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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杀神女帝 > 第63章 暧昧

第63章 暧昧

十年的相处,他早已经习惯了与她贫嘴,与她吵闹,每每看到刁蛮霸道的她,

在他的手上败下阵来,他就有种说不出来的快感,原来,不知何时起,他已经喜欢

上了与她在一起的感觉。

望着花飒渐渐变得柔情似水的眼眸,千邪心头一跳,敏锐如她,已经猜到了什

么,连忙想把手缩回来,谁知,花飒却一把将她的小手抓住,怔怔的望着她。

千邪脸颊一热,嗔道:“你……你想做什么?”

“我突然想起了,十年前你在我浴房里的说过的话。”花飒凝视着千邪,正­色­道。

“什么话?”千邪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说……”花飒握着千邪的手,突然用力一拉,千邪一个不防,就撞进了他的怀

里,来不及挣脱,花飒另一只手已经搂住了她的纤腰,将她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前,

微低首,在她耳迹轻呼气,道:“你说,你要以身相许。”

如此零距离的接触,望着花飒那张有如琉璃玉般美好的俊颜,千邪的心一阵突

突猛跳,“我……我哪有这样说,我是说叫你以身相许好不好,别以我真忘记了,就

想来糊弄我。”

“哈哈,你没忘更好,那现在你是不是该为你的话负责,嗯?”花飒低首在千邪

的颈项间暧昧的轻轻摩蹭,随即,轻启­唇­,一口咬住千邪娇美的耳垂。

“啊……”千邪混身酥麻的一颤,惊叫出声,“那个,就算要负责,那也是先娶你

呀,你现在这样,是不是太猴急了?”

“不急了,我都等了你十年了。”花飒继续啃。

千邪继续酥麻的颤抖,心一横,好吧,来就来,想她千邪两世为人,实继年龄

加起来都有30多岁了,对于男女这间的事儿岂会陌生。

而且,对于千邪来说,花飒这种二十多岁的成熟魅力男,比起项小谷等人那翩

翩少年的­嫩­草,更具诱惑­性­。

然而,就在千邪才彭起勇气,想回抱住花飒之时,突然“轰”的一声巨响,漆黑

的夜空里猛然炸开一记响雷,随即而来的是倾盆的大雨。

早就猜到会打雷下雨,却没想到会在这个关键时刻,这一记炸雷硬是生生的将

千邪正欲伸出的狼狼之手给吓了回去。

千邪的举动,花飒自然感受得到,魅惑的勾­唇­一笑,“打个雷就将你吓住了?

胆子这么小,不像你呀。”

“谁怕了?”被他一说,千邪顿时满脸通红。

看她这模样,花飒的心痒的直叫人受不了,正欲狠狠的扑上去,谁知就在这

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谁呀?”两人一吓,顿时连忙分开。

“千邪,是我。”门外响起了项小谷恐慌的声音,“打雷了,我好怕,我不要一

个睡……”

话音未落,门已经被推开,睡眼朦胧的项小谷抱着一个大枕头走了进来。

千邪心一惊,以为自己与花飒被撞见了,谁知她回头一看,身边早没了花飒的

身影,想来定是花飒见有人来了,便先从窗户闪人了吧。

却没有留意到,房子的窗户并没有被打开的痕迹。

“打雷了,千邪,我不敢一个人睡,我跟你一起睡好不好?”项小谷身着一件白

­色­的睡袍,双手抱着一个米­色­的大枕头可怜兮兮的走到千邪的面前。

“呃……”千邪嘴角抽了抽,“那个,谷谷听话,乖啊,我送你去跟书书或是飞扬

睡好不好?”小谷怕打雷,她知道,小时候,一打雷他就会跑到千邪的房里来与她

一起睡,可现两人都长大了,再这样一起睡就不大好了吧。

“不,我不想走了,我好想睡,来,一起睡!”说着,项小谷就拉着千邪朝床上

走去。

千邪无奈,心想,还是先把他哄睡了,然后自己再到另一间房里睡吧。

谁知,这小子一上了千邪的床就立马睡意全无,睁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一眨

不眨的望着与他平躺在一起的千邪。

“闭上眼睛,睡觉。”千邪朝外面移了移。

“不知为什么,我一看到你就不想睡了。”项小谷扭动身子再次凑近千邪,突然

他的眼睛定格在千邪那随着呼吸高低起伏的高挺的胸脯,偏着脑袋瓜子,摸着自己

平坦的胸脯,问道:“千邪,为什么你的胸部与我的胸部不一样呢?”

“呃……”千邪眼角直抽搐,“那是因为你是男的,我是女的。”

“真的吗?那可不可让我摸一下?”项小谷一脸的天真烂漫。

千邪顿时满头黑线,“当然不可以。”

“咯咯……”这时,一阵恨恨的磨牙声突然从床底传来。

“咦,哪来的声音?”项小谷连忙惊跳起来,“好像是从床底传来的。”说着,项

小谷就欲下床,翻找床底。

千邪一惊,遭了,花飒并没有离开这个房间,而是……躲进了床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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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千邪连忙拉住项小谷,灿灿的笑道:“哪有什么声音,你听错了,躺下,快点睡。”

“真的是我听错了吗?”项小谷疑惑的皱起漂亮的眉头,但很快他不再想这个问题,因为他现在只对千邪那与他不一样的胸部感兴起,躺回了床,他继续盯着千邪的胸,又道:“千邪,你为什么不肯给我摸呢?啊,我知道了,你故意骗我的,快说,你是不是在里面藏了两个大包子?”

“咳咳……”千邪一听,这小子竟然把她的胸想成是包子,啊,真是气煞她也,真想把他一巴掌给拍飞,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一见千邪不否认,项小谷顿时伤心了,“千邪,平日里叫你吃我的包子,你总是好勉强的样子,现在你怎么可以把别人做的“包子”藏在身上,我伤心了,好伤心……”

听到这,千邪真想一头撞墙死了算了,她怎么会交上这样的朋友,啊,抓狂!

“我的不是包子,这是女子独有的持征。”千邪赖着­性­子跟他解释。

“那你让我摸摸。”项小谷再次回到这个问题。

“咯咯……”床底下又响起了恨恨的磨牙声。

这一次项小谷直接忽略这道磨牙声,因为他已经趁着千邪不注意,狼狼之手已经摸向了千邪的胸脯。

触电般的感觉,瞬间由五指传遍了身休的每个角落,项小谷的心,突然一阵疯狂的跳动,就连床底下的花飒都听到了砰砰的心跳声。

“项小谷!”千邪一声惊叫,一把拍飞项小谷的爪子,连忙跳下床。

“好……好像真的不是包子耶……”项小谷整个人还有点云里雾里,天知道那种触摸的感觉有多美妙啊,比他的包子的触感简直好上百倍千倍啊,他陶醉了。

要是让千邪知道,这厮竟然拿包子跟她的胸比,不气得吐血才怪。

“咚咚……”这时,门外又响了敲门声。

“谁啊?”千邪不由翻了一个白眼,怎么都选在这个夜静更深的时候来敲门?

“千邪,是我们!”门外响了虞飞扬、令狐春水和曾书书的声音。

千邪一慌,“什……什么事?”

“项小谷那小子是不是来千邪你房里了?”

“呃……”千邪顿时不知如何回答。

床上的项小谷立即朝千邪一阵摆手,示意她不要说他在这儿,然后立马爬下床,一阵焦急的扫过房里的每个角落,最后将目光锁定在床底。

然后,二话不说,就钻了进去。

“哎…别……”千邪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顿时急得直拍自己的额头。

“千邪,我们进来了。”门外再次响起虞飞扬三人的声音。

然后门“吱”的一声响,三人推门走了进来。

然后一阵东张西望,曾书书疑惑的抓抓头:“咦,人呢?”

“我们刚刚去了小谷的房间,他不在,”虞飞扬道。

“千邪,难道这小子没来你这儿?”令狐春水望着千邪。

“那个……他……”千邪一阵吱吱唔唔。

“啊!”谁知,就在这时,床底之下突然传来了项小谷一声尖叫。

千邪掩面,不用看她也知道,项小谷定是看到了和他一样藏在床底下的花飒了。

“哈哈,他在床底下。”曾书书立即走了过去。

“就知道这小子会借着打雷的由头来千邪的房里,竟然还躲进床底,真的是。”令狐春水顿时喷之以鼻。

虞飞扬也笑着摇头。

只是不待他们将项小谷揪出来,小谷已经自己爬了出来,然后大惊失­色­的指着床底,叫道:“里面有人,里面还有一个男人……”

“呃……”众人一阵面面相觑,随即将目光投向千邪。

千邪顿时暴汗,“那个……不关我的事……”

四人也不追问千邪,反而对着床底大喝道:“出来,给我们出来。”

床底下,没反应。

项小谷立即屁颠屁颠拿来了一狠竹竿,然后捅进床底一阵抽打。

“啊……”床底立即传来了花飒的惨叫。

“别打了,我出来就是。”花飒很是尴尬的从床底爬出。

“你是谁?你躲在千邪的床底做什么?”虞飞扬、令狐春水、曾书书、项小谷顿时将花飒团团围住。

他们并不知道,花飒就是他们叫了十年的“阿一姐姐”,再则,花飒卸下女装后,就是一绝对的纯爷们,他们无法一眼看出那是情理之中的事。

“咦,你们有没有发现他有点面熟?”虞飞扬道。

“是呀,有点像阿一姐姐。”曾书书道。

“管他像谁。”令狐春水伸指一戳花飒的胸膛,道:“说,为什么躲在千邪的床底下,你有何居心?”

“我……”花飒顿时求救般的望向千邪。

谁知,此时此刻的千邪巴不得置身事外,只得很没义气的对他耸耸肩,表示她也无能为力。

花飒气极,随即脑中灵光一闪,笑道 “我在床底下,是在……抓老鼠,对,抓老鼠。”

“抓老鼠?”虞飞扬四人顿时嘴角抽了抽,然后一致的摇头,这么烂的理由,谁也不相信。

“不信,你问她。”花飒将问题抛向了想置身事外的千邪。

然而,当众人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千邪的身上时,他立即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四人正欲追出去,千邪连忙拦住他们的去路,灿灿的笑道:“他没说谎,他的确是在床底……抓老鼠。”

“是吗?”四人全都不相信的质疑。

“当然。”千邪煞有介事的点头。

“那他是在抓老鼠,小谷,你呢?”令狐春水微眯起眼望向项小谷。

“呃……”项小谷眨巴一下眼睛,随即露齿一笑:“我也在床底抓老鼠。”

众人摔倒。

这一夜,因这场闹剧而变得不平静。

次日,清晨。

雨过天晴,晴空万里。

“礼贤居”门口,有两队人马整装待发。

一队是,千邪和项小谷四人,因为他们要开始出发前往纵魂尖子器师学院。

纵魂尖子器师学院,坐落在星国与谷国的边境交界处,位置非常的持别敏感,从辰城赶往纵魂器师学院,快则一个半月,慢则两个月。

所以千邪等人才不得不提前出发。

不过,在去学院之前,千邪还打算回一趟宁石村,看望一下婆婆,及小冬、小秋。

另一队人马自然是花飒,他已经将所有的东西都打点好,带上了­精­挑出来的数百名得力­干­将,前往那不毛之地,番城。

“离别在即,来个热情的拥抱吧!”已经恢复女装的花飒,笑容满面的蹭到千邪的面前。

千邪展笑,当真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热情拥抱。

然而花飒还没来得及开心,千邪的话顿时就让他再次咬牙切齿。

千邪道:“阿一姐姐,一路走好。我们都会想你的。”

这话听在所有的人的眼里,绝对没有什么问题,可听在花飒,就能叫他抓狂,狠狠的瞪了一眼千邪,花飒再次将千邪狠狠的抱进怀里,以只有他与千邪两人听得见的声音,深情的道:“我会想你的,很想,很想。”

这下,千邪也不再嗅他了,抬手环住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胸前,轻声呢喃:“我也会想你。对了,到了那边,你是不是会恢复男装?”

“当然。”花飒毫不犹豫的道,扮了十年的女人,他早就烦死了。

“好吧,但是你不可以勾引别的女人。”千邪轻捶花飒的背。

花飒一阵低笑,“我是不会勾引别的女人,但只是不知,别的女人会不会勾引我。”

“她们敢?要让我知道,非拔光她们的牙,烧光她们的发,然后把她们揍得连她妈都不认。还有你,要是有女人勾引你,你就一巴掌把她拍飞,知道吗?”说着,千邪一口咬在花飒的胸口上。

由于视线被花飒的身躯挡着,项小谷四人自然是看不到千邪到底在做什么,只是心中疑惑着,这两女人抱着在做什么?

“唉哟!”花飒面露夸张的痛疼之­色­,随即又扬­唇­笑道:“知道了知道,所以你要尽快来找我,否则时间久了……”

“时间久了会怎么?”千邪抬起头瞪眼道。

“时间久了……”花飒神­色­认真的道:“我会想死你的。”

千邪甜蜜的笑了,“好吧,看你这么有诚意,毕业后我就去番城找你。”

“一言为定,到时,你一定会看到一个全新的番城,哦,不,应该是逍遥城。”花飒自信满满。

逍遥城是千邪给番城取的新名字,只要狠据千邪的设计去改造,三五年的时间,番城绝对可以成为闻名遐迩的逍遥之城。

千邪重重的点头,她绝对相信花飒的实力,突然又想了一事,千邪又道:“番城是靠海,如果有空了,你可以试试去发现一些环境优美的海上岛屿,这绝对又是一项发财的好路子。”

“好,知道了。”花飒贪婪抱着千邪,感受彼此最后的浓情蜜意。

“万事小心,该上路了。”千邪推推他。

花飒不舍的放开怀抱,“你也是,听说纵魂尖子器怖学院,推崇暴力教学,每年都会有不下于十名学员死于非命,你一定要小心,不可太逞强。”

“嗯,知道了,阿一姐姐你真唠叨。”千邪对着他笑,大声的说道。

这话算是说到项小谷等人听的,以解此时他们心中的疑惑。

花飒顿时无奈的摇了摇头,算了,只要她心里把他当男人看就够了,嘴上,她喜欢叫什么都可以。

与花飒分别后,下一个依依不舍的就变成了虞娘。

众人这一去纵魂尖子器师学院,三年之内是不能再回“礼贤居”了,这让爱子如命的虞娘如何舍得?

本来千邪提议让虞娘跟大伙儿一起前往魂尖子器师学院,然后,等到了,就在魂尖子器师学院的附近给虞娘买栋房子住下来,可虞娘却顾及那个二叔,担心他会以这个事儿找茬,既而,将众人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礼贤居”占为自用。

再则虞娘身子骨向来柔弱,只怕也经不起这整整两个月的赶路、颠簸。

所以,她只能留下,为虞飞扬守下这最后的一点基业。

本来谪仙也应该来送行,谁知早上千邪找他时,房里早没了他的身影。

谪仙总是神出鬼没的,千邪早见怪不怪了,反正他想出现了,自然就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终于,马车正式起程。

这辆马车,从样式与摆设,全部都是千邪亲手设计,专门为此次长达两个月的赶路而备,从外形上看,非常的简单明了,并无持别之处,与其他马车最大的差别就是休积大了点,且必须由三匹马及三个马夫来驾驭。

而马车里面,却是另一片天地。

单空间就足有口平方米,内摆放着两张超大的软床,中间由一张四方桌隔开,持备的五张凳子摆在桌子底下,吃的喝的玩的,什么都有,一样也不缺。

坐在这么舒服的马车里,可大家的心情还是有点沉重,毕竟就要离开这生活了整整十年的辰城,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舍,持别是虞飞扬。

千邪见大家闷闷不乐的,便道:“别不开心了,男子汉大丈夫,当志在四方,总不能一生只呆在一个地方。这样吧,我讲一个笑话讲给大家听吧。”

“话说有一位病人来找­精­神科医师。

病人说:我一直觉得我是一只鸟。

医生说:喔,那很严重喔。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病人说:从我还是一只小鸟的时候。”

千邪学着两种不同的声音将这个她自认为很搞笑的笑话讲完,然后一个人哈哈大笑。

项小谷、虞飞扬、令狐春水、曾书书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她一个人笑。

终于,千邪一个人笑得实在没意思,收起笑声,道:“你们不觉得这个笑话很好笑吗?”

“哈哈!”四人生硬的笑两声,随即一致摇头,“一点也不好笑。”

“你们给点面子行不行?”千邪顿时站起身,叉腰,瞪眼。

“唉,我还是先补个回笼睡吧。”令狐春水有气无力的道。

“嗯!嗯!我们也是!”项小谷、虞飞扬、曾书书三人立即认同的点头,然后四人倒在千邪持意设计的大软床上。

“哼,我也睡觉。”千邪无聊的转身,爬上另一张专属于她一人的大床,然后放下她喜爱的紫­色­幔帐,挡去四人的视线及明艳的光线。

五天后!

按照千邪给的路线图,马车在马夫的驾驭下,奔进了宁石村。

只是不同于五天前的是,在千邪等人休息的马车后,还多了近二十辆大小不一的马车,而在这些马车里,全部都满满的装载着千邪买给婆婆、小冬、小秋,及整个宁石村的村民们的礼物。

有油、盐、大米、­肉­类,美酒、饮料、零食、玩具、衣服、布料等等,凡村民用得着的,千邪统统都买了。

每年回宁石村时,千邪都会像这样买上几十车东西,只因,当初她离开宁石村时,那些朴实的村民给她送上了家里珍贵的煮­鸡­蛋。千邪就是这样的人,受人滴水之恩,她就会涌泉相报,反之,则一毛不拔。

五天来,一路走,一路逛,一路买,千邪的心情别提有多好!

幸好,千邪早在八年前,就出钱为宁石村修筑了一条通往大城镇的马路,否则这些多东西,都不知道怎么运入宁石村那种穷乡僻壤。

当千邪的二十多辆马车有如一条长龙般,浩浩荡荡的开进宁石村,村内所有的村民,不管老人还是小孩全都出了屋子,欢呼着围了过来。

最后,千邪将马车队停在了老村长的屋前。

“哎呀,千丫头回来啦,快快快,叫村里的乐队来,呜鼓奏乐,千丫头可是我们村子里唯一的一名器师大人啊,千万不能怠慢了!”老村长比十年前更老了,背都快砣成90度了,但说起话来还是响当当的,远在百米外也听得清清楚楚。

对于这位非常有责任感的老村长,千邪还是挺尊敬,跳下马车,扶着老人的手,笑道:“村长爷爷,您不别麻烦了,这些东西都是我送给乡亲们的,您帮我分给他们,我现在就要回家去见婆婆了。”

“好好好!千丫头越来越有出息了,快去见你婆婆吧,她可想死你哟。”老村长笑呵呵的拍拍千邪的手,随即见项小谷四人从马车上跳下来,他又柱着拐杖摇晃着走过去,“啊,你们也来了啊,好,真好,后生可畏啊,一个个都长得这么俊,配得上咱千丫头。大家说,我说得对不对呀?”

“对!”周边的村民们也欢呼着起哄,不分男女老少,望着千邪五人的目光那都是充满了崇拜与羡慕。

“村长爷爷,你啥时也变得这么贫嘴了?”千邪不禁满面通红的嗔怪道。

没想到纵魂大陆,女子配多夫的思想,竟然在这穷乡僻壤里也能得到认可,风化不同啊。

又与村长和村民们唠叨了一会儿家常话,千邪五人便提着专门为婆婆和小冬、小秋准备的礼物,来到了婆婆的住处。

当年的旧茅屋,早已经变成了舒适大楼房,千邪一挣钱,第一件便是为婆婆盖了这栋大楼房。

远远便看见小冬、小秋,欢呼雀跃的迎上众人,而婆婆则双眼含泪的站在大门口,眺望着她日夜思念的千邪一步步的走近她。

“千邪,可把你又盼回来了,婆婆可想你了。”已经出落成了清秀大姑娘的小秋,笑容满面的接过千邪手里的东西。

“是呀,千邪妹子,婆婆天天想你呢!”小冬也长成了壮小子,黑黑的模样非常的憨厚老实。

“哈,就只会说婆婆想我,难道你们就不想?”千邪笑望着他们。

“我们当然也想啦。”小秋、小冬连忙一阵点头。

“我也好想你们。”千邪一左一右搂着他俩的肩膀,三人并排而走,“对了,上次来信,不是说你们快成亲么,这次我把你们成亲需要的东西全都买齐了,怎么样,你们的好日子定了没?”

“已经定了。”小秋小脸羞红的低着头。

小冬憨憨的一抓脑袋,笑道:“千邪妹子,你算是回来的及时啊,我和小秋,正好后天成亲,你可一定要留下来喝喜酒。”

“后天?”千邪犹豫了一下,按照原计划,她明天就要继续赶路,但千邪还是一口答应:“好啊,我一定留下来喝你们的喜酒。”

三人说着话,已经走近了家。

千邪迫不及待的飞奔向了站在门口等待着她的婆婆。

“婆婆,千邪好想你。”千邪小心的扑进婆婆老迈的怀抱,生怕一大力就将婆婆给撞倒。

时过十年,婆婆更加的苍老了,但幸好身体一直很健康,走起路来还不需要拐杖。

“孩子,回家了,回家了。”婆婆老泪横流的轻拍着千邪的背,她这一生,最自豪最幸福的就是养了这个争气的孙女,她这辈子,算是值了,没白过。

听着婆婆这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句话,­干­邪眼睛一热,鼻子一酸,差点没掉下泪来。

前世今生,她都是被父母抛弃的孩子,她没有家。

本来这世子也不会有,是婆婆给了她无私的亲情与关爱,是婆婆给了一个温暖的家,有时候,千邪真恨不得把整个世界最好的东西全部都拿来给婆婆,因为她想要婆婆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可她知道,婆婆想要的并不她的东西,或者钱,婆婆最需要的是她的陪伴。

但她做不到,婆婆更不会这样要求她,因为婆婆知道,千邪绝非池中之物。

别说一个宁石村,就是整个汤圆镇,甚至整个星国都难以容下她,她是那闪耀高天上的明星,她是那翱翔九天的凤凰,终有一天,她会站在大陆的最顶端,腑视苍生,腑视天下。

每次回到宁石村,千邪的心都能很宁静很安祥,在这里没有城市的繁华与虚假,不用担心有人欺负你算计你,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纯朴诚挚。

千邪特别的珍惜现在的这份安宁与温暖。

是夜,整个宁石村安静的只听得见阵阵蛙虫的呜叫。

千邪趁着项小谷与婆婆他们聊得兴起,便借机上茅房走开,然后走至楼房百米开外的另一栋小楼房,千邪轻三下重三下的敲了敲门。

门立即被打开,屋内有十名其貌不扬的男子,或站或立。

一见千邪进来,十人立即走了过来,恭敬的抱拳道:“千小姐好!”

“大家辛苦了。”千邪礼貌的回礼,随即从取下身上随身带来的一大袋金币,放在桌子上。

“千小姐,这……钱似乎太多了……”其中一个高个子男人疑惑的道。

千邪摇摇头,“不多,这是我给你们三年的薪资,因为这三年内我很可能不能再回来,往后,婆婆与小冬、小秋的安全就全仗你们了。”

“千小姐放心,我们接受你的骋请,就会以命担保,在我们保护期间,他们在,我们就在,他们亡,我们就死,这是我们早就立好的生死契。”

千邪满意的点点头,“我相信你们。”

别看这十人一个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其实他们都是器师,赏金器师,而且全部是实力达到50级的圣器师。

何为赏金器师,就是通过完成雇主的任务来获得等额赏金的器师。

经令狐春水的介绍,千邪花重金聘下这十位信誉极佳的赏金器师,由他们日夜轮流保护婆婆、小冬、小秋的安全。

安理说,生活在乡下的婆婆等人根本不可能遇到什么危险,可是,有时候往往匹夫无罪,却怀璧其罪,千邪的天赋实在太强,而且外面人心险恶,很可能不知不觉间就会得罪一些人,千邪是怕因为着她的关系,给婆婆等人惹得杀身之祸。

虽然这种可能几乎不会发生,因为强者是不屑用家属来威胁自己的对手的,可往往有的人就是无耻之徒,千邪不得不防,宁愿多出这笔巨款,千邪也不要婆婆等人有任何一点点的危险。

又于十圣器师交待了一些要注意的细节,千邪才回去。

接下来的两天,千邪在宁石村可谓是过得风生水起,又是上山打猎、采蘑菇,又是下水捉鱼、摸田螺,项小谷四人就像四只小蜜蜂,尾随着她一阵手忙脚乱的帮忙。

第三天,喝完小冬、小秋的喜酒,一伙人欢欢喜喜闹过洞房,下午,千邪五人便再次起程了。

婆婆很是不舍,老泪一直流啊流得,看得千邪,特别的心痛。

可她却不能停留。

全村的村民们得知,千邪等人又要走了,纷纷前来相送,一直送了两三里,即使马车驶远了,千邪还能看见在后面追着挥手的村民们。

心中,不由的又是一阵温暖,心想,等哪一天,自己累了倦了,就回来宁石村住上几天,这里将永远是她最爱的温暖之乡。

马车不停的前进着,将身后的风景远远的甩开,千邪望着宁石村的方向,久久沉默不语。

项小谷四人见了,亦一阵面面相觑。

突然令狐春水从桌子底拿出一副麻将,笑道 “路途漫漫,大家来打麻将玩吧。”

这麻将自然是千邪整出来的,无聊之时,她就会拉上项小谷等人来摸上几圈,久而久之,四人对麻将也钟爱起来,牌技自然是直追千邪这个老手。

“好吧!”千邪有气无力的应道,既然不能留,那多想亦无益。

就这样,千邪五人一边赶路,一边在马车里自我娱乐,日子倒也过得不烦闷。

十天后!

马车当已经出了辰城的范围,此时此刻,正经过一个前不着村后不店的荒山野岭。

千邪等人正聚在马车内槎麻将搓得热火朝天,突然,外面的马儿一声惊吓的嘶呜,蓦的停住了前进的脚步。

千邪等人顿时疑惑的皱起眉,掀开车帘一看,吓,不得了,一个身着白­色­儒服、面蒙受白­色­面纱的人,手拿一条双节棍,摇着一个自以为很凶恶的pose拦在了路中间。

“此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从这里过,留下买路钱。”那人对着千邪等人这样喊道,听声音,还是个年纪轻轻的少年,而且似乎底气不足,紧张的连拿着双节棍的手都在微微的颤抖。

这些细微的状况自然是逃不过千邪的眼,轻挑眉头一笑,道:“嗨,哥们,是不是第一次打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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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细微的状况自然是逃不过千邪的眼,轻挑眉头一笑,道:“嗨,哥们,是不是第一次打劫啊?”

蒙面少年一见千邪竟然这般悠然自得,毫无惧­色­,顿时有几分恼怒,手中的双节棍朝千邪一指,大声道:“我告诉你们,我很厉害的,不要逼我出手。”

项小谷也探出个脑袋,笑着道:“啊,我们好怕怕啊,大侠你有多厉害,耍两招来看看。”

这明明是戏虐之话,可偏偏那个蒙面少年却傻傻的当真了,双节棍一挥,道:“你们都看好了。”

然后开始站在原地表演他的双节棍招式,指上功夫,肩上换手,飞跃旋风踢等,如行云流水一一使出,看起来非常的酷。

看得项小谷四人都禁不住的一阵鼓掌。

千邪却是一阵轻笑摇头,话说这双节棍还是她带到这个世界的,曾经也掀起过一阵双节棍潮流,想来眼前这个蒙面少年就是双节棍的爱好者。

只是,看到这蒙面少年将双节棍使得这般如鱼得水,顿时千邪也有了想过过手瘾的冲动。

一头钻进马车内,一阵翻找,果然让她找到了事先有预备的双节棍,扬­唇­一笑,拿着双节棍就站到了马车外,居高临下的望着那蒙面少年,道:“哥们,双节棍不是你这么个玩法的,看我的。“

说着,亮出了手上的两根浮雕龙纹双节棍,注意了,是两根。

接下来,所有的人都看傻了眼,特别是那蒙面少年。

因为千邪的招式实在是太炫目太有型了,两根浮雕龙纹双节棍在她的手里有如两条活生生的龙,遨游穿梭,变幻万千。

玩转了一轮,千邪手一收,两根双节棍潇洒收回,眼睛挑衅的斜睨着那蒙面少年,“怎么样?你能玩出我这样的花样吗?”

蒙面少年吞了吞口水,可依旧死鸭子嘴硬,“好,今天我跟你拼了。”

说着一掀自己的袍摆,把绑在大腿上的另一根双节棍取出,然后一声沉喝,也开始两根双节棍一起耍。

结果,他明显没有练到家,不是打到自己的脸和肚子,就是敲中自己的头和腰背,实在是狼狈之极。

可越是这样,他还就越是倔上了,且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于是,场面就成了:一个儒袍蒙面少年持着两根双节棍,站在千邪的马车前疯狂的虐打自己。

完全忘了自己的初衷。

这下,轮到千邪五人傻眼了。

“他不是来打劫的么?”虞飞扬望着前面那个不断虐打自己的人儿,嘴角一阵抽搐。

“他难道不知道痛么?”每次看到那双节棍抽在那蒙面少年的身上时,项小谷就禁不住的眨一下眼睛。

“这人是不是傻了。”令狐春水瞪大了眼。

“估计是神经病。”曾书书小嘴张成了o形。

“我认同书书的说法。”千邪亦张口结舌,这个人,已经对双节棍着魔了。

“马夫大哥,绕过他,我们继续出发。”千邪实在看不下去了。

然而,就在马车要绕过这蒙面少年之时,突然那少年自己给自己来了一记猛的,两根双节棍的头不受控制的狠狠的敲在了他的脑门上,顿时两眼冒星,头晕目眩,身子几度摇晃便倒在地上。

因为,他被自己敲晕了。

千邪五人顿时倒吸了口气,纷纷偏过头,不忍再看。

当马车渐渐驶远,蒙面少年那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身躯越发显得可怜了。

“千邪,他好像真的晕了,我们真的不管他?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山野岭,随时都会有野兽出入,而且眼看天­色­已暗,很快就要天黑了。”虞飞扬不忍心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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