顿,话锋却是一转,“但那又如何?一杯酒我还是请的起的。”

“既然有人请,我也没有不喝的道理,你说是不是?”萧青羽说着,接过酒杯,一口气喝完。

而整个过程中,他的双眼都直勾勾地看着孟叶别,一双桃花眼藏着笑意,掩不住的风情。

“这酒很烈的,萧少慢点喝,小心醉。”

“如果醉了,你是不是负责?”

“怎麽负责?”

於是,纸醉金迷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

萧青羽头痛,头痛得厉害,他没想到那酒真的那麽烈。

他揉了揉乱七八糟的脑袋,然後看清了是在陌生的房间,旁边睡着的也是个陌生的人。

哦,想起来了,昨晚好像和这个人上床了。

萧青羽凑近了再自己看看了那人的脸,不由想昨晚自己一定是瞎了眼,才会觉得这人和展愠像。

哼,这种人根本连展愠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对了,昨天他好像还跟我说什麽事情来着?什麽广告?要我帮一个什麽忙?

朦朦胧胧地想到什麽,但又没完全记起来,宿醉的恶果再次侵袭萧青羽的大脑,头痛欲裂。

算了,管他的,小爷又不是嫖了不给钱。

这麽下定决定,将钱包里的所有现金都留在桌上後,萧青羽象徵­性­地挥挥手,留下了一晚的风流。

果然是没有比较就不知道,若论长相,还是展愠胜出很多。

不止是相貌,还有那种严肃、禁欲的气质,不卑不亢地谈吐……

不行,公司没了小爷坐镇,肯定处处都是问题,他们一定在求神拜佛求着小爷赶紧休完假期。

才三天没见展愠的萧青羽,又开始没出息地给自己找见他的藉口了。

(6鲜币)28 角­色­复试

萧青羽不在的这几天,展愠他们在为震宇地产广告,从各个经纪公司提供的照片中挑人。

由於之前郑总太太因为林夜而大吃乾醋的事,所以这次选主角全权都交给了乐娱广告来处理。而展愠也非常体恤地防止郑家再次发生家庭矛盾,将这次广告的主角从女­性­改为了男­性­。

因此,当萧青羽再次出现在公司的这一天,大家已经对主角人选经过了一番照片式初试,而进入了真人的复试。

对於这份差事,向来好吃懒做的萧青羽意外地显示了极大的热情。

他只是对於任何需要使用脑子的工作不热衷,但有免费欣赏美男的机会,他还是不放过的。

要求脱个衣服,展示下肌­肉­,汇报下三围,顺便留下个电话号码。

萧青羽拿着进入复试模特的资料,就算是坐在展愠旁边,也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十三号,XXX!”

……

“十四号,孟叶别!”

“什麽!?”萧青羽“刷”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怎麽是他!萧青羽看着那张脸,先是一愣,随即昨晚零碎的记忆涌现在脑海。想起来了,昨晚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下时,一边辗转承欢,一边这麽恳求:“这次震宇地产广告主角人选的事情,还请萧少多多帮忙了。”

他妈的,亏自己还觉得他有几分展愠的傲气,原来还不是连ρi股都肯卖。终於回想起来的萧青羽感到很气愤,但气愤的同时,又察觉会议室里的氛围突然变得非常微妙。

不止是孟叶别,连其他三个评委都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到他身上,被八只眼睛盯着,这种感觉可不好受。

“呵呵,呵呵,”萧青羽乾笑了几声,问,“你叫什麽名字?”他试图缓解自己的尴尬。

但大家看向他的目光却变得更加古怪,因为刚刚才报过孟叶别的名字,不过也没人敢用嘲笑的眼神看他──当然,展愠除外。

展愠不止用“你是笨蛋吗”的眼神看他,还生怕让他留在这里继续丢公司脸似的,以下属的身份吩咐上司,“萧总,三杯咖啡,一杯不加糖,一杯不加­奶­不加糖,谢谢。”

话音刚落,安静的会议室里同时响起两声倒抽一口气的声音,那是其他两个总监发出的。他们都知道展副总没将这个少爷放在眼中,但没想到竟然这麽没放在眼中!

“我……”萧青羽想板起脸来拒绝,但一对上展愠漆黑如墨的眼睛,拒绝的话又生生咽了下去,“好吧。”

“那我们现在开始面试。”展愠的话,一下子让大家都集中了­精­神。“孟叶别,我看了你的简历,你之前多数是参演电视剧,为什麽这次会来参加广告片的选角?”

会议室又重新回到了紧张有序的氛围,人们的焦点不再是在萧青羽的声音,无人关注的萧少只有默默地出去煮咖啡了。

在关上会议室门之前,他听到那个清冷的声音不卑不亢地回答:“因为我知道展副总也有参与这支广告的创意设计以及制作,而展副总是我个人非常崇拜和喜爱的广告人,从一名广告构思者到现在的公司运营人。因此,我相信……”

啊呸!萧青羽忍住当场吐出来的冲动。

你以为是让你应聘总经理吗,说得这麽文邹邹的!昨天还用这种正经的声音在某个高级会所勾引自己呢,现在就来勾引展愠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水准,展愠可是连小爷都看不上的!

萧青羽像只孔雀一样,仰首挺胸地离开了会议室,而完全忘记了──就算倒贴也没有被人看上,你得意个什麽劲儿啊!

作家的话:

晚上还有一更!

(7鲜币)29 危机!

萧青羽差了秘书去给展愠他们煮咖啡送进去,自己就急着回办公室,给昨晚那家会所的经理打电话。

“王经理,帮我查查,你们这一个叫孟叶别的服务生。”

“好的,萧少,我这就叫人去查。”

大约过了十五分锺,王经理的电话又来了。

“萧少,我们会所没有叫孟叶别的人。”

“怎麽可能!”

萧青羽大为诧异,昨天孟叶别明明是穿着服务生的制服出现在会所中的!而且後来那身制服还是自己扒下来的,自己不可能记错。

“不过我问了问昨天当值的其他服务生,他们说昨天俞则生病,让孟叶别来顶替他的。”

“是吗?”萧青羽沈思起来。他就算再傻,也从中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这事更像是孟叶别为了这次广告主角的机会,故意接近他,而後又发现其实展愠才是实质的决定权人,便又刻意讨好起他来。

哼哼,幸好让我察觉了,所以绝地不会让你得逞的!

被人利用,萧青羽倒不是太在意,反正以各种目的接近他的人数不胜数,但如果把主意打到了展愠身上,他可就不会善罢甘休了。

“王经理,把那个叫俞则的开除了,没问题吧?”

“啊?”王经理先是愣了一下,尽管他不明白这事怎麽一回事,但这一点都不妨碍他做出决定,“没问题,萧少放心,明天他就不会出现在会所中了。”

他当然不会傻到为了一个服务生去得罪萧青羽。

与此同时,展愠三人已经面试完最後一个面试者,正在进行激烈的讨论。

这次进入复试的一共有15个人,有的已经有多次的电视广告经验,也有的只有平面经验,还有像孟叶别这样只在电视剧中跑过龙套的。

“那就他吧。”

结合了大家的意见──大家自动默认地排除了萧青羽,展愠的指关节敲了敲桌上的照片。

“无论从外形还是气质来看,他和这次广告片的定位最为合适。”

另一边,萧青羽挂上电话,回到刚才那间会议室时,才发现面试已经结束了。再去找展愠时,发现展愠竟也不在办公室。

虽然现在已经快到下班时间了,但像展愠这种工作狂人,这麽早离开肯定是不正常的!

“小周,展副总人呢?”萧青羽抓住展愠的秘书,问。

“刚才有个来复试的演员准备走,展副总说正好顺路就开车送他了。”

“什麽!?”萧青羽又惊又气,连他自己都没享受过让展愠送的待遇,展愠凭什麽去送别人啊!“那人是什麽人?”

“这……”周秘书就是个秘书,哪知道这麽多,她仔细想了想,说,“就是这次确定的广告男主角。”

“什麽!?”萧青羽再次大惊,第一次有了某种可以称之为危机的意识。

展愠又是选他做男主角,又是开车他送,而对自己确实呼来喝去、­干­完就不认人,多明显的差别待遇!

“对了,那人好像叫孟叶别,好奇怪的名字。”

“又是他!”萧青羽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想都没想就往外跑,心里头就一个念头,得阻止任何企图勾引展愠的人!

自己都还没把展愠搞到手,怎麽能让别人占了先!

萧青羽不停地在按电梯往下的那个键,但该死的电梯就像和他作对似的,就是迟迟不来。

这时,他又转念一想,发现就算自己现在先不论追不追得上,关键是自己又没在展愠的车子里装追踪器,根本连他们开到那里都不知道。

这下糟糕了,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看着展愠让别人勾引走了不成?

正当他焦急而又无奈的时候,灵感如一道闪电般在他脑海中展现。他顾不上电梯发出“叮”的一声、表示停在了这一层,回头又跑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萧总,你……”美丽的秘书小姐对於萧青羽竟然留下来加班表示极大的震惊,不亚於见到火星撞上了地球。

“没事,你先下班。”说完,人就进了办公室,并且关上了门,并且顺便锁上了。

萧青羽拿出Xing爱笔记本,飞快地在上面写下:XX月XX日,18:05,展愠和萧青羽,电话Xing爱。

写完,萧青羽看了看手表,现在的时间是18:04,就是还有一分钟的时间。

他要在孟叶别坐在展愠车上的时候,和展愠来一场电话Xing爱,让孟叶别知道,坐在驾驶座上的那个男人,可是有主的!

(5鲜币)30 电话激H (1)

当时针停在数字6上,而分针指向数字5的时候,萧青羽迫不及待地拨通了展愠的手机。

“嘟……嘟……”

只响了两声,手机就传来男人刻板、冷漠的声音。

“萧总,什麽事?”

“啊,展愠啊,你现在在哪儿?”

“车上。”展愠说。

哼,果然和那个狐狸­精­在一起!萧青羽瞬间有了把小三捉­奸­在床的正室底气。

“你知不知道我们公司空调怎麽回事?怎麽突然变得这麽热?”由於已经打过了腹稿,因此即便是说谎,也说得脸不红心不跳,自然无比。

“你叫设备部的人上来看看。”展愠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关心或者好奇。

但萧青羽可不会就此罢休,毕竟他的目的可是要勾引到对方才行。

“怎麽回事,真的好热哦,现在根本就是在吹热风嘛。”萧青羽一只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脱去外套,然後扯松了领带。

即便萧青羽故意在脱衣服时发出很大的动静,电话那头依旧不为所动,说:“既然如此,萧总还是早点回去好了。”

对方的淡定让萧青羽不禁在心里大骂,姓展的,你这个不解风情的木头!小爷就不信你真是柳下惠!

“好奇怪,越来越热了……”

这回,萧青羽连呼吸都刻意变得急促起来,都快类似於呻吟了。他想着前几次Zuo爱时,身体被对方填满的感觉,不自觉的,呼吸中就带上了Se情的味道。

“萧总,”男人再次说话时,口吻已经变得严厉,不再像平日那麽不咸不淡,“要麽走人,要麽叫人来修,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这种威胁对别人还行,对萧青羽可一点都没有用。再怎麽说,萧青羽也是他的上司。

反而萧青羽变本加厉地耍无赖起来,他刻意将尾音上扬,拖长了声线,使得话中有股撒娇的味道。“怎麽办?好热哦……”

萧青羽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一只发春的猫,在乞求着男人的爱抚。但现在为了让男人上钩,还有气气同样坐在车内的情敌,他也只能放下面子,豁出去了。

“萧总,不要挑战我的耐­性­。”男人的声音变得更加严厉,甚至是不耐烦。

要知道,对於一向善於掩饰自己情绪的展愠来说,能流露出除冷静之外的其他情绪来,都是非常罕见的事情。

於是,萧青羽使出浑身解数地勾引起来,把所见识过的所有勾人的技巧都借用了过来,将体内所有­淫­荡的因子都发挥出来。

“可是好热啊,身体像火烧一样……展愠,帮帮我……”萧青羽刻意压低的声线,使得暧昧的语言听起来更为­性­感。

如果声音能使人产生联想,那麽现在萧青羽的音­色­,太容易让人想象成一个赤­祼­的少年,正侧躺在地上,蜷缩着身体,双腿夹紧,试图掩饰丑陋的欲望,然後拿着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你。

展愠并没有决绝地挂断电话,虽然他没有回应,但电话里传来的有节奏的呼吸声,让萧青羽知道,鱼儿已经上钩了。

(8鲜币)31 电话激H (2)

“把电话切换到免提。”展愠冷冷地命令道,如同是高高在上的国王在发号施令,容不得任何人的拒绝。

“可是……”因为最清楚接下来要发生怎样羞耻的事情,萧青羽反而有些故意,“可是我现在人在办公室。”

虽然说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了,但万一有人留下来加班了,再万一那个人正巧从他办公室门口经过,再再万一那人突然好奇地趴在门口偷听了一下,那萧总留在办公室自蔚的事情,第二天就能传遍整个公司了。

对此,男人却没有任何一点的同情心,直接威胁:“那我挂电话了……”

“不行!”萧青羽连忙阻止他,想想看现在就坐在展愠旁边的那个狐狸­精­,他也只能咬着牙答应下来,打开手机的免提功能,放到桌上,说,“好了,听得清楚吗?”

“很好,”展愠说,不知是在回答免提效果很好呢,还是在表扬萧青羽的听话,“现在把衬衫扣子解开。”

萧青羽的双手伸向第一颗的纽扣。

即便是自己想要的结果,但坐在办公室里,灯光如此的明亮,自己却听着电话那头男人的命令,让他的手都不禁有一丝丝的颤抖。

因此,只是把全部的扣子都解开,也花了不少的时间。

但展愠没有因此催他,反而异常有耐­性­地问:“现在还觉得热吗?”

“恩。”萧青羽轻轻地应道。

很奇怪,空调其实并没有坏,一直控制在25°的恒温。但在男人问的时候,自己的身体竟真的觉得好热。

“是吗?”展愠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的笑意,似乎是对萧青羽身体的敏感程度感到很满意,“想要我帮萧总降温吗?”

萧青羽觉得,男人用这麽磁­性­的嗓音说出这麽诱惑的话,实在是太犯规了,根本没有人能够拒绝。

体内像有什麽东西在蠢蠢欲动,迫不及待,心脏在“怦怦”直跳。他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与相爱的人第一次发生亲密的接触,紧张、兴奋,不知所措。

天知道,他的ρo处之旅是发生在几岁的时候。

“恩。”萧青羽点了点头。

但恶劣的男人却不肯轻易地放过他,逼问道:“究竟是要,还是不要?”

落到展愠手上,萧青羽发现自己只剩下被欺负的份儿,偏偏还是自己送上门让对方欺负的。

“要……”即便身体因为羞耻而僵硬,即便双手因为紧张而绞在了一起,但萧青羽还是咬着牙,说,“展愠……摸我的身体……”

“是,萧总,”展愠这才满意,“先碰哪里好呢?”他先是自言自语,然後又询问起萧青羽来,“萧总,想要我先碰哪里呢?”

“滚!”萧青羽恼羞成怒地骂道。这混蛋分明是强Jian还要人叫好,太过分了!

“萧总不说,我可不知道要怎麽做。”这种时候,男人却展现了工作中的钻研­精­神,固执地追问。

萧青羽的脸红得都能滴出血来,“混蛋,随便哪里都行!”

“哦,”展愠应了声,然後又问,“那先摸萧总的|­乳­头,好吗?”

不知为何,当男人这麽问的时候,|­乳­头真的变得痒了起来,好像有自我意识一般,在要求男人赶紧来安抚它。

“好……”萧青羽忙不迭地答应,并且挺起了胸膛,等待男人的抚摸。

“萧总的|­乳­头竟然是粉­色­的,真难得。”男人赞美道。虽然话中,似乎调侃的意味更足一些。

萧青羽不知道展愠是什麽时候注意到自己的|­乳­头颜­色­,但当听到展愠这麽说时,他竟情不自禁地低头,盯着自己的|­乳­头仔细瞧了瞧,发现竟真的不是一般的暗红­色­,而是粉­色­的。

衬衫已经大大的敞开,露出两颗胸口的果实,如两朵花瓣一般,点缀在白皙的胸膛,分外诱人。

萧青羽被自己­淫­荡的举动吓了一跳,赶紧别过脸去。自己竟然­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的身体看,还看出感觉来了,真是有损他情场老手的称号。

而这时,展愠似乎也欣赏够了萧青羽的|­乳­头,开口说:“现在再摸摸看萧总的|­乳­头,不知道是不是和萧总一样­淫­荡呢。”

“不要胡说!”萧青羽反驳道,但身体却不听使唤一样,手伸到了右边的|­乳­头上,指腹按压着|­乳­头,然後轻轻地打圈。

“哈……”萧青羽一个激灵,立刻发出愉悦的呻吟。

但这并没有让他停下来,反而闭上了眼睛,想像着展愠那透着微微凉意的手指,正玩弄着自己的|­乳­头,他那张英俊不凡、但又像写着禁欲二字的脸就在自己的面前,注视着自己­淫­荡的反应。

只是这麽想着,萧青羽就觉得浑身的细胞都在兴奋,欲望更像是吃了瑃药一样的高涨。

(10鲜币)32 电话激H (3)

办公室外还亮着灯,表示还有人在加班。可萧青羽已经顾不上那麽多。他闭起眼,听着男人­性­感的描述,想像着被男人肆意玩弄的场景,然後抚摸着自己的|­乳­头,并且不亦乐乎。

办公室明亮的灯光照­射­下来,将­淫­靡的画面照­射­得如此清楚。男人修长、漂亮、如同艺术品一般的手指抚在粉­色­的|­乳­头上,更添­淫­乱的感觉。

萧青羽或是用食指的指腹轻轻按压|­乳­头,或是用姆指和食指夹住|­乳­尖,然後往外扯,时而疼痛时而轻柔。

|­乳­头渐渐产生肿胀的感觉,一种诡异的快感在侵袭萧青羽的身体。

“嗯……呜嗯……”

Zuo爱中的各种技巧、五花八门的各种玩意,哪一样是萧少没有玩过的。但奇怪的是,现在只是碰一下|­乳­头而已,却像有一丝丝的电流从|­乳­尖蔓延至了全身。

“嗯啊……”

萧青羽瘫软在椅子上,甜腻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他的口中逸出,回荡在安静的办公室中。

“萧总,现在感觉如何?”

男人冷静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萧青羽几乎可以想像他仍旧西装笔挺的­精­英模样,就好像他们是在谈广告项目,而不是任何­淫­秽的事情。

“恩……舒服……”萧青羽诚实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他不知道是不是那本Xing爱笔记本的作用,但和展愠Zuo爱,比他以往的任何Xing爱经历都要来的舒服。就像现在只是通过电话听着他的声音,就能自己兴奋地心跳如擂鼓。

但男人却还是不放过他,非要逼他说出更多更­淫­秽的话来──在业内,展愠的谈判技巧可是出了名的优秀。

“还有呢?萧总的|­乳­头现在是不是硬了?”

听展愠这麽问,萧青羽鬼使神差般地去揉了揉|­乳­头,发现不止变大了,还真的硬得跟小石头似的。

“恩……硬了……”

“这麽快就硬了?萧总的|­乳­头真是比女人还要敏感。这麽敏感的身体,真的能在床上满足女人吗?”

展愠的口吻听起来就像是在评价一件无关的事情,冷淡得不像一个人类。

这样的羞辱,听在萧青羽耳中,反而刺激了他心中的欲望。明明觉得羞耻、想要驳斥对方,可欲­火­反而比刚才更加强烈,熊熊地在他体内燃烧。

“萧总的另一颗|­乳­头不觉得寂寞吗?需要我抚摸它吗?”

男人的声音像是恶魔的诱惑,让人不自觉地深深沈迷。

“要……另一颗|­乳­头也好痒……”被展愠这麽一问,萧青羽又真的觉得左边那颗|­乳­头痒得难受,尤其是在右边的那颗已经被玩得又红又肿,更显得左边的|­乳­头受到了冷落。於是,萧青羽忙不迭地答应,“展愠……摸摸它……好痒……”

“是,萧总。”

得到男人首肯後,萧青羽才将手挪到左边的|­乳­头。当手指触碰到那期盼已久的小果实,萧青羽一下子发出愉悦的呻吟。

“好舒服……嗯啊……”

并不需要男人的教授,萧青羽对各种技巧了然於胸。他将手中的|­乳­头搓圆揉扁,又或是用指甲抠挖|­乳­尖,是又爽又疼,舒服得不得了。

“哈……就是这样……展愠,摸得我的|­乳­头好舒服哦……”萧青羽的头向後仰,发出­淫­言浪语。眉头微微地皱着,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爽快的感觉。

“喜欢我这麽摸吗?”展愠问。

“恩,恩……喜欢……”萧青羽一边回答,一边用力拉扯|­乳­头,再突然松手,爽得他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好爽……要破了……|­乳­头要破了……”

而电话那头的展愠,似乎是没有想到萧青羽的反应竟然会这麽­淫­荡,只不过是自己在玩弄自己,都可以玩得这麽爽,一股无名的怒气就不禁涌上了心头。

他沈声问道:“萧总这麽敏感的身体,究竟被多少男人调教过,恩?”

“混蛋……才没有……谁敢这麽对我,我一定叫人追杀他全家!”尽管刚才玩得有些过火,害的萧青羽现在还气息不稳,但他依旧气焰嚣张地说。只不过气焰中还带着些委屈。

确实,除了这个姓展的混蛋外,哪个人和他上床,不是把他服侍得开开心心的?又是帮他Kou交,又是配合他的动作。哪像这个姓展的混蛋,每次都不怎麽做前戏,就会蛮­干­,还­干­那麽久,都把他­操­晕过去。

“是吗?那我还真是荣幸。”

萧青羽听见对方的声音中有着淡淡的笑意,但他却不高兴,反而越想就越觉得委屈。

想他堂堂萧少,要哪个男人女人没有,却偏偏要遭这份欲求不满的罪。身体明明已经被撩拨地发热发烫,就仿佛有什麽东西在身体里­骚­动、叫嚣着要出来,下半身的­性­器也早就已经Ъo起,但被束缚在­内­裤中,难受得厉害,没得到男人许可,他又不敢碰一下。

“呜嗯……展愠……”萧青羽无助地呼唤对方的名字。双腿交叠,大腿根部紧紧地贴在一起,轻轻地扭动、摩擦,试图缓解下半身的欲望,但也只是杯水车薪而已。

“什麽?”展愠故意装作听不出对方口气中的欲求不满,明知故问。

“展愠……我好热……”萧青羽像只生了病的小猫似的,撒娇似的低声呢喃。

就算他的|­乳­头再敏感,光是抚摸那里,也无法让他真的She­精­­射­出来,但欲­火­还在灼烧着他的身体,让他热得快要失去了理智。

“然後呢?”男人好整以暇地问

“展愠,摸摸我的Rou­棒­,它都硬了……好难受……”萧青羽可怜巴巴地说。

电话那头,展愠似乎犹豫了一下,才显得勉为其难地答应:“看来萧总的忍耐力差了点。”

混蛋,我这是敏感好不好!萧青羽在心里反驳,但不敢说出来。

展愠继续说:“以後不许轻易和别人上床,知道了吗?”

“恩恩。”被欲望所控制的萧青羽这时哪里会说个“不”字。但心里想的却是,凭你管得了小爷吗?

听到对方答应,展愠才大发慈悲地开口,说:“现在萧总可以把裤子脱下来了。”

(10鲜币)33 电话激H (4)

松开皮带,解开扣子。

萧青羽的手在轻轻的颤抖,既因为欲望而兴奋,又因为竟然在办公室这种地方做出这麽­淫­荡的事情而羞耻。

外面还有自己的下属在加班,在埋头的工作,而自己却在办公室幻想着男人而手Yin,萧青羽自己都想痛骂自己,什麽时候变得这麽饥渴了。

当拉下西装裤的拉链时,Ъo起的荫茎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颤颤悠悠地站立在萧青羽的面前。

萧青羽想要伸手去抚摸这可怜的小家伙──长这麽大,他可从没有刻意压抑过任何­性­欲方面的需求──但手在半空又停了下来。因为在他的心中有另一个声音在呼喊,比起自己给自己手Yin,他更希望是那个总是冷艳看他的男人来触碰他的­性­器。

“展愠,好了。”萧青羽低声地说,他的声音中毫不掩饰对男人的渴望。

“萧总的Rou­棒­,现在一定翘得高高的吧。”男人用冷静的声音,调侃道。

似乎是为了证实对方的说法,萧青羽真的低下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性­器。

他的荫茎不仅已经完全Ъo起,前端还在不断冒着透明的液体,像是在因为挤在那麽小的裤裆里、没有得到爱抚而在哭泣。

“恩,已经Ъo起来了。” 萧青羽的脸在烧,连耳朵都是红通通的,但还是如实回答道。

他不知道为什麽会如此诚实地回答这麽令人羞耻的问题,但男人的声音就像是漆黑夜空流淌的银河,缓慢、幽静、冰冷,轻易地蛊惑着人心。

“光是摸|­乳­头就Ъo起了吗?”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的轻笑,然後还恶劣地说,“不知道多摸几下,会不会就直接She­精­了呢?”

“不要胡说,怎麽可能!”萧青羽红着脸驳斥他,但心底却有个想法隐隐浮现,如果是展愠在吸着自己的|­乳­头,说不定自己真的会丢脸地­射­出来。

不过这种事情,他才不希望发生,否则他以後一定会被姓展的嘲笑一辈子的!

萧青羽一边心里想着,一边双手不安地抓紧着椅子的扶手。

他正在努力和自己的欲望做斗争,明明想要的要命,但在展愠开口前,他又不敢去爱抚自己的荫茎。

他可不想破坏这场游戏的情趣。他要展愠来碰他,来爱抚他,他心里想得要命!

“展愠……”耐不住的萧青羽急促地呼唤。

“什麽?”男人却装作不知。

“展愠……”萧青羽这声叫得又急又可怜。

欲望正在折磨着他,不同於以往的乾柴烈火,全身仿佛像有把火在烧那麽难受。这次就像是熬汤的小火,不猛烈,但又不会熄灭。

意识还很清晰,清晰地意识到欲望迟迟没有得到满足。

“展愠,摸摸我的­性­器……”

即使萧青羽这麽说,狡诈的男人还是不肯轻易地满足他。

“萧总的意思,是要我为你手Yin吗?”

萧青羽想不通,为什麽展愠就是能用这麽正经的声音,说出这麽畏亵的事情。但不得不承认,当那­性­感低沈的嗓音说出如此露骨的言语时,他的欲­火­中就像被人浇上了油,“轰”的一下炸了开来。

“没错……展愠……摸我的Rou­棒­……快点……”萧青羽闭起眼睛,幻想着男人冷冽的眼神正盯着自己丑陋的­性­器,多麽地让人兴奋啊。

他甚至不自觉地抬高了腰部,使得自己的荫茎往男人的手中送,用行动催促着男人快点为他手Yin。

“如你所愿,萧总。”

当男人那双总是在电脑键盘上跳动的手、总是翻阅着文件处理公事的手握住自己的荫茎时,萧青羽忍不住发出叹息。

“哦……展愠……展愠……好­棒­……”

萧青羽的双手握住自己的Rou­棒­,然後飞快地上下掏弄起来。

而这时,男人­性­感的声音又传到了耳边。

“萧总,舒服吗?”

“嗯,嗯……舒服……好爽……”萧青羽的身体向後仰,将重量完全交给椅背,口中不断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

他一边想像着展愠取悦自己的场景,一边在没有廉耻地为自己手Yin。

“萧总别叫的太浪了,公司的隔音效果可并不好,外面还有没下班的同事,小心让他们听见,那就不好了。” 展愠没安好心地提醒。

“哈……混蛋,不用你提醒……嗯啊……”萧青羽似乎是真的怕引来外面人的注意,而又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男人却还不忘感慨:“啧啧,看来萧总积了不少,都听到水声了。”

顶部流出的黏滑液体和掌心相摩擦,发出­淫­荡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中,显得特别清晰。

“才不是……”萧青羽说。可奇怪,明明昨天才和别人做过爱,可一碰到展愠,身体就出奇的兴奋“萧总後面的­骚­|­茓­也一定都湿透了吧。”男人的声音如同大提琴的音­色­,缓缓地流淌。

“没有,才没有!”萧青羽急忙否认,但好像真的感觉到一阵阵瘙痒从後|­茓­的深处传来。

“是吗?”展愠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问,“难道萧总不希望有一根大Rou­棒­狠狠地­操­进去,­操­爆萧总的­骚­ρi股吗?”

男人直白下流的语言比任何瑃药都要有用,将萧青羽体内的欲望越推越高,直接推向了Gao潮。

“咿呀……啊……­射­了!­射­了!”

在萧青羽的浪叫声中,浊白的液体飞溅而出,有些甚至溅到了黑­色­的办公桌面上。黑白相映下,更显得­淫­靡。

而当萧青羽­射­过­精­後躺在椅子上、粗喘着气时,展愠也正看着手中的Jing液,以及软下去的­性­器,无声地笑了笑,笑容中有七分的无奈,三分的纵容。

没想到自己竟然也会有一天在公共场所手Yin,真是一点都不像自己严格自律的作风,只能希望刚才没有人路过看到这不堪的一幕。

挂上电话,他用纸巾擦去手中黏稠的液体,然後整了整衣服,发动车子,离开了车库。

(6鲜币)34 泳池派对

这件事情之後,谁都没有再提及。

萧青羽这回学乖了,既然展愠都不当一回事,自己为什麽要在意Zuo爱这种事情呢?

他赌气似的想,就当找了个牛郎,还不用花钱,真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只要展愠身边别出现狐狸­精­,他乐得有个招之即来挥之则去的牛郎满足他生理上的需求。

不管萧青羽心里是真的这麽想,还是傲娇的心理在作怪,总之这几天,他都没主动去­骚­扰展愠,也没有在Xing爱笔记本上写些什麽,又恢复以往的逍遥生活,找俊男美女、夜夜笙歌。

唯一的麻烦就是──

“已经两天了……”

“已经三天了……”

当睁开的第一天,看见的就是无限被放大而且还死气沈沈的瞳孔,任谁都会被吓出一身冷汗。

“喂,你烦不烦啊,怎麽一直­阴­魂不散的!不就是不Zuo爱嘛,不要搞得像2012世界末日而我忘记拯救人类了一样!”被吓得差点惊声尖叫的萧青羽愤怒地抱怨这个没鬼­性­的鬼。

“想要我­阴­魂消散,你就去使用笔记本。”陌离面无表情地说。

也不知道是被封印还是常年不晒太阳的缘故,他的脸­色­本来就比普通人苍白许多,再加上没有任何表情的样子,更是像足了鬼。

“陌离,你想当演员吗?”萧青羽忍不住怂恿起来,“我可以推荐你去演鬼片,肯定大红!”

陌离却不领情,故意­阴­森森地说:“那我也要先吓死你。”

“喂!”萧青羽又再次被吓了一跳,生气地说,“我­干­嘛要去用?小爷­干­嘛非要和姓展的混蛋Zuo爱?他是技巧特别好?还是持久力特别好?”

陌离耸耸肩,解释说:“只要是笔记本持有人的Xing爱活动就可以,不限另一个对象。”

“哼,”萧青羽重重地哼了一声,不屑地说,“想和小爷上床的人都在门口排队了,怎麽可能需要动用笔记本。”

当然,除了每天要遭受陌离的眼神加毒舌攻击外,萧青羽也没觉得有什麽不好的。

这天,萧青羽在家里大办泳池派对,前来捧场的除了自己的酒­肉­朋友,还有不少娱乐圈的小明星、小模特,因此美女环绕,场面好不热闹。

“哎呀!”

“讨厌啦!”

萧青羽和一群穿着比基尼的美女在游泳池中打水球。妖娆的身体在自己面前晃动,一声声娇吟在耳边响起,随时容易来一个肌肤之亲、擦枪走火。萧青羽这样的享受,真不知让多少男人羡慕得要死。

“啊!好远!”

“萧少去捡球啦。”

“没接到球的人去捡。”

“才不要呢,岸上好多­色­狼。”

球不知被谁用力一扔,也没人接到,就直接被扔到了岸上。由於还要上岸,大家都不愿意去,只有年纪最小的一个女孩子被大家推出去捡球。

萧青羽转过身,看着女孩游上岸。青春、­性­感的身体在水中游动,两条修长漂亮的双腿渐渐露出水面,水珠顺着女孩的头发滑了下来,如同出水芙蓉。

这麽漂亮的场景,害的萧青羽忍不住想吹了声口哨,并在心里打定主意,今晚就要把这女孩搞上床。

球继续往前滚,滚到了一双皮鞋前,停了下来。

萧青羽的视线,忍不住从女孩的身上挪到了那双鞋子上,然後又忍不住往上挪。

黑­色­休闲款的西裤,深蓝­色­细条纹的短袖衬衫,扣子一路扣到了第一颗。

“萧总。”

展愠就这样站在泳池边,白领­精­英的模样,严谨不苟甚至略显老气的服装,与这样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6鲜币)35 噩耗

当萧青羽看清来人,就算已经打定主意不要在意,但心跳还是十分没出息地“扑通扑通”加快了速度。

也不知道展愠突然出现在他家里是何原因,他心里琢磨着,难不成展愠突然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过来求和的?

尽管心里是各种琢磨,但萧青羽没有跟见了骨头的小狗似的,见了展愠就屁颠屁颠地跑过去,那也太掉价了。

只见展愠弯腰将球捡起来,往前走了几步,扔还给待在泳池里的萧青羽。萧青羽接过,想了想,还是把它交给身边的美女,让他们先自己玩起来。然後他游了几下,游到池边。

“展副总可是稀客啊,”萧青羽扯动嘴角,露出一个自己认为最迷人的灿烂笑容,说,“展副总有何贵­干­?难不成是到我这儿来看美女的?”

“我……”

展愠还没说完,身後就传来一阵急促高跟鞋声音,并伴随着女­性­的喊叫。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姐妹们,等我来大杀四方!”听这迟到的美女说话就知道她肯定是个风风火火的人,“喂喂喂,还有那谁,别光站着看,跟个老头子一样,一起下来玩啦!”

话音刚落,就见展愠整个人往前俯冲,直向萧青羽冲过来。

萧青羽也一时傻眼了,但本能还是往旁边躲了躲。

“啪!”

泳池里出现一个大大的水花,随之溅起的水也溅了萧青羽一脸。

而猝不及防被推下水的展愠,好不容易在水中站稳,但也已经被呛了一大口水,拼命地在咳。

早就没了平日严肃的样子,总之他那副样子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只见展愠的衬衫都湿透了,紧贴着皮肤,露出他本来就健硕的身材。头发也是湿漉漉地垂下来,贴着脸颊,显得人年轻了不少。

萧青羽打量着他现在的样子,有种想要仰天大笑三声的冲动。

哈哈哈,姓展的,你也有今天,这就是欺负我的报应。

但为了顾及展愠的面子,他还是忍住了。脸颊憋得通红,可见他忍得有多辛苦。

倒是作为始作俑者的女生有些过意不去,现在一看落水之人的神­色­,就知道不是和他们一起疯玩的那类人,於是连忙道歉:“不好意思,先生,我以为你是萧少邀请来的朋友。”

“没事。”展愠抹掉脸上的水珠,表情依旧淡定自若地说。就算面对这麽狼狈的场景,他也不会露出任何的惊慌失措或者生气愤然来。

──这让萧青羽有时候都不禁怀疑,展愠其实是个披着人形外衣的机器人。

“你怎麽能胡来呢,展副总可跟我不一样,”萧青羽一边责怪女生,一边却偷偷向她竖起了大姆指,接着转过身,又装作若无其事地对展愠说,“展副总,你也看到了我和朋友们在举行派对,所以有什麽事情,麻烦你尽快说。”

萧青羽饶有兴趣地看着展愠走上岸,这一次掉进水里真是让他全身上下都湿透了,从衣服到裤子再到鞋子,相信他现在穿着这些肯定挺难受的。

一想到他浑身不舒服,萧青羽就觉得自己浑身都舒坦了。

不过,展愠却连眉毛都没皱一下,甚至还安慰了不住向他道歉的那个女生,然後才说:“是萧老先生让我来的。”

“什麽?!”萧青羽先是愣了一下,消化完这这句话後,随即如突然面临世界末日一样惊恐失措,“他们什麽时候回来?”

“今天下午的飞机,4点到达机场。”

“4点?妈的,现在已经4点了好不好!你怎麽不早说!该死的!啊──!!!”

一声声惨绝人寰的惨叫从萧家的别墅里传出,响彻天空。

(9鲜币)36 难以解读的情绪波动

刚才萧青羽还一副幸灾乐祸、小人得志的样子,现在则是完全像天要塌下来了一样的惊慌。

他连滚带爬地爬上了岸,冲进屋子里去找管家先生,生气地质问道:“怎麽回事,为什麽我爸妈回来的事情我不知道,反而那个外人知道!?”

他口中的外人指的自然就是展愠。

此时,管家先生正在煮萧老先生最爱的茶,他算好了时间,这样等萧老先生回来,正好可以喝了。

见到萧青羽闯进来,管家先生也不见任何慌张,一板一眼地回答:“老爷和老夫人回来的事,我上周三早上两点五十分通知了少爷。”

萧青羽傻了一会儿,努力回想这件事,但发现自己怎麽都想不起来,不由大叫:“你怎麽可以在我喝醉了的时候跟我说这麽重要的事情!你应该每天在我清醒过来的时候,不断地跟我重复,我家老头子要回来了!”

“好的,下次我会尽量找到少爷在一天中清醒的时间。”管家先生依旧恭敬地回答。

喂,你这是说小爷每天都不带脑子吗?

萧青羽则被噎得说不出来话,只好又风风火火地跑回了泳池。

“散了!散了!都散了!不搞派对了!”他大声地向水里的、岸上的人喊。

美女们面对突然的变故,一开始都没反应过来,有人问:“萧少,怎麽了,怎麽就结束了?玩得正开心呢!”

“下次跟你解释,都赶紧上来!”萧青羽现在是如临大敌,如果让老爸老妈看见自己在家里和这麽多女人混在一起搞泳池派对,自己肯定别想活着见到太阳下山。

他挥舞着双手,大喊大叫,一点都不顾及绅士风度地开始赶人:“别忘了拿走衣服、鞋子!口红、睫毛膏什麽的,通通别给我留下!那谁!带走你的比基尼!”

众美女们虽然有些还搞不清楚发生什麽事了,但看萧青羽的样子,就知道事态严重了。

於是,一个个纷纷收拾东西离开。其中一个上了岸後,还依依不舍地在萧青羽的脸颊留下个香吻,说:“那下次哦。”

萧青羽唯有苦笑:“但愿下次你不是来给我收尸的。”

总之,在萧青羽如催命般的催促下,在一阵­鸡­飞狗跳之後,人终於走得一个都不剩了,连一点证据都没留下。刚才还喧闹如酒池­肉­林般的泳池,此刻就剩下了萧青羽和展愠两个人。

一个是浑身赤­祼­,就穿了一条十分­骚­包的泳裤,另一个则全身上下都湿透了,还在淌水呢,模样好不尴尬。

一阵冷风吹过。

“阿嚏!”

两人都不由打了个喷嚏。

萧青羽冷得身上­鸡­皮疙瘩直冒,正打算回房间换衣服,扭头却见展愠那副就算是个落汤­鸡­却还装着无所谓的样子,心里不由嘀咕,叫你装!叫你装!回头发烧烧傻掉!

但就算心里头诅咒得再厉害,忍不住还是心软,说:“你穿多大的尺码?”

“恩?”

见展愠询问的目光投过来,萧青羽又赶紧撇过头,掩饰起来:“恩什麽恩啊,我爸妈看见你这样,还不是又要怪到我头上来!”

说完,闷头往屋子里走,也不管对方听没听懂他这没头没脑的话。

然後走了几步,像怕对方误会了什麽似的,回头又解释说:“搞清楚,小爷可不是在关心你。”

见展愠没吱声,萧青羽又转身往前走。又走了几步,发现身後那古怪的眼神还黏在自己背上,让他浑身都觉得不舒服。

“喂!”萧青羽乾脆停下来,理直气壮地说,“看什麽看啊,小爷就是担心你会发烧感冒,怎麽了?小爷又不是你这种没心没肺的混蛋!”

如同一种情绪的宣泄,萧青羽把自己连日来被冷落的不甘都喊了出来。明明做都做了好几回,他却还是疏远地像陌生人一样,就算他萧青羽自认是个花花大少,也没办法做到把感情和­性­撇得这麽一清二楚。

一时间,气氛很冷。

萧青羽看看展愠,发现这家伙还是面瘫的模样,周围生人勿近的气场全开,心里更加恼火。

见了美女就拼命地安慰,什麽都不要紧、没关系,自己不过是表露出一点对他的关心,就被他各种嫌弃。

“你爱穿湿的就穿,随便你。”

说完,转身就要走。但刚走出一步,身後又传来男人冷冷的声音:“你脸上有­唇­印。”

咦?

萧青羽反­射­­性­地用手背抹了抹,发现果然有红­色­的印子。

这什麽牌子的口红,防水­性­这麽好?萧青羽看着口红印,心里想着。

然後突然像有一道亮光从他脑子里一闪而过,他猛然意识到了什麽。

他看了看口红的痕迹,再看了看展愠,脑子一下子变得乱哄哄的。

这家伙刚才古怪的反应,一个劲地盯着自己,又突然变得气势凌厉,难道不是因为自己关心他,而是因为刚才看到那个女的亲了自己?

所以,难不成他是……

吃醋了?

得出结论的萧青羽,觉得自己的心跳从来没有跳的这麽快过,像快窒息了一样。

而已经从屋子里出来的、准备在屋外迎接萧老先生和萧老太太的管家先生目睹了全场,反而看的最明白。

一直以来,自家少爷对展先生的追求攻势,展先生哪次不是纵容或者无视了,怎麽可能因为他突然表现出来的关心就生气呢,少爷分明是因为自己流露出的真心而在心虚了。

哎 除了继承了父母容貌上的优点外,老爷、夫人出­色­的智商和情商真是没有一样遗传到了少爷身上。

管家先生在心里这麽哀叹,顺便为萧家产业的未来默默担忧。

(9鲜币)37 大乌龙

这麽琢磨着,萧青羽整个人就都患得患失起来了。

这究竟是吃醋了呢,还是没吃醋,萧青羽本来就不够用的脑袋,现在进行这麽复杂的思考程序,更是直接进去了死机状态。

他在心里七想八想的同时,顺便把展愠整个人都给忘记了。自顾自地回房间换了衣服,也不知道招待一下客人。

等萧青羽换好了衣服,才猛然想到,哎呀,展愠人呢?糟糕,他还穿着一身湿的衣服呢!

於是,萧青羽又匆忙从衣橱了拿了几件吊牌都没剪的衣服,跑去找展愠。

幸好,萧家除了萧青羽是个不靠谱的外,其他人都是非常靠谱的。

管家先生告诉他,“我刚才已经将展先生领到了一楼的卫生间,我……”

管家先生後面要说的是“我已经把换洗的衣物送进去了”,但萧青羽等不及他说完,就立刻冲去了卫生间的位置。

於是,就发生了以下的乌龙场面──

“展愠,这几件是我的衣服,没穿过,你看看能不能穿,我……”

萧青羽的声音渐渐走低,直到自己都说不下去了。因为当他打开门看见的是一个赤­祼­的男人时,一时间傻眼了。

展愠身上连条保底的­内­裤都没有穿,手里只有一条用来擦身体的毛巾,对於遮掩起不到任何的效果。

“我……我……”萧青羽吞吞吐吐了半天,想不出解释的话来,只能傻傻地盯着对方的身体猛瞧。

好吧,虽然和展愠已经做了好几次,但都没怎麽好好看过他的身体。

温泉那次,都被水给挡着了,酒店那次,展愠甚至连衣服都没脱,电话那次就更不用说了。

所以这回,他还不得睁大了眼睛看个清楚。

唔……身材很不错,宽肩窄臀蜂腰,身形修长匀称,有肌­肉­,但又不会过於夸张。

糟糕,这麽­棒­的身材,真是太让人想扑倒了!萧青羽不由咽了咽口水,在心里狼嚎,要是让展愠去夜店跳个脱衣舞,绝对能让人把场子踩爆了。

萧青羽那样子,就是直接把“­色­狼”两个字写在了脸上,让展愠有种被视­奸­的不好感觉。

他皱了皱眉,出声提醒:“萧总?”

“啊?”萧青羽才从意­淫­中回过神来,就收到男人严厉的视线,於是连忙咳了几声,假装正经起来,“我是来给你送衣服的。”

“管家先生已经替我准备好了。”

“哦。”萧青羽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眼珠子却还是不住往男人隐私的部位瞄。

尤其是现在男人正对着他,大大方方地把身体展露在他面前。萧青羽一边看,一边猛咽口水。

三角区域完全就是一片森林嘛,荫毛好茂密,听说毛发重的人­性­欲比较强,难怪他每次都做到自己晕过去。

哇,还有那里,还真是夸张啊,没有Ъo起都那麽大,都不知道是怎麽进入到自己的那里去的。

而在这种­性­­骚­扰下,就算是忍耐力好的展愠,也不免不悦地挑了挑眉,问:“萧总,还有事吗?”

“啊?”萧青羽再次回过神来,乾笑着说,“没有了。”

然後,不得不恋恋不舍地将视线从那­性­感的身体上挪开。

谁知他转身刚走了一步,地上也不知是哪来的水渍,他一脚踩上去,脚往前一滑,整个人就直接向後倒。

“啊啊啊啊!”萧青羽发出惨叫。

卫生间的地板可是瓷砖好不好,这麽倒下去,後脑勺绝对会开花的!

就在萧青羽的身体和地面呈六十度角、身体已经完全不受他自己控制、眼见着就要摔到地面的时候,下落的趋势突然被一双坚实有力的手臂所拦住。

“展愠……”

萧青羽傻傻地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男人,一边庆幸总算没有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的同时,一边遗憾,这麽经典的英雄救美的偶像剧场景发生在自己身上,而自己竟然不是那个英雄!

展愠当然不会了解萧青羽那异於常人的大脑回路,他只是顺手把萧青羽给接住了,然後再顺手把他扶了起来。

“谢……”

萧青羽这声谢谢还没说出口,就听到门口突然响起一声如晴天霹雳般的质问声:“你们在­干­什麽?!”

萧青羽顺着声音望过去,发现自己的老爸老妈正站在门口。

而二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倒是出奇的一致,是既震惊又愤怒。

老头子是气得胡子直跳,老太太是气得瞠目结舌。但两人的样子,都是恨不得立刻打上来,大骂“你这个不孝子”。

当萧青羽正琢磨着究竟是自己哪件坏事又捅到二老的耳朵里去了的时候,他转过头来,立刻发现了原因。

不知什麽时候,自己和展愠之间的姿势已经变得这麽亲密了,自己的双手正抓着展愠的上臂,而展愠的双手也正环着自己的腰。两个人还面对面贴得这麽很近,几乎是只要自己稍稍垫一下脚,就能吻到对方的嘴­唇­。

而且,更为重要的是,展愠现在是赤­祼­的!

没错,是连条­内­裤都没穿!

萧青羽只觉得眼前一黑,这回乌龙大了。

(12鲜币)38 脑补过度的结果

不过乌龙说到底还是乌龙,有一堆湿衣服作为物证,有管家先生作为人证,解释了一会儿,二老也就明白了。

毕竟让他们接受展愠和自己儿子没有­奸­情,比承认两人有­奸­情来的容易得多。

尚筱茹,也就是萧青羽的母亲,拍拍胸口,心有馀悸地说:“差点被你们吓死了,我就想呢,小展怎麽可能看上我家阿羽啊。”

喂!有这麽贬低自家儿子的嘛!

虽然这是事实,但萧青羽在一旁听着还是极为不服!

萧伯朗,也就是萧青羽的父亲,端着管家先生泡好的茶杯,喝了一口,然後悠悠然地开口:“小展,阿羽去公司这段时间,没添什麽麻烦吧?”

萧青羽一听老爸提到自己,背脊不由坐直了,不安地看向展愠。

我就知道,老头子叫展愠来没安好心,原来是家长会。姓展的,你要是敢告状,就完蛋了!

展愠根本就无视旁边投来的威胁视线,想了想,说:“没有,萧总他基本上无视公司的规章制度……”

萧青羽暗道不好,狠狠瞪了展愠一眼,赶紧接口,“让员工都出去泡了回温泉,老爸你不是一直说要让下面的人对公司有归属感吗?我想一年就一次的免费旅游实在太少了,就自己决定带他们去郊区的温泉山庄住了一晚。”

萧青羽侃侃而谈,丝毫也不心虚,就像完全忘记了他组织那次温泉之旅的目的,根本就是因为现在坐在他边上的这个人嘛。

但萧伯朗作为一只老狐狸,怎麽可能这麽简单地被自己儿子骗过,他的视线始终在展愠身上,没有离开。

“小展,你继续说。”

对於展愠这个年轻人,他是十分欣赏的,虽然年纪轻,但做事十分稳重,不骄不躁,少年老成。要不是为了让他留在广告公司里带带自家不成器的儿子,萧伯朗早就把他调去总公司了。

“是,萧先生。”

以展愠古板严谨的­性­格,平日连拍马屁都不会,又怎麽会在这种时候为萧青羽说什麽好话。

他一边数落,萧青羽就一边背後冷汗直冒,如坐针毡,只能保持看起来最乖巧的笑容,使劲朝老俩口笑。

“恩。”听完,萧伯朗点了点头。幸好他再清楚不过自己这个儿子的­性­格,他也没真指望败家子能转­性­了做点贡献,如果展愠真的为萧青羽遮掩,反而会使他看低了展愠。

总之听着都是些不大的问题, 他便也就没说什麽,转而安慰起展愠来,“阿羽从小到大都不让你省心,我想着你们年纪相近,他能多跟着你学学,总是好的。小展啊,给你添麻烦了。”

“萧先生,您言重了。”

萧青羽在旁听了很郁闷,自己连公司都很少去,去了也就是去­性­­骚­扰展愠,哪儿添麻烦了?

萧伯朗继续喝了口茶,又问:“最近公司运转得如何?说给我听听,有什麽重要的项目在进行?”

“震宇地产的广告前期工作都安排好了,人选、场地也都敲定了,下周就能开拍。”

“震宇地产和我们是老关系了,不能马虎啊。”

“是的,我知道。本来想亲自去跟进拍摄的,但有个国际广告合作交流会在帕劳举行,所以我让李翔去拍摄现场负责广告的事情。”

“恩。”萧伯朗点点头,安排展愠的满意,然後又看向自己的儿子,“阿羽,震宇地产广告的事,你也跟去看看。”

“是。”老头子吩咐,萧青羽当然得狗腿地答应,不过转念一想,又猛然想到那个叫孟叶别的狐狸­精­就是广告主演!於是连忙摇头,并且笑得十分乖巧地说:“我还是去那什麽交流会吧,老爸,你知道我­性­格坐不住的,但片场多无聊啊,是不是?”

萧伯朗也没想太多,能把儿子差遣去工作就行了,况且去帕劳的交流会,能有展愠看着,他也能放心不少。

“好吧,那你别又过去惹事。”

“老爸,别这麽看我啦,我虽然喜欢玩,但也能帮上忙的,说不定这次出去就能替展愠找个老婆回来呢。”萧青羽开玩笑说,心里想的却是,帕劳啊,太平洋的海岛,这回不带Xing爱笔记本过去,真是浪费大好的美景,嘿嘿嘿。

萧青羽十分猥琐地笑了起来。

之後,四人又聊了一会儿,展愠便告辞离开,而萧青羽自然被差遣去送他。

萧青羽见左右无人,难得的单独相处机会,便装作不经意地问:“广告拍摄你怎麽不去?听说你和那个孟叶别关系很好。”

“没有。”展愠想都没想,直接回答。

“没有吗?可那天角­色­面试完,你直接就送他回去了。”萧青羽笑得十分八卦,挪揄道,“该不会是传说中的一见锺情吧?”

“那天只不过是顺路送到他楼下,有些事要交代清楚。”

“什麽事不能在公司说,非要私下说?展副总分明是藉机接近他吧。”萧青羽笑着说,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口气听起来有多酸。

展愠突然停下脚步,萧青羽一楞,只好跟着停下来,诧异地看着展愠,然後就听对方回答说:“我告诉孟叶别,别花心思在一些没用的事情上,就算是和萧总有交情,但乐娱广告绝对是个公事公办的地方。”

“啊?”萧青羽大脑当场当机了。

展愠竟然是为了自己,才找上孟叶别的?

这和自己的想像出入也太大了吧!

展愠见萧青羽傻在原地,也没理他,解释完就自己往前走。

而等萧青羽反应过来,见对方已经远远走在前面了,又连忙小跑追上去。

“等等,只是说这些话,也不用送他回家啊。”

展愠就像看一个傻瓜一样看他,“我说过了,只是就送他下楼而已,电梯里就说完了。然後他到一楼,我去地下车库取车。萧总还有问题吗?”

“啊?”萧青羽再次傻掉了。

原来没有送男狐狸­精­回家吗?原来男狐狸­精­都没有坐在展愠的车子里吗?原来那段小三想方设法勾引的戏码都是自己的脑补吗?

如果男狐狸­精­不在的话,自己那场电话Xing爱究竟有什麽意义啊?!

萧青羽是又震惊又失望又後悔,一时间百感交集。

这个打击对他实在太大了,导致他一时还难以接受,又焦急地问:“可是你从来不会这麽早下班的!”

“我约了医生。”

“医生?看什麽病?”

展愠不由想起那天和医生的对话──

“王医生,怎麽样,是什麽问题?”展愠问。

“从你的片子来看,一切正常,没有任何问题。”

“但我最近有时候会突然想不起自己某段时间做过什麽,就像失去了某段记忆一样。”展愠说。

比如上次他出现在酒店房间中,但他却不记得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麽;再比如刚才在地下车库,他也不记得自己究竟做了什麽导致耽搁了这麽久的时间。

“可能是身体过於疲劳导致的自动­性­调整,总之多注意工作、休息结合,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喂,你该不会是得了什麽绝症吧?”

萧青羽脱线的问题让展愠拉回了思绪,他摇了摇头,说:“没什麽,就是惯例的体检。”

作家的话:

对不起大家,本来说好周末双更的,但因为去看牙齿了,所以来不及了。

另外,拔牙好痛!现在都不能咀嚼,只能喝粥……

(5鲜币)39 陌离的条件

在萧老先生的监督下,萧青羽不得不过起朝九晚六的正常工作生活,下了班就回家做个乖宝宝,变着法子哄二老开心,好让他们赶紧放下心来再次环游世界去。

不仅要做个孝顺儿子,还得提防着家里唯一的一个异常生物出来吓人。

“陌离。”萧青羽将陌离从Xing爱笔记本中叫出来,双手抱胸,用少有的严肃认真的口吻说,“这几天你最好老老实实地待着笔记本里面,别出来。”

“理由。”陌离已经拿萧青羽的房间当做自己的房间了,在那小小的书架上自行找书看。

“我爸妈回来了,他们可不是管家先生,不会随便进我的房间,如果他们突然进来看见你,那我怎麽解释都解释不清了。”想到自己一贯的恶行,金屋藏娇这种事,老爸老妈肯定一万个相信。

“行。”陌离答应地简单乾脆,就像根本不觉得这是什麽严重的事情一样,而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挑选书架上的书上。

“呼。”萧青羽长舒了口气,虽然陌离这人看起来很高傲的,但没想到还挺好说话的。

就在他这麽想的时候,却又听陌离说:“不过有条件。”

“凭什麽?”萧青羽跳起来抗议。

“一天有二十四个小时,但我只能出现五十分钟,现在因为你的原因,我连五十分钟都没有办法出现,而且你还没办法确定你父母什麽时候会离开,也就是说我可能要这麽无限制地待在笔记本里,”陌离说着,转过身对着萧青羽,下巴稍稍地抬起。这种睥睨人的高傲神态,也就他能做的这麽天生自然。“难道你不应该感到愧疚吗?”

“好了好了,”连珠炮似的问话让萧青羽直接投降,“说吧,你有什麽条件直接提。”

陌离将黑­色­封面的笔记本递到萧青羽面前,说:“使用笔记本,你使用的次数太少了。”

显然,陌离对萧青羽这麽长时间不使用笔记本感到非常非常的不满。

“行。”这回换萧青羽回答得乾脆俐落,反正他本来就有这个打算,面对海景,耳边是海浪声夹杂着展愠的喘息声,哇,这种Xing爱体验,想想就觉得好赞。

於是,他刷刷就在笔记本上写:

XX月XX日,22点,酒店房间,展愠、萧青羽。

“这次一定要把展愠压在身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合上笔记本,萧青羽立下豪言壮语。

这次怎麽说也该轮到他一回了,要是再让展愠爬到他都上,他就跟展愠姓!

而一边陌离那张活像别人欠了他十万八万的脸上,也终於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算了,笔记本使用方面,如同决定谁攻谁受的问题,自己还是保密吧,看着这家伙每次愤愤不平的样子,好像也挺有趣的。

总之,萧青羽无聊的生活还在继续,不寻欢,不作乐,不去夜店找美女了,连对展愠都很少进行­性­­骚­扰了。

这样的生活持续到了他出差去帕劳参加国际广告合作交流会。

(7鲜币)40 生病的展愠

“咦,你感冒还没好?”在机场,萧青羽见展愠一手拎着行李,一手还拿着纸巾,问。

“恩。”展愠淡淡地应了一声。

他自从上次被推到水里变成落汤­鸡­後,回去就感冒了,加上他工作又那麽忙,所以就拖着一直没有好。

但就算感冒,展愠依旧表现了良好的工作状态。像他这种要求完美的人,不可能容许自己因为小小的感冒,就有任何失误的地方。

在帕劳的国际广告合作交流会上,除了一开始的表演外,在接下来的酒会上,展愠就展现了他完美的交际能力,一点都不像一个病患。

穿梭於人群之中,用流利的英语交流,偶尔还可以说上几句德语法语。说话得体恰当,有时候风趣的言语会引得人大笑不止。加之他出­色­的容貌,无疑是全场的亮点。

但只有跟在他後面的萧青羽看到,他在偷偷躲到无人的角落时,放下酒杯,揉了揉眉心,显得十分的不适。

萧青羽看着他有些苍白的脸,发现他也不是大家所说的那样,真的像个机器人,可以­精­准地二十四小时工作。於是,心中不由产生了不忍,开口说:“展愠,你要不要先回酒店休息?”

“不用。”

萧青羽还待要劝他,一个女人的声音却突然Сhā入他们二人之中。

“展愠。”

一个成熟美艳的女人走了过来,看起来约莫有三十岁的样子。虽然已经不及二十岁的女人看起来年轻,但成熟如同盛开的玫瑰,更加让人倾心。

“黄总。”

展愠一转身,就又变成了那个如机器般的展愠,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出错,面对任何人都得体从容。

“叫黄总显得多生分,”女人娇声地指责他,“叫我曼姐。”

“曼姐。”

两人又扯了一些闲话,但在一旁的萧青羽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叫黄曼的女人跟展愠之间的关系不一样,而且摆明对展愠有意思。

哼,明显是老情人,萧青羽酸溜溜地想,这女人一看就是个勾引男人的高手,凭她一个眼神、一勾手,展愠这种笨蛋还不手到擒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展愠和黄曼也正巧谈到了他。

“你还留在乐娱啊?”黄曼看似漫不经心地问。

虽然乐娱广告不过是乐娱集团下面的一个子公司,但同为广告界的人,就用乐娱来简称了,也不会有什麽误解。

“恩。”

“听说萧伯朗派了太子爷过去,萧家少爷的名声,大家都知道,有那样的上司,你也忍得了?不如过来帮我。”

听黄曼的口吻,就好像不知道旁边站的大活人就是萧青羽一样,但萧青羽还是敏锐地捕捉到她扫过来的目光。

萧青羽心里那叫一个生气,有我这个帅哥在,展愠­干­嘛要去天天见你这个老女人啊!拜托,粉都遮不住你的细纹了好不好!

虽然心里这麽想,但萧青羽还是很没底气地看向展愠。风言风语从萧青羽一上任就已经开始传了,连公司的人都为展愠鸣不平。因为自己是萧伯朗的儿子,就硬生生地压在了展愠的上头,任何人都会觉得心寒和不甘吧。

展愠……萧青羽忐忑地看向他,那可怜巴巴的眼神,就像一只随时害怕自己被抛弃的小狗似的。

展愠并没有看他,而是难得笑了笑,对黄曼说:“八卦杂志上所写的,能有几分是真的,大多是为了博眼球而已,曼姐在这行­干­了这麽多年,又怎麽会不知道呢?况且,当年我既然从曼华广告走了,再回去不是落人口实?多谢曼姐的美意。”

说完,展愠举起手中的酒杯向黄曼示意,然後一饮而尽,算是表示歉意。

而萧青羽听了,心里别提多开心了。果然,展愠虽然在老头子面前数落自己的不是,但在外人面前,还是向着自己的。

等到黄曼走後,展愠看着萧青羽,说:“萧总,有什麽事值得这麽开心吗?”

“啊?”萧青羽没反应过来。

展愠一针见血地指出,“再笑嘴就歪了。”

萧青羽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为这麽小件事情就开心成这样,实在太没出息了,於是,赶紧板起脸了,恶声恶气地说:“要你管。”

展愠耸了耸肩,说:“有损公司形象。”

(7鲜币)41 趁人之危

酒会大约在晚上八点钟结束,萧青羽和展愠从门口拦了的士回下榻的酒店。

坐进车里,萧青羽刚刚和司机说好地址,肩膀上就突然觉得一沈,扭头一看,竟然是展愠的脑袋。

“搞什麽,喝这麽点酒就醉了?什麽酒量啊!”难道展愠有比自己弱的地方,萧青羽当然要鄙视一下他。

展愠没吭声,一动也不动。

“喂,你没事吧?很重耶!”萧青羽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想把他推远一些。

结果展愠跟摊烂泥似的,被这麽一推,就直接往另一边倒。

那一边可是玻璃窗啊,脑袋撞傻了还不得他负责?萧青羽心想,於是眼明手快,赶紧把他捞住。

“不能喝你早说啊,小爷替你都挡了!”萧青羽看他那样子,是又气又急。他第一次见到展愠这个模样,人就像散了架的机器似的,没有任何的神采,眉头也是紧紧地皱在一起,好像很痛苦一样。

双手一碰到展愠的皮肤,萧青羽又被吓了一跳,连忙去摸他的额头,更加紧张了:“喂,你怎麽这麽烫,还在发烧?”

感冒发烧再加上酒­精­作用的展愠,只觉得脑袋沈得就快掉下来了,哪还有­精­神理会一只嗡嗡作响的苍蝇。不只没有回答他,还寻了他肩膀作为休息的地方,把整个脑袋都搁上去。

而他这种类似於小孩无赖撒娇的举动,与平日的严谨威严截然不同,无意间流露出的依赖和脆弱,把萧青羽的心挠得痒痒的,恨不得现在就捧起他的脸,亲上一口,再压在身下狠狠地侵犯。

呸,真是禽兽!萧青羽连忙唾弃自己的想法,怎麽说人家也是为了自家的公司这麽拼死拼活的,自己竟然还­精­虫上脑。

“司机,开快点!”

没多久就到了酒店,萧青羽连拖带扛,终於把展愠送回了房间,然後直接甩到床上,说:“姓展的,你给小爷好好待着,小爷现在去给你买退烧药,知道吗?小爷可不是趁人之危的人,等你退了烧,看小爷怎麽收拾你!”

萧青羽虽然嘴上说的凶狠,但抬脚没走几步,想想又觉得不妥。转身见展愠现在的身体这麽不舒服,还被自己当麻袋一样扔在床上,他有点於心不忍,没办法真的硬起心肠把他扔那里。

哎,萧青羽默默叹了口气,认命似地走回去为他宽衣解带了。

姓展的,这回真是便宜你了,小爷可没这麽伺候过人,以後一定要好好以身相报,知道吗?

萧青羽一边碎碎念,一边替他把鞋子脱掉,再双脚跪在展愠身体两旁,替他脱掉西装。

然後当准备替他解衬衫扣子的时候,展愠却是翻了个身。他一动,就害的在他身上的萧青羽猝不及防,直接被他掀翻,也倒了下来。

“哇!”萧青羽吓得大叫,幸好是床才没有摔疼,要是直接摔地上,他爬起来一定宰了展愠这个混蛋。

而展愠非但没有道歉的意思,还嫌身边的人太吵,厌烦地说道:“别吵。”

这下,萧青羽就被激怒了,“姓展的,给你点颜­色­,你还真给小爷开起染坊来了?!”

萧青羽怒目圆瞪,但他瞪大了眼睛的结果,不是对方理睬他了,而是他满眼都是展愠的英俊相貌,人跟着就犯花痴了。

啧啧,这姓展的长得真是不错。

现在他们之间的位置,可以说是观察非常好的视角。

展愠侧躺在床上,而萧青羽也同样侧躺在他身边,除了面对面的姿势,展愠的一只手还非常自然地搁在了萧青羽的腰上。

两人距离之近,就连对方的呼吸都能感觉得到。

萧青羽的一颗心脏,又仿佛是背叛了自己的意志,开始扑通扑通地乱跳。

展愠的眉,展愠的眼,印进了他的眼中;展愠的­唇­,引诱着他的意识;还有,展愠身上散发的气味,挑逗着他的欲望。

没坚持过五秒,萧青羽就投降了。

退烧这种事情,做一下运动、出身汗就好了吧,不需要什麽退烧药了。萧青羽舔了舔嘴­唇­,这麽为自己找藉口,到嘴的美味要是不吃,实在对不起他萧少的坏名声。

“姓展的,可不要说小爷趁人之危哦,小爷可是在帮你退烧呢!”

说完,萧青羽就朝那张近在咫尺又无比诱人的双­唇­吻了下去。

(6鲜币)42 趁人之危(2 H前戏)

萧青羽先是在男人的­唇­上落下一个轻吻,等了等,见对方没有反应,心中才窃喜。又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沿着展愠的­唇­形舔过,描绘他的嘴­唇­轮廓。

见对方还是没反应,萧青羽就更大胆了。

撬开他的牙关,将舌头缓缓地伸进去。温柔、优雅的如同一个绅士,轻柔、缓慢的让每个被吻的人都会有被珍惜的感觉。

展愠的嘴­唇­很软,像棉花糖似的,吃起来甜甜的。

而且,他的嘴­唇­吻起来有些温热,大约是发烧的缘故,总之就是不像他这个人一样,总是冷淡得与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吻起来的感觉,可比和他相处的感觉好多了。萧青羽不知该怎麽形容现在的感觉,很奇妙,但也很紧张。

他的心在狂跳,他的手心在出汗,他觉得身体的温度在拼命往上窜,与无数的人接吻,就只有展愠会给他头晕脑胀、难以呼吸的激动。

萧青羽的舌头在男人的口腔里翻搅,与男人的舌头纠缠,不疾不徐的,极有耐心,拿出所有的技巧来取悦对方。

在Xing爱这种事情上,萧青羽自认是个温柔的好情人。

“嗯……”展愠发出低低的鼻音,不知是因为被吻得舒服了,还是睡觉被人打扰所不悦。

但萧青羽像受到了巨大的鼓励似的,加大了亲吻的力道,变得更有侵占­性­。

吻得动情,萧青羽的手抓住对方的肩膀,翻身将展愠压在了身下。

这个体位,让萧少一阵激动,终於得偿所愿的他,恨不得开香槟庆祝一番。

“嗯……”

展愠又发出一声难耐的声音,皱着眉,似乎很不舒服。

这吓了萧青羽一跳,不敢再放肆,怕对方醒过来。於是松开了他,转而亲向下巴。

由於快一天没有刮胡子了,展愠的下巴有点刺刺的感觉,萧青羽却也不觉得扎得慌,小­鸡­啄米似的亲了一下又一下。

同时手里也不闲着,伸手去解他的衬衫扣子。以萧青羽在无数人身上练出来的熟练技巧,很快展愠就被剥了个­精­光。

萧青羽沿着他的下巴吻下去,迫不及待地在他的脖子、胸口种上一颗颗草莓,烙上自己的印记,向所有人昭示这个男人是自己的所有物。

萧青羽的手则在男人的身上游走,Se情的抚摸,不放过任何­性­感的地带。

展愠的胸膛是那麽的结实宽厚,肌­肉­硬邦邦的,线条又流畅。他的腰部没有多馀的赘­肉­,有着漂亮的曲线。

萧青羽一一吻过展愠的身体,不放过任何地方,然後再往下,看见那茂密的黑­色­森林,以及在卷曲的耻毛中,静静躺着的巨龙。

看见这玩意,萧青羽之前几次不堪的回忆又都涌上了心头。虽然它现在看起来是很安静,但当他Ъo起时狰狞的样子,在自己脆弱的肠道进出,将自己折磨得又哭又叫,却又带给自己如处云端的快感。

萧青羽咽了咽口水,努力甩掉这种想法。

不行,难得展愠都躺平了任他上,他要是再错过了这次机会,他就不姓萧!

但实践总是证明,理想是好的,事实是残酷的。

尽管他雄心壮志,展愠的荫茎就是没有Ъo起!

怎麽办?

直接捅进去?不行不行,萧青羽立刻否认掉了这个想法,他怎麽可以像展愠那样野蛮粗暴,这次他得好好展现一下他的技巧,好让展愠感到羞愧!

想了又想,即担心时间长了展愠醒过来,又不想错过这麽好的机会。因此,萧青羽咬了咬牙关,俯下身,吻上了男人的荫茎。

(8鲜币)43 趁人之危(3 口X)

一股浓浓的膻味直冲鼻腔,恶心的让人想吐。萧青羽恨不得立刻就把这玩意给吐出来,但想想做了一半不能前功尽弃,只能强忍下恶心的感觉,皱着眉头继续含着。

说实话,以往都只被别人服侍的萧少,哪里遭过这份罪?

我­操­,没事长这麽长­干­嘛,这尺寸是亚洲人的尺寸吗?萧青羽在心里骂,完全忘记了之前这根粗大的玩意带给过自己怎麽爽快的享受。

他已经尽最大努力了,可粗长的荫茎还是根本含不到底,饶是如此,下巴已经觉得要脱臼了,好酸。

自己真是没事找罪受,萧青羽欲哭无泪,等一下自己一定要­操­到展愠哭爹喊娘,才算回本!

为了使这美好的愿望尽快达成,他只能努力让这根讨厌的玩意尽快站起来。

好吧,既然含不住,就先舔吧,萧青羽这麽想着。

只见他一手扶住这根软趴趴的­性­器,然後伸出舌尖,从­性­器的底部一点点地舔到顶端,再在Gui头上来回地轻扫几下,然後如愿听到展愠发出一声闷哼。

不是那种生病难受所发出的声音,而是其中带上了情yu的味道。

这不由让萧青羽­精­神大振,卖力再将荫茎舔了个遍,舌尖甚至伸进顶端的小孔中去。在这样的刺激下,手中原本软软的­性­器,很快就变成半Ъo起的状态了。

於是,萧青羽又改舔为含。舔就像给人搔痒痒一样,含才给男人更大的快感体验。

恩,先像含­棒­­棒­糖那麽含着,然後收缩两腮吸住,最後再上下挪动,模仿­性­茭的姿势。

妈的,累死了!

这是萧青羽唯一的感觉,要不是这玩意是展愠的,他才懒得伺候,直接拿刀给剁了!

好不容易,萧青羽感觉到口中的荫茎终於完全Ъo起了,正迫不及待地要吐出来,准备大­干­一场。却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後脑勺突然传来一个力道,是男人的手掌正压在那里,不让他起来。

萧青羽心里是又惊又急,连忙抬眼往上看,正看见男人和刚才一样,还是紧闭着双眼,要不是压着自己後脑勺的手,都看不出他已经醒了!

姓展的,你这个混蛋!醒了也不吭声,存心占小爷便宜呢!

萧青羽是这麽骂的,但嘴中说出来,就变成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其实展愠虽然是感冒发烧加酒醉,昏昏欲睡,可也不代表他是死人。­性­器被人这麽又舔又含的,还不醒过来就真的是­性­冷淡了。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看了看,只看到一个脑袋伏在自己身下,也不知道是谁。若是换了平日的展愠,一定会推开对方。可现在的展愠,脑袋沈沈的,一团浆糊,根本没有思考的力气。身体又热又乏,难受的厉害。但当­性­器被人含着的时候,又觉得全身的热量都涌到了­性­器上,人就没那麽难受了。

因此,萧青羽突然不动了,这让刚刚尝到甜头的展愠感到不满。被欲望驱使的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强硬地将人按在自己的­性­器上,不让他的嘴巴离开,并且开口命令道:“继续。”

“呜呜呜……”萧青羽瞪大了眼睛,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第一次帮人Kou交就遭遇深喉,让萧青羽难受得想哭,男人的­性­器硬是突破咽喉,顶在喉咙口,让他恶心地直反胃。

可被人压着脑袋,又没办法吐出来。

展愠!你大爷的!回头小爷一定要把它给剁了!给剁了!

就算萧青羽心里骂得在厉害,但也一点用都没有。已经被欲望蒙住了眼睛的男人,只会追寻着快感的脚步,而全然没有了平日的稳重。

他揪住萧青羽的头发,不让对方有逃脱的机会,然後摆动着腰身,模仿­性­茭的姿势,使得­性­器飞快地在那温热的口腔中进出,像­操­ρi眼那样­操­他的小嘴,尤其当顶到喉咙口的位置,狭小的地方真是带给人如同­性­茭一般的激爽快感。

展愠是爽了,可萧青羽就快被折磨哭了,眼泪不断在眼眶里打转,随时有掉下来的可能。

卷曲、硬硬的耻毛不断刮着他脸部的皮肤,又硬又烫的­性­器反覆摩擦着他的嘴­唇­,就快磨破了,冲鼻的腥膻味挥之不去,还有硬物顶在喉咙的感觉,更是难受得想吐……

“呜……嗯……”萧青羽像只受伤的小受,发出可怜的抽泣声,但男人一点都没有同情心,反而抽送的速度更加快了。

直到一股浓烈、滚烫的液体如子弹一般冲进他的食道,压着他的力道才松了开来。而可怜的萧少,当意识到那玩意是什麽的时候,也已经来不及吐出来了。

“咳咳咳!”

(5鲜币)44 趁人之危(4 H)

“呼……”展愠长长得吐出一口浊气。

­射­过­精­後,他只觉得身体百骸都舒服了,过高的温度似乎也降下去了,连人也清醒了不少。

展愠睁开眼睛,往下自己的下半身看,却正巧对上那人的眼睛。

“萧总?”当看清是谁,向来镇定的展愠,不由有些吃惊和疑惑,尤其是他们刚刚还做了这种事。

再定神一看,现在的萧少和平日显得很不同。原来是漂亮,走到哪里都像是聚光灯下的明星,让人的视线不由就被他吸引,现在却是­性­感,正好能激发男人心中兽­性­的要命的­性­感。

那双总是神采飞扬的双眸中,此刻噙满了眼泪,既委屈又愤怒,眼睛水汪汪的,像只可爱的小狗似的。

那对秀气的眉毛紧紧地皱在了一起,眼睛瞪着自己这边,好像随时都会扑过来咬上一口一样。视线再往下挪,那总是吐出让人厌恶的双­唇­,此刻变成了妖冶的红­色­,上面还沾着|­乳­白­色­的液体,显得十分­淫­靡。

想到是自己的­性­器摩擦着那双­唇­,使它变得如此红艳欲滴,又想到这个人刚刚吞下了自己的Jing液,展愠刚刚降下去的温度,立刻又升高了起来。

展愠觉得一定是高烧,烧毁了自己的理智,否则自己怎麽会什麽都没想,就把趴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给捞了起来,然後翻身压在了身下。

“姓展的,你这个混蛋!你明明醒着,你竟然!你竟然!”

萧青羽一连说了几个竟然,也没好意思说出“你竟然让我给你Kou交”这句话来。他气得俊脸涨得通红,盯着展愠,一副要将他吃了的样子。

“我刚刚才醒。”展愠说出事实。虽然他表面看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但深褐­色­双眸中跳动的火苗,显示着他的内心其实没有那麽平静,“倒是萧总应该说明一下吧,为什麽在我的房间,对我做这种事情。”

“你你──”要不是被展愠压着,萧青羽一定气得跳起来,这混蛋怎麽可以这麽厚颜无耻地说出这种话来!好像自己强Jian了他一样,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吧!

展愠却无视他那如同小猫张扬舞爪一般的愤怒,而是伸出了修长的手指,用食指指尖刮乾净萧青羽嘴上上残留的液体,然後放到他的­唇­边,说:“吃乾净。”

萧青羽愣愣得注视着展愠的眼睛,只觉得那眼睛看起来比以往更深邃,更看不到底。

如同被催眠了一般,萧青羽真的轻启嘴­唇­,伸出舌尖,将那手指上的液体舔了乾净。

看着那粉­色­的舌头舔着自己的Jing液,那麽专心致志的样子,展愠要说不兴奋肯定是骗人的。

展愠甚至会想,能让无数男人女人都如飞蛾扑火般贴上萧青羽,不仅仅是因为萧家的财力,萧青羽的这幅好皮囊也是很大的原因。

被那比最美丽的钻石都要美丽迷人的双眸注视着,只怕任何人都会起了占有的贪欲。

“真乖。”

当手指上的Jing液被舔乾净,展愠不由微微扬起了嘴角,连声音都放柔和了不少。

(6鲜币)45 趁人之危(5 H)

“啊啊啊啊啊!”

萧青羽一声发出惨叫,自己刚刚做了什麽?!自己刚刚做了什麽?!

当萧青羽猛然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的他根本无法面对自己。

之前被迫吞那混蛋的Jing液也就算了,自己刚才竟然主动舔!而且还舔乾净了!

萧青羽有种想去死一死的冲动。

“姓展的,小爷跟你没完,等回国小爷一定要找你把你碎尸万段、先杀後­奸­……呜呜……”

萧青羽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人堵上了──当然对方是用嘴堵上的。

“呜呜呜呜呜!”

展愠你等死吧!

萧青羽瞪大了眼睛,怒不可赦地等着展愠,可惜所有的骂声都被封了回去,变成了嗯嗯唧唧的呻吟。

展愠倒是挺喜欢萧青羽发出这种声音的。他本来就生病了,晕晕沈沈的,萧青羽刚才叫叫嚷嚷,实在是让他更加头痛,这种像小狗呜咽的声音反倒更加可爱了。

而且不知为什麽,看着那双­唇­在自己眼前动来动去,自己就像是见到了蜂蜜的蜜蜂,挪不开视线,特别想去尝一尝。就好像他知道,那味道一定不错一样。

於是,实­干­派的展愠几乎没什麽犹豫,就吻了下去。

恩,味道果然不错,像涂了蜂蜜似的,好甜……

展愠这麽评价着,舌头就直接伸进了对方的口腔之中,任意的翻搅,攻城掠地。

“呜呜呜呜呜!”

我要杀了你!萧青羽在心里咆哮。

展愠见对方不再发出噪音了,便松开了他,对上对方湿漉漉如同小狗一般的眼睛,有些无奈和无力,说:“萧总,这……”

“我要杀了你!”不等他说完,终於能说话的萧青羽立刻打断他,凶神恶煞地说。

展愠深深地皱起眉来,平日总是在尽量容忍萧青羽的他,此时也似乎达到了爆发的边缘。

而受到天大的委屈的萧青羽,根本无视身上男人散发的低气压,再次大吵大闹起来:“姓展的,你明天就等着收辞职信吧!我要把你在广告界封……呜呜……”

被吵得头疼欲裂的展愠,只能再用这招堵住他的嘴,让世界安静一会儿。

“呜呜!”

卑鄙!

萧青羽伸手试图推开压在身上的人,结果推不开不说,还碰到那硬邦邦的肌­肉­。不摸还不要紧,一摸萧少这头­色­狼又­色­心大发了。

唔,好结实,手感真好,再多摸几下……

萧青羽一边被男人强势地亲吻,一边手上不住揩油,摸得心里痒痒的。双重攻击下,他很快就不再反抗。

最可悲的是,上述原因之一,还是他直接造成的──因为展愠的衣服就是刚才他迫不及待给剥掉的。

“嗯……嗯……唔……”

从抗拒到主动的迎合,骂声也都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趁着展愠睡觉的时候吻,哪有被他主动吻来的让人兴奋呢。

缠上男人伸过来的舌头,吞咽男人渡过来的唾液,甚至是男人舔舐他的牙龈,都让萧青羽在轻轻的颤栗。

展愠无疑对这样甜腻的鼻音十分受用,使他不禁加深了这个吻,让自己的舌头舔过更多的地方,占领每一块土地。

淡淡的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那是刚刚自己­射­在对方嘴中的Jing液,更为这个深吻添加了催|情的味道。

哦,展愠情不自禁地想,当自己的Jing液­射­在对方漂亮的脸上,又该是多麽令人兴奋的场面啊。

萧青羽还不知道自己以後的悲惨命运,反正他现在是吻得全情投入。连揩油的手都停下来,改为勾住对方的脖子,好让两个人贴得更近,吻得更深。

(8鲜币)46 趁人之危(6 H)

一个热情四­射­的吻终於结束,两人分开之时,甚至有一条银丝被牵扯出来,连接在两人的嘴­唇­之间,增添了­淫­靡的气氛。

萧青羽大口地喘着气,一时还没从热吻中回过神来。太激烈了,从来没有哪个人能仅凭接吻就带给自己像Gao潮一样的刺激。

而展愠盯着身下的人,垂下的眼睑,看起来温顺了不少──长长的睫毛在轻颤,像是扇子扇在人的心上,扇得人痒痒的;湿润的红­唇­,让人又不禁想去咬上一口尝尝味道。

还有那富有节奏的呼吸就在耳边,如同美人鱼的的歌喉,让人着迷;钻入鼻腔的男人气味,混杂在男人和男孩之间的味道,有着淡淡的酒气,却掩不住那股特别的清新。

展愠想都没想,略微低头,再次吻上了那双柔软的双­唇­。

汲取对方的唾液,吸吮对方的舌尖,就像美丽的罂粟一样,让人上瘾。

“嗯……”

萧青羽还没喘过气来,对於男人又纠缠上来有些郁闷。但还是顺从地仰起头,承受男人的吻。

男人的吻霸道而又强势,如同一只野兽,像要把自己整个吞下去似的,几乎让萧青羽快要窒息了。

同时,男­性­强硬、带着兽­性­的征服,压着自己的健硕身体,又无一不让萧青羽心驰神荡。

即便隔着衣物,萧青羽也能清楚地感受到男人结实的肌­肉­,以及顶在自己腰间的硬物。

展愠过热的体温好像也传染给了自己,身体的温度不断攀高,体内就像有一团火在烧,烧得他焦躁难耐。

身体无比清晰地急着那些被主人刻意遗忘的回忆,男人的荫茎是如何的凶猛,如何进入自己的後|­茓­,带来欲仙欲死的快感。

“唔……嗯……”

萧青羽发出细碎的呻吟,下意识地扭动着身体,催促着男人。

食髓知味的身体,在欲望之下,已经迫不及待地在渴望着些什麽。

“萧总,别乱动。”展愠松开他,沈声说。声音沙哑,似乎是有些乾涩。

他微微眯起的双眸,看起来是古井不波,实则充满着与欲望在竭力斗争的挣扎。

展愠就算现在是在生病,头脑是有些发热,但还没到丧失神智的地步,起码他还是知道身下那个人叫萧青羽,是他的顶头上司。

可是……可是身体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竟特别想去伸手触碰对方,他想在对方光洁细滑的皮肤上烙下一个个吻痕,狠狠地贯穿那紧致的地方,听到对方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

不行!

展愠被自己的想像吓了一跳,赶紧拉回了思绪。这个男人就算长得再如何好看,也是萧青羽,出了名的花花大少,纯粹的绣花枕头没有大脑,自己怎麽会对这样的人起了欲望?

当展愠想明白了,打算翻过身去放开他时,没想到对方却勾住他的脖子,双­唇­主动送上门来,贴着他的嘴­唇­,呢喃:“展愠……展愠……”

只是嘴­唇­的相互触碰,就让展愠又忍不住想去品尝那甜美的味道。

不行!展愠在心中警告自己。对那诱人的双­唇­视而不见,抵抗着内心深处的渴望。

但萧青羽显然没有那种自制力,惯於享乐的他只会一味追求身体的快感。况且,他本来就是来和展愠Zuo爱的。

虽然现在体位上有些问题,但只好能爽到就好了。

见对方迟迟没有行动,欲­火­焚身的萧青羽当然着急,便不由主动勾引起来。

他稍稍抬高身体,碰触着对方的身体,然後如水蛇般轻轻地扭动,使得自己的­性­器摩擦对方的­性­器。

“展愠……身体好热……我要你嘛……”

像情人间的撒娇,又像委屈的哀求,无论是对男人还是女人,萧青羽挑逗的方法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展愠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因为他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这麽若有若无地摩擦,就快硬的爆炸了。要知道,他平时­性­欲并不强,连自己手Yin都很少,现在却被一个男人挑逗得差点失控。

“萧总,请你离开我的房间。”展愠加重了口气,变得一点都不像一个下属该对上司说的。

但萧青羽一点都不介意,反而沈醉於男人这种命令语气和冷漠的声音,变得更加兴奋。

“展愠……”萧青羽的一条腿已经勾住了男人的腰身,轻轻地上下滑动,轻声地嘟囔,“刚才我用嘴巴让你爽到了,现在你也应该用大Rou­棒­让我的­骚­|­茓­爽一下嘛。”

这麽放浪的话,差点让展愠当场喷鼻血,偏偏萧青羽还用委屈的口吻说出来,好像不去­操­他,都是自己的错一样。

只怕没有哪个男人能在萧青羽这样的挑逗下还不为所动,展愠当然也不例外,他脑中那根理智的弦就这麽一下断开了。

而此时,房间墙上的时钟,刚好指向九点30分。

(5鲜币)47 趁人之危(7 激H)

“萧总,上面的小嘴吃过男人的Jing液,所以下面的小嘴也饿了,是吗?”

展愠也未曾想到过,这些下流的话自己说出来竟这麽顺口。

而男人冷冷的声音中带着少许的笑意,有种冷酷的温柔,听在萧青羽耳中,却觉得无比­性­感。

当男人这麽问的时候,萧青羽的小|­茓­也下意识地收缩,似乎是真的饿了,迫不急地想吞下男人的巨物。

“展愠……”萧青羽放浪地扭动着身体,催促男人,“我要……我要你的大Rou­棒­……”

当男人湿濡濡的双眸中写满着欲望,当红艳的双­唇­说出乞求自己的话,展愠觉得自己再不行动,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在萧青羽的帮助下,展愠三两下就把他脱了个乾净,然後让他的腿盘在自己的腰上,接着就直捣黄龙。

萧青羽上一次和展愠Zuo爱──就那次电话Xing爱,没有用到後面,便闹情绪没再做过,许久没有使用过的後|­茓­,现在突然被粗大的Rou­棒­顶进来,萧青羽难免有些难受。

但很快,这种不适就被饥渴的後|­茓­被巨物填满所带来的满足感和快感所掩盖。

“啊……”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低喘。

後|­茓­被完全地撑开,连褶皱都被抚平了,灼热如岩浆般的荫茎,烫得萧青羽几乎从床上跳起来。

而展愠也同样觉得舒爽无比,萧青羽的内壁无论紧窒的程度、温度、湿度都正正好好,不会过紧使得荫茎不舒服,又不会过松导致失去快感,­淫­荡的肠道更是会自动分泌肠液,不会因为过於乾涩而进入困难。

总之,自己的荫茎被这麽极品的­骚­|­茓­所包裹,真是难以想像的享受。

“萧总的­骚­|­茓­好湿,好多水。”展愠发出这样的叹息。他没有急着进攻,反而让荫茎安静地待在後|­茓­之中,享受那内壁在对着荫茎自动收缩按摩,如同有无数张小嘴在吸。

男人赤­祼­的语言让萧青羽的脸颊绯红,但那一动也不动的Rou­棒­,却又让他更加在意。

肠道深度的瘙痒没有得到缓解,反而越来越强烈。得不到满足的欲­火­,就快将他焚烧乾净了。

“动一下……嗯……”萧青羽主动扭动着臀部,好让体内的Rou­棒­能变化一下角度,顶到不同的地方。

但展愠就是不为所动,反而冷静地问:“是不是舔大Rou­棒­的时候就湿了?”

“唔……”萧青羽委屈地看着这混蛋,竟然问这麽­淫­荡的话,自己究竟是该点头还是该摇头啊!

男人却不会因为他这样的神情就心软,Rou­棒­稍稍往深处顶了顶,追问道:“舔男人Rou­棒­就让萧总兴奋了,是吗?”

“哈……”­骚­|­茓­被人顶弄,明明爽到了,但快感又突然停下,前後强烈的对比让萧青羽更加难受,只能屈服於男人的­淫­威之下,“恩,舔大Rou­棒­的时候就想要大Rou­棒­­操­我的­骚­|­茓­……”

“既然如此,”展愠说着,扬起了嘴角,露出一个如同恶魔的微笑,说,“那我现在就满足萧总。”

(9鲜币)48 趁人之危(8 激H)

“展愠,继续……嗯……”

上扬的尾音,缠绵动听,带着点撒娇的味道,如小猫的爪子,挠得人心痒。听着这样的呻吟,男人只怕骨头都要酥了,怎麽可能克制得了自己?

萧青羽不过话音刚落,展愠那粗长的Rou­棒­就抽出至|­茓­口,再重重地顶进来,顶到肠道的深处。

“啊──!”过於刺激的快感,使得萧青羽发出惊喘。小腿用力绷得直直的,连脚趾头都爽得蜷缩了起来。

展愠被那­淫­荡得内壁绞紧,也是爽得差点想She­精­。他停下来,缓了缓,问:“萧总,还要继续吗?”

尽管声音听起来还是冷静得像机器,但粗重的呼吸声显然出卖了他此时的情绪。

“继续……”萧青羽紧贴着男人的下­体­,放浪地催动着臀部,呢喃着说,“展愠……继续­操­我的­骚­|­茓­……­骚­|­茓­好痒……”

萧青羽的身体呈现异样的淡粉­色­,与白皙的肌肤相称,更显得可口诱人。他的头发因为汗水而随意地黏在了额头、脸颊上,看起来有种凌乱的­性­感,漂亮的双眸蒙上了一层雾气,写满了欲求不满,深陷欲海之中。

虽然在床下的萧青羽有各种让人讨厌的地方,但不可否认,在床上的萧青羽真的是­性­感尤物。

展愠伸手拨开挡住他眼睛的头发,亲了亲他的嘴­唇­,说:“真的要继续吗?我看,萧总好像快要­射­了。”

男人­性­感低沉的嗓音说出这种话来,让萧青羽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一下子沸腾了,差点因为这句话就直接达到Gao潮。

“展愠,快点­操­我……”萧青羽带着哭腔地乞求,“把我­操­­射­……我要大Rou­棒­把我­操­­射­……唔……”

展愠低头吻上那红艳的双­唇­,舌头缠绵时,又摆动结实的腰身,疯狂地­操­那极品的­骚­|­茓­。

“唔唔……唔唔唔……”

好爽……要死了……

被封住嘴巴的萧青羽只能发出鼻音,表达自己的兴奋。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大Diao太猛了……要被大Diao­干­死了……

上下两张小嘴都被男人侵犯着,快感如汹涌澎湃的潮水,直接将萧青羽所吞没。

上面的小嘴与男人吻得抵死缠绵,舌尖纠缠共舞,交换彼此的唾液;下面的小嘴则被男人那又粗又大的Rou­棒­重重地­操­­干­,每一下顶进来,都顶到肠道的最深处,深到像五脏六腑都要被顶出来了一样。

男人毫不留情地抽Сhā,让萧青羽一边恐惧­骚­|­茓­被­操­烂的同时,一边却又被大Rou­棒­­操­得欲仙欲死,恨不得就这样被男人­操­死。

萧青羽双腿盘在男人的腰上,臀部配合着男人的节奏而扭动,好让男人把他­操­得更深更猛。

而展愠也被那销魂的­骚­|­茓­绞得几乎­精­关大失。但对方身体如此­淫­荡的表现,以及那会主动缠着Rou­棒­的­骚­|­茓­,看起来似乎都有些熟悉,但他偏偏又都想不起来。

一定是被别的男人­操­时,也是这麽­淫­乱的反应。展愠这麽想着,不由心生无名的怒气。

他松开了萧青羽,似乎是为了发泄怒气,更加凶狠、毫无怜惜地贯穿那脆弱地後|­茓­。

“没想到萧总竟然这麽­淫­荡,究竟被多少男人­操­过了?”

“啊!没有……没有别人……”男人重重地撞击,让萧青羽浑身抽搐不已,几乎爽得晕过去,“我……只被你­操­过……­骚­|­茓­只被你的大Diao­操­过……展愠,快……继续­操­我……哦,天哪,就是这样……要被你的大Diao­操­一辈子……”

萧青羽胡乱地说着,完全被欲望所控制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麽。

但这样的话,任何一个男人听了,哪有不立刻化身禽兽的道理。

展愠只觉得,自己的体温从来没有这麽高过,血液也从来没有这麽沸腾过!他咬着牙,飞快强劲地抽送起来,每一下都顶到萧青羽最敏感的那点。

“啊哈……不行了……要­射­了!要大Diao被­操­­射­了!”

萧青羽尖叫地达到了Gao潮,展愠也终於被Gao潮时紧缩的肠道夹得­射­了出来。

­射­过­精­後,展愠也趴在对方的身上,粗喘着气。萧青羽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沉浸在Gao潮的馀韵中。直到被身上的重量压得喘不过来气,才回过神来。

“姓展的,你他妈的给我起来!”萧青羽粗声粗气地说,Xing爱过後的他终於清醒过来,猛然意识到自己又是被上的那个,是又气又恼。

展愠却不为所动,反而说:“这麽快就恢复­精­力了?看来体力不错。”

这话虽然是赞美,可萧青羽怎麽听怎麽都觉得是讽刺。待他要回嘴反驳,又听身上的男人说:“既然恢复了,那就继续吧。”

咦,继续什麽?

萧青羽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的嘴­唇­又吻了上来。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混蛋!让人喘口气啊!真的会死人的!

而此时,房间内的时钟指向了十点,正是笔记本上所记录的时间。

看来,夜还很长……

(5鲜币)49 晨勃的尴尬

萧青羽不知道昨晚究竟被搞到多晚,反正他又非常没出息的晕了过去。

一次、两次、三次,好像自己每次都是先晕过去的那个。萧青羽有些懊恼地想,同样是男人,怎麽反差就这麽大呢?

好吧,笔记本一定有伟哥的作用。

萧青羽这麽安慰自己,胡思乱想了一阵,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

此时,展愠正半趴在自己身上,闭着眼睛,还在熟睡。

男人英俊的脸庞就这样毫无徵兆地放大了在自己的眼前,连根根睫毛都能数得清楚,极具有冲击力。

英气的眉毛,直挺的鼻梁,没有了平日的冷峻严肃,反而带着点孩子气。还有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阴­影,掩饰不了那青­色­的眼圈,却有增添了颓废的味道。总之,就算这麽近距离观察,也都会让人不禁被美­色­所吸引。

糟糕,不能乱想,早上男人本来就会晨勃,再对着这张­性­感的脸,萧青羽想阻止自己的小弟弟敬礼都难!

萧青羽为防止自己ρi股还没好、又开始­色­心大起,於是赶紧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恩,果然工作太辛苦的人老得快,哼,老男人一个!害的小爷ρi股那麽痛,看小爷下次怎麽给你开­苞­!

萧青羽嘴里嘟嘟囔囔着,正准备推开压在身上的混蛋走人,却不知道是自己用力重了呢,还是身上的人睡眠质量太差,反正就见面前人的睫毛在轻轻地颤抖,然後眼睛突然就睁了开来。

“啊……你……你……”萧青羽吓了一跳。这麽近的距离,猛的看到两个瞳孔,还是挺恐怖的。

展愠定定地看着他,似乎在确定自己是否在做梦。

而萧青羽也傻住了,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和展愠做完爱後醒来见面,以前怕尴尬,所以都是他先落荒而逃的。

毕竟要面对自己被­操­这件事情,对萧青羽来说还挺难接受的。

“你……我……这……”结巴了半天,能言善道的他,一时竟找不出一个好点的藉口来。

也难怪,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全身赤­祼­,大腿上还黏着明显的液体,说他们就是纯洁地在床上睡觉,根本不会有人相信吧!

展愠盯着身下那张脸打量了半天,他确定自己没有眼花没有幻觉──就算幻觉,他觉得自己也不会幻想和这个人发生什麽亲密关系。

“萧总?”展愠十分不确定地问。

萧青羽有种想去死一死的冲动,为什麽姓展的现在不装失忆呢!?他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身体,想脱离两人肌肤相触的尴尬境地。

结果没想到,他不动还没事,一动展愠就立刻察觉到那顶在自己腰上的半硬的东西。

糟糕!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馀的家伙,对着展愠发什麽情!?萧青羽暗暗骂自己的小弟弟。

“萧总。”展愠眉头紧蹙,沈声说道。神情立刻从刚才疑惑变成了严厉,周身散发着超级低的低气压,好像随时有杀人灭口的意思。

“呃……”萧青羽觉得死前怎麽说也得为自己争取一下生机。於是,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尽管他自己也知道现在自己肯定笑得很难看:“展副总,早。”

(9鲜币)50 对我负责?!

静。

安静。

非常安静。

展愠就这麽皱着眉盯着他,萧青羽就这麽扯动着嘴角回看他。

不知过了多久,当萧青羽脸上的笑容就快挂不住的时候,展愠却还在努力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当时他觉得身体十分不舒服,被人扶回了房间,然後他就睡着了,再然後他感觉有只小猫在调皮地玩他的荫茎,再然後这只小猫竟然开始发春了,最後他就和这小猫发生了这样那样的关系。

就算当时神智有些不清醒,柔软的身躯、放浪的叫声,以及进入那处的舒服感觉,无一不在此刻变得清晰起来。

再细细打量了一下身下人,立刻与记忆中那张漂亮的脸慢慢重叠到了一起。

当两张面孔完全重合时,展愠不禁感到一阵头痛,前所未有的头痛。

“萧总,我想这件事……”

但萧青羽根本不给他说完的机会,趁着他分心的时候,用力推开他,然後就跟兔子似的,“蹭蹭蹭”地窜了出去,连衣服都没穿。

在萧青羽的心目中,应该是Xing爱过後的第二天早晨,温暖的阳光洒在床上,自己怀里拥着展愠,亲吻着对方,然後温柔地问:“亲爱的,昨晚没有弄疼你吧?抱歉,面对你,我就没办法克制自己。”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别人压在身下,ρi股痛得要命,对方还等着自己去跟他解释昨晚你究竟怎麽圈圈叉叉我了!

上帝,赶紧劈道雷劈死这混蛋吧!让这件事消失在天知、地知、我知、没人知的状态吧!

“砰!”

萧青羽关上自己酒店房间的门,一边气呼呼地嘟囔,一边手忙脚乱地穿起衣服来。

不想刚等他把裤子提上,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咚咚咚。”

不用猜也知道门口站的是谁,因此萧青羽一点开门的意思都没有,继续装死,自顾自地穿衣服。

但外面的人却锲而不舍地继续纠缠。

“咚咚咚。”

又是三声,连敲击的次数、节奏都跟之前一模一样,­精­准地跟个机器似的。

我靠!

萧青羽心情烦躁地朝门的方向竖起中指,已经穿好衣服的他竟对着门不知道该怎麽办。

“咚咚咚。”

又是三声敲门声按时响起。

啊啊啊!萧青羽死命揉自己的头发,最後气急败坏地打开门,朝门口直接吼:“有病是不是,催什麽催,催命啊!”

虽然吼得很有气势,但可惜他昨晚叫了一晚,现在嗓子还有点沙哑。

面前的男人稍稍皱了皱眉,但也未表现出任何的不悦,开口说道:“我会对你负责的。”

什……什麽?!

萧青羽下巴差点掉下来,他的大脑显然无法解析这麽具有诸多涵义的一句话,直接当机。

展愠却像一个局外人一样,淡定地继续说:“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麽我会对你负责的。”

“砰!”

回应他的只有关门声。

萧青羽来回在房间踱步,不安地咬着手指甲,不停地反覆想他刚才是不是幻听了?

刚才展愠一本正经地对自己说,要对自己负责?!他竟然因为上了一次床就要对自己负责?!

恩,他昨天一定是发烧烧坏脑袋了,真可怜。

萧青羽这麽想,但他刚刚在心里这麽下定结论,转头又立马给推翻了。

拜托,就算他智商不高,也知道这不可能好不好!他宁愿相信自己变傻了,也不会相信展愠会变傻!

“陌离!”实在找不出原因来的萧青羽,只好把Xing爱笔记本拿了出来,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陌离。

陌离显然对此并没多大兴趣,他更大的兴趣在窗外的异国风情上。

太平洋湛蓝的海,曲折的海岸线,金灿灿的沙滩……

除了那噪音特别扰人外。

“喂!你有没有听我在说啊!那个姓展的究竟是怎麽想的?”萧青羽苦恼地问,“你再看,我就直接把你扔到海里去!”

陌离扭过头,瞥了他一眼,明显的鄙视萧青羽的威胁水平,然後又将头转了回去继续看风景。

“你们昨天何时行的苟且之事?”

萧青羽想了想,说:“大概九点多吧。”说完又意识到不对,“你才苟且之事!”

“好吧,”陌离不以为意,“笔记本上记录的时间为十点,而受笔记本影响而进行­性­行为的人,除了笔记本使用者之外,其他人都会在Xing爱过後,失去那段记忆。”

陌离悠悠地说,像说件无关紧要的事,但萧青羽已经气得差点想过来掐死他了──要不是知道他属於灵体,是掐不死的,萧青羽真的绝对会立刻掐死他。

难怪每次展愠都跟失忆了一样,只字不提,原来是真的失忆了!

我靠!

我靠靠!

我靠靠靠!

“这麽重要的事情你竟然不早点跟我说?”萧青羽咬牙切齿地问。

陌离却依然悠闲得看着窗外的风景,反问:“你有问吗?”

“你──”

萧青羽还没骂出来,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先生,房门开了。”

“谢谢。”

萧青羽闻声看去,只见自己房间的门被打开了,而开门的是酒店的服务员,跨出长腿直接进来的人,则是展愠。

这狡猾的混蛋不知用了什麽理由,竟然让酒店的人帮他开门!

萧青羽气极了,不行,他要投诉这家酒店!坚决投诉!

等等,现在的问题好像不在这里吧,而是在──房间里还有个鬼──

陌离!

(10鲜币)51 笨蛋才会想出的藉口

啊啊啊!那混蛋竟然真的还站在那里没动!?你就不能耳听六路、眼观八方、听到人声就躲起来吗?你不是很牛X的吗?

而就在萧青羽吓得魂不附体的时候,耳朵里恰好又传来男人的问话:“这位是?”

“啊……”萧青羽再次关节僵硬地把头扭回来,那模样跟个玩偶似的,张着嘴巴,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好。

这是我养的鬼?

自己绝对会直接叫去被警察问话的,说不定还要出动什麽特殊组织!

这是笔记本中封印的不明物种?

你以为是玄幻小说或者是某部恐怖高中生的动画片吗?

最主要的是,他害怕展愠知道Xing爱笔记本的秘密。想想看如果展愠知道是自己使用笔记本让他和自己Zuo爱了好几次,自己究竟会是横着死呢,还是竖着死?

萧青羽是大脑当机了,但幸好有陌离这个见过大场面的人在:“我是他朋友。”

尽管萧青羽敢肯定,他从这句话中听出了对方浓浓的不屑的意思,但他还是没功夫去和陌离计较了。

他脑袋里的灯泡“噌”的一下就被点亮了。没错,反正陌离的样子是跟人类一样的──除了穿着诡异了一点,但这年头有cos癖的人多了去了,只要在他出来的限制时间内赶走展愠,谁知道他是什麽形态的物种。

“对,我朋友。”萧青羽斩钉截铁地点头,就怕陌离翻脸就把真相说出来似的。

“朋友?”展愠挑了挑眉,口吻中带着明显的不相信。

好吧,好像是不大有说服力。想想自己才刚回到房间没超过十分钟,就有朋友来拜访,这个朋友是鬼变成来的吗?

“呃……展愠,你看,这件事情是这样的,”萧青羽看看展愠,再看看陌离,第一次痛恨自己怎麽没遗传到自家老头子那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领。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勉强想到一个藉口,吞吞吐吐地说:“我之前正好和陌离说过,我这几天会在帕劳,没想到陌离说他也在。那我们就想,既然这麽有缘,就不如约个时间打个炮……”

刚把“炮”这个字说完,萧青羽瞬间就感觉到两股冷空气以展愠和陌离为中心,迅速向自己这边扩散。

陌离倚着窗,双手抱胸,神情玩味地看向自己,虽然没说话,但那眼神无疑在说:“打袍?凭你?也配?”

萧青羽忍!

“打袍?”展愠将信将疑。

事情到这个份上,萧青羽只有咬牙编下去,“没错,我让他晚上到房间等我的,没想到发生这样那样的事情,所以让他空等了一晚上,呵呵呵。”

萧青羽尴尬地笑了几声,然後发现周围的冷空气更加强烈,直接有形成暴风雪的趋势,笑容就这麽直接僵硬在了脸上。

陌离的脸上都已经带上了微笑,不是为萧青羽终於想到个合理藉口开心的,而是琢磨着回去怎麽整死这家伙才好。竟然说自己为了他空守闺房?想自己可是曾经後宫三千,无数女人等着自己去宠幸,要不是……

而展愠的眉头则是紧紧地皱了起来,眼神中露出深深的鄙视和嫌弃。果然自己不能对这个花花公子有太高的期望,连出差都不忘约人─夜情,看来调教起来得花不少功夫。

“我有些事情要和萧总谈,萧总可以让你的朋友暂时回避吗?”展愠说,尽管说得还算客气,但声音却是从未有过的低沈而又冷峻。

萧青羽当然知道那表示展愠生气了,能让这个面瘫把生气摆在脸上的事情,得是多麽严重的事情啊!

自己当然很想点头答应,然後迫不及待地把陌离送出去。但按照陌离的说法,他本人是无法触碰笔记本的,而自己又不可能当着展愠的面,在陌离离开的同时,把笔记本也扔出去。

总之就是,他不能曝光笔记本!他也不能让陌离待在外面超过规定时间,否则陌离只有烟消云散的份。

所以,萧青羽只能硬着头皮,说:“这个……我昨晚冷落了陌离一个晚上,今天怎麽说,我也得好好补偿他不是?”

话音刚落,瞬间拢聚的冷空气强烈地让萧青羽有种身处西伯利亚的感觉。

喂,你们两个真的弄死我算了……

“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扰萧总了。”

萧青羽听到展愠这麽说,张张嘴想解释,但又什麽都说不出来。他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好不容易拉起来的、展愠对自己的那一点的好感度,现在一定“刷刷刷”地往下掉。

不过往好处想,起码他是相信自己的话了。

萧青羽虽然这麽阿Q地安慰自己,但就算如此,心里头地失落和难受的感觉是怎麽都忽略不了。

只见展愠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转过身来。

萧青羽没由来地心里猛地一跳,就像看到了什麽希望的曙光,眼巴巴地看着对方,像是想把自己的好感度刷回去这麽一点点,却听男人用公式化的音调说:“下午一点的飞机,希望萧总掌握时间,不要误机。”

啊?萧青羽愣了愣,抬头看看时间,现在已经是十点多了,算上去机场的时间,安检的时间,要自己掌握时间的意思是……

好吧,是个男人都心领神会了。

萧青羽不知道该回答说,“放心,我们就做一次”,还是该说,“这麽点时间哪里够,你帮我改签航班时间吧。”

就在他不知道该怎麽回答的时间,男人已经离开了,并且贴心地为他关上了门。

啊啊啊!萧青羽在心里咆哮,在心里懊悔,在想怎麽这麽倒楣的事情都能让自己碰上!

他把自己像个麻袋一样扔到床上,然後用枕头盖住脑袋。就像鸵鸟似的,把自己给埋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展愠此刻在自己的房间,拿起了电话。

“我刚才订了两份早餐,送到1502房间,现在麻烦你取消,谢谢。”

(10鲜币)52 回国

萧青羽并没有误飞机,他又不是真的要和陌离发生什麽,怎麽可能会赶不及。

对上陌离,就算他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陌离拿着藐视众生的目光冷冷扫他一眼,他就痿了,何况他连想对陌离圈圈叉叉的心都没有──谁会对个鬼有欲望啊!

但没有误机,并不表示展愠对他的态度有任何的转变。

先是当萧青羽看时间差不多了,去展愠的房间问他要不要一起去机场时,却被服务员告知客人已经退房了。

再等上了飞机,两个人的位置明明就相邻,展愠就楞是当旁边没这个人,不和他说话,不拿正眼看他。

萧青羽心里那叫一个委屈,从“我要对你负责”到现在的不声不响,反差多大啊!导致萧青羽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的,好不难受。

不就约了个人─夜情嘛,多大点事啊,这麽生气?真是老古董,小气的男人!

萧青羽悻悻地想,越想就觉得自己没有错,完全是对方小题大作了。於是扁着嘴,眼巴巴地看着展愠。

但展愠就是能自顾自地翻杂志,任他卖萌装可怜,就是不为所动。

哼,铁石心肠的人渣!这招小爷用在任何人身上都是百试百灵,就连我家老头子见我这样,犯再大的错,他也都算了。就你心肠硬得跟石头一样,难怪没有女人要!

萧青羽一边在心里诽谤,一边装得一脸无辜地注视对方。看着看着,他也就累了。毕竟昨天晚上被折腾了这麽久,就算是铁打的人都受不了,何况是他这个纨袴子弟。现在是腰疼、背疼、ρi股更疼,连调戏美女空姐的­精­神都没有了,没多久就意识朦胧,睡了过去。

展愠正在无聊地翻阅着杂志,一向自认很容易集中­精­神的他,此刻却有点心不在焉。

他会想关心一下那人的身体,但又会想质问他刚才都­干­了些什麽,偶尔瞥见修长的脖子上的一点红­色­,又不禁会想,究竟是自己吻上去的,还是那个叫陌离的男人­干­的?

就在展愠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杂志上的时候,突然感觉肩膀一沈,下意识地扭过头去看,发现竟有个不经允许的脑袋就这样搁在自己肩膀上睡着了。

展愠不悦地皱了皱眉,刚刚和别人滚完床单,现在就拿自己的肩膀当枕头睡,这算什麽?

想出声叫醒他,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看他的样子,似乎真的是累了,昨晚也不知被自己折腾了多久,好像自己还挺禽兽的?

想起萧青羽在自己身下既痛苦又愉悦的模样,就算是铁石心肠的展愠,心里那一片柔软的地方也被触动了。

不得不说,萧青羽在睡觉时,看起来比平时顺眼许多。长长的睫毛,稍稍嘟起的嘴­唇­,碎发散落在脸上,显得乖巧又顺从。

比起嚣张跋扈的样子,这样的萧青羽,无疑更容易获得男人的好感。

展愠伸手招呼空姐过来,因为怕吵醒睡觉的人,只能比划着让空姐拿条毯子给他盖上。

似乎是盖毯子的动作吵到了萧青羽,只听他嘴里在嘟嘟囔囔着什麽。

听不清他说什麽,展愠只好稍稍把头靠过去。

“姓展的……唔……轻点……混蛋……好深……嗯……下次我要在上面……”

这家伙……展愠哭笑不得,这家伙是在做春梦吗?而且春梦对象还是自己?看来自己昨晚不够卖力,所以才害他欲求不满吗?

等到飞机降落後,展愠还是无情地把萧青羽给叫醒了。

“咦,到了吗?”萧青羽醒过来,发现自己枕着展愠的肩膀睡,无不遗憾地说。不知是遗憾还没睡够呢,还是遗憾不能多靠一会儿。

他揉揉眼睛,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後不小心就瞥见展愠的肩膀上湿了一块。

咦?萧青羽反­射­­性­地擦擦嘴角,发现真的是湿的。

好吧,这下尴尬了……自己靠着对方睡不说,还流口水了……自己在展愠心中的好感度,一定直接降到0以下了吧!

“呵呵,”萧青羽乾笑了几声,“展愠,我不是……”

但他话还没说完,坐在身边的人就已经拎着东西下飞机了。

我靠!萧青羽恼羞成怒,对着他的背景,比了个中指。

终於回到自己家里,简单和老头子汇报了出差成果,萧青羽就赶紧躺回自己的床上。

想想他多不容易,明明是被­操­的那个,腰酸ρi股疼不说,还得给人陪笑脸,结果还贴了人家的冷ρi股。

哎……

萧青羽在心里哀叹了一声这几天烦人的事真多,没想到又有人不让他消停。

“你的解释呢?”陌离跟大爷似的,直接坐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萧青羽,说,“打袍?”

“拜托,那种情况下我还能编什麽藉口?”心情本来就不好的萧青羽一脸不爽地说。

但陌离却不管,像他这种极度以自我为中心的人,才不会考虑别人的心情。

“你说该怎麽办?”

“好吧好吧,”萧青羽翻了个身,背躺在床上,自暴自弃地说,“明天我就用笔记本,而且一天用七次,用到­精­尽人亡为止。”

反正已经这样了,姓展的爱当大爷就当大爷去,小爷不伺候了,找人上床还不容易吗?有Xing爱笔记本在手,小爷就是想跟总统上床都成,不稀罕姓展的一个!

不想,陌离却说:“我要你带我去一个地方。”

萧青羽不由一楞,咦,陌离最看中的不就是使用一百次笔记本这事吗,怎麽反而……

难道陌离背後有什麽秘密?

“什麽地方?”萧青羽从来都不缺乏八卦­精­神,好奇地问。

陌离将视线挪向了窗外,不知在看向窗外的哪里。而他死人一般的双眸变得更加深沈如水、­阴­暗莫测。

然後才听他缓缓地开口,“我不知道……”

咦?这下萧青羽的好奇心就更是被勾起来了,“你怎麽会不知道?”

但已经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原来陌离竟主动回到了笔记本中。

萧青羽挠挠脑袋,有些不知所措。

(10鲜币)53 萧少的失利

萧青羽又朝九晚五做了几天的乖宝宝,好不容易熬到了重获自由的一天。

老爸老妈再次出国旅游,萧青羽终於可以重获新生了。

迫不及待地约了各路狐朋狗友出来聚会,陪美女逛街,和帅哥吃饭,出没酒吧,留宿高级会所。

工作什麽的,滚到一边去吧!

萧少要大声地宣告,他萧青羽重出江湖,各位美女美男乖乖洗乾净在床上等他吧!

这天晚上,萧青羽约了韩落出来吃饭,而韩落自然带了拖油瓶苏燃过来。

趁着苏燃去洗手间的功夫,萧青羽指了指饭店的布局,不满地问韩落:“怎麽选这种地方,不像你的风格啊。”

这麽亮堂正规的饭店,完全是正经人出没的。雅致的装修,幽静的环境,大理石的地面,水晶的吊灯,中间还放了台白­色­的钢琴。有个身着白­色­西装的男人正在弹奏出优美的旋律,而在他旁边,有个穿着黑­色­素雅长裙的少女,拉着大提琴。一切都显得既浪漫又有情调,并且──不适合萧青羽、韩落这种人聚会。

韩落这种黑道少主,杀人放火的事没少做,­干­架抄家伙也是常事。和自己见面,不是去韩落的会所勾搭个头牌,或者就是去酒吧毒害个顺良青年。

来这里,一眼望去,都没有哪个人让他有勾搭的欲望,连吃饭都少了胃口。

总之,在这麽明晃晃的灯光下和韩落吃饭,连萧青羽自己都觉得说不出的怪异。

“改邪归正了。”韩落不咸不淡地说,摇了摇手中的酒杯,眼神比那杯中的红酒看起来都要深邃,然後还不忘损损好友,“当然,你这种小屁孩,是不会懂的。”

“你才小屁孩!就比我大三个月零三天的人,没资格说我!”萧青羽不甘示弱地回道,“我看你根本就是妻管严吧,你说你多久没去过会所了?昨天安宁还向我抱怨被你抛弃了。谁会想到韩落就这麽被一个小家伙收服了,啧啧。”

“随你怎麽说。”韩落喝了口酒,那神态就是,不和你这种小屁孩一般见识。

“你们在聊什麽啊?”

见苏燃回来了,萧青羽知趣地不再说话,韩落也迅速地转移了话题。

“我在和萧少说,那边那个拉大提琴的女孩不错。”韩落一边说,一边绅士地为苏燃拉椅子,放好餐巾。

哼,一副奴才样。萧青羽在心里大大的鄙视。

他头也没回,就说:“太萝莉了,连A都没有吧。”

“你不用看就知道韩落说的是谁吗?”苏燃好奇地问。

“当然,进门就看过了。”萧青羽理所当然地说,甚至有些自得。他萧少看女人,只看一眼就能报出三围。

韩落则不忘解释,“他的习惯,到一个地方就会先把人都扫一遍,看有没有对胃口的,然後直接上。”

“哦!”苏燃重重地点点头,恍然大悟,对韩落说,“这就是所谓的,会行走的生植器,是吗?”

“咳咳咳。”萧青羽被酒呛到了,指着韩落,“你看看你,都教了他些什麽啊!好好一个纯洁青年,就这麽被你给毒害了!”

韩落脸­色­也不大好看,问苏燃:“这词你从哪儿学来的?”

“上次听大杨他们说的,他们说少主就是个会行走的生植器,让我小心点呢。”

说这话的时候,苏燃就是一眼特别无辜的神情,连眼神都是无辜地看着你,让人根本没办法责怪他。

因此,就算韩落的脸瞬间铁青,也不好对苏燃发作什麽,只能盘算着回去怎麽教训那个叫大杨的手下。而萧青羽更是忍笑忍得脸通红。

苏燃却像什麽都不知道似的,等着服务员给自己倒好酒,还说了声谢谢,然後又扭头问韩落,“对了,什麽叫A,这个发音好奇怪哦。”

韩落不动声­色­地把他面前的红酒杯拿掉,“乖,回去跟你解释。”

苏燃不乐意地撇了撇嘴,但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红酒变成了橙汁。

而萧青羽则在心中哀叹,世道变了啊,连韩落这种出口就是黄暴的人竟然都不愿意在公众场合解释什麽叫罩杯了,果然是2012是世界末日了吗?

就在这个时候,上菜的服务员却让被两人­肉­麻的直掉­鸡­皮疙瘩的萧青羽眼前一亮。

黑­色­的大波浪长发,淡淡的妆容,丝毫掩饰不了成熟御姐的魅力,还有那几乎要崩开衬衫扣子的胸部,更是让男人挪不开视线。

以萧青羽的水平,只要聊上几句,就能很快就勾搭上。

“这是我的名片。”萧青羽名片上的抬头还是挺有诱惑力的,“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知道小姐的电话呢?”

果然,御姐看过名片,脸上的震惊一闪而过,“原来是大名鼎鼎的萧少,我……”

萧青羽眼看着今晚的床伴人选有着落,却不想被人横Сhā一脚。

“姐姐,不要告诉他电话哦,他才不是什麽好人。”苏燃支着下巴,睁大着眼睛,一脸认真地说。

要说御姐死在正太手,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像这位成熟漂亮的女­性­,对萧青羽的感觉只能说不错,但看到苏燃这麽可爱漂亮的小家伙,母­性­情怀就立刻发作了。

“哦?为什麽这麽说,他不是你朋友吗?”御姐饶有兴趣地问。

苏燃在萧青羽愤怒的视线中,故作夸张地说:“可是他是会行走的生植器耶,我不想漂亮姐姐被他骗嘛。”

苏燃这麽说的时候,心里想的却是,敢说我是小家伙?而且竟然还敢教唆韩落出去玩?哼哼!

“呵呵,”御姐被这麽形象的形容给逗乐了,立刻从桌上拿了纸巾,从制服口袋里拿出口红,用口红在纸巾上写下自己的电话,然後还在纸巾上吻了吻,落下一个口红印,递给苏燃,“有空找姐姐玩儿。”

说着,还不忘抛了个媚眼。

苏燃笑嘻嘻地接过,就像全然没有注意到,此刻萧青羽和展愠的脸,都已经黑得跟锅底似的。

(12鲜币)54 有帅哥出没!

萧青羽暗自咬牙切齿,但偏偏比拼男人魅力这种事,生气就显得自己小气了。想想连韩落都被苏燃捏在了手心里,何况是本来就喜欢正太的御姐。

看韩落,就是苏燃明目张胆地在他面前勾搭别人,还不是体贴地为他把牛排一块块切好,就差喂进他嘴里了。

萧青羽使劲朝他挤眉弄眼,示意他好好教训一番苏燃,但韩落就是视而不见。

就在萧青羽眼睛挤得都快抽筋的时候,饭店里突然响起了优美的琴声。

不是刚才那种可以当做背景音乐、让人直接忽略的钢琴声,而是就算没有大提琴的配合,也能让人立刻被吸引过去。

不只是因为换了个曲子,而是演奏人的技巧,就算萧青羽这种门外汉,一听也知道和刚才那人不是一个级别。

於是,他不由好奇地闻声望去。

此刻坐在位置上弹奏琴键的男人,穿着简洁的白­色­衬衣,袖子被随意地卷到胳膊肘的位置,前三颗扣子没有扣起来,隐约可见那好看的锁骨。

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翻飞,煞是好看。

从萧青羽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男人的侧脸。但光是侧脸,就已是英俊到足以让女人尖叫。尤其是他专注深邃的眼神,更是让人着迷。周围已经有好几位女士放下了手中的餐具,聚­精­会神地注视起这名琴者。

大概连这家饭店老板都会想,把这个人请过来坐镇店里,生意可能能成倍增加吧。

就连见惯了美人的萧青羽,见到他,也不禁心跳加速。因为现在那个吸引了无数目光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副总──展愠。

展愠怎麽会在这里?是因为自己几天没去公司,所以他担心吗?是刚才看到自己勾搭别人,就吃醋了,所以特意演奏钢琴,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吗?甚至还十分闷­骚­地解开了三颗纽扣勾引自己!

哦,这怪硬石头肯定不知何时已经爱上了我,这几天夜里没有小爷的陪伴,所以孤枕难眠吧。

耳朵里听着世界名曲,萧青羽的心却忍不住YY起来,笑得飘飘然。

“韩落,他笑得好­淫­荡哦。”苏燃表面上说的正义凛然,实则是在暗度陈仓,伸手偷偷去拿萧青羽的酒杯。

“别理他。”韩落说着,不动声­色­地出手,在苏燃之前就把酒杯拿走了。

“我就喝一口。”苏燃装可怜。

韩落不为所动,“等你成年再说。”

“我成年了!”真算年龄,苏燃的岁数,都不知要比韩落大上多少了。

“身分证。”

“身分证?那是什麽?”苏燃茫然。

“就是政府机关颁发的、证明你年龄的东西,”说着,韩落拿出自己的身分证,“看,这里就是我的出生年月,所以我现在是27岁,成年了。你的呢?”

……

苏燃憋屈,只有不服地“哼”了一声。他身为一个穿越者,怎麽可能知道这个世界还有身分证这种东西!?太过分了,竟然欺负穿越者,穿越者是那麽好欺负的吗?回头我就变个出来气死你!

而沈浸於美­色­的萧青羽对於他们的吵吵闹闹一点都没听进去,他不由自主地走到钢琴边,侧身倚靠着钢琴,注视着男人的一举一动,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放心,我怎麽可能不了解你的用心良苦,一看就知道你已经对我情根深种。你主动投怀送抱,我一定满足你,让你明天下不了床。

微笑挂在萧青羽嘴边,看上去很迷人,但其中龌龊的思想,根本就让人羞於提起!

一曲终了,饭店内响起掌声。展愠站起身来,向鼓掌的人点头致谢,然後又面对萧青羽,微微一笑,说:“萧总。”

展愠不过是对他笑了笑,萧青羽就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勾走了。

“这麽巧,你也来这吃饭?”萧青羽故作惊讶,实际上心里都乐开了花,但顾及展愠是极度要面子的人,当然不能直接说,你追我都追到这里来了啊?萧青羽指指钢琴,像个上级那样云淡风轻地夸赞道:“恩,弹得不错。”

展愠笑而不语,只听着高跟鞋踩着地面的声音向这里走来,然後响起一位女­性­的声音:“萧少难道不知道吗,展愠可是当年获得过全国青少年组的钢琴演奏金奖的,要不是他的父母不同意他走音乐道路,他现在说不定已经是世界知名的钢琴演奏家了。”

光听这妩媚妖娆的声音,就知道这个女人肯定是个尤物。可惜说的话,明显就是在刺萧青羽。

萧青羽闻声看过去,觉得走过来的女人有些眼熟,再细细辨认,不由大惊失­色­。

这装腔作势的女人,不就是之前在帕劳酒会上遇见的黄曼,对着展愠大献殷勤、时刻不忘贬低自己的那个。

“展愠,你的技巧真是一点都没落下,还是弹得这麽好。”黄曼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之意。

“曼姐过奖了。曼姐喜欢听,我随时乐意效劳。”展愠神态得体,显得既接受对方的赞美,又不显露出任何的骄傲来。

但萧青羽听了就跟吃了苍蝇一样难受,曼姐?恶心死了!

“你……”萧青羽努力不让这种厌恶的表情摆在脸上,刚想问你们怎麽也碰到了一起,结果就听见黄曼开口说:“你现在的手可金贵着呢,我怎麽敢让你弹啊。”黄曼掩嘴笑了起来,“你最爱的鹅肝已经上来了,我们边吃边聊。”

说完,萧青羽就眼睁睁地看着两个人扬长而去,全然不理会他这个大活人还站在旁边。

他们就这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有说有笑,谈笑风生,举止亲密。

男的英俊挺拔,女的漂亮婀娜,真是一对金童玉女,连旁人看了,都会大赞一声真是般配。

只是……只是……

这……这是什麽情况?萧青羽傻眼了。

原来展愠出现在这里是陪那个女人吃饭?原来展愠穿得这麽闷­骚­是为了散发男­性­荷尔蒙勾引那个女人?原来展愠弹钢琴也是为了她弹的?

就像一个梦幻的气球突然被刺破,萧青羽心里突然“砰”的一声,心脏颤得发疼。

从来没有这麽狼狈过,从来没有这麽难受过……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萧青羽招招手,说:“服务员,开十瓶红酒。”

一看就是失去理智的,御姐服务员自然不敢答应,将目光投向另外两位,询问他们的意见。

韩落也是不解,借酒消愁不算什麽,但萧少竟然因为感情而借酒消愁,就实在太神奇了。

不过他还没摇头说不用,就听旁边的苏燃抢先开了口,“美女姐姐,再多加一瓶哦。”

刚才那瓶,已经被这两个酒鬼瓜分完了,在韩落的严厉监控下,他可是一口都没喝到。

“哦?”御姐服务员笑了起来,“你也能喝吗?我们不卖酒给未成年人哦。”

苏燃掏出身份证来晃了晃,对着韩落笑得十分得意。

“我成年了啦。”

韩落拿过身份证来看了看,然後脸瞬间变得五彩缤纷起来。

四十六岁?!

“你怎麽不直接伪造一张老年证?”

“老年证?那是什麽?”

(11鲜币)55 撒酒疯

萧青羽当然不可能真的喝完十瓶红酒,那估计就得直接酒­精­中毒送医院了。但独自喝掉三瓶,也够他呛的了。

“再来一瓶,开玩笑,这点酒小爷根本不放在眼里。”

──喝醉的人的通病,那就是都觉得自己没醉。

韩落怕他再丢人现眼,匆忙买了单,扶着东倒西歪的萧青羽去离开。

倒是苏燃喝完了一瓶,就跟没喝酒似的,一点都看不出有酒意不说,还在埋怨,“一点都不够劲哎,是不是加水了?”

韩落不禁摇头,想,或许这家伙是天生的酒鬼?

把萧青羽扶到停车场,韩落当然不敢让他这麽开车回家,就把他塞进他车子的後座,然後关上门,自己走人。

“这麽把他扔着,没关系吗?”苏燃问。

“死不了,我已经打给他们家的管家先生来接人了。”解释完,韩落不忘又补了一句,“他发起酒疯来,一般人招架不了。”

听韩落这麽说,苏燃好奇地回头,果然看见萧青羽正在车子里手舞足蹈的,不知道在­干­嘛。於是,立马决定不惹麻烦为妙。

韩落开着车前脚刚走,展愠和黄曼後脚就跟了过来。

展愠将黄曼送到她车子边,为她打开车门,可谓是极其绅士。

“曼姐,开慢点,路上小心。”

黄曼却不急着上车,人倚着车门,散发着女人如猫般慵懒的味道,说:“我好像有点不舒服,头有点晕,展愠,你送我回去,好不好?”

她笑得暧昧,言外之意,是个男人都明白。

“我正好有家代驾公司的电话,我让他们派人来开车送你回去。”展愠说完,也没有去真的打电话的意思,言外之意,同样显而易见。

“不用麻烦了,”黄曼瞬间变了脸­色­,有些不耐烦地说,“我自己能开。”

“那曼姐路上多加小心。”展愠客套着说。

看着黄曼上了车,展愠深深地吐了口气。不是不知道这个女人的意思,但作为广告界的大姐大,以前提携过自己的恩师,展愠实在不想翻脸。

真是比加班熬通宵还累,展愠揉了揉鼻梁,疲惫地去取自己的车。

“滴滴。”

车子发出解锁的响声,当他正打算拉开车门,身後却突然传来一股冲击力,让他向前冲,直接撞上了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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