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又拔高了声音道:“你别避重就轻!鬼知道她是哪里来的野种!以前给她吃给她穿就算了,现在还要占个房,这算什么?慧儿还和咱们一起呢!”
巩清义气急败坏道:“你这妇人!不可理喻!你这话若是让大妞听见了,我让你好看!”
莫婉不再听下去,只是记得柳氏那句“哪里来的野种”。奇怪的是莫婉并不觉得难受,只是觉得好像心里的猜测得到验证一般,心里却是一松,是的,就是觉得一松。莫婉才知道,其实自己是不愿成为这家的女儿的,不是这家的女儿,那就是天高任鸟飞了。
忽听见有脚步声向书房靠近,莫婉急忙闭上眼睛,只听见脚步声在门口停了一会儿,又渐渐地远去了。看来是巩清义怕莫婉听见柳氏刚刚说的话才来听听壁角的,见里面没有声息,以为莫婉已经睡了,便又离开了。
莫婉也放松了心情,既然自己八成不是这家的女儿,那只剩下去求证一下就好了。而现在的任务就是养好身体,若是到了忍受不了想要离开的时候,好的身体是最基本的。
莫婉在床上躺了几日之后,便慢慢地好了起来。虽然这具身子骨瘦弱,但是平时干活干得多了,也练就了一个好的底子。
奇怪的是这期间再也没有听到柳氏在门外吼的声音,柳氏的火气没地方发泄,巩文慧变成了出气的地方,虽然每次柳氏发完火以后又后悔不迭,再去低声哄巩文慧时,巩文慧已经对她产生了抗拒之情,已经无可挽回了。
莫婉好了以后,仍旧像以前那般每日早起做早餐洗衣,承担了家里大部分地家务活,虽然巩清义说过莫婉不需要做家务活,想做什么都可以,可是莫婉觉得自己寄住在别人家,没有房租饭钱可以交,就用做活来抵债好了。因此虽然每次明面上答应了巩清义的要求,背过身又开始干活,巩清义见莫婉一意孤行,也就随她去了。
而柳氏对此并没有什么反应,她已经习惯了莫婉做活,莫婉生病的这几日她每日带孩子做家务累得不行,能有人分担一些她自然乐意的很。
可是柳氏也不敢向以前那样随意打骂莫婉了,特别巩清义在场的时候,柳氏做不到对莫婉的和颜悦色,也就直接无视她了。
巩清义曾经叫莫婉一起在桌上吃饭,莫婉拒绝了,在桌上吃饭对着柳氏她吃不下,再说了,自己一个人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吃了多少,自己偶尔还能钻个空子。
连巩文慧现在对莫婉的态度也变了,以前是讨厌,现在是憎恶。这个孩子早熟的很,似乎能够明白她的娘是因为不能拿莫婉出气才使得自己变成受气包的,因此比前更加大力的陷害莫婉,可是柳氏已经不能把莫婉怎么样了,因此很多时候她的目的没有达到。
这个家里态度唯一没变的就是在襁褓中的巩文聪了,小小的婴儿每日就是吃和睡,可是在这个家里莫婉却最喜欢他,柔柔嫩嫩的样子好似这世界最纯净的存在。
有时候莫婉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灵魂的年龄到了当妈妈的年龄,所以母性大发,对着小婴儿就无条件地温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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