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的走出去,乐谣无力的倚在门框上,心想这一场噩梦总算结束了。
只可惜,他还不等庆幸完,就听见江睿恶魔般不怀好意的声音:「谣谣,你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别忘了,上次咱们可是说好的,要做全套哦。」
「全套?」乐谣怔了一下,很快就回忆起两个人之前的对话,没错,当时江睿是说过,自己不但要给他☐茭,还要主动和他做嗳,想到这里,乐谣的脸色立刻又变得惨白一片。
江睿出来将他拖进去,大概是射了一次的关系,欲望得到一定程度的纾解,所以这一次他很有耐心玩弄乐谣。
他让乐谣躺在床上,却没有压上去,反而在他的身边躺下,在他耳边轻声道:「看在你没有什么经验的份儿上,我来教你。你先把我的手拉到你的胸膛上。」
乐谣恨恨的瞪着他,带着哭腔道:「你为什么不自己放上去?你的手又没有断。」被他这样玩弄已经够可耻了,竟然,竟然还要自己做出邀请勾引式的动作,这个混蛋是要逼死自己吗?
「说好是你主动的嘛。」江睿理直气壮的要求,然后伸出手:「快点,拉过去,不然我现在就去那个店了哦。」
乐谣咬着嘴唇,使劲儿瞪着江睿那张可恶的得意脸孔,恨不得一拳也把他揍成虎哥那样子。然而这只是想想而已,他很快便在江睿越发冷冽的视线中败下阵来,伸出左手拉过江睿的右手,覆在自己单薄的胸膛上。
重重的在迅速挺立起来的乳尖上捏了一下,听到乐谣的呻吟声,江睿恶意的一笑:「这是对你的惩罚,说好了是自愿的,可你现在还是用一副要被弓虽暴的表情对着我,所以必须要惩罚。」
他说完,又揪起乐谣的头发抬起他的脸,深深的吻了下去。
「唔……」胸口上的乳头被揉搓着,掐拧着,一股酸麻和痛楚同时袭来,引的乐谣不得不弓起身子。呻吟声被堵在喉咙里,江睿的吻越来越深入。
眼看乐谣的面孔泛起潮红,似乎马上就要窒息昏过去的样子,江睿这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他,指甲却又恶意的在那已经变得敏感无比的乳尖上刮搔了一下,登时又引发出乐谣的一阵惊喘呻吟,他满意的笑了。
「好吧,进入正题吧。」江睿故作大方的松开了乐谣,然而手指却蜿蜒向下,一直来到雪白双腿间的秘处,他拨开臀缝,轻车熟路的就把手指Сhā进了小茓中。
小茓经过江睿这一个多月的不停开发,容纳一根手指早已是绰绰有余。乐谣转过头,轻声哽咽道:「你还想怎么样?能做的我都做了,你……你要是再逼我,大不了我死好了,也好过在这里让你侮辱玩弄。」
「你不敢死的谣谣,我知道你最怕死了。或许你的确是懦弱又胆小,但是你的意志力之强韧,就是连我也不得不佩服。连被我这样的欺负都要努力活下去,所以,你是那种只要还没到走投无路必须要死的地步,就不会轻易言死的人。」江睿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并且恶意的将小茓撑开,然后又闭合。
乐谣的眼泪又掉下来,就好像是被剖开了胸膛,把心脏赤祼祼的袒露在江睿面前。他在江睿的话里再次认清了这个可耻的自己,更悲哀的是,就连江睿,都是如此了解自己对死亡的恐惧。
「好吧,看在你今天表现还算可以的份儿上,我就放你一马吧。」江睿抽出了手指,然后一把将乐谣抱起来,让他两腿分开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带着笑问道:「知道怎么做了吗?」
乐谣当然知道怎么做,以前江睿也采取过这种体位,但那是江睿抱着他进行的,现在要他自己慢慢坐上那挺立的分身,他怎么可能做的出来嘛。
「你要想一想啊谣谣,如果你现在不自己坐上去,那晚上就有可能坐在木马上了哦。」江睿再度恐吓,想了想又道:「如果你实在做不出来,那我也可以换一种方式,让你躺在床上,但是你得自己用手撑开那地方让我进去。」
「江睿,你……你是个混蛋。」乐谣的眼泪更多的流下来,他一横心一咬牙,忽然使劲坐了下去,因为坐的太猛了,以至于那分身深深的贯穿了秘道,也让他痛的呻吟了一声。
江睿扶住乐谣的腰,在这种情况下,他不介意乐谣骂自己几句,含笑看着乐谣泪湿的脸:「要自己动哦。其实用得着这样吗?被我强迫做和自己做,又有什么两样呢?反正怎么都是做,快乐也是,痛苦也是,为什么不让自己好好享受啊。」
他一边说,见乐谣一动不动,可下体的分身已经叫嚣着要在那温暖的秘道里冲刺,于是不耐之下,就搂着乐谣的腰,上下移动起来。
这一场说是自愿,其实还是弓虽暴的性事一直持续到了下午三点钟。江睿才总算放过了乐谣,眼看对方累的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于是他体贴的下床,为乐谣盖上被子,一边道:「今晚不要去了,明天晚上再去也是一样。」
这算是江睿和乐谣一个多月的生活中,他头一次表现出一点温柔的情意来。
之前那一次在酒
爱情如茶系列之苦丁茶_第6章
吧里的英雄救美,虽然也很出彩,但因为当时太过狠厉,吓呆了流氓们的同时也把乐谣差点儿吓死,所以乐谣从来就没把那个当做是一次浪漫的英雄救美。
只可惜这样少有的温柔时刻,却因为乐谣已经被做的头昏眼花,而被他忽略了过去。不过江睿也不在意,耸了耸肩来到客厅,他打开电视,津津有味的看起动画片来。
说起来似乎挺可笑的,江睿特别喜欢看动画片,不但是日本的动漫例如灌篮高手网球王子他爱看,就连中国的那些卡通例如大头儿子小头爸爸,还有什么小鲤鱼历险记,他都可以看得兴致高昂。或许是因为自己的童年里从来没有这些东西,所以现在自由了,忍不住就想补偿一下吧。
到最后,乐谣还是第二天才上班,他们酒吧是下午四点到岗,然后收拾准备一下,五点开门,一直到凌晨三点才会歇业,因为走夜路不安全,所以大家都在酒吧里先胡乱小睡一下,天亮了再回家。
乐谣一进门,酒吧的老板和乐队的乐手们就围了上来,关切的问他被江睿带走后的事情。又问他江睿到底是谁。书香乐谣本来想瞒着他们,但想到江睿那天的表现,以及他嚷着的那些话,就知道同伴们和老板心目中其实都有数了,只好难为情的把自己和江睿的关系说了出来。
虽然他没有直接说出自己是被江睿逼迫的,但就从他那断断续续的叙说中,大家也大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但除了为他叹息之外,谁也没有好办法,江睿那一天的狠辣震住了所有人,面对那个强大的少年,他们虽然心疼乐谣,却也是爱莫能助。
乐谣也很担心,问老板和乐手们,自己那天走后,虎哥他们那帮人有没有上门报复。得到的回答却是没有人过来,虎哥的势力好像一夜之间就消失了,现在管这一片儿的是一个新头领。
乐谣稍稍的放了心,眼看快七点了,大家都开始准备营业的事宜,他坐在钢琴后面,心想今天晚上不能喝水,也绝对不要去卫生间,省的发生像上次一样的事情。
客人们陆陆续续的进来,在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虎哥那件事情不过是一个小小Сhā曲,对酒吧的生意根本没有任何的影响。
有客人点了一首「无情的情书」,乐谣刚刚奏响了前奏,就看见一个酒保快步的走过来,似乎是想说什么,但终究没有说。他的心里「咯磴」一下,差点儿弹错了音。等这一曲一结束,就回头到处寻找那个酒保。
那酒保见他不弹琴了,就过来悄声道:「谣哥,那天揍了虎哥的那个小子,就是把你带走的那个人,他来了,就在角落里坐着,老板让我问问你,他会不会惹出什么事情来?咱们要怎么对待他?」
乐谣探头向酒吧内望了一眼,果然,就见江睿慵懒的倚在一张沙发上,眼睛也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台上,看见他望过去,这家伙举了一下酒杯,然后把唇凑在酒杯上轻轻一吻,邪恶的笑了起来。
乐谣脸一红,连忙低头,小声道:「你告诉老板,应该没事儿吧,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他今天来干什么。对了,别给他太烈的酒,你给他开一瓶啤酒吧,账算在我头上,在工资里扣。」
酒保答应着去了。这里乐谣又弹了几首曲子。江睿就始终在角落里坐着,有时候会抽一根烟,不过没有要那些好酒,只是慢慢喝着那一瓶啤酒,这让乐谣放下心来,如果那个家伙不管不顾的开好酒,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和老板说,只怕自己到时候倾家荡产都赔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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